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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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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亲自来王府取了,本王明日将新的身份牍牒交给‘万宝阁’的老板,你去他那里拿就是了”。
“好……”。
“语妹……”,王若语转身之际,平王爷一把拉住了她,“请你千万不要恨本王好吗?”。
“王爷说哪里话?粉靥不恨”。
“当真?”。
“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你胡说”,王若语哎呀了一声,平王爷不晓得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地加了力,弄疼了王若语,“两年来你在本王面前流的泪难道都是假的不成?”。
王若语轻轻脱开他的抓握,淡淡地道……
“我王若语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好歹也算是个明白人,经历一次失败的感情,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一开始就非常的清楚,无论王爷多么稀罕我,信誓旦旦要给我名份,无论我们两个人待多久,我都不会对王爷您动心,况且王爷也知道我喜欢谁”。
平王爷喉结一阵蠕动,皱了皱眉……
………………………………
正文 第105章 千丝发馆
千丝发馆
“我之所以在王府一待便是两年,一是无力反寸王爷您的束缚,二是为了保护他,三,便诚如我回答陆筝公主的话一样,目的只是求财,可是我又非常清醒的知道,光待在王府,不付出点汗水,王爷您便是傻子,恐怕也不会白白给我钱财的”。
平王爷骤然睁开了眼,握起了拳头……
“所以,不得已我只能把和王爷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当作是在做差事,注入情感,注入热情,该流泪时流泪,该感动时感动,尽量让主家满意,也只有把平王爷您哄高兴了,我的差事才会做的长久,得到的报酬才会丰厚,才对得起自己的清白之身”。
“大胆王若语……”,平王爷眼如铜铃,“你是在侮辱本王?”。
王若语眉眼低蹙,好似没有听见平王爷的厉吼断喝,依然风轻云淡地冲击着他的底线。
“我虽然残忍地丢弃了家庭,但我并没有低贱自己,见男人便投怀送抱,依附平王爷是命局所控,并非我之所愿,能左右。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子,不愿做有钱人家的金丝雀,离开了一个不爱的男人,我得继续生活,赚钱养活自己,继续憧憬生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真命天子。
所以,我确信自己真的是不恨王爷,做工嘛!东家不要,西家要”。
啪!她的话音刚落地,便接到了平王爷结结实实,响响亮亮的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抽得她跌到在地,嘴角流血,“做工?王若语你不但羞辱了本王也作贱了你自己”。
“哼哼哼……”,王若语保持着半卧地的睡美人撩人姿势,“就是做工嘛!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生活也是够累,够折磨人的”。
“行,算你狠,哼……”,平王爷点点头,又点点手指,“你好自为之吧!”。
回到王府,喝杯茶后,平王爷依然是气愤难消,勾着头,像个生闷气的孩子一样,两手一直抠着杯身,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这时,董一来报,自厉年轮出事后,这平王府前前后后都有他一人在打理。
“陆筝公主求见”。
“她又有何事?”,正心烦,平王爷也懒得再去迎接。
“公主没说,她只说要见王爷”。
平王爷一琢磨,“八成又是要出宫,这个公主真不叫人省心,你跟她说,本王琐事缠身不得空,叫她自去好了”。
“属下遵命”。
“等等”,平王爷眼珠一转,“你叫唐玄跟着她出宫,不,算了,叶雨楼那边会有安排,陈粉靥现在不是还在府门外吗?你……去知会李之印一声,令他出皇城暗地里保护一下他,直到陈姑娘安顿好为止”。
怀抱着简单的行囊,踽踽独行,这次……王若语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不怎么可怜,落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这是要去“千丝发馆”替陆筝公主问店掌柜一句话“你还好吗?”。
“千丝发馆”,大家都知道,它坐落在长亭街的左侧,离东门前广场还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由于心事重重萦绕,王若语走的很慢,但不多一会儿还是到达了“千丝发馆”。
不用叩门相问,尽管此刻乃清晨,根本就没有顾客光临,可发馆却仍是开了门,有一个小姑娘正在清扫屋子里的卫生。
王若语不作犹豫上前开口,她想尽快办完事情,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打扰了,小妹妹,请问老板在吗?”。
“我就是”,小姑娘甜甜一笑。
王若语不觉一愕,“没想到,老板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
小女孩又一笑,“大姐姐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有人代我向小妹妹问一句话”。
“有人让你问我一句话?”,小姑娘眨眨眼,品味了一下,“那你问吧!”。
“你还好吗?”,王若语问道。
“谢谢姐姐,我很好”,小姑娘十分客气。
王若语笑着点了一下头,“敢问老板,现在可有时间帮我修剪一下头发?”。
“瞧你姐姐您说的,我们开门就是做生意的,哪会没有时间呢?里面请”,小姑娘扑哧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屋子里置放着三四个碳炉,均呼呼的发着舌威,甫进去,王若语便觉得一阵发热,她脱下线耸外套。
小姑娘伸手接过,挂在了衣勾上,便忙着勾兑温水帮王若语洗头。
洗罢,修剪正式开始……
“大姐姐,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问我吗?你怎么还不问呢?”,小姑娘手执发剪道。
“姐姐已经问过了?”,王若语笑道。
“问过了?”,小姑娘迷糊了,“什么时候问的?问的是什么?”。
“没进门之前,问的是你还好吗”。
“没进门之前,你还好吗,哦!原来姐姐要问我的就是‘你还好吗’这句话?”,小姑娘癔症过来了,但她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姐姐也不明白那人为何要让我问你这句话”。
“算了,不管他了”,得亏小姑娘是个小姑娘,若是换做稍微有点心思的人,陆筝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还不得把人折腾死,“姐姐你好美呀!”。
闻得小姑娘夸她漂亮,王若语不由得羞赧一笑,只盼着半个时辰快些过去。
但,时间这个东西十分奇怪,你用它的时候,它不受用,眨眼即逝,你不用它,等它的时候,它却十分漫长,漫长的让你有一种乌发变白的感觉。
再说,半个时辰的时间,事实上并不短,大夫可以完成一场高技巧的手术,女人可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长亭街,顾名思义它很长,但同时它也极为宽阔,再加上清晨时分,气候干冷,若非有什么紧急,不得不做的事情,恐怕大多人都会赖被窝。
路长,又宽阔,且行人稀少,各位觉得这样的环境适合做什么?
你们肯定猜不出,你们又不是作者,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样的环境适合跑马。
这不,宏大的“侍郎府”后门里就走出两位鬼鬼祟祟的年轻人,当然,他们肯定各牵着一匹马,不然,怎么能称的上跑马呢?当然,他们手头上也肯定有不得不做的要紧事。
这两个衣着贵重的年轻人,一个是侍郎大人之子袁霄,一个是袁霄的表哥胥文滔。
二四六八十,无独有偶,冷豁豁的天气里不得不办事的人,不光这两人,对面胡同里还有两位。
这两位,再让我瞧瞧是谁,哦!原来是前两天露过面,慕容殇的把兄弟,黑脸愣头青方领空与他的小厮程枫。
程枫还是一副油嘴滑舌,目无尊长的模样,但见他眉开眼笑地竖起大拇指道,“少爷,不是小的夸你,您这次办事才叫有脑子”。
“你找残是吗?”,一般情况下,你只要看见方领空面色不怒,便基本可以判断他的心情还不错。
“少爷,你能不能换个词说?这句话我都听腻了”。
“你找死是吗?”,方领空真的换词了。
程枫嘴一咧,“这和原来的也差不多呀!不过将就吧!不过,少爷,这次我真的是在夸你,像前两天你主张直接去人家府里抓人,不是脑袋有问题吗?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堂堂侍郎府”。
“还废话是吗?人上马了”,方领空回头瞪了他一眼,“走,跟上,离侍郎府远些再动手”。
“不废话了,不废话了”,程枫吐吐舌头,“我们要不找慕容殇帮一下忙?”。
“你找残是吗?你安的什么心?慕容殇老百姓一个,你为何非要把他拉下水?”。
“好好好,我错了”。
随着程枫的话落,袁霄与胥文韬已翻身上马,沿着长亭街往西扬鞭而去。
须臾后,转换个地点,站在东门前广场引颈往东看,你会看到两匹健子驹狂奔而来,那速度……若不是扫门庭的人勤快,打扫得长亭街一尘不染的话,估计大道两侧的人都难以睁眼睛。
不一会儿两匹健马渐渐清晰可辨,一青一白,十分神骏。
………………………………
正文 第106章 千丝发馆内
“好了”,千丝发馆老板小姑娘,一进手又一抬手,最后一剪刀下去,上来,她完美收官了。
“就这样好了?”,王若语好像有点意犹未尽。
“是好了,不信姐姐请看”。
就着铜镜,镜子里王若语的秀发如瀑如丝,真的很美,不但秀发美,人或者更美,更可人。
“好像还缺点什么吧!”,不用看天,也不用看漏壶,王若语也能感觉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还不够,所以她故意找茬道。
“不缺什么了吧!”,小姑娘围着王若语的脑袋仔细的看了一圈儿,“这样吧!我帮姐姐洗一洗”。
“那好啊!那好啊!”,王若语赶忙道。
“不用老板亲自动手了,在下来帮这位姑娘洗头吧!”,随着王若语的话落,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姑娘与王若语赶紧注目门口,待看清来人,小姑娘忙笑脸迎了上去道,“两位公子里面请”。
而,王若语则是面色一变,“是你?”。
“是我”,袁霄别着头,一脸平常他惯有的狞笑,在悬壶堂,王若语已经见识过他的真面目,所以,他就没必要再装腔作势了。
王若语强装镇静,“你是来修发的吧!整好我修剪完毕,先走了”,这个时候她不敢再在乎时间有没有够了。
“在下不是来修什么发的”,见王若语想打一侧绕过去,袁霄趁势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膊皓腕,“在下是专程来找你的”。
看见王若语受欺负,小姑娘忙上前欲劝阻,哪知却被一旁的胥文韬闪身拦住,“姑娘,人家二位在打情骂俏,我看咱们就没必要多管闲事了吧!”。
“什么多管闲事?”,小姑娘怒目圆睁,“她是我的顾客,你们不能欺负她”,说着一把推开胥文韬要上前跟袁霄理论。
想推开胥文韬,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一把能有多少力气?
果真是不知天地厚,所以,小姑娘被胥文韬反手一拧,摁趴在了修剪台上,“敢挡大爷的好事儿,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袁霄继续狞笑,不但狞笑,而且还上手抱住了王若语的纤腰。
王若语撕挠他,“畜生,你敢动我,我是公主府的人,快放开我”。
袁霄哈哈大笑,“你还他妈公主府的人,骗谁呢?跟我走吧!公主不要你,我要你,哈哈哈……”,说着话,手上一使力王若语便到了他肩膀上。
突然一声,“咣……”,紧接着又一声哎吆……
咣,是拳头打在袁霄脸上发出的声音,哎吆,那自然是袁霄吃痛时发出的喊叫。
“王八蛋,你找死”,白挨了一拳,又见李之印已稳稳当当地托住,从他肩上掉下的王若语,袁霄怒火中烧。
袁霄也不是什么草包脓货,打架是家常便饭,更是行家,从来都没吃过亏。
这次……这次,他之所以顺利的挨揍,是有客观原因的,一,他两手紧抓着王若语,不得空,二,他怎么也没想到来人会闷声不响,什么话也不说就开打,失了准备。
所以,他盛怒之下,有备而发的一脚,李之印不敢大意,慌忙放下王若语,侧身闪过。
而,这边,还正摁着小姑娘没放手的胥文韬,突见有人横架了梁子,他脸色瞬间几多变,在最后一变时,他成了这个样子……
赶紧放了小姑娘,躲到一边,蹲下身子,两手捂住耳朵。
当然,他怂成这个样子,背对着他,且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袁霄是不知情的。
袁霄见一记不奏效,自更加气急败坏,捞起修剪台上的一把剪刀,掷了过去。
李之印哼了一声,这次他不准备闪躲,他要倾力还击,于是,脚尖轻点,身子一旋,起飞半空,同时,右掌悄没声息的前趋。
袁霄既然不是酒囊饭袋,那肯定就不是傻子,他当然看得穿李之印的鬼魅伎俩,你不就是想先用脚迷惑我,再用掌偷袭我吗?
李之印就是这个意思,并且还在很认真的完成着他自己的意思,不过,我有点替他担心,你的计划已被人看穿,还能奏效吗?
能,李之印很肯定地说。
然而,袁霄却很肯定的回答他,不能,只要我看紧你的手掌,你便万万不能。
既然两相争执不下,那我们只有手底下见分晓了。
手底下,是见不了分晓了,因为,李之印的右掌快要挨到袁霄的时候,突然撤回去了。
要见分晓得看脚底下,李之印的脚,还有那把漂浮在半空中的剪刀。
分晓很快出来了,李之印在笑,而袁霄则捂着肩膀头子,踉跄几步,险些要摔个跟头,血,打他的指缝里往外流。
不过,罪魁祸首——剪刀,并没有留恋他的肉体,而是,在掀掉他一块皮肉后,坠落在离胥文韬不远的地面上。
俗话说,骄兵才必败,可袁霄对阵李之印时,他并没有骄傲啊!怎么会败了呢?这可能只有一个似乎合理的答案,那就是,袁霄心眼太实诚,不如李之印狡猾,奸诈。
“还不快滚”,李之印手指门外道。
袁霄绷紧了嘴巴,他怕一松口,喉咙里的一股鲜血会喷出来,我是堂堂侍郎之子,不是市井宵小,地痞流氓,这口气,这跟头,这脸如何能……
不过,侍郎之子怎样?气,脸,跟头又怎样?你打不过人家,总不能赖在这继续挨揍吧!
“走,不过小子,你给爷等着”,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袁霄就是袁霄,即使败了,也不能失了八面威风,口头上依旧得逞勇。
他一走,胥文韬自然要跟着走,但,走的姿势比起袁霄来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人家袁霄,由于肩膀疼,虽然谈不上昂首挺胸,流星阔步,但终究保持着一种打不死的傲气。
而,他呢?畏畏缩缩,活像一个夹着尾巴落荒而逃的狗。
李之印半勾着头,抱拳在胸,看也没看他一眼。
可就是因为这句“看也没看他一眼”,差点要了他的命,没能够要了他的命,不是胥文韬剪刀扎的不准,而是因为方领空的及时出现救了他。
看到这,大家可能要笑了,怎么那么巧?那么寸?方领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李之印等救命的时候他来了。
就是那么巧,就得那么巧,一句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如果我不写巧劲的话,这本书的情节便会打此处断链。
不过,方领空虽然救了李之印,但他自己也付出了一些代价,一些对于武者来说可以忽略不计的代价。
“胥文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行凶杀人”。
一剪刀没中李之印,误中了他人,而他人竟然是方领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胥文韬狗急跳墙,恶向胆边生,索性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再次举起剪刀照着方领空的脑瓜顶扎下。
王若语没有尖叫,因为她早已经捂住脸,躲到了门外,没能目睹这一幕。
“恩公小心,少爷小心”,李之印与程枫同时出言提醒道。
李之印倒是不怎么担心方领空,他还是抱拳于胸,站在原地,想看一出方领空痛打落水狗的好戏,只是在道义面前,他不得不喊一声。
“没事”,方领空这边回话,那边右手已电光火石般地抓住了胥文韬的手腕,同时,身子一反转,拽着胥文韬的胳膊,绕到了其背后。
本来习惯一直往前伸的胳膊,突然一下子被扭到身后去了,这个痛,不亚于身体挨刀之痛。
所以,胥文韬当即惨叫一声,手中的剪刀咣当随之落地,在光洁的地面上滑出老远。
“妈的”,不知是表兄弟情深,还是将没得到王若语的恨强加到了方领空身上,袁霄怒骂一声,拾起地上的剪刀扑了上去……
方领空耳聪目健,同时,武功又高出袁霄数倍,自然能听闻得到这比雷鸣电闪还激烈的风声。
不过,风声再烈,也未能令他表现出惊骇,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动作,身子“滴溜”一转,瞬间与胥文韬更换了位置。
啊!李之印不由得闭起了眼睛,因为这一剪刀太猛,又加上距离太近,胥文韬便是大罗神仙估计也躲不开了,何况,他还正被方领空拧着手臂。
“噗”,果然不出他所料,剪刀正中胥文韬后背,鲜血洒了一地。
“表哥”,待看清扎错了人,袁霄哇哇怪叫一声,后退三步……
方领空也傻了,骤然松开了手,“噗通”胥文韬一头栽了下去,栽下去后,动弹也没动弹一下。
………………………………
正文 第107章 再次错过
再次错过
“杀人了,杀人了”,几个大男人都忘记呼叫,只有小小的小姑娘,大叫着向门外冲去,“杀人了,杀人了”。
“不好,王若语哪去了?”,李之印一惊,发现屋子里没有王若语的身影,他顾不得再去招呼方领空一声,立即跟着小姑娘掠身到了门外。
所幸,王若语还在,她正抱头捂脸缩躲在屋檐下一角,李之上前一把拉住她,“走,跟我走”。
人,虽然不是咱杀的,但待在这不走,若是被京城兵备营或者是京都府的差役发现,肯定是要受牵连的。
“可是,时间还早呢?”,王若语想走,想走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怕方领空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陆筝公主临别时的话,她又不敢走。
“什么时间还早?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悬壶堂内堂……
慕容殇正拿着一根三寸多长的银针,往躺在床上的患者心房上扎针。
这是个技术活,说是往心房上扎针,其实不是,心房上扎针,那人不是一扎就死?
其实要扎的地方,是贴近人类心房边缘的一根细小脉络,扎这根脉络的目的,是为了轻微的阻塞一下脉络,让新换的血液缓缓流向心房。
皮肉之外,摸不着,看不见的情况下,认脉,分脉,扎脉,这个活真是技术得不能再技术了。
因此,慕容殇被弄得满头大汗,这个可以理解,毕竟是初学又第一次卖吗?
不过,我认为他满头大汗,不光是这个原因,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因为在整个穿针的过程中,慕容殇一直不停的问身旁的搭手,现在什么时辰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看来,他的心里还是惦记着王若语,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终于好了”,扎完最后一根针,慕容殇笑了,他拂了拂额头上的汗珠道,“小梁,现在什么时辰了?”。
“应该是巳时下一刻”,小梁答道。
“巳时下一刻?时间还足够”,慕容殇一边拿布巾擦手,一边想道,“这样……”,转过头他看向小梁,“慕容哥现在有点急事要办,眼下这个病人已无大碍,你帮我守一下,一刻钟后拔下这根银针就好了”。
“可是,可是我不会拔呀!万一……”,小梁有点害怕。
“不会有事的,十分简单,你就捏着针往上提便可以了”,慕容殇鼓励他道。
“好,好吧!那慕容哥快去快回”。
当慕容殇赶到千丝发馆的时候,京都府的衙差已经封锁住现场,在进行细密勘察,不远处,方领空与程枫二人也已被羁押。
慕容殇急忙奔将过去,老远却已被两名刀枪霍霍的差役们喝止,“做什么的?走开些”。
慕容殇慌忙停下作揖道,“官爷,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我想看看他们,说两句话”。
“不行,不行,马上走开”。
“官爷,官爷,请行个方便”,说着话,慕容殇已从袖口里亮出两粒碎银子,很碎,个头很小的银子,没办法,不碎不小,大个的,慕容殇也拿不出来呀!
其中一名官差抬头看了看千丝发馆的门口,那里忙碌的人里可能有他们的头儿,慕容殇猜想。
“好,要快些,不要废话”,说着话那名官差已将两粒碎银子操到手中。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两名差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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