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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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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要快些,不要废话”,说着话那名官差已将两粒碎银子操到手中。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两名差役非常懂规矩,立即走远了一些,不过,职责所在,也不敢走的太远。

    “这是……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方子”,慕容殇将声音尽可能的放低。

    一看他来了,方领空并没有多少惊喜,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死了个人而已”。

    “死了人?死了人,还说没什么,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慕容殇急切地道。

    “总之没你的事儿,你不要问了,也请放心,我也不会有事”,方领空十分坦然,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人终究不是他杀的,虽然袁霄信口雌黄,行诬告龌鹾之举,颠倒黑白,官府暂时信了他的话,但他仍是不怕。

    “你呀你!程枫你说”,方领空脾气倔强,慕容殇亦是无可奈何,只得把头转向下人程枫道。

    “慕容公子……”。

    “我不是公子,别叫我公子,叫我慕容”。

    “那好,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是这样啊!”,听罢,慕容殇放下了心,“那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方子说的对,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想官府一定会还你们清白的”。

    “你们想的太简单了”,程枫扫了一眼不远的执刀衙役,压低声音道,“杀人者是堂堂的侍郎之子,这冤不好申”。

    “对呀!”,慕容殇不觉吸了一口凉气,“不过,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你们真的蒙了冤,我就去找褚遇”。

    “褚遇?褚遇是谁?他很有能耐吗?”,程枫道。

    “你们不认识,他的确有能耐,他爹是当今禁军统领褚剑石”,慕容殇道。

    “一代剑圣褚剑石?”,方领空脱口道。

    “你小点声儿……”,慕容殇挤了挤眼睛。

    “好,好,哎!慕容,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方领空问道。

    “我哪里知道,我是因为……”。

    “行了,行了,不要啰嗦了,时间到了,赶紧走”,慕容殇话还没说完,就被赶过来的衙差推到了一边。

    慕容殇不愿走,方领空朝他笑笑,“我没事的,你回去吧!”。

    “呜呜呜……”,官差们一走,瞧着禁闭且贴着巨大封条的店门,小姑娘伤心的哭了,“我的店,我的店哪!”。

    “小姑娘,你好”,慕容殇慢慢的走近她,轻轻的打招呼。

    小姑娘别过头,一双泪眼甚是凄凉,“你是谁呀?”。

    “哦!我叫慕容殇”,慕容殇尽量笑得让小姑娘不害怕。

    “哦!慕公子,你有事吗?”,小姑娘擦一把眼泪,问道。

    慕公子?慕容殇也没心情笑了,忙道,“有一件小事儿,我想问姑娘一下,刚才可否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子来过你的店?”。

    又是来找寻那漂亮姐姐的,小姑娘心下立即一惊,坏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没,没有什么女子来过”。

    “真的?”。

    “真的”。

    “那谢谢了,谢谢”,慕容殇失魂落魄地道了一声谢,连方向,路段都没辨认一下,转身就走了。

    用失魂落魄来形容慕容此刻的心情,我认为还没有入骨三分,应该用伤心欲绝方才够贴切。

    你想啊!王若语明明知道慕容殇在京城,而且也明明知道,陆筝公主拿威胁命令她在千丝发馆等候的用意。

    可她不惜自己的性命,去违背了陆筝公主的威胁与命令,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宁愿死也不愿见慕容殇一面。

    昔日亲密无间,恩爱有加的恋人,竟然绝情至此,不管是谁的错,你说慕容殇该不该伤心欲绝?

    晕头转向,半死不活的慕容殇好不容易回到了悬壶堂。

    悬壶堂还是原来的那个悬壶堂,依旧是人来人往,繁忙永不凋谢的样子,只不过是今天的人来人往里透着一种令人拔腿欲逃的大不寻常。
………………………………

正文 第108章  福禄街

    意想不到的收获总是会令人格外的开心……

    叶雨楼竟然是自己人……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陆筝开怀跳起来的是,叶雨楼恰巧负责的是她的一举一动。

    是平王爷运气不好?还是冥冥中,上天早有注定?

    此刻已巳时整,大街之上,虽然谈不上人潮拥挤,但也是热闹非凡,生机勃勃,便衣装扮的陆筝公主依旧像昨日一般牵着司马霄的手,无目的地的溜达着。

    基于叶雨楼的出现,这一出假情侣游街,似乎已经没有了必要,但陆筝公主向来是个谨慎之人,为了安全起见……,再说,司马霄来都已经来了,多用一次也少不了一块肉什么的。

    而,司马霄却是满腹疑问,看表情似乎有好多话要说,但每次都被陆筝以不高兴的脸色给挡了回去。

    溜了一圈,也许是无聊,也许是时间到了,两人至僻静无人处,陆筝用一些骗人十分得体的话语将司马霄支走了。

    紧跟着出现一个男人把陆筝带到了一处破烂不堪的民房小院子里。

    院子里,加上傅星芒一共有六个人,陆筝朝几人笑了笑后,面向傅星芒道,“褚遇可在中枢院里当差?”。

    “没有”,傅星芒笑容稍稍一敛,“末将悄悄跟统领府的下人打探了一下,他由于腿伤告了两天假,今日一大早便出门了,至于去了哪里,那个下人不是很清楚”。

    陆筝嫣然一笑,“他莫不是又到哪里呼朋唤友去了?”。

    “以他的脾性这个极有可能”,一想到跟褚遇在一起的往日,傅星芒忍不住笑了。

    “嗯!好”,陆筝掩掩狐裘外套的领口,一扫余下的五个人,音调稍微低细了一些道,“看这五个人的面相还算机灵,但不知可否予以重任哪?”。

    傅星芒扭过头也看了看自己找来的人,“末将不敢断言,但平常他们行事还是很沉稳的,况且,又都是范老特意培植,用惯了的人,我想应该可以完成这次任务”。

    “嗯!只要灵活机动便可以”,陆筝又掩掩领口,表情里暗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的确,杀人并非是她愿意干的事情,“荆楚来了吗?”。

    “还没有,他馆里生意忙,可能要一会儿才到”。

    陆筝抬眼又重新扫视了一遍小院,“嗯!好,这里真阴冷,我便祝将军旗开得胜,不过,千万记得事情办成后,一定要拿走胡不凡的身份牍牒交于我”。

    “是,末将谨记,不过,末将还有一件事情要禀报公主”。

    “何事?”,陆筝掖领口的手一颤,这是当然了,一个人的头脑再好使,也会怕一件事情接一件事情的发生。

    “公主这边请”,傅星芒打了个手势,离开那五人远一些。

    “说吧!”,不待站定,陆筝便急切地道。

    “由于内应表现出色,在潇水集我们的人成功的牵制住了候空押解囚车的队伍,并顺利救走人证”。

    闻言,陆筝的手慢慢的松开,“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我想也拖不了多久,我们有消息,平王爷那边一定也有,他一定会加派人手前往潇水集为候空解困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是不是也要再遣派一些人过去?”。

    “不必了,派再多人过去也没用”,陆筝摇摇头,“平王府里随便找出一两个人,淮阴王叔都对付不了”。

    “那狂人不是……”。

    “狂人只是染上寒疾,又不是死了”,陆筝轻轻的咳了一声,“再说平王府里的人,缺了狂人,在京城地面上,也许再也做不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在民间,或者是淮阴王手里,情况还不是一样?好了,眼下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胡不凡更重要,潇水集那边,就一切看天意了”。

    三军对垒,将帅运筹帷幄,拟好计划,基本上就没什么事儿了,战役能否取得成功只仰仗士卒的能力了。

    所以,陆筝公主待在宫外也就没有了意义,听了傅星芒的建议,暂且回宫等待消息。

    回宫的途中路径过千丝发馆,如果不是偶然经过千丝发馆,瞧见发馆门脸儿上的封条勾起往事的话,关于王若语一事,在陆筝心里也许会尘封为记忆,她永远也不会再向他人旁敲侧击的打听。

    别人家的事儿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儿,碰到了出于好心,你言语两句,也无不可,若是碰不到,你也就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因为救世主不好当。

    陆筝哀叹了一声,忽觉两腿没有了一丝力气,摇摇,几乎要摔倒。

    她赶紧坐了下去,坐在冰凉的路边石沿之上,但仍无济于事,不但,两腿酸痛的更加厉害,而且,脊背,额头也跟着涌现出一阵犹如石沿般冰凉。

    她两眼发懵,头疼欲裂,此时的冰凉骤然转化为一种燥热,从里到外,烧得她俏脸通红,呼吸急促……

    啊!……她呻吟了数声,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胡不凡……

    褚遇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状态,一天一套衣服,七天内绝不重样儿,得亏徐宰辅这一阵子脑子疼,加上琐事烦心,没有留意到,否则准会斥责他,低调,低调,你非要弄到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统领府有钱是吗?

    怀揣着三只敷脸药膏,又买了很多女孩子爱吃的糕点果蔬,兴致勃勃的行在福禄街上。

    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信而有终,褚遇顶风冒严寒,是要去‘四方米店’见今日已回转家乡的苏如烟。

    “福禄街”已经远离了京城中心,世贸不繁华,人烟也不是很多,本身人就不多,又加上是数九隆冬的大清晨,街上看上去更是一片荒芜,萧条,但尽管人烟稀少,可此地居民却是品性众多,三教九流。

    若不是兴致盎然,一时忘却,孤身一人走在这种地方,褚遇可能会害怕。

    今天,他没有骑马亦没有乘车,因为苏如烟曾经说过他,你体质虚弱,没有把子力气,全是源于平常养尊处优,缺乏锻炼,一出门不是骑马便是乘车,根本就没有用过两条腿。

    再拐个弯,进入一条小巷子,然后再出小巷子走几步,便可抵达“四方米店”。

    褚遇已经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苏如烟。

    转身要入小巷,突然一块果核般大小的石子正击中他的肩膀,冬天着衣厚重,石子又不算大,相信不会很疼,但,褚遇还是哎吆了一声,扭头往来石子的方向看,“谁?”。

    没人。

    来石子儿的方向在对面,褚遇伸长了脖子观望,对面好像也是一条小巷子,“谁?”,他喊了第二次,但二次依旧没人应答。

    你不说话就算了,我才懒得一探究竟你是何人呢?褚遇回身便要走入小巷。

    忽然,对面这时有回应了,“请问兄台是褚遇褚大公子吗?”。

    褚遇一愣,但马上又摇了摇头,回过头首一脸的无奈与不情愿,既然对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姓,那肯定就是熟人了,他此际最怕见熟人了,怕和昨天一样,又被熟人,熟人的琐事给拖住,去不了四方米店。

    “我是褚遇,请问对面是哪位朋友?”。

    话扔出去半晌,对面巷子才窸窸窣窣地有一点像是挪动身躯的动静。

    “你到底是谁?”,褚遇的腔调里明显夹杂着不耐烦的情绪,“再不说话,我便走了”。

    “是我”,一个人终于从巷子里现出身影,看服饰是个男子,但见他探头探脑,东瞅西望慢慢的横跨福禄街,向这边走来。

    由于清晨薄雾,褚遇看不清那人容貌,于是又问了一句,“我……是谁呀?”。

    那人不再接话,只是低头快步向这边走,褚遇定神地看着他……

    待那人走到近前,四目相对齐时,褚遇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黝黑的面皮,浓眉大眼,一撮小胡须,搜索印象,褚遇还是认不出此人是谁,“你是……?”。
………………………………

正文 第109章  我有急事儿

    我有急事儿

    不待褚遇再往下说,那人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巴,并搡着他迅速地往小巷里退,边退,边回头张望,又说话,“遇哥,别声张,”。

    “遇哥?声音好熟悉”,褚遇被那人用大手捂住鼻,口,几乎要窒息,可又说不出话来,只得丢下果篮,拿两只手去抠。

    无奈,那人的一只大手就像一把铁钳子,怎么抠也抠不动,褚遇急的没法子,干脆改抠为巴掌拍。

    一记拍下,两记拍下,但,第三记拍下的时候,褚遇骤然觉得自己的嘴巴一阵火辣辣的疼,他本能地哎吆了一声。

    “幸好没人”,那人这时回头开了口,“哎!遇哥你怎么了?嘴巴疼吗?”。

    褚遇呲牙咧嘴,拿手指点了点那人,“你到底是谁啊!早不抽手,晚不抽手……哎呀!我的鼻子,我的嘴……”。

    “啊?什么……早晚的?”,那人竟然不晓得褚遇自己打自己嘴巴的事儿。

    “行了,你到底是谁?”。

    “是我呀!遇哥”,那人拿两指在自己面颊处抠了一下,一张仿制面皮立时被揭下,“我是胡不凡哪!”

    “还真是你呀!你,你,怎么打扮成这个鬼样子?”,褚遇轻轻地揉着自己的鼻子,心里一阵索然,他此刻谁除了苏如烟外,谁都不想见。

    “为了保命哪!”,胡不凡拨拉拨拉蓬松散乱的头发,“遇哥,你的嘴怎么了?”。

    “还不是被……胡不凡,赶快拿开你的脚,你踩着我的果篮了”。

    来人正是胡不凡,也诚如陆筝所料,他把自己的样子真的进行了毁容性的捣腾了一番,听到褚遇呼喝,他也慌忙低头,并快速跳开,但是果篮已被踏烂。

    “你……”,褚遇那个气呀!

    “你什么呀!一个果篮能值多少钱?”,胡不凡照着褚遇指来的手就是一巴掌,“救命啦!遇哥”。

    “救什么命?”。

    胡不凡又朝身后小心地望了望,“我查到了”。

    “什么查到了?查到什么了?”。

    “校尉营集体叛逃的真相”,胡不凡一字一句地道。

    “这很好啊!你还喊什么救命?拿着真相回虎蟠军团你便清白了”,褚遇道。

    “回不去呀!”。

    “胡扯蛋,你怎么回不去了?”,褚遇还在用手揉着鼻子。

    “我被人一路追杀,一路围追堵截直到山阳县,根本去不了攀平府方向”。

    褚遇揉鼻子的手忽然一顿,脸色也跟着骤变,这朗朗乾坤,法制世界,以大欺小,倚强凌弱的事情,他没少见,但那也都只是栽个跟头,摔掉两颗门牙,吐一口鲜血的事儿。

    而杀人,杀人,这可是上古王朝的禁令。

    “你在胡说八道吧!围追堵截这个词语,在这个地方可不能乱用噢!用了这个词语便说明京城也不安全,再说,如真的有人要杀你,以你的武功能活到现在?”。

    “我没有胡说,也没有乱用词语”。

    “你有证据?”,褚遇用眼睛斜视着他。

    “有,你看,你看……”,一边说话,胡不凡一边撸开袖子,领口,“这,这,还有这,全都是伤”。

    “真有人要,要杀你呀!”,褚遇眼皮一跳。

    “当然了”。

    “可你的武功……你是怎么躲过追杀的?”。

    “我的武功虽不算高绝,但也没有差到极点,……可……可还是打不过人家”,说这话,胡不凡的脸还有一些臊红,“不过,原本他们是想把我毙杀在落云县的,只不过,我急中生智想了个办法才逃过一劫,可我想的办法,不久便被他们破解了,于是,我就逃,顺着豁口打落云县往北一路逃”。

    “你用了易容术?”,褚遇对此似乎有些兴趣,“你是哪寻到的?这玩意儿也是上古律法不容许的,这几年几乎被打压到濒临灭绝”。

    “哎!这个年代,只要有钱什么门路寻不到?但高深的易容术我就不晓得了,像这种低级,粗浅的便是买上一张假面皮往脸部一贴,搓平即可”。

    褚遇一笑,“所以,你被他们识破了?”。

    “嗯!他们有反易容高手”。

    褚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不再接话,抬步走向巷口,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反正视线能通过的地方他都看了一遍,“不凡,眼下我有些急事儿,你顺着这条巷子一直走,大概走上半里左右,出巷子便可以看到许多客栈,酒馆,你找一找天一客栈住进去,办完事,我便过去寻你”。

    胡不凡黑着脸,没说成也没说不成,那表情看起来很让人心疼,也确实,他才二十来岁,虽然军龄不短了,但还只是个大孩子。

    褚遇似乎也察觉出了这一点,忙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不凡,遇哥今天真的有不能耽搁急事要办……”。

    “什么急事儿?”,胡不凡突然仰起脸,正对着褚遇,眼中还含着一丝丝泪水,声音有些抽噎,“什么急事儿能大过救命?……”。

    褚遇张嘴,但还没出声,胡不凡便道,“遇哥,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不错,遇哥你是有钱人,我是穷人……你别说话……”。

    胡不凡突然神经质的一跳弹开……抽噎彻底被激化,“你别说话……别说话……”。

    “好好好,我不说话”,褚遇赶紧往后退。

    “遇哥你是有钱人,想想,想想这些年,村子里的人确实没给你少添麻烦……”。

    褚遇很想客气一下,但瞧见胡不凡因激动而涨红,泪湿的脸,他又不敢出声了……

    “但是,若不是乡亲们遇着了难事儿,谁会千里迢迢往京城里跑啊!给你添麻烦,若不是有你褚遇在京城里,乡亲们有个靠头儿,乡亲们便是遇到天大的难事儿,也不敢往京城里跑啊!”。

    褚遇握紧了拳头……脸一阵阵火辣。

    “钱财方面,遇哥没有短缺过,我们都很感激,可是你拍拍胸口说,乡亲们每次来找你,你哪次不是说有急事儿?你哪次有真心真意的帮过乡亲们?”。

    “我……”,褚遇哑然了。

    “就比如这次,我都说了我连日一路被人追杀,说句不好听的,我都吓的尿裤子了,可你呢?有问过什么吗?依然还是一句我有急事儿将我打发……”。

    “不是这样的……不凡……”,褚遇也有点哽咽了,不过,他想想的确是自己怠慢了,胡不凡说的对,看望苏如烟再重要,也比不上救人性命重要。

    “什么不是?”,胡不凡大力地挥动着手臂,“我看出来了,分明就是你怕死,怕死……我,我不找你了,我胡不凡今日便是横死街头,也不再向你褚遇张一次嘴”。

    说完,一尥身往巷子外掠去……

    怕死,还真被他说中,但褚遇此时却顾不得汗颜了,忙追了出去。

    胡不凡功夫是好,力气也大,但若是论速度,他差褚遇的可不是毫厘了。

    褚遇一步便撵上了他,迅速地抓住他手腕,不料胡不凡怒气冲冲地一甩,一抡,直接将他格出老远,差点跌一跟头。

    “胡不凡你站住”。

    胡不凡不理他,拧着头继续往前走……

    褚遇无奈,只得又追过去,这次他拦在了胡不凡的前面,“不凡,不要生气,冲动好吗?听哥说,你这样走在福禄街上是很危险的,说实话,哥是怕死,但哥绝不会因怕死而无情无义,见死不救”。

    “遇哥”,胡不凡到底是没忍住,停下脚步,哭叫了褚遇一声,“哥,我胡不凡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我我爹我娘怎么办?他们伤心欲绝事小,严重的是身陷囹圄,被打入县府大牢,替我背一辈子叛逃的罪名啊!”。

    “哥知道,哥知道,你不会死的,你爹你娘也不会有事”。

    “而你不同,不论我是假冤屈,还是真罪名,你帮了我都不会死,因为你上头有人,有一个可以只手遮天的人”。

    “不凡,话不能这样说呀!权力再大,也大过天哪!天道,天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天道啊!天就是最公道的法则,谁也逃脱不了”。

    见胡不凡又要拧脖子,褚遇赶忙又道,“我不废话了,不废话了,这次你蒙受冤屈,哥一定帮你,况且,自始自终,哥也从来都没有说过不帮你呀!来来来……我们到巷子里细说好吗?”。

    “好”,胡不凡点点头,孩子嘛!一哄什么事儿就都没有了。

    一入巷,褚遇便着急地道,“把,先把你那假面皮重新敷上,还有,还有胡子”。

    嗯!胡不凡极是听话地从怀里摸出……大概有三四张薄如蝉翼的仿真面皮,随便抽出一张,揭开贴在了脸上,“胡子?胡子,刚才丢了”。

    “不管胡子了,说说吧!”,褚遇道。

    “好,那是……算了,还是不说了”,胡不凡开个头后,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了?你怀疑我的真心是吗?”。

    “不是,我不是怀疑遇哥的真心,刚才着急没有细想,这时才反应过来,此事,没有人能够帮的上忙,包括徐宰辅”。

    “怎么可能?快说,快说,我就不信没人能帮的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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