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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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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弓门”是凤川县最大的武学名门,也是上古王朝最具规模的武学名门之一,其门主乃是江湖一代刀王祁玉壶。
像这般隶属朝廷所有的武学殿堂,上古王朝里共有十六所,学徒遍布大江南北,这不奇怪,因为你若想出人头地,成就一场绚丽人生,你只有来这里,只有这里能帮你镀金,能给你一把打开成功之门的钥匙。
也就是所谓的个人背景与名份。
王若语苦笑一声,稍坐休息后便开始翻箱倒柜,说翻箱倒柜其实有点过,满屋子里,就只有一个用破麻袋和竹棍搭制而成的衣橱。
她在作甚?她没有作甚,她在翻寻存钱的票根,六七个月了,一个月一存,虽然银子数额不多,但票根的张数却不少,足足七张。
她拿在手里,蘸着吐沫,眉开眼笑一张一张的数,一遍两遍……数完,又捧起贴在脸上,用鼻子嗅,同时两脚还不住的乱蹦跳,那表情真叫一个醉,那表情如果让慕容殇看到,他一定会说,真可爱。
哎呀!银子,可爱的银子,足有三十两之多。
五月,慕容殇一百五十文,王若语两百文,除去花销,当月净存两百八十文。
六月,慕容殇一百五十文,王若语两百二十文,出去花销,当月净存三百文。
七月,王若语不看票根了,脸也阴沉了下来,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一个月只能挣来一两半银子,如何能养的起妻儿老小?还不如一个弱女子。
她叹息一声,坐在了床沿,脑子里竟然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两个男人的影子来。
尤其是第一个,不晓得是怎么搞的,烦躁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个人,也许是因为那碗热茶,也许是因为他是个可怜的有钱人。
此人是冷水郡人,相貌算不得英伟,但一身的气质却是超然物外。
另一个叫风大升,三十挂零,样貌丑陋,还满嘴口臭,但人家有能耐,十多名护院里独得主家赏识,月钱听说更是超过五百文。
连那最次的,烧火做饭的王老伯子,一个月的工钱都有三百文,可慕容殇……
王若语揉揉眼,轻叹一声,哎!能怪慕容哥吗?不能,便仿如自己,拥有着千古绝姿不也被命运沦落为一介糟糠平妇?
又仿如主家的千金,姿容……哪有什么姿容啊!说白了就是一个女人,还是个能不能生孩子都两可的女人而已,可人家愣是嫁给了凤川县衙的大捕头为妻,你能奈何?都说同人还不同命,更遑论不同人了。
慕容殇虽然时运不济,但好在还有些志气,为了那个名分也在不分昼夜的努力,尽管那个名分,遥不可及,他这般孜孜不倦也有些荒诞,如似闹着玩,可好歹也是一种追求,同时孜孜不倦的劲头,也是一种态度。
而,人生不可或缺的,不正是端正的态度和理性的追求吗?回想起往日自己对他的种种抱怨,王若语涌现一股后悔与愧疚。
哎!不想了,马上就要回家见我那可爱的儿子慕容昭了,嘻嘻……我得为他多买些好看的鞋子,漂亮的衣服……
啊!儿子,娘亲,好想你呀!
风如刀,走在大街上,王若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我有些纳闷,伸出手一试,不会呀!风是有点寒,过年了嘛!但并不像刀子啊!
真冷,王若语又叫了一句,我忍不住看了看她,哦!霎时间明白了,原来她没穿衣服,开个玩笑,她穿了,只是穿的太少,太薄了而已。
为何这样穿?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穿成粽子出门不是不方便吗?我又哦,又明白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可奇怪的是,熙来人往里,没有三五结群,七八相拥的,都是一男一女两两相望,成双结对。
今天是什么日子?王若语凝视着路人问自己,是牛郎会织女的日子?真是没学问,没见识,这么冷的天,银河都结了冰,即使牛郎千山万水,跋涉而去,织女也不一定肯去会他。
其实,今天什么日子也不是,和昨天,前天,大前天一样,就是个普通的日子,忙了一天,牵着爱人的手出来逛逛街。
这样普通的日子,你都没过过,看来你的差事够忙的,王若语的心,忽然像是被谁拿刀捅了一下,茕影相吊,顾盼自怜是一个女人该过的日子吗?
她忽然怀念起儿子八个月前的日子,那段日子,慕容殇每天十二个时辰片刻不离,这才是女人一辈子需要的。
对,去寻我的慕容哥,名份能不能求得到,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的,何况,即便给他这一天两天,他也未必能够求得到,再何况,即便他求得到,那也将是个漫长,看不穿底的岁月。
漫长,看不穿底……我该怎样去等待?感受着大街之上别人的温馨,享受着自己的孤寂,王若语惆怅的情愫外又增添一份烦躁。
慕容殇这次干的不是去年的差事,去年的主家,因为他来来回回像串门,死活不要他了。
重新寻的是一份货仓搬运的差事,虽然月钱也不理想,但若是没有方子帮忙,这不理想的差事,他可能也不易寻到。
慕容殇又是汗颜又是感激,并且还着重交待方子,帮忙之事,万万不可告于其妻王若语得知。
他为何这般交待,个中隐情,方子或许也略知一二,慕容殇毕竟是须发男儿,活在世上竟连一项养家糊口的下贱差事,也得由他人帮忙,若王若语知晓,当做何感想?
方子真名叫方领空,现任职于凤川县衙副捕头,是慕容殇的把兄弟,这个把兄弟慕容殇原本不想要的,无奈方领空死缠乱打,非要结拜。
这有些耐人寻味呀!一个县衙捕头跟你结拜,你还不乐意,凭什么?不凭什么,慕容殇在心里说,我有点高攀不起。
货仓的位置离两人的临时住所不远,只隔着一条街。
说句实话,若不是日子过的艰难,又身份低贱,时时受人欺辱,王若语不会允许慕容殇天天放工后到“引弓门”舞刀弄枪,独留自己大半夜的守着寂寞数空虚。
因为她是个女人,虽然有了孩子,为了人母,但也需要男人呵护与陪伴。
所以,一想到这些,王若语的两脚像长了翅膀,不一会儿……
吵闹,打斗声?她突然停住脚步,抬耳聆听,不错,是在吵闹打斗,并且好像还有慕容殇的声音。
她芳心一紧……几步入的院内,再左拐进货仓。
甫入门,便见货仓中央一团糟,当有**十来个人,而身披蓑衣的慕容殇正是这拨人里的主角,一个人力战**个人,**个人围攻他一个。
王若语脑袋一嗡,连忙上前阻止,可刚到近前,还未出言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推了一个跟头。
推她的人,连一眼都没看她,转过身便没入了人圈儿,继续摇旗呐喊。
王若语在圈外,喊破了嗓子,也无人听见,急的她直抹眼泪,慕容哥,你可不能有事啊!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人圈儿破了个口,一个人打里面冲了出来,那人一出来……
王若语眼尖,是慕容殇,但见慕容殇挥着两手大声道,“你们不要再逼我,否则我真不客气了”。
人群里有人立即应道,“打了人你还说客气,不客气又怎样?给我打,狠狠的打,有什么后果老子兜着”。
王若语听得出来,这声音的主人名叫邱大胜,乃此货仓的老板。
邱大胜的话一落,便有两人舞着拳头……
这两人都是货仓的伙计,一个叫张骏,一个叫李穆,慕容殇摇摇头,“这是你们逼我的”,说完,一旋身,不待人俩到近前,他已率先冲了上去。
这两年打了几场架,他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越是懦,别人越是要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慕容哥,不要再打了,王若语大叫。
可惜慕容殇没听到,他似乎已经恼羞成怒,一旋身,跃起三尺来高,一下子抱住张钧的头,直接把张钧压倒,压倒后,基于两人平时的关系不错,也不再下狠手,立即又一个翻滚,恰巧滚到距李穆的双腿两尺处。
这个距离非常妙,只见他右腿快速地插入李穆的两腿中间一掼,外侧的左腿立即与之接壤用力一措,李穆噗通就跌到在地。
这边料理完张钧与李穆多时,那边方又上来了王钧与刘穆。
大家别笑,我这样写,不是说张钧和李穆他们一伙人在搞一人倒下,一人接着再上的车轮战。
其实,在张钧动手的时候,余下的人都在行动,只不过是慕容殇的身手太快,电闪雷鸣,还未等他们靠近,慕容殇这边已经解决了战斗。
这个一点都不玄乎,慕容殇好歹也曾经师从过名师,而眼下又在“引弓门”勤学苦练,对付这些个劳力苦工,当然是不费事。
“刘穆,大家是兄弟,请不要……”,慕容殇又将刘穆撂倒,他不忍再打下去。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哗”的一下子,便被人迎头浇了一盆水,水,货仓里不缺,到处都是,不但有水,而且水里还有鱼,活鱼。
大冬天的,迎头浇冷水,感觉我就不用细说了吧!
慕容殇的那个“惊”别提了,只见他面目一狞,忽然冲入人群,宛若蛟龙,轻似落叶,东一拳西一拳,余下的五六个人顷刻间便倒成了一片。
但纵使这样,似乎还解不了慕容殇心中的恨,他跳到一个人的身上,掐住那人的脖子,直掐得那人翻白眼,“说,你为何要厚此薄彼,陷我难看?”。
“慕容哥,你要把他掐死吗?快松手”,王若语这会儿终于可以走到近前了。
“走开,语妹,说,王八蛋”,慕容殇火红着两眼。
“啪……”,王若语照脸给了他两巴掌,不打不行啊!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啊……!王若语吓了一跳,慕容殇又打又掐的人,竟然是鱼场老板邱大胜。
“邱……邱老板”,王若语不知说些什么了,但她相信道歉肯定起不了作用了。
“好啊!你一个外乡瘪三,竟然敢打老子?”,邱大胜暴跳如雷,用指尖点着慕容殇吼道,“老子……老子要把你另一条腿也打瘸”。
那就动手呀!趁着慕容殇这会儿正老实,可邱大胜只跳,只张牙舞爪,就是不敢靠前。
为何?
这不明摆着吗?他手下的伙计没有人能打得过慕容殇。
“那邱老板赶紧动手啊!”,慕容殇顶了他一句。
邱大胜还是未动。
慕容殇又道,“不如我们报官?”,一听报官王若语便有些发怵,忙扯扯他的衣襟。
耳边却听邱大胜道,“报官便报官,你道老子怕你不成?”。
“不要啊!邱老板,慕容哥……”。
慕容殇拉起王若语扭头便走……
“等等……”,邱大胜叫住他,“去之前把你的工钱结了,你被辞退了”。
“好说,辞退可以,拜托邱大老板把那二十文钱一块补发给我”,慕容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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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你这是怎么了?
第9章 你这是怎么了?
“给你,你个穷鬼”,邱大胜拿下正在揉脖子的右手,插入怀里,摸出一把铜钱出来,一把迎向慕容殇的脸洒去。
有几枚砸在脸上,有些生疼,慕容殇一瞪眼,但最终还是没发作,慢慢的弯下腰……
“不要拣,慕容哥……”,王若语俏脸一寒,“我们虽是穷鬼,但也不缺这几个钱”。
“这是我应得的,为何不要?”。
王若语不想多说废话,伸出手,直接打翻了慕容殇掌心里的铜钱,音调高亢又略显悲愤地道,“你便是为了这二十文钱,与人大打出手的是吗?二十文钱……慕容哥,你可真有出息呀!”,说完一跺脚出了货仓。
“叮当……”,一枚没被王若语打掉的铜钱,这个时候自慕容殇手心滑落在地,而慕容殇的人,两眼赤红,拳头一点一点的握起。
邱大胜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忽然,慕容殇大笑起来,直笑得泪花闪烁,全身颤抖,直笑得邱大胜一干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二十文钱……原来我慕容殇就值二十文钱,哈哈哈……”,哈哈声中,他失魂落魄地迈出货仓的大门。
他一走,地上的人都爬了起来,那个说别让他走,这个说去报官。
邱大胜一一瞪了他们一眼,留留留,怎么留?你去留?报官,你们道老子不想报官吗?可报了官又怎样?官老爷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出点血,会向着我们吗?
回到住所,发现王若语不在,慕容殇有点着急,匆忙换件干爽衣服,便出门寻找,但寻了一大圈也不见其踪影。
于是,只得郁郁回返,而回到住所时王若语已坐在床头收拾东西――刚买的东西,有吃的,玩的,穿的,打点打点一大包。
慕容殇笑道,“这都是给昭儿买的?”。
王若语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
“要不要再出去转转,给你买些?”。
“不了,我有点累”。
“那好,你休息吧!我到屋外练功去”。
“练什么练呐,练了那么多年,还不是一点长进没有?洗洗睡吧!明天我们便要回家了”,王若语心中堵着气,言语,口吻自然也就不好听。
慕容殇牙根一咬,“语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我这样说怎么了?不是事实吗?你练了那么久,有一分长进吗?”。
“混账”,慕容殇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盆子,盆子咣当撞在墙上,发出巨响,而床上的王若语动也未动,“王若语,你说话太伤人心了”。
王若语鼻子哼了一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蒙住头。
原本气量就不大的慕容殇,此刻更是七窍生烟,这种情形已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每次他的拳头都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但每次他都忍下了,拿没有生命的东西出气,忍下不动手打王若语,不是鉴于前车之签,张嫂说,张顺炎的女人就是被张顺炎用拳头打跑的。
而是,慕容殇压根就没有长打女人的手,尽管他有时候爱红脸,脾气急。
砰的开门,砰的关门,这次充当慕容殇撒气桶的是小破屋的木门。
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过年的吃法虽然存在着差异,但嬉闹情形多半都是相同的,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灶房里锅碗叮当,饭菜十里飘香。
出门人人脸上挂着笑,碰头,你问声好我道个喜,平常里的吃不饱穿不暖,这一刻好像再也不是个事儿。
而最赏心悦目的靓丽风景,则属于孩子们,穿着稍有补丁的干净衣服,上蹿下跳,你族我涌,出东家进西家,吵嚷着,我要炮竹,我要炮竹……
王若语待在自己的家门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竟然梦呓般的笑了,全村男女老少共有两百来口,她发现自己的丈夫慕容殇在整个暮山村的男人里,虽然算不上最有能耐的,但也绝不是最差的一个。
这时,方子和许申打屋角露出了身影。
老远,方子便道,“恭喜嫂子新年好”。
“来来来……”,王若语连忙停下筷子,“二位兄弟屋里请”。
“不了,嫂子,我们是来找慕容的,今天是大年初一,我们想……”。
“想赌两把是吗?”,王若语一笑,说完转过头冲里屋喊道,“慕容哥,方子与阿申来寻你了”。
慕容殇应声打里屋走了出来,一抱拳,“方子,阿申新年好”。
同喜同贺,二人也抱拳回礼,“慕容,大年初一,我们去赌两把可好?”。
慕容殇扭头看向王若语,方子跟阿申同时低头窃笑,只听王若语道,“去吧!你们不要玩大便好,我去帮昭儿穿衣”。
初一过去是初二,初二也是个好日子,是走娘舅的好日子,可慕容家却出事了。
清早吃完饭,好端端的慕容老爹突然晕倒了,请来郎中诊脉,说是软骨病的前兆。
慕容殇一下子懵了。
郎中又说,这类病,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医治,但可以服用药物试试,试试有没有奇迹发生。
初五的夜晚,天开始下雪,躺在温暖被窝里的王若语,却有一种像躺在冰窟里的感觉,她辗转反侧终于开口……
“慕容哥,爹每天一副药,一副药需要三文钱,一个月下来便是九十文,我看我要不明天便走吧!”。
慕容殇猛的抓住爱妻的手,“你一人远赴他乡,让我如何舍得?”。
王若语忽然流出一滴清泪,她拿另一只手,抚摸着慕容殇棱角分明的脸庞,“我也舍不得你,更舍不得昭儿呀!可我们缺钱呐!”。
“不,不……”,慕容殇猛烈地摇头,“我不能让你一人去吃苦,明天,我便找方子借些银两去,待爹爹病好,你我再一起出门”。
“不要……”,王若语忽然脱开慕容殇的手,抱住自己的头尖叫起来,“不要借,一听到借字,我头便疯也似的疼痛”。
“好好好……”,慕容殇一把将她揽入怀,眼泪情不自禁的流出,“慕容哥依你,都依你”。
初六的天,依然是初五夜的天,大雪猛烈的铺天盖地,几乎淹没了门槛。
可纵然是如此恶劣天气,却也未能挡住王若语出行的脚步,她简单收拾行囊,走的极是坚韧,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慕容殇怀抱着慕容昭送她到镇上,爷俩风雪皑皑中,一直目注着去往凤川的马车淹没在天地一白里,方才落寞回转。
托着灌铅的两腿回到暮山村,慕容殇没有到西屋去看一眼卧床不起的老爹,他把正啼哭不止的儿子像物件似的往床上一扔,一下子瘫坐在自己房间冰凉的地上,目睹着王若语的一切一切,他如痴傻了一般。
正月过去是二月,二月走了来三月,日日天天,天天夜夜,下地时抱着,帮老爹擦身子时抱着,做饭浆洗时也抱着,印象中,除了去茅厕及夜练外,慕容昭似乎就从没有离开过慕容殇的怀抱。
累,自不必言说,但身体再累也比不过慕容殇心中对王若语的牵挂与思念,来的更痛彻心扉,下地时念着她,帮老爹擦身子时念着她,做饭浆洗时念着,就连上茅房跟夜练,也没有放弃过思念。
若不是,王若语半月来一封家书,一月寄回一些银钱,他很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苦尽甘终来,奇迹也终于在希翼中降临到了被乌云盖顶的慕容家,半年后,慕容老爹下了床,并且还丢掉了以前的拐棍。
但是,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至,一件好事到来,往往会有一件不好的事儿在悄悄的滋生。
六月底的某一天,慕容殇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寄信笺告知王若语老爹康复的消息,并让她快快回返,说昭儿想她了,自己也想她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结果换来的却是一记当头闷雷。
王若语也来了一封家书,家书只廖廖数言,但廖廖数言也已经将她自己的中心意思跃然于纸面。
她说,她不回家,不想回家。
这是有事吗?傻瓜,当然是有事了。
于是,慕容殇带着老爹,儿子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去了凤川。
所幸,王若语还在,但在归在,这个时候的她,脸上已经不见了昔日的温馨与慈爱,代之的是一种异常平静的冷漠跟无视,包括她在看自己十月怀胎,血痕累累生下的儿子的时候。
四人见面的地点,是在一个小巷子里。
慕容殇慌了,问是什么意思?
王若语冷冰冰地道,没意思,就是不想回家。
慕容殇极其温柔地道,那好,我来凤川陪你。
不用,你若在凤川,我便离开凤川。
慕容殇心房骤然一紧,语妹,你这是何意?你这是不愿见我吗?
王若语想也不想,是。
慕容殇差点窒息,为何?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慕容哥吗?
什么也没发生,王若语这个时候已转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什么都没发生,那么你到底为何不愿见我?当下,除了问为何跟问为什么外,慕容殇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言语了。
不为什么,王若语大声道,慕容殇,大街之上,你莫要拉拉扯扯好吗?
慕容殇机械般的停手,须臾又……
你……你……看看我们的儿子,慕容殇带着哭腔,把儿子抱上去,他觉得王若语是中了邪,想用慕容昭来把她唤醒,看看昭儿又长大了,更可爱了。
王若语不看,淡淡的说道,我能记得住昭儿的容貌。
难道你不要昭儿了吗?慕容殇手一颤,慕容昭险些掉落在地上。
王若语表现出一股厌烦,把头扭到另一个方向,不语。
语妹,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变成这样?
我没怎么,你们回去吧,我要回穆府做事了,说完,王若语转身就走。
那……你永远都不回家了吗?慕容殇哽咽了。
王若语的身子忽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闺女,请稍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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