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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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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莫说只是口吐鲜血,便是已经横尸当场,做鬼我慕容殇也要将那无耻之徒碎尸万段。
啪啪啪,慕容殇在那华丽公子胸腹之上狠狠地连挥了三掌,华丽公子噔噔噔连退了三大步。
等等,慕容殇狠狠的三掌,如何才将那公子击退三大步?并且三大步后,还能稳稳的站着?
还有,看那公子非礼王若语的时候,分明是会些功夫,一个被挑坏脚筋的瘸腿慕容殇,怎么就轻易击中了他?
这……其中自然会有一些因由的。
慕容殇素来就是一个谨慎之人,尽管已经大幅度的气血拱顶,但,脑子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理智,一大帮人敢当街行非礼,龌龊之事,其背景……
他可以丢掉自己这条已经受尽白眼与欺凌的贱命,但,不能不想一想爱妻,爱子与年迈的老父亲。
所以,他下手留了一点分寸。
而,华丽公子,的确是会些功夫,之所以轻易被慕容殇击中,也有原因,他瞧见血人一般的慕容殇时,首先,心气折了,其次,他根本也不想将场面搞得太轰动。
所以,他便不再闪躲与还击,让慕容殇消消气说不定……反正,自己的嘴巴跟手,在王若语的身体上已经占够了便宜。
慕容哥,杀了他,慕容哥,杀了他……
王若语反复地念着。
华丽公子害怕了。
“还不滚……”,慕容殇狠狠地道。
华丽公子拔腿……
“不,慕容哥,杀了他”,王若语用力的扯自己绢丝一般的秀发,如疯了一般,“杀了他……”。
语妹,慕容殇拉住她胳膊,想控制一下她的情绪,却不知王若语哪来一股蛮力,硬生生将他掀翻在地……
冲上街面,追向那公子,那公子冷不防被她抓住,又冷不防被她狠狠地连抽了六个耳刮子,“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好半晌,那公子才反应过来,顿时,獠牙满面,起脚……,“我要你命”。
慕容殇瘸着腿,他怎舍得王若语吃上一脚,这一脚的力度不小,直接踢翻了他,他压倒了王若语。
那公子红了眼,还要再打,忽然被一人制止,这人小眼睛,留着一撇小胡子。
他将那公子拉到一边喊了一句大少爷。
“师爷?”,那公子甩开他的手,“你为何要拉我,我要杀了那贱女人”。
“息怒,大少爷”,小胡子师爷两眼一眯,“朗朗乾坤怎么能够随便杀人呢?想解恨,我们要这样……”。
慕容殇紧紧的抱住王若语,紧紧的抱住,那情景撕心裂肺,那情景肝肠寸断,直惹得路人黯然唏嘘。
“我叫你杀了他,杀了他”,在他怀里,王若语用手拼命地抽打他的脸。
“语妹,冷静一下……”。
“对不起……”,慕容殇一愣,那公子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脸诚恳,身边还跟着一个随从。
“对不起……”,那公子连连鞠了三个躬,鞠完冲身边的随从道,“扶这位娘子起来”。
随从伸出手……
“不要碰我娘子”,慕容殇大叫。
“好好好,不碰”,那公子闪开一步,可不晓得怎么搞的,没站稳,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不偏不倚恰好砸中那个随从。
猝不及防,随从也是一歪,又恰好砸中地上的王若语。
“滚开,滚开……”,王若语连哭带叫,连踢带踹,无奈那随从体格庞大,终究还是踹不开。
而,慕容殇又被王若语压着,干着急却抽不出身来,幸亏,那公子起来的快,翻身一脚,才将那随从踢开。
两人仓皇跑去……
“让你杀了那王八蛋,你为何不听?”,王若语失心疯般的一口咬向慕容殇的肩膀。
慕容殇当即闷哼一声,但他强忍着动也不动,许久,直到王若语哭声渐止,挣扎渐敛,方长吁一口气。
好了,王若语真的好了,抬起头,她眼眶里竟然没有一滴残留的泪,她脱开慕容殇的怀抱,爬向地摊,双手捧起那对斧头鞋。
“这鞋,我们不要了……”。
“为何不要?这是奴家买的,奴家已经付过钱”。
“慕容哥相信,慕容哥相信……”。
王若语用力地抿紧嘴唇,她不想再流眼泪了,“慕容哥,去拿回我们的东西,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哈哈哈”,一阵肝肠寸断笑后,慕容殇忽然直挺挺仰躺在大街之上,犹留哭笑之声直穿九霄。
而,王若语虽然才刚刚说不再流泪,但瞧见慕容殇血淋淋的脚踝时,她食言了。
“走开,走开,统统走开,莫要妨碍官爷办案,”大街之上,忽然出现一队荷枪实弹的官兵,为首一人叫道。
慕容殇正被王若语架扶着缓缓往东,听到呼喝,他扭头向后张望,张望之下,心中骤然一凛,官差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那华丽公子。
………………………………
第7章 欺软怕硬
第7章 欺软怕硬
慕容殇眉头一皱,“语妹,你把那对小斧头鞋给我看一看可好?”。
“啊?”,王若语仰起脸,两眼红肿如似包子,“哦!给你”。
鞋子才刚刚到得慕容殇的手里,那队官兵已经围了上来,围成了一个圈儿,路人纷纷闪了开去。
见此情景,瞧这阵势,莫说是慕容殇了,就连王若语也已经明白,她后悔极了,瘦弱无依的老百姓吃些亏,受些辱算什么?何苦非要与钢铁般坚硬的恶势力一争长短呢?
她抱紧了慕容殇的胳膊……
慕容殇轻轻推开她……
那公子缓缓走了上来,慕容殇抱拳道,“在下慕容殇,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耿发,耿直的耿,发财的发”。
“那敢问耿公子,这一次兴师动众围住我夫妻二人所谓哪般?”。
耿发瞧着他颤栗的两腿,忽然,退后两步道,“甄师爷你来说吧!”。
甄师爷便是那小胡子,但见他一抱拳道,“在下甄相,乃暮山镇司衙门师爷,这位……”,他指的是耿发,“是镇司大人之子,他状告眼前的小娘子偷了他的东西”。
王若语骇然失色,那耿公子简直是无赖至极,忙要申辩,慕容殇却阻止了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欲加之罪面前,什么言辞都无效用。
“是这双鞋子吗?”,慕容殇抖了抖手里的斧头鞋。
“正是……”,甄相道。
“所谓拿人拿赃,捉奸捉双……”,慕容殇瞅了一眼妻子,“赃物既然在我手里,我便是贼人,跟我妻子无甚关系,还请甄师爷明断”。
“不,慕容哥……”,王若语要抢鞋子,她这才晓得慕容殇无故要看斧头鞋的意思。
“语妹,听我的”,慕容殇温言道,“听我的,好吗?语妹”。
“好,可是……”,王若语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她知道慕容殇爱自己,可她也爱慕容殇啊!
“好,好一双恩爱有加的神仙眷侣”,耿发狞笑着兀自拍起掌来,“如此看来,你是要为你家娘子顶罪喽?”。
“顶不顶罪你心知肚明,我娘子有没有偷鞋子,你更是心若明镜”,慕容殇冷冷道。
“本公子当然清楚”,耿发嘴角一抖,手一挥,“带走”。
“不……”,王若语叉开两手,拦在了慕容殇前面。
“语妹,你让开,他们奈何不了我的”。
“慕容公子很聪明嘛!晓得一双十几文钱的鞋子,用上古律法根本定不了任何罪名,衙门过堂后,顶多罚些银两,教诲几句,便放你回家了”,耿发笑了笑,“……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要带走的人是你娘子而不是你”。
“你凭什么带她,鞋子是我偷的”。
“凭什么?”,耿发阴阴一笑,“这恐怕又得麻烦甄师爷了”。
慕容殇缓缓移去目光,但见甄相慢悠悠地道,“耿公子状告你家娘子,不但偷了他的鞋子而且还偷了他另一样更为重要的物件”。
“奴家什么也没偷……”。
“语妹,不要冲动……”,慕容殇握紧爱妻的手,禁不住脸色一变,他想不到除了鞋子外,耿发还能拿什么栽赃陷害王若语,“什么重要物件?”。
甄相并不着急答话,而是脑袋一歪,只见打队伍里走出一位女官差,“麻烦你去搜搜那位娘子的身”。
慕容殇,王若语二人尽管有些不情愿,但官差要求搜身,谁敢说不?
同时,官差在你身上搜出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时,你可以撒泼打滚,哭喊冤枉,但绝不可以说是官差在污蔑你。
因为,官差通常代表的就是正义,不管这个官差名下的人正不正。
“冤枉啊!大人”,王若语果然哭喊,但是很可惜,甄相没有一点动容,因为这两个字是他这辈子听闻最多的字眼,听闻得早已到了麻木,混不知觉的地步。
“怎么样?这次慕容公子还能不能想到办法替你娘子顶罪?”,耿发斜着眼邪笑道,“又能不能想到办法,只罚些钱财,便让你娘子轻轻松松的回家?”。
还未等慕容殇开言,王若语便一下子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她读过书,晓得一些上古律法,贼人偷盗物品,价值满十两钱财者,便可判刑。
眼下,这颗祖母绿大扳指,就是没戴过,甚是没见过的老百姓,也能看出来其价值远远不止十两银子。
而,她也更加的清楚,老百姓宁愿在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待上三天三夜,也不想在衙门口里逗留半个时辰。
“慕容哥……”,她缩躲在慕容殇怀里仰起脸,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
“语妹莫怕,有慕容哥在”。
“怎么样?慕容公子,在下能带走这位小娘子吗?”,耿发眼下除了得意也没什么了。
“你凭什么?”,尽管骨子里还有些惧怕耿发,但是慕容殇还是强迫自己,把眼光变作寒冰一块,因为他已经仔细地观察过耿发,这种官家纨绔子弟的作风便是喜爱仰仗势力欺压良善,惹是生非。
但是,却有一个通病,欺软怕硬,爱挑软柿子捏,遇事时,你越是胆怯,他们就会越嚣张,反之……
果然,那耿发见慕容殇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不但不肝胆俱裂,跪地求饶,反而越战越勇,便有点端不住架子了。
当然,端不住架子之前,他还是发了一些火气,彰显了一些花花公子的本色。
一拳,一拳当然不够将自己的本色淋漓尽致,得需要两拳或者是三拳。
但是很可惜,他没有机会出三拳,因为在他出第二拳的时候,就已经被慕容殇挡了回去。
慕容殇这是反了吗?当然不是,虽然耿发姓官,一圈儿的衙役也姓官,理论上讲他们是一家人。
但是,姓氏一致的一家人,也有可能存在着性情的不一。
一圈儿的衙役,有一半认为,就目前的形势而论,耿发先动手便是不对,基于这半人的支持,所以慕容殇才……
“你找死啊?敢还手?”,耿发指手画脚,指天画地地道。
慕容殇继续装不屑一顾,“我不还手,便能活下去吗?”。
“本公子懒得跟你废话,你说为何不能带她走?”,耿发晃了晃手里的翡翠扳指道。
“你是官家吗?”。
“我……”耿发语塞了。
“那本官总可以吧!”,甄相捋捋胡子接道。
“您是官人,当然可以”,慕容殇看了他一眼,只看一眼便转向了耿发,“耿公子,我慕容殇在这世上除了妻子,再无亲人,她就是我的命,我的全部,我知道她这次进去,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出不来的,而在牢狱里一年半载,我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我就当她死了”。
说完,转过身,“语妹,对不起,在这个混沌世界里,老百姓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慕容哥无用,这次又救不了你了,慕容哥能做的,还是陪你死”。
“嗯,奴家不怪你”,王若语紧紧的咬住自己下唇,“但奴家不让你陪着死,你要好好活着把我们的……”。
慕容殇忽然拿手捂住了她的嘴,笑了笑,“那你便跟他们走吧!我去了”。
“慕容哥……”,真要想到死,王若语……她不免有些怨恨慕容殇了,动不动就死,你就不能拿些本事出来。
慕容殇硬着头皮,没理她,任凭两个衙役押解……
这时,甄相和耿发同时开了口……
甄相对那两个衙役说,“且慢”。
二衙役停下了动作。
耿发对慕容殇说,“等一等”。
慕容殇转过身,整个人仿佛已没了魂。
耿发又道,“你什么意思?”。
慕容殇毫无表情地摇着头,“我妻子死了,我也死了”。
“你……”,耿发,忽然,师爷甄相把他拉到了一边,吹着耳朵,细语起来。
瞧着他俩,慕容殇在心里冷哼数声,眯起了眼睛,所谓软怕硬,硬怕不要命,尤其是有钱人,更是惜命的紧。
两人密语一阵后,甄相一挥手,竟把众衙役一个不留,悉数遣散。
王若语一头雾水,悄悄的依偎到慕容殇身边,慕容殇紧紧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告诫她莫怕。
就在这时,甄相缓步走了上来,低声哈哈道,“慕容公子,你不消害怕,请放宽心,你与耿大少爷之间本无怨仇,仅是一点小误会而已,不至于有挨上性命一说,但是……”。
说到这,他面色转阴,“你不分青红皂白出手打伤耿家那么许多家院,又当众羞辱耿大少爷,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耿大少爷拣不回颜面,怒火难熄,公子说……该怎么办?”。
爱妻当街之上,险些丧失清白,他竟言说小事一桩,还颠倒黑白,倒打一耙,问我怎么办?慕容殇几乎要呕出几腔鲜血来。
不过呕血之余,也窃喜不已,因为他听明白了甄相的话意,因为甄相的话意也正是他兵行险招,硬碰硬所期盼的结果。
只要保全住性命,忍气吞声便忍气吞声吧!别再为争一口气,惹急了那耿发,将爱妻下牢受狱,死了,我倒也无所顾虑,但若是弄个半死不活,到那时,难不成自己真的敢去取那杂碎的性命?
想到此,慕容殇牙根一咬道,“在下明白了甄师爷的意思,都怪草民鲁莽,当庭之下让耿大少爷颜面扫地,我这便给两位一个交代,让耿大少爷解心头之恨,希望他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原谅我与我家娘子”。
“那么,慕容公子想给我们一个什么样子的交代?”,甄相捋捋胡须,轻轻笑道。
慕容殇摸摸自己的身体,没有,又望望甄相与耿发,也没寻着,便撒眼四下,对面有个成衣铺……
“慕容哥,你要作甚?”。
“没事,语妹,我去去就来”。
打成衣铺里出来,慕容殇手里攥着一把乌黑锋利的剪刀,甄相跟耿发齐齐的冷视着他,都未开一言。
“慕容哥……”,王若语的紧张,压迫感一直都没下去,这会儿更加强烈了。
慕容殇轻笑,“语妹,莫……怕”。
就在怕字落地,就在王若语,甄相,耿发都不曾有所准备之际,慕容殇手中的剪刀已寒光一掠,刺入他自己的左腿。
突然,又闪电拔出,又闪电刺入,口中还言道,“第一攮刺是与耿大少爷赔不是,第二攮刺是与甄师爷赔不是”。
两剪刀攮完,我不去写慕容殇流了多少血,也不再去写众人的表情,特别是王若语捂住嘴巴,仍掩盖不住尖叫,噔噔噔倒退三步时的表情。
我只替耿发传达两句话,一句是他心里话说,慕容殇他娘的真够狠的,一句是他明面上的话说,这就是跟本少爷作对的下场。
人身肉长,两剪刀刺在腿上,带来的可不是星半点儿的小伤。
所幸,慕容殇对自己还是不够恨,在床上休养大半个月后,便能行步如飞了。
不过,他对自己爱惜,别人可不留情,脚踝处的那一刀,到底是给他这完美的人儿留下了一点瑕疵,无论他怎么抬脚走路,你都能很容易的发现他是个跛子。
关于这一点,王若语几乎把肠子悔青,心肝疼碎,金钱,权势第一次在她的脑海里大范围,大幅度的盘桓,逗留。
以至于打死都不愿意离开儿子的她,在临去凤川的那一日清晨,面对哇哇大哭的幼婴稚子,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
第8章 女人的心
第8章 女人的心
上古国地大物博,上古国供人活命的行业,自然也就多如牛毛,例如饭馆,茶楼,旅栈,煤炭,盐运,船舶,镖局等等。
但这些行业,似乎都只适合男人做,让女人,特别是平凡女人活命的行业,却是屈指可数,少之又少。
拨过来,拨过去,无外乎是一些清扫大街的脏活和做有钱人家丫鬟,奴役的气活。
扫大街?整日里脏兮兮,绝美而又年轻的王若语肯定是丢不起那人,那么只有选择深宅大户做奴仆了。
慕容殇舍不得,王若语便安慰他,这就是生活。
但,女人终究是女人,当然,我不敢说女人的心肠一定会比男人软,也不敢说女人一定会比男人痴情,我只能说,王若语在这个时候因思念亲子而夜夜流泪,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表现。
哭,夜夜撕心裂肺的哭,来到凤川已半个多月,都不曾有半点收敛。
慕容殇更舍不得了,就劝爱妻回家,哪怕日子过的再清苦,他也不愿意妻子饱受思念之痛,也不愿意妻子受他人之气,受他人之驱使,苦,由自己一个人承受。
王若语紧紧的抱住他,将眼泪都蹭到他肩膀上,然后,笑着摇头安慰他,这就是生活。
趁着我们年轻,我们要多吃一些苦,让我们的儿子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儿子,老爹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老爹。
慕容殇哭了,遂仰天发长概,此女应当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见,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时光犹如过隙之驹,转瞬间一个月姗姗过去了,忽一日,方子来访……
方子是从老家暮山村来的,他带来了两个过去式消息,一,慕容老爹有一日在做午饭,慕容昭坐在当院摇椅里,不知从哪蹿出一条小狗,上来便咬住了昭儿的小腿肚子……
“什么……?”,王若语差一点坐翻凳子。
慕容殇也是急不可耐,“咬伤了没有?”。
“别急别急,你俩别急,昭儿穿的厚,狗又是小狗,被咬后,我撸开过昭儿的小腿儿,没事,连个牙印儿都没有”,方子急忙道。
二,又有一日,老爹抱着昭儿和村里人在塘头吹风纳凉,昭儿突然哇哇乱叫,怎么哄都不济事,最后只得送到海郎中处,经一检查……
慕容殇握紧拳头,王若语脸色大变……
经一检查发现,昭儿左右鼻孔里各有一粒黑豆。
黑豆?慕容殇,王若语同惊同声道,怎么回事?谁塞进去的?
没有谁,是昭儿自己,黑豆一遇潮湿便迅速膨胀,越胀越大,所以……
王若语突然大声道,“这一天天的,昭儿的爷爷在作甚?如何照看的孩子?”。
“语妹,你这说的什么话?”,说他爹,慕容殇心里肯定不舒服,于是大声顶道,“我爹他上了年岁,腿脚又不利索,你又不是不清楚”。
“是啊!嫂子,我晓得你心切昭儿,但慕容老爹确实是不容易”,方子也跟着解释道。
“对不起,方子,嫂子失态,让兄弟见笑了,……不行,我不能再做工了,我要回家照看昭儿”,道完谦,王若语忽然患得患失起来。
“哎!嫂子,这都是几天前的事了,这时的昭儿早生龙活虎了”,方子一笑道。
“不行,不行……”,王若语眼泪都出来了,“我还是不放心,我要回去看看”。
“慕容哥,我看也好,女人家嘛!思念亲子是人之常情”,方子道。
“当然,我也希望她回家,在外面,受人驱使的日子太苦,不过,令你嫂子遭受如此苦楚,都怪慕容哥无能啊!”,慕容殇一叹道。
“慕容哥,这哪能怪你呢?”,王若语深情的望了他一眼,破涕为笑。
平淡,恩爱,就在平淡,恩爱中今天过去是明天,明天过去是明明天。
转眼临近年关,这个时候也正是最思亲的时候,王若语结了工钱,晚饭也顾不上吃一口,便别了主家穆府,别了主家富丽堂皇的高院楼阁,回到自己的临时小破屋。
回到小破屋之际,慕容殇尚未放工返回,打量着空空如也,破烂不堪的住处,她莫名的惆怅,孤独了一下。
即使慕容殇此时放工了,他一样不会回来陪自己,不是他不愿意陪,而是没时间陪,他在“引弓门”交了学费,不到子夜是不会回返的。
这样的日子半年了,半年了,他没有陪过自己一回,半年了,若不是跟慕容殇在穆府门前大吵过几次架,主家穆老爷都不晓得自己已嫁作人妇。
“引弓门”是凤川县最大的武学名门,也是上古王朝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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