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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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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皇帝以病为由的召唤是坦然了,但对,徐宰辅去悬壶堂的事儿,平王爷是否能够坦然呢?

    这属于心里活动,如果平王爷不说出来,或者不用动作,神情意会出来,我是很难揣摩得到的。

    但他一回到自己的王府里,我立即就有答案了,他一点都不坦然,在担心,并且担的极重,风风火火地立即指派了一人……

    这还不够,完了,又在府里好一通瞎摸乱撞,而且嘴里还嘀咕着,是找来宋光汉商量商量,还是找来宫文正密聊密聊?更或者是宇文相?

    这可是平王爷,在大众视野里少有的反常林乱举措,所幸,这反常没有能维系多久,便被他用理性的理智给一刀斩断。

    不妥不妥,所谓,法不传六耳,秘密知道的人越多,秘密被公开的可能性就越大。

    主意拿罢,平王爷快速地向佛堂走去。

    佛堂里,动人心魄,妖娆迷人的王妃牧香薰,正跪膝蒲团,双手合十,虔诚默念。

    若放往日,她那高绾的云簪,娇倩的背影以及沁人肺腑的体香,无不是激起平王爷雄性激素的根源,冲上前,用力的抱揽,死命的啃咬。

    然而今天,此时此刻……

    别误会,平王爷,不是在忌讳此地是佛堂,也不是对牧香薰失去了兴趣,其根本原因,只怪他自己提不起兴致。

    “王爷,我们去寝室吧!”,平王爷刚要说话,牧香薰便已经开启红唇,堵住了他的话头,并且,还没经过他同意,就牵起他冰凉的手往外走。

    “嗯?”,平王爷冷嗯了一声,有些不悦,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岂是缠绵时刻?”,并重重地甩脱她洁白的玉质巧手。

    牧香薰却无恼怒无含羞,而是轻轻的一笑,“此地是佛堂,戒怒,戒嗔,戒贪,戒怨,寝室才是你我夫妻,无所不畅谈的所在”。

    那一夜,平王府暖厅里,匆匆一见,没得细看,今日,搭目审视,牧香薰这也应该属于温柔,善解人意,似乎还可以跟莲蓉皇后好有一比。

    但,切记千万莫要将两人弄混淆。

    首先,莲蓉皇后痴长几岁,体形发福一些,衣着,气质方面受年龄影响,趋向于庄重,而,王妃牧香薰,则年轻靓丽,体格窈窕,偏重于妖冶,娇俏。

    其次,莲蓉皇后的双眸,没有牧香薰的大而显眼,干涸中总带是着一丝哀怨,牧香薰是水灵里老夹着七分狡黠。

    最后,也是最区别的地方,莲蓉皇后温柔的软软绵绵,眼眶,好似总也留不住眼泪,而,牧香薰则是温柔的硬硬邦邦,眼睫下从也不见有泪花闪烁。

    “噢!是这样,那王妃请”,平王爷立时释去不悦,主动挽起牧香薰的皓腕。

    佛堂与寝卧同在二进院里,两人小碎步慢踱,不一会儿,便到得寝卧门口……

    平王爷碎步慢摇,并不是说,他的心情有多么雅致,舒适,而是说,他已经把握不住内心的恐慌,迫不及待的在,借小碎步的档,向牧香薰粗略地传达信息。

    信息的内容,大致跟皇帝的一般无二,都在分析,徐忧民去悬壶堂究竟意欲何为?都在担心,徐忧民悬壶堂会不会见到一些人,探听到一些事?

    听着听着,牧王妃打了个冷战,莲步便慢了半步,并且还有要停下的迹象。
………………………………

正文 第81章  羊胡须老汉

    羊胡须老汉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平王爷的心猛地一咯噔,忍不住颤声问道。

    牧香薰扬起脸,漂亮的脸蛋出现了少有的凝重,“不妥,肯定会有,但目前最紧要的是先搞清楚皇帝……妾妃想问问王爷,和公公在禀明徐宰辅去悬壶堂的时候,皇上是何表情又说了些什么”。

    平王爷侧下脑袋,想了想后道,“一进御书房,不待皇帝发问,和公公就复旨言明徐宰辅不在国父府,去了悬壶堂”。

    “那么皇上……”,牧王妃神色一凝。

    “皇上……皇上说,去了悬壶堂?悬壶堂是药堂吗?他病了?病了怎么不去太医院问诊呢?”。

    “那么皇上当时的神色如何?”,牧王妃紧皱的柳叶弯眉还是不能平舒。

    “神色……神色平常,表情有一点点的惊讶与不解,其实,这些情况本王当时已仔细观察过,无有不妥,我想他对仁心堂,悬壶堂之事,应该一无所知,不然,他又怎会传位于我?赐权于我?”。

    牧香薰轻轻颔首,“王爷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如若皇上对仁心堂有一丝的察觉,莫说传位了,王爷这会儿恐怕已死上万次了,那么,徐宰辅去悬壶堂真的是看病还是另有究竟?”。

    “这个不清楚,不过,本王已派人到悬壶堂去打探了”。

    “派的是何人?狂人吗?”。

    “正是……”。

    “他……他一介武夫,怎么能行?王爷应该设法通知宇文相,去查查徐宰辅去悬壶堂的目的,并令其,见机行事不让徐宰辅与韩莲湖接触才对”。

    让狂人去杀人,牧香薰是一百个放心,但让狂人去做杀人以外的事,特别是用脑子的事,她是一百个不放心。

    平王爷皱眉道,“可那宇文相一家子去游山玩水,已大半月时日,至今未归”。

    牧香薰大大的双眸如星沉般的一暗,怎么会如此凑巧?……不过这也不打紧,除了狂人以外,王爷可以随便派一名办事稳重的心腹到悬壶堂,徐宰辅跟韩莲湖没有深度交谈则罢,一旦有,找个借口,把他们岔开即可。

    王府里外,高手不缺,但除了安溪南与厉年轮二人能满足这个条件外,再无适当人选,可这两人,徐宰辅都认识。

    只要做得巧妙,认识也无妨,难道王府里的人,不能生病?

    对呀!原来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本王为何没有想到呢?平王爷恍然大悟,那本王这就差厉年轮……

    好,好字过后,牧香薰忽然素眉一凝,掠过一丝细小,不为人察觉的慌乱,按照徐宰辅到悬壶堂的时间计算,此刻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还是有必要派厉年轮去跟踪一下徐宰辅。

    跟踪一下徐宰辅,是什么意思,虽然她没说,但平王爷从她森森的语气里,已经有所领会,所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韩大夫,这位就是宰辅徐大人”,褚遇轻轻地安慰韩莲湖几句后道。

    徐忧民书于韩莲湖的信件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韩莲湖双膝一软,千言万语却把喉咙堵了个严实,小小草民得修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亲眼目睹这般大的官儿?

    更有,更没想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且又日理万机的堂堂一品宰辅竟真会过问一个小老百姓的小事情。

    “韩大夫莫要如此,折煞老夫了”,徐忧民忙上前托住他还尚未拜下去的身子,道。

    “是啊,韩大夫,徐大人一向随和,爱民如子,您大可不必如此,况且,这种场合并不宜过度,暴露徐大人的身份”。

    怕瘦弱的徐忧民经受不住肥胖的韩莲湖,褚遇也上前搭了一把手。

    “该死,该死,真的是该死,都怪草民脑子愚笨,不曾想到这一点”,韩莲湖诚惶诚恐,连连作揖。

    “无妨,无妨”,褚遇替徐忧民客气道,“眼下我还有一件私事要麻烦韩大夫,可否能借一步说话?”。

    “好的,好的”,求人办事,并且成了,当事人,还不乐得屁颠屁颠,对人唯命是从?

    听完褚遇的话,韩莲湖微微变色,“这个……韩某不擅长啊!哎……歪门邪道,平素里大公子不是最拿手吗?噢……”,韩莲湖赶紧改口,“对不住,对不住,用词不当,大公子莫要怪罪”。

    “噢!没事,习惯了”,话虽这样说,但褚遇还是觉得脸有些火辣辣的,“请韩大夫,先把血样儿采集出来,待我看看后,再作计较吧!”。

    嗯!韩莲湖依言……

    果然,第一步银针蘸血,针尖立即变黑,褚遇,徐忧民相互望了望,第二步,要确定是什么毒,就没那么快了,可能要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是一辈子。

    徐忧民内心五味杂陈,怕,也许是最多的情愫之一,他轻揉脑门,既然没那么快有结果,不,这已经有了结果……而且,还是最重要的结果。

    “那我们就不多打扰韩大夫了,遇儿我们走吧!”,放下手,徐宰辅冲韩莲湖抱了抱拳道。

    “韩大夫?我们走了”,见韩莲湖对徐忧民的话充耳不闻,而且还像只木鸡似的傻傻呆立不动,褚遇提醒他道。

    经他这一提醒,韩莲湖方才缓过神儿来,慌忙跨到门旁,一边开门一边道,“那草民送送徐……”。

    徐忧民含笑言多谢,但刚跨过门槛,他又回过头朝韩莲湖笑道,“韩大夫介意请老夫吃杯水酒吗?”。

    这话一出口褚遇与韩莲湖同时感到大大的诧异,诧异神情过后,只见韩莲湖脸一绛红,猛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草民失礼,该死,徐大人请”。

    “好说”,徐忧民腰杆一挺,双手轻轻负后,迈着大步走出内堂,并不去理会身后还犹自在错愕,发愣的褚大公子。

    出内堂入大堂。

    大堂里,求珍者还是丝毫不见少,三人蹚着人群,一寸一寸,辛苦地往店外挪,这时褚遇道,“徐爹,我去跟慕容殇打个招呼,你们先出店吧!”。

    徐忧民嗯了一声,“快去快回,别让韩大夫久等”。

    他们这边对着话,诊台方向正有一位干瘦,长着羊胡须的老头在扫视着他们,其实那老头的眼神很平常,就像是没事,无聊时的随便打溜儿。

    这角落看看,那旮旯瞅瞅,根本不如长椅上,半哈着腰坐的那位蓬头垢面,像乞丐一般的男人的眼神用心,聚精会神。

    挤到一半时,褚遇便瞧见了慕容殇,他正在全神的给那位眼神打溜儿的羊胡须老汉把脉。

    “算了,不耽误他给人看病了”,褚遇怔怔地看了几眼后,自语道,并回去了头。

    他一走开,羊胡须老汉的眼睛也不再乱飘了,直盯着慕容殇,还轻微地摇着身体,隐隐难色地道,“慕容大夫,你都把了一刻钟了,该好了吧!老汉我憋不住想上茅房了”。

    慕容殇侧着脑袋没理会他,大概是没听见吧!的确是没听见,因为,他正心在两用,满脑子都是徐爹徐爹的,徐爹该不会是当朝宰辅徐忧民吧?

    观年岁,看形貌,褚遇口中的徐爹……八成就是那一品宰辅,他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搭脉的手指,随即跳离羊胡须老汉的手腕。

    老汉以为他诊断完毕,忙笑问道,“好了吗?慕容大夫”。

    慕容殇这次还是没有理会,不但没有理会,反而在一扬首的瞬间,毫无预兆,猛地蹿起身,冲出诊台,莽撞地将老汉撞到在地,并翻了一个跟头……

    而他,连脸也没抹一下,有功夫在身就是好,拥挤的人群,他竟然三步并一步地快速穿过,冲到即要出大堂门的徐忧民跟前,温温恭恭地道了声,“徐爹……慢走”。

    徐忧民微微一愣,随即又点点头,笑道,“慕容大夫请留步,有空跟褚遇常来家里坐坐”。

    “好的,好的,徐爹”,慕容殇喜形于色,毕恭毕敬地又深施了一礼。

    待徐忧民三人,出了悬壶堂的大门,慕容殇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这才想起……

    慌忙折转诊台,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地跟羊胡须老汉赔礼道歉。

    常言说的好,礼多人不怪,如此一来,羊胡须老汉也不好再责怪什么,即便想责怪,也没那胆子,毕竟,悬壶堂的招牌太大,大到平常人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地步。

    不过,老汉一瘸一拐出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值得慕容殇反省上一两个时辰的话,“哎……年轻人,就为了跟人问个好,便忍心撞伤我老汉”。

    慕容殇都作揖鞠躬了,羊胡须老汉还要责怪,想来他那一跟头摔的定然是不轻。

    闻言,慕容殇大张开的嘴,久久不能合上……同时,也有些纳闷,把老汉气脉,他分明练气修身过,一跤怎可能摔得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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