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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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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筝心下一寒,虽然与她才是两天短暂的相处,不敢说了解,但至少可以说已经掌握了她大部分性情。

    她意志坚定,钟爱富贵,对于钱财十分的看重,孜孜不倦的劲头,仿似已经入了魔道,为了赏赐,让她去勾引苏南子一个半大老头子,她竟然连眼也不眨一下。

    “不用言谢,这是你应得的,来……”,陆筝挽起粉靥的手,“我们坐下,谈一谈心吧!”。

    “不知公主要跟奴婢谈什么心?”。

    “谈谈你的身世”。

    “奴婢的身世……?”,粉靥美丽的眼,忽然一暗,“奴婢穷苦出身,哪有可谈之处?”。

    “有的谈……”,陆筝笑道,“一定有的谈,我觉得你强大的内心,倔强的性格里,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硬伤,这个伤,一直被你强压着,但是你再怎么努力去压,当你的心平静,没有欲望的时候,它还是有缝就钻”。

    粉靥一下子站了起来,“公主误会了,奴婢没有伤”。

    “你不用着急否认,我说此话,当然有事实根据,第一你腕上已经没有守宫砂,第二你纤细,婀娜的腰身并非自然,而是丝带紧勒所致,拿下丝带你的身形立时将变得臃肿,第三,莫看你双胸高挺,其实那都是假的,第四……”。

    “请公主不要再说下去了……”,粉靥两手搓着衣角,情绪已不再冷静。

    “为何不说?你有相公,你相公名唤慕容殇,并且你们也有了孩子,孩子叫慕容昭,你离家时,他还不满两岁,是不是?”。

    粉靥骤然抬起头,“公主是……是……如何晓得的?”。

    “你相公慕容殇,已在京城苦苦的寻了你两年”。

    “他来京城了?”,出乎陆筝公主意料的是,闻得慕容殇在京城,粉靥不但没有丝毫的欣喜与感动,反而眼神犀利,一瞬间仿佛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主子。

    陆筝公主容忍了她,“你不想见见他?”。

    “不想”。

    “两年了”。

    “两年了又如何?从奴婢离开家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一生再不复相见”。

    “若本公主强行呢?”。

    “奴婢只有抵死”。

    “你……”,陆筝即将愤怒,做公主许多年,这种无情绝义的女人还真是不见,不过,平平气息,她还是接受了粉靥的情绪变故,“你不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错?敢问公主,奴婢错在哪里?他家地无一垄,房无一间,要吃没吃,要穿没穿,如何过得起日子?”。

    陆筝冷笑一声,粉靥作为一名奴婢敢用这种语气以下犯上,至少能说明两点,一,她情绪真的失控,二,自己真的戳中了他的硬伤,“你说这话,我真的很心痛,我承认民间很苦,但没入宫之前,难不成你天天光着身子?没有饭吃,房住,请问你又是如何长大成人的?”。

    “那请问公主什么意思?”,粉靥也冷冷道,“难道在公主眼里,我们穷人就该贱如蝼蚁,就该受苦,就没有追逐生活的权利?”。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也觉得每个人,不论贫富,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可追求幸福的同时,身为人要做人应该做的事情,我到礼部查阅过,礼部没有你的档案,你不是宫女。

    粉靥一震,悄悄握紧了粉拳。

    陆筝继续说道,“你是由我平王叔送至宫中的,平王爷的能力真的大,帮你改了身份牍牒重新取名陈粉靥,不过,还是很可惜,他那般的看重你,你仍只是平王府里的一个丫头……”。

    尽管陆筝有意将“丫头”二字咬的特别清晰,特别重,但反观粉靥,依旧是无所动容,好似丫头也好,主子也罢,她都不放在心上。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年的时间里,你没有出京省过一次亲,也不曾有一封家书寄出,粉靥……”

    陆筝声调徒然一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诫你,这世间人情才是暖的,金银它只会冰到你骨子里,而且越多越冷”。

    粉靥冷哼一声,“公主贵为天人,怎么也不会明白,钱财对于穷人意味着什么……”。

    说到这她突然双膝跪地,“粉靥斗胆冒犯一句,请公主不想再说下去了,同时也觉得,公主虽然贵为天人,但若论律法却也不能定论粉靥的所为之罪”。

    陆筝被她所言,震得一滞,“你这般有恃无恐,显然是没有触碰到律法,不过,我却深深以为,你能逃过律法,却未必能躲得起心灵的谴责与道德的批判”。

    “这些……奴婢不在乎”。

    这句话,若是被我听到,我肯定上前给他一耳光,没有人性的东西,但是陆筝公主却只说了一个你,其后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请公主息怒,见谅”。

    “我无法见谅,我来问问你,你家相公慕容殇可曾虐待过你?”。

    粉靥猛的抬起头,仿佛一下子被镇住……

    陆筝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慕容殇,慕容殇的爹乃至整个暮山村的乡民都不曾把你当作人看是吗?”。

    粉靥几度启红唇,但最终还是没发一言。

    陆筝扫了她一眼,“我不是平王叔,你骗不了我,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欺骗平王叔,诬陷慕容殇是不是在为自己的背叛,编织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期许自己的心灵好受一些?”。

    “这个……不劳公主操心”。

    陆筝冷哼一声,“本公主岂敢操你的心?但你如果真有此念头与想法的话,我想你会输的一塌糊涂,因为自欺欺人,颠倒黑白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更有甚者,如此作为对得起你家相公与孩子吗?”。

    “有什么对不起的?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生活,两相无瓜葛”。

    “无瓜葛……?”,瞧着她的理直气壮,陆筝不想再容忍,起身拂袖道,“你不恋你相公我不怪你,可你不念你亲身骨肉,岂不是禽兽不如?不怕遭报应?”。

    粉靥抹过头,高昂着,两眼自始自终没有留下一滴泪,“谢谢公主的教诲,所谓人各有志,这都是粉靥的命数”。

    “好,好一个命数,好一个人各有志,本公主受教了……”,粉靥神情没变,陆筝公主倒是不觉间滑下了一滴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见到你本公主否认了这句话,你是钢铁练就,竟然没有一滴眼泪”。

    粉靥依旧昂着头,但,粉拳已不自觉的松开,“泪……奴婢有,只不过是早已流干”。

    陆筝冷哼一声,“你这般目无尊长,不怕本公主降罪于你?”。

    粉靥终于垂下头,但神态却无一丝惊慌,“如果奴婢此生注定是蝼蚁,草菅之命,那么这种命也就没有什么好珍惜的”。

    陆筝忽然笑了,“原来……原来你不怕死,好,本公主输了,想最后送你一句话,爱人者,人恒爱之,弃人者,人恒弃之……”。

    “奴婢无所谓,奴婢只要钱,不在乎什么人神共弃”。

    “行……”,陆筝大声道,“行,你就待在公主府全力卖命,本公主一定给你荣华富贵”。

    “奴婢自当效忠……”。

    “我想你会的”,陆筝忽然感觉全身一股血液在翻腾,她深吸一口气,按耐了一下,“眼下还不到公主出宫的时间,你就代我走一趟宫外,打探一下罗三甲为何要跟踪徐宰辅”。

    “这个……”。

    “这个有点难是吧?”,陆筝笑了笑,“其实……让你刺探罗三甲为何跟踪徐宰辅,我现在还没想出原因,我初步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利用七经不醉,测试一下父皇的反应而已”。

    “那奴婢还要不要出宫?”。

    忽然,两道灼热的目光,直射到了粉靥的脸上,她一怔儿,就听陆筝道,“出宫……当然得出宫”。

    让她出宫,陆筝当然有自己的理由,因为她死活也不敢相信,恒古不变的母性之爱,会在这个女人身上丧失灭绝,皇宫太小,也很多无道,出宫散散心,换个环境,说不定粉靥还有的救。
………………………………

正文 第79章  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

    “启禀皇上,徐宰辅去了悬壶堂”,自公主成人冠礼事件被杀‘身亡’后,这是傅星芒首次在大众视野里亮相。

    当然,他这个时候已经不叫傅星芒,已经被皇帝改名换姓为罗三甲,是内务总管和钦远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至于那个真的罗三甲……皇宫壁垒的,想让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消失,不是什么太费脑子的事情。

    太监的身份好,只要和钦远不说破,皇帝不说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罗三甲就是死,没死了的那个近卫将军傅星芒。

    但,有两件麻烦事儿,不得不提,那就是每天对着镜子薅胡子,是真的疼,每天捏着嗓子说话,是真的不习惯。

    皇帝正在修剪指甲,他这是,第一次自己为自己修剪指甲,闻言后……

    你看他的动作,先是指甲锉嵌入肉里,接着,由于疼痛,手一抖,指甲锉落地,紧跟着腾地跃起,再跟着两眼圆瞪,最后是,深陷的眼窝蓬起一圈水雾。

    请宽心,那绝不是眼泪,那只是额头渗出的细汗,正好被眼窝接住而已。

    “皇上,皇上……”,傅星芒连连轻唤数声,方才惊醒皇帝一分。

    “没事,朕没事”,惊醒后的皇帝,仿佛是丢了三魂七魄,神情痴呆,目光涣散……

    傅星芒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他也觉得徐忧民走悬壶堂,不管目的是什么,始终叫关注他的人,不能放心。

    听他这话,他似乎晓得皇帝不少事情,那当然了,皇帝都舍得把亲生,清白的闺女委屈于他,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坦言相告?

    不过,依傅星芒的个性,皇帝若不拿出一些,对得起天地人的事情来,恐怕是无法驯服他的,更遑论让他去跟踪,监视,有美誉甲天下之称的徐忧民。

    许久,皇帝才把涣散的目光凝聚,他直射着傅星芒道,“傅将军,可晓得徐宰辅是因何事去的悬壶堂?”。

    “这个,末将不清楚,只知道晚值放班后,宰辅大人便与褚遇公子回到国父府,直到晚饭过后,两人才走出府门,直奔悬壶堂”。

    皇帝黝黑的眸子一缩,这都是你傅星芒办事不力呀!依你的身手,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国父府,窃听两人的谈话,可你……,但……皇帝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而是,轻轻的念道,“褚遇,褚遇……”,忽然他脸色骤然一变,“不好,褚遇是学医的,徐宰辅的病有可能要暴露,快去……”。

    快去干什么,傅星芒姿势摆了老半天,也没能等到下文,只见皇帝,紧闭住嘴巴,站在书案后,时而仰头,时而俯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人在一分一秒的蹉跎……

    突然,皇帝张开嘴,以极其之快的语调道,“此刻,悬壶堂附近可还有人在监视?可靠吗?能否设法,进入悬壶堂近身打探?”。

    语速不但快捷,而且还连提了三个问号。

    “有……”,傅星芒来不及整整思路,便脱口了一个字,但接下来要去回答那些人,可不可靠,他就没那么利索了,“可不可靠?……末将愿意亲往”。

    “好……不好”,看来皇帝有点神经错乱了,看来和徐忧民一样,皇帝再怎么自居沉稳,胸有万象,只要真正戳中了他的要害,他也会喊疼,慌张,坐立难安。

    说了好,又不好,傅星芒只得把刚挪移开的脚,复并拢。

    皇帝接道,“除了你们的人,傅将军可发现还有别的人在监视徐宰辅?”。

    傅星芒两腮一鼓,“没有”。

    “将军确定?”。

    “末将确定”,傅星芒没有带一丝犹豫的回答道。

    皇帝相信傅星芒的话,即便是像褚剑石或者比褚剑石级别还高的人物,例如,平王府的那位神秘人物,在跟踪徐忧民,恐怕也难逃傅星芒的法眼。

    “那就奇怪了,平王爷跟宋光汉到底是失算还是在扮猪吃老虎呢?”。

    傅星芒没有接茬,只是笔直的树立着,神情肃穆而又庄严。

    皇帝摇摇头,心忖道,“武夫终究是武夫”。

    “傅将军,烦劳把和公公传进来”。

    和钦远就在御书房十丈外孤立着……也不怕天寒地冻。

    这里……我就略去,和钦远参见皇帝时的宫廷礼仪描写,直奔主题……

    皇帝道,“和公公,你马上,一刻不许耽搁地把徐宰辅去往悬壶堂的消息,自然,巧妙,不露声色地传递给平王爷,切记,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让平王得知这消息是有人故意透露的,尤其是从朕这里”。

    “皇上是怕宇文相跟徐宰辅碰了面?也更怕平王爷会知道,皇上已经掌握了悬壶堂的来龙去脉?”,和公公老眼一颤。

    “没错,天启四年间宇文相好端端的经营着一家医馆,在天启五年突然关闭,从此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皇帝两眼似火,却又冰冷异常,“而如今出现,摇身一变为悬壶堂的幕后大老板,两人是多年好友,你猜徐宰辅会不会,因关心而一问究竟?”。

    “这当然是毋庸置疑”,和公公的身子忍不住猛烈的一抖。

    “所以,我们一定要请出平王爷去阻止徐宰辅与宇文相接触”。

    和公公略一迟疑“,假如徐宰辅当真碰上宇文相,在天子皇城,老奴也担心平王爷不敢轻易动手”。

    “不不不……”,皇帝连连摆手,“平王爷敢,如今朝野上下,谁人不知他是皇位继承的不二人选?”。

    和公公点点头,“皇上睿智,不过,也有些悲哀,这老皇还未禅位,天下人心却已齐附到平王爷身上”。

    皇帝一叹,“这便是人心,谁能奈何?”。

    “那请皇上点拨老奴,此去如何可做到不露声色”。

    皇帝起身,在书案后,低头踱了两步,忽然抬头道,“你就说,朕在御书房突然旧病复发,急诏两位爱卿,但,需切记,定要先传平王再传徐宰辅”。

    “徐宰辅不在家呀!”,和公公疑道。

    “朕晓得,朕这是让你做个样子而已”。

    “但步骤为何要分先后,还请皇上言明,以免老奴坏了大事”。

    “这个十分简单,公公一言说是急诏,平王爷便会立即随你进宫,而进宫的路上,会途径国父府,到那时,和公公便进府,再出府”。

    皇帝稍微调和一下气息又道,“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就是让平王爷能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关于,徐宰辅去悬壶堂的事儿,不是你和公公刻意说给他听的,而是你们,都是在巧合中,无意里得到的”。

    和钦远去,皇帝转向傅星芒道,“傅将军,再次麻烦你,火速将你派去悬壶堂的人,悉数不留痕迹的召回,只留下你一人”。

    “全部撤回?”,傅星芒一愣,尽管皇帝前面已经做了阐述,但他还是不能完全通透,不过,还是爽快的回答了,“末将遵命”。

    “将军稍等”,傅星芒转身之际,皇帝又叫住了他,“你一边远远,暗暗地监视,徐宰辅有没有跟宇文相接触,一边等平王爷的人到来,到最后,如果,徐宰辅真的接触了宇文相,而平王的人又没来,你……”。

    傅星芒双眉一扬,道“是不是要杀了宇文相?”。

    “不……”,皇帝两手撑书案,几乎是在尖叫,“千万不……宇文相若突然死去,平王爷一定会怀疑是朕做的手脚,一定会怀疑朕知晓了悬壶堂的秘密……

    如今的平王爷势力通天,你我,淮阴王都是他砧板上的肉,若想活命,半点差错也不能出”。

    “那……末将该怎么做?”。

    “悄无声息地退回”。

    “可,徐宰辅若是知道了内情……?”。

    “那他只有死”,皇帝狠狠地道。
………………………………

正文 第80章  慕容殇

    “你适才是怎么了?像疯了一般,你堂堂男儿,怎么能如此对待袁姑娘?还好你那一拳没打下去,否则你将后悔终身”。

    褚遇用手掌猛揉揉脸,“没什么……只是心情有些不好,发泄一通就没事了,打?我怎么会打她呢?”。

    徐忧民瞪着他,“心情不好?你发泄完是没事了,可人家袁姑娘呢?”。

    “袁……”,褚遇忽然笑了,“这叫以牙还牙,还别说来这么一下子,我心里舒坦多了”。

    “什么以牙还牙的?你脸皮可够厚的,还笑……”。

    “……不说她了,我们进去吧!”,不管徐忧民愿不愿意,褚遇是推着他就走。

    “嚯……”,进得悬壶堂的大堂,徐忧民更是惊叹不已,他啧啧嘴巴,这里的摆设布局,翻破书本,或许也只能找出,富丽堂皇四个字来形容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插队”,褚遇一边顺着长龙式的队伍往里挪,一边跟队伍里的人点头说明。

    偌大的厅堂里,他没有寻到韩莲湖,只瞧见了慕容殇。

    “慕容……”,褚遇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声。

    “啊!遇哥”,慕容殇抬起头,他正在全神地为一个病患在把脉,“喔!你稍等片刻,我过会儿再找你”。

    “嗯”,褚遇点点头,“我在那边长椅处等你”。

    慕容殇略表歉意的连连说好。

    坐于长椅……

    徐忧民贴近褚遇小声道,“这么多人光顾,看来悬壶堂不但医术高明,药材,也可能比其它家要便宜吧!”。

    褚遇未置可否地笑笑,“大概……也许吧!”。

    “什么大概,也许的”,徐忧民道,“你笑的,说的可都别有味道啊!”。

    褚遇转身正面对他,“那我问问徐爹您,可知道行商做生意的人,在自己财大气粗前后都会做些什么”。

    徐忧民凝眉琢磨一下,但还是摇摇头,“徐爹没做过生意,却还真不晓得”。

    “那是”,褚遇接道,“徐爹,只忙着做官去了,但您一心一意的做官,可也没把官做的有多么合格啊”。

    “你个臭小子,什么意思啊!”,徐忧民瞪起了眼,还举起一只手,要揍他,“是在指责徐爹吗?”。

    褚遇一边假装去躲,一边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做官的都在拉帮结派,左右排斥,您拉了吗?排了吗?”。

    徐忧民一愕,“做官的应该拉帮结派,左右排斥吗?”。

    “不应该吗?”,褚遇直接反问。

    “不应该,但那也只……是个别现象”,徐忧民支吾其词,反驳的极其没力度。

    “就是因为只是几个别现象,所以,有的人,官,越做越大,有的人做着做着就消失了,这和生意人一样,起步阶段,你若不花些心思去经营,就可能得不到成功,可成功之后,你若不懂得霸市,垄断,你的成功也就保持不到久远”。

    徐忧民一惊,“你是说悬壶堂欺行霸市?”。

    “哎!徐爹,这可是您说的,我没说”。

    “你……”,徐忧民这次真要拍他两巴掌,忽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褚遇站起来道,“慕容,忙完了?”。

    “哪里完的了”,慕容殇扭头,用手一指漫长的队伍,“你看,还有这许多人”。

    “这位老人家是……”。

    “我徐爹”,护国禁军不在身边,出皇城前,为了安全,褚遇特意将徐忧民在便装的基础上,又精心打扮了一番,难怪连那袁梦姑娘都没能认出来。

    不过,莫说是,精心打扮过,便是徐忧民穿着一品官服站在慕容殇面前,慕容殇也会认为他是个赝品。

    “徐爹好”,慕容殇深施一礼,按着跟褚遇的关系,他叫这声“徐爹”不为过。

    “慕容大夫好”,徐忧民微微含笑,他觉得慕容殇,不但生的仪表堂堂,气宇轩昂,难得的是还文质彬彬,温文谦恭。

    见徐爹眼里尽是赞许,褚遇不觉挺了挺腰杆,我不就是长相不如慕容殇吗?气质方面……当然也超不过他,不过,拼上一拼,也能够拉个平分秋色,介于伯仲之间吧!

    慕容殇还要寒暄,褚遇来气了……

    岔开你,我争宠争不过褚辰星,还争不过你慕容殇?于是,他脖子一扬,“怎么不见韩大夫呢?”。

    慕容殇道,“在内堂呢!我去叫吧?”。

    “喔!不用了,你忙吧!”,与慕容殇同吃同住,同师父两载,褚遇同他只论感情,不论繁文礼节。

    和钦远按照皇帝规划的桥段,严丝无缝,一丝不苟地卖力表演,果然,没有引起平王爷的丁点猜测,两人顺利地来到御书房……

    而,来到御书房,映入平王爷眼帘的则是,皇帝更加完美,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表演,就连一旁苏南子的本色客串亦是可圈可点,看不出一丝破绽。

    平王爷打接旨起,就没来得及持疑的心便越发的坦然了,皇帝这病,大家都很清楚,说犯就犯,它管你什么时候,方不方便。

    对皇帝以病为由的召唤是坦然了,但对,徐宰辅去悬壶堂的事儿,平王爷是否能够坦然呢?

    这属于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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