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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少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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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憋笑的辛苦。
苏醒醒没好气道：“没见过少林铜人和春丽的组合啊。”
“哟，你还玩过这个。不亏是苏大侠。长见识了。不过……苏春丽，你怎么穿裤子了”
苏春丽呵呵两声不理他。
“廖科，你冷不冷啊。”
“还好。”
樊星伸出一手指抹了廖科身上的金粉：“你这次这么拼”
“你们认识”
苏醒醒好奇。
“嗯，青梅竹马。”
苏醒醒震惊。
“平常没见你们怎么来往啊”
樊星哀叹：“社会我廖哥，人狠活好话不多。”
廖科白了樊星一眼：“社会你樊哥，人帅事好屁话多。”
好吧，真青梅竹马。
哎，不对啊。苏醒醒忽然想到她和廖圆结过梁子，她看看廖科健壮的上半身，抖了一抖。
樊星含糊地凑在她耳边：“放心吧，他两关系不好。”
苏春丽松一口气。
领导讲话完毕后，樊星往苏春丽头上擦了擦手汗又上台了。
苏春丽低声骂他，突然又想到，廖科家长辈大多是军人。那青梅竹马的樊星……她听说过樊星父亲军旅出身。
刚被吹干的冷汗这下子又冒出来了。苏醒醒对世上最可爱的人是绝对的尊敬的，但是她今日得罪两个可爱的人的可爱孩子……应该不会某天回家时路经无人小巷子就被突突了吧？
“哎，发什么呆，要进场了”可爱孩子一号“轻拍”一掌，苏醒醒立马醒神，赶紧要去打个拳冷静一下。
当日，武术队的表演获得不少掌声。周宇和廖科一套散打惹得男生惊叹女人惊叫。
苏醒醒也因老王的逼迫来了组南刀。
“苏大侠，你那几刀下去简直是要开天辟地啊。”
仪式结束后，苏醒醒被班里同学围观了。
“深藏不漏啊苏醒醒。”
“难不成要我平常带着刀棍来上学？又不是砸场子。”
苏醒醒被这样围着回答各种武术问题引得他们惊奇连连，心里似乎有一种罕见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前，武术这个项目，在大部分眼里是她为了另辟蹊径而不得不学。其实苏醒醒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抵触。
但是今天，习武六年，她突然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一件特别拉风又有意义的事情。
人群逐渐散去，周彩彩还在兴奋说描述苏醒醒当时的飒爽英姿。四个人在食堂里一下子成了大家瞩目的焦点。
“醒醒，那你比赛时候会有人和你对打么？”
“不会。”
“不会那你一个人耍大刀”
苏醒醒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科普一下知识：“刀棍剑拳这些都是套路项目，个人赛的话就是各种要求动作展示。”
“套路项目”
“比如一套南刀，有几个规定得分动作，你做的好就得分高，做的次就得分低。就和其他器械类比赛一样的。当然一整套动作下来，气势表情也很重要。”
樊星思考了一会儿说：“原来都是套路啊。算是高级版纸上谈兵咯？”
苏醒醒眯眼：“我谢谢你没说高级版花拳绣腿。习武又不是为了打架……”
“可是我怎么听廖科说他比赛要和人对战啊？”
“他那是散打项目。”
“听着比你厉害。”
苏醒醒哼了一声：“等今年十二过了，我要不要也练练散打”
“为什么还要等十二月”
“年龄限制，要满十六周岁。”
“苏醒醒，你比我小啊。”
樊星得意洋洋。
“是啊，樊哥，你是不是留级的啊。”
“社会你樊哥考试从没低过90，留级，没可能。”
苏醒醒切了一声，长臂一挥打在樊星肩上：“社会你樊哥，等本大侠16了，你要不要来做个陪活动活动筋骨”
樊星仰头想怼回去，四目相对忽然就定住了眼。苏醒醒瞧着他眼神突然古怪心里咯噔一下，立马收回手臂，心里默念：可爱的人，可爱的人，千万别惹。
樊星沉默地回头继续吃饭。周彩彩便问道：“醒醒十二月生日，那是几号啊？”
“七号。”
“呀，是大雪呢。”
“大雪”
“二十四节气大雪，瑞雪兆丰年”
“是嘛？我倒是听我爸说我出生的时候是暴雪天，医生怎么逗我我都不哭以为我没气了。后来发现是睡着了。”
“行啊，一出生就睡着。你爸给你取这个名字该不是怕你冬眠的醒不过来了吧？”
苏醒醒故作惊讶状：“你怎么知道”
周彩彩被两人的双簧逗得合不拢嘴，笑了半天问樊星：“那你呢什么时候生日”
樊星有些纠结，放下汤碗道：“早过了。十一。”
三人同时看向他。
苏醒叼着青菜道：“你好，樊国庆同志。”
樊星哀嚎一声：“就因为大家都是你这样的反应，我才不喜欢生日。”
“不要紧，明年给你过。反正祖国生日庆祝的人多了去了，少我们几个也无所谓。”
“不要。”樊星拒绝一脸玩笑的苏醒醒。
“那樊星和我一样都是天秤座的，我是十月十号。”
“方拓呢”
“一月九号或者十号吧。”
三人：……
“吧是什么意思”
“嗯，我妈生我的时候没有钟，所以不知道有没有过了九号0000。不过**上是十号。”
“你有**了”
方拓点头，从钱包里套出**。
“16岁就能领了。”
三人齐齐看去惊讶：“方拓，你比我们都大一年啊，按日期你不是应该是上一届的么？”
方拓因为瘦，看着挺小的。没想到是这里，不可能是全年级最大的。
“初一重修了一年。”方拓淡淡道。
三人又惊讶了：“你这成绩要重修”
“我是外地迁来的，学校教的不一样。”
苏醒醒和樊星两人似懂非懂，周彩彩转移话题：“那是摩羯座呢。”
午饭后，周彩彩拉着方拓一道去练习两人三脚。苏醒醒在后头看着觉得方拓此人甚是特别。
“你我看他平常上课就上课，下课就休息，也没怎么用功，怎么成绩这么好呢？”
“天才。”
“你说啥”
樊星望着不远处的方拓告诉苏醒醒：“方拓是天才。我们的智商和他不是一个境界的。”
苏醒醒眨眨眼不太懂。
“就拿乒乓来说，我们算是各国顶尖选手，他说中国队的。”
苏醒醒诧异：“可是他平时作业小测验也没……”
“这次期中考试你等着看好了。”
“怎的全年级第一”
樊星摇头：“全科满分。”
全科满分，樊星大话讲多了。
卫南的期中气氛并不紧张，一是穿插着运动会，二是老师觉得非要死磕一下刁钻的题目没什么意思，所以难度不高。
有人会问，那卫南怎么评上市重点怎么有90本科率
苏醒醒表示，依然是因为这两点。
卫南的运动会，除了高三，其他人全部要参加，这运动会也不是开几天就结束了，而是要进行到学期末。每一周都会有几个项目，分散在周一至周五n个时间段决出前五。这前五名，在下半个学期的全校运动会时，和高二年纪的前五一起决出冠亚军。
冠亚军虽分年纪各有奖杯，但是每个班还有积分。两个年纪二十个班，积分最高的班有什么好处呢？
高三前某个寒暑假，学校请全班去郊游。
对，就是这么变态。
卫南原本也不是这样的，但据传前一届高三，有个复读生压力太大自杀了，还有几个人弄垮了身体，连着高三数学带头人也抑郁了，在家休了一年思考教育的意义。
所以后来朱袁章就提出多线程任务模式，就如方拓所总结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但是，就和登高一样，全面也很难，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功的。
像苏醒醒这样各种平平的人倒也无所谓，最怕的就是要求特别高但实力就是极不上的人。
………………………………
第十八章 学习时间
这周一，期中之后，大家紧张的等着张斐。他却只带了两张教案就进来了，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张斐看着台下一个个憋屈的脸，嘴角一样。他就不提考试的事。
数学课上了三十分钟，最后十分钟他幽幽地来了句：“这次我们班期中还行，班级排名全年级第四。比一二三班差了十几分，不第五的六班只比我们低一份。”
原本还没睡醒的学生，此时一个个直起脑袋瞪大眼睛。
“醒了”张斐低笑一声说出了最著名的那句话，“你们真的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第四哼，我们班年纪排名会有第四才怪。”
“老师，不会是垫底吧。”
张斐这个玩笑开的太沉重了，班里的气氛一下子压抑不少。
“垫底到也没有。主要还是有一些不错的同学拉着你们。所以年纪第三。”
“哦！”班上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吓死我了。”
大家七嘴八舌热烈讨论起来。
“吵啥吵啥，第三就了不起了一班二班平均分高出我们十几，四班也只比我们低一分。六班八班有人有缺考也只是低五分。”
“老师，我们会努力的”
张斐戳着粉笔头笑道：“你是要努力啊付鸣岩，门门六十几，你是不是那几天出门没算卦啊？”
付大师嘿嘿嘿地笑着。
“这次重点表演周彩彩，终于都及格了，文科还上了70。不过依然是我们班最后一个。”
周彩彩听着话，笑着看向方拓。
“方拓功不可没是吧，感谢我吧，把你们放一桌。还有苏醒醒，也进步了一点点。不过我就奇怪了，这廖科也习武怎么就考年级第二，你可只长肌肉不长脑子啊苏醒醒。”
“哦！”苏醒醒吐舌。
“哦，这次樊星年纪第三，和廖科差的不远。方拓第五，吕鑫第六，还有……金苗第十二。感谢他们吧，把我们班平均分拉到了。下午数学课卷子会发下来。其他的你们到时候自己看。具体排榜有需要的单独到办公室找我。下课。”
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老师，第三还是最差的啊？”张斐已经半个人走出门框了，王明又吼了一句。
张斐侧头露出半张脸：“我的班，一直都是第一。”
然后“轻蔑”地一哼。
他走后，立马有几个人跟上去想看年纪排名。
苏醒醒和周彩彩喜滋滋的擦黑板，是时候换个主题了。
此时樊星靠在椅子上撑着头看着他两把自己擦的一身灰。
“新的主题要不就写恭贺高一三班在期中考试去的年纪第三好成绩”
苏醒醒和周彩彩不约而同回头，以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要不要再加一行小字恭喜高一七班樊星在期中考试中去的年级第三”
樊星慵懒地摇头：“我怕被人打。”
不过说到名次，苏醒醒想到一件事。她扫了教室一眼见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便勾勾手指头。
樊星直起上半身笑嘻嘻地走到黑板前一起吃灰。
“你上次不是说方拓会全科满分的嘛。怎么才第五？”
提到这个樊星眼皮紧闭，眉头皱起：“我也奇怪。他绝对比我厉害……”
“我也觉得。”周彩彩附和。
苏醒醒偷笑：“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哪有。老师发的高一课外练习他全做完了，上面还有详细步骤。”
“啥？他不会是抄答案的吧？”
“相信我。”樊星严肃地看着苏醒醒，“方拓自己做绝对比抄答案快。”
“你怎么这么多绝对？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觉得他是天才”
樊星仰头想了想：“一开始，是辩论队，你不知道他每次发言几乎能把人说死，一点反驳余地都不给人家。”
“那还辩啥”
“对，所以后来朱老师只让他做一辩四辩。”樊星想到每次和方拓去辩论队就抖了一下，“后来有一次我在做数学竞赛题，他随便瞟一眼就说我做错了，我一看还真是……”
“就这样”
“不止，之前不是有篮球赛预选么，方拓胳膊不方便就在旁边给我们指导战术。全胜……”
苏醒醒听了这些小事，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彩彩，眼光好是你好。”
周彩彩笑的腼腆，但语气可骄傲了：“那是，我看中的人。”
“理化卷子来了。”
此时付大师大叫一声，众人一秒群拥而上。
“我靠，樊星两科只扣十分啊”付大师一边发卷子一边咋呼，“吕鑫这题我都没错你会错方拓，你空两道选择题干嘛？”
“来不及做了。”
“成绩好的放弃起来就是不一样。彩彩，不错哟，60分正。苏醒醒，66，哈哈哈哈哈，快买彩票。”
按付大师这么个发法，等于是全班报成绩。
“苏醒醒，擦黑板去。”欧阳阔拿过她的卷子仔细审阅起来。
因为坐到了欧阳阔后头，苏醒醒把小灶也搬了。欧阳阔偏科厉害，所以和苏醒醒还有周正组了个互帮互助学习组。
之前和樊星冷战时学习组打得火热。现在两人和好了，樊星飘过来看了一眼。
“就你这教的……”
欧阳阔不服气道：“那你教”
“以前她坐我旁边小测试都能七八十，现在到你这里只有66。”
两位小老师如此互踩，苏醒醒也是无语，还是起身去擦黑板。
路过第一排的李群是，苏醒醒无意看了她的卷子，分数不好不低。而李群感受到了苏醒醒的目光，抬眼看她一秒便迅速把卷子收到桌板里起身出去了。
苏醒醒不确定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李群有些怒气。
可是一抽一抽的苏醒醒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一天，全班都沉浸在试卷中，有人喜有人悲。
快放学时苏醒醒瞧见樊星正在看方拓的卷子。
“你个全班第一偷看人家卷子干嘛？”
樊星合上卷子，低声道：“真的是中国队啊，不仅厉害还控分。”
“控分”
“你看他五门，没一门都不低于90。但是所以扣分都是因为空题。也就是说只要是他做的就都是对的。”
“他为什么要空题啊”
“不知道，反正不是因为来不及。”
“你怎么知道”
“上周考试的时候我和他一个考场，亲眼见到他没门都至少提前30分钟交卷。”
“哦，难道是赶着去打工？”
“不知道。”樊星望着苏醒醒，“方拓，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好啦”两人好奇之际门外有人大喊，“金苗滚下楼梯了”
“啊？”
大家纷纷跑出教室，之间金苗趴在地上起不来，好像脚受伤了，整个人憋的脸发红，额头都是汗。
“站的起来么？”
金苗疼得疯狂摇头。
“左脚右脚”
金苗一百斤的身体颤颤发抖，看来伤的不轻。她指着右脚，付大师二话不说就把她架起来：“左脚站稳了。”
可是金苗的左脚似乎也不行，此时方拓正从下面上来。付大师还没使眼色，他就站到了金苗右边，与付大师一起把她驾到楼下。
“梁医生，我的脚……”
小梁左捏捏右戳戳，把金苗搞得哇哇大叫，没一会儿她的脚踝就肿了。
“我是不是骨折了”
金苗的表情好像是得了绝症一样。
小梁笑着：“你想多了。只是拉伤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去对面医院看一下，你父母在家吗，让他们来接你吧，我给你开单子你去挂急诊。”
金苗一听要去医院检查，视死如归地更厉害。
好在她家住得近，金爸很快就来接人。
临走时金苗忽然想起一件事：“醒醒啊，我明天好像要参加跳远项目来着……”
苏醒醒一滴汗：“我找人替你，你放心去养脚吧。”
“真是倒霉。哎，你可以让班长去，她跳的老远了。”
班长……班长李群……拒绝了苏醒醒。
“我没时间。”李群直截了当，“学校每天作业就不少，我还有补习班作业要做。”
苏醒醒看她从桌板里套出一摞课外习题，不由觉得她太狠了。
“你就不能自己去嘛？”李群有些不耐烦，同桌的朱萌也建议苏醒醒自己上。
她倒是想啊，但是每个人参加项目数量有限。苏醒醒已经满档了。
“朱萌，要不你去”
“不要，我每天还要练习长跑已经挤不出时间了。”
这是李子东从旁边路过，轻飘飘地说了句：“班长，你就一个跳绳，再参加个跳远也不要多少时间。”
“你空你自己去。”李群头也不抬的堵回去。
李子东也不和她吵，摇晃着脑袋走回自己位子上：“那到时候这个项目空着就空着好了。反正你成天只在乎做题，积分你也无所谓。”
“我不是参加跳绳了么？咱们班这么多女生，为啥非得我去”
“额……”李群突然扯开嗓门吓了她一跳，“只是你跳的最远……所以我就……”
“运动会，我们班只有你和朱萌，还有王瑶只参加一个项目的。亏你还是班长，班里有事全给吕鑫做，运动会有事全丢给苏醒醒。你的学习时间不够，我们就够了”
“好了别吵，再找别人也行的。”苏醒醒赶忙劝架。
李群被李子东说的眼眶有些红。一旁朱萌和王瑶安慰她：“算了，男生都这样，自以为了不起。”
李子东听到这话，也不甘示弱：“至少考试比你好。”
这话一出，李群噌得一声站起来，抽泣着冲出教室。
………………………………
第十九章 下课后
下午第一节课，李群没有回来。
朱萌报告生物老师她身体不舒服去了医务室。
李子东没有太多反应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苏醒醒想到之前和樊星吵架，确如张斐所言，鸡毛蒜皮。
李群自然没有去跳远，原本周彩彩想替金苗去，可是方拓觉得她去可能会把自己跳进医院。
李子东拉着樊星，靠帅哥的力量成功找到邓洁代替金苗。
邓洁也是学习帮的，这次期中考的比预期好，所以心情不错。
虽然她的跳远水平不怎么样。
这一天，李群一直呆在医务室。
次日苏醒醒在上学路上遇到樊星。
他正在学校门口的小商铺买大饼。
“哎，你听说了么？李群昨天在医务室晕倒了。”
“啊？”
苏醒醒真没听说。
“哎，你走太早了。叫你等等我的。”
“我赶着给我弟送东西呢。”
“你吃了么？要不要赏你块大饼？”
苏醒醒不饿但也不饱，扯了一块大饼，边嚼边问，“那后来呢？”
“送对面医院了。张斐说中午和几个班委一起去探望。”
“探望是什么大病么？”
樊星摊手表示不知道。
二人到学校时，周彩彩正好在画着什么。苏醒醒上前一看，是色彩鲜艳的花花草草。
“张老师说中午带去给李群，希望她看了心情能好点。”
苏醒醒再次小声问道：“她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还是抑郁了吧”
樊星丢给苏醒醒一包豆奶：“你少诅咒人家，你这么担心中午一起去啊。”
事实证明，中午只有樊星和苏醒醒有空。李子东有比赛项目，周彩彩临时被宣传老师叫走了。
十二点半，樊星和苏醒醒跟着张斐过了三条马路到达医院。
“老师，班长不是大病吧？”
张斐嗯了一声道：“不好说。”
苏醒醒有些恐惧，苏陌出生时她也是被奶奶领去医院，老苏说不好说，然后她妈妈就没了。
李群所在的是个高级病房，里头没有别人只有她。
苏醒醒看这病房突然就不担心了，这里的生活好像比学校“好”。
李群的父母不在，正在照顾她的是她家的保姆。
“李群，苏醒醒和樊星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望你。”
李群面色有些白，整个人看着精神头不太好。她见了三人虚笑着表示感谢。
保姆阿姨打点好李群后便出去了。
“张老师，我爸妈这几天都出差了。”
张斐点头：“我知道。苏醒醒，画呢。”
苏醒醒将画拿出。周彩彩包的很好，一点不像她那种跳脱性格做出来的活儿。
苏醒醒小心翼翼拆了包装，原来彩彩画的并不仅仅是花花草草，而是一个少女躺在花丛中，草帽盖着脸，阳光撒在身上，清风撩过发丝。
当然，这些苏醒醒是看不出来的，她只是觉得好看。回去问了彩彩才知道以上内容。
李群看着画，眼神黯了一下，随即又是往日礼貌的微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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