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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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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的早晨,漫天的飘舞着柳絮,空气里洋溢着清新的气息。

    田飞虎一早起来,洗把脸就往外走。

    田大娘在屋里头做棉活,身上带着许多棉絮,紧走几步追出来说:“你一大早这是上哪去”

    田飞虎没回头说:“去铺子里看看”

    田大娘走过来说:“你给我站住,慧琴的事你去不去”

    田飞虎不耐烦的说道:“昨晚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过过再说”

    田大娘气愤的说:“什么说好了,都是你一人说了算,你几时听过我的主意”

    田飞虎回过头说:“要去说,你去”

    田大娘掸掸身上的棉絮说:“去就去,什么事指不上你,我去”说完走出院子。

    田飞虎摇摇头苦笑说:“这老婆子,猴吃辣子急拉”也跟着出了门。

    房屋的窗户开处,田慧琴沉着一张脸,看着外面的情况,低下头,神情有些默然。

    院子里有几只鸭子在嘎嘎的叫,一只懒猫从炕上还没完工的棉被里探出身子,冲着屋里的人叫了声“喵咪”看看没有人理它,自己跳下炕朝院子里跑去。

    这时候秦泛棹一步挿进来高声的喊道:“志远,志远!”

    屋里田慧琴刚要起身,心里有些胆怯,就又坐下,耳朵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秦泛棹看看院子里,又到工棚里喊了几声:“致远,致远”见没人答应,自己挠挠头皮说:“这小子跑哪里去了”又对着屋子里喊道:“表叔,表婶,致远干嘛去啦”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答应。

    屋里的田慧琴站起身走到外间屋,想要出去,但是不敢。站在那犹豫。

    秦泛棹看看屋里没有动静,犹豫的往外要走。

    田慧琴鼓起勇气,拉开门站在门里面小声说:“泛棹哥,我爹娘都不在家”

    秦泛棹看见只有田慧琴一人在家,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也是因为田慧琴即将是自己的媳妇,有这个心思在前,心里也就有点怯懦,他说:“哦,那,那我先走了”说完就往外走。

    田慧琴鼓起勇气,脸色羞得通红说道:“泛棹哥,你,你要不,要不再等等”

    秦泛棹看着田慧琴的模样,心里头觉得别扭,他说:“不啦,我还有事”说完就要走。

    田慧琴眼含星光的说道:“你这就走,你”

    秦泛棹看见低下头说:“我,我找你哥,我没事,我,我得走啦”脚步往门口蹭。

    田慧琴眼里的泪水含不住,扑朔扑朔的掉了下来,她泪眼朦胧的说道:“你走吧,你”说完扭头走进里间屋,趴在桌子上抽泣。

    秦泛棹神情漠然的看看屋子里,扭身朝外面走去。

    一个连三间的屋子,里外整洁,所有的摆设一看就透着生活殷实。

    秦和清嘴里头叼着烟袋对坐在桌子对面的田飞虎夫妇俩说:“嗯,就按你们说的做,听那小子的没完”

    秦大娘高兴的说道:“俺就盼着这一天啦,文虎表弟不找我们来,我们这些天正琢磨找你们说去呐,这是好事,他俩一结婚,咱两家就成了一家子了,还提什么嫁妆到不到的,过了门,我这家都是慧琴他俩的”又走过去拉着田大娘的手说:“妹子,你来看看我给泛棹准备的婚房”说着她俩手拉手的走进西屋秦泛棹的婚房。

    秦和清笑着说:“嗯,瞧那老婆子,一说起泛棹的婚事,比什么都高兴”

    田飞虎说:“表哥,我有些担心,泛棹要是不乐意,没准会闹出笑话来,你看是不是…”

    秦和清摇摇头,在桌子腿上敲敲烟袋锅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也大不过去了,咱们这回就不听他的,就是把他绑起来,也要拜堂成婚,由着他的性子没完”

    田飞虎低头说:“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秦和清说:“有什么不踏实,这样,我把他喊来,你和他说,泛棹,泛棹”对着外面高声叫喊。

    秦泛棹趴在窗户下听着里面的动静,越听越烦躁,嘴里嘟囔着:“我就不听”

    田凤鸣在他的后面用手指头杵杵秦泛棹的后脑勺说:“你小子这回该交枪了,喊你呐”

    秦泛棹回头竖起手指放在嘴上小声说:“嘘,凤鸣哥,你在这里听着他们都怎么安排,我先不进去,去我苏伯那里躲躲”

    田凤鸣说:“不行,不行,这都在研究你的婚事,你跑出去算什么”

    秦泛棹往外挪身子说:“你不帮我,以后有事我也不帮你”说着往外就走。

    田凤鸣一把没拉住,秦泛棹飞也似的跑走了。

    屋子里秦和清在喊:“泛棹,”

    田凤鸣回答:“姑父,泛棹不在”

    屋子里秦和清说:“凤鸣,你去找找他,找着叫他马上回来”

    田凤鸣答应一声:“哎,”扭头也跑出院子。

    第二十八集终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集

    秦和清铁锅店后面的一个小院,三间住房,堂屋一应的家具比较考究,东屋住着秦和清两口子,西屋是秦泛棹的婚房,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屋子里装饰的满堂喜气,床上是几铺几盖的被褥,新人用的一应器具都已经准备齐全,几个邻居大娘大婶的都在婚房内忙乎,秦大娘跟着后面支应,马翠萍也在内。

    堂屋里八仙桌子上摆放着拜堂用的大红蜡烛,果盘里摆着喜饼和瓜果梨桃四时鲜果,桌子下面是两个拜垫,屋门口到院子里铺着红地毯,一直通到前面的铺面。

    秦和清嘴里叼着烟袋坐在椅子上,脸上愁眉不展。

    这时候田凤鸣气喘吁吁的一步挿进来说:“姑父,泛棹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他的踪影,姑父,这可怎么办”

    秦和清从嘴里抽出烟袋,脸色阴沉的说:“还去找,不找着他这堂怎么拜,快去快去”

    田凤鸣答应着扭身就走。

    秦大娘听见从里间屋走出来问:“还是没有找着他?”

    秦和清气愤的说道:“这个混小子,脾气大主意正,你说这大好的日子你倒是在家里呆着,满处乱跑,这都什么时辰了,再不还来,花轿就要到门了”

    秦大娘也急的满脸怒容,说:“没想到泛棹这孩子真这么轴,我那天就觉得他是心里不乐意,嘴上不说,敢情是憋着和咱们较劲呐”

    秦和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这么说,他是存心不打算结婚,这是跑啦,这他妈的混小子”

    秦大娘急的直搓手:“这可怎么办,和他表叔怎么说,哎呀,我说泛棹你个挨千刀的,你这是陷我俩不仁不义呀,你个挨千刀的混小子”说着就觉得脑子有些晕,身子摇晃了一下,

    屋里的姐妹们听到外面的动静都出来看,有的上前劝解说:“老姐姐,你可千万别着急呀,再气坏了身子,后面好多事等着你呐”

    马翠萍上前扶住秦大娘说:“老嫂子,你千万不能着急,事情还不清楚,他苏伯不是还没有回来了吗,等等再说,万许一会就回来啦,老嫂子你坐。”扶着秦大娘坐在椅子上。

    这时候苏汝河快步的走进来走又看看问道:“回来了吗?”

    马翠萍直给苏汝河使眼色说:“还没有,你再去找找”催促苏汝河往外走。

    秦和清扬起手无力的说:“老苏,先不要找了,我想这小子是铁了心和我过不去,咱就是找遍了天津卫也是找不到,他这是逃婚,根本就不想结婚,不要找了,老苏,你坐下歇会儿”

    秦大娘这时候眼泪都下来了:“这个杀千刀的混小子,你这是憋着劲的害我们呐,你个混小子,你倒是给我回来呀”说着哭出声,双手拍着大腿。

    苏汝河站在堂屋中间看看事情不好收拾,他说:“和清兄,咱们在这里傻等不是办法,我看是不是先给田兄那里去个信,别看那边不知道,一会再把新人抬过来,那就不好收拾了”

    秦和清一拍大腿说:“对对,这是得先叫咱亲家知道,先不要让新人过门,可是怎么说呐”

    苏汝河低头想想,然后抬起头看看马翠萍,想从她那里讨个主意。

    马翠萍一只手在给秦大娘呼啦后背,一只手扶着东倒西歪的秦大娘,她看看苏如河求救的眼神说:“秦掌柜,我看先去人和田掌柜打声招呼,婚礼往后延迟两个时辰,再去找找泛棹”

    秦和清点点头说:“也只好这样,老苏,只好麻烦你去一趟我表弟那里”

    苏汝河答应着就要往外走:“哎,我这就去”

    马翠萍站起身走过去说:“如河,你来我和你说两句话”领着苏汝河往外走。

    来到小院,马翠萍对苏汝河说:“你去说的可是件大事,不是到哪里传个信就完,你得试着说”

    苏汝河诧异的问:“不就是传个信吗,至于这么紧张吗”

    马翠萍冲着屋子里使使眼神说:“傻货,你说不好没准就惹出来大事”

    苏汝河惊讶的问道:“那我该怎么说?”

    马翠萍凑到他跟前说:“我刚才说的向后延迟两个时辰是为了稳住这屋里的人,看这阵势秦泛棹那小子是铁了心的拒婚,要是那样,就是找回来也不可能顺利,更何况现在那小子还不知道藏在哪里,几时能找到谁能保证,我的意思让田家再等等,或者,你记住了啊,或者让田家主动出头说点理由向后延迟婚姻,往后延,这得听老田家的意思,这样老田家会有面子,秦和清家自己做错了事也不会说别的,你记住,先和田飞虎说,再和他们家里人说,记住,你会说吗?”

    苏汝河用手挠挠头皮说:“媳妇,这真是个难题,要不你去说”

    马翠萍说:“傻货,你只要说通了田掌柜,其他的不用你操心,田掌柜自己就会想办法,傻货”又用手抻抻苏如河的领子,掸掸苏如河身上的灰尘说:“刚穿上,就弄得皱皱巴巴的,自己仔细点”

    苏汝河迷迷糊糊的享受着媳妇的关心,心里头盘算着怎么和田飞虎说。

    一条欧式建筑的街道,两旁种植着法国的梧桐树,街面上有几个外国人走动。

    一株树下,秦泛棹对站在自己面前的陈凤喜说:“我不回去”

    陈凤喜满脸红润的看着秦泛棹说:“你想叫干爹干娘急死吗”

    秦泛棹低着头说:“我要是回去,我就得急死,我早就说过,我不混出个人样来,从此不结婚”

    陈凤喜眼含秋水的样,嘴唇抖动着说:“泛棹哥,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那不现实”

    秦泛棹抬起头说:“我什么都不想,你也不用再来找我了”

    陈凤喜的泪水顺着脸流了下来:“泛棹哥,你回去吧,妹子不恼你,慧琴她,她挺好的,泛棹哥”

    秦泛棹犹豫了半天,吭吭哧哧地说道:“不”

    陈凤喜捂住脸哭出了声。

    秦泛棹试着用手去拽陈凤喜,陈凤喜一下子扑在秦泛棹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秦泛棹脸上也露出来悲伤地情绪。

    这时候,李文远从旁边的一座洋楼里走出来,看着秦泛棹和陈凤喜两个人的情景,默默地走到秦泛棹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说:“秦泛棹,你还是回去吧”

    秦泛棹听见李文远说话,赶紧的松开怀里的陈凤喜,擦擦脸上的泪水说:“不,我不回去”

    陈凤喜看看面前站着的李文远说:“这位大哥,麻烦您照顾一下泛棹哥”

    李文远点点头说:“这是自然,我和秦泛棹的交情不是一两天啦,这点事交给我没问题”

    陈凤喜低下头,默默地擦着眼泪,然后抬起头看着秦泛棹说:“那好,泛棹哥,我就回去了,我会和干爹干娘说你很好,很平安”说完扭身走了。

    李文远看着陈凤喜离去的背影说:“秦泛棹,这姑娘对你不错,你逃婚是不是因为她”

    秦泛棹摇摇头说:“她是我妹”

    李文远拍拍秦泛棹的肩头说:“你放宽心思在我这里住着,保证你越住越不想走了”

    田掌柜的院落和屋子门上都贴着喜字,田慧琴住着的屋子门上挂着红门帘,听得见屋子里有人在忙乎着婚庆的事,院子里放着田慧琴陪送的妆奁,和礼盒。

    苏如河和田飞虎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田飞虎紧锁眉头的抽着烟,苏如河坐在旁边,眼光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田飞虎拔出嘴里的烟袋,在凳子腿上使劲的敲敲,然后抬起头说:“没什么好办法”

    苏汝河嘱咐道:“那你得好好说”

    田飞虎点点头说:“泛棹这孩子我知道,心眼子不坏,就是我们太急啦,唉”

    苏汝河说:“这回难题推给你了”

    田飞虎扭头对苏如河说:“你就回了我表哥家,说是慧琴的身子不好,叫人看过八字,就说是看相的先生说,要出门子还得养两年,您,您就这样说”说完站起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苏汝河看着田飞虎走进屋子里,心里头不是个滋味,正想着自己回去怎么和秦和清他们学说这里的情景,脑子里乱哄哄的还没理顺,就听见屋子里头一声尖利的哭声响起,苏如河禁不住自己身子抖动了一下,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从座位上站起身朝着屋子里看。

    这时候田飞虎满脸苦涩的从屋里走出来,看见苏如河还站在院子里,冲着苏如河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唉,孩子大啦,不好管了,唉”坐在刚才坐着的凳子上。

    这时候田大娘追出来气急败坏说:“你个老东西,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样做多伤慧琴的心吗,你去,把咱表哥找来,我倒是问问他,他这是办的是啥事,还叫人活不活啦”

    苏汝河满脸歉疚的说道:“老嫂子,这事都怨秦泛棹那小子,顶到现在人不知道藏到那里去啦,您看,这事秦和清也是没办法,老嫂子您可不能着急呀,自己的身子骨要紧”

    田大娘看见苏如河在中间说了话,也觉得找去闹不会有结果,随叹了口气说:“你说说,这泛棹混小子到底是咋想的,放着娶妻生子,居家过日子不要,非得弄得所有的人为他揪心,他算是得意啦”

    田飞虎冲着老伴说:“我早说过,这事不能着急,你非不听,你看看,现在弄得”

    田大娘一听怒从心中来:“嗨,你个老东西,我没说你,你到说上我了,孩子的婚事是不是你和表哥俩人定的,我可在中间从来没有说过不字,办婚事也是两家商量着办,你可倒好,事情出来了,你一推六二五,天塌地陷没你事了,你说的是人话吗,你个老东西,你个混玩意”

    田飞虎刚要还嘴,这时候就听见屋子里头忽然间哭声没啦,一个妇女在屋里大声喊道:“他大娘,不好啦,慧琴背过气去啦,您快来”

    田大娘听到扭身快速的进了屋,田飞虎也跟在后面进屋。

    苏汝河听见屋子里一片嘈杂声,知道这是在抢救犯病的慧琴,自己这时候才明白媳妇刚才说过的话,自己挠挠头皮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还以为自己聪明,看来我还真是傻货”脸上露出幸福的笑意。

    这时候田大娘从屋里窜出来在嫁妆里头找衣裳,田飞虎跟在后面说:“你别闹了,现在孩子心里不好受,你再闹不是更加添乱吗”

    田大娘抬头说;“是,我给你在这里添乱,我们娘俩走,回老家,这总行吧”抱着衣服回到屋里。

    屋子里老姐们都在劝。

    田飞虎对着苏汝河歪歪头说:“得,这回是真的啦,兄弟,你就回说,她们娘俩回老家了”

    苏汝河傻傻的看着田飞虎无奈的脸色,听着屋里面老姐妹们的劝说声,默默地转回身向外面走去。

    租界地的百乐门舞厅内灯红酒绿,人来人往非常的热闹,包厢里的客人推杯换盏的争相喝酒,坐在旁边的陪酒女嗲声嗲气的劝酒,舞厅内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声混合在一起。

    李文远领着秦秦泛棹走进来,秦泛棹的双眼不停地到处看,那里他都新鲜,看见舞女身上穿的花红柳绿的衣裳说:“这是啥衣服,花里胡哨的不耐看”

    李文远说:“这衣服好贵了”

    秦泛棹指着舞池里的人说:“男男女女的搂在一起不害臊”

    李文远说:“这叫跳舞,两个人不搂着怎么跳,你别大惊小怪的,一会还有好看的”

    秦泛棹问:“在这里喝酒得花不少钱吧”

    李文远引着秦泛棹坐在一个包厢里,随手招呼来两个陪酒女说:“秦泛棹,你挑一个陪着你”

    秦泛棹看看身边站着的陪酒女脸,那脸上抹满了脂粉,但是掩盖不了岁月和积劳所引起的苍斑,这使他想起陈凤喜的脸和慧琴的脸,他有些反胃,他用手推着那女人说:“我又不认识她,让她起我远点”

    那女人非常热情的上前揽住秦泛棹的肩膀说:“哟,瞧这位小爷身子骨多壮实,来吗小爷,这不咱俩就认识啦,来吗,小爷”说着身子就往秦泛棹的怀里扎。

    秦泛棹只闻见一股骚气哄哄的香味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他厌恶屏住呼吸说:“哪哪,谁是你小爷,一边去,文远哥,叫她走,我不需要”

    李文远笑着说:“秦泛棹小爷,这就是你的不对啦,人家热情相送,投怀送抱的和你亲近,你怎能拒人千里之外呐,随意,随意呀”自己先就坐在座位上。

    那个女人往前一冲,秦泛棹一个站不住倒在沙发里,秦泛棹就觉得身子下软软的,身子上呢也软软的,

    要想起来。那女人不让,趴在秦泛棹身上嗲声嗲气的说道:“小爷,你看奴家俊不俊,你喜欢不喜欢”说着把脸就往秦泛棹的脸上贴。

    秦泛棹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冲动,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反应。男人的那种原始冲动占据了他整个人,他想迎合这种接触,这种接触让他想起妈妈的乳,房,想起那柔软的接触。

    那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在秦泛棹的身上扭动,并且一只手邪恶的伸向秦泛棹的腿间。

    秦泛棹慌乱的推脱着,躲避着,不让那女人触碰自己。

    那女人坚持着,脸上还不停地和秦泛棹接触,想要亲吻秦泛棹。

    秦泛棹一边推搪着下面的进攻,一边还得躲着上面的袭扰。

    那个女人一个劲的发狠,秦泛棹努力的搪塞,李文远在一旁看着此情景哈哈大笑。

    这时候秦泛棹一使劲,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满脸怒容的吼道:“要不要脸”

    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掐在腰间说:“你装,你装什么假正经,到这来就是不要脸”

    李文远一看不好站起身对秦泛棹说:“哎哎,秦泛棹老弟,不喜欢她,咱们可以换人”

    那女人气哼哼的说道:“老娘是百乐厅出了名的头牌,就你这土包子不识货”又指着秦泛棹的脸说:“瞧你那样,脚卡巴泥还没洗净呐,就来舞厅泡小姐,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这是哪里”

    李文远看见秦泛棹圆睁着双眼,心说不好,正要上前拦住秦泛棹,刚伸过去手,还没有抓着秦泛棹的胳膊,就见秦泛棹抡圆了手臂,在那个女人脸上“啪”的打了一巴掌。

    那女人捂住脸在底下转磨磨,嘴里还在大声的咒骂着。

    李文远一看不好,领着秦泛棹就往外走。

    这时候舞厅里的几个保镖走过来问:“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女人站起身指着秦泛棹说:“抓住他,抓住这个土包子,给我往死里打”

    那些保镖上前就要抓秦泛棹,秦泛棹胳膊一扬,一个保镖倒在地上。

    其中的像头目的保镖说:“喝,没想到还有两下子”

    秦泛棹支把了一个架势说:“两下子,告诉你,爷有好几下子啦”

    保镖头目说:“那好,咱就练练”

    几个保镖围住秦泛棹就打了起来,秦泛棹不畏惧面前的这几个人,努力的和他们周旋。

    几个保镖不是秦泛棹对手,都被他打的东倒西歪,凑不上前,保镖头目找来一根大棒,冲着秦泛棹使劲的打。秦泛棹一时间没有好的对策,挨了好几下子,那头目不依不饶的紧着打。秦泛棹瞅准一个空当,伸出腿一别那头目,那头目倒在地上,秦泛棹一个箭步冲上去,单手一按,使了个锁喉擒拿术,用腿别住那人的踝骨,全身压上去,那人浑身不能动弹,另一只手抓过那人拿着的木棒,虎虎生威的看着周围的人。

    这时候李文远领着一个岁数大的洋人走过来说:“哎哎,几位几位,鲍威尔先生有话说”说着冲那个洋人一鞠躬。

    鲍威尔分开众人看看在中间地上擒住保镖的秦泛棹点点头,说道:“这位兄弟好身手,是我这里的服务生想的不周到,请你原谅,我代表他们向你表示道歉”说着冲秦泛棹一鞠躬。

    李文远着急的说道:“秦泛棹兄弟,这舞厅老板给你道歉,你就撒手吧”

    秦泛棹扔到手里的木棒,站起身拍拍手说道:“就这两下子还当保镖,给我吃屁都赶不上热乎的”一脸的鄙夷神情。

    那保镖在地上挣歪着爬起身,满脸通红的和其他保镖朝后面走去。

    李文远对鲍威尔说:“鲍威尔先生,实在是对不起,这里的损失都算在我的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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