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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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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正在和田飞虎纠缠,里面的那个听差走过来说:“哎哎,别打咕啦,王参议有请”
门口的士兵听见停下阻止。
田飞虎和马翠屏不知所措站在那里。
听差说:“怎么着,还得来八抬大轿请您不成”
马翠屏拉了田飞虎一把,田飞虎猛然惊醒“哦”了一声,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陈家奶奶躺在炕上有气无力的抚摸着陈凤喜的脑袋说:“你爹这是造了哪门子孽,以后你们可怎么活呀,我的儿呀”
陈凤喜趴在奶奶的怀里哭诉着说:“奶,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被人家陷害的,爹呀…”
陈婶手里端着一碗玉米糊进来说:“喜子,别哭了,叫你奶吃饭”
陈奶奶说:“吃饭,你就知道吃饭,你男人生死不明,你还有心思吃饭”
陈婶放下手里的碗,用手抹着眼泪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嫁给你儿子,我再不济也是给你们老陈家生了四个娃,再不济我和忠良过了这么些年,我的天儿呀”说完,自己双手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这时候,秦泛棹一步挿进来说:“这是咋的啦,别哭啦,喜子,快劝劝你娘别哭啦”
陈凤喜忽然站起身说:“你走,你走,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喊得声嘶力竭。
秦泛棹一下子怔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陈凤喜看看秦泛棹傻傻的站在屋里,忽然又扭身扑在陈奶奶的怀里大哭起来。
陈奶奶说:“喜子,你别犯浑,你别犯浑,泛棹没错……”
陈婶站起来对秦泛棹说:“别理她,泛棹呀,你爹他还好吧”
秦泛棹点点头说:“我爹叫我过来看看,婶子,要是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
陈婶说:“一家子都没了主心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你回了你爹说,不用惦记这里,他的身子要紧,你回吧”
秦泛棹看看屋里的人,脚步迟疑的向外面走。
忽然陈凤喜在陈奶奶的怀里更加的大声的哭了起来。
声音响彻旷野,一群鸟惊叫着飞向了天空。
这天,张天师来县衙找刘县令说情,一见面刘县令就说:“真是想谁谁来,我正说叫高升请您去呐,您自己个来了”
落座后,张天师对刘县令说:“铁厂街遭遇如此变故,还是您前面说的对,今年的皇会不宜举办”
刘县令摇摇手说:“不然,老天师,不是我多心,越是这个档口越要谨慎,那年都办,唯独今年不办了,姑且老百姓不说,您让曾大帅怎么想”
张天师说:“依您的意思还是得办”
刘县令点头说:“办,得办,而且办的越大越好”
张天师说:“那,贫道就不明白了,现在哪哪都是人心惶惶的,这跟往常年的情景不一样,您让贫道着实的为难”
刘县令知道张天师想说什么:“铁厂街的事不算什么,曾大帅重新的审过,如果没有什么大的妨碍,不会和他们过不去的,你回去嘱咐嘱咐他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张天师趁机说到:“大人,贫道恳请大人让他们探探监”
刘县令沉吟了一下说:“行吧”又扭头吩咐高师爷说:“这事你安排”
高升点头答应:“嗻”
秦和清家里坐着田飞虎和张天师,秦泛棹站在当屋地下,秦大娘在给秦和清熬药。
张天师对躺在炕上的秦和清说:“事情已然这样,再多的悲伤也无济于事,还是振作起来,今年的皇会照常举行”
秦和清点点头说:“发昏当不了死,该着刚着的你也躲不开,皇会该怎么办您说了算”
田飞虎说:“王长庚说,咱们要是答应劝喜子嫁给他,他就向大帅说情,放了他们”
张天师看看躺在炕上的秦和清说:“秦兄,你的意思如何”
秦和清叹了口气说:“哎,就是苦了凤喜那孩子”
秦泛棹气愤的说:“不行,谁说嘛也不行,凤喜就是不能嫁给王长庚”
秦和清说:“混小子,有你的嘛,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田飞虎说:“没想到,王长庚这么多年还是没变他那个德行,一脸的鬼气,猜不到他的心思,我想,就是凤喜答应嫁给他,也未必能够拯救他爹”
秦泛棹说:“表叔说得对,到时候他一反把,来个死活不认帐,那不就毁了陈凤喜吗”
田飞虎说:“咱们在这里说的再好,不知道凤喜同不同意”
秦大娘说:“这种事,不是咱们该说的,行不行的,得由她家大人说了算”
张天师说:“老嫂子说的极是,帮腔的上不了台,一切得由本主说了算”
秦和清、田飞虎都“哦”了一声,没在言语。
大牢里,陈忠良躺在草席子上,少气无力的听着陈婶说:“老头子,你有救了”
陈忠良抬眼看看身边的老伴说:“你,你这是拿着闺女的命换我,我…呀”
陈婶凑到他耳边说:“你别犯傻啦,咱闺女要是能够攀上王参议,那咱以后的日子不是翻天覆地换个样吗”
陈忠良闭上眼睛说:“那,那也得闺女乐意…是不”
陈婶说:“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的闺女还能不听爹娘的”
陈忠良说:“你,千,千万不要闹出大事…来”
陈婶说:“哎”
大牢另一边,马翠屏给苏汝河擦拭着身上的污渍说:“王长庚现在是曾大帅跟前的红人,只是他非要娶喜子做他的媳妇,否则就不帮忙”
苏汝河听了,使劲的爬起身说:“王长庚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他忘了一来那时,那个狗怂样儿,要不是我们这些大爷,大伯辈的照顾他,他早就不知道哪里吃屎去啦,他竟然提要求,不行,喜子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
马翠屏说:“秦和清大哥说,这事得由着陈家,咱们说了不算”
这时候躺在旁边的刘三泰“哼”了一声。
苏汝河紧着喊:“老刘,三泰”喊了几声不见刘三泰动静。
马翠屏说:“他这是昏迷了”
苏汝河说:“妈的,一天要过几次堂,到了堂上,啥也不问上来就打,哎呦”
马翠屏说:“你们先忍忍,咬住牙,千万不要承认以前的事”
苏汝河点头说:“我俩早就拿定主意,就是打死我俩也不承认”
陈凤喜跪在县衙的大门口不起来,一边哭诉着说:“大人,民女冤枉,民女求告县太爷放了我爹,民女愿意为您日日求乞菩萨保佑您全家,民女求您啦”说着在地上磕头。
县衙后堂高师爷对刘县令说:“大人,这小女子铁了心救他的爹,在门口跪了好几天了”
刘县令说:“本县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刚强的女人,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的执拗”
高师爷说:“王参议托您的事,您看…”
刘县令欺着鼻子说:“什么东西,全凭着会两句外国话就在大帅的面前逞能,他有本事自己出头,即是想娶人家闺女做媳妇,他还霍霍人家的爹,大清朝真是衰败了,竟然鬼魅魍魉当道,阎王小鬼张狂,唉,没办法,你去说吧”
高师爷答应了一声往外走去。
陈忠良家里上下一团糟,陈婶对陈凤喜说:“你个死妮子,你是算不开账,还是脑袋叫门给挤着拉,王参议想娶你,那是你的造化,王参议,大帅跟前的红人,那是多么好的人家,你到哪里找去”
陈凤喜哭着说:“要嫁你嫁,我不稀罕”
陈婶气的脸色发白说:“混账,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不想想,你爹还在牢里受罪呐”
陈凤喜趴在陈奶奶的怀里哭着说:“我就是死了也不嫁给那个混蛋”
陈婶在屋里的地上转磨磨:“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拧种呐,我,我”气的她扬起手想打陈凤喜,可是扬起来半天下不去手,跺跺脚说:“不去,不嫁,一家子都等死”
终于,天津卫的皇会在众多的期盼中,在张天师大力的组织下,于三月十六天后娘娘诞辰之日开始举办,天津卫的男女老少都欢声雀跃的参与到其中来。
自打清顺治年间开始,每年一度的皇会到来时,虔诚信仰的农商官绅都要举办各种迎神义演,以求驱灾赐福安享太平。为此所有参加迎神会活动的人,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具备文艺表演天赋的就出节目,这也叫八仙过海是各显其能,众人拾柴火焰高吗。
娘娘会的会期定为四天,时间跨度实际为八天。
第一活动日,阴历三月十六日是“送驾”日,由天后宫主持,把天后娘娘、眼光大仙、子孙婆婆、斑疹仙姑和送生娘娘从天后宫接出来,送回老天后的娘家,即闽粤会馆,(后因会馆衰败改在如意庵或千福寺),天后娘娘林默是福建人,此意是让娘娘与其父母团聚一次,
第二活动日,阴历三月十八日为“接驾”日,娘娘探亲结束,各会儿)聚集在闽粤会馆,接娘娘返回天后宫。
第三、四活动日;阴历三月二十、二十二日,为“巡香散福”大游行。从天后宫出发,由接香会抬着香锅,围着天津卫的各大街道挨排儿转,接受善男信女的香火,此意为天后娘娘“散福”与全城男女老少。
在这四天出会过程中,每天都有各会社沿途表演节目,逞技献能,浩浩荡荡,观者如云。最后一天,三月二十三日是天后寿诞之日,天后娘娘在宫中接受人间香火祝贺,各个会社就在天后宫的广场上表演节目。此时香客络绎不绝,观众摩肩接踵,从早到晚,通宵达旦。
民间有法鼓会、大乐会、鹤龄会、重阁会、中幡会、高跷会等,沿街表演各种技艺,呈现一番盛况,还有黑牛城的“同乐高跷会”,陈塘庄的“同音高跷会”,城南洼的“武乐高跷会”,都有各自的绝活。
灰堆“小车会”诙谐欢快,边跑边逗乐,看的就是那灵巧劲。
汉沽的“飞钗会”惊险刺激,一把钢叉在身上上下翻飞,一扔离地三丈高,不用手接,钢叉就跟粘在身上一样。
侯家后的“双伞阵阁老会”的地秧歌那叫一个敞亮,看了叫人心里痒痒,都想上去跟着扭几下。
杨庄的“永音法鼓老会”,挂甲寺的“庆音法鼓会”是皇会酬神的主角,法鼓表演气势恢弘,仪仗执事雍容华丽,精美绝伦,敢跟皇上的依仗叫板,故有“半副銮驾”之称。
尤其同乐高跷会表演的“白蛇戏许仙”:白蛇扮演者以高跷着地前后,分腿“叉坐”,许仙的扮演者要一个跟头从白蛇头顶翻过去然后劈叉坐地,又各自起立,白娘子拖住许仙一只后腿,许仙一只腿蹦跳而行,形容那种依恋的情景。表演“八仙过海”时,演员可以带着高跷腿子从六个并排的人头顶上,一个跟头跃过去,还得稳稳的站住,
天津卫是一个信奉多神地区,如财神爷、灶王爷、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等。这些神祗大都或多或少的与民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在民间威望最高、崇拜最甚的当属“天后娘娘”。
乾隆爷当年乘船下江南,路过天津一时来了兴致,提出要看“娘娘会”乾隆爷将船停泊在三岔口,各会从船前经过,都拿出各自绝活,精彩纷呈,乾隆爷一看非常喜欢,赏给鼓手们一人一件黄马褂,赏给鹤龄会小鹤童每人一个金项圈,乾隆爷高兴,又赏给“娘娘会”两面龙旗,从此“娘娘会”易名为皇会。
皇会表演走街穿巷,前面仪仗队簇拥“太狮会”,抬着两个木头狮子,走在中间的有花鼓、高跷、舞狮和中幡等。然后才是载着五位娘娘木像的宝辇,每个宝辇前面又有法鼓会引路。最后面有八个人骑着八匹大马打着八杆大黄旗,进行护驾。每出皇会,必是人山人海,锣鼓声不绝,喝彩声不断,盛况空前。
正是;通宵如是之,直至夜阑人不散。烛灭香已消,位绝东方已亮白。
黄会是一种民间性质集会,以自愿为原则,大买卖家出得起银子,买个吉利祥瑞,那叫“功德钱”,留作修庙或是给菩萨重塑金身之用。
小买卖家出不起银子,也得图个喜庆,就准备些礼物,或是食物。走会的人多,吃饭是个大问题,于是很多买卖家在那几天要买下许多糕点,装在点心盒子里,用竹竿子挑着挂在门前。等到走会的来到自己的店铺前面,就把点心递给他们,
走会的见有礼物,就尽了力的表演,表演的好买卖家赏赐的礼物就多,走会的表现不好也可以不给,所以,走会的要是想得到多一些礼物就得十分的卖力气。差一点商户就买一些点心盒子,里面装上一些馒头或是其他食品也能充充门面。最差的商户以供应茶水为主。
买卖家一高兴就打赏钱,这些都在功德碑上有记录,走会时张榜公布,同时皇会的管事要高了声吆喝出来“某某某掌柜的赏钱啦,白银多少两”买卖家露脸吗,围观的也羡慕。要的就是那点满足感。
秦和清因为张天师的关系不仅捐了钱,还买了不少的礼品,鲜花呀、帐子呀,点心、鲜货一应俱全,摆在秦记铁锅店的门前,一时招来许多围观群众。也引来一群身着破衣烂衫,满脸鼻涕的小要饭的围在门前要吃的,
刚刚打发走了一拨,紧接着又来一拨,东西要是看不住,没准就给你抢喽。
好在凤鸣这几天休假,带着东局子火药厂的几个师兄弟前来帮忙,还算照顾的过来。
铁厂街由田飞虎挑头组织了一个舞狮会,人员有临近几家店铺的伙计,秦泛棹和田志远,都是交河县出来的娃娃,身上多少都带着些功夫,行头是早就备下的,提前演习了几日,还有些模样,
秦泛棹经田飞虎指点,把个狮子舞的活灵活现的,小伙子自己也挺自豪。
三月十六日送天后娘娘回家探亲,天后娘娘原籍是莆田人,所以娘家就是城外西头的闽粤会馆,一大清早天后宫和闽粤会馆的上下人等就开始忙乎,人仰马翻的好不热闹。
吉时一到仪式开始,各家法会先吹打起来,钹、铙、铬子、铛子金铃悦耳,法鼓音色圆润、乐曲悠扬,节奏缓慢,韵味庄严、神圣凝重,若是加快了节奏,又宛若千军万马、波涛汹涌。
约莫有一个时辰,静下来,张天师念了祭文,天津县刘县长代表官府抚慰民众,几个文人将自己做的赋宣扬一遍,无非都是对天后娘娘歌功颂扬的溢美之词。
接下来就是送驾仪式开始,各部人等按照前后顺序站好,听了招呼,一声令下,抬起娘娘的神鸾,一行出了宫门,直接就奔了闽粤会馆。
送驾路线:神鸾出宫南行,过袜子胡同,进东门,走鼓楼东大街,穿过鼓楼走鼓楼西大街,出西门,到西头如意庵。
皇会在出会时,那真是万人空巷,善男信女,络绎而来,男女老幼,沿街站立,鼓掌欢呼,外地香客,不远千里,乘船坐车,争先到天津观看。
三岔河口附近,凡可泊船处,皆船满为患。货场客栈亦皆告客满。在皇会举办期间,外地小贩进津贩货一律免捐免税。
河面上船桅如林,黄旗飞舞,上书“天后进香”四个大字。
不少的文人学士,对天津的皇会赋诗撰文加以称赞。清乾隆年间天津举人杨一昆描绘皇会的情景,写得最为精彩:国泰民安,时移岁转,春光明媚艳阳天。只听得,锣鼓声喧, 又见那儿童欢喜,妇女争妍,却原来是皇会重兴第二年。
闽粤会馆十分的热闹,青砖的院墙,上面是雕梁画栋,瓦顶子都用碧绿的磁瓦覆盖,显得庄严神秘。
一行人将娘娘安排就坐,然后是各自打道回府,就等着隔日接娘娘回宫。
外面的锣鼓声直往秦和清的耳朵里面钻,他问:“皇会按日子开了”
秦大娘说:“这日子谁有心思看会”
秦和清说:“发昏当不了死,怕晚上尿炕还不睡觉了,你这是怎么了”
秦大娘说:“喜子他娘逼着喜子去求王长庚,可是苦了这闺女”
秦和清说:“这事先别跟秦泛棹说,那小子一门心思的拦住不让,唉,一帮子老爷们,竟然叫一个闺女去求人,真是世道变了,前所未闻”
秦大娘说:“喜子再要是不去,他爹恐怕挺不过去这几天了”
秦和清说:“不是托了高师爷照顾照顾吗,怎么还打人呐”
秦大娘说:“他表叔回来说,是大帅府的人来县衙提人,天天的过堂,回回都挨打,什么人也顶不住这么折腾,忠良本就是个病弱的身子,怎么扛得住堂上的拷打呐”
秦和清说:“这就是逼命,这就是王长庚那小子使得坏,他是硬逼着陈凤喜随了他的愿”
秦大娘说:“不能吧,王长庚还是挺懂事的孩子,不能这样混账”
秦和清说:“他是懂事,见空就钻,给他个梯子就上房,你回想回想他做的那些事,先是和神父勾连在一起,在就是帮着神父烧咱家的房子,他这是为了什么,你琢磨琢磨”
秦大娘说:“真是,他是中了洋人的邪啦”
秦和清说:“老话说,利益熏心,啥叫利益,你想他一个小学徒的,跟着神父学什么洋话,他想干什么,没准就是那个神父教给他的,他见杆就往上爬,可是趁了那小子的意”
秦大娘说:“嗯,叫你这一说,那小子还是安了心的,想想是那么回事”
通商衙门一间豪华的府邸,大厅里摆放着精美的家具和名贵的古董,窗户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坐在椅子上的陈凤喜,见她的脸上全是哀愁。
一个仆人摸样的人走进来,在陈凤喜面前的桌子上放上一杯茶水,然后低着头走出去。
陈凤喜赶忙站起身追着问:“这位大婶,请问王参议何时能够回来”
那个仆人说:“大帅府里的事,我们坐下人的怎可知道”
陈凤喜哀求着说:“我在这里坐了两个时辰了王参议到底还来不来,大婶您就帮忙问问”
那个仆人连连的摇手说:“不不,这事我做不来”扭身跑了出去。
陈凤喜在屋里坐立不安,一会站起身,一会又坐下,很是纠结。
那个仆人正走着,对面来了个官差摸样的人,仆人闪在一边站立,低下头喊了一声:“李总管”
李总管问:“王参议还是不见?”
那仆人点点头。
李总管脸上露出奸笑:“哼,官不大,架子不小,这又不知道憋什么坏呐”
陈凤喜满面的愁苦,看着面前的阳光一点点的移动,心里头似乎着了火一样的焦急。
李总管进来,陈凤喜赶紧的站起身问:“这位官爷,王参议什么时候能来”
李总管说:“叫你等你就等,王参议百事缠身,能够是你想见就能见得吗”
陈凤喜走了两步说:“这位官爷,既然王参议这么忙,您能不能给王参议捎句话,我那天再来”
李总管说:“你不是要救你爹吗,等这么一会的功夫你都不等,一会王参议来了,见不着你的人影,难道就凭你一句话,王参议就给你办事吗”
陈凤喜为难的又坐下来,耐心的等待。
李总管看见陈凤喜又坐下,他扭身上了楼上。
王长庚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坐在大厅里的陈凤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走进旁边的一间屋子。
王长庚坐在一张大桌子后面,李总管走进来,恭敬地站在桌子边上,满脸堆笑的看着他。
王长庚斜眼蔑视着李总管说:“她不耐烦啦”
李总管弓弓腰说:“是有点,叫小的一说又坐下啦”
王长庚点点头说:“让她等,还不到揭锅的时候”
李总管满脸堆笑,谄媚的说:“是是,都在王参议掌握之中”
窗户外的阳光已经西斜,屋子里有了些昏暗。
陈凤喜等的着急,看看日头已经西斜,她站起身正要往外走,这时候就见李总管走过来说:“王参议有请”
陈凤喜看看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昏暗,自己犹豫了一下说:“王参议来啦”
李总管躬身说道:“请”,然后侧身,伸手示意。
陈凤喜略微一愣,马上就跟着李总管后面走去。
陈凤喜走进来,王长庚满面笑容的走过来说:“喜子,是你找我呀,要知道是你找我,我早就赶回来了”说完上前就要拉陈凤喜的手。
李总管见状赶紧的躲了出去,并且将门掩上。
陈凤喜赶紧的躲过,脸上诚恳的说道:“王长庚,不不,王参议,我爹是冤枉的,王参议,求求您跟大帅说说,放了我爹吧”
王长庚说:“喜子,咱俩是什么关系,你不要叫我王参议,那样听着见外,你叫我长庚就行,我爱听,尤其是你叫,你就叫我长庚”
陈凤喜犹豫了一下说:“长,不不,我还是叫您王参议吧,求求你”
王长庚说:“喜子,你别跟我客气,说实话,我早就对你爱慕有加,早就想和你亲近亲近,你看,你现在家里有事,你找我不是正好吗,有什么事我给你办呀”
陈凤喜听了一下子双膝跪地说:“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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