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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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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内红男绿女的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跳舞,音乐呻吟着让人陶醉。
王长庚一身华装坐在包厢里,用手里的扇子挑着一顶帽子在转,脸上露出来奸笑。
李文远坐在一边说:“没想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王长庚放下手里的扇子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当时要不是听了谢神父的话,我也到不了今天这样,还得说是谢神父的点子高”
这时候来了两个舞女走过来偎在他俩的身边嗲声嗲气的说道:“爷,来这里别光坐着,该乐呵乐呵”
王长庚搂住身边的那个说:“爷就是找乐来的,你这小模样还真俊”上手抹那女人的脸。
那女人浪笑着,一头扎在王长庚的怀里,逗得王长庚嘎嘎大笑。
李文远说:“王老弟在大帅府高就,有什么好事想着为兄点”
王长庚笑着说:“好说好说”
李文远凑过去在他的耳朵跟前说了两句话,王长庚抬起头说:“你还想着这事呐”
李文远说:“不得到那秘籍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
王长庚说:“我能给你帮上什么忙,”
李文远说:“我已经通过法国领事给天津县施加压力,不让他们随便卖卖铁矿石和煤炭,以后都由洋行垄断,这样就能控制他们命脉,只要是有他们屈服的那天,我就好办事”
王长庚嘿嘿的阴笑着说:“嘿嘿,你小子够狠”
李文远问:“你说的那个闺女答应做你媳妇了吗”
王长庚说:“说是已经许了人家,这是不好办”
李文远说:“你想不想办”
王长庚说:“当然想呀”
李文远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长庚直起身子看着李文远说:“你不提这事我还忘了,是有这件事,我当时还琢磨,怎么这么容易就放出来了,敢情他们背后做了手脚”
李文远说:“现在再重提这事还不晚,你别忘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长庚嘿嘿一笑说:“高,李兄的心思就是高,兄弟佩服”
两个人各怀鬼胎坐在那嘿嘿的怪笑了起来。
本来宁静的早晨忽然被一阵狗叫把大家伙惊醒,一只狗叫,紧接着附近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在群狗鼎沸的档口,还听得见有许多人在大声的喊叫,声音嘈杂已经传出去多老远,
河边的空地上,高师爷大声的叫道:“给我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众多衙役纷纷的奔向各处。
听到狗叫,苏如何马上下床到门口,拉开门要往外走,这时候冲进来几个衙役一哄而上的讲他擒住。
大铁链子一栓,就要往苏如何的脖子上戴枷。
马翠屏拦住问:“官爷,我家男人犯了什么罪,你们不能无缘无故的抓人呐”
一个衙役班头说:“我们是奉命办差,有什么事县衙大堂上见”
苏汝河对马翠屏说:“媳妇,你甭惦记着,没事,我就是去去就来”
衙役不听别人说什么,一起拥着苏汝河出了门。
苏如何看见刘三泰也被押了出来,刚想问刘三泰为什么,就见陈忠良被人五花大绑的推着往这边走,他身后跟着陈婶和陈凤喜,娘俩哭哭咧咧跟在后面。
刚走了几步,就见后面陈忠良的二闺女小妹跑过来喊道:“娘,我奶不行啦”
陈婶听见愣在那里,又想跟着老伴去县衙,可是家里有没有大人,老**又都不行了,她是左右为难。
陈忠良说:“你回去,回去呀,家里现在全靠你啦,你给我回去”
陈婶“哇”的一声捂住脸大哭着往回跑去,
秦和清躺在炕上,早就听到了动静,他推了推身边的老伴说:“哎,你听听,河边上怎么这么闹腾”
秦大娘披衣起来,走到门外听了会儿,回屋说:“是咱老宅那里的声响,狗叫成了一锅粥,不知道又是啥事”
秦和清说:“赶紧的叫起泛棹,让他过去看看,别又是打仗了”
秦大娘高声的叫道:“泛棹呀,泛棹”
秦泛棹在西屋里早已经听到外面的吵闹,他赶紧的穿好衣服,出来问:“那里闹”
秦大娘说:“泛棹呀,你去咱老宅看看。那里闹的不行,你爹说,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秦泛棹竖起耳朵听听说:“不像是打仗,没有听到枪声”说着快速的向外面走去。
秦和清坐起身来说:“泛棹娘,你扶我起来”
秦大娘走过去说:“你就躺着吧,一会还得喝药呐”
秦和清说:“躺不住,你领我到门口看看”
秦大娘慢慢的领着秦和清来到门口,就见从三岔河口哪个方向涌来一群人,走在头里的竟然是高师爷,他的身后两个衙役押着苏汝河,秦和清愣在那里。
这时候秦泛棹快速的跑过来说:“爹,不好啦,官府将苏伯,刘伯和陈伯抓走了”
秦和清一愣说:“什么,”正想说什么,这是苏如何已经走到跟前,苏如何看见秦和清站在那就想说话,走在后面的衙役一推他,苏如何没得机会说,就被衙役推着往前走去,紧跟在后面的衙役押着的是刘三泰和陈忠良,走到秦和清面前时都想说话,跟后面的衙役不给机会,狠命的推着他们向前走。
秦和清浑身颤抖的看着昔日的好兄弟都被抓走,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抓住走在后面的一个衙役问:“官爷,你这是抓他们做什么”
那个衙役高声说,“有人举报,他们涉嫌私造枪支,并且和捻军交易军火”
秦和清听到:“啊”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的,头脑一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秦大娘一把没抄住老伴,慌忙的哭诉道:“老头子,你可不能着急呀”
秦泛棹惊慌的叫道:“爹,爹,你醒醒”
秦和清迷迷糊糊的说道:“泛棹,你,你快,快去县衙打听,听…”
秦泛棹正要说话,就见人群后面跑过来陈凤喜和马翠屏,陈凤喜一边跑一边哭。马翠屏也一脸的惊慌,一改往日的镇静。
秦泛棹心疼的迎上前说:“婶子,你们这是去哪”
陈凤喜一头扑在秦泛棹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马翠屏说:“这是从何说起,都过去八百六十年的事,怎么这又提起来了,不行,我得去县衙找他们问问”
陈凤喜哭着说:“我爹是冤枉的,为什么抓我爹,县衙是不是弄错了”
秦和清坐在地上指着秦泛棹说:“快,你去和你婶子去,去县衙”
秦泛棹扶住陈凤喜答应说:“哎,爹,你先回屋,等我的回信”
秦泛棹扶着陈凤喜和马翠屏一同上县衙打听消息。
陈奶奶躺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一家子哭成了一团
陈婶站在地下两只手摇晃着在屋里转磨磨:“哎呀,这是怎么说的,这可怎么办,老天爷呀,你开开眼,救救我这一家人吧,他爹是这家的顶梁柱呀,离了他这个家就完啦”
小妹和虎子蹲在门口跟着大声哭,一口口的喊着:“爹呀,娘呀”
陈奶奶这时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哎呀,忠,忠良,我,我儿”就又闭上眼不说话了
陈婶赶紧的走到跟前说:“她奶”再怎么叫就是不睁眼。
陈婶一下子坐在炕沿上,垂下头小声的哭泣起来。
秦和清刚刚在炕上躺下,田飞虎一步挿进来问:“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大娘用手示意小声。
田飞虎看着秦和清问:“表哥这是怎么了”
秦大娘拉着田飞虎走到一边说:“今个一大早县衙来人把老苏和三泰逮走了,还是几年前他俩给太平军做枪械的事,不知为什么,这回还有陈忠良,这事奇了,我记得当时陈忠良跟他们不大来往,你说怪不怪,刚才我俩还说,已经撂下好几年了,这又是谁呀,那个挨千刀的没事干了,想起倒腾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真是吃饱了撑的”
田飞虎说:“这里有事,您想,过去好几年的事,没事谁能想的起来,这里有事”
秦大娘看着田飞虎问:“能有啥事”
田飞虎说:“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但是,凭我的直觉,我认定背后有人指使县衙生事,您想呀,要不知道前几年那件事的人,谁能够借势为由,找茬来抓人”
秦大娘疑惑的说道:“知道那件事的人可是不少,那是谁呢”
田飞虎说:“您就往陈忠良身上想,能够和他有关系的人有谁”
秦大娘说:“没听说忠良还有别的亲戚朋友的,和他来往的人不多,那是谁呢”
这时候躺在炕上的秦和清“嗯”了一声。
秦大娘赶紧的过去说:“老头子,你好受点了吗”
秦和清问:“泛棹回来了吗”
秦大娘说:“没呐,他表叔来啦”
秦和清说:“飞虎来啦”
田飞虎凑过去说:“表哥,你的身子骨要紧,禁不得着急生气的,有些事随他去吧”
秦和清说:“我倒是想,可是,那件事能够让我省心呀”
秦大娘说:“他表叔这些日子没少操心,泛棹操持铁厂街的事,都是他表叔背后支撑着呐,老头子,我给你热药去,你和飞虎兄弟说说话”说完,冲他给点点头,扭身走到外屋。
田飞虎走过去说:“表哥,老苏和三泰的事不是早已经过去了吗,这回怎么还要捎上陈忠良呢”
秦和清说:“我觉着今天这阵势不寻常,高师爷走到我的跟前,连句话都不说,我捉摸他也不好说什么,他跟我说什么,为三泰的事,当时没少给他上供,今天又重提旧事,这不是打他的脸吗,我想呀,找着机会问问他就知道内里有什么关节啦”
田飞虎说:“我捉摸他要是不想说,准是有难处,你就是问他,他也不准说出来”
秦和清说:“那就使银子,好歹也得知道到底为了什么,后面好知道往哪使劲呀”
田飞虎说:“表哥,你这身子骨这样,还是我去吧”
秦和清说:“你能去最好,不要怕花钱,一定要打探清楚”
田飞虎点点头说:“那我就去了”扭身出了屋子。
第三十一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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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集
天津县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秦泛棹搀扶着陈凤喜,站在马翠屏的身边,
陈凤喜大声的哭喊着:“爹,爹呀,我爹是冤枉的,你们凭什么抓我爹呀,哎呀呀”
马翠屏站到台阶上对着门口的衙役说:“我是苏汝河的家属,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人也抓了,还不让家属见面,这合乎大清律法吗”
这时候高师爷从里面走出来说:“哎,几位都别围着啦。散啦散啦”
马翠屏一把抓住高师爷的胳膊说:“高师爷,我家老苏的事不是早已经定案了吗,为什么还哦要抓人?”
高师爷挣脱马翠屏的纠缠说:“上头有令,让我们抓谁我们就得抓谁”
马翠屏问,:“高师爷,你所说的上头,到底是哪里”
高师爷看看马翠屏说:“你算老几,我跟你说的着吗”
马翠屏说:“你们抓了人,不审不问的,我们家属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犯罪啦,你总得对我们有个交代吧”
高师爷说:“县太爷有令,由于案情重大,择日再审,怎么啦,你还有话说”
陈凤喜这时候扑上前说:“官爷,我爹冤枉,我爹不是罪犯”
高师爷看着陈凤喜问:“你是谁呀”
秦泛棹走过去说:“他是陈忠良的闺女陈凤喜”
高师爷上下的打量着陈凤喜说:“嘿嘿,你爹的事不好说,等县太爷开堂审案再说吧”说完就要往里走。
秦泛棹高声说:“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高师爷转回身说:“哎,我说秦少爷,这里头有你的嘛,走走走,赶快回家守着你老子去,少弄我这犯楞”
秦泛棹说:“我说的是直理,你们没凭没据的随便抓人,就没有王法了吗”
高师爷:“秦少爷,你怎么知道没凭没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随便抓人”
秦泛棹说:“有凭有据你拿出来呀,你们升堂审问呐”
高师爷脸色一沉高声喝到:“滚,小兔崽子,这有你的嘛,再不滚,我给你来个样瞧瞧”
秦泛棹说:“有理不在声高,你讲理呀”
高师爷一气之下要伸手打秦泛棹,秦泛棹一躲没打着,高师爷对着站班的衙役说:“都给我轰走”
衙役一齐上前哄围在县衙大门口的人群。
人群中都大声的嚷嚷县衙不公。
马翠屏一拉秦泛棹和陈凤喜说:“我们还是回去听听再说”
陈凤喜哭诉着说:“婶子,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等我爹”
马翠屏说:“傻孩子,你就是在县衙门口哭死,他们能够让你爹出来吗”
陈凤喜泪眼涟涟的说道:“我爹要是不回去,我奶就得气死”
马翠屏给秦泛棹使了一个眼色说:“回去吧,咱们在家想想办法”
秦泛棹扶住陈凤喜说:“妹子,咱们先回家吧,婶子说得对,咱们回家想想办法”
陈凤喜被秦泛棹拽着一步一回头的哭着喊:“爹,爹呀”那情景十分的凄惨。
茶馆二楼的一张桌子坐着两个人,一边是田飞虎,一边是高师爷。
田飞虎从怀里掏出来一锭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说:“不成敬意,给高爷买碗茶喝”
高师爷斜眼看看桌子上的银子说:“老田,这可不对呀,咱们之间不用这样”
田飞虎琢磨一下,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锭大小一样银子说:“我是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得罪谁啦”
高师爷还是不说话。
田飞虎看看这情景,伸手又要从怀里掏银子。
高师爷赶忙拦住说:“哎哎,打住,老田,你是误会我的意思啦,我是真不知道他们得罪谁啦,跟您这样说吧,自打曾大帅到了天津,就一直翻腾以前的老案子,我听说呀,凡是和太平军搭上边的案子,这回都得重新过堂”
田飞虎说:“不是说,都已经结了的案子不在折腾了吗”
高师爷说:“哎呦,我的爷,您这都是那年的黄历啦,最近曾大帅调任了直隶总督,一上任先是整饬吏治,朝廷嫌三口通商大臣崇厚办事不力,引起洋人的很多不满,曾大帅这次来天津就是为此事,我们只是听着上边的指使办事,其他的没人和我们交代”
田飞虎说:“这耐得着铁厂街什么事”
高师爷凑过头说:“老田,你是不知道,就你们铁厂街的事多,不瞒你说,顶现在秦和清徒弟凤鸣的事还是我给压着呐,您那少爷和秦少爷弄不好也跟着吃挂落”
田飞虎说:“我就知道高师爷仗义,够朋友,我们总在暗地里夸您,以后少麻烦不了您”
高师爷摇手说:“别,千万别,老田我跟你说,现在不比以前,你得嘱咐嘱咐你那几个叫驴嘎子,可不能再惹祸了,再惹祸谁也搪不了”
田飞虎说:“是是,全凭高爷照应,这个”田掌柜拿起桌子上的银子递给高师爷,
高师爷假装的不收:“这,这无功不受禄”
田飞虎说:“您先收下,高爷,在下还有事要求您”
高师爷接过银子揣在怀里问:“即是那样,我就愧领了”
田飞虎双手一揖到:“还得求高爷在大牢关照关照,别让他们在里面受罪”
高师爷点点头说:“这好说这好说”
在雅茗居们口,田飞虎又托付一番,高师爷信誓旦旦,发誓说,一旦有消息马上告知,然后二人分手,各自打道回府。
秦和清躺在炕上,秦大娘给坐在桌子边上的马翠屏倒水,秦泛棹坐在一边。
马翠屏站起身说:“老姐姐,你快歇会,不用忙了”
秦大娘说:“这都是什么事呀,你想过几年舒心的日子都不行,天天的闹腾,多晚是个头呀”
马翠屏说:“官法大如天,老百姓就像个小草介,想折腾你,你到哪里也逃不了”
秦大娘问秦泛棹说:“你送陈凤喜回家,她家咋地”
秦泛棹说:“陈奶奶不好”
秦大娘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呀,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忠良这一抓进去,这不是要了她家这些人的命吗,秦泛棹呀,你这会再去看看,帮着喜子照顾照顾她家里的人”
秦泛棹答应就要往外走,这时候看见田飞虎走回来说:“娘,我表叔回来了”
田飞虎低着头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的说道:“没用,找高师爷没用”
秦和清欠起身问:“你找他啦”
田飞虎说:“我请他到雅茗居喝茶,给了他四十两银子,就为了买他嘴里的消息,可是他说不知道”
秦和清说:“你不许再给他点,我说过,花多少钱都要弄明白,你,你明天请他到家里来,我跟他说”
马翠屏问:“田叔,高师爷说过什么,您能说说吗”
田飞虎叹了一口气说:“唉,不是我不使劲,我见他不张嘴,我就紧着往外掏银子,他拦着,他说不是要银子,真是不知道,我最后还是给了他银子,托付他照顾一下大牢里的人”
秦和清说:“啊,这事办的对,甭管怎样,高师爷这个人还是向着咱们的”
田飞虎舒了一口气说:“据他说,自打曾大帅来了天津,开始翻腾以前的老账,凡是和太平军沾边的事,都要重审”
秦和清说:“重审,你就是重审,碍着人家陈忠良啥事”
马翠屏在一边听到此处说:“田叔,你刚才说的这次是曾大帅折腾老账,那这样说,根子在曾大帅那里,”
田飞虎一仰头,支起身子说:“哎,她马婶说得对,根子在曾大帅那里”
秦大娘说:“咱这是烧香磕头没找准庙门”
秦和清说:“不不,就这句话就值,要不是高师爷知情,咱们怎么知道是曾大帅办的案子”
秦大娘说:“找着庙门了,找那尊菩萨呐”
几个人都低下了头。
半天,忽然田掌柜抬起头说:“有了”
大家一听都看他。
田飞虎说:“王长庚”
秦大娘和马翠屏齐声说道:“对,王长庚”
田飞虎说:“王长庚那小子不是在曾大帅手下当差吗,找他”
秦和清说:“唉,那个欺师灭祖的东西,想不到犯到他手里,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块瓦不高也能绊倒人”
秦大娘看着老伴心痛的说:“去去吧,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不懂得好赖,过去的事啦,不要再提啦”
秦和清说:“就看他小子这次帮不帮忙了”
田飞虎说:“我去,我去一趟直隶总督衙门,会会那小子”
秦和清说:“多带上点钱,别舍不得”
马翠屏说:“田叔,我跟你去”
三口通商衙门在河北岸的大津路西边的霑园,过了浮桥走上半里地远,就见一座府邸巍峨壮观,门口把守着诸多的士兵,大门内绿草如茵,树木参天,宛若皇家园林。
田飞虎和马翠屏来到门口看见戒备森严的衙门,一时也没了主意。
田飞虎说:“我先去问问,你在这里站住不要往前”
马翠屏说:“不怕,我一个妇道人家,他们能够拿我怎样”
二人试着往前走,还没有临近大门,就见士兵一端枪吼道:“干什么的”
田飞虎走上前说:“我们找人,找人”
马翠屏说:“这位官爷,我们想找王长庚,请您通禀一声”
士兵看看他二人没有什么恶意,把枪收起来说:“没有这个人”
田飞虎说:“官爷,王长庚在大帅跟前办差的”
士兵回答道:“大帅跟前办差的多啦,我知道你们找的那一位”
田飞虎比划着说:“就是那位,白净的脸,有您这般的高矮,说话,说话和我的口音一样的,年纪大概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姓王,叫长庚的”
马翠屏说:“官爷,麻烦您通禀一声,我们有急事找他”
士兵横过枪托推着他俩说:“去去,这不是找人的地方,赶紧走,赶紧走”
田飞虎有些急躁的说道:“哎,你这位爷,我们真的找他有急事”
那士兵把手里的枪竖过来,对着飞虎说:“你走不走,再不走别说我对你不客气啦”
正在纠缠,就见远处来了一辆罩棚马车,门口的士兵赶紧的立正站好,并且屏住呼吸,目不斜视的站住不动,看着那辆马车从跟前快速的跑进大门,
田飞虎和马翠屏知道里面一定坐着的是个大人物,心理面也有些紧张,不自觉得脚步往后退。
那辆马车从他们的身边经过时,就见一个人在车上的小窗户里面容一闪,马车走进去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身穿洋服,背后拖着大辫子的官爷,并且手里还忽闪着一柄纸扇,朝着他们这边看看,然后对站在他旁边的听差说了几句话,扭身上车,坐车走了。
那士兵正在和田飞虎纠缠,里面的那个听差走过来说:“哎哎,别打咕啦,王参议有请”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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