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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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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志远低头虔诚的说道:“受教,谢谢大师为我答疑解惑”

    告别大师,二人向里走。

    秦泛棹问:“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说说”

    田志远说:“我只是求证一下,以后的路怎么走”

    秦泛棹摸摸脑袋说:“还是不懂”

    田志远说:“这么说吧,求财去拜庙,倒霉上挂摊,都是有所求,就像你肚子饿了就想着吃饭,怎么能够做到‘真如、本性、大我和无我’”

    秦泛棹说:“光吃饭行吗,我还想有点酒肉呐”

    田志远说:“你那就叫贪嗔痴,五谷轮回,生老病死,你是脱不开啦”

    秦泛棹说:“你这样说,与我们又有何干”

    田志远说:“我是想以后怎么办,按照常理我们回到天津,一定会遇到许多的麻烦,如果来济南,未知的境遇如何,我不能保证,问问大师,心里头有个打算”

    秦泛棹问:“你打算如何”

    田志远说:“我打算顺其自然”

    秦泛棹说:“你这不是等于没说一样吗”

    田志远说:“天机不可泄露”

    秦泛棹说:“你就故弄玄机吧”

    说话来到了后院的门口。

    秦泛棹说:“致远,你看,他们这里还有女尼”

    田志远顺着秦泛棹所指的方向看去,依山旁隘的后院,大殿巍峨耸立,院落里,有一年轻的女尼在打扫院子。那女尼虽是粗布衲衣,但是也难掩其清秀的面庞。

    田志远站在门道里看着前面说:“还真是,哎,我怎么看着她那么面熟呢,泛棹”田志远扭头看,只见秦泛棹痴痴呆呆的正在走向那个女尼。

    田志远刚要说话,就听见,秦泛棹颤抖的声音说道:“喜子,喜子是你吗,你…”

    田志远一愣:“喜子,陈凤喜,哎,是她,一定是她”田志远也看出那个女尼就是失踪多日的陈凤喜:“她怎么在这里”

    秦泛棹浑身颤抖的向前走着:“喜子,你是喜子,我是泛棹呀”

    那女尼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人。

    秦泛棹说:“喜子,你认不出我了,我就是你的泛棹哥呀”

    那女尼喃喃的说道:“泛棹哥,你……”

    秦泛棹走到跟前:“对,我就是,我就是你的泛棹哥,喜子,你看,致远哥也在”

    田志远说:“喜子,是我,你还好吗?”

    那女尼手里的扫帚掉在地上:“泛棹哥,真的是你…致远哥真的是你…”

    秦泛棹上前抓住凤喜的手说:“喜子,是我,是我,你怎么在这里”秦泛棹扭身指指周围的环境说:“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他上下打量着身穿衲衣的陈凤喜。

    陈凤喜说:“你真的是我的泛棹哥,泛棹哥,我可把你们盼来啦,我…”

    秦泛棹抓住陈凤喜的手说:“喜子,走,咱们回家,跟哥回家吧,啊…”

    陈凤喜恍惚的说道:“家,回家,不,我…我不能回家…我不能回家…我没脸在……”

    秦泛棹说:“喜子,你跟我回去,我们都十分的想念你,想你……”

    田志远说:“喜子,我们都很想你,真的”

    陈凤喜大声地说道:“不,我不……”

    陈凤喜忽然间脸色大变,猛的挣脱秦泛棹拉着她的手,双手捂住脸,扭身向后面的一排房子跑去。

    秦泛棹追上两步喊道:“喜子,不管发生什么事,哥都不怪你,喜子”

    秦泛棹想要跟着去,田志远拉住他。

    田志远说:“泛棹,知道她在这里就好,我们找人打听打听,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秦泛棹身子一晃,倚在田志远的身上。

    这时候,大殿后面的房子了,传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声音在这青山大殿的上空嘹亮的传播开来,直惊得房脊上的几只鸟,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田志远看见,秦泛棹的脸上,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第三十七集终

    注:《北京条约》规定允许华工出国,洋行设有 “金矿局”,专门诱骗华工,转卖给外国资本家,从事开采金矿、开发橡胶园等各种苦工杂役,

    外国人豢养一批无赖游棍为代理人,采用各种诱骗胁迫的手段捕掠华工。

    从中国到达南美要在海上航行120多天,众多华工被紧塞在船舱里,吃喝拉撒挤在一处,生活条件极为恶劣,所以才有“卖猪仔”之称,并把劳工乘坐的海轮称为“浮动地狱”。

    1856年仆得兰公爵号从香港开出后的第三天,就开始有自杀的记录;这些华工以个人的生命为代价控诉着西方殖民者的罪恶行径。

    集体暴动也时有发生。据统计,1861年到1872年间,英、法、意、比、萨尔瓦多和秘鲁六国华工船上共计发生过严重暴动达十四次;同治九年法船新潘纳罗浦号载华工三百一十名去开罗,途中也被激怒的华工伺机杀了船长和几名水手。
………………………………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集

    同治九年阴历五月天津周边地区发生了旱灾,一时瘟疫流行,天津周边的农民都涌到城里面寻求庇护,一时间各种慈善机构大力施救。

    一群难民相携着在城里走着,忽然有人跑起来,远处围着一群人,一家大买卖家正在施粥,人群跑过去都伸手要吃的。

    城门口东倒西歪的躺着一些人,各个面黄饥廋的,身上衣不遮体,还有的人饿的伸着手要吃的,几个小孩子傻傻的站在在路边,看着过往的行人。

    有好心的人,弯下腰放在地上破碗里几个铜钱,几个小孩子哄抢起来。

    有人就趁机哄着一个小孩子往别处走,那个孩子回头看看,脸上露出迷惘的神色。

    再回头说说田飞虎这头,自打他从狱里出来就一直憋着劲想着如何收拾金把头,

    金把头听说了租界码头上的事后,知道田飞虎是个不好惹的茬儿,轻易不肯再在铁厂街露面,

    田飞虎叫顺子经常在落马湖附近盯稍,自己又去过租界码头几趟,均没有见到过金把头,只是见过崔三爷瘸了个腿在码头上办事,见着田飞虎吓得就像老鼠见了猫,发誓赌愿的说自己再没有干过坏事。

    俗语讲,两座山到不了一块,两个人总是有机会碰上。这一天,是城里鼓楼逢五的大集,集市上是百物云集,卖吃的、卖菜的、卖土产百货的,搭着棚子剃头的、树荫底下算卦的,吵吵嚷嚷,街面上是车跟着车,人挤着人,叫卖声、讨价声、欢笑声洋溢在整个鼓楼的角角落落,热闹的气氛顿时驱散了夏日里的烦躁。

    金把头平日里是每集必到,无非是借着自己的这点权势,各处讨点便宜。几日不出来心里就和长了草一样,一大早金把头从自己在城南洼的宅子出来,慢慢悠悠的顺着南门脸儿进了城里,常在身边儿的几个弟兄象疤瘌李、常缺德、药起子呀,早就候着他“起驾,”一路小跑追上来凑跟前儿打招呼:“金爷,您啦早,您啦藉是赶集去”

    金把头点点头说:“有日子没去啦,心里还怪想的,你们几个跟着我,今儿爷请客,说,想吃什么”

    疤瘌李说:“金爷,西北角二和尚的羊汤不错,这小子是从大西北淘换来的手法,味儿正,完事再上盘水爆肚,怎样,咱来来?”

    常缺德说:“喝哪玩意干吗,大夏天的,你他妈坐月子等着催奶呐”

    药起子说:“金爷,我说个地界儿你们准想去,咱上河北大街天一坊,疤瘌李,你不想吃水爆肚吗,你尝尝天一坊的水爆肚,就那味,包您美,再弄上半斤烧刀子,然后桥口的华清池里一泡澡,舒坦,怎么样,我这道划得怎么样,金爷,您说”

    金把头心里拴着扣,嘴上含含糊糊的说到:“哦哦,咱今天不去这么远,只在着鼓楼附近转转就行,”

    金爷今天怎么没兴致的原因,几个人早就知道,铁厂街的田飞虎在找他报仇,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啦,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几个人相互看看,只好跟在后面别言语,怕说多了找抽。

    一群要饭的走过来伸着手要吃的,其中的一个女孩满脸的污垢,站在人群后面呆呆的看着,不敢上前。

    旁边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说:“几位爷,给口吃的,我就让孩子跟你们走”

    药起子说:“金爷,来买卖啦”

    金把头看见,走过去,用手托起那女孩的脸,左右看看说:“太瘦了,这得多少粮食养胖了,不行不行,比她好的都没人要,走,一边去”

    那瘦男人追着说道:“爷,您给她口吃的就行,她就能活,爷,求您啦”

    常缺德说:“走走走,一边去,没看见我们爷今天没兴致,走”推得那个男人向后倒仰,一下子倒在地上,常缺德向那个那男人吐唾沫。

    来到鼓楼,金把头仔细的巡视了人群堆儿里说:“今天集市倒是热闹”

    常缺德说:“金爷,我看没有他”

    药起子说:“怕嘛啦,咱三还打不过他一个”

    金把头左右看看:“再等等,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惹他不等于怕他,我是想让马班头找机会出头办他”

    药起子说:“金爷说得对,杀鸡焉用牛刀,咱打他,都不值当闪了您的腕子”

    金把头笑着说:“喝,你小子多晚会说句跩文话了”

    等啦一会,见没什么异常,逐走进集市上的人群中,几个混混跟在他身后,见着东西不论吃不吃,要不要,伸手就拿,摊主一开始想制止,抬头看看是这么几块料,下面的话跟着就咽了下去,自认倒霉,只当是喂了狗。

    转了一圈,经常来也就没什么新鲜的,金把头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走到鼓楼的北面,见有一卖狗皮膏药的地摊摆在太阳底下,

    那人头戴一顶竹编的大檐雨帽,是北边少见的那种竹帽,想必是外乡人,大檐帽将整个脸盖在了下面,看不清什么模样,

    金把头站在那人面前,手里揉着两个石头做得圆球,对着蹲在地上的摊贩说:“你这膏药治病吗”

    那人也不抬头,就像没听见似的。

    常缺德说:“哎,问你哪,你聋啦还是哑巴啦,你怎么不说话,妈了的”

    疤瘌李和药起子上前就去推那人,推了半天没见动静,只见那人的脚就像长在地上一样,越是推得劲大,脚就往地下陷,生生把平地踩出两个脚窝,几个人正在纳闷儿,那人站起身来自己摘下帽子说:“我这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这几个人一看,我的天哪,面前站着的是躲了半天躲不开田飞虎。几个人往后一稍,拉上架势准备着。

    金把头捏住了手里的玉石球,想着适时出手用它当作打人的武器,心里说:“这球砸过去,不死也得头破血流,”仗着人多,金把头说:“田飞虎,真是冤家路窄,想必你是安了心专门在此等我的,是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今天既是撞上啦,就算是咱们的缘分没有断,怎么着咱也把旧账了了吧”田飞虎说着将手里的竹帽往药摊上一扔,吓得几个人向后退了好几步。

    金把头撒了个狠儿说道:“算算就算算,谁怕谁,着家伙”说着一扬手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将手里的玉石球狠劲的扔出一个,金把头也是个练家子,玉石球从手里出去,快捷如风,就像枪弹一样直接的就奔了田飞虎的脑囟门。周围赶集的人见状“哄”站起就跑,全都避的远远的,唯恐离的近溅一身血。

    您想,一斤来沉石头疙瘩,加上速度,那是何等的力道,这要是砸在脑袋上,非死即伤。眼看是田飞虎躲不过,石头球马上要砸在他头上时,就见他快速伸手象接一个棉花团一样,轻轻抄在手中,围观的人又“哦”一声,悬着的心“呱嗒”一下就掉进了肚子。

    这说话还没有松口气的光景,就见金把头第二个石头球已经飞到,这个来球要比上一个力道大得多,金把头是将全身的力气都灌在了这个球上。

    就听田飞虎说了声:“你的心够黑呀”话刚落音,石头球已到身边,旁边的人看见田飞虎这次没有用手去接,忽见他人平地腾空,武术界管这叫“旱地拔葱”,人已窜起二尺多高,生生用肚子的接下了这个球,那球一下子陷进肉皮多老深,田飞虎人还没落地,就见他肚子一绷,那石头球反弹出去直接就砸向了金把头。

    金把头见形势不妙,伸手拽过来常缺德挡了一下,就听见常缺德的胸口窝“嘎巴”一声,挺壮的大汉口吐鲜血,一侧歪手捂胸口倒在了地上,金把头扭身就跑,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这时候没一个仗义的,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疤瘌李和药起子,跟着金把头早就跑的没了影儿。

    田飞虎手里还攥着一个球,本想朝着金把头砸过去,又怕一生气力道拿捏不准误伤了别人,直恨得田飞虎咬牙切齿,将手里的石头球,一使劲捏了个粉碎。

    围观的人禁不住“啊”了一声,以前都是听说书的讲过,没想到今生今世能够见到这样真实的场面,今天算是开了眼啦。这事后来从城里传到城外经过再加工,那邪性劲远了去啦。

    按原计划田飞虎虽然没能收拾了金把头,但今天对他的教训使他终生不能忘记,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让他知道作恶多端,早晚都会碰上碴子。

    田飞虎看看躺在地上的常缺德,说:“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主子,到了紧关节要的时候,你们就是个垫背的,他还拿你当人看,这是个石头球,要是把刀子,你的小名今个就交代这儿啦,起来,我给你看看”

    常缺德吓得拉着退在地上爬:“爷爷,您是我的爷爷,求您啦饶我一命,以后我再也不敢跟着金把头欺负人啦,求您高抬贵手,我就是个混蛋,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田飞虎会说:“我不会打你的,你也禁不住我一打,让你起来是给你看病”

    常缺德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说:“田爷,我常阙阁虽说跟着金把头混,可是我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求您手下留情”

    田飞虎问:“大家伙都叫你常缺德,你怎么管自己叫常阙阁”

    常阙阁说:“我本来就叫常阙阁,跟着金把头在一起,别人看我们不是好人,就随恨发挥呗,音差不多,意思不一样”

    田飞虎说:“以后别再干缺德的事啦,学点好”说着上手给他治病,

    一碰常阙阁他就叫唤:“哎呦,哎呦,疼,哎呦,您下手轻点”

    田飞虎说:“没事呀,就是折了两根肋条”

    常阙阁说:“啊,折了两根肋条还没事,哎呦,哎呦。您可给我治好了”

    田飞虎说:“你也别装啦,折两根肋条不会死人,呶,这些个药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拿走回去养伤吧”说完从地上拾起竹帽,稳稳当当的从人群中走了过去,就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常阙阁说:“爷,田爷,真没事”

    田飞虎走远,没有搭理他。

    众人为之愕然。

    金把头张皇失措的跑回了城南洼的老宅,看看后面什么人都没跟来,心里这个恨那,一恨在鼓楼集市上当着那么多人面被田飞虎撅了个对头弯儿,这个跟头算是栽啦,以后再跟人耍浑就有话把在人家手里攥着,一提这段事,糗大啦,简直就是揭了他的金字招牌,再也浑不起来,二恨疤瘌李和药起子这两个王八蛋,平日里跟在自己身后,就像屎壳郎滚粪蛋一样不离不弃在后面那么捧着,今天一有危险,跑的他妈的比兔子还快,

    他说:“俩王八蛋眼神够活的,这是看我势衰,不傍前儿拉,妈拉的”

    金把头有些失落,觉得今后没有了出路,他田飞虎在这市面上一天,他金把头就没有出头露面的机会,这不就等于断了他的生财之道,不如说;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他说:“不行,我得出来这口气”他左思右想,想到了官府,想着先和马班头见上一面,拉个大旗先当虎皮用用。于是隔了几天,估计事情消停了,他就去了县衙门。

    去衙门的路上,正巧碰上马班头。

    金把头赶紧的喊道:“马爷,我正找您呐,相逢不如巧遇,我有事,咱茶楼说话”

    马班头摇摇手说:“今天不行,我得赶紧的回去”

    金把头说:“那天,您说那天您有空,我候着,我非得和您喝两盅”

    马班头说:“坏菜啦,丢孩子的人群把衙门围了,这不,今天一大早,刘大人就叫我遍请天津卫的头面人物研究事儿,我这都跑断腿啦,一会还得去几家,这几天都没空,你就说嘛事吧,赶紧说,说完我就走”

    金把头将马班头叫到一边,说:“马爷,田飞虎那小子找我的麻烦,这你得给我撑腰”

    马班头说:“你还怕他,你手底下不是有一帮子人吗,好虎不敌群狼,一起上”

    金把头说:“我不怕他,刚在鼓楼我俩交手了,这不,我全须全影的,没伤着”

    马班头上下打量金把头说:“你,我不信”

    金把头说:“这小子被我砸了两个石头球,算他命大,没要了他的命,他把常缺德打伤了,他还扬言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咱两个人算账,你盯着,不定哪天,他会找上门来的,你马班头脱不开,是你抓的他,他肯定要找你报这个仇”

    马班头说:“嘿,他还跟官府较上劲啦,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着”

    “你不信啊,他可是有功夫的人,说不准那天你走单了,他把你废了以后再远走高飞,你上哪找他去,你说是吧”金把头盯着马班头的脸看。

    马班头沉思了半天说:“依你怎么说,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抓人吧?”

    金把头说:“怎么无缘无故,常缺德就是让他打伤啦,差点没死喽,这不就是罪状,你还犹豫嘛”

    马班头说:“你看,我也得顾的过来呀,他不是要找我吗,我听着”说完扭身走了。

    金把头在后面说道:“那天我请您喝酒”

    马班头远远的回到:“二大爷的裤腰,咱免”

    天津县大牢关满了囚徒,个个都是面黄肌瘦,有的囚徒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嘴里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冤屈。

    秦大娘在狱卒的带领下走到了最里面的死牢,就见一间昏暗的牢房地上铺满稻草,气味非常的刺鼻,苍蝇围着人打转,轰都轰不走。

    狱卒打开门上的锁链,凤明听到响声,慢慢的扭过头,面目麻木看着外面的一切。

    狱卒说:“田凤鸣,有人来看你”

    田凤鸣答应一声:“哎”慢慢爬起来,摇摇晃晃的从暗影里走过。

    秦大娘看见,心里头一阵子酸楚,不觉得眼泪流了下来:“凤鸣呀,我是你姑”

    田凤鸣还是不紧不慢的答应着:“哎”

    秦大娘说:“凤鸣呀,你咋不认得人啦,我是你姑呀”

    田凤鸣呆呆的站在那儿,仔细的端详着站在他对面的人,忽然间,他“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姑呀,真的是您吗”

    秦大娘放下手里的篮子,走过去搀扶田凤鸣:“哎呀,我的儿呀,你咋成这副模样啦”

    田凤鸣跪在地上只是磕头。

    秦大娘说:“儿呀,让你受苦了,让你在里面受罪了儿呀,你受委屈了,你呀”

    田凤鸣仰起头来说:“姑,我没有想到,真的是您,我没有想到真的是您,我,”

    秦大娘说:“快起来,快起来,让姑好好看看看你,我的天呀”

    田凤鸣做起来,秦大娘坐在一旁。

    田凤鸣说:“姑呀,我就是个混蛋,我”

    秦大娘说:“孩子,快别这样说,姑这心里不是个滋味,孩子,都是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我怎么向你的父母交代呀”

    田凤鸣说:“姑呀,我这些日子以为不会有人再来看在我,我闯的祸,我自己来搪,我想通了,不就是一个死吗,早死早掏生,二十年以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秦大娘说:“傻孩子,那种话你也信,咱不信啊,好好活着,姑在外面正在想办法,你可不许胡思乱想的,该吃吃该喝喝,等姑想出来办法,一定救你出去”

    田凤鸣说:“姑呀,您也被劝我了,我想好了,我的是谁也帮不了,咱就是倾家荡产也不够他们搜罗的,我在狱里面早就听说了,是他们设下的圈套,一直想着害咱们”

    秦大娘说:“那有什么,只要是有人在,咱就不怕他”

    田凤鸣说:“就为了一个秘籍,他们害了陈家一大家子,害得我姑父暴病去世,害得泛棹和致远远走他乡,这还不够吗,”

    秦大娘问:“这些事谁跟你说的”

    田凤鸣说:“他们都来过,一个不拉的都来过”

    秦大娘问:“谁,你说的谁呀”

    闪回;在油灯的映照下,两张黄白的脸凑到一起。

    得意洋洋的王长庚说:“怎么样,我早就说过,咱们还是会见面的”

    田凤鸣说:“你现在是抖起来了,换了身官衣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王长庚说:“此一时彼一时,想当年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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