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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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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和清发现洋人的枪弹转移了方向,朝着刚才发出尖叫的地方射击,秦和清就这机会,一猫腰,向着崔炮跑了过去,跑到跟前,伸出一只胳膊揽住崔炮的腰,依旧哈着腰快速地往回跑。

    田凤鸣看见也跑出藏身的地方,上前接着师傅怀里的孩子,三个人往后一扑,同时倒在地上。

    秦和清:“妈的,这小子还不轻”

    话音刚落,又一阵枪弹射了过来,吓的他们赶紧的将头伏在地上。

    崇喜观外烟气弥漫,声震环宇,枪弹爆裂声在河中央回荡。

    河边停泊的小火轮上面,一个个洋兵非常紧张,忙忙乎乎的紧着往枪里面装子弹,一个指挥官用手里的战刀,随意的指示方向,洋兵们随着他指的方向,一排排的轮换上来射击。

    河边上,戈登将军站在高处,用手里的单筒望远镜朝着河对过观看,,一队队的洋兵从他的身边跑过,争着登上河边小火轮。

    额尔金跑过来向着戈登敬礼说道:“将军,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向皇城进发”

    戈登放下手里的望远镜,用手指着河对面问:“对面是哪里”

    额尔金扭过身子,看着河对过说:“将军阁下所指的地方叫做三岔河口,这里聚集着一些打铁的工匠,大概有几十家的店铺,都是商人,将军”

    戈登严肃的对额尔金说道:“为什么他们要向我们进攻,难道那里还有清人的军队”

    额尔金双脚立正,身体挺直说道:“将军阁下,属下已经将那块地方搜索了好多遍,不会藏有清人的军队,将军”

    戈登一挥手说道:“这块地方你们一定要注意,决不能成为我们后方的隐患”

    额尔金立正敬礼喊道:“是,属下一定注意,密切关注,保证我联军后方的安全”

    戈登喊了声:“出发,向着皇城出发”

    额尔金回身向着小火轮的那些洋兵喊道:“集合,准备出发”

    一队队的洋兵快速地跑了过来,一个挨一个的站队,等候命令。

    天后宫里泽润手里端着一个账簿对张天师说:“素食部半个月没什么进项,这个月做道场三次,收入的银两都支给瑞蚨祥做冬装的费用,还差八两银子,茶水钱收了十五两,香烛钱十两三钱,还有”

    张天师闭着眼听着泽润一项一项的报着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瑞蚨祥掌柜的收账子时说,现在人们不大买咱自家做的土布,都上下边城南洼洋货行里去买细洋布,粗布帐子给不了多少钱儿,还有洋油”

    张天师忽然睁开眼说:“咱们不跟他们比这些洋玩意,谁愿意买谁就买去,瑞蚨祥给多少就要多少,还有,跟他们前殿说,洋油一律不准用作供桌的灯油,那玩意虽然亮,但是味道不好”

    泽惠抢着说:“像是一股子枪油子味,点长了,弄得那儿都是,去不掉那就麻烦了”

    张天师看看师弟的脸问:“枪油子,你闻过?”

    泽惠认真的说:“闻过,几天前我去铁厂街,在刘老板窝棚里闻到过,我当时问,这是什么味,刘老板不说,苏老板当时在场,说是枪油子味儿”

    张天师默默的点点头:“现在买卖都不好做,弄得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咱们的门前最近冷落,直接影响到天后娘娘的香火,人心不古呀,世风日下,这能怨谁,唉”

    泽润深沉的说:“是,当家的,现在做小买卖的都去了下边,洋人们在紫竹林河边上搭了码头在哪卸货,脚行苦力们大都去了哪里找活干,就连缝穷的老妈子,落马湖的窑姐都不断地往哪里跑”

    泽惠说:“咱们门前的那些买卖家走了不少,卖小吃的,吹糖人的,打把势卖艺的,都去了下边,最近咱们香火少就是门前领(冷)清,原先可街筒子的人,现在一天也见不着几个”

    “唔,这些事我早就清楚,得想些办法,如此这般下去就麻烦了”

    张天师若有所思的说道。

    天后宫客房内泽润念着账本上的数字,大家在私下议论着。

    “师兄说得对,是得想些办法”泽惠说道。

    张天师欠下身来小声说:“你们看是不是这样”

    泽惠停下来,看着师兄的脸,认真仔细的倾听。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外面“通嘡,通嘡”连着响起了很大的声响,声音震得窗户纸哗啦哗啦响。

    张天师止住了话语,向窗户外面看。

    大家都支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奇怪的很。

    “这是什么响声,这么大动静”泽惠自言自语的问道。

    张天师一扬手说:“坏事了,今天咱先说到这儿,我得去三岔河口看看,莫不是被我言中了”说完站起身往外紧走。

    盂茗追出门来,冲着张天师的背影喊道:“师傅”见张天师没有回应,自己止住了念头。

    初秋的露水挂在草叶上如珍珠,淡淡的晨雾轻盈的漂浮在河面上,远处的枪声惊起一群水禽,“叽叽呱呱”乱叫,有的飞走,有的在水中逃窜。

    马翠屏急匆匆的走在路上,刚过了浮桥,紧张气氛让她停下脚步,站在河边上抻着脖子往远处看,手里紧紧地攥着秦和清养伤落下的裤子,脸上充满惊慌的神情。

    三岔河口刚才的那阵枪声,使得周围的居民都紧紧地关上门,不敢出来,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显得孤孤零零的,进也不是,怕自己不小心赶上战事,枪子可是不长眼的,没法分辨善恶美丑,打着谁是谁,这让她为难。走又不忍,心里记挂三岔河口的朋友,不知道这阵枪声是不是与他们有关。

    正在她犹豫是不是还往前去的档口,紧挨着桥边的一户人家开开门,从门缝处探出一张脸,那是个中年妇女,她轻声的呼唤道:“妹子,你过来,你快过来,快过来,别站在那里,危险”

    马翠屏扭头看看,见是和自己在河边一块缝补衣裳的安大娘。

    安大娘冲她招手说道:“过来,到这里来”

    马翠屏赶紧的走过去,一侧身就进了安大娘的屋里。

    一间简易的土屋,光是火炕就占据了半间屋子,炕上还躺着一个人,那是安大娘的老伴安大爷,早先也是个身体强壮的汉子,走南闯北的做生意,一次意外的事故,造成高位置截瘫,只好躺在家里苟活,全靠安大娘坐在河边上给船工或是脚行的苦力们缝缝破衣裳赚些吃喝过活,早已将昔日的豪情壮志抛却的一干二净,见着有人进屋,自己先就闭上两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理会。

    安大娘拽着马翠屏的衣袖说:“哎呀,妹子,你这是急匆匆的干什么去”

    马翠屏红着脸问:“老姐姐,三岔河口那枪声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安大娘快速地说道:“哎呀,吓死我了,一大早晨就不让人消停,我刚才去倒马桶,就听见三岔河口那里响枪,我寻思是不是朝廷的军队这又打回来啦”

    马翠屏看看炕上躺着的安大爷,凑到安大娘跟前说:“是不是朝廷的军队打回来不打紧,我正想着问问您,这几天我没来河边,河边上还有苦力缝衣裳吗”

    安大娘说:“你不说,我还想问你哪,这些日子你倒是去哪儿啦,河边上的老姐们都念叨你,说你是不是嫁人啦,是不是又回你那杨柳青老家啦,真是,你倒是咋啦”

    马翠屏低下声音说道:“老姐姐你那里知道,我这些日子窝在家里没出来,可也没闲着,我是在家里伺候人呐,那谁,是叫洋人打伤的”

    炕上的安大爷这时候轻声的咳嗽起来,安大娘扭脸看看说:“那死鬼这几天上火,老咳嗽”

    马翠屏原想说的话,一看安大娘家里的情况,知道有些事不让别人担心为好,就闭上嘴不说话。

    安大娘说:“这几天,没有什么活,你不来就不来,这一打仗,河上来往的船儿也少了不少,有的窝在家不敢出来,没几个人”

    马翠屏竖起耳朵听听说:“老姐姐,您听听,是不是枪声停了”

    安大娘也站起来凑到门口听外面的声音:“嗯,是听不到啦,不打抢了”

    马翠屏起身要往外走:“老姐姐,我走了”

    安大娘说:“你再等会,这才刚刚不打枪,你再消停会再去”

    马翠屏拉开门说:“不怕它,俺一个女人家家的,他们还能将俺咋样”说完出了门儿。

    安大娘刚要追出去,就听见炕上的老伴轻声说道:“让她去吧,都是那脾气,和她男人一样”

    无良的空间,沉闷,悲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三岔河口的一块空地上,被洋枪打死的崔大力身子躺在一块破苇席上面满身满脸的血,污手里还攥着一个炮仗,嘴角向上扬,似乎还在为自己的成功开怀大笑,那笑声就停留在崔大力头顶上如祥云一般久久的不散。

    崔炮娘披头散发,哭得几乎断了气,用手使劲的拍着崔大力,嘶声裂肺的喊道:“你个死鬼呀,你算是省心了,你撒手闭眼这一走,扔下我们娘两个可怎么活呀,你个死鬼,你个挨千刀的,你真狠得下心就这么走了吗,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娘两呀,我的天呀。”一下子就背过气去了,秦大娘和几个姐妹忙着掐人中,划拉胸口,半天总算是将崔炮娘救了过来。

    崔炮双眼通红的站在自己母亲的身后,双手紧紧得攥成拳头,憋着劲不哭,只是嘴里快速的喘着粗气,气囊囊的看着周围的人,不知道他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

    秦大娘和一些老姐妹围在崔炮娘的身边极力的劝解,一边劝解一边陪着催炮娘掉眼泪,有些年轻的姑娘害怕崔大力的惨状,又坚持不住自己的悲伤,捂着嘴扭身跑进自己家的窝棚里去。

    马寡妇这时候赶过来,站在人群的后面,看着眼前发生一切,心里也充满了激愤。

    苏汝河抬起头正好看见马寡妇,马寡妇冲着他点点头。

    秦和清满脸悲愤,亲见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弟兄说死就这么快的死了,死得那么突然,死得那么凄惨,不免眼睛里也潮湿了起来。

    “找洋人说理去”秦大娘愤愤的说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难到就看着他们娘两个在这里哭吗,”

    秦泛棹义愤填膺的说道:“我娘说的对,洋毛子打死了人就得偿命,找他们说理去,找他们说理去”

    周围的人都异口同声的附和着:“对找洋人去,人不能白死,让他们赔偿,让他们给钱,让他们负责发送崔老板,让他们”

    苏汝河激愤的喊道:“找着杀人的凶手,一命抵一命”

    人群中有人高叫应和道:“找他们去,就这样完了不行”

    大家七嘴八舌的发表者自己的见解,就是没有一个人主动的上前带领大家行动,多数人们还是怕事,嘴上不管怎样说,真要付诸实际行动那是有成本的,现今有几个不怕洋人的,就连那大沽口的守军都叫洋人打跑了,你一个小老百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和洋人讲理弄个不好洋人一通枪炮又得死几个。

    大家伙喊着喊着后面没就没了劲头。

    秦和清走到秦泛棹身后低声说道:“一边去,你知道什么,别跟着瞎起哄,回屋去。”又扭头冲着大伙说道:“庄老乡亲们,听我说两句,听我说两句,”

    大家伙见秦和清要有话说就都停止了喊声,齐刷刷看着秦和清,想听秦和清说的什么。

    秦和清说:“众位乡亲们,我的心情和大家一样的,这老崔死得实在是惨,好好地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我也气愤,老崔就和我自己的兄弟一样,平常我老哥俩处的相当好,”

    崔炮娘拍着大腿哭道:“他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呀,我的天呀”

    秦和清看看坐在地上的崔炮娘说:“要说气愤,我应该头一个找洋人说理去,大家想想,洋人手里有枪,压根洋人就不讲理,你跟不讲理的人讲得出道理吗,老话讲,好鞋不踩臭狗屎吗,是吧”

    一部分人默默的点头,但没有一个人从嘴里说出话来。

    秦和清用眼睛看了一圈人们的表情,知道当前应该怎样说:“当下最要紧的是,老崔的后事如何办理,总得让死者入土为安吧,”

    众人听见如此说,大都表示同意,有的人站起身上前解劝和安慰崔炮娘。

    秦和清看看人们已经能够听得进话去,就又说:“洋人开枪的事,咱们慢慢打听着,商量着找谁能办这种事,能够替老崔伸冤”

    秦大娘问:“照你说,就这样算完啦”

    秦和清说:“我没说算完啦,咱们想办法找官府,找县太爷,看看这事有没有个说法,你说咱们老百姓有什么办法,是吧”

    苏汝河高声叫道:“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那以后住在河边上的人谁还敢出门,这不行,官府必须出头解决”

    这一说凡是在河边住的人的情绪一下子点燃了起来。

    一群人嚷嚷着要去找官府,跟着苏汝河就往城里走。

    马寡妇看见,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犹豫了一下,依然的跟在去县衙说理的人群后面。

    秦和清看着躺在地上的崔大力,吩咐秦泛棹:“秦泛棹,你和你师哥去找块席子,垫在你崔伯身下边”

    秦泛棹答应着和田凤鸣跑走找席子。

    秦大娘说:“这如何是好,老崔兄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死啦,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崔炮娘听了又大声的哭嚎起来,秦和清说:“先别提什么说法啦,你先将他婶子扶到咱屋去”

    秦大娘和几个姐妹将崔炮娘扶着站起来:“妹子,地上凉,到我屋去”

    正说着有人冲着摆渡口一指说:“秦大伯,娘娘宫的张天师来了”

    隔着一条河,张天师总和三岔河口的秦和清说话,三岔河口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张天师头一个就知道,没到三岔河口张天师就听见人声鼎沸的叫喊,等走到跟前,看见老崔的惨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嗓子眼像是堵了一块东西,心里头是悲愤万分,

    “我二人早上才见过面,大力说试炮仗,我就怕出这事,炮声一响,准是引起了洋人的误会,那是一定要还手的,大力就成了他们的靶子,兄弟呀,都怨贫道没有坚持,那时我,我唉”

    张天师蹲下身从老崔的手中抽出那个炮仗,:“就是这炮仗,老崔和我说要是成功了,他就有好日子过了,也就是这炮仗要了老崔的命”说完,张天师老泪纵横。

    秦和清过去安慰张天师说:“老天师节哀,您老身体要紧”使手搀扶张天师。

    张天师擦擦眼泪站起身来问:“准备怎么办,几位老少爷们们讨论出来个说法了吗”

    秦和清说:“大家说是要去找洋人哪儿说理,可洋人有枪,说不好怕是会出更大的事,我以为人死为大,先将老崔埋了,然后找找衙门,县太爷总比咱们有主意,您说是吧”

    张天师说:“恐怕是达非所愿,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洋人厉害,不可一世,皇上都怕他们,扔下自己的皇城,去热河北狩,县太爷的话洋人能听吗”

    所有的人听完都没了主意。

    微风,柳树,绿草地和河里来回游动的鸭子都像是画面外的事物,与此无关。

    隔着河滩上的芦苇大家能看到河对过崇禧观和望海楼上迎风的招展洋人的米字旗,还看到河边上停靠的小火轮,看得见火轮上面趾高气扬的洋毛子,手里挥舞着令人胆寒的快发火枪,那枪隔空取命,有多少崔大力够让他们用枪点名的。

    围着崔大力的人都沉重的低着头,相对无言,心里都含着一股怒火,就是找不到爆发的出口,偶尔抬头看看旁边的人,那眼睛里都是红红的,似乎能够喷出火来。

    张天师劝崔炮娘说:“弟妹呀,听大家一句劝,还是得紧着活着的人着想,这口气先咽下,等这阵子过去了,咱们再向官府讨个说法,决不让崔老板就这么白白的送了命”

    催炮娘也没了主意,自己就是拼了老命也换不回老伴的命,自己的命丢了,儿子崔炮谁人照看,看看站在身边的儿子,那稚气的脸上,有着一股子迷茫,像是对自己前面的道路有着莫名的恐惧。

    崔炮娘哭着对崔炮说:“儿呀,你爹死的好惨呀,呜呜”

    崔炮惊慌的看看周围的人,终于憋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秦大娘姐几个跟着哭了起来。

    秦和清用脚踢踢坐在地上的老伴儿说:“行啦,你们不说劝劝,还跟着裹乱,劝劝弟妹别哭啦,还有好多事得办呐”

    秦大娘止住哭声,擦擦脸上的泪水对着崔炮娘说:“老妹子,听大伙的劝啊,别哭了,你要是哭坏了身子,孩子以后指望谁呀,你说是吧,”

    旁边的姐妹们也跟着劝。

    崔炮娘渐渐地停止了哭泣,低下了头,无比心痛的抚摸着毫无知觉的老头子,暗暗的流眼泪。

    秦和清对秦大娘说:“老伴,你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秦大娘马上明白秦和清的用意,赶忙的从身上掏出来一些散碎银两说:“家里外面就这些了”

    秦和清说:“这不够”

    秦大娘为难的说道:“真没了”

    秦和清抬起头来冲着大家伙说道:“咱们都是苦难的庄老乡亲,老崔这有难,大家看看是能够帮衬点就帮衬点”

    周围的人们纷纷的掏出来自己身上的银两放在秦和清手里,秦和清看看大概得有四五两银子,转手递给催炮娘说:“弟妹,只有这些了,要是不够咱们再想办法”

    催炮娘看着大家的资助心里无比的感激,双腿跪在地上,又让崔炮给大家磕头:“谢谢,谢谢,谢谢”

    秦和清走到张天师跟前说:“仙爷,刚才又一拨人找县衙讨说法去啦,别看闹出什么事来”

    张天师听了赶忙说道:“秦老板,这里交给你,我现在就去看看”说完扭身向着来的方向走去。

    第五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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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天后宫就是供奉妈祖的神庙,建于1326年(元泰定三年),原名天妃宫,俗称娘娘宫,历经多次重修,是天津市区最古老的建筑群,也是中国现存年代最早的妈祖庙之一,
………………………………

第六章

    第六集

    通州城西的八里桥,距离北京仅仅二十余里。驻守八里桥大学士瑞麟统领清兵三万余人,准备与敌决战。

    据北的一个高坡上面,旌旗猎猎,战马嘶鸣,大学士瑞麟面色深沉的看着土坡下面远处的一排茂密的白杨树下,顺着白杨树是一溜壕沟,借着阳光的反射,瑞麟看见在哪每一颗白杨树的旁边都有一杆伸出来的洋枪正在对着坡上面的清兵。

    瑞麟两旁站立着亲兵护卫,同样是顶盔带甲,威风十足。

    总兵鄂尔泰焦急的冲着瑞麟高叫道:“大人,您就下令吧,属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你一声令下,我率亲兵马队一个冲锋就踏他个血流成河”

    瑞麟坐下的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不安分的驿动着,鼻子打着喷嚏,脚下的土地上早已被铁蹄刨出一个深坑,细细的黄土如烟尘一般随微风飘散。

    瑞麟抽出自己的腰刀,指向前方喊道:“将士们听令,以方队阵型冲击,中间不准停息,快速冲向前方沟壑,将洋人的阵型打乱,将士们,给我冲!冲!”

    军令如山倒,就见高坡处的早已焦急等待的众将士们,齐声高叫着向着前方冲去,一时间马蹄嘈乱,人声鼎沸,马蹄声,叫喊声,与升腾起的烟尘密集地交织在一起,在这方圆不到两公里的地方爆发了出来。

    壕沟那边此时很安静,并没有为眼前的景象所吓住,对面排山倒海冲过来的马队,在洋兵的眼里就如同无物,一个洋人的指挥官手里举着一柄弯刀高声的冲着趴在壕沟里的洋兵们交代什么。

    这些洋兵是英法联军的前队,肩膺着一路的胜利,就凭这只有三千余人的前锋就敢进攻八里桥,以一抵十,毫无惧色。

    看着清兵的马队距离壕沟一百多米时候,洋兵的指挥官一声令下,洋兵们一起开火。

    枪炮声震耳欲聋,一下子就将刚才嘈杂的清兵马队呐喊声压了下去。

    瑞麟站在高坡处,见远远壕沟处忽然升腾起一片火光,火光里夹杂着大量的烟尘,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瑞麟看见自己家的马队,一排排的倒下,紧跟在后面的马队一时收不住阵脚,继续的往前冲,前面刚刚倒下的清兵,还没有爬起来,又被后面冲上来的马队踩踏在地上。

    联军趴在战壕里以密集火力射击清军马队,枪弹爆裂声和升腾的焰火遮天蔽日。

    清军将士惊慌失措,不战自乱,争相逃命,自行踩踏造成伤亡惨重。

    八里桥守备一时告急。

    大学士瑞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马队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只好退守到八里桥北侧,凭河据守,同时紧急派人请求增援。

    增援来的增额林沁率领着清兵和洋兵对峙着。

    清兵在桥的北边列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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