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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为伊人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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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手抵着下巴,似在思考道:“这样啊,那就是不分伯仲了。”
“那你们是师从何人?”伊人状似不经意问道。
“这个恕我们不能告知。”依旧是千一作答。
“嗯,可以理解,那不知道两位的隐匿追踪之术和早已消失于江湖的高娘谁告谁低呢。”
伊人余光暗暗留意着这两人的反应。
提到“高娘”二字,两人眼中敬重一闪而过:“当然是高娘。”
“哦?这样。”伊人心中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是了然。
“这样的话就难办了,也不知这高娘会不会为平侯办事,要是这样……”
伊人话还没说完,千一千二便很迅速的将伊人接下来的话截断了:“不可能。”
话音中透着肯定以及不满。
伊人装傻道:“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小爷我这是要思虑周全,以防万一。”
千一回道:“这种情况不会发生,莫楼主只管放心。”
伊人一拍头道:”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高娘生平最恨的就是韩国人,虽说这平侯以前是燕国大将,但是依他之前做的事来看,应该也算是半个韩国人了。“
高娘恨韩国人,这在高娘还在行走江湖的时候并不是什么秘密,也因此,对于高娘于此的由来,江湖上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言,像什么高娘的夫君被韩国人杀了,她因此生恨,也有人说高娘是对韩国皇上有意见,所以才由此生恨……
到底什么理由,伊人不清楚,也不太感兴趣,但是,有些事情,联系到了一起,那么,就有趣了。
伊人眉梢微挑,嘴角带笑,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她一边心中暗自计较,一边留意着两人的反应。
隐藏的愤怒,是因为韩国?还是费赖?
“那么这个万一就排除在外。”伊人看起来十分认真的总结道。
之后伊人又七扯八扯的说了不少,千一千二这下倒是真的像伊人所说的那样,放慢脚步,伊人一句,他们偶尔一句的说着。
一路上走来倒也融洽,只不过就在距平侯府还有几条街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丝隐于暗处的气息,虽然只是一丝,微弱异常,但是就在那气息靠近的一瞬间,他们三人便感受到了。
千一千二眼神立刻变了样,正准备将这暗中之人揪出之时,伊人则立刻用眼神制止了两人。
“正事要紧。”
于是伊人领着两人进了一个暗巷:“平侯就交给你们了。”
意思便是这暗中之人交给她即可。
千一千二点了点头。
伊人眼前便一阵黑影,一眨眼功夫两人便不见了。
“还真是说走就走啊。”伊人摊了摊手。
紧接着,伊人自己便犹如一阵风离开暗巷。
暗处之人显然是没想到伊人三人有这般动作,只是他眨眼间的功夫,他才盯着的三人就已经一个个在他眼前消失了。
就在他正在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的时候,却听到他的耳边想起了一声:“你好啊。”
那人眼中不可置信显而易见。
他拔出手中剑便挥向伊人方向。
伊人迅速躲开:“喂喂,有话好好说嘛,小爷我可是文化人,一上来就提剑,可不是君子所为。”
“哼,莫楼主既然是君子就不要还手。”
那人语气不善的回了句,接着便又开始猛烈的进攻击,剑气迫人,剑势凌厉。
伊人从怀中掏出折扇,开始招招化解,边还回道:“小爷我可没说我要做君子。”
因为这人蒙着面,所以伊人一时半会还未能猜出是谁的人。
但是她能确定的是,知道她就是密语楼楼主的,那么一定就不是平侯府的人,如果不是平侯府的人,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通过排除法,那么无非就是花无色和北宫寂的人。
看此人身手,剑法招式,伊人眯了眯眼,看来是北宫寂的人了。
伊人收回折扇,将内力凝聚于掌心之中,一挥而去:“游戏时间结束。”
那人躲过伊人一掌,正欲再出剑,伊人瞧准时机,再次挥动手中折扇,那人以为是伊人又要攻击,便准备接招,却没想到,伴随而来的是一堆**,撒向来人:“小爷不奉陪了。”
伊人说完便轻点脚尖,如一阵风飞身而走,等那黑衣人挥散那些**之时,早已失了那人的身影。
那黑衣人正准备去追,却不想这**开始起作用了,虽然他只是吸了一点,却没想到这一点都有这么大功效,于是,他看了看这四周的方位,便飞身离开了这地方。
伊人并没有用轻功飘多远,因为她知道这黑衣人一定不会追过来。
想到这人的身份,她清亮的眸子如星子般璀璨,唇角稍起,此时的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兴奋,她的周围洋溢着一股奇怪的氛围,奇妙而难言。
是兴奋,也是期待。
她有预感,事情将会越来越有趣了。
“对了,得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澹台才行啊。”
一想到这,伊人那双眸子更亮了。
伊人回到府中,很快问到了澹台晏已经回来了。
伊人穿过回廊,走上荷花池的小桥。
这个时节,荷并已经完全绽放了它的姿采,朵朵饱满而别致,香远益清,一池荷叶相互挨着,叶衬着荷,荷依着叶,倒是不知是谁成就了谁,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不是最美的时节,这一池花色无疑为这夏日平添了几分亮丽。
然后,这样的美景,却让站在桥上的伊人生出了沦为缀色的感触。
就好像这本是极好的一幅风景画,却因有了那人,如玉君子,又不止温润,执子于亭,孤高傲世,周身气质,只是气质,便已自成一道风景,由此,风景画变成了人物画。
伊人不得不感叹句:唉,美色误人啊。
伊人一向喜欢欣赏“美人”,只是这人,“美”则“美”,可惜,他不是人。
伊人撇撇嘴,心中暗道。
………………………………
第三十八章 笑话
……》
“好棋。”
伊人走进亭中,看了看棋盘上错综复杂的黑白子道。
“从这里开始黑白子的厮杀开始激烈激烈起来”,伊人指了指棋盘中腹的一点,接着又指了左下角三三这个位置:“但是,如果之前白棋走的是这的话,那么就不会被黑棋切入腹部,也可以避免过早的接触战,亦可以得到更多的实地,不是吗?”
伊人边说边坐到了澹台晏的对面。
“是步好棋。”澹台晏视线投向某人道。
虽已是夏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坐在荷池边的缘故,竟感觉不到一点暑气,反倒是是这满池的荷香,格外沁人心脾。
“然而落子无悔,澹台,你这步错棋既已经落,便没有从下的道理。”伊人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
澹台轻笑了声,带着些清朗:“莫楼主又如何知我下的这步不是更好,毕竟,棋局还尚且继续。”
伊人有些猜不透澹台晏话里的意思:“哦?也是,澹台你说的对,棋局还未完,只要棋不死,便有千种可能。正好,澹台,小爷我现在闲的很,有的是时间把你的这局观摩完。”
“残局自有残局的妙处,不如说说莫楼主此刻寻我,所为何事。”
“呵呵,知小爷我者非澹台莫属于啊。”
不过看这家伙的样子,她觉得的“好消息”估计不会成为她想的好消息了。
“本来呢,小爷我呢是有一个重要消息急着要告诉你的。但是,看样子,不用我告诉,澹台你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北宫寂?”澹台晏猜想到北宫寂会有动静,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错。”伊人爽快答道。
她现在不关心澹台晏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她比较在意的是澹台晏的下一步。
“北宫寂此时来,所为绝不简单,不管什么目的,这时候来,恐怕对新法的实施不利,澹台,你不觉的你的反应有些太过谈定了。”
“那么,莫楼主说应该如何?”
“这个嘛,澹台,虽然小爷我有心想要出谋划策,但是也是有心无力啊。”伊人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
“如此,便就这样吧。”澹台晏出乎伊人意料的说了这么一句。
伊人口呆的重复道:“就这样?”
“呵呵,澹台,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唔,你要说是笑话它就是了。”
这种无可耐何随着你的宠溺感是怎么回事。
这是伊人在听到澹台晏话后的第一感受。
“呵呵,澹台你说的话怎么会是玩笑呢,小爷我才是在开玩笑呢。”
“所以,澹台,你的意思是,就这样放北宫寂的人在燕城里瞎晃?”
“暂时的。”
“好吧,我还以为澹台你要先下手为强呢。”
“我以为,莫楼主会比较期待北宫寂的下一手。”
澹台晏轻言淡语。
“不,不,你们两个小爷都期待。”
说完伊人立马反应过来,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伊人忙堆笑:“当然,小爷我支持的肯定是澹台你,总之,我看好你。”
伊人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当然,这事,她可没准备掺和进去,相比之下,坐山观虎斗,一定更有意思。所以,伊人也是变相的说出了在这事上她的态度。
澹台晏听到这话,竟然有一种喜悦之情悠然而生,明明心中清楚眼前之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还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澹台晏这时开始已经在意自己的变化,如果说,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再而三,他就必须把这件也许一开始他还认为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事给弄清楚。
所以,他开始暗暗记下自己的这次异样变化,不过,要想弄清楚自己这种情绪的变化,显然,他到目前为止还是不能得出他自认为满意的结论。
不过,“只怕有人不会让你如愿。”
恐怕莫伊已经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有人?”
好吧,这点她承认,谁叫她本身就在这摊浑水中呢,不过,嘿嘿,浑水的中心可不是她。
这场还没拉开序幕的好戏看头可是满满啊。
………………………………
第三十九章 例外
另一边, 北宫寂听完了手下的回禀后,便很快做出了判断,命人监视平侯府的一举一动。
“世子,这样说来,这个平侯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
顾子惟想到他们的目的,出言道。
“哼,不过是个贪利之徒,难成大事。”北宫寂不屑道,接着他又说道:“不过,你说的对,倒是可以为我们所用。”
“今夜你亲自跑一趟平侯府。”北宫寂鹰般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是在考虑这样做值不值得。
“子惟明白。”
“只要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即可,其他的不必多说,尤其”,北宫寂顿了顿:“不要让他知道你是谁。”
顾子惟听此,只言道:“如果不说明身份,只怕他不会相信,最后还是会中了莫伊的套。”
莫伊现在命千一千二两人守着,无非就是守株待兔。
“哼,他若沉不住气,那是他自寻死路,本世子没空给这样的老东西收拾烂摊子。”
“子惟明白了。”
“不过,那莫伊竟然做了澹台晏的幕卿。”顾子惟想到他竟然会成为澹台晏的幕卿,这才是让他最为好奇的。
听此,北宫寂波光微颤,眼神悠深而不见底:“莫伊。”
这样的表情,顾子惟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带着嗜血,兴奋与势在必得,然而这样的表情,顾子惟不是第一次见,却是已经很久没见了。
看样子,世子对这个莫伊是已经上了心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时日,恐怕,不多了。
“上次被他给逃了,这一次……”
此时的北宫寂,周身仿佛环绕着一股暗黑气息,如地狱使者,勾魂夺命,似乎才是寻常。
他已经能够想到,假若莫伊能成为他的作品,那么,他的收藏便将更加趋向完美,他也将能够离他的目标更进一步了。
“没错,像莫伊那样的人,应该成为本世子的作品才对,这个世界早已脏乱不堪,本世子怎么还能让这么完美的作品逗留人世,饱受污秽的侵扰,那样,实在是太不该了。”北宫寂的眸光由原先的愤怒转为了柔和。
这样的柔和,与北宫寂那种疯狂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明明这在常人看来,是一件极度不可思议的,甚至是常人所难以置信的事,此刻,却因为这样犹如佛渡有缘人的难以言明的柔和,而令人消除一切疑虑。
然,顾子惟不会。
因为顾子惟深深的知道在这样目光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残忍。
是的,尽管一次又一次,顾子惟还是无法改变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残忍,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即使如此,他对北宫寂的忠心,却是无人能阻的。
如果没有北宫寂,他现今会在哪里,会做什么,是死是活,他全然不敢想,在这样的乱世之中,人温饱尚且都是问题,何况他能于偌大魏国得一席之地,更甚至于,受到这人赏识。
然而,他也不得不承认,顾子惟在某种程度上对北宫寂有着深深的惧意,这种惧意由来已久,可以说,于他内心深处已经根深蒂固。
从他八岁的时候初次见到北宫寂将自己的母亲活生生杀死,然后带着那样祥和而满意的笑容将自己的母亲做成自己的作品后,他的恐惧就已经深深扎根于自己内心深处了。
当时的他,即使是已经经历战火纷扰,身世飘零,甚至于对这个世界有着深深的无限大的恶意,可是,对于那一幕,对于当时的他,仍是无法接受。
可是,又是什么造就了那时的北宫寂呢?
当时的他,没时间,也没条件容许他去思考。
那是可怕的一幕,他承认。
可是,他要活着,也是他当时唯一的期许。
所以,他不管眼前之人是个怎样残忍,有着怎样的手段,他唯一能依靠,能抓住的稻草,也只有这个心狠手辣的人。所以,他要成为这个人的心腹。
这是在他见到那一幕后的第一想法。
后来,他没有让自己失望,他渐渐成为了北宫寂的左膀有臂,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也越来越了解这个人,对有些事情,知道的也越来越多,或许可以称之为真相,虽然,真相也许只是开始。
于是,慢慢的,他对这个年幼的,而渐渐锋芒初露的主子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新认识,狠辣的行事作风,性格怪异,思想独特,然而,无论怎样,他都不得不承认,北宫寂有着别人所难以企及的才能,这种才能,最直接的是体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救魏国于危难之中,虽然,他不在乎。
也就是在这期间,他发现了或许可以称之为真相的存在。
很多事情,他越去探究,越是发觉,其实,他一直最为敬重,一直效忠的主子,很可怜。
在这个战火纷扰的时代,可怜这个词,似乎并无新鲜之处,但是,作为北宫寂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似乎是不适用的。
可是,作为一个算是和北宫寂一起长大的他来说,这是他对北宫寂的另一个感受。
顾子惟一时思绪纷乱,也许,也许这个莫伊能是个例外也说不定。
诚然,作为北宫寂的心腹,他的得力助手,他固然不应该有这样的期许,但是,作为他多年的“老朋友”,他真心的希望能够有这样一个意外,能将北宫寂拉出深陷其中的沼泽。
原因无它,他只是希望北宫寂能够为自己而活,而不是因为幼时深深扎根于他心中的执念。
尤其,当他知道北宫寂的最终目的后,他的这一想法便愈加强烈了。
有些事情,或许已经成为过去很久,但是,时间却不一定都能将其中带走,相反的,后续反应可能不断发酵,甚至带来疯狂。
现在的顾子惟深知,造成现在的北宫寂的缘由,根源想必还是……
顾子惟脑中一时间各种思绪相互交错。
“子惟,收起你的那点心思。”突的,坐在顾子惟对面的北宫寂凉凉说,眸光不再柔和。
“是。”顾子惟没有反驳,应道。
是他大意了,在北宫寂面前,人心似乎总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种超乎寻常的洞察力,顾子惟总是一次次心惊,却又一次次暗自佩服。
然而,即使他有这样的心思又能如何,他始终是没法做到,他想做的。
他了解北宫寂,也正因为这份了解,将他能做的都那样明明白白的呈现了出来,现在的他,唯有等待。
北宫寂这么多年,从未有过失败,只要是他想要的作品,他就一定完成,也许,这个莫伊……
“世子,子惟有一事不明。”顾子惟对上北宫寂的双眼,将心中之事暂且放下,面色慎重问道。
“有关莫伊?”北宫寂半瞌着眸子,若有所思道。
“正是,莫伊此人,并非是个甘于屈人之下之辈,如今,他甘愿做一个小小燕城幕卿,这里面,怕是有什么缘由。”
“怎么,你难道忘了,他这幕卿挂的是谁的名头。”
“莫伊之前盗取兵器,如果料想不错,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逃离韩国,想必,和澹台晏脱不了关系,世子的意思,是澹台晏以此作为交易?”
北宫寂嗤笑一声:“子惟,你觉得莫伊会受此威胁?”
顾子惟了然道:“想来不会,那么,莫伊如此行事是?”顾子惟拧了拧眉,这问题是在得知莫伊成为澹台晏幕卿之后,他便一直思索,在他看来,最有可能的猜测已然是个错误,可是,那又是什么理由使得莫伊心甘效忠于安武府呢?
效忠?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样?不,不可能,莫伊这样的人,有的不仅仅是心高不愿屈于人下的自尊,甚至于这可能都不是莫伊看重的,虽然他没有深入了解过此人,但是,从以往他的行事作风来看,束手于一角城墙,不像他会做的事。
然而,想来想去,顾子惟仍是无法近距离靠近答案。
“世子,恕子惟愚钝。”
北宫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哼,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澹台晏,本世子果然是对你喜欢不起来。”
顾子惟听此,眉又再次拧成一团。
澹台晏?“世子是说这一切都是澹台晏设计好的?”
“风逸琛会找上莫伊,不是偶然。”北宫寂肯定道。
有些点,虽然他还不能将其连起来,但是,有些事,他却已经有了定论。
听此一言,顾子惟眯了眯双眼,未几,也有了个大概:“澹台晏故意给风逸琛的人‘莫伊能盗取兵器’之类的消息,然后风逸琛再花重金和莫伊做了比交易,而在盗取兵器的过程中,莫伊为了能够进入极乐,易容成澹台晏的另一心腹,李回。最后,兵器盗成,澹台晏并未追回。而这其中,莫伊出极乐的时候,还多带了一个人,这个人,据剑士所报,应该极乐中的重囚。”
顾子惟顿了顿,思路逐渐打开:“这个人是燕国旧人,韩国重犯,和莫伊应该没什么关系……”
说到这,顾子惟才完全领悟了北宫寂所说的好大一盘棋是什么意思,果真是。
“澹台晏的目的是那个重囚!”
………………………………
第四十章 不寻常了
“难怪”,顾子惟这时才全然反应过来,澹台晏之所以一直放任莫伊假扮李回的原因了。
“如此说来,澹台晏是想将其引到极乐,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暂且不论,那,澹台晏又为何要救一个韩国重囚呢!”
北宫寂嗤笑一声:“也许,这也是莫伊想要知道的。”
顾子惟抬眼看向对面之人,眼中丝丝疑惑凝聚眸中。
“有些人,总是对着未知的事情充满好奇,即使,好奇与危险同伴。”说到这,北宫寂的目光一紧,犹如一只猎豹,紧盯着它的猎物。
顾子惟的双眼瞬时变得明亮起来,之前疑虑一消而散:“原来如此。”
澹台晏,果然不简单。
竟然能料想到如此多步,步步看似不经意,却是步步相接,环环相扣,造成了后来的必然。
换句话说,他是将莫伊会猜到他之前的步步设计为基础的,不管莫伊最后是否知道这其间的种种,都将不会影响莫伊最终的选择,他的目的。
“北宫寂犹如深井之冰,心思难测,但,这莫伊却也不是个好惹的,北宫寂难道就这么有自信,莫伊不会查出些什么?”
这种可能于顾子惟来看,不是不存在,毕竟,澹台晏对上莫伊,或许是不在话下,然而,他的那些手下,却未必有几个是莫伊的对手。莫伊想从他们手中套得消息,也许就在悄无声息之中。
北宫寂凤眼一眯:“澹台晏,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如果坏了本世子的事……”
话里透着狠绝,即使只是轻微的语调变化。
“世子,有何计划。”
北宫寂唇角微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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