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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为伊人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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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大美人,有你这么给情敌施以方便的?”

    “莫郎消消气,奴家这,不也是实在是受不住澹台晏的强大气场嘛,你也知道,做澹台晏的情敌,奴家可吃不消,索性,先退出来,看看澹台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的宝贝一半充公,至于是什么,你自己看着挑。”

    伊人挑了挑眉,虽是随意之举,但熟知伊人性子的宿箩却知,这要是不拿出她一半的宝贝,那么,她明早一起,绝对是一个宝贝的影都没有。

    宿箩的心简直是在滴血:“奴家的宝贝啊,这些个宝贝连奴家的枕头都还没捂热呢,这就要跟奴家分离了,莫郎,你怎么舍得,奴家这是真的心伤了。”

    “小爷我突然觉得这一半是不是有些少了。”

    宿箩一听,赶紧改口道:“莫郎,一半就可以了,奴家刚才只是开玩笑呢,奴家这就回房看看哪些宝贝充公好。”

    说完也不等伊人的回话,竟自离去了。

    伊人换了个坐姿,心中暗暗道:这样也好,澹台晏一旦分心了,总归会有漏子出现,她最近得多走动走动才是。

    伊人还在心中思量下一番动作,便听到了几下敲门声,伊人大致能猜到此时来人是谁。

    伴着伊人的一声“进”,果然如伊人料想的一样,是林跃。

    “林大庄主怎么得了空闲跑到小爷我这了。”

    “莫飞,你何苦在这挖苦本少。依本少和你的交情,本少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本少最近可是为一件事苦恼得不行,想来,莫飞你一定十分清楚是所谓何事。”

    伊人撇了撇嘴:“林跃啊林跃,你这弯子都快绕到十里八村,小爷我实在是太笨了,不明白你老人家说的究竟是哪件事让你这么的烦扰。”

    “莫伊,好歹我们也朋友一场,你就给我个老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心要和澹台晏在一起?”

    伊人扬起了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弧度:“林大庄主在澹台身边多年,需知,这并不是我有心无心的问题,而是澹台晏有多少意。”

    林跃自是知道,他诚恳而言:“你所说本少自然知道,只是,情爱一事往往是越想把控越是失控,我虽相信澹台的能力,却无法肯定澹台不会因为你的有心或是无心作出什么不该之事,所以……”

    伊人听出林跃的话外弦音:“林大庄主,首先,你是否有些小看于我,小爷我就算为达目的有些手段,但是总归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其次,你是否有些小看了澹台晏的自制力,小爷我不认为我竟然有可以影响澹台判断力的影响力。”

    林跃知道,这算是伊人变相的承诺,便也就放下心来:“没办法,谁叫我这个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师弟竟然开花了,而且还是朵散发着同性花香的雄性,我这个做师兄的,实在是没法正常思考了。”

    “林大庄主,倒是还没想到你有颗老妈子的心。”

    “呵呵,随你怎么说,不过,话说回来,本少我现在倒是挺看好你的,毕竟,说实话,在我看来,你们两个确实般配。”

    “我谢谢了。”诚然,伊人的这声谢谢敷衍的毫无诚意。

    林跃也知道,他要是再续着这事说下去,就十分的没意思,和伊人说了些燕城近况便自觉的关门离去了。

    澹台晏,伊人心中默念了声。

    这算是她来燕城之后的第一惊喜吗,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惊吓。

    人生的意外,有时候还真是,来的毫无征兆。

    就好比她,在这之前,她想到了在这之后她和澹台晏在燕城之后的数种光景,或是对手,或是合作之人,也许有可能是朋友,倒是没想到,澹台晏会对她生出男女之情。

    不过,相比澹台晏喜欢她这件事,伊人现在更关心的是,为什么“清鸣寺”会是澹台晏的常来之所,澹台晏又为什么设局让自己被贬至燕城,还有……燕国于澹台晏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燕国”,伊人低声喃喃道。

    从燕国刺客到燕城,燕国吗?

    看来,关于澹台晏,关于燕国,她还得多查探一番才能接近澹台晏背后的真相。

    伊人好看的眸子微敛,遮住了眼中的精光。
………………………………

第四十九章  眼中柔情为谁

    近日的澹台晏可说是让伊人极其的不习惯,倒不是说澹台晏有做什么越界之事。自他表白之后,他也并无什么特别行动,只不过,是看着她的次数增多,且目光总是带着些许别样柔情。

    “澹台,这北宫寂来燕城,日子可不短了,可是至今却没有动作,他到底在图谋些什么?”林跃跟着北宫寂一行人也有几日了,但是北宫寂一直在燕城不作为的行动让他实难猜出北宫寂的暗中谋划。

    “我说林跃,你这么急干什么,他北宫寂不动,这燕城也不差他那点地方,养着就是了。”

    “莫飞,你说的倒轻巧,他要是小兔子,那也罢了,可你要知道,那可是头披着伪装的老虎,一动起来,可不仅仅是凶残两个字就可以概论的。”

    “北宫寂是个狠角色不错,不过嘛,澹台也不是个简单之辈,所以,他自然不会贸然出手。”

    “阿伊的夸奖,我收下了。”

    伊人的这话,澹台晏很受用。

    这话要是换做林跃或者其他人来讲,在伊人看来,她不会有什么其他异样感觉,但是,这话从澹台晏口中而出,她总感觉,她刚才似乎讲了什么了不得的话,然而,伊人实在不知道,她说得这句话有什么夸他的成份在,她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了比较靠近的推测而已啊。

    林跃其实还好,毕竟有了第一次的意外,后面再多的意外,他的接受程度已经渐渐从不习惯到习惯了,虽然,他还是没能完全适应。

    “眼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便可。”

    正如伊人所说,北宫寂对澹台晏还是有所顾忌的。

    “世子,如今燕城势头逐渐大好,这于我们并不有利,尤其是之前的平侯这条线已完全无用,眼下我们若是一直沉默,只怕澹台晏也会有所行动。”

    虽说说出的情况并不乐观,但是顾子惟的语调却是平淡的。

    “呵,费赖那个蠢货。”北宫寂嗤笑一声,眼中不屑显而易见。

    “燕城既然无子,可城外,多的是。”

    北宫寂本来就对费赖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拿他试试水而已,一个费赖,还不值得他费心思。

    顾子惟稍稍一想:“富无良?”

    顾子惟观北宫寂的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他确是一步好棋。”

    虽然顾子惟还未能想出具体的操作方案,但是,利用富无良,确是比费赖更有价值。

    “去备些礼,明日我们也该去见见,澹台晏了。”

    北宫寂说到澹台晏时,目光一下子幽深起来,深不见底,暗黑无边。

    顾子惟答了声“是”便行礼退下。

    翌日一早,林跃还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还在讨论的人,今天竟然已经自动上门了。

    “真想不到,堂堂燕国大将军,身处韩国中心,如今,竟落到了这般境地。”

    北宫寂不知是真心还是随意的嘲讽道。

    澹台晏轻笑一声:“世子未免多虑,我倒觉得燕城此地,远山近水,别有意趣。”

    北宫寂听言,邪笑一声:“是吗?”

    “那还真是稀奇了。”

    “世子今日到访,所谓何事?”

    “安武君似乎不太欢迎本世子啊。”

    明明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可眉眼所表现出的那股邪魅,却没有因此而产生巨大的违和感,反而,多了几分张扬,满是邪气的张扬。

    “欢不欢迎,对你也没什么区别吧。”林跃忍不住道。

    “本世子此番前来,是想和安武君谈借道一事。”

    “哦?借道。”

    “不错,我魏国权威曾遭鲟国挑衅,此仇不报,如何在各国之中立足,所以,攻打鲟国,势在必行,如今时机已成,只需借燕城之道,便可,功成一半。”

    “当然,魏国不会平白借道,作为回报,魏国会出五万金,安武君以为如何?”

    “要向韩国借道,世子的这些话和韩皇说才合适吧。”林跃可不认为北宫寂就仅仅是跑来借道的,在他看来,分明是不怀好意。

    鲟国王子那个不知死活的当初到魏国求亲,魏皇有意要刁难他一番,事后,他直接就在大殿上骂起了魏王,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攻打魏国,虽说,魏国本当理亏在先,可惜鲟国王子实在是太过无脑,竟然这么毫无自知之明,最后还是鲟王出面,赔礼道歉,才将这事告了一段落。

    这事发生也不过月余,北宫寂要有这想法倒也不足为奇,不过,北宫寂在这个跑到这来说,行迹实在可疑。

    “林庄主多虑了。”相比北宫寂的神态倨傲,顾子惟则显得谦和许多。

    “澹台晏,本世子自然会派人请示你们的陛下,结果,”北宫寂嗤笑一声:“很明显,他一定会同意让道。”

    “本世子今日来,也不过是知会一声,安武君还是不要瞎忙的好。”

    林跃虽然看不惯北宫寂的嘴脸,但还是压下了心中的不悦,暗暗琢磨了北宫寂的一番话,然后他便发现,这个北宫寂实在是阴险的很:“北宫寂,你这分明是在阻燕城的经济。”

    鲟国与燕城邻进,要是魏国真的和鲟国打起仗来,那么,燕城之中曾经看好燕城的商家必然不会冒险在燕城扎根,更甚者,燕城的人口也必然会减少,到时,原本靠地理优势而吸引的外来商家,一定会大量流失,这与燕城而言,将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和不利。

    “呵,可笑,这与本世子何干。”

    可恶,这家伙根本就不是来“知会”的,这根本就是威胁,如果燕城商家现在继续扩充,那么到时候受到的影响绝对不小。

    “劳世子费心了。”

    澹台晏依旧镇定自若,面色如常,稍带一笑。

    “呵,澹台晏,本世子果然对你喜爱不起来,你还是一样的令人讨厌。”

    “世子过奖。”

    这不是在夸奖吧,林跃发现他怎么越发跟不上这两人的脑回路了。

    “哼。”

    就在林跃以为北宫寂话也说完了,威也示了,要离开的时候,北宫寂猝不及防的来了句:“听说,莫伊在你这里。”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恐怕不是听说吧。”听说的东西,会说得这么一脸笃定?再说,林跃有理由相信,这家伙肯定是已经得到消息了。

    “安武君,好手段。”

    “世子,如若无事,本君还有要事,便不送了。”

    “呵……”北宫寂听此,不怒反笑,也没接着言语,便带人自行离去了。

    “澹台,那北宫寂要是真率兵攻打鲟国,对我们将是十分不利啊。”

    林跃眉头一皱,眼中不无担忧。

    “不会。”

    “不会?澹台,依着魏国现在的兵力,和将才能力,攻打一个小小鲟国,实在是不在话下,更何况,这还是个一举两得的妙法,澹台,你说不会,这是为何?”

    “我说不会,是因为,这个人是北宫寂,鲟国,他还不屑去打。”

    “这我倒是完全忽略了,北宫寂此人心高气傲,去攻打那样一个小国,他定会觉得是大材小用,况且,这一个小小的鲟国,他自不会放到眼中。”

    “可是他说要派使者去觐见韩皇,我看倒不像是在说笑。不过,若是后来他改变主意,也是轻而易举,这样一来,就可以说的通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北宫寂的目的便不只是如此了。”

    林跃继续说道:“澹台,看来我们又有事可做了。”

    北宫寂离开安武君府后,没有直接回住所,而是去了燕城正在发展的商业街。

    “世子,想不到短短时日,燕城竟然有如此发展,澹台晏虽是一介武将,却不单单有将才,此人不除,日后为敌,必是大患。”

    “哼,大患又如何?”

    顾子惟面露疑惑,接着便听到北宫寂用着冷静然又近乎薄凉的声音道:“再大的患,有了弱点,就是愚蠢。”

    “弱点?世子此话何解,澹台晏,据子惟看来,现在的澹台晏,并无弱点可言。”

    “没有吗?那到未必。哼。”

    北宫寂可没有错过当他提到“莫伊”这两个字时,澹台晏眼里的一抹柔情,真是,相当的,碍眼啊。

    顾子惟虚心求教道:“还请世子明示。”

    北宫寂显然是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口中喃喃道:“莫伊,本世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而他眼中则是嗜血的疯狂。

    顾子惟虽然没有得到北宫寂的正面回答,但是却能肯定澹台晏的弱点一定和莫伊有关系。

    只是为什么莫伊会成为澹台晏的弱点,顾子惟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照理说来,澹台晏近日虽和莫伊走的近,但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莫伊现在是他的幕卿,再者,澹台晏对莫伊不可能没有图谋,若说,有什么别的一层关系,至多也就是欣赏,为何世子会有如此言论。

    顾子惟虽想不通,却不会怀疑北宫寂的推论,他向来知道北宫寂善于揣测人心,所以,北宫寂如此说,必然是有十分把握了。

    当伊人知道北宫寂今天安武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听到北宫寂所谓的借道一说,伊人的想法和澹台晏不谋而合。

    要说北宫寂这时候会率兵去打鲟国,她是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的,所以,她现在更加在意的是这家伙背后的谋划。

    但是依着如今的局面,北宫寂此时有此举动,难道他的目标是燕城?

    嗯,不过也是,燕城若是用的好,可是块宝地。
………………………………

第五十章 天下独你一个

    次日阳光正好,空气因着夏日的盛行,在无形中弥漫着些许躁动。

    北宫寂的到来,对伊人的影响并未多大,虽说已经身在一摊混水之中,但伊人依旧可以如鱼得水的应付。

    伊人坐在茶馆一角,看着楼下人来人往,脑中思绪纷纷,关于燕城,关于燕国,关于澹台晏。

    从一开始的好奇到现在雾里探花,她有种感觉,真相,这一切背后所隐藏的事实,离她已然越来越近,只要一步,再往前一步,她便能将那个深藏不露,一直掩藏自己看这乱世风云变化之人,背后的秘密,给抓住。

    伊人想到这,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异常闪亮。

    “本世子很好奇,此时莫楼主的脑袋中在想些什么,竟如此兴奋。”

    北宫寂,这家伙什么时候坐在她对面的。

    伊人撇了撇嘴:“世子可真有做小偷的潜质啊,这么不声不响的。”

    北宫寂听此,脸上并无不悦神情:“本世子发现,莫楼主真是越来越对本世子的胃口了。”

    北宫寂一说到这,整个人透着一股邪魅。

    “呵呵,小爷可不觉得世子对我胃口。”

    看来惹上了个大麻烦啊,还真是,小爷的魅力可真是无法阻挡,伊人小小自恋了一番。

    “我以为世子已经迫不及待启程上京了。”

    “本世子倒不知什么时候给了莫楼主这种错觉。”北宫寂说着便一脸痴迷的抬手想摸一摸伊人的脸。

    他的手将欲碰到伊人的时候,伊人将端起的茶盏挡了下去,她收敛神色道:“世子,你似乎太放肆了。”

    “呵,放肆?本世子向来如此。”

    伊人优雅的掀起茶盖,喝了两口茶:“那么,在小爷这里,世子便该学习学习怎么收敛点。毕竟,世子被小爷的魅力所吸引,小爷可对世子没兴趣。”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日之后,北宫寂的使者到达韩都,将北宫寂的意思一字不差的表述给韩皇后,韩皇果然很快就应下了。

    富无良在得知此消息时,自然乐意。

    在此之前,他早已得到消息,燕城非但没有限制澹台晏的发展,反而让他管理得蒸蒸日上,形势越发的好。

    所以,这一消息,在他看来,便是即时雨,能够暂时阻挡燕城发展的趋势。

    富无良想到这,摸了一把他的两撇胡子,满意的露出笑容。

    只不过,燕城一局,让他损失了一个平侯,倒是有些可惜。

    富无良想到这,在原先已画好的关系图上,将费赖两字画上了一个圈。

    没错,费赖的背后之人,便是富无良。

    富无良当初之所以会力谏韩皇将澹台晏下放到燕城的原因,除了燕城远离政治中心,且是韩国的贫瘠之外,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平侯。

    平侯扎根燕城多年,燕城势力盘根错结,燕城之中,少有不给他面子之人,所以,富无良当初设想,就算澹台晏到了燕城之后,想要有所作为,在平侯的压制之下,也难有动作。

    只是,他没想到,这平侯竟会如此快的败下阵来,还让澹台晏在燕城站稳了跟脚。

    不过,澹台晏将燕城发展越来越好,于他而言,也是一步好棋。

    想到这,富无良在那张用草书写着韩国各个官员的名单,标注着最高阶层,皇上二字上,点了一点。

    这一点,横差在“皇”字中间,不知为何,显得诡异十分。

    富无良想到这,心中很快就有了打算。

    韩皇同意让道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都各大官员,这里面自然包括李回。

    李回得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爆发了。

    “这个韩皇,简直可恶,这么点蝇头小利就让他完全不顾燕城了。”

    李回座下心腹直言道:“这韩皇对将军表面宠幸,实则十分忌惮,此番,定是知晓燕城发展形势,故而应下借道之事。”

    李回性子本就冲,三两句下来,早已火气冲天:“哼,难不成,他以为这韩都之中是没人了!”

    “中尉,此话可不能乱说,如今都城之中形势本就杂乱,若是此时,中尉摊进这摊浑水,怕是抽身不易。”说话者乃是朝中谏官,胡永,为人刚正,却也因此受到多方排挤。

    李回甩了甩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老子也就是看不惯韩皇的那一套,可没兴趣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们也给我悠着点。”

    其实,李回刚才是真有好好找韩皇理论一番的心思,可一听老头子的话,立马想到他哥之前飞鸽传书交代的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差点就坏了事了。

    李回虽知他哥一直对他的“任性”都宽大处理,但是,这给他长记性的处罚还是有的,他可一点不想由着性子乱来了。

    于是几人便就着此事又合算了几番,之后便各自退去。

    众人退后,一直未发一言,如今做男装装扮的燕菱说道:“二皇子,燕菱如今伤势已全,不如让燕菱前往燕城,协助大皇子。”

    李回闻言,皱了两下眉:“不行,你现在身份特殊,哥在燕城现在必定是遭数双眼睛盯着,所以容不得一点闪失,你现在就好好在府里待着。”

    燕菱心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但看到李回不欲多言的神色,也就没再开口了。

    虽是如此,燕菱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由着借道一事的发展,燕国都城一时间打破了表面的平静,抱着观望心态的有,准备火上浇油的有,不明所以的亦有。

    相较于韩国都城的热闹,燕城则依旧是平静安然。

    尤其是安武君府,在大家都在拿借道一事做文章之时,澹台晏则是真的毫无异动,虽说他心中已对北宫寂不会将借道一事进行到底,但是从他近日的行为来看,似乎是完全不关心北宫寂到底此举易欲何为。

    每天除了找伊人还是找伊人。

    伊人对澹台晏这个人十分感兴趣不错,可是,这么频繁的见面,而且还是一种被动状态的见面,她只能内心无奈啊。

    此时,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湖边垂柳随风摇摆。

    平静的湖面,倒映着人影,水随风动,影随水动。

    炎炎夏日,处处都弥漫着一丝暑气,然在这湖的一旁,似乎得到了解脱。

    伊人的垂钓兴致也是一时兴起,只是没想到,这原是一人独乐的事,没想到澹台晏竟然也跟着来了。

    “澹台,这鱼都成精了?怎么都一个劲的往你那里跑?”伊人还真纳闷了,澹台晏的鱼是一条接着一条的,她的却是寥寥几条,难不成这湖里的鱼都成精了,一个一个的都奔着澹台晏。

    “阿伊,你若是我的,我的便也都是你的,何论这区区几条鱼。”

    伊人听出澹台晏话里的意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她还不至于为了心中那些好奇,而把自己卖了。

    “澹台,本小爷可是无价之宝,你那区区几条鱼,恐怕是痴人说梦。”

    澹台晏发出清亮的一声笑:“阿伊说得极对。阿伊是无价之宝,天下独一。”

    还好澹台晏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在有所思,否则,他便能发现没有接话的伊人此时双颊是一片潮红。

    伊人甩了甩头,真是奇怪,不过一句‘实话’,我怎么觉得心中一片怪异,伊人看了看身旁之人,白玉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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