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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浮屠-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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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你看着他,我拆开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黄皮子帮着老板娘将那油布包裹的东西抬到一旁的桌上放下,然后一层层拆开。
“这是什么?”
油布之下那物件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是剑,刀剑的剑!”
老板娘颇为嫌弃的看了伙计一眼,普通的刀剑认的,这形状怪了一些的刀剑便不认得了?
“收着收着,看看有没有人要就给卖了,兴许还能换些银子。”
老板娘对刀剑没什么兴趣,然后又转身走过来上下打量着路游。
“你的那个鹿皮袍子能值几个钱,还有你这身衣服,看着用的料子也不错。”
在几人菜刀的威逼利诱下路游几乎给他们几人上下内外扒了个干净。
“赶紧滚吧!”
看着浑身上下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黄皮子跟厨子两人连着几脚便把路游给踹出了客栈。
“你们不杀人么?”
只还剩单薄的几件贴身衣物,站在客栈外面的路游问道。
“他是不是脑子坏了?还问我们杀不杀人?”
黄皮子听了一阵哈哈大笑。
“赶紧滚!”
客栈大门咣当一声被紧紧关上,路游站在门外一阵茫然。
“喂!”
大门忽然又被打开,老板娘径直扔了一包什么东西在路游脚下。
“送你身衣服,大冷天别冻死了。”
说完之后木门再次紧闭。
路游默默的拾起那个包裹,解开一看里面的确是一身衣物,只不过这满是补丁的面袍子,怎么看都像是乞丐穿过的。
“吓死我了,居然还背着剑,我还真以为这是个扎手的点子,没想到居然是个怂蛋。”
关了门之后黄皮子忽然泄了气,没了丁点的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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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九万里 第二百八十八章 剑斩当斩之人
牛尾镇乃是一片法外之地,是非对错公平正义全都是靠着一对拳头说话,你拳头硬,那你便是规矩,是对,是公平,也是正义。
出了西河想要去往大食,牛尾镇几乎是必经的一处,近些年此处无人治理,便也成了一片法外之地。恶名远扬的牛尾镇人烟渐稀,原本靠着往来客商过活的人日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离开客栈往西几里地,路游便进了牛尾镇的地界。
这牛尾镇上放眼望去一片土黄破败,稀稀落落的有几个人影还能勉强瞧见,若非如此说是鬼城怕都有人信。
“这位公子怕是刚从那黑心客栈里出来吧?”
进了镇子没几步便有一蓬头垢面衣着破烂之人人鬼鬼祟祟的凑上前来,还颇有些神秘的跟路游搭话。
“那客栈不是没有名字么?”
路游任凭那人都快要把打绺难闻的头发贴到了脸前。
“是没有名字,不过那家客栈的老板娘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我看你年轻气盛一定是也中了她的道。”
这位凑过来的乞丐很是笃定的跟路游说道。
“那个老板娘凭着几分姿色勾引住店的客人,你若是没有定力进了她的房间,那可就得光着出来了。”
“原来如此——”
路游若有所思,似乎自己并未进行到入房的那一步,是老板娘弄错流程了?
“说起来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呐。”
那乞丐忽然正色道。
“别看我现在跟穿的跟乞丐一样,我以前可是凉州有名的大户,家里良田万顷婢女如云,钱多的花都花不完。”
路游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这位仁兄一番,却怎么都看不出来像是良田万顷婢女如云的样子。
“你还别不信,若不是当年我信错了小人谗言,也不至于把家当都赔在了这牛尾镇。”
乞丐一拍胸脯生怕路游不信似的。
“想要在牛尾镇活下来,少不得纳拜山头,不然外地人能让欺负死。走走走,我先带你去赚些银钱,起码也请你吃顿饱饭不是。”
乞丐一把揽过路游肩头,好似两位极为熟悉一般。
被这乞丐一路领着,最后两人到了一处宅院,饶了半圈到了后门,
乞丐让路游站的远一点,说自己先行过去交涉一番。
乞丐咚咚咚敲了几下。
“麻五啊,什么事?”
后门呮呦开了一条缝,有个肥头大连的胖子露出半个脑袋来,看见是乞丐麻五便没有因为被人扰了好梦而发脾气。
路游只看见这乞丐跟宅子里的人交头接耳说了一通,乞丐还时不时指向自己。
没多会乞丐便回来路游身旁。
“伸手来。”
“伸手?”
路游没明白乞丐要做什么。
“让你伸手便伸手,哪儿这么多废话。”
“哪一只?”
“随便。”
路游最后将左手伸了出去。
乞丐不知从哪儿捏出两枚铜板放在路游的手心。
“有这两枚铜板,够你在这牛尾镇吃一顿饱饭了,怎么样,够意思吧。”
“我这兄弟可就交给你了,可别亏待了他。”
乞丐随后又推着路游到了门前,站在路游身后拍着他的肩膀跟门内的那个胖子说道。说完之后还没等路游反应,乞丐一溜烟便跑没了踪影。
“进来吧。”
那胖子瓮声瓮气的对路游说到。
进了宅子后胖子先带着路游吃了顿饭,吃完饭之后将路游叫到一旁。
“伸出手来。”
胖子却不知为何也让路游伸出手去。
“哪一只?”
“两只手。”
咔嚓!路游手刚伸出去,胖子便将背在身后的手转过来同时带着锁的铁链东西拷在了路游手腕上。
“你朋友欠我们大人五百两银子,他说要用你当劳力偿还,在你之前已经累死了十七个,希望你不会是第十八个累死的。”
胖子哈哈笑了两声,一把推搡过来将路游带到了后院。
后院里如他这般手腕上拷着铁链的还有几十个人,每个人都在一刻不歇的忙着手里的事情,就连来了新人都没有人抬头去看。
“赶紧过去,看别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一天做不出来二百支箭矢,别想吃饭!”
胖子说完便自行离开。
满院子里都是到处散落的芒杆,细竹竿,还有桦木杆等一些细小笔直的木料,每个人身前都有一盏油灯,一把小刀,还有一筐羽毛。
做好的箭矢放在身边的另一个筐子里,每个人都手上不停,生怕完不成二百支箭矢会饿肚子。
“新来的,还不赶紧过来,做不完可就没饭吃了!”
胖子走后有个年纪稍大的老头冲着路游挥挥手,路游便过去挨着老头身边坐下。老头样子看着憔悴的厉害,嘴唇全都皲裂不说,手指上也全是伤口。
“每天做二百箭矢,做熟练了也不难,你看。”
老头捡起一根芒杆,在火上烤着将其用手捋直,然后在较为粗的一端用小刀豁开口子,将羽毛塞进去后拿起线团紧紧给绕起来扎紧,最后装好箭头,一根箭矢便算是做好了。
路游觉得新奇,便依着老头教的法子做了起来。
天黑之后老头说肚子疼去方便,可是走了之后半天没见回来。
“收工收工!做完箭矢的拿着去点数吃饭!”
未几胖子重新回来,敲着一面铜锣让所有人点数之后去吃饭。
“你做了多少啊?”
拎着铜锣的胖子走到路游身后,路游抖了抖身上的碎屑然后起身。
“未满二百,但有几十支了吧。”
“几十支?你好好看看,你这筐里连十支都没有!”
路游扭头去看,筐里果然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支还在。
“这人可真傻,给人骗了都不知道。”
有人小声在路游身边笑道。
“来人啊,拖出去吊着!让新来的都看看,不好好干活是什么下场!”
胖子说完从外面进来两壮汉,将路游给拖了出去,挨着的院子里立着一根丈余粗木,两壮汉用绳子将路游的手给绑了,直接将其吊在了粗木之上。
这宅子人来人往,都能瞧见被高高吊起的路游。
“师傅,您教徒儿剑需斩当斩之人,可谁才是当斩之人呢?”
连着几天都没进食的路游垂着脑袋,饿的快要昏了过去。
武当山上练剑成痴的三师兄,下了武当之后却一剑都未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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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九万里 第二百八十九章 十日尽斩妖
“喂喂——”
给高高吊起的路游昏昏沉沉,忽然听见有个声音似乎在喊自己。
“是你啊。”
路游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居然是位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镇外客栈的老板娘不知为何会来了这宅院里,她瞧见被吊起的路游本想着事不关己,但犹豫之后还是偷偷的溜了回来。
“别问这么多,我这就放你下来!”
老板娘跑到一边去解开绳子,一个女人却没有力气能撑住路游的重量,一个不慎绳子便从手里挣脱,老板娘死死抓住却被那绳子给拽倒摔在了地上。
好在路游还是给安稳的放了下来。
“我带你出去,趁着天黑没人赶快离开这里逃命去吧。”
老板娘将路游放下来之后替他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索,随后一路将其牵在身后带出了宅院。
“你赶紧走啊,再不走被抓住可就难逃一死了!”
路游跟着老板娘从宅院里出来之后却并未赶紧离去,老板娘暗想这人是不是脑筋有什么问题,别好心救了个傻子再牵连到自己,见路游无动于衷急的一阵跳脚。
“我饿的走不动路了。”
路游愣了一会最后如实说道。
老板娘也是一愣,忽然便小声的咯咯笑了出来。
“你这人倒真有意思。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摸着黑老板娘带着路游在牛尾镇上七拐八拐,最后进了一处偏僻的破败小院。
“这里是我家,进来吧。”
老板娘轻车熟路的从土坯围墙上的一个缝隙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了院子又把门锁好。
“爹,娘,我回来了!”
屋内漆黑没个动静,老板娘趴在门上小声好了两句,不大的窗户里这才亮起了微光。
呮呦一声屋门给打开了一条缝,有个干瘦老头从门后露出了小半个脑袋。
“妮子回来了?哎呦真是妮子,娃他娘!咱妮子回来了!”
老头看清确乎是自己闺女又惊又喜赶紧把门推开,还招呼老伴赶紧过来。
“这位是?”
刚一开门却又瞧见老板娘身后还站着一位,老头瞬间便又警觉起来。
“没事,我一个朋友,带他来家里吃顿饭就走。”
老板娘一边跟爹娘解释,一边拉着路游进了屋里。
“哦哦,那赶紧进来吧!”
屋子不大,一边是睡觉的土炕,另一边是做饭的灶台,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的哪儿都是,简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整天跟你俩说把不用的东西就都扔了,你看看屋子里,都成了垃圾堆了。”
老板娘头一次带着外人进到自己家,乱七八糟的样子给人看见不觉有些窘迫。
“哪儿是什么垃圾啊,都是用得上的东西。”
老爹并未察觉到闺女略显窘迫的模样,只顾忙着去给炕里多添些柴让屋里再暖和一点。
“还有吃的么家里,还没吃饭呢。”
老板娘收拾了桌子让路游先坐下。
“还有些粗面,疙瘩汤行不?”
“行,娘我来帮你吧。”
老板娘让路游坐在桌边稍等,自己过去灶边帮忙了。
“花姑这人是谁啊到底?”
起了灶娘俩一顿忙活,边做饭还没忘了问自己闺女这汉子到底是谁。
“就是一朋友,没吃上饭呢就带着过来了。”
老板娘小名叫花姑,她把人都带家里来了却又开始后悔,自己这日子过的都够辛苦的了,哪儿还有心思顾得上别人的死活?
“怎么大半夜的才来啊,你不是又去土王爷那里交贡了吧?”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管你吃管你喝,好好活着不行啊!”
老娘不由的问起了一句,谁知却惹得花姑忽然就发起了脾气。
“我就是问问——也是好心——”
被花姑发脾气老娘也不敢顶嘴,只是有些委屈的说自己也是好心。
“少操心,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啊。”
花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也不愿意跟爹娘吵嘴。
“赶紧吃吧。”
没一会热腾腾的疙瘩汤就端了上来,路游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连谢谢都没顾上说,一大碗疙瘩汤几乎是三两口就下了肚,看他的确是饿的厉害,花姑娘又给盛了一碗。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去那个宅子啊?”
路游吃着饭,花姑坐在一旁,两手伏在桌上轻声问道。
虽然花姑刻意用棉袍紧紧的将脖颈处都给遮挡了起来,却还是能看见些许新添的伤痕,那种伤痕手背上也有,沿着手背一直往上延伸。
路游摇摇头只顾着吃饭。
“真是个傻子!怪不得会让人给埋到土王爷那里做苦力。”
见路游只是吃饭并不回答,花姑真觉得自己是救了一个傻子。
想想自己早就该发现这人脑筋有问题的啊,明明背着一柄看起来不错的刀剑,给人打劫却连反抗都没有,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不就是个傻子么。
“喂傻子,你叫什么名字?”
花姑又问。
“这人是个傻子?”
花姑爹娘二人闻言也凑过来。
“路游,我叫路游。”
被三人围着看,路游喝喝整整四碗疙瘩汤,这才觉得缓过神来。
“路游——你真是个武当山的道士?”
花姑念叨了一句路游的名字,随后想起来先前在客栈里他说自己是从武当山上下来的道士。
“是。”
“这位道爷,您饭也吃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花姑忽然冷脸说道。
“闺女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你让您家去哪儿啊,这牛尾镇你又不是不知道,出去那还能活命啊。”
老两口见花姑要赶人走,当即便劝自家闺女。
“他不走咱们就都得玩完!你知道我是从哪儿把他带回来的么?土王爷的宅子!这人自己缺心眼被人骗去给卖到了土王爷的宅子当苦力!”
一想到土王爷花姑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当时怎么就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就救了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挖坑的么?
“这——”
听闺女这么一说老两口也犯了难,土王爷的确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就是这儿!我亲眼看着花姑把人带这儿来了!”
正左右为难之时,院子外面忽然一阵吵闹,花姑赶紧起身趴到窗前往外看,却见几十支火把堵在院外,打头的正是打个喷嚏都能让整个牛尾镇颤三颤的土王爷。
“糟了糟了,一定是救你出来的时候被人发现了!”
花姑连说了几句糟糕,老两口听说是土王爷带人堵在了院外更是当即吓得丢了魂,只知道抱在一起哭天抢地了。
“别慌别慌,没事的没事的——”
花姑赶紧安慰爹娘说不会有事。
“我出去应付,你找机会赶紧溜走,要是被他们发现是我把你救了出来,咱们都得死。”
毕竟是一间客栈的老板娘,整日迎来送往还赶着打劫的勾当到底是有几分胆色,花姑决定自己先出去应付一阵,让路游找机会逃走,没有证据向来土王爷也不至于会硬要怪罪。
“哎呦喂,我这前脚刚回了家,后脚咱们王爷就跟来了,这是有多舍不得花姑呀。”
花姑深吸了口气然后换上一脸媚笑,随后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
看见花姑出来刚把门给踹开进了院子的一众人也都停了下来。
“花姑,咱们这些年彼此合作很是愉快,你可不能仗着我对你的恩惠,就坏了我的规矩。”
站在最前面的一人个头不高,穿的是锦衣玉袍,只不过配着一脸的贼眉鼠眼怎么看都觉得别扭,这人便是牛尾镇上人人敬畏的土王爷了。
“王爷您这话说的,我这每个月都按时交纳贡银不说,还的辛辛苦苦伺候您老人家,又怎么能坏了您的规矩呢?”
“花姑这床上功夫的确是一绝,若不是家里母老虎太多,我倒真像收了你做一房侍妾。”
土王爷嘿嘿一笑,抬手捻着八字胡须,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过咱们私下关系再好,也得按规矩办事,麻五说看见你从我府上带了一苦力出来,这事你怎么说?”
“我可是亲眼所见,这小娘们还跟那个苦力一路说说笑笑打情骂俏的!”
将路游给骗去卖进土王爷的宅子做苦力的麻五正站在土王爷身旁,一脸的信誓旦旦。
“麻五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就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花姑不甘示弱狠狠的骂回去。
“都住口!”
土王爷一声呵斥,周遭立刻便安静下来。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咱们一搜便知,来人啊,给我进屋搜!”
“屋里就只有我的老爹老娘,万万不可啊,他们年事已高再给吓出个好歹来!”
花姑抢身上前想去阻拦,却被人一把推开摔在一边。
不知撞在了哪儿疼得却站不起来,花姑只听见屋内叮叮咣咣一通乱响,夹杂着爹娘带着哭声的哀求。
“我求求你了王爷,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行,我爹娘年事已高受不住惊吓,我求求您了!”
花姑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踉跄着跪倒在土王爷脚边一个劲的哀求。
“老伴!”
屋内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花姑连忙跑进屋内,却只看见爹娘都齐齐的倒在土炕边上,胸口被捅出了个血窟窿,一个持刀汉子站在一旁,身上溅满了血。
“呸,老东西,没想到住这么破的屋子这么有钱。”
持刀汉子手上拎着一个布袋,花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此前自己给爹娘送钱时用的,布袋里鼓鼓囊囊,一晃哗啦啦作响,这是攒了多长时间才攒下来的铜板跟碎银子。
人命在这牛尾镇最不值钱,更何况还是两个老东西。
花姑直觉一阵眩晕气血直冲脑顶,这是何苦来哉,无端端给自己的爹娘招来祸事。
“老娘杀了你!”
浑身发抖的花姑咬着牙便要伸手去掐那人脖子,持刀汉子人高马大,一把便将花姑给推开,这颇有姿色的小娘子是咱们土王爷的那点事整个宅子谁不知道,土王爷就在外面这持刀汉子也知道分寸,并未将花姑怎么样。
“怎么样?找到人了么?”
瞧见拿刀进去的几人很快从屋里出来,听动静似乎还惹出了人命,土王爷虽不在意却也没了继续找人的心情。
“回王爷的话,这屋子里只有一个老头跟老太婆,并没见其他人。”
“当真没有?”
土王爷再次确认了一遍。
“怎么会没人?我可是亲眼看着花姑把人带过来的,一定是偷偷溜走了!”
听说没找到人麻五可是慌了神,大半夜的闹出这么大动静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找到,土王爷怪罪下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亲眼看见?就你这瞎了眼的东西要眼有何用?”
人没找到还手下还把花姑的爹娘给捅死了,土王爷烦躁起来当即阴沉了脸色。
“把麻五的眼给抠出来,就当给花姑赔罪了,咱们走!”
土王爷一声令下一群鹰犬便又乌洋洋簇拥着离开了此地,麻五一路哀嚎还给吓尿了裤子,嘴里却仍旧不停
的喊着的确是他亲眼所见。
“老板娘!老板娘!”
这群人刚走没多会,就听见一阵马车轱辘声响,客栈马夫赶着车,车上黄皮子跟厨子都在,几人连夜赶了过来。往常老板娘到镇上办事不到天刚擦黑就会回,今儿这都到了夜里也没见个人影,担心老板娘出了事,他们仨人便连夜驾车赶到了镇上,却还是来得晚了,进去屋里只看见血人一样的老板娘正抱着老爹老娘的尸首哭的没了动静。
“不行,这口气说什么也不能咽,我去给老板娘报仇!”
几人守着老板娘一阵安慰,随后又连夜将二位老人给好生安葬了。
忙活完已经是天亮,花姑却还一直跪在坟前,哭都没了声音只是不停落泪。
打听清楚原委的黄皮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好心救了路游一命谁成想却给两位无辜老人招来了杀身之祸,出事之后路游倒好,人都没了影!
“你站住,就你这浑身上下刮不出二两肉的货,你能干啥?”
厨子一把拽住黄皮子,顺手把从路游手上抢的那柄刀剑也给夺下。
“那就这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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