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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浮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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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李显破江湖转国运,第一个下手开刀的不是别人而是佛国帝沙。宗教门派跟武林江湖总有千丝万缕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假若皇帝铁了心,先是佛国,后面道家儒门都跑不了。但自帝沙国灭近十年来迟迟未见皇帝有什么新动静。只知道宫里太后有心向道,皇帝跟武当现任掌门张铭钧关系也值得琢磨,就连国师也是武当山上请来的。

    云中君算是个清贫供奉,在宫里专门给太后讲经说道,听说很得太后信任,是个有些本事的老道。

    宋知命出任辑武司司承以来进宫次数渐多,偶尔也遇上过几次,顶多算是点头之交。

    一个清贫供奉就算再如何被赏识,估计也没那个钱修一座塔式楼,除非是宫里的哪位贵人,或者直接就是太后授意?

    “这样的塔式楼在京城里共有七座,地契上写的都是在下的名字。”

    说话间宋知命被带到了厢房里,然后云中君拿出来了一个薄薄的册子递到他手上。

    “但宋大人想必心里很清楚,以在下的这点积蓄,莫说是七座,一座塔式楼都是修不起的。”

    “七座?所以这七座塔式楼都是在宫里人的授意下修建的?”

    翻看过来薄薄的册子上七处地契写的清清楚楚,全都在云中君的名下。

    “跟宋大人直说无妨,这七座塔式楼乃是为了启元为了太后为了陛下祈福而修。如若不信您大可以到太后面前查证。”

    “既然是太后授意,为何没告诉京兆府尹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云中君说的信誓旦旦不像作假,既然敢让去太后跟前查证,估计是那样没错。

    “建楼祈福,事关运道天机,京兆府尹郑大人恐怕不会相信,到时候真弄的满朝皆知,恐怕太后面子上会过不去。宋大人师承钦天监苏先生,想来会清楚,解释起来也容易。”

    随后云中君又说了些歉意的话,宋知命出去之后也没跟郑浒说的太明白,只是隐约透漏了一些。这边事了回到府上宋知命劳累许久总算有了空能休息片刻。

    可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宋知命却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云中君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但到底是什么,翻来覆去回想了白天两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想出个头绪来。

    在京城里建七座塔式楼就为祈福所用?云中君似乎时常出入宫内,可清楚此人底细的少之又少,一个浑身上下都捉摸不透的人,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塔式楼,七座,祈福?

    宋知命的脑海中反复出现这几个字,会然间灵光一闪,当下宋知命便从床上跳了起来。

    “碧螺去给我找一份京都地图过来!”
………………………………

第一百零九章 逼反

    距皇帝下令彻查税务账册至今已经六天,今儿朝上一干人等就要奏报彻查之结果。

    不同于往日的祥和景象,夜幕笼罩下的红墙巷道里各位大人衣袍整肃,却出奇的安静,似乎连呼吸都在刻意的压制。

    被授命总领此事的王将站在前面心思复杂。

    剑州,绵州,当州,靖州等地大小官员跟他们都有极深的牵扯,此次查账问题最严重的也是这几个州,如实跟皇上报上去恐怕那几个州的大人都免不了革职查办蹲大狱甚至掉脑袋,吏部尚书虽然跟太子交往也不错,但吏部毕竟位置敏感,事涉官员升迁贬谪,贪败腐化等一应风纪问题,皇帝在上面看得紧,任他手里职权再大也不敢玩忽职守以权谋私。

    等到吏部将几州犯事官员拿下,保不准会被他们刑讯拷问然后将自己一等都城高管给供述出来,到时候就算是太子亲信,保不保得住性命都难说。

    东皇太一好一出大棋谋划,竟是要给东宫所有人都绑上手脚。东宫多年累计下的把柄几乎尽在他手,可昨儿在城外小庙东皇太一并未流露出半分杀机。尽管心有不甘可也不得不承认,太子已经输给了东皇太一苦心孤诣的绸缪。

    更可怕的是眼看着只要将手里握着的东西往朝堂上一捅,便能扳倒太子自己取而代之,但他依旧忍得住。昨儿跟太子的一番长谈他直言自己不会斩尽杀绝,手里虽握着刀,但这把刀永远不会砍到太子的脖子上。只不过西蜀朝政弊病旧疾太多,他是要将那些烂肉脓疮一刀刀切掉一个个剔除,就算有些人会疼得丢掉半条性命他也不会停手。

    钝刀子割肉,让太子他们眼看着多年的经营在东皇太一的手上一点点的毁掉,还不如直接废了太子来的痛快,那种折磨,真不敢想是东皇太一这样一个武痴做出来的事情。

    王将已经拟好了折子,剑州,绵州,当州,靖州等地官员查出问题的俱如实回报,京内朱兴富海那些人不知所踪八成是给东皇太一抢先拿住,先略去这些不去管,彻查不全顶多被治一个办事不力,只要能再多争取几天就可以将太子从这些事情里干净的摘出来。太子是皇帝亲手选为储君,圣心还在太子身上没有旁落,安稳些日子就算重头再来也不妨。

    东皇太一是一个婢女生的庶子,能被封为亲王已然是到了头,皇帝终究还是要顾及皇家脸面,让一个带着血统污点的人继承大统?皇帝应该还没有那么开明。

    至于东皇太一现在握刀而不落,应该也是考虑到自己在皇帝那里并不得宠,如果现在便一股脑的将那些证据全都扔出来,谁都看得明白就是冲着太子去的,这样反而会惹得皇帝猜忌,万一适得其反还不如留在手上一点点的磨去太子的积累来的好。

    王将想来想去觉得这也是唯一比较合理的解释,今儿上朝不知道西蜀又要掉多少脑袋。

    太子肩披明黄锦织独自站在最前,只留个略显落寞的背影给后面,王将看了几眼瞧不到太子神色如何,但估计也不会太轻松。

    队伍里除了亲身涉及到案子的一应官员紧张恐惧万分之外,户部尚书颜尚更是在大冷的天里冒出了一身的汗,就连随身带着的手绢都给湿透,额头却依旧是汗如雨滴。

    而让颜尚紧张如斯的原因,则是揣在他袖中的那份奏折。

    漕运官船走私在京都的官场中几乎都成了公开的秘密,近些年来大家都极为默契的对此闭口不谈。除了外地几个州县,漕运便是东宫太子最大的钱仓粮仓,也是京都里各个官家添备物资的重要渠道。小姐太太们穿的蜀锦绸缎,用的珠粉眉笔,吃的外地生鲜,那一样不是从官船上走私过来的。

    虽然钱是照给,可这事儿,逾越了规矩法度,太子借此敛财,更是犯了国法家规。

    地方上的财政账目都是王将在清查,可他自己也不干净,相比那些涉及国家根基的东西,漕运一项实在有些不值一提。但是颜尚袖中揣着的那份折子,直接将这事儿给捅了个干净。事不大,可得罪人啊。皇帝正在气头上,这一把无疑是火上浇油,可漕运这点小打小闹,顶多罚些银钱问责几个漕运官员了事,太子更不会因此就伤筋动骨,挨骂虽然是逃不了,但实在是无伤大雅。

    而把这事捅出来的颜尚可就亏大了,只怕这事之后满朝文武的白眼都得他一个受着,屁股底下好容易安稳坐了几十年的户部尚书,也得挪窝了。

    这折子能不奏上去吗?也不能,七殿下都亲自找上门来了,那可是七殿下啊。

    东皇太一去参加试练是太子在朝上挡着文武百官的面极力举荐的,皇帝也点头同意了,算日子试练还有两天才会结束,七殿下怎么会在京都里现身?可是没听说七殿下缺席啊。

    找上门来的东皇太一给了颜尚一个折子,让颜尚将漕运走私一事报给皇帝。

    颜尚可以稳坐户部多年自然知晓其中利弊,左右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为难。

    东皇太一随后又拿出了别的奏折,挨个递给颜尚,并说如果这一份颜大人觉得为难,还有别的可以挑选。

    颜尚挨个看过了其他几份,最后还是选了漕运的这一封。

    皇家争斗果然是冷血无情啊。

    借着通红的烛火颜尚看了一眼队伍最前面的太子,竟然没由来的生出几分怜悯,尽管太子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都不让颜尚觉得喜欢。

    便如众人所料想的那样,呈报上去给皇帝看完之后自然少不得龙颜大怒,当即便下令革职京都失职官员十九人,地方罢免官员三十六人,待查清详情后据责从严判罚。

    王将等用人不察,监管不力,官降三级停奉两年。

    待到将一应涉事官员处置停当,皇帝坐在龙椅上扶额叹息。

    “诸位大臣可还有事启奏?”

    童掼担心皇帝继续对着这班人臣再给气出个好歹,便有意早些退了朝让皇帝喘口气。

    “臣,户部尚书颜尚,有本启奏!”

    站在下面的颜尚等到最后看着差点退了朝,咬牙狠下心便站了出来。

    ……………………………………………………………………………………………………………………………………………………………………………………………………………………………………………………………………

    退朝之后颜尚居然觉得如获新生一般的轻松,虽然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大臣此刻连招呼都不过来打,更有甚者直接冲着自己吐口水,但是跟七殿下的手腕比起来,实在让人放不到心上去。

    太子虽然受到了处罚,但也如事先预料的那样,更多的是带有皇帝恨铁不成钢的告诫。

    东皇太一想要扳倒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王大人请留步。”

    退了朝之后王将跟范澈算是难兄难弟,两人刚走下大殿却被太监总管童掼给叫住。

    “童公公有什么吩咐?”

    童掼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尽管刚受了惩处但两人还是极为客气。

    “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些话老奴想跟王大人叨扰几句,”

    “那下官就先回去了。”

    童掼这话很明显是要说给王将一个人,范澈便很有眼色的先离开。

    “公公请讲。”

    王将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两人慢慢的走到旁边避开人群。

    “您是太子爷跟前的近臣,有些话啊,我去说不合适,所以就劳烦王大人多费费心。咱们都是做下人的不都是希望主子能安心顺意,西蜀国泰民安。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是自然。”

    “咱们的太子爷啊,有心社稷是好事,但年轻未免有时候掌握不好火候,这一次两次的要是总惹的皇帝生气劳神,恐怕时间一长就圣心不在啦。昨儿陛下还问了老奴看太子如何,老奴自然是说太子一切都好。可陛下末了还问了七殿下的事情,你也知道,七殿下从剑宗回来之后一切功绩可都是让人看在眼里的,至于陛下问起是什么心思,老奴就不敢多做猜想了。”

    言尽于此童掼已经说的够明白,王将不是蠢人自然那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多谢公公提点,本官一定把话带到。”

    童掼点点头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王将却愣在当场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童公公跟你说什么了?”

    范澈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折了回来,看见王将有些走神就推了他一把。

    “咱们似乎,真的走到了绝境。”

    王将像是在回答范澈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东皇太一没有使出杀招,可皇帝如果移了心思,那么无论太子再如何补救恐怕也回天无力。

    “逼宫!”

    两天后皇帝会启程前往剑宗封赏,东皇太一当着皇帝的面总不能无故缺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机占了蜀都,这是太子仅有的翻身机会!
………………………………

第一百一十章 乱蜀

    范澈候在府门外心里焦躁万分,这可说得上是他所了解过最为仓促的一次逼宫政变。旧唐明主太宗皇帝玄武门政变才过去不足三百年,还只是秦王的太宗皇帝设伏在玄武门外,率手下猛将尉迟敬德一举扑杀太子跟齐王,逼得高祖立他为储君。不过太宗皇帝战功显赫人心顺服,政变后国体依旧稳健。可现在西蜀的情形跟那时的旧唐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他们心里都清楚的一个事实便是,继续维持现状太子之位早晚旁落,王将范澈一干人等也绝对逃脱不了干系。等到地方税政乱象爆发,首当其冲的是王将他们几个,太子就算没了储君的地位贬为庶民也可保全性命,而等待他们的却只有人头落地。

    逼宫政变眼下确实是唯一可以求生的机会,富贵险中求,若是事成他们几个便可作为开朝元老永享齐人之福,横竖一死,这种险值得去冒。

    王将跟太子长谈一夜,仔细分析了当下的形势局面,太子最终点头同意了逼宫起事。

    皇帝一大早已经摆驾剑宗,午时过后范澈便来了太子府上请命行事,到了府上却给王将拦在了门外,太子连遭变故心情欠佳,说再给他些时间下定决心,若是反悔了现在还可以收手,他们几个就得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跑路了,若是下定了决心,便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所有人都成了一条绳上的蚱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犹豫?

    范澈脑袋嗡的一声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他可是连夜写好了十几封亲笔信教给近卫连夜就送了出去,自家嫡系亲兵,夫人娘家,多年情同手足的好些兄弟,凡是手上有兵马粮草的都给送了信去,上面详细了写明了近些年东皇太一是如何步步紧逼,更是联合了护国公一起陷害了太子,言辞恳切字字露情,只等他们表明了立场便聚齐兵马围住宫城,夺了虎符号令三军将皇帝跟东皇太一困在剑宗,到时候占据了主动就轮不上别人说话了。

    可这会儿他们跟随了这么多年的太子爷竟然还在犹豫未定?

    让他在好好想想吧,你我之身家全都看太子一念之间了。

    不行!内外亲戚世家,少说也是几百人性命,如此紧要关头如何能犹豫?

    范澈等了片刻之后实在按捺不住,拉着王将一块进了府里。

    “我的太子爷啊,您怎么还喝上了?”

    进了府里还未看到人影便闻见铺面而来的熏人酒气。推开正房厅门,太子着甲佩剑跪坐在案几之后,案几上东倒西歪凌乱的扔着几个喝空了的酒壶。

    太子抬起头瞟了王将跟范澈一眼,神色有些迷离不清。

    “卿家过来,再喝上一杯!”

    “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啊!”

    范澈过去夺下太子手里的酒壶放在一边。

    “殿下,皇上已经摆驾去了剑宗,现在宫内空虚守备薄弱,正是咱们举事的大好时机。您要是再优柔寡断下去,帝王之位江山社稷都恐要是黄粱一梦付诸东流,您怎么能甘心给东皇太一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子抢去了大好的西蜀河山啊!”

    太子从被立为储君不管政务其他皆是一帆风顺,那会儿的太子意气风发自信满满,在东皇太一的步步蚕食下遭受如此打击还是都一次,只是想不到太子会如此脆弱,在皇帝庇佑之下成长起来的雄鹰,翅膀终究有些软弱。

    略感失望王将吩咐下人端盆凉水过来给太子擦擦脸醒酒。

    “已经没有退路了么?”

    太子神色有些颓然,包裹在华美精制的盔甲之中看起来也像是丢了家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殿下。”

    王将拉开范澈退到一旁,自己跪倒太子身前。

    “殿下现在后悔依然来得及。我王将跟随殿下左右,所作所为莫不是希望殿下能够执掌西蜀壮大蜀地,世上没有非黑即白,只有成王败寇。东皇太一花费了十年的功夫将殿下逼到了这一步,狼子野心天地可昭。如果殿下放弃,皇上念在父子一场总会留您性命,但储君之位定然也会被东皇太一夺去。咱们几个牵连众多,本支,旁支,妻族,几百上千人恐怕就会牵连进去。可既然跟在了殿下身边当然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是望殿下早做决断,勿要在拖下去了。”

    “成王败寇。百千身家。东皇太一步步紧逼,他从来也没想过要给我留活路啊!”

    太子用手扶着案几摇晃着起身,一不小心碰倒了案几上的护首。

    下人已经端了凉水过来,王将接在手里放好,浸湿了毛巾拧干之后恭敬的递给太子。

    “让他们准备去吧,今夜午时攻进皇城!”

    太子擦好了脸看起来不再迷茫。

    范澈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走到这一步,却连个细想为何的机会都没有,也许――

    王将摇了摇头,这世上哪儿有这么多的如果。

    ………………………………………………………………………………………………………………………………………………………………………………………………………

    皇帝摆驾剑宗走的自然是平坦官道。试练封赏在西蜀差不多是跟年末除夕一样重大的节日,早早的在都城里便处处张灯结彩,皇帝坐在龙撵之中似乎也被热闹喜庆的景象感染终于面露喜色,出了都城往外一里就上了官道。

    十六人的龙撵平稳舒适,在旁跟着的童掼小心翼翼的看皇帝在龙撵中困倦睡下,这才放宽心退了回来。

    御林军大统领在队伍前面,龙撵之后还吊着三百人的轻甲卫队,两侧各有四十重骑,但这四十重骑中还夹着一个普通锦衣的护卫,童掼悄然到了那锦衣轻骑身边,然后不着痕迹的递过去一牛皮信封。

    “带话给你家主子,就说老奴欠茗贵人的已经还了。”

    锦衣轻骑接过信封搁进怀里放好,然后点点头之后便没有声响的离队拐进了一旁的小路。

    “希望那信封不会打开的好。”

    童掼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五味杂陈。

    历朝历代对宦官涉政都极为忌讳,童掼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死无全尸的悲惨下场。他是个聪明人,所以他能常伴在皇帝身边数十年恩宠不减。

    可即便如此,宦官在他人的眼里依旧是个另类的存在,身躯的不完整连带着心理都变得残疾。没什么人正眼看待过他们这些下人。除了那位从一个婢女成了茗贵人的女人。

    童掼成了太监纵观之后从老家来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投奔自己,念着是老乡童掼便找人给他净了身带进了宫里,取名童健。童健虽是穷苦人家孩子,但聪明伶俐又勤快能干,很讨童掼欢心。想着自己成了太监这辈子也就孤身一人,便把童健收做了义子。

    童健稍大一些之后派去跟了贤妃身边,贤妃骄横跋扈下人们每日都是战战兢兢,紧张更易出错,童健就是如此,一不小心打坏了皇上赐的杯盏。贤妃一顿责罚之后怒气不消,就给童健吊了起来,说要饿上三天不给饭吃。

    茗贵人路过内务府听说了这事,硬是将童健救了下来。后宫之中也是品级严明,茗贵人从四品自然比不上贤妃正二品,为了一个小太监没少受贤妃的刁难。

    童掼心存感激却也只敢找人背地里悄悄带话过去。童健身子骨弱,这么一折腾就重病没挺下来。他的后事安葬也是茗贵人出钱给置办。

    后来茗贵人出事,童掼一直都觉得有所亏欠心里难安。

    他们这种人啊,谁要是给了丁点好都会在心里记上一辈子。

    所以起七殿下让他把皇帝提起他的事说给王将听,他没有丝毫的犹疑,眼下这事也是。

    七殿下啊,是跟茗贵人一样待人宽厚的好主子。
………………………………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万甲围山封亲王

    这可真是活的久了什么稀奇事儿都能遇上。穆归云昨儿夜里给东皇旧林拉去喝花酒,疆场杀敌的大老爷们可能别的没啥兴致沾染,可酒这一样却跟半条命差不多。搂着花街身子丰腴姿色上佳小嘴巴又极会伺候人的姑娘,没喝到不省人事也不愿挪动脚步了。

    东皇旧林毕竟皇子身份还要注意影响,安排好穆归云便先行离去。

    一大早上还未醒酒穆归云就给窗外噼里啪啦的的声响吵得头痛欲裂难以安睡。身边贴己的人儿却知晓,只说今儿是剑宗试练封赏的日子,可比过年还要热闹。

    穆归云一听顿时惊得酒醒了大半,这两日只顾着在蜀都吃喝玩乐,险些连正事都给忘了。试练封赏蜀皇可是邀请了木三千他们一块观礼,要是缺席了可就真犯了罪过了。穆归云轱辘一下从温软如玉香气逼人的暖和被窝里爬出来慌忙穿好衣服。

    “怎么冤家你也要是要去观封赏大礼?”

    “还真给你说着了。”

    穆归云临走都没忘了在小娘子浑圆滚翘的屁股蛋上狠狠揉了一把,惹得一阵娇呼。

    出了花街牵来了马,一路直奔城门穆归云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怎么在楼上还听着外面人声鼎沸锣鼓喧天,没多会儿的功夫街上已经连个人影都快看不到了?

    拐过道口上了主路,呦呵!大队的整齐人马穿甲佩刀,城门街口都给堵了个严实,街上的百姓全都给轰回了自个儿家里不让出门。挨着城墙边上清一色的守城卫兵,都给缴了械反绑双手蹲在地上。

    察觉出苗头不对穆归云当即调转马头往东皇旧林府上赶过去。

    快到府门口远远的就瞧见东皇旧林的府邸前前后后都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今儿日子没错啊,试练封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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