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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眼君不贱-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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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薛老师还是不肯放弃,让马帮回忆在什么地方典当的,他想要去赎回来,马帮居然还留着当票,向薛老师要了些钱,便把当票给了薛老师”
“季老,那后来薛教授有没有去赎回青铜盘”田鸡问
“薛老师本想去的,可当时兵荒马乱到处打仗,世代不太平根本去不了,这事一直让薛老师惴惴不安”季云生重新翻开笔记,叹息说“没想到这件事薛老师一直记挂在心上”
“心柔,你在查看薛教室遗物的时候,有没后发现当票”宫爵转头看向薛心柔“或许能从当票上,还能找到青铜盘的下落”
“我翻看过爷爷所有的遗物,但并没有看见什么当票”薛心柔仔细回想了半天,摇头说
“没有这个可能,我在当铺呆了十多年,当铺的规矩比你们懂,东西既然当了,限定的时间内,若是没有赎回,当铺会把这些东西变”我摇摇头失望之极“别说现在有当票,就是当初薛教授回去赎估计东西也已经脱手”
“薛老师那儿不会有当票的”季云生合上笔记在旁边说
“为什么”
“薛老师最后离开大陆的时候,一直对那个青铜盘念念不忘,他担心自己恐怕没机会再回来,便把当票交给了我,让我有机会无论如何也要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回那个青铜盘”
“当票在您这儿”宫爵眼睛中又重新充满了希望“季老,那当票您现在还留着吗”
“当然留着,老师交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遗失”季云生推着轮椅让我们帮忙从**下拿出一个箱子“可惜后来我自身难保,这事就给这样忘掉了,不管这事我怎么看都是马帮编造的谎言,可老师的叮嘱我居然置之脑后,说起来我真对不起老师”
田鸡蹲下身,把箱子拿出来,当着季云生的面打开,季云生颤巍巍的从箱底拿出手帕,慢慢打开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泛黄的当票
我这才明白,薛书桥为什么会在笔记最后留下季云生的名字,他记挂的是青铜盘的下落,想必最后和季云生失去,他始终放不下便把季云生的名字写在笔记中
宫爵小心翼翼拿起当票看了一眼,我发现他神情大变,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看起来,我们该回四川了”
“啊”我一愣,茫然的看着他
宫爵把当票递到我眼前,泛黄的当票上有四个很醒目的字
四方当铺
我心里咯噔一下,马帮居然把青铜盘典当给了四方当铺,叶九卿招子毒,那青铜盘并非中原之物,那年月年金子都不好使,更别说有人愿意出钱收青铜
叶九卿能让马帮典当,说明他一定是从青铜盘中发现了什么,在没搞清楚来历之前,叶九卿绝对不会随随便便脱手,指不定那东西还在叶九卿的手里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回去了,事实上我倒是真有些想见叶九卿,卓明风和解天辉都在暗示我,叶九卿还有事瞒着我,并且事情还不小,倘若进入北邙山姬渠墓的瘸子就是叶九卿,再加之他真名姓彭
我很难不把叶九卿和涅槃轮在一起,不管他处于何种目的隐瞒我,说实话我心里挺难过,毕竟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宁愿叶九卿和这一切无关
我们在季云生家吃过饭后告辞,回到应家告之应悔元,关系神庙下落的线索既然一时半会难以聚齐,找寻神庙的事恐怕要暂时往后延迟,既然有一半线索在我们手里,也不担心温儒能翻出什么浪
当务之急先赶回成都,看看能不能找到被典当的青铜盘,那人给马帮描述的灵山或许真的存在,薛书桥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在意这条线索,灵山也许和月宫九龙舫有关
应悔元深思熟虑也赞同我的想法,不过他打算和我们同行
“爸,这事您就别掺和了,您要是放心就交给我吧”田鸡劝阻
“应叔,我们接触到的事牵连甚广,而且暗涌不断,您还是别陷入进来的好,我不希望您和宫羽前辈一样”我心有归咎,已经对不起宫爵,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让应悔元以身犯险
“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添乱,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应悔元释怀的淡淡一笑“都这个岁数,我那兄弟就是再傲气,想必也该气过了,我也是时候见见曾经的兄弟了”;
………………………………
第二百六十八章 金盆洗手
回到成都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等到小关庙已经是黄昏,整条街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打记事起,这里似乎没办过喜事,更奇怪的是,所有店铺都关着门,上面贴着东家有喜歇业一天的红纸条
走到四方当铺的门口,就看见赵阎居然破天荒穿了一身新衣服,站在门口招呼着络绎不绝进去的人
四方当铺里面人声鼎沸,不知道什么事会这么热闹
“赵叔”我笑嘻嘻站到赵阎面前
算日子好几月没见到他,寻思他见到我应该很高兴才对,赵阎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居然无动于衷,似乎知道我会回来似的:“叶哥还真是神了,算着你这几天该到,你小子就回来了,赶紧去换身行头,到门口来招呼客人,你现在可是掌柜,这三天可是叶哥的大日子,你得给叶哥把面兜住了”
“他知道我会回来”我一脸茫然的挠挠头“咱当铺到底有什么事,请这么多人来”
“没时间给你啰嗦,赶紧去换衣服,你看看自己脏的跟要饭的一样,我站了大半天这老胳膊老腿扛不住了,得找地方坐坐”赵阎说到一半,目光落在我身后,先是一怔立马笑颜逐开“快,快二十多年了吧,没想到应哥也来了”
“叶哥亲自派人送来帖子,他金盆洗手这么大的事,我就是爬都得爬来”应悔元双手一拱谈笑风生“算算都快二十五年了,你这个阎王倒是老了很多,不过一直听闻,你这双眼睛是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赵阎爽朗大笑,他和应悔元应该是旧交,兴高采烈拉着应悔元进去,压根没再理我,愣在门口好半天,回来之前我琢磨,这群老东西看见我,绝对会很高兴,没想到居然反应如此平静
“金盆洗手”田鸡走到我旁边“叶掌柜这是打算急流勇退啊”
“不对,叶掌柜干嘛知道你会在这个时间回来”宫爵都有些迷惑
我挠挠头感觉云里雾里,一时半会完全摸不到头绪
“什么是金盆洗手啊”薛心柔很好奇的问
“这个你不会懂的,江湖中的一种退隐仪式,洗手人双手插入盛满清水的金盆,宣誓从今以后不再过问过往的一切,所有是非恩怨一笔勾销,这种仪式常邀同道观摩作证”田鸡连忙给薛心柔解释“说简单点就是矢志退出漩涡,洁身自好,以求全躯”
“这位叶掌柜之前做过什么,为什么要和自己的过去了断呢”薛心柔还是有些疑惑
我无语的苦笑,没想到叶九卿居然会金盆洗手,可惜叶知秋不在,否则不知道她会有多高兴
“这个时候金盆洗手,他真能放的下”我喃喃自语
我带着其他人走进四方当铺,宽敞的院子里摆满酒席,里面人头攒动欢声笑语,放眼望去好多都是我认识的人,小时候叶九卿出外见人都会带着我,如今这些人几乎都坐在院子里
可以说行当里但凡有点名望的人全都到齐,别看只有百来十人,几乎是整个圈里的能叫上名字的人,可以说,这些人手下几乎控制着整个盗墓行当,如今四方耗子头齐聚在此,这场面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叶九卿在圈里名望很大,现在金盆洗手,各方朋友同行前来道贺,足见叶九卿的面子有多重
“顾掌柜,以后还请多关照”刚走进去,旁边酒席的人站起来,拱手笑言“今儿是顾掌柜上位的大日子,来,我们敬顾掌柜一杯”
“各位客气,朝歌是晚辈,初来乍到还望各位前辈指点”我连忙回礼,事实上对面说话的是谁我都不清楚,只能习惯性的应答
“顾掌柜,先干为敬”一桌人酒杯亮了底滴酒不剩,全都看向我“请”
我哪儿见过这架势,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端起酒一饮而尽
四方当铺院子宽敞,少说也摆了五十桌酒席,我还没走出十步,已经被拦住喝了好多杯,每一桌的人都会起身敬我,我还得回敬过去,我酒量还成,不过往往酒席对面的客堂,这短短三十来米的路,我估计今天我怕是走不过去
“顾小爷,我说什么来着,打小就知道你不是凡物,这就叫江山代有才人出,当年的顾小爷,如今已经是掌柜了”郭瞎子从旁边冒出来,喜笑颜开说“这往后,咱这小关庙可要以顾小爷马首是瞻了”
“郭叔,能不能不喝”远来是客,人家给面子,必须都兜住,敬的酒就是死也得喝下去,看着郭瞎子手里端着的酒,我无力的苦笑“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今天就被难为我了”
“今儿顾掌柜上位,我先干为敬,你喝不喝无所谓”郭瞎子笑意斐然,仰头一饮而尽
“亏我还叫你一声叔”我知道郭瞎子没打算放过我,接过他手里的酒无力苦笑
“我帮你喝”田鸡伸手过来
“这事你帮不了,今儿这五十米路,就是把命搭上也得喝过去,否则四方当铺会别人看笑话”我冲着田鸡笑了笑
就这样牛饮,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住,还没走到一半,头已经昏昏沉沉,听赵阎的话语,叶九卿知道我会到,没想到居然给我安排一场酒战
前面站起来的是程千手,他一向寡言,也不苟言笑,即便是今天他依旧板着一张老脸:“掌柜不是一个称号,也是责任,从今往后你手下很多人会跟着你出生入死,得对得起掌柜这个名号”
程千手更绝,说完直接递给我一壶酒,我抹了一把嘴,哭笑不得接过来,倒了一杯敬回去,喝在嘴里忽然发现并不辛辣,眉头一皱,酒壶中装的居然是水
“当掌柜就得有掌柜的样子,今儿来的都是行当里有头有脸的前辈,别在人前丢了面”程千手淡淡说
“谢谢程叔”我心里一热感激不尽
“怎么说,今天也是你喜事,来的各路朋友都给你和叶哥准备了贺礼,东西被封承代为收下,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件”程千手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拿出一个普通的木盒“打开来看看”
我连忙双手接过来,打开后看见木盒里是一枚绿色光亮的珠子,看上去像一颗珍珠,但细看一眼后,我顿时大吃一惊:“程叔,这可是”
“都知道我程千手是做赝品的,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当贺礼,这个也是假的,从小你就惦记着,如今当了掌柜,我就顺水推舟送给你了”程千手淡淡一笑打断我的话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古板的程千手笑,他送给我的是舍利子,这东西的来历,叶九卿给我说过,程千手曾经去过法门寺,不久之后,法门寺出头旷世奇珍,佛祖真身舍利
但程千手从法门寺回来之后,他那间堆满各自赝品的店铺中,却多了一枚供奉的舍利,小时候我问过他,程千手让我别惦记,而且舍利是假的,即便现在他依旧在我面前这样说
不过程千手去过的地方,我相信不会再有真的东西
我看看手中的舍利笑而不语,这枚在其他人眼中平淡无常的珠子,却是无价之宝,程千手曾经说过,他死后这东西要和他一同埋葬,没想到他居然会送给我
我没对程千手说谢谢,他送给我的又岂是一份厚礼,是他对我的关切和信任,这远比任何东西都要珍贵,我诚恳的对他默默点头
席间有很多是熟人,幸好酒壶中是水,我终于是走完了五十米的酒席,回头看看院中热闹非凡的人群,虽说是酒场,可渐渐明白叶九卿的用意
别小看这五十米路,从此以后,四方当铺少了一个学徒,但行当中却多了一个顾掌柜,从今往后我得撑起四方当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走过来就回不了头
最后一座我看见花惜双,目光又落在她的手链上,忽然发现从那晚之后,再见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我感觉不到她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
“今天顾掌柜大喜,惜双被该敬顾掌柜一杯,不过顾掌柜风尘仆仆赶回来,想必还有要事,惜双就不难为顾掌柜了”花惜双说完一饮而尽杯中酒“有朋友不便到此,托惜双转告顾掌柜”
“转告什么”花惜双所说,不便到此的应该是卓明风和解天辉
“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花惜双笑靥如花
我一愣,和花惜双对视,旁边田鸡探过头:“这,这转告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掌柜聪慧过人,自然能明白”花惜双嫣然一笑
“意思是说,干咱们这行的前辈很多,朝歌既然当了掌柜,就得干出点名堂,得长江后浪推前浪”宫爵帮忙给田鸡解释
或许只有我才会懂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走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回敬花惜双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些朋友的提点,朝歌自有分寸,劳烦花姐也代为转告一句”
“顾掌柜请讲”花惜双波澜不惊望着我
我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掷地有声:“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第二百六十九章 英雄迟暮
推开客堂的门,叶九卿坐在主位上,旁边是应悔元,两人正谈笑风生,见我们进去,叶九卿忽然笑了
“不对啊,外面酒席来了那么多朋友,按理说你今儿是走不到这里来的,这才多久没见你,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好,居然千杯不醉还能站稳了”
我分不清再一次看见叶九卿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说,在心里我把他当父亲,可偏偏就是我可以不惜性命去救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隐瞒着我
回来的路上我曾设想过见到叶九卿时的样子,有隐忍,有单刀直入的对质,有愤愤不平的责怪,还有心烦意乱的漠然
可这一切等到真的见到叶九卿时,全都荡然无存,如今我只剩下一种感觉
叶九卿老了
他的腰已经不再像我记忆中挺的笔直,声音也透着苍老的迟暮,灯光下,那些在鬓角疯长的白发突然变的刺眼
忽然好心痛,我曾经见识过对面这个男人的意气风发,也见过他叱咤风云,而如今眼里,他已经变成一个话多的老人
我在心里默默叹口气,其实根本不重要,叶九卿即便再对我隐瞒什么,但扪心自问,他对我有再造之恩,他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叶九卿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到叶九卿的旁边,声音有些埋怨:“你金盆洗手是大事,这么重要的事也不等我回来,再说,我出去了几个月音信全无,你也不担心一下,反而大摆筵席,敢情我死活你还真不在意”
“谁说我不在意了,你们一去那么长时间,我和凌然四处游历,开始还能笑看风云,时间长了也是惴惴不安,算时间你们也该返回,我放心不下又回来,谁知道封承说和你叫他先回来”叶九卿把自己的茶端到我面前“后面几个月完全没你们消息,我是真慌了,派人去锦西找过,也了无音讯,我差点没急出病来,谁知道,上个月听到悔元在金陵死活都要找你们的消息,我心就踏实了”
“”我刚端起茶杯,细细回想叶九卿的话,眉头一皱“应叔当时可是不惜一切要找我们,你收到消息,不担心我们安危,反而踏实”
“悔元既然能找你们,说明你们已经安然无恙到了金陵,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叶九卿爽朗笑了笑“何况,老子找儿子,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也轮不到我管吧”
“你,你早就知道田鸡的身份”我瞠目结舌
“叶掌柜,您什么时候知道的”田鸡也大吃一惊
“叶哥,原来你一直都知道田器是我独子啊”应悔元表情惊愕,很快苦笑一声“叶哥,你这事干的可不厚道,我就说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他,原来被你藏着”
“他和婉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我见他第一眼就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他是你儿子,而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收山多年,独子居然会出来刨墓”叶九卿得意洋洋笑出声“这孩子敦厚,太过老实得打磨打磨,他跟着朝歌倒是相得益彰,田器日后得接手应家家业,他这性子怕是守不住啊”
“也是”应悔元居然点头苦笑“我和婉清还担心,他性子纯良本分不经世事,日后怕是难独当一面”
“朝歌在四方当铺长大,圆滑世故自然不说,不过他忠义重情,一旦相随必定生死不弃,田器跟着他我放心”叶九卿声音透着骄傲
“你这话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我还是第一次听叶九卿在旁人面前这样说我
“朝歌身上有叶哥你的影子,不瞒叶哥,他现在是青出于蓝,当时单刀赴会来见我,我可是威逼利诱,可丁点用都没有,最后他硬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应悔元笑出声说“当年我能和叶哥结识,此生无憾,没想到田器又能遇到朝歌他们这样肝胆相照的朋友,是这孩子的福分”
“对了,我从金陵到关中,一直没有通知过你”我看着叶九卿认真问“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花惜双没有告诉你们吗”应悔元一脸茫然
“告诉我们什么”我们更加茫然
“那日花惜双来应家,除了告诉你们找到季云生的下落,还送来叶哥金盆洗手的请帖”应悔元一本正经回答“我以为她告诉过你们”
我低头一想,顿时恍然大悟,叶九卿知道田鸡的身份,我们在关中当然他也清楚,他让花惜双送来请帖,我知道叶九卿要金盆洗手,这么大的事,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会赶回来
可花惜双却并没有告诉我们叶九卿金盆洗手的事,想到这里,我心里猛然一惊,花惜双知道我们要回来,即便我们不知道叶九卿要金盆洗手也会回来
她把季云生的下落告诉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回来
“可惜凌然不在,都这把年纪,居然一点也沉不住气”叶九卿说
“我也有好久没见到凌哥,今天是叶哥金盆洗手的日子,我怎么没看见凌哥”应悔元有些疑惑
“别说他了,说好和我游历四方,本说着等我金盆洗手便到关中找你叙旧,谁只知道凌然惦记他闺女,居然按耐不住,一个人先回姑苏看看芷寒有没有回”叶九卿说到一半就停在,目光四处张望后问“为什么没看见芷寒”
我们顿时哑口无言,房间中瞬间变得一片死寂
叶九卿是见过世面的人,估计见到我们这表情也知道不对劲,面色一沉加重语气再问:“朝歌,芷寒呢”
我蠕动嘴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朝歌”叶九卿大喊一声
我把找到海底碣石金宫的始末一五一十全告诉叶九卿,最后声音黯然:“是我害死了芷寒”
“不是这样的,朝歌当时只能救一个人,否则他们三个都得死,所以朝歌他”田鸡在旁边帮我解释,可说到最后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我看见叶九卿手抖动一下,之前的开心瞬间荡然无存,整个人焦愁的缩在椅子上,我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因为凌汐,他已经对不起凌然一次,没想到,他教出来的我,又带走了凌芷寒
我和叶九卿前后让凌然失去最亲的两个女人,我不知道如何向凌然交代,相信叶九卿更不知道如何向凌然启齿
“这事你做的对,就该当机立断,相信芷寒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怪你”叶九卿沉默了良久,缓缓直起身拍了拍我头“这事怨不得你,凌然那边我亲自向他交代,都是我欠凌家的,你既然答应过芷寒,男儿得有信,无论如何你也要找到凌家先祖”
“我知道”我懊悔的点点头,然后犹豫不决“还,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叶九卿声音有些颤抖
“宫,宫羽”我蠕动嘴角看向宫爵,实在说不下去
“宫羽怎么了”叶九卿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头埋的更低,叶九卿心急如焚瞪着我大声追问
宫爵声音伤愁缓缓把宫羽被杀的事告之叶九卿,听完后,叶九卿身子一晃,重重坐倒在椅子上,黯然伤神喃喃自语:“躲了这么久,终究是没躲过,我早就劝过宫羽置身事外,她就是不肯听,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不肯放弃”
我把宫羽最后告诉我们的事都说出来,叶九卿更是吃惊,旁边的应悔元一头雾水问:“117局是什么,怎么没听你们提过”
“悔元,听当哥的一句劝,别再问了,这事不是你该知道的,当年我和凌汐、凌然和宫羽,前后都卷入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当中,若是我能听凌汐一句劝,也不至于如今”应悔元叹了口气,声音诚恳对应悔元说“就是因为这样,当年我才和你分道扬镳,就是不想牵连到你,若不是今日金盆洗手,我断不会和你再”
“叶哥,你没把悔元当朋友,既然是兄弟就该同甘共苦,当年你和我一刀两断,我心里知道你不是薄情寡义之人,但这些年悔元可没忘你这个大哥”应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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