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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时谜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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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下头,开口道:“张大人之可战,仅为陆战。然海战,却是万万不能的,此事不言而明。即是如此,水师就须早做准备,以防洋人之突然袭击。若是不敌,可退于江中,以图后谋。”
张之洞点着头,不住道“有理,小贝勒此言,老夫自然明白。”
我握了下椅子的扶手,又道:“张大人既为两广总督,自会整肃广东水师,加强防务,严密防守。然,南洋还有福建水师在,还望张大人能够予以告诫。”
张之洞抱拳拱手道:“请小贝勒转告醇王爷,请王爷放心,张某人定当加强水师之防务,并与福建水师说以利害。”
我冲张之洞拱了拱手,道:“好,我定当将张大人的话,转告与我阿玛。”
(本章完)
………………………………
第98章 见面之礼
前来拜会张之洞的目的,一则是,安其抗法之心,使其摒弃黑旗军之前嫌,以重用他来抗击法兰西人。二则是,想让张之洞助我劝说福建水师,为我的营救西洋学子计划添力。
我喝了口茶,对张之洞道:“张大人,既然说到了水师,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张大人能够帮衬。”
张之洞也抿了口茶,道:“小贝勒,请说。”
我放下茶碗,开口道:“前两日,我接到了老佛爷的懿旨,懿旨要我进供贡品。然,我所进贡之贡品,却远在南方。”
我握了下拳,接着道:“如今,红毛鬼进犯我山西之地,我唯恐贡品会经此而有所失,便预走水路以运贡品。可这水路之上,也有洋毛子。所以,我便想借一条水师的战船,用以从旁护送贡品抵京。”
张之洞点了点头,道:“即是为老佛爷护送贡品,自当要小心周全,从水师中抽调一艘战船,也是应当的。待我返回两广后,定当为小贝勒安排一艘战船,以供你调遣。”
闻听张之洞此言,我急忙摆手,道:“不,不,张大人误会了。我知道,广东水师在大清的几个水师之中,当属规模最小的水师了。眼下,与法之海战近在眉睫,广东水师对抗其舰船,已是困难非常。若是在从中抽调战船,怕是极为不易的。”
顿了一下,我接着道:“听闻,福建水师的战船颇多。若是能从那里抽调一艘战船,想必对海战的影响应当不大。所以,我想劳烦张大人,与福建水师说说,让其帮衬一二。”
张之洞闻言,皱了皱眉,为难道:“这…不瞒小贝勒说,此事我本不当推辞。可是,我与那福建海疆大臣张佩纶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与其交了恶。”
张之洞咂了下嘴,继续道:“倘若由我出面与其说,他必定不会应允。倒是不如小贝勒派人,直接去与其明说。为了护运老佛爷的贡品,让其调派战船从旁协助,他定会欣然答应的。如此这般,反倒是好些。”
我点了点头,失望道:“也好,既然如此,我自会派人,与其当面说明的。”
张之洞见我有些失望,出言劝解道:“小贝勒放心,若是那张佩纶不允,我广东水师自当调派一艘战船,已助小贝勒安全护送贡品。”
我心道:哥们拐着弯的要战船,实则是为了那些留洋的学子。你广东水师的船再多,可有留洋学子么?没有,我要你的船有什么用?难道,就为了让你的水手,跑到我这儿来蹭饭?我可没那么多的闲银子。
我摆了摆手,转而笑道:“呵呵,谢张大人好意。虽是为了老佛爷的贡品,但我却不能因此而耽误了前方的战事。要不然,我岂不成了误国误民之徒?”
张之洞抚着长须,道:“好,小贝勒小小年纪,便能为国着想。难得,难得。既然如此,张某就不与你客套了。”
帮着张之洞,解了其心中之惑。我却没能从他这儿得到帮助,虽是如此,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悻悻而归了。
见此行的两件事皆已说完,我起身告辞道:“张大人,此番已是打搅多时了,我这就告辞了。”
说着话,我又指了指放于一旁的礼物,道:“此番前来拜会,我带了些礼物。虽算不得名贵,但也颇为雅致,请张大人留下把玩。”
张之洞急忙起身,推辞道:“哎,小贝勒,我与你的一番交谈,足可见你学识不凡。日后,必为国之栋梁。能与你相交,也算老夫的幸事,怎好收下你的礼物?”
我微微躬身,谦谦有礼道:“张大人谬赞了,载洸毕竟是晚辈,前来拜会您,怎好不带礼物?若是回去让我阿玛知道了,他岂不要说我不知礼,不懂节?故而,还望张大人能够收下。”
张之洞笑着点头道:“哈哈,小贝勒既然如此说了,我也就不推辞了。”复又抬手,拦着我道:“你且稍等。”说罢,张之洞转身回了后堂。
待张之洞再次从后堂转回时,手中多出了两本书籍。
张之洞将手中的书籍,递于我的面前,道:“小贝勒,这两本书,是我早年所著的《輶轩语》和《书目答问》。虽不是名家大作,但也写了不少我的观点。你可拿回去好好看看,也算是我这个作长辈的,送予你的见面礼了。”
我接过张之洞递过来的书,珍而重之道:“谢张大人厚爱,这两本书可是当下最风行的书籍。书中有言,读书宜求善本,不能畏难。期于明理,明理归于致用,此为智理。”
抬头望着张之洞,我笑道:“能撰写此书者,岂能说其不是名家呢?载洸受了此书,定当回去好好研习。”
爱惜地抚了抚手中的书籍,我又道:“张大人,您既肯将这两本名家著作,赠送予我。想必,您该不会吝啬墨宝吧?载洸恳请张大人,在此书上题写两字?”
张之洞闻言,捋着胡子笑道:“哈哈,未曾想,小贝勒小小年纪,竟也知晓这两本书。老夫今日,当真是遇到了知音了。”
张之洞复又从我手中接过书籍,道:“好,我就写上几句。”转头,又吩咐管家道:“管家,准备笔墨。”
待管家磨罢了墨,张之洞提笔,在书的扉页上写到“学自以用,识当为国,莫欺少年”落款为:赠忘年知音——香涛。
接过张之洞提过字的书籍,看罢了上面的题字,我对其深深一礼道:“谢张大人。”
转而,又行一礼,告辞道:“张大人,载洸就此告辞了。”
张之洞从惊愣中醒转,向后一招手,笑道:“管家,你替我送送小贝勒。”说着话,又对我请了一下,道:“小贝勒,我就不亲送你了。回去后,要替我给醇亲王带好。”
我点了点头,应承下来,便随着管家出了大堂。留下张之洞,在屋内继续方才的惊愕:难道小小年纪的贝勒,竟能识得我的题字?
我并未知晓张之洞的惊愕,从大堂出来,向外走的路上,却在暗自琢磨:要不要回去即刻写信,将张之洞与福建张佩纶交恶的事,告诉王五他们。也免得他们在张佩纶的面前,提及了张之洞会出面与之说和的事,反而耽误了大事。
心中揣测的我,却未曾想到:正因我的拜访,使得张之洞返回两广后,便去劝说福建水师,让其早做防备。
虽然此举乃是张之洞为国为先,而顾不得与张佩纶的交恶,好意出言提醒福建水师。但此事传至张佩纶的耳中,竟被其理解为,张之洞有意干涉他福建的海疆事务。
故而,张佩纶为显示其在福建水师中的地位,故意与张之洞所言背道而驰。不但不对法兰西军舰加以防备,更是下令己方战船不得整军戒备,甚至是给交战中的法兰西人以友好款待,最终还是难逃马尾海战之惨败。
随管家出府的路上,我正低头沉思着。突然,斜刺里冲出来一名女孩,手提着暗红短鞭,指向我怒声道:“站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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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张府仁准
与张之洞拜别后,我随着张府管家的引路,迈步向外走去。可却未曾想,就在往外走的路上,半路竟“杀出”来位“程咬金”。这位张府内的“程咬金”,手持短鞭,阻挡在我的面前。
我定睛观瞧,发现此人约莫六七岁的模样,身着一席红色短衣,斜扎着辫子,手拿着短鞭,正遥指向我。
见有人在前拦住了去路,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身后的宝来,急忙迈步上前,将我护在其身后,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贝勒爷的去路?”
见宝来如此凶煞,我急忙伸手拦住他,道:“呵呵,这里既是张之洞大人的行在,怎会任由恶人随意出入?胆敢在此这般放肆的,想必应该是张之洞大人之女吧?”
听见我一语道破了来人的身份,一旁想要闪烁避讳的管家,只得上前笑道:“嘿嘿,贝勒爷,让您见笑了。这位正是我家老爷的女儿,名叫仁准。”
顿了一下,管家继续道:“我家老爷仅此一女,视其为掌上明珠,平日里也就放纵了些。贝勒爷,但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原谅则个。”
管家对我深深歉礼后,又道:“贝勒爷您请稍后,我这就去与小姐说说,让她将道路让开。”
说罢,张府管家上前两步,对红衣女孩道:“小姐,这位是老爷的贵客,还请您让让,我们也好过去。”
红衣女孩一甩鞭子,歪鼻道:“哼,我知道他是谁。管家,你少在这管此闲事。否则,休怪我手中的鞭子不听话,在这儿伤了你。”
张府管家见此,向左看了看贵客贝勒爷,向右看了看蛮横的自家小姐。夹在两人当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仁准见管家依旧不离去,再一甩手中的鞭子,使其发出“啪”的一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怒视着面前的管家,无言的示意他速速离去。
管家被其鞭子声,吓得猛然后跳了一步,转而对我报以歉意地笑了笑,道:“贝勒爷,小姐毕竟是主子,小人也不好用强。”
说到这,管家面露难色,吞吐道:“要不,要不您在此稍后,小人这就速去请老爷前来。”说罢,管家也不待我答应,转头便向回跑去,边跑边对我喊道:“贝勒爷,小姐的鞭子不饶人,您先挺住呀。”
并未理会跑远的管家,我向前迈了一步,开口问道:“你可是叫张仁准?”
红衣女孩将指向我的短鞭收回,向后轻甩,改为“抗”在肩上,扬起下巴,道:“不错,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张仁准。”
我扬了扬嘴角,笑道:“哦,张大小姐,我瞧那管家跑的甚是迅速,想必是在平日里,吃了你的不少鞭子吧?你这般骄横,可要小心日后嫁不出去哦。”
张仁准闻言,将“抗”于肩上的鞭子,“啪”地一扬,怒声道:“哼,我的事,用得着你瞎操心?”
咬牙切齿的张仁准,转而道:“哼,倒是忘了,本小姐拦住你,就是要让你这小子,尝尝本小姐手中这鞭子的滋味。”
说罢,张仁准扬起鞭子,便要向我而来。
见此,我急忙摇手,高声道:“且慢,你的事我才懒得操心呢。但你要打我,却是关系到了我吧?我就必须问个明白,你为何要无故打人?”
张仁准竖着眉毛,依旧怒声道:“哼,还敢问为何打你?我且问你,你来此,是为了何事?”
我扬了扬头,随意道:“来此,是我与你父亲的事,干你何事?用得着与你说?”
张仁准一掐腰,气得踮起脚尖,怒道:“怎的不关我的事?你定是来欺负我父亲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改为主张议和了,就派你前来与我父亲说此事。”
张仁准左手掐腰,右手持着鞭子指向我,接着道:“哼,回去告诉你那糊涂王爷,我父亲力主抗击法贼,那是为国为民的,乃是侠义之举。”
听着张仁准的措辞,我面对快要落于我身的鞭子,竟有些想发笑:侠义之举?一位朝廷大员,竟被她说成了江湖中的侠士。
张仁准随即一撇嘴,抬眼蔑视我道:“你家王爷是个糊涂蛋,可我父亲不糊涂,本小姐也不糊涂。今日,本小姐先用这鞭子,打你这糊涂王爷的糊涂儿子三鞭子,也好让那老糊涂蛋清醒清醒。”
说罢,张仁准复又提鞭,准备上前。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再次连连摆手,大声道:“且慢。”
张仁准停下脚步,瞪着眼问道:“怎么?现在怕疼了?晚了。”
我挺了挺胸,壮着胆气道:“谁怕痛了?我只是不明白,什么叫糊涂王爷的糊涂儿子?”
张仁准闻言,咧嘴笑道:“呵,这你都不知道?糊涂蛋王爷生的儿子,当然就是糊涂儿子了。”
我捂着肚子,笑道:“哈哈,胡说,糊涂王爷生的儿子,怎的就一定糊涂?也未曾见,瞎子所生的儿子,就一定是个瞎子。”
张仁准被我的话,说的一愣,喃喃道:“这…这…”
我见张仁准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辩解,便又开口道:“没准呀,不糊涂的两广总督,会生出一个糊涂女儿呢。”
张仁准听出了我言中之意,再次发怒道:“你说什么?当真是该让本小姐的鞭子,好好的告诉告诉你,到底是谁糊涂。”
说罢,张仁准第三次提起鞭子,准备前来鞭打与我。
我也急忙三次对其摆手,嘲笑道:“野蛮的女人,就是不讲道理。糊不糊涂,岂是用鞭子能判别的?你若是执意如此,可就当真是个糊涂蛋了。”
张仁准闻言,第三次将手中的鞭子放低,怒目地瞪着我,自感: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我扬了扬嘴角,笑道:“这样吧,张大小姐,我出一道题。你若是能答出来,我便自认自己糊涂。若是你答不出来,就说明你才是真的糊涂,如何?”
张仁准上下地打量了我一番,仰头道:“哼,就你这毛头小子,能出得了什么难题?别说一道,就是三道题,本小姐又有何惧?”
张仁准伸出三根手指,傲然道:“一道题太过于简单,我让你出三道题来考我,也免得他人说本小姐欺负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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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三鞭三题
张仁准将我拦下,竟是误以为,醇亲王由主张抗法转为支持议和,从而派我前来刁难她的父亲张之洞。
一番言语,张仁准早已将我与阿玛判定为糊涂蛋,更是提着鞭子前来阻截我。准备抽我三鞭子,以将我与醇亲王从糊涂中“打醒”。
在张之洞大人赶来前,为了免受鞭打之苦,我与张仁准在“糊涂”的问题上,讨论个不休。最后双方决定,由我出三道题,以判定谁才是真的糊涂。
望着面前的爱国女孩,我点了点头,笑道:“行,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出三道题。”
说到这,张仁准抬手打断我,道:“等一下。”
我面露嘲笑道:“怎么?后悔了?还是不敢了?”
张仁准一撇嘴,道:“谁不敢了?谁不敢,谁是小狗。我只是忘记说了,我回答完三道题后,你要当面下跪,与我赔礼致歉,如何?”
闻言,我面露吃惊,道:“这不公平,若是你回答不出我的题目,该当如何?”
张仁准向后摆了下手,自信道:“本大小姐会回答不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抬眼,但见我坚定的表情,张仁准又道:“行,若是我回答不出你的题目,我将当面与你磕头赔礼,行了吧。”
心中高兴的我,佯装犹豫道:“这,这恐怕…”
张仁准见此,两手弯了弯鞭子,得意道:“怎么?小狗是不敢了?不敢也没关系,只要你,就此承认自己是个糊涂蛋,本小姐便免了你跪下磕头。”
张仁准弯着鞭子的双手,又改为拉扯鞭子,好似惋惜地道:“不过,本小姐的这三鞭子,却是免不得。”
我弯了下嘴角,撞气道:“谁怕了?好,三题判定谁糊涂,就此约定。你听好了,我可要出题了。”
说着话,我伸手,从秋红的手中,拿过张之洞先前送予我的书籍。将最后空白的一页纸撕下,对着张仁准抖了抖,说道:“第一题,这是一张纸,不借助任何外物,让这张纸竖直站立。你,做得到么?”
张仁准接过我手中的纸,反复地看了看,皱眉道:“不借助任何外物?什么东西都不行么?”
我点头确定道:“没错,任何外物都不行。”
张仁准沉思了片刻,咬了咬牙,道:“你且先说第二题。”
我偷偷地笑了笑,开口道:“听好了,第二题,让水倒流。你,可能做得到?”
张仁准闻言后,顿时傻了眼,气道:“哼,你出的这是什么破题?还让水倒流,难道你能做得到?没人能做到的事情,这可不能算。”
我抱着膀子,自傲道:“怎的不能算?我出得题,我当然能做到了。不然,怎能判定出谁人是糊涂蛋?”
张仁准见我如此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将脸扭到一旁,不信地道:“哼,竟会吹牛,你让水倒流给我看看。”
我也侧脸,望向远方,自信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我若是此时,让水倒流给你看了,岂不是帮你回答了这题?”
我转而扭回头,望着张仁准,又道:“不过,你若是肯承认自己答不出来,我现在做给你看也无妨。”
张仁准指着自己的鼻子,嘟嘴道:“我答不出来?谁说本小姐答不出了?本小姐不过是确认一下,你能不能答出来,免得到时候你耍赖。”
张仁准挠了挠头,最后咬着嘴唇道:“你再说说第三题。”
我托着下巴,开口笑道:“好,你听好了,第三题是…”
正说着话,从远处匆匆跑来一位黄衣丫鬟。丫鬟边跑,还边挥舞着手帕,道:“小姐,小姐,老爷,老爷往这边来了。”
跑到近前,黄衣丫鬟喘着粗气,指着身后的远处,道:“小姐,您让我在那上边望风。我刚刚看见,老爷正急匆匆地从那边往这儿来呢。”
张仁准闻言,顿时失了方寸。踮脚,朝丫鬟所指方向瞅了一眼,转头对我道:“毛头小子,今天本小姐另有要事,改日再回答你的问题。你记着,本小姐还会再找你的,到时候你就准备好磕头赔罪吧。”
说罢,张仁准跳过廊桥,向远处跑去。
望着张仁准跑去的背影,我对其挥手,高声道:“张小姐,还有第三道题呢。你听了再走,也不迟”
张仁准头也不回地道:“第三题,下次见面再说。”
收回望向张仁准的目光,我苦笑地摇了摇头。再抬头时,却见张之洞已然快步来到近前。四处张望了一番,对没来得急离去的黄衣丫鬟,问道:“小姐呢?”
黄衣丫鬟唯唯诺诺地回道:“老爷,奴婢没看见。”
张之洞一瞪眼睛,怒道:“没看见?她刚刚分明就在这儿。你去,把她给我找回来。”丫鬟闻言,如临大赦,急忙跑去。
待丫鬟离开,张之洞转而对我歉意道:“小贝勒,让你见笑了。我那丫头让我给惯坏了,冒犯了小贝勒,我再此先向小贝勒致歉了。一会儿,把她找回来,再让她向你当面赔罪。”
我摆了摆手,笑道:“张大人不必如此,我与令千金不过是玩笑罢了,张大人切莫放在心上。”
我复又对张之洞拱手,道:“张大人,若无他事,我就此告辞了。”说罢,我便迈步向府外走去。
经过刚刚的小插曲,此番张之洞亲自送我出府,开口道:“小贝勒之修养,我那女儿当真是不及万分之一呀。惭愧,惭愧呀。请小贝勒放心,改日我定携小女,亲自登门致歉。”
我与张之洞一边客套着,一边向府外走去。有了张之洞的亲送,出府的这后半程,“小程咬金”再也未敢露面。
出了张之洞的行在,我暗自思量,这里的事已了,可还有何事等着我办呢?
王五又不在,溥苣也忙于推销凤梨。埃里克那里,还是等我找来几个“古玩”再去吧。至于美利坚人亨利,此时也不便打搅,不然会让他感觉,我与他的生意是“有机可乘”的。
我左右思量了片刻,觉得暂无它事要办了,便吩咐轿夫道:“回王府。”言罢,我跨过轿杆,钻进了轿子内。
就在轿子快行回至王府时,前面的街路上,迎面行来了两顶轿子。
在前的一顶轿子,其轿衣竟是用锦缎制作,轿杆上的雕刻也甚是精美。而其远在斜后方的另一顶轿子,却是一顶绿呢官轿,其前面还有鸣锣开道的依仗。很显然,这两顶轿子并非是同伴。
就在我与锦缎轿子即将错过时,锦缎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并落了轿。只见,从轿子里钻出了一位头戴礼帽,身着燕尾服的洋人。
这洋人出了轿子,二话不说,便回身追上我的轿子,阻拦道:“等一下。”
………………………………
第一百零一章 路遇亨利
也不知道,今儿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怎的?
在张之洞的府内,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小丫头拦住,竟提着鞭子还要上前来抽我。
这眼瞅着,就要回到王府了,竟又冒出来位乘坐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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