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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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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安胎药再怎么好,毕竟也是药,还是少喝为妙。王妃的身体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好,当初气血虽然损耗,但没有严重到那样的地步,孩子并无大碍。若是不放心,我便调制一些药膳,让王妃一日吃上几次,不会比安胎药的效果差的。”

    虽然这么说着,燕归羽却已经走到桌前拿起笔开始写药膳的方子了。

    “前三个月比较危险,我的想法是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但是很明显,以你们现在的身份,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月,甚至八个月,你们都必须要小心才行。”

    燕归羽没说的是,这个孩子实在命大,竟然在竺宁精血损耗的时候还坚强地挺了过来,要知道当时情况十分严重,十年寿命可不是他胡诌的。

    难道说,韶家人的体质果然不同寻常吗?

    “好,我知道了。”

    把药膳的方子交给旁边一样目瞪口呆的初夏,燕归羽就摇摇头走了出去。

    而颜绯尘则是挥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他还没冷静下来,可不能让他们见了他现在的样子。

    初夏被绿萝和翠晗一人一边给拉了出去,清醒过来的一瞬间便是运起轻功向着少柳的院子飞去,他们马上就要有小少主了,这个消息可得快点告诉大哥他们!

    与此同时,一直隐在暗处的赤玄也带着紫翡朝齐铭那边飞去,小王爷就要出来了,他们得赶紧再训练出来一批暗卫才行啊!

    红袖看着这两边的急切,与翠晗和绿萝无奈地对视了一眼,脸上都是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意。

    “看样子,王爷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呢。”

    翠晗煞有介事地点头,要是反应过来了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表示?至少也得赏点月钱什么的吧。

    不出他们所料,颜绯尘确实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的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在想着他居然有孩子了,一会儿在后悔这一个月不应该与竺宁置气,一会儿又是在想着接下来要多在竺宁身边安排几个暗卫才行。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而竺宁,则是看着他不断变换的表情,心中有些好笑。

    “君欢,我们有孩子了。”

    韶家人最为在意的便是自己的亲人,竺宁自然也是一样。  这个孩子来得虽然意外,但是竺宁却依旧会好好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只要再等八个月,她在这世上便又有了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颜绯尘本来还没冷静下来,但是看着竺宁眉眼温柔地抚摸着自己腹中那个不过刚刚成型的孩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颜绯尘一下子便平静了下来。

    “嗯。”

    冷冷地应了一声,不带一丝喜气。

    竺宁却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一下子便笑了出来。

    “君欢,你这么冷淡,我和孩子都会以为你不喜欢我们的。”

    一边说,还一边抓过颜绯尘的手轻轻放到了自己小腹上。

    “他虽然刚刚成型,但是以后会慢慢长大,有你的眉,我的眼,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彼此之外最亲近的人。君欢,你不开心吗?”

    颜绯尘怎么可能不开心,只是他没忘记自己还在给竺宁一个教训,让她以后绝对不能再随意伤害自己。

    只是看着她这般模样,手下是他们两个月的孩子,他却再也没有办法冷下脸来了。

    竺宁见他眼中挣扎的神色,不容他避开地靠到了她怀中:“君欢,我知你待我好,也明白你的心意。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是没有心的呢?那天的话,说出来之后我便后悔了。我怀疑什么,也不该怀疑你的心意。哪怕是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应该不相信你。

    但是君欢,我是真的怕了。你既然知道了一切,就该明白我是缘何落到如此地步的,我早就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的心意,也不愿再敞开心扉去爱一个人了。”

    颜绯尘有些心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竺宁用食指给堵住了:“先听我说完。君欢,其实你那天的话也有点过了,我最忌讳的,便是韶家那件事,你却提了出来。我知道,你更想开口问我的,是我对秋明昭可还有一丝感情。

    以前我一直没提这件事,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提。毕竟那样的事情过后,谁还能留恋什么呢?原本我是恨他的,恨他骗我,恨他害死了韶家那么多人。我本以为这么恨意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亲手杀了他才可能消失。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份恨意,竟然在你日复一日的呵护温柔之中越来越浅,我甚至不记得我是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没错,我还恨着他,但是对他的这份恨,却根本比不上对你的心意了。

    君欢,我不敢面对自己的心,也不甚清楚自己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然而我可以确定的是,或许我待你的心意比不上你待我的,但是若说这世上还有谁能让我情根深种的,也只有你了。”

    颜绯尘从来没有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竺宁这是把她自己心底已经愈合的伤疤硬生生扒开,把她的一切心意都瘫到了他面前啊。

    “无忧,那天我的话确实过了。但是我不想道歉,我们是夫妻,无论是吵架还是什么,都是正常。道歉的话,岂不是显得有些生疏?

    诚然,我是挺在乎你和秋明昭的那段过去的,不过如今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日后能够陪在你身边的,也只有我。这么想着,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我更在乎的,是你对我的心意,是你的身体康健。我们说好要一直走下去,谁都不能先一步离开。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却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搏吧?我可以不要这天下,不要江山,但是,我却不能失去你啊。”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推心置腹地谈过,便是一直都有着默契,可是总有些事情还是只能埋在自己心底的。

    如今听到对方的想法自然便觉得更加亲近了几分,再加上竺宁腹中的孩子,便是颜绯尘想要再与她冷几天,也是不舍得了。

    这么一次就够了,竺宁这一个月恼得紧,他心里难道就舒服了吗?

    以后啊,还是不要用这样让两个人都不舒服的法子了。

    “君欢,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传说中那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

    颜绯尘点点她的额头:“是啊,在遇到你之前,我也没想到。”

    竺宁笑意浅浅,向他怀中依偎地更紧了,这次吵架她才知道他竟然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也是第一次正视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此刻又知晓了腹中孩子的存在,竺宁当真是什么都不想去想,就只要这么和他腻在一起就好。

    是不是女人怀孕了之后性子都会变化几分?当初的竺宁可没有这么柔弱啊。

    “君欢,我怎么记得,你说你认识我十年了,还是为了我才一直没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讲讲清楚,如何?”

    颜绯尘自从成亲之后便不怎么经常红的耳朵此时又红了,想要找个借口离开,但是看着如此依赖地靠着他的竺宁,想起她刚才说的他是她最亲近的人的话,还有情根深种什么的,他便舍不得了。

    她既然想听,他说一说也没什么。

    只是天不遂人愿,颜绯尘好不容易做好准备想要开口,就见自家房门被“碰”地一下撞开了,然后,就冲进来了一堆人。

    “主子,你什么时候怀孕的?小主子感觉怎么样啊?”

    这是不拘小节,专门掌管韶家情报的燕飞。

    “无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再去把燕归羽给抓回来让他给你看看?”

    这是照顾人照顾习惯,此刻却有些不冷静的陌桑。

    “都有孩子了,就好好将养身体,别再管那些闲事了。”

    这是一把折扇谋算天下,所有人都最不想惹的少柳。

    “主子主子,孩子是男是女?什么时候生出来我带他去欢忧阁玩儿吧。”

    这是欢忧阁如今的主人,最擅暗杀的初夏。

    “从今天起,我便不再离开主子身边,定要保得主子和小主子的周全。”

    这是武功最高,看上去颇为稳重的寒羽。

    很明显,这几个人现在都不怎么正常,至于随着他们冲进来的殷寒初、巫尧和齐铭等人,则是比他们要端得住,但是脸上那明确的喜意却怎么都挡不住了。

    窗外海棠开得正好,一切似乎都有了一个美好的开始。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空余昼

    靖安城一如既往地矗立在大漠之边,风起沙落,却遮不住它的繁华,与苍廖。

    薛策也仍然是一身红衣,在靖安城中以一个商客的名头行走,也不知是什么本事,在所有人都被风沙吹得浑身脏污的时候,他那一身红衣竟然依旧干干净净,仿佛永远不会染上灰尘一般。

    只是这一日,在收到长安传来的信之后,薛策那一直不染纤尘的红衣竟然难得的粘上了沙尘,那永远慵懒随意的姿态竟然也分毫不见。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玉娘与他早已熟识,颜绯尘把玉娘当成了自己的长辈,薛策亦然。

    若是别人此刻问起他可能一句话都不会多说,但是是玉娘来问,他便也没有办法保持沉默了。

    “竺宁怀孕了。”

    玉娘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惊喜了一瞬,但是想到薛策那明显凝重的表情,心下也有了几分不安。

    “这,不是好事吗?你为何这般表情,莫不是……”

    薛策没有让她失望,接着她的话便说了下去,神色之间尽是阴郁:“我给她和孩子卜了一卦,用的是我们占星楼最不常用的方法。”

    占星楼的神奇之处,曾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哪怕是没落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到处都有其传闻。

    薛策作为这一代占星楼的嫡系弟子,虽然在此方面不精,但是却也不可小觑。

    更何况,他用的,还是那个法子。

    玉娘一下子便慌了起来:“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成?”

    薛策没有看她,只是点了点头:“卦象上说,这一胎,无论是她还是孩子,都是大凶。”

    本来玉娘来此是给薛策送补身子的药的,此刻听到这话,双手一颤,便把薛策没来得及喝的药给打翻在了地上。

    声音有些颤抖:“可有,转圜之法?”

    薛策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尽是深意:“有。”

    玉娘的心陡然便放了下来,但是还未来得及放松,就听薛策开口:“不过我必须马上启程,玉姨,帮我准备,我要即刻回长安。”

    “什么?现在?你的身体还没好啊,而且刚刚才卜了一卦,这个时候回长安,路上怕是支持不住吧?”

    “放心吧,玉姨,我没事的。”

    薛策脸上的神色似乎好看了许多,没有刚回靖安城时的虚弱苍白,也没有刚刚的阴郁之感,玉娘稍稍放了点心。

    这个孩子,是几个孩子中她最看不透的,也是她最心疼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什么秘密,又经历过什么,但是她却知道,他所背负的,所隐瞒的东西,于他而言不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轻松。

    无论是薛家最后一个血脉的身份,还是占星楼最后一代人的名头,薛策所要背负的,都比其他人重的多。

    他总是说,他的一生都被决定好了,早已无法更改。

    但是每次看到他那不羁的笑容时,玉娘却总是觉得这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认命。

    他不经常卜卦,更是基本没有用过那种占星楼流传下来的卜卦方式,但是今天,他却是用了。

    玉娘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或许是为了颜绯尘,或许是为了竺宁,或许,仅仅只是心中不安罢了。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谁可以拦得住他做任何事情,即便是他最好的兄弟颜绯尘,也不行。

    “罢了,我这就帮你准备。不过阿策,你可别逞强。”

    薛策此时脸上带上了以往那玩世不恭的笑意,一举一动间,尽是媚意,似乎与往常的他没有任何区别。

    “玉姨,你放心。”

    两遍放心,不知放不下的,又是谁的心?

    “清烟柳,陌上人家,何处是余生?”

    颜绯尘看着竺宁半天写写画画之后写出来的句子,突然间便觉得似乎,诗文的好坏,真的与她用的是不是上好的狼毫笔无关啊。

    “江山笔,山水之下,空留梦中花。”

    写完下一句之后,竺宁又读了一遍,自我感觉很是不错,手中拿着的极品狼毫,更是不错的紧。

    不得不说,竺宁的字确实自有一番风骨,特别地……嗯,潇洒飘逸,大气硬朗,不输男儿。

    但是这诗句嘛,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仅仅是因为那字迹与诗中所言太过不配的原因,更关键的是,竺宁明明就是写惯了那些比较大气的语句,再写这些的时候就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意思。

    毕竟,我们的靖安王妃可是连春联都能写出一句“一祭山河九州同”的人啊。

    只是,看着竺宁那期待的表情,颜绯尘怎么可能不夸夸她呢?

    “嗯,无忧,你写的不错,文采飞扬之间,更是颇有气质风骨,难得的好词,好词。”

    颜绯尘真是这辈子没有在这种方面说过这么违心的话,竟是耳朵都红了。

    而竺宁,则是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中好笑。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吗?你夸来夸去也不过这么点句子罢了,不为难你了。”

    当下便把那才送来不过几天的极品狼毫笔给扔下,连带着那两句刚刚写成的词。

    “君欢,我们来下棋吧。”

    自从竺宁怀孕,特别是两人说开之后,颜绯尘真是越来越不懂她每天都在想什么了。

    明明一个时辰之前还说要练习遣词造句,写出一篇旷古绝作的,这倒好,随便写了这么两句不走心的诗句,就要开始下棋了。

    不过,作为长安城内盛传的爱护妻子的靖安王,怎么可能不满足自家媳妇的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呢?

    于是在竺宁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颜绯尘便开口让人收拾一下桌上的狼毫笔和宣纸,顺便再那棋盘过来。

    因着竺宁有了身孕的缘故,最近她身边的暗卫一下子就由十个涨到了二十个,顺便再加上怎么说都不肯离开的寒羽,简直是翻了一番。

    竺宁倒是难得地听话,最近这段时间不仅不到处乱跑了,连出谋划策什么的都少了很多,每天只是安静地养着身子,对外则说身子有恙,直接推了那些女眷邀请她参加宴会的拜帖,也推了好几次宫里的谷幽澜和贤妃让她进宫的话。

    毕竟,不管哪里,都没有现在的靖安王府安全。

    以韶家人最为看重自己血脉至亲的性子,竺宁怎么都是不会放任腹中的孩子置于危险之中的。

    不过,她是闲下来了,跟着她的暗卫,更是闲得要命。

    所以这种跑腿的事情一说,竟然还有好几个人抢着去干,顺便再打一架交流交流感情,因此,等他们把棋盘拿回来之后,便是半个时辰了。

    竺宁看来一眼正在请罪的几人,挥挥手让他们回去了。

    真不愧是韶七和齐铭一起训练出来的人,连交流感情的方式都和他们两个出奇地相似。

    “君欢,我突然不想下棋了。”

    竺宁这么折腾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颜绯尘早已习惯。

    默默地把刚要摆下的棋子放回原位,然后开口:“那无忧你现在想做什么?休息一会儿吗?还是弹弹琴?”

    竺宁把手托在下巴上想了一会儿,也是有些犹豫。

    现在休息的话,实在是太早了一点。至于弹琴,她最近还真是没什么兴趣。

    但是还想做什么她也想不出来了,最近无论是什么事情颜绯尘都会顺着她,哪怕是她无理取闹也是一样。

    看着颜绯尘眼下的青色,竺宁突然间就什么都不想做了,他真的很累了,但是为了她却一直撑着,相比于每天好吃好睡所有人都照顾着、顺着的她,他才是更需要休息的那个。

    “唔,算了,我今日什么都不想做了,君欢,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吧,我有点累了。”

    颜绯尘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中有些微暖,不过却不揭穿,只是把竺宁从座位上抱了起来,向着床边走去。

    虽说现在不过是酉时,天还未黑,但是他们早已吃过了晚膳,此时休息也并无不可。

    竺宁实在是太过熟悉他的怀抱了,竟然不过是在他怀中待了这么一会儿,就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过去。

    当颜绯尘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前一刻还十分有精神,说要休息也不过是为了他的女子已经睡熟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无忧,睡吧,我在这儿,一直都在。”

    在竺宁额上烙下一吻,颜绯尘便也躺在了她身边,如此说道。

    这一个月,确实有些累了。

    无论是颜绯尘,还是少柳他们。

    卢家的一切还在继续,余家更是在不断找事,韶家最后那个代号“流矢”的暗线还没有找到,桩桩件件,莫不需要人费尽心神。

    竺宁在这个档口有了身孕,确实有些适合。

    但是无论适不适合,他都会用尽全力保护好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因为,他们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在乎的人了啊。

    余生如何他早已有所安排,包括这个孩子。

    他们是一家人,也是这个世上,永远不会分离的亲人。

    但愿未来,再无黑暗,只留一生光明。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晚风急

    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实在太多。

    对于此刻挣扎在赫连铎后院中的柳昭和来说,更是如此。

    手中的密信上写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竺宁有孕一事。

    在后院争斗中早已磨去一切棱角和骄傲的柳昭和已经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因此,一直盯着她的传信人实在是没看出她这是什么意思,不由有些不安。

    柳昭和十分冷静地把手中的信给烧毁,然后才看向那个有些手足无措的人。

    “回去告诉兰妃娘娘,她说的事情,我应了。”

    那人听见她答应,面上就是一喜,但是这喜色还未褪尽,就听见柳昭和继续说道:“不过她可别想让我来顶罪。要么,就用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要么,就别牵扯上我。你们都不知道竺宁有什么本事,要死,也别拉上我。”

    “姑娘放心,娘娘已有完全之计,绝对不会让靖安王妃逃过的。”

    听到她这话,柳昭和陡然一笑:“那便好。其实,我与竺宁也没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害她?不过,谁让竺宁过得太好了呢?我可是,嫉妒得紧啊。”

    那人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事情是成了,当下便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在柳昭和的示意下退了下去。

    而柳昭和,则是看着已经化成灰烬的密信,面上笑容更加娇媚了。

    没错,她就是嫉妒。

    凭什么,一个曾经还要仰仗她活着的人此刻却过得比她好呢?

    她没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改名换姓地送来靖安城成为那人的棋子,生死不由自己,姻缘不由自己。

    纵然是成为七皇子后院最受宠的女人又如何?

    她靠的,还不是这张与竺宁几分相像的脸!

    越想便是越是难耐心中的嫉妒之感,当初她高高在上逼迫竺宁代替她嫁来东夷的时候,竺宁连反抗都做不到,那个时候,她何曾想到会有今日呢?

    两人位置对换,竺宁成了高高在上的靖安王妃,她却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

    谷幽澜的计划,她为何不答应?

    也是时候让竺宁尝一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了。

    指甲上的蔻丹鲜艳如血,刺入手中的一刹那,柳昭和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这世界上的好运气,不是总会局限在一个人身上的,不是吗?

    “她答应了。”

    谷幽澜正拿着一堆新赏赐的首饰挑挑拣拣,就见到去送信的人回来了,便随意问了这么一句。

    那人点点头:“不负娘娘所料。”

    谷幽澜笑了一声,然后随意地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阿时接过谷幽澜递过来的簪子,施了一礼后,上前两步把她头上正簪着的八宝琉璃簪取了下来,给她戴上了她递过来的这支。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不过,若是靖安王知道了……”

    谷幽澜看着镜中换了一根簪子更显娇媚的自己,满不在乎地说道:“他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陛下如今有多么宠爱我,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不过是一个靖安王妃罢了,他再怎么宠她,也不可能因为她就惹了陛下的逆鳞。”

    阿时正在帮她整理那些她没有看上的手势,听到这话的时候,手中的动作一顿,心里暗暗摇头。

    说白了,这位兰妃娘娘就是不肯相信靖安王对靖安王妃绝对不仅仅是宠爱而已。

    阿时自小聪慧,看过的真情假意不知多少,曾经在宴会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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