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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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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绯尘刚想开口说跟他们一起去,结果就见许久未曾露面的赤玄竟然从暗处现了出来:“王爷,萧沉落在路上了,似乎是要来给您把脉,您应当准备一下才好。”
“今日不是例行请脉的日子,他怎么会来?”
自从知道颜绯尘中了流尘碎之后,萧沉落每隔七日便会被赫连轩派来给颜绯尘请脉,表面上是赫连轩的恩宠,实则是为了看看他还有多久能死。
因此每次颜绯尘在萧沉落来之前都会准备一番,让他觉察不出异常,只是他每次都十分准时,今天这么突然又是怎么回事?
“君欢,你先去燕归羽那儿吧,等把萧沉落应付过去再说,扶衣这边的事情等不得,我这就去找少柳了。”
颜绯尘觉得有些不对,但是萧沉落那边也等不得,再加上竺宁从来都是个信守承诺之人,便也没有再多想。
“好,我便先过去。无忧,你记得不可一个人前往,否则我定然饶不了你。”
他说得倒是挺严肃的,可是在竺宁看来,也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放心吧。”
颜绯尘见她应下,这才转身向着燕归羽的方向走去了。
只是他却没有注意到,竺宁从始至终都没有亲口说出不去花柳巷的承诺。
因此,在好不容易应付完萧沉落之后,颜绯尘就得到了一个让他想要杀人的消息。
竺宁易 容之后甩开所有人一个人去花柳巷了!
此时,正是酉时。
靖安王府这边急忙派人追去,而竺宁,却在看到把她约至此处的人之后,笑了出来。
“我该说,不愧是你吗?”
那人只是笑笑:“似乎,这句话,也是我该说的。”
院子的门应声关上,徒留一地斜阳。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千重幛
花柳巷最里面的小院子,是整个长安城最为有名的花匠所住的地方,基本上长安城的权贵每一家府邸中所中的花都是由这个人提供。
所以,在竺宁到达花柳巷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里。
信上没有说明他们见面的地点具体在花柳巷的什么地方,但是竺宁在观察完了地形之后,便是选中了这个院子,如今看来,果真没错。
她没有像跟颜绯尘所说的那般去找少柳,也没有把这件事再告诉任何人。
先是让初夏制服了守在暗处的紫翡,再进行乔装改扮扮成初夏的样子,让初夏在丸子咬完一口之后沉睡一个时辰,然后,她再换上初夏的衣服,牵着初夏常用的那匹马,从靖安王府的后门离开一路狂奔至此,果然,见到了她想要见的人。
“传闻中与自家皇子妃如胶似漆的五皇子竟然出现在这里,我还真是没想到啊。”
赫连铄坐在轮椅上,抬头看着竺宁,脸上还是那种天真无辜的笑容:“我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韶家少主,竟然会屈居东夷嫁给一个没有实权的靖安王。”
竺宁嗤笑了一声,她来到这里,便是知道设计这一场计划之人定然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不可能用扶衣锦符上的图案指明要见她一人。
再加上萧沉落来得太巧,似乎正好是给了她能够前来的机会。
所以在见到赫连铄的时候,既在竺宁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内。她倒是没有多么惊讶。
再说,就算是她想要对付这个知道了自己身份的人,以她现在只剩一点轻功傍身,会点暗器的本事,也是不可能在这些隐匿地连她都差点察觉不到气息的暗卫中逃出去的,更不必说杀了赫连铄了。
“是与不是,五皇子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我今日为何而来,五皇子难道不知?”
赫连铄依旧保持着脸上的笑容,看着竺宁随意地坐在他安排好的椅子上,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深色。
“这锦符,是在连横关附近发现的,被现在青玄的七皇子妃得到了手中,然后,交给柳昭和带来了长安。不过柳昭和那个女人实在太蠢,我不过是派人简单地套了套话,她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竺宁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他手中转着玩儿的锦符身上,双手紧紧攥成了拳。
赫连铄恍若未觉,只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不过靖安王妃可以放心,柳昭和那个女人,除了知道这锦符可能有用之外,什么都不知道。想必青玄的那位七皇子妃也不怎么信她。
而且,她现在连自己真正的身份都没告诉七弟呢,你们应该是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在她说出来的时候反咬一口的。至于这锦符,我留着也没用,用它确定了靖安王妃的身份,就足够了。”
话音一落,赫连铄就抬起手把这锦符交给了一个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暗卫,由那暗卫拿着放到了竺宁面前。
竺宁伸手接了过来,在看清锦符上的“衣”字时,心中复杂难辨。
赫连铄没有必要骗她,这锦符在连横关附近出现,便说明扶衣此刻至少已经不在中原了,但是即便是她流落到了塞外,也不应该这么久都没跟他们联系才对。
除非,已经凶多吉少。
不过现在很明显不是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赫连铄的真正目的她还没有弄清楚,心,不能乱。
稳了稳心神,竺宁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时运筹帷幄的样子,竟是像极了当初还在韶家的少主韶蓝。
“想必,五皇子已经知道你前段时间的麻烦从何处而来了。那么现在,五皇子是要给我找麻烦不成?不说别的,只要你把我的身份告诉苏锦,我便会面对这么长时间以来最大的麻烦。但是你却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把我约来了这里,本王妃倒是不知道,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
赫连铄听见她的话,脸上的表情更加无辜了:“靖安王妃还真是多虑了。我就算要给你和靖安王找麻烦,也不会找那么无趣的麻烦。无论是柳昭和,还是苏锦,我都不打算管。还有你和靖安王的事,我本来也不打算管的,只不过,前段时间靖安王妃对我的算计,我总是要换回来的不是?影刹,出来陪靖安王妃玩玩儿。”
几个暗卫由暗处而出,竺宁看着这几个分不清谁是谁的人,心中一紧。
暗卫最擅长的,可不是武功,而是杀人。
竺宁把手放在腰间的九转玲珑笛上,心中微紧。
“五皇子这么对待一个柔弱女子,还真是有些小肚鸡肠了。”
赫连铄此刻已经转身向着屋内走去,闻言直接笑出了声:“本宫就是如此小肚鸡肠,靖安王妃,你若是不能在一个时辰之内攻破影刹他们的防卫,明日一早靖安王妃被贼人掳走的消息便会传满长安城。其中厉害,你应该尽知吧。但若你攻破了,明日便不会有任何消息传出。只要你以后不再插手我的事情,这件事儿我们就到此为止。况且,这世间里,最不能用‘柔弱女子’四个字形容的,便应该是你韶家少主了吧。失去全部的武功还能在赫连钺派去的人手里活下来,你的本事,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果真是你。”
当初给赫连钺出主意让他在靖安城外截杀竺宁的人,竟然真的是赫连铄。
颜绯尘和她都各自查过,却一直没有查出来。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一直都无法确认。
看样子,果然不出所料啊。
赫连铄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留下一句:“祝卿好运。”
然后,便离开了。
而竺宁,则是在面对代号为影刹的五名暗卫的包围圈中,摘下了腰间的九转玲珑笛,放置唇边。
她如今没有内力,若是想要如沙漠中那般偷袭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些暗卫看上去便不输于初夏调教出来的顶级杀手,偷袭、用轻功、暗器这些,对付其他人还行,但是对这些人,却是难得紧。
还好赫连铄想要的,不过是教训她一下,因此只让这些暗卫防守,而不攻击。
不过这对于现在的竺宁来说,想要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却是难得紧。 她相信赫连铄的说法,虽然一个传言并不能让他们伤筋动骨,但是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却会成为他们非议颜绯尘和她的导 火 索。
而且,若是如卢泓这样的人,则是可以根据这么一件事找出更多的东西来,在这个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的时候,竺宁必须要小心。
因此,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离开。
为今之计,只有用九转玲珑笛了。
九转玲珑笛,吹出的若是平常曲子,不会有任何效果,但若是把内力注入,吹出杀曲,便会成为一件利器。
竺宁没有内力,但是她是韶家的直系血脉,而且还是与九转玲珑笛配合过好几年的人,若是用她腕上鲜血注入笛中,再耗费一番精力吹出杀曲,这五个人,便不足为惧。
那几人早就被训练地没有任何感情,因此在竺宁用藏在袖中的匕首割破手腕把鲜血注入九转玲珑笛之时,他们一点反应都无。
反正不是攻击他们,他们不需要管这么多事儿。
竺宁看中的就是这个。
九转玲珑笛本就是难得一见的兵器,没人知道它的材质是什么,只是它那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却是让无数人为之趋之若鹜。
后来九转玲珑笛极少现世,这才让现在天域大陆上的人都忘了它的样子。
鲜血一滴滴流入笛中,原本的淡红渐渐变深,竺宁在笛身的颜色彻底改变的时候,便不再拖延,吹出了韶家流传千年的杀曲《千重幛》。
一时之间,院内风云变色。
《千重幛》是传承千年的音杀之曲,本就威力巨大,再加上九转玲珑笛的加持,又岂会是这几个暗卫能够抵挡?
竺宁腕上的鲜血还在滴着,可是她已没空去管。
一步步朝着院门的位置挪动,却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被其中的一个暗卫拦住。
竺宁看出这个暗卫也不过是强弩之末,虽然没有像其他四人一样倒地不起,但是却也支持不了多久,当下一个分神,便把手中匕首甩了出去,顺便加快了《千重幛》的调子。
千重幛,幛千重。万里山河,千里沙场,皆在吾手。
那最后一个暗卫到底是没能躲过竺宁的匕首,直直倒了下去。
而竺宁,则是在推开门后,放下了手中的九转玲珑笛,翻身上马,趁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时刻策马向靖安王府跑去。
只是这一曲到底太过耗费精力,竺宁还没跑出几步,就支撑不住了。
摔落下马的那一刻,竺宁落到了一个冰寒的怀中,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气急败坏却又难隐关怀地唤了一声:“无忧。”
竺宁想要抬头对他笑笑,告诉他她没事,却还是在这之前,昏了过去。
不过,那怀抱当真让人安心。
天色已晚,花柳巷内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剩下带着几分杀气的笛声渐渐回响。
回响在,回家的路上。
………………………………
第一百一十四章 隔阂破
竺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九转玲珑笛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晶莹剔透的淡红色,仿佛从来没有被她的鲜血浸染过一样。
“无忧,在你心中,你自己的安危是不是从来都不重要?”
竺宁抬眼望去,就见颜绯尘一身萧索地坐在床前,眼中泛红,应是一夜未睡。
这种情况下,竺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次的事情是她冲动了,是她考虑不周,也是她,食言而肥。
只是一旦事关韶门七使,她便没有办法保持以往的冷静,当初把自己送到韶七的匕首下是这样,昨天耗尽精血,也是这样。
“无忧,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看到你晕倒的时候是何心情?一向冷静睿智、惊才艳绝的韶家少主,居然也会这么冲动,说出来怕是谁都不信的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讽刺,一些气恼,更多的,却是苦涩。
而竺宁,却在他提起那个身份的时候陡然睁大了双眼。
颜绯尘见到她的表情,自嘲地笑了一声:“是,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是怎么害得韶家本家湮灭,怎么服下玄机丹之后还想着要恢复武功,怎么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我地一次次把自己往危险境地去推。
韶蓝,你到底,有没有心啊?你知不知道,燕归羽说若是你再多吹一会儿,你便会少了十年寿命啊!我就那么不能让你信任吗?把事情交给我,就那么困难吗?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夫君啊?”
她从不曾见过他这般歇斯底里的样子,更从不曾想过会在他口中听到这么多让她难受的话来。
他待她,从来都是温柔宠溺的,仿佛无论她做什么事,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何曾,如此?
一时之间,竺宁也有些难过。不过她一向倔强,吃软不吃硬的,颜绯尘这么硬来一次,还牵扯出那些她最不想想起的事情来,她也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错了的。
“颜绯尘,你不明白韶门七使对我的意义,也不知道我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走到现在的。你问我有没有心,那你呢?你有心,难道什么都感觉不到吗?更何况,当初我们便说好了,成亲之后,我会帮着你走到那个至尊之位,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但是别的,我不一定能够给你。怎么,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人在急怒的时候,总是习惯伤害自己最为在乎的人,一瞬间的口不择言,留下的,可能是难以磨灭的隔阂。
因此,在颜绯尘刚刚把那些话说出口的时候便后悔了,但是在听到竺宁这么说的时候,刚刚那点后悔瞬间殆尽。
颜绯尘向着竺宁的方向靠近了几分,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
“后悔?韶蓝,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十年了,从我认识你已经十年了。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什么一直不娶吗?你知道为什么我身边一个妾侍都没有吗?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我母亲的缘故?
我颜绯尘想做的事儿,谁能拦得住吗?不过是因为你们韶家人追寻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早在我不懂情爱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你,这些年,我都是靠着那些有关于你的消息活到现在的。
后来,你以竺宁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我为何没有杀你?也不过是因为你与我想象中的韶蓝太过相像罢了。慢慢的,我便有了几分猜测,也陷得更深了。再后来,我知道了你的身份,更是待你如掌上珍宝,何曾委屈过你一分?我把全部的心意捧到你面前,你竟然没有所觉不成?”
竺宁显然是没有想到当年一念之差的相救竟然让他惦念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想到他竟是在那么早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一切。
心中有些后悔刚刚口不择言说出的话,而且她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待她有多好,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况且,她一直都不肯正视的,自己的心意,也是早就产生了变化。
只是这种情况下,她却无法开口。
颜绯尘见她还是不肯吭声,直接便站起了身,挥袖走了出去:“韶蓝,你与韶门七使是怎样的感情,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管,但是你但凡心里有我,便不会这么冲动地一个人前往花柳巷,更不会拼尽自己性命地吹起《千重幛》。我知道,是我贪心了,原本以为只要一直真心待你,你早晚会回应我同样的感情,可是现在看来,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言毕,便离开了,没有再回头看竺宁一眼。
竺宁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直接刺到了她的心里,让她鲜血淋漓。
她想要叫住他,却是终究无法开口。
因为,她不知该怎么开口。
颓然地倒在床上,竺宁眼前闪过的,皆是他泛红的双眼和发青的眼眶,还有颜绯尘那皱巴巴的衣服。
他是一个多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如今这般,怕是担心得紧了。
是啊,十年寿命,精血耗尽,谁能不担心呢?若是颜绯尘做了这样的事儿,她怕是也会发火吧。
只是,到底,这般伤害自己的人是她,不信任对方的人,也是她。
竺宁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他们是第一次吵架,而且还吵得这么凶,竺宁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如何面对,便成了一个难题。
颜绯尘,这个一开始不过是她选定的做下那个交易的男人,却早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心底占了不可动摇的位置,拔除不得。
她是他的软肋,他,又何尝不是她的呢?
默默地捂上双眼,竺宁的脑海中,却还是挥之不去那个颜绯尘的身影。
早已不会再流泪的人,此刻却是莫名地想要落泪。
而此刻,走出房间之后又折返回来的颜绯尘,却是盯着房门看了好久。
不能心软,必须要让她得到教训,也要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才行。
颜绯尘,你不能心软。
没有了温和的笑意挂在脸上的靖安王,眸色深深。
接下来的一个月,靖安王府的气氛很是不同寻常。
一切都与以往没有什么太大差别,王爷还是每天都会去书房与少柳大人、殷寒初大人等商量计策,王妃也是会每天前去,两人更是会在商议之后一起回到他们的院子里,看上去真的没什么差别。
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是与以前那种只要看着便会觉得这两人恩爱的感觉不一样了。
只是靖安王府里的人都是管得住自己嘴巴的,不该说的话从来不多言一句。
最多不过在心中腹诽一番,然后暗自祈祷着希望王爷和王妃早日恢复正常,不要让他们整日提心吊胆。
毕竟这两位虽然都不是拿下人出气的人,但是只要看见他们冷着脸色,他们这些下人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好吗?
王爷的本事他们是知道的,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谁能告诉他们为什么王妃的气势也那么强啊?
根本就是不给人留活路嘛!
这些人每天在心里泪流满面竺宁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一个月,竺宁确实是烦恼得紧。
颜绯尘不是那种你让我生气了我就找个别的女人来气你的人,当然他要是真这么做了,他们两个也算是彻底完了,毕竟这是竺宁的底线。
但是他却是表现得跟平常无异,在她轮着被少柳、陌桑、燕飞、寒羽甚至初夏都骂了一遍之后,他还特意帮她说话来着。
后面也是一直如往常一样照料着她的身子,什么珍贵的药都没少用,一个月下来,她腕上的伤疤不仅消失了,身体也补好了,甚至还胖了一点。
看上去,他应该是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
然而,在连着一个月颜绯尘每天晚上只是抱着她休息不做别的事情之后,竺宁就明白这家伙哪是不在意啊,他分明在意极了。
他们成亲这么久,何曾连着一个月他都仅仅只是抱着她?
这分明是还没有原谅她的意思。
不过他也不是不跟她说话,两人平常讨论计划的时候、吃饭休息的时候,都会聊很多。
但就是没有以往那种随意的感觉了,就好像是颜绯尘掩藏起了自己的心意,真的想要跟她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了一样。
天知道竺宁有多讨厌相敬如宾这个词,谁家夫妻真的相处地跟主客一般互相敬重的,那还叫夫妻吗?
竺宁在还是韶蓝的时候,学过许多事情,却独独没有学过该怎么在与自己的夫君吵架之后和好,韶昀更是没教过她。
道歉这一点竺宁不是没试过,关键是每次她一开个头,颜绯尘就直接说什么:“无忧怎么会有错,明明错的人是我才对。”
一下子就把竺宁想要跟他谈谈心的想法给堵回去了。
揪着燕归羽在看病的时候落下来的飞燕草,竺宁真是越发心烦了。
关键是,还不仅仅是心烦,她怎么觉得最近身体还有点不太对劲儿呢?
“初夏,你帮我把燕归羽叫来。”
话音未落,却是颜绯尘掀了帘子进来:“怎么,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竺宁刚想回答,却不知道是闻到了颜绯尘身上的什么味道,竟是直接吐了出来。
“无忧!”
手中的飞燕草缓缓飘下,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落到了地上。
………………………………
第一百一十五章 身六甲
“是滑脉,已经两个月了。”
燕归羽把完脉之后,颜绯尘和竺宁都是愣了。
竺宁还好,这几天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再加上这个月的月事迟迟未至,便是早就有所猜测。
而颜绯尘,却是压根没想到。
“一个月前她精血耗损,再加上那个时候脉象较弱,因此我未曾察觉。这段时间她身体养的不错,脉象也比较明显,应该是无碍。”
燕归羽一边说着,一边便收拾了药箱想要离开,却是被陡然反应过来的颜绯尘给拦住了。
“不需要喝安胎药吗?”
燕归羽看着他神色之间的紧张,心中一哂,到底还是没有把心中的嘲笑给表现出来。
“不用,安胎药再怎么好,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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