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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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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算来算去只是一个宋蕴知。
其他都无所谓,就只有这一个人。
也不知过去多久,温浅又被手机振铃的声音吵醒,依旧是熟悉的号码,她没接。
可能是单纯的闹脾气,也或许是因为实在不想接。
直到第五通电话呼进来的时候她才接起,毕竟她知道霍聿深最缺的就是耐心,能让他耐着性子打这么多通电话,想来也实属不易。
“你又想怎样?”她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友善。
“你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之中似是混合着揉碎的风声,却从没有哪一刻让她觉得像现在这样心潮澎湃。
“你又在我家楼下?”
“嗯。”
又是连一句话的解释也没有。
温浅拍了拍脸颊,什么也没说就立刻出门。
依旧是老地方,身形颀长的男人倚着车门站着,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她看到他时最后几步基本上是跑着过去。
男人伸手揽住她,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温浅攥着他的衣角很紧很紧,要是此时是握他的手,她想一定会掐出一道血印子来。
“霍聿深,可能哪天我被你气死也说不准。”她埋首在他的大衣里,声音很闷。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冬夜虽冷,可心口却像是繁芜盛开,一直蔓延至眼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怕你胡思乱想。”
刚才那种情况谁会不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温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是闷闷地说:“你有事情要讲能不能一下子全讲完?说一半留一半,好玩吗?”
温浅也不是真的和他计较,只是刚才他挂断电话之后的那段时间,她真觉得不好受。
有种委屈无从诉说的感觉,偏生她又不会把这种情绪表现的太过。
要不怎么说男人的处事方式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致。
他轻抚着她后背的发,低声解释说:“温浅,我姐是我姐,我是我。她说的话不代表我说的话,看你愿意听谁的。”
温浅推了他一下试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然复又被他扣住,她轻叱道:“你能不说废话吗?”
难不成,她还能去相信霍明妩?
她那人就是摆明了要么过来给下马威,要么过来挑拨离间,估计巴不得让温浅因为这件事情去质问他,而后再去争吵。
这下霍明妩的目的不就能达到了吗?她才不顺着这套路走下来。
男人没说话,安静地陪了她一会儿。
直到感觉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才缓缓说着:“倘若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就别算了,毕竟每年我回去不过也就只是走走过场,别说你我也不喜欢那。”
温浅听着他低淡的声音,仿若听出了一种无奈的意味来,她不由地问:“可是,那是你家。”
“没关系,不要送上门去自讨苦吃。”
霍聿深心里藏着一些他自己也不确定的事情,他必须把这些事情弄清楚,才能想要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至于温浅,她不知道也是好的,不用面对这些荒谬。
温浅不止一次听他这样说过他自己家里,究竟要能多厌恶,才能说出这些话来?明明他早已过了叛逆的年纪
霍明妩说,她和霍聿深不是一路人。
这种距离感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
第172章
直到第五通电话呼进来的时候她才接起,毕竟她知道霍聿深最缺的就是耐心,能让他耐着性子打这么多通电话,想来也实属不易。
“你又想怎样?”她的语气听上去并不友善。
“你出来吧。”电话那头的男人低沉的嗓音之中似是混合着揉碎的风声,却从没有哪一刻让她觉得像现在这样心潮澎湃。
“你又在我家楼下?”
“嗯。”
又是连一句话的解释也没有。
温浅拍了拍脸颊,什么也没说就立刻出门。
依旧是老地方,身形颀长的男人倚着车门站着,路灯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她看到他时最后几步基本上是跑着过去。
男人伸手揽住她,顺势将她搂进怀中。
温浅攥着他的衣角很紧很紧,要是此时是握他的手,她想一定会掐出一道血印子来。
“霍聿深,可能哪天我被你气死也说不准。”她埋首在他的大衣里,声音很闷。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冬夜虽冷,可心口却像是繁芜盛开,一直蔓延至眼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怕你胡思乱想。”
刚才那种情况谁会不胡思乱想?
此时此刻温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只是闷闷地说:“你有事情要讲能不能一下子全讲完?说一半留一半,好玩吗?”
温浅也不是真的和他计较,只是刚才他挂断电话之后的那段时间,她真觉得不好受。
有种委屈无从诉说的感觉,偏生她又不会把这种情绪表现的太过。
要不怎么说男人的处事方式和女人的思维就是不一致。
他轻抚着她后背的发,低声解释说:“温浅,我姐是我姐,我是我。她说的话不代表我说的话,看你愿意听谁的。”
温浅推了他一下试着想要从他怀里出来,然复又被他扣住,她轻叱道:“你能不说废话吗?”
难不成,她还能去相信霍明妩?
她那人就是摆明了要么过来给下马威,要么过来挑拨离间,估计巴不得让温浅因为这件事情去质问他,而后再去争吵。
这下霍明妩的目的不就能达到了吗?她才不顺着这套路走下来。
男人没说话,安静地陪了她一会儿。
直到感觉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他才缓缓说着:“倘若你不愿意跟我回去就别算了,毕竟每年我回去不过也就只是走走过场,别说你我也不喜欢那。”
温浅听着他低淡的声音,仿若听出了一种无奈的意味来,她不由地问:“可是,那是你家。”
“没关系,不要送上门去自讨苦吃。”
霍聿深心里藏着一些他自己也不确定的事情,他必须把这些事情弄清楚,才能想要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至于温浅,她不知道也是好的,不用面对这些荒谬。
温浅不止一次听他这样说过他自己家里,究竟要能多厌恶,才能说出这些话来?明明他早已过了叛逆的年纪
霍明妩说,她和霍聿深不是一路人。
这种距离感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到最后,温浅到底还是没跟着霍聿深一起走。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对他或许有那么一种莫名的相信,就算是自己的孤注一掷,那也是已成定局的选择。
他和她说会很快回来,她听到这话时候还忍不住问道,很快是多久?
约莫在问这话的时候她都没意识得到自己的语气怎么会变成这样,有那么一点像是在盘问丈夫行程的妻子,倘若这放在以前,不可能。
一来是温浅不稀罕,二来是霍聿深不会回答。
但这日子毕竟是要越过越有温度,至少现在看上去,要比以前多了很多人情味来。
“很快的。”男人在她耳畔清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在最冷的冬夜里仿佛是最暖的情话,只是这三个字,足以度过余下的寒冬。
霍聿深走后的第一天,是农历除夕夜。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的人家每到这一天总是热闹的,连温浅家也是一样,即使家里只有三个人在,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暖暖的笑,包括她母亲陆芷,看她时候的目光也变得格外的柔和。
温浅不知道那些过去对母亲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但既然是她选择的这种逃避式生活方式,那便自在的过着,也没什么。
这次红泥小炉上温着的不是茶水,而是加了红糖的绍兴酒,小盏的酒杯微微轻抿一口里面的酒液,那股暖意一直淌到胃里。
清姨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她不接,笑道:“我都已经这么大了,不吃小孩子这一套。”
清姨却执意给她,道:“人家的小孩那是从小时候一直收到大,你小时候我们没有这个机会,现在能补多少年算多少年。不分年龄,老辈人说的压压岁数而已。”
温浅一点也不想在这样的时日里难过,但听着这些话,眼角还是忍不住红了。
她这二十多年来的人生就是划分为两段,在她不知晓那段过去的时日里只会觉得可能是命运对她有所不公,故意要经历那些,而到现在回头来看,也不见得尽是如此。
至少那一段过去里,牵扯出来的恩怨纠葛,诉不尽说不清。
“好,那我收下。”
温浅接过来,通红的纸袋子上沾着温度,她好好地收着。
她在父母亲这从未收到过红包这种东西,也确实在她回到温家的时候年岁不小了,可今时今日再拿到手里,也是不一样的。
这种温暖一直到深夜才散场。
清姨和母亲都是熬不了夜的,在加上她家里也没有守岁的习惯,等收拾完一切准备上楼回房间休息时不过也才堪堪过了十点。
要不怎么说陆芷到底是家教很严的闺秀,温浅在她这里也耳濡目染自成规矩,一旦至深夜她便不可能再出门,要不是后来认识了霍聿深,怕是她依旧还是个乖乖女。
当然,每年的这一天也有例外
只不过今年她想应该是没有这种例外了。
房间里面开着空调,以至于室内外的温差使得窗户上蒙上一层厚厚的水汽。
等母亲和清姨回房间之后温浅依旧还在外面坐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好做,一年至尾,仔细想想她二十三岁这一年经历的一切
很不顺,用多事之秋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只是又好像什么都有了,是她曾经想也不曾想过的事情,在这一年里发生了。
譬如她不会想到会和顾庭东分开,又譬如,她想不到会遇见霍聿深
更想不到的是,她和霍聿深之间竟然有这般多的牵扯。
倘若说这是编剧手下的戏本子,她看了也会觉得很荒谬,然就是这么戏剧性的事情就在她身上荒谬又不可思议的发生着。
人在安静的时候就会容易胡思乱想。
温浅的耳畔有时钟指针摆动的声音,还有外面放烟花爆竹的声音,忽远忽近,她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幕场景。
很多年前城市里还不禁放烟火时,每到这一天,在深邃的黑夜下,粲然的烟火绽放的惊艳又热闹。
经久不息的热烈,那花朵仿佛能一直开到眼底最深处。
只是当初那个陪这一起看的人,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就散了,也再也找不回当初那份心境。
都说开始回忆过去时就是人老的表现,温浅算算自己的岁数,应该还不到这个年纪。
她笑了笑,忽而觉得屋子里有些沉闷,裹了件衣服走出去。
温浅只走到门外,很意外的是在铁门的不远处,有一辆车子静静地停着,而车主倚着车门站着,孑然一身。
四目相对间,两人似乎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
很久未见。
但温浅没办法像普通的老有那样上去询问一句,近来好吗?
还是顾庭东先说话打破了现在的沉默,他走到温浅身边站定,“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来,阿愿,新年快乐。”
夜色将男人温隽的五官罩上一层朦胧之色,就连他的嗓音都像是揉碎在这夜风里,混合着远近不一的烟火声音,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他还是唤她,阿愿。
这是顾庭东和霍如愿之间的称呼,也是记忆中那段最好的青梅竹马时光。
兴许也是这日子太过于特殊,她也微微笑着回应他,“新年快乐。”
互相说完这句话之后仿佛就是相继无言,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缓解此时的沉默。
温浅知道自己应该和他保持些距离,毕竟她也不是以前,属于顾庭东的阿愿。
而他,也早已不是以前的顾庭东。
“回去吧,今天这日子就应该在家里好好陪陪亲人,来这里做什么?”
温浅淡淡地说完,脚步已经往后退,也不想等他的回答,便想要转身回去。
“阿愿。”男人在身后叫住了她。
温浅对这个称呼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就像很多人会有一些特殊的心结
霍如愿这个身份是她不能忘掉的过去,在霍家的那一段是灰色的,可在有顾庭东的日子里,她作为霍如愿的那一切却是鲜艳的。
………………………………
第173章 家人
一般来说往往分开后还能做朋友这种几率是一定不存在的,除非是当初两人没有真的好过,到分开之后才能释然的那么快。
只是温浅和顾庭东之间,也是没办法用三言两语说得清楚,怪谁呢?
谁都怪不得。
“总觉得每年这一天不到你这里来走一走,就觉得缺了一点什么。”男人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些怅然的意味来,倘若细细听,是有后悔的成分
不止这五年里,再往前,是他们更小的时候,也是在每年的这一天晚上,他们两人会跑出去看烟花。没有特定的地方,就看着什么地方天幕上有绚烂花朵,就在哪儿痴痴地看上一会儿,然后再跑向下一个地方。
不知疲倦的夜。
“陪我走走?”他看向她,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温浅微微抿起唇,手指拢紧大衣,说:“不太方便。”
语气带着生疏。
在一年以前,大概是谁都没想到,一年之后两人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所以说世事无常,谁都不是先知,谁都无法预料到今后会发生什么。
夜色掩着男人的情绪,也好在有这一层遮掩,还能让人有些粉饰太平的机会。
他沉默了会儿,随后也是淡淡笑着说:“阿愿,就当朋友一样陪我走走,也不愿意吗?”
“庭东,我已婚,你也有家室。”她这般提醒他。
就两人现在这样的情况,合适吗?
肯定不合适。
顾庭东也没强求,他伸出去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她站在雕花铁门前,实则随时随地都可以转身离去,可就不知怎么着,是于心不忍吧。
而后,她慢慢开口说:“天太冷,我的腿怕是也不能陪你走,你要是愿意,就进来喝杯茶。”
许是因为她这句话,男人原本暗淡的眸底竟又重新燃起了光彩,他连声应下
“好,谢谢。”
昔日最亲密的人生疏至此,光是这样听着也难免会觉得有些心酸。
温浅以为自己心肠够硬,只是她和顾庭东,真的并非简单地背叛抛弃。
言不由衷,身不由己,最多的还只是造化弄人。
温浅把客厅的灯打开,屋子里面的暖和外面的寒凉又是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要一进来,好像就是一种救赎,免于受外面的寒凉之苦。
“还好清姨和我妈已经去休息了,不然要是清姨看到我把你带回来,估计也不会管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会拿着扫帚出来赶你走。”
温浅一边说着一边往砂壶里放了些茶叶,不一会儿,热水一滚满室茶香。
“她对我有看法,也是应该的。”顾庭东轻嘲着,这言语之间多的还是无可奈何的怅然,毕竟谁都没想到怎么就硬生生走到了现在这样一步?
念旧不是个好事情,只是今日这样的时间点太过特殊,也难得想要矫情一次。
温浅抬眸看了他一眼,说道:“明知道这样你还凑上来,不怕自讨苦吃?”
他摇摇头,并不觉得有什么。
“阿愿,你过得好吗?”
最简单不过的问候,同样也是最为戳心。
她只能装着不以为意的样子说,“挺好的,你呢?”
不过也只是想听上一句,也好。
然而久久没有下文。
温浅移开视线,把刚刚沏好的一杯茶放在他手边,提醒说:“还有一小时多一点就过年了,喝完这杯茶你就回去吧,以前也是刚过零点你就会回去的”
话至此,温浅意识到自己这又不经意间说了什么,还是以前。
这该死的以前,干净纯粹的不掺和任何利益,就只是两人之间最好的过去,要怎么才能舍得忘得一干二净?
或是说要如何才能忘得一干二净?
温浅想,自己或许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青瓷茶杯握在手里有些烫,指尖感受到那份温度时甚至会觉得有些灼人,微痛,却就是放不下。
“我坐坐就走。”
听到这话温浅也没法再反驳什么,视线放在冒着烟雾的茶壶上,思绪飘得有些远。
“庭东,你真的不该来找我。”
顾庭东听着她轻声细语,不知不觉间也怀疑起了自己,这些不该的事,他做的还少吗?
细细数来似乎也不缺这一样了。
他解释着说:“我没别的意思。”
要有别的意思还得了?
这世上最难忘却的就是旧情,最不该见的就是旧爱,更何况还是已经各自有了家事的旧爱。
即使见了也不过就是徒添烦扰。
温浅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就只是闻着清淡的茶香,缓缓说着:“我挺好的,这半年来真的挺好的。庭东,我也要谢谢你,当初告诉了我一切。”
同时也要谢谢他,也自作主张地替她隐瞒了一切。
顾庭东也傻,和她一样。
“好就成,那样的话我的愧疚会少一点。”
他抿了口茶水,略带苦涩的青茶味道在唇齿间徘徊着,没有尝到任何的回甘,满口涩意。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此时的心境如此
“没什么好愧疚的。”
最没用的就是愧疚二字。
温浅陪他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偶尔有轻声细语地寒暄话题,他问,她便回答。偶尔聊起以前一起住的福利院,会不由自主的多说上几句,也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提及如今身边的另一人。
约莫时间又过去了一小时,茶水滚了好几遍,却再也没动过,直至凉透。
温浅放在一旁的手机有振铃响起,她看了眼,按下静音键,看向顾庭东说:“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回去吗?”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顾庭东竟然直接问:“是霍聿深打来的?”
“嗯。”温浅没扭捏,也不藏着掖着。
第一个通话结束。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也吃不准那男人会不会立刻再打过来,只不过现在真不是个接电话的好时候。
“我送送你。”温浅见他不动,便先站起身,很明显的逐客令。
再听不懂话头的人这时候也难以装下去,顾庭东也没说赖着不走,至少在这时候还是要保持着应有的风度。
人走茶凉。
他本不该来,更是不该留。
她把顾庭东送到门口,看着他上车离开之后自己才转身回去,好好的一个年夜,莫名的觉得心里涩涩的。
顾庭东啊顾庭东,早就说好了各自不要有交集,就算见了面也应该就当成不认识。
怎么偏生就是做不到?
温浅收拾起茶几上的茶具,关灯,上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悄然关上门。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自己掩饰的也挺好,就像那人从没来过似的。
恰逢此时,霍聿深第二个电话打过来了。
温浅接得很快,几乎是刚响起她就接起。
以至于电话那头的男人都觉得有些惊讶,问:“现在不忙了吗?”
她轻笑:“我有什么好忙的,和你不能比。”
温浅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他打来的那第一个电话,她没接。但是这男人别扭的性子使然,他纵使想要知道为何刚才她没接电话,也不可能太直截了当问出口。
“在做什么?”
“等睡觉。”
她那边很安静,霍聿深光是听着她的声音也大概能想得到此时她是个什么模样。
“还有半小时多点,不打算完整走完最后一天?”
温浅一听这话但是笑出声来。
“霍聿深,你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什么叫完整走完最后一天”她停顿了下,又自言自语说:“我睡过去也是一样的。”
男人喉间溢出声轻笑,莫名的好心情,他不疾不徐说:“陪我说说话吧,说着说着就过去了。”
“我家没有守岁的习惯,再说了女人过了二十岁都会觉得一年老一年,就希望这岁数慢点长。”
此时温浅侧躺在床上,手机贴着脸颊觉得有些发烫,也不知是手机的原因呢,还是她脸本来就热?
她想起来清姨给的那个红包,拆开来看里面也就是两张百元纸币,就像她说的压压岁数,沾个喜气。
“对了,你给小六包红包没有?”温浅问他。
“没有。”男人回答的干脆。
温浅一听,她就指责说:“你作为小六的父亲,能不能上点心,小孩子对岁数的增长有新鲜感,你怎么”
他不紧不慢地打断她,“那小子收的红包,多的根本不缺我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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