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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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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姑娘,明早找一个面生的机灵点的丫头,就自称是闻香楼的侍女,带着这封信去京兆府报案。”
风清雅接过信放好,点点头说:
“属下明白。”
然后她看着云沁雪这两日略显憔悴的样子,忍不住担忧地说:
“夫人看起来很是疲惫,还是要好好休息才是。”
云沁雪笑笑说:
“没事,不过是许久没有这样子动过脑筋,有点不适应。”
风清雅幽幽地叹了口气道:
“要不是公子是我们的公子,我还真想劝夫人,这么让人费心的男人,还不如没有来的轻松。”
云沁雪也轻叹了一声说:
“可惜啊,择婿和择主一样,可是一件一生无悔的事呢。”
“这话听起来好像公子的语气。”
“这就是你们公子说的。”
风清雅有些无言以对,只好干笑了几声,却很快收敛了笑容,颇为正经地说:
“前日刘筌言语冲撞了夫人,他只是一时情急而并非有意,希望夫人能体谅他的情有可原,不要怪罪于他。”
云沁雪也认真地回答说:
“你们对墨宸忠心,怕我能力不够拖累了他,这些我可以理解,所以我也在证明我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好能让你们放心。”
风清雅看着云沁雪的眼睛,清澈纯净,透着坚定和自信,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她开口道:
“夫人这几日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看在眼里,现在想想那天对夫人的无礼和质疑,真是觉得羞愧不已。夫人无需证明什么,不管夫人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鼎力相助,夫人还是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云沁雪轻轻笑开。
“若是五天的废寝忘食能换来你们的真心,我倒觉得很划算。”
风清雅听云沁雪若无其事的说出这话,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心酸。她不再就此事多言,行了一礼道:
“如此,属下便告退了。”
说完便走了。
云沁雪默默吐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忧伤。
真不知道楚墨宸是怎么让你们对他如此忠心的,一个个的又有心计又会演戏,这个五日之期啊,真是把我累惨了。
京兆尹王铭章这一天早晨刚刚到了衙门,就有人来报案了。他整理好行头升了堂,见底下跪了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相很普通,看打扮像是个丫环,正抬着头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王铭章清了清嗓子,颇为威严地问:
“堂下何人?”
那个姑娘急忙俯下身子磕头,结结巴巴地说:
“奴……奴婢是闻香楼的侍女,叫……叫翠香。”
“所报何案?”
翠香从怀中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信封上空白一片,衙役接过来递给王铭章,王铭章抽出信纸仔细地看着,只听翠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地开口道:
“奴婢是在闻香楼负责清洁的侍女,昨日在打扫香荷小姐房间的时候,无意在床底下发现了这封信,奴婢一时好奇就拿出来看了看,谁知道,谁知道竟然发现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奴婢害怕,所以昨个儿晚上就跑出来了,一直在京兆府门前等着大人,请、请大人明鉴!”
王铭章这时已经将信从头到尾读完了一遍,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翠香说是大逆不道之事,因为这封信明明白白的就是一封心怀不轨的罪证!信中没有署名,但是可以看得出是楚国的某位权贵写给孟国的一位官员,读起来也并不是第一封,而是经过几番谈判后确定合作的一封。信上说只要奕公子能够除掉楚墨宸,他日奕公子成大事之际,定会以手中二十万兵马倾尽全力助其一臂之力。需要这么多兵马来成的大事,除了谋反还能有什么?若这信是真的,那现在自己就是头顶着一桩惊天的大案!
王铭章把信放下,盯着翠香严厉地问:
“信中所写之事非同一般,你能确定是真的无疑?你可要知道,用这么大罪名来诬陷他人可是要掉脑袋的!”
翠香吓得伏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
“奴婢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编造这么大的事情啊,奴婢只是从香荷姑娘床底下捡到了信,其他的事情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王铭章看翠香战战兢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料想她也不敢说谎,只是这件事牵扯到楚国三皇子,甚至还有孟国的高官,有一点疏忽恐怕自己的官位和性命就都要不保了,为今之计还是先压下来听听风声再说。王铭章对翠香说:
“兹事体大,岂能因你一无知女子这一封不知道从哪来的信就定案,还需从长计议才行。你先回去吧,此事不可说与别人听,否则本官定会以散布谣言之名治你的罪,明白吗?”
翠香连忙磕头。
“奴婢不敢,奴婢一定不会乱说的!”
这时候有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不敢乱说什么?”
随后便有一个人径直走了进来。王铭章刚刚松下的一口气在看到来人后又一下子提了起来,他连忙走下来,对来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
“下官京兆尹王铭章,参见晋王。”
来人正是晋王爷云璟。昨天他接到云沁雪的消息,让他早上来京兆府转一转,就是担心京兆尹会怕事而将此事压下来,现在看来,王铭章这个老滑头还真的是想把这事拖上一拖。云璟让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堂下,对着王铭章挥挥手说:
“我就是闲来无事四处看看,你接着审你的案子。”
王爷坐在堂下,王铭章哪敢自己坐在堂上审案,他看云璟的意思,是一定要旁听这个案子了,可现在的情况,这案子审也不是,不审也不是,实在是为难得很。思索半晌,王铭章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
“此案关系重大,下官不敢妄自做主,还请王爷亲审!”
云璟问:
“怎么个关系重大,说来我听听。”
王铭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又把信拿给云璟看,云璟看完之后,对着仍跪在那的翠香说:
“你同我说说,这个香荷姑娘平日都与谁走的近些,站起来回话。”
翠香站起来,低着头恭顺地说:
“回王爷的话,香荷姑娘的恩客不少,最好的有两个,一个是百里奕公子,还有一位陈书远公子。而前几日楼中的人都在传着,百里奕公子要替香荷姑娘赎身,娶姑娘为妾了。”
王铭章看着翠香,正疑惑着这个刚刚还吓得发抖的小丫头,怎么突然变得不慌不忙又口齿伶俐了,云璟就在一旁开口道:
“王大人,依你之见,这个奕公子和百里奕,有没有关系呢?”
王铭章急忙低头拱手道:
“这……下官不敢妄言。”
云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这信中要除掉的人,好巧不巧正是我的贤婿,我也不便过多的说什么,这事八成还得王大人亲自来查了。”
王铭章被云璟的眼神盯得忍不住一个激灵。
“王爷放心,下官一定会加紧调查。”
云璟若有所思地说:
“我刚刚来的时候看王大人的态度,还以为王大人是要对此事从长计议呢,原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王铭章干笑两声。
“王爷说的哪里话,这是下官职权范围内的事,更何况案情重大,岂敢耽误呢?”
云璟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说:
“那好,那我就不妨碍王大人办案了。”
然后又貌似不经意地轻叹道:
“墨宸还深陷皇宫之中,现在又被人惦记着要铲除掉,可怜我的女儿,不知还有几日才能见到自己的夫君?”
说完摇摇头便走了。
王铭章恭敬地送走了晋王,让翠香先留在京兆府以便当面对证,接着便吩咐衙役去闻香楼将段香荷带过来,搜查她的房间中是否还藏着其他的罪证。待衙役们领命出去了,王铭章独自坐在堂上,心中只有哀叹一声。
晋王爷,楚国三皇子,兵部侍郎家的公子,这些人物牵涉其中,无论事实究竟如何,等这件案子之后,恐怕自己都该脱了官服告老还乡了。
段香荷前日被刘筌来看了一番笑话后心里憋闷了很久,今日早起去城外的晦明寺上了一柱香之后才纾解不少。她回到闻香楼的时候,只见所有人都围在她的房门口窃窃私语,段香荷拨开众人走上前去,看见自己的房间被几个衙役翻得一片狼藉。她大吃一惊,急忙问身旁的李香君。
“姐姐,这是出了什么事?”
李香君面色不郁地看着她说:
“我还想问问你呢,怎么将京兆府的人招惹了来?”
段香荷自己也疑惑不已,这时一个衙役从她的床铺底下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除了几样贵重首饰外还有几封信封空白的书信。衙役把书信收好,问门口众人:
“谁是段香荷?”
段香荷有些迟疑着不敢出去,李香君却在她背后猛地推了一把,说:
“她就是。”
段香荷还来不及愤恨地瞪李香君,两个衙役就走到了她身边,对她说:
“段姑娘涉及一桩大案,随我们到京兆府走一趟吧。”
段香荷故作镇定地笑着说:
“小女子一向遵纪守法,敢问官差大哥,小女子涉及的是什么案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
说完,架着段香荷就出门去了。众人不敢阻拦,纷纷退让空出一条路来,待衙役们走远后,李香君立马将闻香楼的门严严实实地关好,好像从来未曾打开过一样。
京兆府大堂上,王铭章正将搜来的信一封一封地拆开看着,越看脸色越阴沉。堂上的人大气也不敢出,直到王铭章看完最后一封,他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信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沉声道:
“证据在此,事实已明,这谋逆大罪,段香荷你招还是不招!”
段香荷本来只是不明所以地站在大堂之中,心中思量着自己到底是因何事被带到此处来,又该如何将自己撇清脱身,可王铭章这番话却让她大惊失色,一下子便无力地瘫倒在地。
什么?谋逆?
………………………………
第三十九章
京兆府大堂上,段香荷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跪在堂前,尽量平静地开口道:
“不知大人何出此言,但小女子确实不知道该招认些什么。”
王铭章冷哼一声。
“你大可接着装糊涂。来人,带翠香上来。”
不一会儿,翠香就被衙役带了上来,跪在了段香荷身边,王铭章问段香荷:
“这个姑娘你可认识?”
段香荷转头打量了一下翠香,摇摇头说:
“不认识。”
王铭章再度向她确认道:
“这是你们闻香楼负责清扫的侍女,你没有见过吗?”
段香荷又仔细看了看,见翠香一副怯怯懦懦的样子,长得又平平常常,不甚在意地说:
“闻香楼上下几十口,我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将全部人都熟识一遍。”
王铭章道: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翠香,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讲给段姑娘听一听。”
翠香应下,然后清清亮亮地开口道:
“奴婢昨日在打扫香荷姑娘房间的时候,无意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封信,好奇之下打开看了看,竟然发现是我们孟国的某位高官和楚国权贵私下的来往,信中以楚国三皇子的性命为筹码,目的是成大事时获得二十万的兵马相助。而究竟要成的大事是什么事,这封信又是怎么会出现在香荷姑娘的房间,奴婢就不敢妄加猜测了。”
王铭章问段香荷:
“这回你可听明白了,可想起要招认什么事了吗?”
段香荷听得一身冷汗,却仍是不明所以,她看着王铭章哀切地说: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信是怎么回事。”
“这几封信是刚刚衙役们在你床底下的暗格里发现的,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大人,那暗格我平日只用来放置些贵重物品,从来没有放过什么信件啊!”
“既然放置的是贵重物品,必然不会被其他人知晓,不是你放的还能有谁?”
段香荷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想要分辩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情急之下她看见身边的翠香,便抬起手指着她说:
“是你,一定是你!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王铭章冷笑一声道:
“方才你自己反复确认过并不认识她,既然素不相识,她又有何理由来陷害你?”
翠香被段香荷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王铭章见状便让人先将她带了下去,又问段香荷道:
“你说你不清楚信的事情,那好,我就问一件你清楚的事。百里奕你可认识?”
段香荷听到百里奕的名字后突然醒过神来,对啊,自己身边还有这样一个靠山,怎么忘记了呢?她一心为求脱身,也没有去细细思索王铭章问这话的深意,急忙说:
“自然是认识的,百里公子与我两情相悦,过几日就要娶我入门了。”
王铭章了然地点点头。
“这件事你是亲口承认了,也省去了我多费口舌。现在一切就明了了,百里奕与楚国互通消息,为防被人发现所以才把书信交由你保管,是不是?”
段香荷此时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正正好好砸在自己头上。怎么以为是靠山的人也卷进这桩事件里了?段香荷急忙说:
“大人您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道……”
王铭章将书信一把扔到段香荷眼前,厉声道: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和你关系亲近的奕公子还有哪一个!”
段香荷伸手拿起信逐一看了看,等到看完之后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奕公子,和自己能扯上关系的奕公子,除了百里奕还有谁?可是他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了这般大胆的想法?段香荷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栗,眼泪也成串地滴落下来,她看着王铭章,语带惊恐地说: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信的事,百里奕只是跟我说,让我借陈书远之手毁了楚墨宸,事成之后他就替我赎身娶我为妾,可是这信中所写他要成的什么大事,我是真的不清楚,大人明鉴啊!”
王铭章听完之后只觉得头上的青筋怦怦直跳,脑袋又大了一圈不止。
怎么又掺和进来一个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事情牵涉到楚国三皇子还有两位侍郎家的公子,眼看卷进来的人越来越多,王铭章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进宫将这件事禀告给了孟彦卿。孟彦卿听闻此事之后震怒,当即下旨捉拿百里奕进宫,然后把正住在宫中的陈书远先提了过来。
陈书远本来还在为昨日云沁雪的一番话独自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待他看到王铭章呈上的段香荷的口供后,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心如死灰。
孟彦卿看着他冷冷地说:
“三天过去了,陈公子可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了?还不把事情从实招来!”
陈书远眼神黯淡,伏跪在地说:
“回皇上,三日前的宫宴之事确实是我将匕首带进了宫中,趁众人不注意时刺了自己一刀,还想将此事推到楚墨宸身上。罪臣因段香荷这个蛇蝎妇人的挑唆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失德失行,万死难辞其咎,罪臣愿领受一切责罚。”
孟彦卿听陈书远亲口认了罪,也不再和他啰嗦,直接宣了旨。
“陈书远心志不坚受人蛊惑,枉用心机傅致其罪,罚杖一百,禁足于府中自省其身,三年不得出,终身不得录用入朝为官;其父陈守春,教子不严,免去礼部侍郎之职,降为员外郎,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陈书远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罪臣领旨谢恩。”
说完,就被御前侍卫带下去了。孟彦卿接着吩咐身边的太监总管道:
“派人去絮阳宫,将墨宸好生送回府中,这几天让他受委屈了,你去寻些好的补品,一同送过去吧。”
太监总管领旨后就下去安排了,这时有侍卫进来禀报:
“皇上,百里奕已经带到。”
孟彦卿看了一眼桌上的信纸,沉声道:
“带他进来。”
百里奕在府中等了三天,迟迟不见宫中有消息传出来,他不由得心中疑惑起来。
陈书远受了重伤,当时只有楚墨宸在他身边,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自己这一步棋走的应该是天衣无缝才对,可为何还没有听见皇上处罚他的动静?段香荷不过烟花之地一平庸妇人,想堵住她的嘴只要把她娶了便是了,就算陈书远以后知道了,也只会怨恨段香荷的无情无义,却不可能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动什么干戈,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楚墨宸仗着皇上的宠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回还不把他害得身败名裂,乖乖滚回楚国去?可这如意算盘打得是好,事情发展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顺利。百里奕有些心焦,正在犹豫要不要派个人去探听一下时,却等来了传他进宫的圣旨。
崇和殿门口,百里奕见两个侍卫正架着陈书远从里面走出来。陈书远看见他的时候,先是愤恨地盯着他,却很快换了个不屑的眼神,对着他嗤笑一声。百里奕心中暗道不好,进了殿中看到孟彦卿利刃般的眼神心中越发慌了起来,他跪地行礼道:
“微臣百里奕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孟彦卿轻描淡写地说:
“不必谦虚,说不定哪一日就轮到你坐在这上面,换我来拜见你了。”
百里奕闻言惊慌不已,急忙说道:
“皇上此言令微臣万分惶恐,微臣犯了什么错还请皇上明示。”
孟彦卿让人把那几封书信都摆在百里奕面前,开口问道:
“那你写信商议大事的时候,可曾感觉到过惶恐?”
百里奕一头雾水地拿起信来看,待看清“奕公子”、“成事”、“二十万兵马”这些字眼时,不禁冷汗涔涔,吓得直接就把信扔了出去。
“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的!”
孟彦卿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他说: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就是奕公子了?”
百里奕慌忙辩解道:
“不是的不是的,皇上,微臣绝不认识什么奕公子,更没有和楚国的什么人有过来往,皇上明察啊!”
孟彦卿点点头道:
“哦,你不是奕公子,也不认识楚国的人,这么说,这些信是我故意写了来冤枉你的了?”
“皇上息怒,微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一定是有人专门针对我的!是……是……是楚墨宸!一定是他!就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些口角,所以他怀恨在心,才编造出这种事情来害我,一定是他!皇上不信可以审他啊!”
“楚墨宸害你?你不是设计利用陈书远成功的将他囚禁在宫中已经三天了吗?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害得你?”
百里奕一时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现在才明白了陈书远刚刚那个讥讽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原来自己的那些小心机早已经暴露于人前了。百里奕此时快速转动着脑筋,想着承认这件事总要比谋反大罪的惩罚来得轻些,他稳稳心神,咬咬牙开口道:
“皇上,楚墨宸向来瞧不起微臣,微臣心中不甘所以才一时冲动做出如此错事。一定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是我做的,所以才用谋反这样的大罪来陷害我,请皇上一定为微臣做主啊!”
孟彦卿被百里奕这般无耻的嘴脸气得笑出声来。
“你心有不甘就能利用别人去害人,那是不是等到你看我不顺眼的时候,就该领着二十万兵马直接来踏平这皇宫了!”
百里奕没想到事情会越描越黑,实在是百口莫辩。他这厢正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一旁的王铭章又递了些东西给孟彦卿。
“启禀皇上,这是京兆府的衙役刚刚送来的,说是有人放在了京兆府的门前,都是与百里奕有关的消息。”
孟彦卿拿到手上仔细看起来,越看脸色越沉。百里奕心中惊慌,暗暗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对自己不利的消息,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直接打中了额角,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孟彦卿的怒喝声就已经在头顶响了起来。
“欺男霸女,仗势欺人,我还不知道你竟有这么大的能耐!”
百里奕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不用看也知道,这几张纸上写的定然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些荒唐歹毒的事情。若是在平常,这些事也许不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可是在今天被揭露出来,无疑是火上浇油,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些。
………………………………
第四十章
这个时候侍卫进来通报,说兵部侍郎百里晟已经进宫来了,正在等候传召,孟彦卿示意让他进来,百里奕见到百里晟走进来,仿佛吊在悬崖的人发现了救命稻草,急忙爬过去抱住百里晟的大腿,急切地说:
“爹,你终于来了,爹,救我,救我啊!”
百里晟一脚将他踢开,看也不看他,对着孟彦卿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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