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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鬼医:冷王独爱将军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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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母后息怒,可有烫着,来人,传太医。”
太后看向贤妃,“这女子将王上迷的神魂颠倒,连哀家都敢忤逆了,假以时日,只怕这后宫就轮不到哀家做主了。”
“母后言重了,您是这六宫之主,谁敢忤逆您,臣妾看那云歌脾气爽直,并非像是狐媚之人,若王上真的喜欢她,将她纳入后宫,也不失为一件美事。”贤妃劝慰道。
“哎。”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贤妃不觉着委屈?你这昨日才嫁给王上,三日后王上就又要娶上别人。”
贤妃笑着摇摇头,“臣妾不委屈,王上充盈后宫理所应当,况且从今后这后宫之中并非只有臣妾一人伺候王上,臣妾觉着挺好的。”
太后伸手抓住贤妃的手,轻轻拍了拍。
虽然她是北霁人,也才不过刚来这南翎,这脾气倒是十分对她的胃口。
乖巧懂事,贤惠温婉,这样的女子,才是该从旁伺候王上的最佳人选。
云离被容沉拉着径直走出羲和宫。
掌心传来他手上冰凉的温度,云离浅浅一笑,那笑却不及眼底,带着一丝肃杀的冷意。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绊住我的脚步了?”
容沉顿住脚步,手没松,只是转过头看向云离,面带愠怒道:“你还指望太后会放了你吗?她叱咤后宫多年,但凡无法掌控的人和事都会被她想方设法解决掉,若我不过去,你指不定就被她偷偷处决了。”
云离眯了眯眸子,冷声道,“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羲和宫?”
容沉眉头微蹙,“是我疏忽了,太后可有问你的身份?”
“我说我叫云歌,南翎边陲落霞村人。”云离不咸不淡道。
容沉面露讶异,旋即释然一笑,“倒是与我想到一处了,我已派玄衣去往落霞村,安排你的身份,云歌这个名字倒是不错,从今起,你不再是云离,而是云歌。”
云离没接话,挣开容沉,兀自朝前走去。
他倒是细心,还安排了她的身份,所以他是打定主意要娶她为妃了。
可他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吗?只要被人察觉到一丝半点她的身份,这一切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讨厌别人为她做决定。
容沉越是这样以他自认为是在保护她的方式对待她,她就愈发的反感。
他不知道,她如今真正想要的,只有远离这一切。
给读者的话
外公去世了,这两天我可能只能一更,尽量不断更请各位体谅一下吧
………………………………
第三百五十七章:熟悉的人
回到华清宫,容沉没作停留,只是吩咐了少辛好好守着云离之后就离开了。
云离坐在池塘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池塘里扔着石子儿。
水光粼粼,泛着阵阵涟漪。
三日后成婚?真是可笑至极。
云离心烦意乱,也没察觉到身旁站了个人。
“夫人。”低沉的嗓音传入云离的耳畔。
云离握着石子的手猛地一紧,转过头,便见玄衣站在一侧,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有事?”云离松开手,将石子往池塘里一抛。
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扑通一声落进水中,水花四溅。
“我是来送嫁衣的,见夫人在此,就过来打个招呼。”玄衣缓缓道。
云离闻言眸色一深,嫁衣?
原来他早有计划?连嫁衣都做好了。
云离浅浅应了一声。
玄衣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觉得不当讲就不要讲。”云离侧目,看向玄衣,淡漠道。
玄衣被堵的愣了一瞬,最终还是无奈说道:“若是夫人真的想走,或许我可以帮忙。”
云离心下一怔,诧异地看向玄衣,“你说什么?”
“很久之前我就不赞同王上与夫人在一起,彼此身份有别,也知道终究有一日会兵戎相见,可王上对夫人用情至深,心意决然,如今更是为了纳夫人为妃将夫人名正言顺地护在身边,承受着来自各方的压力,做出许多有违他身份之事,我虽听命于王上,却不想看到王上变成这样,为了夫人而失去理智。”玄衣沉声开口。
云离久久不语,她并不清楚容沉承受着什么。
可大抵也能猜到几分,他身为南翎王,要纳一个身份不明之人为妃。
在一国之中,此为大忌。
眼下他能如此堂而皇之地举办婚事,想必也是破釜沉舟了。
她也能理解玄衣这么做的理由,大抵是觉着自己成了容沉的牵绊。
不过她想走,玄衣也想她走并愿意帮忙,这不是正中下怀?
“好,你有什么计划?”云离看着玄衣,问道。
“今夜我会想办法支开少辛,在北侧宫门外我会备好马匹和盘缠,子时北面宫道守卫会有一盏茶的时间轮班,届时那里不会有守卫,夫人可在那时出宫。”玄衣缓声道。
云离微一颔首,“好,今夜我就走。”
“多谢夫人成全。”玄衣抱拳,又从袖间掏出一枚瓷瓶,“这是迷药,希望能帮上夫人。”
云离看了眼瓷瓶,接了过来。
玄衣转身离开,云离深吸了口气,看着水面出神。
秋风乍起,吹皱一池秋水,也吹拂着云离的青丝轻轻飞舞。
她起身沿着回廊走回寝殿,只一眼,便瞧见了那放在桌上的大红嫁衣。
嫁衣旁,是一对熟悉的步摇。
那是
云离走上前,拿起步摇,她怔楞良久,才忍不住嗤笑一声。
他竟然将她放在思离阁的步摇与嫁衣都拿过来了。
这些都是她亲自准备的。
带着她曾想嫁给容沉的所有期待。
如今看来,却是格外讽刺。
他还想与她完成那一场没来及完成的婚礼?
只可惜,她已经不想了。
云离放下步摇,不再多看一眼。
每一眼,心底都有沉重的不舍与难过,折腾着她几乎丧失理智,不管不顾地随心而活。
她沉下心绪,将心底对容沉汹涌的情愫尽数收敛。
可她终归没能明白,感情,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
天色渐暗,用过晚膳,锦竹伺候着云离宽衣洗漱。
云离看着锦竹,她虽是容沉的人,对她倒是处处护着的。
从今之后,兴许再也不会相见了。
“姑娘,你总是这么闷闷不乐,三日后可就要大婚了,奴婢知道姑娘心有不甘,但是王上对姑娘一片真心,一定会对姑娘极好的。”锦竹劝说道。
云离抿嘴一笑,“嗯,或许吧,你去给我倒两杯酒。”
锦竹闻言转身去倒酒,递到云离的跟前,“姑娘,给。”
云离执起酒盏,指尖微动,递到锦竹的面前,说道:“来,陪我喝一杯。”
锦竹微微一愣,顺从地接过酒盏喝下。
“我乏了,你退下早些休息,好好睡一觉。”梳洗完,云离唤退锦竹。
待寝殿内只剩下她一人之后,她换上了一身黑衣。
将一头青丝高高束起,她回头望了那火红的嫁衣一眼,开门走了出去。
华清宫的守卫显然少了许多,门外也未见少辛的踪影。
云离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轮圆月高悬,周遭星子闪烁。
明日,必然是个好天气。
出了华清宫,云离按照玄衣所言沿着北面宫墙走着。
偶有三两宫娥,都被她一一避开了。
月色明亮,将眼前的宫道照的清晰,也将一道鬼祟的身影照亮,映入了云离的眼帘。
云离躲到一侧的石灯幢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看着那道身影钻进了一处宫落,那人一身守卫服,月光下,那张脸却是格外熟悉。
云离心底一震,眉梢一转,明心宫三个大字落入眼中。
她站在明心宫前,见宫门没有人守着,沉思片刻,还是脚步一挪,走了进去。
大殿的门微微敞着,烛火晃动。
云离悄然上前,透出微敞的殿门看向殿内。
是她?
这里是贤妃的寝宫?
只见贤妃站在折屏前,双手略显不安地握着一杯茶水。
她的对面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云离,让云离看不清他的面貌。
“郡主若是下不了手,那就让我去办。”那人沉声开口。
低沉的嗓音传入云离的耳畔,让她一颗心陡然揪了起来。
是他,真的是他!
贤妃闻言连忙摇头道:“不,将军,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我虽成了贤妃,可王上根本不来明心宫,甚至,甚至连新婚之夜他都未曾与我一起,我根本无从下手,还请将军耐心等等,此事急不得。”
“对了,不知将军可有救出翟风?”贤妃顿了顿,又道。
那人没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翟风已被处决,还望郡主节哀。”
啪。
茶杯跌落在地,贤妃脸色瞬间苍白,脚下踉跄着几欲栽倒。
那人上前扶上贤妃,也终于让云离看清了那人的面貌。
“云凌”云离呢喃。
………………………………
第三百五十八章:得之幸,失之命
云凌将贤妃扶坐到一侧的椅子上。
“人死不能复生,郡主请节哀。”云凌劝慰道。
贤妃眼中一片死灰,浑身被悲哀笼罩。
下一刻,那墨黑的眼底又似乎燃起一簇火苗,越烧越旺。
“将军,翟风因我而死,请你帮我将他好生安葬,至于那件事,我已有办法,不过还需将军帮忙。”贤妃缓缓说道。
云凌沉默了片刻,点头道:“好,郡主自己小心,我已经成功混入禁卫军,郡主若是需要我办事,将红锻悬于宫门外的梅树上,我便会前来。”
贤妃点了点头,又起身对着云凌耳语了几句。
云离眉头紧锁,云凌混入了禁卫军。
他们来此的目的皆是为了刺杀容沉?
若是这般,那她就不能离开。
她不能不顾云凌的安危,这件事她必须阻止他。
云离退出明心宫,躲于暗处。
不多时,便见云凌自明心宫迅速走了出来。
她即刻移步跟了上去。
云凌只觉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细微的脚步声,脸色忽的一变,转身扬手打向来人。
云离抬手抓住云凌的手腕,沉肃道:“云凌,是我。”
云凌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云离,不过转瞬,眼底便是狂喜。
“主上,我终于找到你了!”云凌伸手抓住云离,惊喜道,“我就知道,你没有死,你一定没有死,当初在潼城里的也是你对不对?”
“此地不是说话之地,随我来。”云离拉着云凌,转身朝华清宫的侧门走去。
从侧门进入桃林,云离将云凌带入了木屋。
“你怎么来南翎了?”云离关上门,转身凝眉道。
“一来为了找你,二来,为了刺杀南翎王。”云凌坦白说道。
“胡闹!”云离低斥出声,“是轩辕澜的旨意?”
“即便没有王上的旨意,我也会杀了南翎王,他害得主上这么惨,这仇必须报!”云凌冷声开口,眼底满是肃杀。
“若是为了我,那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南翎王不能杀。”云离断然否决道。
云凌闻言一怔,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望着云离,似乎看不懂云离的态度。
按理说,这最想南翎王死的人,应该是她。
依着她曾经爱恨分明的个性,身处南翎王宫又怎么会让南翎王安然无恙?
云凌眉头紧锁,沉默良久之后才沉吟道:“主上,这里是哪里?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华清宫,我暂时住在这华清宫里,云凌,你听我说”
“所以,主上仍是爱着南翎王?即便他率领南翎大军踏平了汜水城?害死了北霁数十万将士?”云凌沉沉开口。
云离重重一愣,心底似有一块巨石压着,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云凌忽的笑了,笑容带着一丝苦涩,“好,主上说不杀,属下就不杀,主上若想留在南翎王宫,属下便陪着主上留在这南翎王宫护主上周全。”
云凌的话让云离更是压抑不堪。
“你这是何苦,你去告诉贤清郡主别做傻事,容沉身边必有暗卫保护,要杀他不易,别因着此事,搭上了自己,再者,若是刺杀不成,反倒引起两国战争,便更是得不偿失。”云离敛了敛心神,认真道。
云凌望着云离,毫不犹豫说道:“好,我会去告诉她这事需要暂时缓缓。”
他顿了顿,又道:“主上,跟属下回北霁吧,太多人在等着你,他们都不相信你已经战死,你若回去了,王上一定会撤回刺杀南翎王的密旨。”
云凌的话却并未让云离宽心。
她知道,贤妃定然会因为翟风的死怨恨容沉,所以即便云凌让她暂缓计划,她也迟早会动手。
这事儿因她而起,她万不能不管不顾。
她本想走,可最终还是选择留下。
这件事关乎两国,稍有不慎就会再次引起血祸,所以她绝不能让贤妃肆意妄为。
“云凌,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我还活着。”云离正色道。
云凌面露疑惑,“为什么?”
“我有我的理由,别问了,还有,你即刻回北霁。”云离又道。
“主上不走,属下绝不会离开。”云凌决绝道。
云离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那好吧,你自己千万小心,不可乱来,这桃林没什么人来,若是有事找我,可将信放在这木屋当中,不过尽量不要来华清宫,这里有容沉的人守着,若是撞见,怕有危险。”
反复叮嘱了云凌之后,云离才将云凌送出了华清宫。
回到寝殿,黑暗之中忽觉一丝异样。
鼻尖隐有冷香,她心下微凛,下一刻,烛火的微茫将殿内照亮。
容沉端坐在椅子上,沉静如尘,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容沉呢喃。
他还想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
若是云离真的打算离他而去,就如玄衣所言,让她好好平静上一段时间。
假以时日,他还能将她给接回来。
而如今,她去而复返,是终归与他一样,心里放不下吧。
容沉清浅的话语传入云离的耳畔,让她自嘲地笑了笑。
她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可逃避终归不是办法,更何况,眼下也绝不是逃避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来的。”云离淡淡问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终究还是回来了。”容沉自椅子上起身,缓步走向云离。
“所以,你还是接受了,是吗?”他站定在云离的对面,话语间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
云离微微颔首,触及到容沉那幽深的眸子,良久,才点了点头,“嗯。”
容沉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伸手揽过云离,将她搂进怀中,“我欠你的,我会有余生来还,云离,谢谢你在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云离没有回应,听着容沉胸间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也仿若砸进了她的心里,却又忽然平静了下来。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的冷香,清浅好闻。
假如她能随心,没有外界的干扰,或许,她真的会愿意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一切顺其自然,得之幸,失之命。
………………………………
第三百五十九章:失而复得
饶是秋意深重,天气愈发寒冷,可仍是驱散不走华清宫里的热闹气氛。
华清宫的宫娥太监自那道纳妃的旨意下来之后就再也不用对云离避而不见。
他们皆是打心底乐出来,彷佛从阶级最底层直接抵达了最高处,别提有多高兴了。
要知道这南翎后宫之中除了贤妃之外再无其他妃子,他们华清宫里的这位姑娘将会是第二个。
加上贤妃被封不久,王上就着急纳他们姑娘为妃,不用想,这之后必定隆宠。
主子地位不一样了,他们就自然也跟着享福,所以,对于这场婚事他们可是实打实用心在准备的。
比起华清宫的宫娥太监,云离倒显得淡定多了。
“明日就是姑娘大婚之日,这是王上送来的礼单,姑娘看看,可还有什么别的东西需要奴婢去准备的。”锦竹在旁笑盈盈道。
云离瞥了锦竹手中的礼单,足有十来页之多。
她微挑眉头,容沉这是打算将整个南翎王宫的东西都搬来华清宫给她不成?
云离摇了摇头,“你看着办吧。”
锦竹闻言微微福身,说道:“那奴婢就再去对上一遍。”
“姑娘,王上来了。”
锦竹话音刚落,便有一宫娥匆匆跑来,福身对着云离道。
云离眉梢一转,便瞧见远处那道玄色修长身影踱步而来。
容沉的气色很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由心而发的欣愉。
“你们先退下吧。”云离轻声道。
锦竹与宫娥福身退下。
容沉走到云离的身侧,目光柔和地看向她。
云离对上容沉的眸子,不经意间似乎看到了曾经的他。
虽是清冷,对她却是带着宠溺。
她敛眉垂眸,片刻后又扯开嘴角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不是南翎有习俗,婚礼前新人是不可见面的吗?不怕坏了规矩?”
容沉眯了眯眸子,眼底似有一丝危险之色。
思及她与容洵也曾举办过婚礼,心底就十分不舒服。
她对自己莫名的抗拒,更让容沉心生出见几分无力之感。
“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我想见你,便就来了,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容沉淡淡说道。
云离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虽对这场婚事并不看好,可容沉这话她倒是觉着不错。
她不是喜欢被规矩束缚的人,容沉大抵也了解她的脾性。
可是纵然如此,他仍是妄图用这座固若金汤的华清宫来束缚住她。
云离总是在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今之计,并非是她的本意。
空气中的凉意让云离忍不住拉了拉衣襟,回廊的帷幔被风吹拂着舞动起来。
容沉伸手拉上云离,“天凉了,进去吧。”
云离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想挣脱,最终还是没有动作,任由容沉拉着步入了寝殿。
寝殿内燃着安神香,是云离吩咐锦竹备的。
许是知晓大婚在即,她总是夜不能寐,不知在忐忑些什么。
香气伴随着凉意萦绕在鼻尖,一种安神,一种醒神,倒是十分别扭。
吩咐锦竹上了茶水,容沉就这么静静地在华清宫呆了一个上午。
两人之间没什么话,气氛沉闷,却又十分和谐。
云离见容沉不言不语,光是坐在书案之后翻着书,便也不高兴去多嘴。
她一个人倚在了铺上了厚实绒毯的软塌上,不知不觉竟是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睡在了床榻上。
窗幔外天已经黑了,寝殿内只点了一盏烛火,光线晦暗。
云离打了个哈欠,估摸着是安神香效果太好,适才睡了过去。
“锦竹。”她轻唤一声。
锦竹随即推门而入,来到云离的床榻边,浅笑道:“姑娘醒了?”
“王上什么时候走的?”云离一边起身,一边询问道。
“傍晚时分,见姑娘睡的沉,就吩咐奴婢不许吵醒姑娘,姑娘该饿了吧,奴婢去拿些吃食过来?”锦竹回道。
云离点了点头,起身走到窗幔前。
推开窗,仰头而望,墨染般的天幕之上,星子闪烁。
吃了些东西,那原本还残留些许的睡意彻底消失了去。
云离披了件外衣就走出了寝殿。
“我去转转,你不用陪我。”云离对着身后跟着的锦竹道。
锦竹微微一愣,略显迟疑。
云离睨了她一眼,翘起嘴角,淡淡说道:“你是怕我逃了?”
锦竹不语,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放心吧,我既回来了,就不会走了。”云离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转身朝前走去。
锦竹望着云离的背影,不觉叹了口气,也不知是该替她高兴,还是悲哀。
云离沿着回廊走着,周围不时有巡逻的守卫。
走着走着,她就走到了桃林。
夜里的桃林在月色下只有纷乱的枝条轮廓,模样各异,显得光怪陆离。
云离来到木屋前,推门而入。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独有气味,似香非香。
点了灯,视线顿时明亮起来。
触及桌上的一物,云离眼底顿时幽黑一片。
是谁来过了?
那是容沉送过她的短刀,被她不知何时丢在了何处。
短刀自己用的顺手,后来几次都曾想寻把武器,可都没有让自己心仪的。
眼下这短刀出现在这里,云离不可谓不意外。
不会是容沉,如若是他,估摸着应该会直接将刀给她,亦或是将这刀藏的死死的,再也不给她。
而对于这把刀,她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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