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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宫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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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似乎不把小熙霖当成他的妹妹。而是称她为〃固伦纯熙公主〃。我不想继续这个尴尬的场面。我便也说道：〃既是四阿哥有事儿，便带着十三阿哥先去吧。〃
〃儿臣告退。〃
十三阿哥有些不愿意，但也还是说道：〃那胤祥也先告退。〃
看着四阿哥挺直着腰带着十三阿哥离去。我想以后我们便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小熙霖不知怎么地，又哭起来了，我又不停地安慰小熙霖。真麻烦，难道她又想玩康熙的胡渣了？真讨厌，养成这么个坏习惯，非得要康熙再才能止住她的哭声。
该怎么办呢？去找康熙？不妥，这个时候康熙怕是在跟阁老大臣们商议朝事儿。我只好变着戏法地哄着小熙霖。可是小熙霖并不体贴我这个当妈妈的，还是不断地哭闹着。
不知道是不是小熙霖的哭闹声太过大了，远处正走来一个小女孩，大声问道：〃咦？这是谁家的孩子在哭呢？〃
83婉歆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
郭络罗氏婉歆格格就是以后的八福晋。
……… 远远地正走来一个身着红衣，九岁左右的小女孩。趾高气扬的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身后跟着一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小丫头，怯怯地低着头。小丫头的衣着看起来并不像宫里的人。
〃你是谁？〃小女孩走到我跟前瞪大眼睛问道。小女孩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好象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不过我记不清了。
好一个傲慢的小女孩，想必定是个什么势力人家的孩子，并不像宫里的格格。宫里的格格大多都温柔，连笑都不敢出声音。更何况是大声说话了。〃那么你又是谁？〃
小女孩好象让我这么突然的一问镇住了。脸瞬间变红，想是被我气的。想来她在宫里也是多人认识的〃贵主儿〃，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反映。
旁边的玉龄也朝我使了个眼色，崔嬷嬷也正想凑到我身边说话。但是我又看着她们，她们又都不敢动了。
小女孩个子矮，但是她那气势却不得了。扬着头正眼看着我。她只不过是一个跟十三阿哥一般大的小女孩，最多也不过是比十三阿哥年长几岁罢了。怎么就这般心高气傲呢？就连宫里的格格们见了我，也都是温顺地叫我一声〃佟母妃〃，哪个女孩敢像她这般无礼的？千万不要告诉我，这位小朋友她也是穿越来的。
眼前的红衣小女孩清了清嗓子，用稚嫩的声音说道：〃恩哼，你不认识我。那我就告诉你。我是郭络罗氏。婉歆格格。我玛法是安亲王。我额娘是皇上封的和硕格格，我阿玛是。〃
我身后的宫女们听言，赶紧向婉歆格格请安。
正当婉歆格格正想说下去的时候，我便打断她了，原来她就是那天在马车上见到的大名顶顶的婉歆格格。真是个盛气凌人的小女孩，见人就自报家门。看来，她也真的很以〃郭络罗氏〃为荣呢！呵呵，我就说嘛，怎么瞧着那么眼熟呢。〃我知道了。婉歆格格，你姑姑是宜妃娘娘是吧？〃
小女孩得意的笑笑道：〃这你也知道？那你是谁？〃
看着婉歆格格一脸好奇的表情，我的小熙霖也正哭闹着，也没有闲情陪她闹。便说道：〃婉歆格格该唤我一声佟妃娘娘。〃的9
婉歆格正一脸地探究看着我，倒是她身边的小丫头像我请安。我也由得她看，反正让她看我也掉不了几斤肉。我抱着小熙霖轻轻地拍拍小熙霖，希望她不要再哭闹了。
忽然婉歆格格走上前来一脸天真地问道：〃你就是佟妃娘娘？〃
我没有说话。玉龄却替我回答了，而且语气也异常认真。〃回婉歆格格，奴婢的主子当然是佟妃娘娘！难道还有假的不成？〃
我笑笑没有搭话。婉歆格格格格倒是走来问我：〃佟妃娘娘？我听我姑姑同额娘提起过。〃
是吗？宜妃同婉歆格格的额娘提起过？想必提起我也不是好事儿吧。只是不该让婉歆格格听到。说着，婉歆格格又走上前来，指着我怀里的小熙霖问道：〃佟妃娘娘，这是你的孩子吗？〃
我微笑地点点头。婉歆格格像个问题儿童，又接着问道：〃那她为什么要哭？她的额娘不是正抱着她吗？〃
我微微地抬头看看婉歆格格，看婉歆格格一脸地迷惘，认真，我便应道：〃婉歆格格，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若是我知道她为什么哭了。我还不想法子哄她，我能让她哭么？〃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个缠人的小家伙肯定是想见康熙了。每回她这样，也只有康熙才能止住她那高分贝的哭闹声。
婉歆格格听言，忽然从袖子里拿出一条长长的鞭子。我好象记得，上次玉龄曾跟我提起过，这个婉歆格格最爱拿鞭子抽人了。我又见婉歆格格拿出鞭子，她莫不是想打我的小熙霖吧？想罢，我赶紧抱着小熙霖闪到一边去。
婉歆格格却收起鞭子，走到我身边，朝着小熙霖摇了摇手中的鞭子说道：〃小格格，你瞧，这鞭子好玩儿吗？〃
我明白婉歆格格的意思了。原来她是想逗小熙霖呢。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拿鞭子抽小熙霖，差点儿吓死我了。的d67
许是小熙霖见了鞭子新鲜，好玩儿，便用手摸摸鞭子。很快地便笑了。婉歆格格又继续说道：〃小格格，你不哭了吗？若是你不哭，往后我教你甩鞭子。甩鞭子可好玩儿了。〃
小熙霖流着口水看着鞭子咯咯地大笑，真真是破坏了我的形象。婉歆格格似乎也很喜欢小熙霖。逗得小熙霖咯咯大笑。我想婉歆格格或许能代替她的皇阿玛了。可是我心里又愁了，若是以后小熙霖又哭了见不着婉歆格格该怎么办？
〃啪…啪…啪。〃康熙的清道鞭声响起。我抬头看去，康熙正朝着景仁宫的方向走去。但是眼尖儿的梁九功看见我了，便告诉康熙。康熙停下脚步朝我这儿看来。见我在亭子中，便大步走来。
〃皇上吉祥。〃的647
众人见康熙来了免不了是要请安的。婉歆格格见康熙的表现也很活泼。看来康熙待婉歆格格真的如玉龄所言，很是宠爱呢。心里忽然想到如果以后让我这个小熙霖知道她的皇阿玛也很宠爱婉歆格格，小熙霖长大了会不会跟婉歆格格〃争宠〃？
嘴角不襟意地露出笑意。康熙问道：〃怎么了琳儿？可是又有有趣儿的事儿？说出来也让朕乐乐。〃
我心想，我才不说呢。若是说了真不知道你会怎么笑话我的。但是看康熙一脸的好奇，也不想拂了他的兴致，〃回皇上，琳儿发现了一个比您更会哄小格格的人了。〃
康熙有点儿惊讶，毕竟这段日子以来，也只有他才能哄住小熙霖。〃噢？是谁？竟然比朕还能哄小格格？〃
我也装作很惊讶，很认真地答道：〃那是啊！那人便是婉歆格格。〃
康熙郎声大笑。〃原来是婉歆丫头。朕的小格格怕是日后要让婉歆丫头跟着她才不会闹。〃
婉歆格格毕竟也只是个小孩子，尽管她的姑姑不喜欢我，但是她却不会。只要有好玩的她便喜欢。婉歆格格马上开心地甜甜笑道：〃好啊好阿！皇上！婉歆也喜欢跟佟妃娘娘的小格格玩儿呢！〃
康熙也是宠溺地说道：〃你这丫头。往后可别把朕的小格格带得像你这鬼灵精似的朕就放心了。〃
婉歆撇撇嘴红着脸不出声。宜妃娘娘也来了。一见皇上就盈盈拜倒，温柔地请安声马上就进入我的耳膜，〃臣妾请皇上安，皇上吉祥。〃
康熙也只是略略应道：〃嗯，起吧。〃
宜妃又缓缓地站起来，见我也在，便也说道：〃佟妃妹妹也在呢。哟，小格格也在呢。佟妃妹妹怎么抱着小格格出来吹风呢？吹坏了身子可不好。佟妃妹妹也真是的，才刚生完孩子，身子还没恢复呢。往后就别吹来吹风了。若是闷了，便遣个丫头到我宫里知会我一声，我便去景仁宫陪你说说话罢。姐姐也知道佟妃妹妹总是一个人待在宫里也怪闷的。也都怪姐姐平时事儿多疏忽了佟妃妹妹了。〃
这哪来的风？再说我生完小熙霖也大半年了。怎么还〃刚生完〃。宜妃这话真假。只是碍于康熙在这儿，我也不想多说，便客气地回道：〃可是要谢谢宜妃姐姐的好意了。我也是瞧着今儿天气不错才出来的走走的。倒是巧了，运气好，碰上宜妃姐姐了。其实我在宫里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就是陪陪小格格。只是有时候皇上赏几分薄面，也到我宫里去坐坐。要说闷，其实也不闷，有时候事儿还是挺多的。〃
宜妃气得脸煞白煞白的。不知道怎么回我了。康熙是忍着笑看好戏。恰好宜妃又见着她侄女婉歆格格也在。便拉着婉歆格格说道：〃哟婉歆，怎么进宫了也不来姑姑那儿？你九表哥还念着你呢。〃
婉歆格格有点儿莫名其妙了，〃姑姑，不是您说在宫里没事儿，怪闷的，想传婉歆今儿进宫陪您说说话吗？所以婉歆今儿就进宫来陪姑姑您啦。〃
我不由得想笑。宜妃真是自己说打自己嘴巴了。原来在宫里闷的人是她自己啊。康熙也微微侧过脸。宜妃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只有婉歆格格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眨着眼睛看着宜妃。〃哟，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是个你额娘这么说过。来，姑姑带你去找你九表哥。〃
婉歆格格有点儿不想走，估计是还想跟小熙霖玩儿。但是宜妃硬拉着婉歆格格走。婉歆格格不高兴了。宜妃又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衣赏上全是灰尘？〃
婉歆格格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便说道：〃姑姑，今儿婉歆入宫前去郊外骑马了。许是因为骑马所以有灰尘。〃
宜妃拍拍婉歆格格的灰尘：〃走，姑姑带你去换身衣赏。也不瞧瞧谁家格格像你这般。〃
康熙好象早就抓着这个机会想让宜妃离开，〃婉歆丫头。听你姑姑话，去庄宜院换身衣赏吧。〃
婉歆格格跟着宜妃闷闷不乐地离开。康熙忽然说道：〃婉歆丫头虽然年纪小小，但是骑术是格格里最好的。〃
我不明白康熙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婉歆格格骑术好与我何干？〃
康熙怀笑道：〃往后朕要教你骑马，免得熙儿日后长大了取笑自己的额娘不会骑马。〃
我瞪了康熙一眼，康熙还无辜地说：〃琳儿，你这就不对了。朕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好歹也要谢朕不是。〃
康熙这不是变相看不起我吗？不就是骑马吗？了不起吗？
我二话不说，抱着小熙霖打道回宫。
〃琳儿。〃
〃佟妃。〃
刚走几步，就听康熙在身后唤我，我同玉龄说道：〃玉龄你去告诉皇上，就说我要跟他比赛。谁先到景仁宫谁就赢。赢的可人以罚输的人，罚什么都可以。〃
我得意的笑笑，这条路是回景仁宫最快的路。一会儿我赢了，我就要罚康熙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那么自我感觉良好。
康熙不知抄什么捷径，竟然比我先到景仁宫。正坐在正殿上喝着茶，得意地笑笑。
〃朕可是比你先到，琳儿该罚。〃
我才知道，我又忽略了一点。康熙是这紫禁城的主人。从哪条路走最快，他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我彻底败给康熙了。
84苏麻喇姑
近六月份，天气也越来越热，康熙仍是每天处理完朝廷里的事儿，得空便来景仁宫。起初康熙天天往景仁宫走，后宫里还是有少许争论的。但是现在渐渐地也没什么人提起了。仿佛景仁宫就是第二个乾清宫，康熙来是很应该的。
康熙如往常的时间来我景仁宫。只是天气太热，从乾清宫到景仁宫也走了一大段的路，康熙热得额头上，脸上都布满了汗珠。刚跨进屋子便坐下歇息，并拿出帕子擦拭脸上的汗水。
我看着康熙那少见的狼狈模样，看起来就像刚去做苦工回来，便忍不住想笑。
真恨这个没有空调，且大热天也要穿长袖，又没有冷饮雪糕解解暑的年代。我走到康熙跟前，拿出手帕帮康熙轻轻地拭去额头上的汗珠。〃额头上还有，难道你不知道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康熙，除非在正式场合，也少了用敬畏语，开始〃你〃，〃我〃相称。而康熙也不跟我计较这些。
康熙听我这么说，也用他那张明黄色的手帕擦擦额头，讪讪地笑了笑。〃琳儿昨儿夜里睡的可好？〃
〃好啊。〃我又倒上一杯清水给康熙。夏天喝水是解暑最好的方法。
只听〃咕噜……咕噜〃康熙一口气便喝完。康熙有点儿戏虐地说道：〃睡的好？嗯，朕可睡的不好。一晚上总有人踢被子。让朕捡了一晚上的被子。〃
康熙这么说，我马上低下头，脸顿时像熟透的苹果，羞红羞红的。站在一旁的宫女们，原就低下头了，康熙这么一说，她们的头也垂的更低了。有的宫女好象还在偷笑。
我也马上小说解释道：〃这不是踢被子的人热嘛！〃
康熙看了看周围的宫女，也小声耳语道：〃晚上那么睡，还热？〃
康熙特意加重了〃那么〃，我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连着耳朵也开始发热。
康熙见我已经羞红了脸，也不再作弄我了。便转入正题，认真地说道：〃额娘想见见你。便让朕带你去，让她瞧瞧。〃
额娘？我一愣？是谁呢？康熙见我迷惑，又解释道：“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不是那个很长寿的人吗？好象是一直陪在孝庄皇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听说康熙对苏嘛喇姑也是极为敬爱的。既然已经没有机会见见孝庄皇太后，能有机会见见孝庄皇太后身边的苏麻喇姑也是好的。〃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额娘？〃
康熙站起来，梁九功替康熙理了理龙袍，康熙便说道：〃现在就去。〃
我有点儿惊讶，现在就去。未免太着急了吧？我的头发有点儿乱了也没有梳。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见苏麻喇姑，我总要给苏麻喇姑留下个好印象才是的。我忙说道：〃不妥。我的头发有点儿乱。让玉龄先替我梳头，然后再去额娘那儿吧？〃
康熙摆摆手笑道：〃不必不必，琳儿这身装扮就挺好的。苏麻喇姑也是喜欢素点儿的女子。走吧，一会儿去晚了，额娘也该用晚膳了。〃
既然康熙都说没关系，我便随着康熙去苏麻喇姑的住处。从后门进去，才知道原来苏麻喇姑住的地方是慈宁宫后院的宫殿里。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快要到，心里就越紧张，心跳越快。我对苏麻喇姑的了解不多，仅仅限于以前看电视剧里所了解的苏麻喇姑。虽然苏麻喇姑对康熙好，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见了我说我独宠后宫叫康熙以后不要理我？也听说苏麻喇姑信佛，她会不会见我就说我不是佟佳氏，指着我说我是妖怪？心里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到了一个佛堂，康熙停下脚步，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温柔地说道：〃琳儿，一会儿见了额娘莫要紧张。额娘不会为难你。只是想见见你罢了。〃
我点点头。一个小宫女迎出来开门，领着我同康熙进去。
走进佛堂，便闻到淡淡地壇香味儿，顿时让我内心宁静。小宫女轻声说道：〃皇上，佟妃娘娘先在这儿坐坐稍等一会儿。苏麻喇姑在内室，奴婢去请苏麻喇姑出来。〃
几分钟后，小宫女搀扶着一个看起来大概七十岁左右的老女人走出来。想必她定是苏麻喇姑了。虽然年纪大，头发花白。但是却面色红润，精神也是极好的。且给人的感觉也很深沉稳重。许是从小就跟在孝庄皇太后身边的原因，苏麻喇姑骨子里透着一种似孝庄皇太后那种精炼能干的气质。并不是像台湾言情电视剧《怀钰公主》的苏麻喇姑那样儿。
康熙见苏麻喇姑出来，便走上前去，有礼地扶着苏麻喇姑上座。苏麻喇姑坐下后仔细地上下打量我。我不襟觉得害怕。真怕苏麻喇姑会看出什么端倪来。
我木木地站着，便也上前倒杯茶给苏麻喇姑喝。怎么说苏麻喇姑也是康熙敬爱的老人家，我应该倒杯茶给她喝才是。〃额娘姑请用茶。〃
苏麻喇姑接过我的茶，仍然是仔细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苏麻喇姑便说：〃皇上啊，她便是佟大人的次女，佟妃吧？〃
康熙待苏麻喇姑的态度，就像待皇太后，丝毫不怠慢，有礼地应道：〃呵呵，额娘。她便是佟国维的次女，佟佳。雅琳。也就是佟妃。前阵您说想瞧瞧佟妃，朕今儿便带佟妃来见见您。〃
苏麻喇姑满意地笑笑，朝康熙温和地说道：〃好啊，今儿终于是见着了。我虽天天在佛堂里理佛，但也总是听说这后宫里有个佟妃娘娘很是得宠。便想瞧瞧看是怎样的女子。真好，真好。端庄稳重，也知礼数，倒也是个不错的。也难怪皇上上心。〃
听苏麻喇姑这么说，我也放心多了。还好不是拆穿我的。不过苏麻喇姑给我的感觉也很好。像我的老奶奶。慈祥，和蔼。
康熙又说道：〃早些日子朕就想让额娘见见琳儿。琳儿的性子也是个稳重，朕想额娘定会喜欢她。只是早前琳儿为朕生了个小格格，身子不好，一直在园子里养真。回宫后太医也吩咐要静养，便搁到今儿才带琳儿来让额娘见见。〃
苏麻喇姑握着手里的佛珠，不住地满意地点头说道：〃早前也听说，佟妃娘娘生了个小格格，也是深得皇上喜爱。而且还封了固伦公主，是吧？皇上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坐在一侧笑而不语，苏麻喇姑的消息也真灵通。苏麻喇姑看着我，好象出了神儿地说道：〃这佟妃不仅模样生得像惠儿，骨子里那股气质更像慈和皇太后啊。〃
我有些不明白苏麻喇姑的话。慈和皇太后是谁？为什么说我的气质像她？
康熙听〃慈和皇太后〃也有些失了神儿，静静地小声念道：〃皇额娘。〃
我才知道，原来慈和皇太后是康熙的生母。也就是佟佳氏，我的姑姑。难怪，难怪苏麻喇姑说我的气质像慈和皇太后。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我是佟皇后与慈和皇太后的结合体了？
康熙又看了看我，宠溺地说道：〃呵呵，额娘，您别瞧着琳儿性子静。琳儿可是个孩子头。小十三净缠着她，还有额驸府的婉歆丫头现下也缠上佟妃了。〃
苏麻喇姑或许有些奇怪，一般而言，后妃除了跟自己的孩子有来往，很少与其他孩子熟络的。其实莫说苏麻喇姑，就连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会跟孩子们交好？我想大概是因为康熙给我的这个封号吧，佟（童）妃。
苏麻喇姑颔首慈祥地笑道：〃哦？真有此事儿？我这也有皇上交给我抚养的十二阿哥。往后佟妃也多来我这佛堂里坐坐吧。〃
难得苏麻喇姑请我来她的佛堂。我自然是高兴的。且我也喜欢这里。可以让我的内心宁静。在日夜斗争不停地后宫中，佛堂也是一处不错的去处。我便高兴地应下。
〃妈妈，胤祹方才去给额娘请安回来没瞧见您。原来您在这儿呢。〃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男孩走到苏麻拉姑身边。
小男孩见了康熙，脸上全是欣喜，但还是温文有礼地请安道：〃皇阿玛吉祥。〃
原来他就是定嫔的十二阿哥。也是八九岁左右的模样。但是却非常知礼。康熙宠爱地拉过十二阿哥说道：〃胤祹去给你额娘请安了？你额娘身子可好？〃
十二阿哥乖巧地点点头。康熙又说道：〃来，这是你佟母妃，从前你没见过。快去给你佟母妃请安罢。〃
十二阿哥对我很是陌生，但十二阿哥还是很礼貌地走到我身边，用他那不太好的汉语给我请安，〃佟母妃吉祥。〃
我笑笑便让他起来。康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象暗了，便站起说道：〃今儿叨扰了额娘。朕同佟妃就先回了。改日再来额娘这儿陪您说说话。〃
〃好，皇上要好好保重龙体，莫要过于操心，万事要小心龙体。佟妃有空就来我这儿吧。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在回景仁宫的路上，康熙忽然说道：〃琳儿啊，朕知道额娘定是很喜欢你的。朕的妃嫔，额娘从未像方才待你那般热情。若是你得空，就去佛堂陪陪额娘说说话儿吧。也替朕瞧瞧胤祹。朕怕额娘寂寞，所以胤祹打小朕就交给额娘抚养，也是极少教导他的。〃
康熙的意思我完全明白。苏麻喇姑是除了皇太后他最敬重的人。他政事繁忙不能亲自去，让我去陪陪苏麻喇姑也是好的。而且这一点不用他说也是我应该做的。只是十二阿哥，或许是他这个当皇阿玛的心里有愧疚吧？刚才我也看见十二阿哥看见他的皇阿玛脸上那表情，完全是欣喜还有兴奋。但是十二阿哥又不敢扑到他怀里撒娇。只是有礼地请了个安。他的孩子，除了他成日带在身边的太子，又有哪一个是他亲自教导的？难得他对十二阿哥还记挂着。〃好，我都明白。我会的。你尽管放心就是。〃
康熙停住脚步，顿了顿，欣慰地笑了笑，便说：〃还是朕的琳儿了解朕啊。今儿晚上朕就不陪着你回景仁宫了。朕还有事儿要处理。你就先回去歇着吧。〃
唉，听到这儿鼻子又是一酸，有事儿要处理。怕是晚上又要翻哪个妃嫔的牌子，尽他当丈夫的责任吧？
罢了罢了，我也霸占了他那么多个晚上。今晚就放一放手吧。
85心结
我正靠在塌子上叹着气，后宫生活真无聊。想找些事儿娱乐娱乐吧，又好象没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做的。十三阿哥那个小鬼头也现在是少露脸儿了，看来是课业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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