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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妹妹我爱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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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我出言不逊,不过,你可真要先有心理准备接受她就是孙樵侄女的事实。”达尔以朋友的立场提醒道。
  “我懂——嘘,她下来了。”殷尧训练有素的听力,已感觉到电梯开启的声音。他连忙迎上前,“荃荃,你看见我留在桌上的字条了?”
  她点了点头,歉然的笑道:“很抱歉占用你的床,我昨晚是不是发了不少酒疯,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没有的事,你昨晚一切都很正常,除了……”
  “除了什么?”
  殷尧诡谲的一笑,“除了死命的拉着我上床。”
  “你要死了,你怎么可以在别人面前乱说话!”她在他胸前死命的捶了几下,一张脸简直快红透了。
  “这小子讲话向来就是这么夸大不实,所以,孙小姐,你放心,我是不会相信的。”达尔即时说出这么句“重色轻友”的话。
  荃荃噗哧一笑,“你就是殷尧在美国的衣食父母?”
  “衣食父母不敢当,包吃包住倒是真的。”他斜睨了殷尧一眼。
  “谢谢你了,我的衣食父母,我现在要带荃荃回去了,再让你这么掰下去的话,待会儿你就成了我的青天大老爷了。”殷尧对着达尔眨眨眼,就迳自拉着荃荃出去了。
  车子经过车水马龙的上班人潮,渐渐来到了宁静的山区,殷尧才开口说道:“好一点没?如果还是不能忘了他,我可以帮你去把他从礼堂给揪出来。”
  只有殷尧知道自己的表情虽是若无其事,但事实上,他的心却紧缩了一下。
  “我虽然不服气,但还不至于那么没格。再说,经过昨晚的宿醉,我已经好很多了,甚至觉得自己真傻,犯得着为他这种人痛苦吗?”
  她笑的真是自然、不做作,在她那神采奕奕、红润光滑的脸上,殷尧已百分之九十确定她的忧伤真的已被抚平了。
  其实,荃荃也不懂。坦白说,她对大卫早已死了心,说得更贴切点,她甚至发觉在交往的三年里,她从未爱过他,那为什么昨晚她会那么的痛?她只能解释为可能是因为殷尧,因为她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让他知道她感情上的弱点。
  “听你这么说,我可就放心多了。”他装作若无其事般。
  “你不吃醋?”她歪着俏丽的脸蛋,突如其来的一问。
  “吃醋!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从侧面看来,他的五官伟岸又英挺,紧抿的  唇角漾起一抹狂野不羁的笑容,简直可以摄人心魂嘛!
  荃荃赶紧收回视线,觉得自己的脸竟还会发烫,她抚着脸轻声的说:“当然是真话。”
  他撇过头饶富兴味地看了她一眼,“还没听我说真话,就开始脸红了,这教我怎么敢说下去呢!”
  “我哪有脸红,不说就算了。”她的声音细小如蚊吟。
  这下殷尧却扯开嘴角大笑,还抚着肚子边笑边挣扎,差点笑出内伤。
  荃荃见他笑的那么目中无人,且声音还那么刺耳,她手叉腰,剑拔弩张地怒瞪着他,“姓殷的,你笑什么笑嘛!我哪儿说错话了,你竟然这么侮辱我!”
  “拜托,我哪有侮辱你,我只是不知道你也有小媳妇的一面,让我觉得好讶异。”他顺了顺气,才说得出话来。
  “你当真以为我是个霸道不讲理、又毫无温柔可言的女孩儿罗!好,请你停车,  我要下车。”
  这可恶的家伙,算哪根葱,就见不得人家给他好脸色看。
  在美国受教育的她,的确是缺乏一些东方女孩应有的矜持及含蓄,可是,也不至于像他所说的那么不可取吧!
  愈想愈生气,她要是无所行动,他可真会看扁了她。也怪自己,不是说好不再和蓝眼珠的男人打交道,怎么又破戒了呢!
  物以类聚,这句话可一点也没错!
  她紧闭上眼,在勇气尚未消失之前,扭开门把,准备跳车。
  殷尧以为她噤声不语,就代表她已慢慢平息怒火,他正准备弃械投降,来个软语慰藉的时候,碎然一惊,在他眼前竟出现电影里的镜头——她跳车了!
  还好是上坡,车速并不快,他火速停稳车子,冲下车察看。
  “你这是何苦,你的执拗会害死你的!”
  “死就死,当初我就曾对天发誓,即使死也不会再接受蓝眼珠的感情,如今可真是一语成谶。”她自嘲的苦笑。
  “荃荃!”
  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此刻的他真的好恨自己,为什么老是口不择言?更气她为何始终无法摆脱大卫所带给她的阴影,而使自己每一句无心的玩笑话皆能让她遍体鳞伤。
  他忘情的吻上她,欲吮干她脸上的泪痕,抚平她纠结的眉心,辗转来回到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在她微启喘息的刹那,他不安份的舌尖窜进了她的贝齿之间,想留住她所有的芳香。
  他要她忘了大卫,忘了过去的创痛,心中只容得下他一人。
  不对,他见过大卫,他还不够份量让她如此,那么,是谁呢?
  “我家就在前面,你可以回去了。”在他依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舌时,荃荃抚着上下起伏的胸口,故作镇定的说道。
  “我送你回去,得确定你没事,我才能安心离开。”他眉峰微蹙,非常坚持。但他也非常欣慰,因为个性洋化的她竟没有接吻的经验。
  荃荃凝视了他一会儿,此刻,他眼中没有嘲弄,而是真心的关切;再看看他唇边尚留着她的口红印,这么说,刚才如梦如幻的一切都是真的罗!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蛋没由来的又一阵燥热……
  由于山路两侧全长满了野花蔓草,因此荃荃很幸运的没有受伤,只不过,一身粉白的洋装已被叶绿素折腾得不成样,想必只有报销的份了。
  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自我解嘲的说:“真糟糕,连个最基本的皮肉伤也没,真是没有半点说服力。”
  “我不要说服力,我只要你平安,你这个小傻瓜。”殷尧帮她拍了拍身上的黄土后,带着  安心的微笑牵着她上车。
  “你该不会是在笑我故布紧张气氛吧?”她不安的揣测着。
  “拜托,我殷尧虽然爱说笑,可还不至于那么可恶且不近人情,心上人夺门跳车,如果我还幸灾乐祸的话,就罚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他喟叹不已的又说:“荃荃,你知道吗?你太敏感,太容易受伤害了,使我不知该怎么措词才不会伤到你。我明白那个大卫还不足以让你如此患得患失,他没那个能耐,告诉我,是谁,是谁让你这么健康漂亮的女孩在内心深处蒙上了一大片阴影?”殷尧双眸中满是急躁充斥其间。
  荃荃敛目垂睫,一丝苦痛涌上她的心头,她轻逸出一口气,才娓娓道出:“是我伯父,一个我又敬又爱,又怕又气的男人。”
  她伯父,难道是孙樵!
  “从小我父母双亡,我是由我伯父监护照顾长大的,为了我,他没有娶妻,主要
  是担心未来的伯母会虐待我;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没有遇见真心相爱的伴侣,在那时候,谁愿意嫁给一个在刀口上舔血的浪子。“
  她不胜凄楚的继续说:“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几乎没有知心的朋友,每个人都怕我……应该说怕我伯父,更怕莫名的被卷进他的是非恩怨中;等我大了,幸好他已改邪归正,从事正当的电脑事业……对了,那个干扰器就是由他公司负责生产的。不过,他却因此有了很重的疑心病,我所交往的异性朋友,全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他会去调查他们,深怕是仇家为了复仇才拿我当引线跟我交往的。你说,他们哪受得了,再多的深情也都被磨灭得荡然无存了。我第一个异性朋友也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他就是被我伯父给吓跑了,所以,我对感情很脆弱,也极不信任。至于大卫,可算是他唯一通过的人选,他说有个警官做亲戚,做事可以方便许多,我搞不懂这又能方便什么?更不懂为何
  他爸爸和我伯父都那么爱调查别人的隐私。“她淡淡的一笑,”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说不定你是他下一个目标。“
  他箍制住她细致的肩,清澈如神的眸子闪着坦然的色彩,“我家境简单,就让他调查吧!我一点也不怕。”
  殷尧相信他的身份鲨鱼会替他掩饰的很好,否则,“北海”岂不是浪得虚名吗?再说,若孙樵早知他是北海的人,他还能存活至今?
  “真的?你真的不在乎我有这种身世背景?”她如水的秋波很明显的闪耀了一下。
  “你不带我去,又怎能确定我在不在乎呢?我还不知你伯父的大名呢!”他笑意
  横生的问,想肯定他的臆测是不是真的;并牵起她的小手,再次跨进了车内。
  “他叫孙子兴,不过,他很少用中文名字了,现在他的英文名字是乔治·凯,而我叫卡萝。”她轻描淡写的说道。
  又一次地启动引擎,殷尧面色凝重的遥望着前方。老天为什么要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那人果真是孙樵,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但无论事实的真相为何,他绝不会舍弃他与荃荃这段得来不易的恋情。
  映在眼中的又是这栋辉煌典雅的别墅宅院  ,大门境内两排苍松是那么的高大威武,与日前只在远处眺望的感觉浑然不同。
  置身其中,还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更能营造出一种自然幽雅的感觉,复古的拱桥搁置在人造溪的中央,不禁让人联想到古诗中所谓“小桥,流水,人家”的境界。
  “在美国,你们这儿的景致算是很特殊的。”殷尧怎么也没办法将这种景观与孙樵那个大毒枭搭在一起。
  “这是我伯父央求一位朋友设计的,他常说他就是喜欢中国那种大宅大院大户人家的排场,你瞧,是不是俗气得很?”荃荃一副轻蔑鄙夷的语气。
  “经你这么一说,把我对这里的一切好感都破坏殆尽了。”他笑着回答。
  “别提这些,我们进去坐坐吧!”
  荃荃拉着他的手举步向前,看她如轻巧的蝶儿在面前闪跃飞舞着,殷尧也只好跟随着她的脚步徐徐前进。
  只不过,在大门至厅门途中,其中暗藏了多处电眼,想必这是孙樵欲监视来人所做的机关。
  殷尧利用适才的前行中,透过自己曾受过严格的速记训练,早已将每一个电眼机关的所在位置记在脑海中了。
  荃荃兴奋不已的说道:“坐吧!我替你倒杯果汁。”
  待荃荃步出客厅后,殷尧才有机会静静打量这里的一切。屋外是中国复古式的建筑,屋内也不例外,简直可以用雕梁画栋来形容,清末的挂钟、元朝的古玉瓶,甚至还有王羲之的真迹,在在表现出屋主的用心良苦。暂且不管他懂或不懂,就凭他能搞来这几样绝世珍宝,就可看出他的不简单。
  但隐藏在这些稀世珍宝之后的就是那些让人捉摸不定的机关了。聪明如他,一眼就瞧出各个角度皆有不同的监视器在暗窥着他,不仅如此,他更可以猜得出他与荃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均在孙樵的掌控之中。
  他在心底默然的一笑:孙樵,你这叫做“欲盖弥彰”啊!
  “殷尧,本想榨原汁给你喝的,可惜玛莉请假了,冰箱缺货,只好让你喝罐头果  汁了。”荃荃歉然的递了罐饮料在他面前。
  “我随意惯了,哪在乎原汁不原汁。只不过,我另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他半真半耍赖的说。
  “说吧!干嘛像个孩子似的,想跟我撒娇呀!”她星眸一闪,娇笑的说。
  “对,我就是想跟你撒娇,我不要你连名带姓的叫我,以后我只准你叫我一个‘尧’字。”他以猝不及防的速度将荃荃抱个满怀,在她耳畔喁喁私语着。
  他顾不得有多少人在监听,更管不着有没有人怀疑他,此刻的他就想拥有她,让她知道,无论他从前是多么的落拓不羁、放浪形骸,但自此后,她将是他情路上最后,也是最爱的女人。
  知道孙樵控制了她的一切决定,介入了她所有的私生活,他的心就好痛,看看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埋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是的,她真的过得好苦,但他也庆幸她完全不知情。
  “你不要抱的那么紧嘛!我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腼腆的试着想推开他。
  他不管她的矜持排拒,只顾着用唇膜拜着她每一个感官、每一寸肌肤,直到她不再僵硬紧张,很自然地迎合他的需索,久久,殷尧才从令人窒息的气氛中抬起头来,非常珍惜疼爱地抚着她绯红的面颊。
  “怎么,你好像吻上瘾了?”她抚上自己的唇瓣,还觉得隐隐发烫。她尚未从刚  才那一吻的情绪中平复过来,他怎么又来了!
  “对,我就是喜欢吻你……”
  他更拥紧了些,一方面是情不自禁,另一方面是想瞧瞧孙樵在看见此画面后会做何反应。
  “不要这样,我不太习惯。”她发觉殷尧的声音柔的几乎将她催眠了,所以,慌得想逃开这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霍然大笑,慢慢放开她,“这儿又没别人,你怕什么?”
  殷尧当然知道“隔墙有耳”。
  “我不是怕,只是不自在。再说,这么大的一间屋子,除了我,我伯父很少回来,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说这话时,她眼中难掩一份落寞孤寂,更让殷尧明白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只知道孙樵曾经走错路,但以为他早已改过向善,并不知道他已恶劣到贩卖军火、出卖人格,以至于他对最亲近的人也到了防微杜渐的地步。
  “以后我可以常来陪你,你也可以来找我,那就不会孤单啦!”他亦开始矛盾了,若是荃荃知道他接近她除了爱之外,另一个目的是要找出孙樵为恶的证据,她会怎么想?会不会扭曲了他对她的真情?
  “真的!如果我伯父调查你,你不会生气?”
  “不会,如果你再问我同样的问题,我可真要生气罗!走,今天你做个好向导  ,带我到纽约四处看看吧!”
  他拉起她的手准备往外冲,却在门槛处即时煞了车。
  “怎么了?”荃荃险些栽进他怀里。
  “我忘了告诉你伯父一件事。”他一脸正经的说。
  他从行事历上撕下一张空白纸,写了几个字,将它贴在茶几上。
  “你写些什么?”荃荃欲上前一探究竟。
  “你会知道的,不急于一时。”他漾出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挽着她的手步出了这诡谲多变的地方。
  第四章
  “卡萝,今早你带回的男人,他姓什么叫什么?”
  荃荃兴高采烈的由学校返家后,却当场被孙樵的一句话泼了盆冷水。
  她不满的盯着他,冷冷的开口,“殷尧。”
  孙樵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他没骗你。”
  “你又在调查他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荃荃玉拳紧握,哽咽的说。她怎么也猜
  不透,为什么他就这么神通广大?前一刻才发生的事,而今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为什么,就为那个。”他眼神瞟向茶几上的一张纸。
  她这才想起殷尧曾留纸这件事,于是连忙  冲向前一看,上面却写着令她感动良久的话:
  我爱荃荃,绝不会让你来拆散我们的。
  “你除了知道他叫殷尧,还知道他其他的  事吗?包括他的底细。”孙樵徐徐点上一根烟、无关紧要般的开口。
  “底细!伯父,我不懂你为什么非得那么敏感,非得把每个人都想的如此不堪?
  你现在已从事正业,你怕什么呢?行得正、坐得稳,就算你曾经沦落过、为恶过,我想,只要你现在一心向善,从前的仇人都会原谅你的,你不要再怀疑了,好吗?“荃荃激动的跪在他跟前,卯足全力想开导他。
  没想到孙樵却摇摇头说:“你还年轻,不懂得什么是人心难测呀!”
  在孙樵皱拢的白眉底下,有股说不出的疲惫,或许他真想歇手了,只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喜欢一个人也不能光知道他的名字,像他的家人有哪些,他所从事的行业是什么,这些不都是你必须要知道的?”见荃荃没开口,他又继续说着。
  “我和他也不过昨天才算真正认识,你叫我一开始就问这些不太好吧!”荃荃  压低声音,对于孙樵的提议有些无所适从。
  孙樵叹了口气,“算了,我没要你去问他这些,他的一切我早已打听好了,条件不错,你可以请他来做客,我得当面考验考验他。”
  “什么?”
  她连连摇着头,不敢相信伯父的速度真是那么神速,已将人家的祖宗八代调查的一清二楚,但换句话说,殷尧已经通过他的初试了。
  下午他送她去学校之前,他俩游了几处纽约颇负盛名的游览地,他不只一次提过他有位调皮捣蛋的妹妹,可想而知他们必然是兄妹情深吧!
  “你常回台湾给你父母上香祭拜,可曾听过侨舶企业?”他试问道。
  “侨舶?!”她点点头,台湾数一数二的大财团,已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她虽不常回国,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
  “侨舶的创始人是谁,这你知道吗?”孙樵又问道。
  荃荃很老实的摇摇头,有关台湾几个名企业都是她道听涂说的,哪会去管创始人是谁嘛!
  “殷恺洋,也就是殷尧的父亲,四年前他将侨舶全权交予殷尧去发挥,自己已呈退休状态了。”
  随着孙樵的语调,荃荃的眼睛也愈睁愈大,殷尧竟然有那么“雄厚”的身份背景!她还以为他目前高不成低不就,所以,不好意思提自己的工作及生活,没想到,从一开始都是他在顾虑她的感受,而不敢直言。
  天,堂堂一位青年才俊的财团总裁会看上她吗?一个麻烦,家世又复杂的女孩子?
  他曾说他有可绕地球三圈半的女朋友,那她是不是也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这么说,是我配不上他。”她霎时觉得她与殷尧的恋情已划上句点。
  “什么配不上他,我孙子兴的侄女怎么会配不上他!”孙樵丝毫不认同她的话。
  “伯父……”荃荃真可以说是有口难言,一个是牺牲自己青春抚养她长大的亲人,她怎能数落他的不是。
  “我懂你的意思。这么好了,我答应你不再调查殷尧这个年轻人,不过,你得正式带他回来让我瞧瞧,这不过份吧!”
  殊不知,这只不过是他想掩人耳目的伎俩,待荃荃松懈警戒心之后,再按部就班地进行自己的计划。
  他不得不对所有接近荃荃的人存着提防之心,因为想找出他犯罪证据的人太多了,就拿大卫的父亲来说吧!不也是其中之一。既然知道大卫的父亲是有意让大卫来接近荃荃,他也很爽快的答应了,目的就是想让他失望而回。
  果然,大卫在与荃荃交往了三年,在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大耻的父亲终于收手了,并立刻阻止大卫与荃荃有任何牵连,他认为孙樵是可怕的,怎能让自己的儿子继续深入虎穴。因此,他挚爱的侄女再一次受到感情的创伤,这也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
  “真的!”荃荃简直欣喜若狂。
  孙樵点点头,“什么时候要带他回来再通知我,我累了,先进去歇一会儿。”
  荃荃看着伯父拖着疲累的步伐迈上了二楼,她突然觉得他似乎老了许多,是不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她的一切表现默然了许多?
  不管了,反正这就是她希望的,明天她要去告诉殷尧这个好消息。她想,今夜她一定会兴奋的睡不着。
  “荃荃约我明天去她家做客,她说孙樵想  见我。”殷尧在达尔面前沉吟道,并不停思忖着该去或不该去。
  “那好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达尔猛敲边鼓的说,因为干他们这行的就得要快、要狠、准。
  殷尧逸出一声叹息,猛摇头道:“你以为孙樵真是找我去泡茶聊天,顺便带我去参观他的‘松樵园’?他是想试探我和荃荃交往的企图。”
  虽然荃荃向他再三强调过,她伯父已完全同意他俩交往,这次的见面只不过是礼貌上的介绍罢了,但殷尧怎能相信呢!过份单纯的荃荃又怎斗得过老奸巨猾的孙樵!况且,听荃荃说,这老小子已将他的家庭背景、社会地位全都打听的钜细靡遗。
  不过,他还是会去的,明天他不仅要堂而皇之的走进松樵园,他甚至还决定趁今晚“月蚀”潜入一探。
  “唉!这老家伙什么人都得防,未免活得太痛苦了。”达尔不胜欷嘘。
  殷尧却报以一笑道:“他不痛苦,有人穷其一生只希望活在名与利里,他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打算今晚就去跟这种人斗上一斗。”
  “今晚!哦,我懂了,你是想给他来个措手不及?”
  达尔不愧是北海的一员,反应够快。
  “今晚正好是月蚀,我认为是难得的好机会;况且,我已经将那里的电眼及监视器的所在位置都记清楚了,相信多少能查出些端倪。”
  不仅如此,殷尧更认为,孙樵怎么也想不到,在会面的前一夜,他会来个临时突击。
  “需不需要我……”
  殷尧倏然截断了他的话,“不用了,若不幸失败,至少还有人替我报仇,你说不是吗?”
  “你呀!事到如今还开这种玩笑,这教我怎么放心得下呢!”
  达尔此时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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