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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妹妹我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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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事到如今还开这种玩笑,这教我怎么放心得下呢!”
  达尔此时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他两人虽相处不过数天,但已肝胆相照,他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殷尧身入险境!
  “别杞人忧天了,相信我。好了,既已决定,我也不便在这继续闲嗑牙了,得回房准备些东西。你不能否认鲨鱼交代给我们的任务,可不是躲在家里嗑瓜子、喝茶就能完成的吧!”他幽默的一笑,吹着口哨登上了电梯。
  看着殷尧的身影隐没在电梯口,达尔不禁喟叹的想:也许就是这种今天不知明天是否还活着的矛盾,让他迟迟不敢接受纤纤的爱意吧!
  或许他该学学殷尧把生死先抛到一边,能爱几天算几天,但,这样对纤纤公平吗?
  是夜,殷尧一身夜行装潜入“松樵园”,  氤氲朦胧的星影,衬得园里的景致更加神秘。
  晚风拂过松林,沙沙作响,更能掩饰他闪动的身影,不过,微弱的光线有利于他的藏身,却不利于他的动作,在这情形下,他唯有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了。
  他首先非常巧妙灵活的躲过设于庭院的电眼,由于客厅各个角落均安装了监听器,所以,他不可能从客厅进入。勘察好一切有利的地形后,他取下系于腰间的勾索,往顶楼阳台掷去,当他确定绳索很稳当的勾住阳台栏杆时,才以非常俐落稳健的身手直攀而上。
  到达二楼窗棂处,他停顿了下来,先以侦测器往内查探,在初步确认无电子机关时,他才徐徐往内挪移,并持手电筒以微光搜寻里面的一景一物。
  殷尧发现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连张桌椅都没,只有一个类似古董的五斗柜,及几双老阿妈所穿的金莲鞋,他不禁好笑的想,这孙樵可真是什么都收集,连老祖宗的尿盆都不放过。
  于是,他放弃了这间房,继续往上攀爬。
  来到了三楼,他就感到不对劲了,凭专业的第六感,他认为有问题,里面陈设的非常井然有序,显然是一间书房。这间房比刚才那间宽敞许多,偌大的空间里安排的尽是高级电子防盗设备,非常的隐密精细,若非殷尧事先带了侦测器,恐怕还无法发现它们。
  第一个麻烦就在眼前,单单这窗户就是采用电动刷卡式设计,若不顾一切后果打开它,警铃可是会四处作响,惊扰了孙樵;可是,不进去又怎能查出他的犯罪证据呢!
  当然,倘若这个难得了他,他还是海豚吗?
  首先,他沿着刷卡机上的线路,找到了与警铃相连的接头,很巧妙的将那几条电线接上个绝缘体。
  在经过一段为时不算短的复杂手续之后,总算大功告成。
  他轻轻掀起窗子,屏气凝神等待着结果……没有声音,他成功了。
  于是,他更加使劲的掀起它,待到达可让他自由出入的空间时,才停止手上的动作。
  他缓缓爬进去,凭着侦测器上的指标,他逃过了好几处监视器。这下,第二个伤脑筋的事又在等待着他了。
  那张书桌是个重点,竟有三部监视器看着,他又该如何接近它呢?
  殷尧思忖了半晌,陡地心生一计,他站在这间房监视器所照不到的死角,沿壁而上至最近的一处监视器上,动了个小小的手脚,他拿出随身所携带的控制器,放在它上面,监视器的影像立即呈现静止的画面。
  依样画葫芦,每一个监视器很快地被他动过手脚。
  殷尧这才迅速地跳下书桌旁,以红外线扫描,找出每一个抽屉的开锁密码,当他从第一个抽屉搜索到最后一个,均未发现有任何可疑的资料,除了电脑图片外,就是电脑的设计稿。
  电脑!他怎么给忘了呢!
  他坐下来,以自动给电装置打开电脑,开始找寻密码进入,蓄电装置内只存了二十分钟的电量,也就是说,他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打开密码,并找到他要的东西。
  他双手不停地动作,眼睛一秒钟也不敢离开荧幕,这是套九道密码锁,若不把握时间,殷尧也不敢保证他这个电脑天才能开启它。
  殷尧在法国求学时期,曾在暑期资讯活动中,因为好玩的心理发明了一套专解密码的程式,在当时大获各界人世的好评,还被法国资讯界颁发最佳潜能奖。
  事隔十年了,他在这方面的成就更胜当年,这也是当初鲨鱼看上他的另一个原因吧!
  时间一分一秒在指缝中流逝,冷汗涔涔地自殷尧额际滑落,他眼睛连眨都不敢眨,只是盯着那串不停闪动的数字,每解出一道密码,他脸上就不禁露出一抹松口气的神情。
  终于在第十五分钟的当儿,九道密码锁已全部解开,在所剩的五分钟,殷尧必须进入程式找寻可疑的档案,并将它COPY出来。
  他以最少的时间浏览过所有的档案,最后他发现一个名为A·A·D的档案疑点很多,完全是由四角密码夹杂电报密码所写成的。
  在来不及分析的情况下,殷尧拿出迷你型照相机将全部的资料摄影起来,偏偏就只差最后一张蓄电电能已用尽,霎时,荧幕全然消失了。
  “他妈的,就只差一秒!”
  他愤怒的往桌面上敲击了一下,却无意间触即了桌面下的震动装置,骤然间警铃大做,殷尧暗啐了一声,一个后滚翻躲过了一记无声枪,并以迅雷之速跃出窗外,沿着绳索长驱直下。
  到达地面后,他往园外直奔,这才发现所有的电眼都已转换了位置。天,已没时间让他去重新探寻出路了,心一横,他以连续落空翻的方式趋进大门,因而也触动了机关,从四面八方扫来无数个高热能电子搜寻光束。
  无奈,就在殷尧即将翻墙而出时,右上臂被余光扫射到,一时间血流如注,他疼痛难耐的摔下墙,就在园内有脚步声追出之际,一个车影疾驶而过将他救上车。
  “不见了,他受了重伤,怎会不见了呢?”孙樵的左右手麦可,对着尾随而至的  孙樵说道。
  “或许外面有人接应他,看清楚他是谁了吗?”他捻着鬓边的毛发,沉声问道。
  “他全身着黑,又蒙面,身手又好,在快速挪移之间,根本看不清楚,就连是胖是扁都弄不清楚。”麦可虚与委蛇道,将所有的错误都撇的一干二净。
  “我怎么不知道道上何时竟出现那么可怕的人物。”
  麦可搔搔脑门,也是满心的疑问。
  “算了,进去吧!”孙樵知道,他再怎么问也不会问出个所以然来,面对这一群
  庸兵,他亦感无奈极了。要到何时,他的手下才会有刚才那人十分之一的身手呢?
  “伯父,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在K书,怎么听见有嘈杂的声音?”
  荃荃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从窗口看见了伯父的身影,尤其是电脑公司的经理麦可也在,这才觉得事有蹊跷。
  “没事了,只不过是被小偷潜入,麦可已经赶走他了。”孙樵虚应道。
  “小偷!”这怎么可能,她在这儿生长了十几年,破天荒头一次听到遭小偷。
  荃荃不死心的又问:“怎么麦可也在?”
  “哦!我刚好有业务上的事找他商量,因为太晚了,我就留他下来过夜。好了,卡萝,去睡吧!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孙樵阴晴不定的眼神,更让荃荃怀疑,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好,那你也早点去休息。”
  “对了,明天你的男朋友殷尧会来吗?”他喊住她。
  一谈起殷尧,荃荃的脸上立即有了色彩,“会,他答应我会来的。”
  孙樵略微颔首道:“去睡吧!”
  荃荃这才踩着愉悦的脚步走回了屋内。
  孙樵转身对麦可说:“小心戒备。”语毕,这才转往屋内而行。
  “你是谁?”殷尧抚着伤口,强力支撑着,  对眼前这个男人虽感陌生,但潜意识里知道他绝非坏人。
  “你少说话,血流了那么多还逞强。”这个男人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一个迳儿地注视着前方。
  殷尧不再说话,他背靠在椅垫上,静静环顾着车内四周,车里的一切摆设感觉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用“干净”来形容。
  他再杷眼光调到这位仁兄身上,白净的脸上戴了副黑色银框眼镜,极富书卷味,但是,依刚才他救他上车的惊险镜头可以了解,他可是个百分之百的练家子。
  如此表里不一,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想不到你伤得那么重,还有精力打量我!”他回首递给殷尧一个迷人的笑容。
  殷尧虚弱的微笑道:“别对我笑得那么暧昧,我可不愿在我死之前还得惨遭‘蹂躏’。”
  “拜托你别逗我笑,依我看,你的伤势撑不了多久,得将你赶紧送医才是。”那人一脸专注的神情说道。
  “不,千万不可将我送医……你送我去‘茶当酒’吧!”去医院上,岂不是自曝身份吗?
  “我非得送你去医院不可。”
  “你到……到底是……”
  殷尧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还来不及听见那人的回答,便已昏厥了过去。
  “海豚还好吧?”看见殷尧从手术室推了出  来,达尔忙不迭地趋上前问道。
  “伤到了动脉,我已替他止住血,也为他缝合了伤口,短期间,他那只右手是不能使力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话的是那位神秘男子,此刻他成了一位医生,还为殷尧动手术。
  “他什么时候会醒?”他们已来到了病房。
  “快了吧!你照顾他一下,我去去就来。”那名男子以轻松的脚步走出了房间,再出现时,他已换下了一身手术袍,手上还多了罐Beer  。
  这时候,殷尧的双唇略为动了一下,“水……水……”
  达尔连忙用棉球沾水轻轻润湿他的嘴唇,“殷尧,你还好吧?”
  殷尧徐徐睁开迷朦的双眸,一时还找不到焦距的嘤咛着:“达尔吗?我还没  死?”
  “有我在,你死不掉的。”
  “之搴,你现在还开什么玩笑!”达尔瞥见那神秘男子一脸浪荡的笑容。
  他耸耸肩,不再多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原来就是北海情报网里的鲸鱼,本名蓝之搴。
  殷尧的视线慢慢清晰了,他一眼就瞧见了站在达尔身边那名救他的男子,“达尔,他是?”
  “他就是鲨鱼口中常提及的千面人鲸鱼,是我不放心你,叫他去接应你的。”达尔做着介绍,由于他算是北海的元老,大部份的组员他都认识,就除了鲨鱼。
  “你就是鲸鱼?还多谢你的搭救,只是,为何当时我问你,你还故作神秘不肯透  露?”他不明所以的看着这只鲸鱼。
  蓝之搴狂妄不失诙谐的笑说:“我并不是要故弄玄虚,实因那时你已呈半昏迷状态,说了你可能记不清楚,不如等你完全清醒后再告诉你,顺便可以问问你准备怎么答谢我。”
  殷尧眼珠子一转,“这样好了,若我能活着回台湾,就介绍我妹妹给你认识好了,因为她可是我们殷家的掌上明珠,算是最值钱的了。”
  “女人?算了,我避之唯恐不及。”之搴摇头叹息道。
  “你瞧,我这一表人才的模样就应该知道我妹妹长得也不赖,你就凑和凑和算了。”殷尧似乎已忘了他手臂的疼痛,挤眉弄眼的调笑道。
  “殷尧,你不懂,之搴怕女人是出了名的,你还叫他往陷阱里跳,等下辈子吧!  ”达尔也帮腔了。
  怕女人!天底下还会有怕女人的男人,殷尧可真是百思不解,不管,已勾起了他  的兴趣,要他罢手未免太……太折腾人了。
  这就是他“见不得别人过得太舒服”的心理在作祟!
  “不是我老王卖瓜卖自夸,而是我们殷家出的子孙真的都很优良。”殷尧不屈不挠的说。
  “你慢慢吹吧!我出去散散步,记得三天内你的手可得休息,别再出问题了。”  之搴不胜其扰,准备来个“步遁”脱逃。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三天!”
  殷尧在心中呐喊着:不行呀!我明天还得赴荃荃的约会,而且是个很重要的约会——和孙樵面对面。
  “不错,这已经是最低限度了。”之搴重复道。
  “达尔,难道你没告诉他我明天要和孙樵见面;这绝不能爽约的,否则,像他如  此精明的人,一定猜得出今天夜闯松樵园的人就是我。”
  “老天,这万万使不得,你那只手随时会出状况,这不是自投罗网,在他面前招认你就是夜闯者吗?”之搴连忙收回脚喝止他。
  殷尧一双浓眉蹙在额心,深抽一口气,“反正去与不去都有被识破的可能,不如就去探一探,说不定能蒙混过去。”
  “你……鲨鱼只是要你去找证据,没要你去牺牲性命呀!”达尔真想掐死这个冥  顽不灵的小子。
  “达尔,你别说了,我相信我能处理得很好,我家还有老父在等着我,我不会罔顾自己的生命的。”他搜寻着裤袋,从里面掏出一只迷你相机,“这里面有份取名A·AD的档案资料,你拿去查查看是什么?我猜,最重要的资料是在最后一页,可惜我
  时间不够,独缺了那一页,唉!希望这些能对查出孙樵的底细有所帮助。“
  达尔接过手,“你当真要去?”
  他棱角分明的脸露出一抹慵懒的笑意,“当然去,别担心,我是九命怪猫。”
  “我看,叫鲨鱼干脆把你海豚的外号给换成九命怪猫倒满不错的,你意下如何?  ”之搴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开开玩笑,免得他压力太大。
  “嗯,是挺不赖的。下回遇见鲨鱼时,记得帮我建议一下。”
  顿时大伙,都被殷尧那副幽默逗趣的神情搞得笑声不断,一时间几乎忘了那要命的“约会”。
  第五章
  彻夜长谈下来,剩下的时间只足够殷尧小憩个把钟头,接下来的空档,三人都专注于他的伤口包扎上,唯恐一个疏忽大意溢出血迹来,这可就不妙了。
  鲸鱼蓝之搴,首先在殷尧长达二十公分的伤口上涂上凝血剂,再以防水透气胶带仔细的捆扎好,最后再穿上深褐色衬衫及外套,以防不慎穿帮也不易被看穿。
  经过一连串的预备工作后,殷尧的右手臂已隐隐出现麻痹感,之搴关心的问道:“可以吗?如果不扎紧一点,怕你撑不久。你若不行,就别去了。”
  “对,你别逞强呀!”达尔一旁游说的说。
  “我行。”殷尧略微运动了下手臂,尽可能表现的柔软不僵硬。
  “时间也差不多了,等我的好消息吧!”他唇边逸出一抹充满自信的笑容,“  鲸鱼,看不出你还是个医生,你这个妹婿我要定了!”
  撂下这句让之搴伤神的话后,殷尧潇洒的走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吗?”之搴很难想像殷尧目前这样子哪像是去执行一种生死  攸关的任务,根本就像是去郊游旅行兼泡妞嘛!
  “殷尧很风趣,跟他在一块儿没压力,是个不错的伙伴。”达尔双手交叉横在胸前,“走不走?咱们跟去瞧瞧。”
  “当然去罗!”
  来到亚特兰区,殷尧远远就瞧见荃荃窈窕
  俏丽的身影在松樵园外连连向他挥着手,那愉悦狂喜的模样看在殷尧眼中,霎时罪恶感像张网似的向他笼罩了下来,不由得让他踟蹰了一会儿。
  她是多么欢喜的迎接他,为他俩日后的幸福奋斗,他该怀着另一种目的去吗?
  他甩了下头,他从来不为女人所困扰,这会儿为了他真心相爱的女子,竟陷入了此种进退维谷的绝境中,这一切均是他始料未及的。
  “殷尧,想不到你那么准时。”
  荃荃清脆的嗓音将他神游太虚的灵魂给唤了回来,他迷人的一笑,以掩饰他的心不在焉,“不准时行吗?我可不希望让你在这么炽烈的太阳底下站太久。”
  “一天不见,想不到你的嘴更甜了。”她对他吐吐粉红的小舌头,很快的往里面溜了。
  “想逃,没那么容易。”他的腿修长结实,大跨个三两步就攫住她的手了,“我记得你刚才好像叫我殷尧哟!你是忘了还是故意的,现在纠正还来得及。”
  他企图不轨的在她耳颈交接处轻轻吐着气,荃荃禁不住这种“折磨”,全身轻轻一颤。
  “别这样,你……太肆无忌惮了,别忘了我伯父就在里面。”她略微结巴的说。
  “我不怕,我只要听你叫我那个字,否则,就算他出来我也不放手。”他显然有些霸道、无礼,又有些像在耍小孩子脾气。
  “好嘛!尧……”
  他轻轻点了下她的樱唇,吞噬了她的呼唤。
  “饶了你吧!若让你伯父看见了你那张红肿的唇,可就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  眼中蓄满浓情,却也有些依恋不舍。
  她咬着唇,故作娇嗔,“讨厌!”在转身之际,出其不意的在他右手臂捏上一把以示抗议。
  却不知那地方正是他大费周章包扎已久的伤口。
  殷尧抿着唇、咬紧牙,深吸了口气,他不能表现出他的痛苦及挣扎,看来,他还真高估自己的那只右手了。
  见他迟迟无所行动,荃荃停下脚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她并没有忽略他额际隐隐泛出的汗珠,及苍白如纸的脸色。
  “没什么,只不过有点贫血。”他胡诌。
  贫血!荃荃纳闷又担忧地看着他。
  殷尧见她一脸疑虑,才发觉自己的话太扯了些,于是马上补充道:“是因为来美国太久了,一大堆公事没做,昨天从台湾传真来不少公事上的资料等我批阅,结果折腾得太晚了,早上起床时有点头昏眼花,所以,我猜可能是有点贫血吧!”
  “原来是这样,以后可别再糟蹋自己身体了。”她眉头深锁的说,“尧,你是为  了我才留下来的吗?”
  殷尧一时沉默无语,他自问若这次来美无关孙樵的事,他会留下吗?
  会!
  他很笃定的回答自己,等此事一了,他定会带她回台湾。
  “等‘搞定’你伯父,我就要带你回去见我父亲。”他话中有弦外之音。
  荃荃羞赧的一笑,拉着他的手往客厅奔去,“那还不快点。”
  当他俩一跨进厅内,就瞧见孙樵老神在在的坐在一隅,眼神犀利的打探着殷尧全身上下。
  “坐。”他稳重低沉的声音慢慢吐出。
  “谢谢,孙伯父。”殷尧毫不畏惧的回视着他,表情非常的冷静,沉着。
  荃荃并不知他两人之间的波涛暗涌,只是满脸欢欣的靠着殷尧而坐。
  “真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就能把侨舶办得有声有色,让我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呵!”
  听了这么一大串巴结话,殷尧差点鸡皮疙瘩掉一地。
  不过,他还是必须装模作样虚应故事一番,“孙伯父,您太过奖了,我只是比一般人幸运,有了父亲先打下来的基业垫底,自然而然有利于我日后的发展。”
  “真难得,时下像你这么谦虚的年轻人,已少的可怜了,我想,让卡萝跟着你应该不会错的。”
  殷尧云淡风轻的一笑,“虽然我和荃荃认识不过短短四、五天,但只要您信得过我,我会倾我所有来照顾她、关爱她的。”
  荃荃闻言,心中更是感动不已。
  他以深情露骨的眼神望着她,好像在诉说——此生不渝。
  “那就好。”孙樵满意的点点头,“玛莉将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
  行过中厅时,由于面向庭院的窗子破碎不堪,荃荃迭声解释道:“昨晚我们这儿来了个小偷,还好伯父发现的早,在一阵激烈的对峙中撞坏了窗子,不过,还是让那个小偷给逃了。”
  殷尧故作惊讶担心的问道:“伯父一个人对抗小偷,没受伤吧?”
  孙樵哈哈大笑,“我年事已高,哪有能力对抗年轻力壮的小偷?刚巧我公司的经理昨晚留在这儿过夜,是他帮我捉小偷的。”
  “这么说是贵公司的经理驱贼有功罗!”殷尧也陪笑道。
  “可以这么说,那偷儿虽然给溜了,但也被我们的防盗雷射装置给伤了手臂,这伤口少说也得让他躺上个好几天呢!”
  说到得意处,孙樵浮出邪邪的笑意,真是让人乱恶心一把的。
  “伯父,你说那小偷受伤了,可是,昨晚你怎么没说呢?”荃荃追问道。
  “反正人都跑了,说了又有什么用,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吃饭吧!”
  孙樵轻斥了一声,率先举步走入饭厅。
  荃荃对他皱皱鼻子、吐吐舌头,轻声对殷尧说:“他就是这样,老是那副倚老卖老、老气横秋的模样。”
  殷尧点了下她的鼻子说:“你可真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没想到孙樵却陡地停下脚步,猛然旋身,“你们两个像个麻雀似的,在喳呼些什么?到底吃不吃饭呀!”
  荃荃到了嘴边的话才倏地咽了下去,拉着殷尧飞快地跑到饭桌边。
  殷尧这也才意会出孙樵的威与严影响她那么深,像极了一根无形的弦能左右她的欢喜和悲伤。
  在饭桌上面对那一堆佳肴美食时,殷尧这  才发现真正的磨难现在才正式登场。
  拿筷子吃饭,对他这个道地台湾土生土长的混血儿来说,原本是件最稀松平常不过的一件事,而今他却有感于捉襟见肘之苦。
  在伤势未愈的情形下,他拿筷子的手指头都会微微颤抖着,天,这不是自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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