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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江湖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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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希平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第八章 河水悠悠
          希平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希平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希平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希平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希平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希平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彿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希平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希平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希平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希平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希平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希平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希平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希平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处,还抽空出手为希平擦身、抚弄,搞得希平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希平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淫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乱伦”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希平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第九章 白活之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乳房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巨乳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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