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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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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气得真想上去掐死他,左右看看没有东西无计可施,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弯腰抬脚,脱下鞋子“嗖”得一下狠狠砸了过去。

色狼“哎呀!”一声,慌忙躲避。鞋子重重在在桃花树上,树上的花瓣被震的轻轻飘落。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你怎么如此凶悍,没有教养?”树后传来色狼的高叫。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情况。

“嗖”许寒芳第二只鞋早已瞄准,看色狼探头,毫不手软地掷了过去。哎!可惜,鞋子擦着色狼头皮而过。

色狼吓得一缩头,扭头看见落在地上的第二只鞋子,暗道:好险!怪叫道:“哈哈,没扔着!这下看你还有啥可扔?哈哈!”说着还伸出头作了个鬼脸。

看见色狼的整张脸,许寒芳扑哧一下乐了。可能由于自己最近推磨,手劲大长,没想到刚才一拳就把色狼打了个熊猫眼。乌黑的眼圈看起来滑稽可笑。

许寒芳再看,忍不住大笑。

色狼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被打成了熊猫眼,见许寒芳脸说变就变。讶道:“你笑什么?”一脸的迷茫,配着他的熊猫眼更加滑稽可笑。

许寒芳笑得浑身乱颤,手指着色狼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色狼低头往自己身上看看,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嘛!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看,更是莫名其妙的看着许寒芳。不过还保持着警惕。谁知道她是不是耍诈?

看着色狼一头雾水的样子,许寒芳乐不可支,别看他身着布衣,看来却是个非常在乎仪表的人。边笑边说:“别……别看了,你自己……看不到的,在……在……在你脸上。”许寒芳笑得快要岔气了。

色狼嘣嘴,眼睛往自己脸上看,可是除了隐约看到鼻子尖,什么也看不到。可能用眼过度,右眼疼得他一咧嘴,吸了口凉气。环顾四周,墙角一个水缸,快步上前,弯腰朝水缸里一照,“啊!”地大叫一声,捂着眼惊慌失措地道:“怎么会这样?这样我怎么见人?”

到现在,许寒芳已完全明白此人一定不是色狼,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自己。要是色狼这么半天要么早动了手,要么早该做贼心虚地跑了

“色狼”急得连连跺脚:“这可怎么办?弄了个乌眼鸡,如何见人。”

许寒芳知错就改,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趁我睡熟凑那么近?我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一副小女人委屈的样子。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凶巴巴的,这会儿又委屈的不得了。的08

色狼瞥眼看看满脸委屈的许寒芳,无奈地的说:“算了,怪你也没用了。”又往水缸里照照,自言自语道:“想想怎么补救才是。”

眼珠一转,目的达到。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不追究我的责任就好!许寒芳开心地叫道:“我有办法!我帮你敷敷,一定会好得多。”

色狼挤一只眼,用另一只眼扫扫许寒芳,哂道:“你的脸怎么说变就变?那么快?”

许寒芳左顾右盼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有些时候,一些问题回答不如装作没听见好。

许寒芳跳着脚蹦着,弯腰捡起鞋子,金鸡独立抬脚登在脚上,又在地上踩踩,确定鞋子穿好。回头冲色狼一甩头说:“走吧!”

色狼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寒芳蹦来跳去,一脸笑意。

许寒芳带着“色狼”绕到房前,准备去找个鸡蛋去给他热敷。刚绕到房前,一个人叫道:“喂!是你呀!”

许寒芳左右看看,确定穿着黑色布衣服的人是在叫自己,停下脚步。

穿黑布衣服的人快步走了过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哦!是你呀!”许寒芳想了起来,是当日摔跤的那个男孩嬴武,笑道:“半年多不见,长了这么高了?”

许寒芳直起身体,并肩比比,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了。男孩子长的就是快!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再长。在现代,自己可是标准的:不高不低,一米六七。不胖不瘦,一百零六。在这里还不到十六岁,应该还会长个子吧?

“我那天等你等的脖子都长了。你也没来。”嬴武打断了许寒芳的胡思乱想。

许寒芳这才想起来,当日的约会,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那天有急事去不了了。”

嬴武兴奋地道:“我那天用你教我的技巧,把胖子也打倒了,唉,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就可以看见了。”十分惋惜。

许寒芳笑道:“是吗?恭喜你哦!”心想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哪里会防守的住?

二人有说有笑,许寒芳完全忘记了跟在后面的熊猫眼。许寒芳是智商高,毛病也多的那种人,大事精明小事糊涂。马大哈、粗心、健忘她一样也不少。不过她关键时候毫不含糊。背的也书一点没忘,也会活学活用,举一反三。

了,想死了,打键盘的手也改成磨豆浆了,郁闷!

嬴武回头失声叫道:“哥!我等了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我给你介绍,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教我技巧的人。——呀,你的眼睛怎么了?”

“噢,不小心撞了一下。”熊猫眼敷衍道。

许寒芳不明白熊猫眼为何不说是她打的,好像刻意替她掩饰。管它呢,既然人家愿意替自己掩饰,自己干嘛要承认?又一想,没准他是嫌自己被打个熊猫眼丢人吧?

嬴武小声嘟噜道:“不撞鼻子,不撞脸,单撞眼睛?”似乎不信,但也没再问,看神情他好像有点怕他这个哥哥。的ca

许寒芳拿个热鸡蛋慢慢给熊猫眼揉着。

谈话间知道熊猫眼叫嬴文。兄弟两个什么又是文又是武的,名字多没创意,老土!肯定是家里人希望兄弟二人文武双全。二人穿的布衣服样式也土得掉渣,看样子没什么品位。穿的又不是丝锦的衣服,举手投足却要摆出大款的气派来,有意思!一定是附近暴发户的儿子。想着嘴角又浮出笑意。

嬴文抬眼看见许寒芳的表情问:“你有什么高兴事?还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许寒芳忙敛住笑容:“啊?没有!”心想这你也能看出来?厉害!岔开话题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嬴武在旁边抢着道:“听说这里有美食,特意来尝尝。”

“哦!”许寒芳点头,继续揉眼睛。

嬴文的眼睛好了许多,已不再乌黑发紫。他转着头寻找了一阵问:“怎么没有镜子?”

“哈,镜子?有钱人才用镜子,我哪里买得起镜子?”许寒芳撇撇嘴,暴发户的儿子要求还不低呢。端了盆水放在几案上:“这就是镜子,照吧!”

嬴文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不那么黑了。”

“一会儿再揉一次,会更好些。”许寒芳盘腿在对面坐下,揉了揉手腕。

嬴文看着许寒芳的坐姿蹙了蹙眉头。

“哥!我要了两碗叫什么豆浆,你尝尝。”赢武端了两碗豆浆过来,放在几案上:“这的生意真兴隆,我挤了半天才弄到。”

现在豆坊的生意好到要让客人自己端食品,有时候还要排号。这个许寒芳是很清楚的。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尝过了呢。也没招待你们www。fsktxt。com=》提供umd/txt小说下载。早知道你们还没尝,我就给你们端来了。”

“没事儿。”嬴武毫不介意地说,低头去喝豆浆:“哥,你也喝,都说好喝。”

嬴文尝了一小口道:“这东西味道怎么怪怪的?不像传得那么好喝。”

哼,说你没品位就是没品位,真不识货!大家都说好考喝,就你说不好喝?许寒芳心里很不痛快。

嬴文又喝了一口,在嘴里细细品了一下,皱了皱眉。

有那么难喝吗?许寒芳伸头看看,她的嗅觉出奇的灵敏,隐约闻到一股怪味。趴下闻闻,寻找怪味的来源。好像是豆浆味道不对。细闻豆浆,已经有些馊了。

这群家伙,竟然敢糊弄顾客,卖过期了变质了的食品?可恶!这不是砸我招牌吗?这还了得?晚上必须得开个会整顿一下!查个水落石出。

看看周围那么多人,一想不能说,说了会影响声誉。不动声色对嬴文嬴武道:“要不给你们换一碗吧。换个口味尝尝。或许就好了。”

嬴文淡淡地说:“不用了,就这样吧。”

许寒芳坚持:“还是换一碗吧。”

嬴文端起豆浆又喝了一口:“不用了,我还能喝得惯。”

看着嬴文一碗过期的豆浆下肚,许寒芳哭笑不得,再看嬴文的一只熊猫眼,光想乐不敢乐。

嬴文喝完豆浆看着嬴武:“你怎么不喝?”

嬴武讪讪笑笑:“哥,我实在是喝不惯。”

嬴文瞥了嬴武一眼,淡淡道:“浪费不好!”言语中透漏着做兄长的威严。

嬴武嘻嘻笑笑,小声道:“哥,我给你说,这两碗豆浆不是买的。我看人太多,挤不到跟,是我趁人不注意自己在缸里舀的。”

嬴文听得又皱皱眉,这不是偷吗?没有说话。他好像很爱皱眉。

许寒芳却放下心来,看来其他客人喝的豆浆都没有问题。暗自偷笑。傻瓜,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舀了剩豆浆还乐?

原来许寒芳定了个质量标准:磨豆浆根据人流量来即时磨,来不及端走放凉的豆浆不允许上桌,更不允许反复加热了再卖。必须保证绝对新鲜。所以要求伙计的人员素质一定要高,能做到心里有数。

因此在豆坊里放了一个大缸专门存放当天没有卖完的已经凉的豆浆。这些伙计被许寒芳调教得一个一个很精明,很少会因做得多而浪费。不知道攒了多少天才攒了这一缸,可能是这两天太忙没来得急把快攒满的剩豆浆及时倒去,被嬴武自以为聪明的舀去。

许寒芳摇摇头,唉,整个一聪明反被聪明误!喝了不拉肚子才怪。这可不怪我。唉!可怜的嬴文这下被弟弟害惨了,里外都要受伤,心里不禁有些同情。

“你在想什么?”嬴文问。他总是目光如炬,好像能看透别人的想法。

许寒芳笑着掩饰说:“我再给你揉揉眼睛,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黑了。”

正在给嬴文敷眼睛。浩然回来,看见许寒芳正在给一个男人揉眼睛,表情有点不痛快,但是没有言语。

许寒芳虽然马大哈,但是也看出来浩然的不愉快。嘻嘻一笑,这家伙吃醋了。得找个机会给他解释一下。趁着换热水偷偷给浩然说:“别吃醋,他是被我打的。”还俏皮地给浩然眨眨眼睛,然后挤上了一只眼学着挨打的好疼的样子。

吃醋?还真挺形象,我心里可不就是酸酸的吗?心里的不愉快已经烟消云散。浩然嘻嘻一笑低声问:“你为何打他?”

“我误以为他是色狼了!”许寒芳简单讲了一下经过。

二人的头凑在一起吃吃地笑。

没注意嬴文在一直盯着他们看。。。。。。许寒芳是个爱结交新朋友的人。

不忘旧朋友,结交新朋友,日子又充实起来。

许寒芳不忍心浩然太辛苦,每天改成了定量销售。告诉浩然:“钱是挣不完的,只要我们快乐就好了。要享受生活。不要为了钱而活着。”

只要许寒芳高兴,浩然是言听计从。经历了大起大落,浩然现在成熟稳重了许多,经常在许寒芳面前表现出男人的绅士风度。

嬴文和嬴武最近经常来,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小坐片刻。都是年轻人,很快后院成了他们的乐土,不时洋溢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不知为何,嬴文对许寒芳是女儿之身的事再也只字未提,或许这样他们来串门、说笑都方便些。

今年天气古怪,立春立的早,可是在桃花都开了之后,突然来了倒春寒,又下了一场大雪。雪打桃花,冰冻绿柳的奇景许寒芳还是第一次见。

嬴文、嬴武又来了,嬴武手里提着一坛美酒。而嬴文怀里鼓囊囊的不知道揣着什么。

嬴武放下美酒,倒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说:“路好滑,好难走!好几回都差点把酒坛摔了。”他总是这样夸张。的67

许寒芳看嬴文捂着鼓鼓的胸部问:“你怀里揣的是什么?”

嬴武还是非常爱抢话:“走路上我哥捡了一只快要冻死的狗。”

“真的?我看看。”许寒芳好奇地说。

嬴文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狗,黄黄的小短毛,浑身还在瑟瑟发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尾巴尖偶尔扫动一下。看样子刚满月。

许寒芳把小狗轻轻接过来:“呀!好可爱。”

嬴文轻轻说:“刚才在雪地里看到它,好像快要冻死了,觉得挺可怜,就捡了回来。”

“哦?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爱心的。”许寒芳打趣道:“我以为你只会摆谱呢。”

嬴文斜瞄了许寒芳一眼没有理会,径自坐下。她总是爱这样挤兑他,他却无可奈何。

许寒芳转身对浩然说:“浩然你看看,好可爱——不过还在发抖,要不你去升盆火端过来?”

浩然笑着出去准备。

炭火升起,屋内暖和了许多。

嬴武倒了四碗酒:“天好冷,来喝点酒暖暖身子。——要不给小狗也来点?”

“去你的!自己喝吧。”许寒芳抱着小狗推开酒碗,给了嬴武一个白眼。

嬴武看着许寒芳有点女人姿态的白眼,不觉一愣。

小狗渐渐暖和过来,放在几案上,它怯生生晃悠悠走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左看看右看看,小尾巴来回摆着,十分可爱。

四个人围在几案旁兴致勃勃地看着。

许寒放更是喜欢的不得了。一会搂着小狗亲一亲,一会儿抱着小狗晃一晃。时不时再看看浩然,和浩然对视而笑。的02

对面的嬴文嬴武则不时地看看许寒芳。嬴文深邃的目光中一闪一闪,嬴武却呆呆傻傻的看着许寒芳偶尔紧锁眉头。的4f

几碗酒下肚,几个年轻人都不胜酒力有些微醉。许寒芳从不饮酒,所以滴酒未沾。

酒半酣。

嬴武突然道:“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又是一年了。”不知道他在感慨些什么。

嬴文微笑一下道:“是呀,快该到你的生辰了,高兴吧?”

嬴武嘻嘻一笑说:“是呀,是呀!高兴!”

许寒芳弯腰把小狗放在地上任其自由地跑着,转脸说:“过生日有什么好高兴的?又大一岁,我就不喜欢过生日。越大烦恼越多!”

嬴文笑道:“他是急着想成家了。一到十六岁就可以成家了。他的理想可是姬妾成群!娶一大堆妾室!”

许寒芳撇撇嘴,不满地说:“切!你们男人都这样,就是那么花心。”

嬴武翻着眼睛道:“咦?你光说我们,难道你不是男人?”

许寒芳意识到自己失言,没有理他。心道:讨厌的男人!

嬴文出来打圆场:“好了,小弟,到时候给你娶一大堆,你想要几个就几个。好吧?”

嬴武脸笑开了花,嘻嘻乐道:“哥,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不许反悔。我要好多好多美女。”

许寒芳看见这样的脸就讨厌。突然想起了兰儿,心里更不痛快。哼,仗着有些臭钱就拽成这样,要是有权有势的人还不知道怎样呢,把女人当什么?当成了玩物?要不兰儿也不会过的那么惨。愤然道:“你这种人最可恶!”

嬴武莫名其妙地问:“我怎么了?怎么可恶了?”

许寒芳耐着性子没有发作,道:“你一颗心能分给那么多人吗?应该一心一意才对。”

嬴武道:“我这样就可恶了?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许寒芳强忍着奚落道:“你一个人霸占那么女人干什么?不怕累死你?”

浩然和嬴文知道许寒芳是女人,没想到她能说这么露骨的话,都是一怔。傻傻看着许寒芳。

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得意忘形了,嬴武傻乎乎还在说:“哈哈,女人如衣服,不喜欢了就换……”还没说完,许寒芳已经愤怒地把一碗酒兜头倒下,灌了嬴武一脖子。

“喂……喂!你干什么?”嬴武跳了起来,冷的直打哆嗦。

“干什么?教训教训你这种人!”许寒芳毫不相让。

“你有毛病!”嬴武弯腰抖弄脖子里的酒水。

许寒芳手快指到了嬴武的脸上:“你才有毛病!我告诉你,女人不是衣服,是人!是人!”许寒芳怒吼。

二人吵了起来。

浩然和嬴文连忙来劝架。本来男人妻妾成群就很正常。多个女人共事一夫,女人也没什么怨言。不知道她却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

“女人就是衣服!”嬴武毫不示弱。

“你还说!”许寒芳抬腿就是一脚,踢在嬴武迎面腿骨上。

疼得嬴武抱着腿直跳,呲牙咧嘴地说:“你真是有病。”抬手要打许寒芳,被嬴文一把抓住。

浩然则拉住许寒芳,许寒芳挣脱着叫道:“别拉我,——你是不是和他一样认为女人是衣服?”

浩然一脸无辜地说:“我又怎么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我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从来没有过妻妾成群的非分之想。

嬴武掐着腰嚷道:“怎么?想打架是不是?”

许寒芳挽着袖子高叫:“打就打!谁怕谁?”

嬴文大声喝道:“好了,不许吵了!坐下!”

嬴武挺怕他的哥哥,见哥哥发话,乖乖地坐下,没再说话。

许寒芳掐腰站着,还气呼呼地瞪着嬴武。浩然哄道:“好了,别生气了,坐下吧。好端端的大家一起乐乐,却吵起来了。”

许寒芳越想越生气,撂下一句“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抱起小狗摔门而去。

留下浩然三人面面相觑。嬴武看着她的背影,歪嘴嘘道:“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瞥眼看见哥哥凌厉的目光扫来,把话又咽了回去。

许寒芳气呼呼地出了门,在院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想要用这清冽的寒气驱散胸中的郁闷。

桃花树上的桃花已被冰雪打得七零八落,碾成尘泥,树枝被冰雪覆盖。她又想起了兰儿,兰儿有些天没有来了,她现在怎样了?还好吗?兰儿是否也会像这满树的桃花一样被无情的冰雪摧毁?

站了一会儿,许寒芳心情平静了许多。嬴武没有错,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男尊女卑,自己不可能改变些什么的。也不可能改变别人的思想,就像别人改变不了自己的思想一样。

身后有咯吱咯吱的踏雪声。嬴文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都走的脚踏实地,很稳当。

“你还在生气?”嬴文轻轻问。

“不气了!——干吗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划不来!”许寒芳低下头去抚摸小狗。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嬴文发现许寒芳不仅有独特的思想而且说的话也耐人寻味,引人深思。

嬴文看许寒芳抚摸小狗的样子充满女性的温柔,问:“你说说,你想要得婚姻是什么样的?”

许寒芳抚摸着小狗,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只愿一生爱一人,二人相守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嬴文听后深邃的目光凝望着许寒芳片刻,又把目光转向银白的世界。

许寒芳觉得肚子开始抗议,这才想起该吃晚饭了,一歪头说:“气不能生,饭还要吃!我去做饭!”说着径直往厨房走去。

许寒芳是个气来的快,消得也快的人。只一会儿就把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做饭时不禁又哼起了小曲。

浩然还在屋内劝慰受伤的嬴武,他的腿被踢青了一大块。

嬴文蹲在灶火旁帮忙添柴,他折断一根柴枝投入炉膛。不时抬头看着哼唱小曲、若无其事的许寒芳。炉膛内的熊熊灶火映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让人看不懂里面的深意。

夜晚的星星还是那么明亮,月光洒在银白的雪地上,反射着刺眼的光。

许寒芳站在雪地上遥望月亮。就是在那个月夜,遇到了古董人秦煜,然后一切就发生了变化。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不相干的人来了一大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仰首望着神秘而变化莫测的苍穹默默不语,一阵寒风袭来,许寒芳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双肩。

浩然走过来将一件粗布披风披在她的身上,笑望着她,没有说话。可是许寒芳能够看出来,这个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她,已被她完全占满。

半年多来浩然在磨难中成熟稳重了许多,不再是往日那个傻乎乎的大男孩,给了自己许多体贴和关心。

“浩然你觉得和我在一起辛苦吗?以前你过得日子那么优越。”许寒芳轻轻地问,想起浩然为自己付出、放弃了这么多,心里总有种不安。

浩然轻轻地说:“和你在一起虽然没有以前吃得好,住得好,却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最快乐的日子。”

许寒芳轻轻把头靠在浩然肩上,突然有了种不想回去的冲动。。。。。。冰雪很快就融化了,万物被雪水滋润后生长得更快。杨柳依依,绿草茵茵,终于到了可以踏青的季节。

嬴武坐在长满绿芽的桃花树下,长长伸了个懒腰,愉快地问:“明天我们到城外去走一走好不好,现在正是好时候。”年轻人忘仇忘得也快,前些天的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抛诸脑后。

“好啊!我和浩然这几天正准备去呢,难得想到一起。”许寒芳想起旅游就兴奋,她可是个酷爱旅游的人。来这里后,前段时间只顾赶路,再加上路上不断出岔子,根本无心看风景。爱动的她早就憋不住了,一想起旅游就更兴奋地手舞足蹈、迫不及待。

嬴文笑咪咪地望着许寒芳喜形于色的样子。

“浩然,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许寒芳转问身边的浩然。

“早就准备好了,你交代的事我哪敢不做。”浩然也是满面春风。

许寒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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