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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诀-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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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要不是他说什么要先去查看边疆,我至于跑这么多冤枉路么?我看他一时半刻没完,索性就自己来找你来了!”说着,我扔了馒头,朝他伸手,“拿来!”
“什么?”羑不回似是听明白我的话,却不明白我问他要什么。
“白莲花啊!”我瞥他一眼,“太医说,白莲延年益寿美容养颜,听说你有,我特地请了旨出来寻药!快点拿来!”
“哈哈!”羑不回又是大笑,这次却有些渗人骨髓,“白莲是世间奇药,更是本教至宝,可不是你随便想要就会给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给?”我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让皇兄给你钱?依照我东宇与南羑的关系,我想不必让那九方诀带兵来取吧?”
羑不回收住笑,细眼一扫,我只觉得我的心跳停了一下,而后他却像想到什么东西一般,又若无其事开口,“白莲是本教至宝,本座没有带在身边,也不能马上答应你。”
“那你要如何才能答应?”我原本只是探他可是堵我和九哥的正主,不料他却这么快就对白莲松了口,不禁接口道。
羑不回瞟了我一眼,好半天,才悠悠开口,“这里事情本座已安排妥当,本座决定尽快回南羑,不如公主跟本座一起?”
我莫名,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白莲珍贵,公主亲自去取,说不定——”
“我正想去南羑看看风景,”听他又已白莲为饵,我打断他,“不过本公主出来得匆忙,劳教主派人去卧龙关找九方诀取一下我的细裹。”
怕羑不回不答应,我又补充道,“本公主用惯了自己的东西。你只需告诉九方诀,将我房里的东西都打包送来即可,我去南羑耍耍,顺便取回白莲。”
“好。”羑不回一脸似笑非笑,却满口答应。
虽然有些上当的感觉,可我却顾不了这么多了——若羑不回取不回我的东西,说明他必定有鬼,说不定就是围攻我和九哥的主谋。可是,若他不知真相,果真派人去卧龙关找九哥,那么,熊大知道我和九哥去了西厥,所以他定以为我和九哥一直在一起,然而我又派人去找九哥拿细裹,那必定会引起熊大怀疑。卧龙关离南羑不算远,快马加鞭来回三天足以。到时,熊大派人来探,我正好让来人带回消息,让熊大去找九哥。
不管如何,我要沉住气。
六十四.入羑
第三日傍晚,我早早用了饭换了衣裳,推说困就休息了。
实在等不下去了,不管是九哥还是熊大那边,都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只好先弃了羑不回去找九哥。
羑不回虽不拘我,但营地四处设防严密,我预备夜里逃出悄悄逃走。可是,正闭目琢磨如何避开哨岗时,外间却有人来请。我欲回绝,却听到一句“卧龙关来人”而起身。
却是熊大亲自来了!
在羑不回的营帐内看到一个包袱和一脸不解的熊大,我的心放了下去又提了起来——想必,九哥也没有回到卧龙关,可是已经三天了,莫不是,莫不是出事了?
不会的!九哥答应我一定会平安,他一定不会食言的!或许他此刻还在和那十八个武士周旋,所以我不能胡思乱想,我得赶紧想办法告诉熊大。
可是坐在一旁看好戏的羑不回……
“末将参见公主!”熊大行礼。
“熊副将,”我思量可片刻,假装恼怒道,“怎么是你送来的?九方诀呢?”
说完之后我心里就捏了一把汗,可是看到熊大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我,我的心便突然冷却,方才的那把汗也结成了冰。
“回公主,将军公务繁忙,所以特地命末将前来。将军说,公主有话,可写信让末将带回去。”
听得熊大的话,我不禁叹了口气,方才那结冰的汗也变化成气被嘘了出来。熊大果然不算太笨,他必然已知道我有话要对他说却又不能当着羑不回的面,所以提议让我写信。
“写信倒不必了,”我看着熊大,“我知道你家将军凡事喜欢独当一面,总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你回去告诉他,就说独木难抵风沙双拳难敌众掌,他若还是一意孤行,迟早会出事。熊副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其实我想说得明白一点,可是一旁假装喝茶的羑不回竖起的耳朵让我不得不停住。
“末将明白,末将一定找到将军,将公主的话转告给他。”
我心里又是一安,因为熊大用的是“找到”,而不是“见到”,这说明他听懂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记住,一定要早点告诉他,若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是。”
“那事不宜迟,你赶快回去吧。”
熊大称是,又抬头问,“那公主?”
“哦,我要随羑教主去一趟南羑,你不用担心我,你们将军知道的。”
“是。”
“对了,”我想到九哥出事的地方,“我心爱的水袋丢了,回想起来,大概是落在我来的路上的。熊副将回去时可帮我留意一下,我先往西厥看了看大漠落日,然后又从西面入的南羑。”
“是。”熊大沉思片刻点头,然后又与羑不回告辞。
“公主。”羑不回唤我。
我正欲走出营帐,忽闻得他唤我,不禁停下回头看他。
“你用惯的细裹。”羑不回依旧笑得不咸不淡。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太过沉思,送完熊大便完全将他忽略了。不过,如今我见到熊大,证明羑不回不是害我们的人,也告诉熊大九哥有危险并让熊大去找九哥。我的目的已达到,也就不用再招架他了。
“你让人送到我帐下。”我也不看他,只丢了一句,便又要转身离去。
“那,”羑不回在身后提高嗓门,“本座就安排下去,明日本座与公主就起程回南羑。”
我不回他,脚下也不停,却只轻轻抬头看天上。一轮半月,散了一夜青光,染了满心惆怅——九哥,我答应你一定求回白莲,你可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我总算知道,风景是给有心情的人看的。而我这一路,都在数日子。
奈何我想方设法想快点到达,可羑不回一路接受朝拜,所以到达南羑都城晶陵时,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也就是说,我们整整走了四十五天,从仲夏走到了初秋。
望着尽在咫尺的城门,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公主如此急切,是否是怀念故人?”羑不回掀了车帘从他的马车上看过来。
我不置可否,却也不想驳他面子,只对他笑了笑然后放下车帘。
“故人不同,只不知公主见了可还能笑容依旧。”羑不回轻飘飘一句,然后就交待进城。
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我突然没有了刚才欣然的感觉,似乎有些不愿意再往前。
直到我被安排在南羑皇宫一隅,听得内宫侍人传话说“少皇请公主好好安息,改日再见”时,我才察觉原来我是不知如何面对叶衢,所以烦恼。
路上时,我就听闻南羑老皇帝几个月前就驾崩了,那时叶衢才急急忙忙从东宇赶回。叶衢昭告天下要守孝一年,一年后再立年号,所以如今还是以少皇称呼。
叶衢,我无意伤你,只是如今你怎么样?可恨我?
思来想去,终究觉得还是等召见的好,奈何叶衢说的改日却不是明日,所以我干等了两天,终于等不下去了。
我对来送饭的宫女说,我想祭拜老皇帝。宫女下去了,片刻后修真来了。
“走吧。”修真一点没变,只是更加清冷了。
“去哪里?”看着她冰山般的脸,我问。
“公主不是说要祭拜先帝?”说着,修真也不等我反应,只领头走在前头。
我无语,只得跟上。
对这个南羑老皇帝,我也是觉得十分愧疚,所以实实在在扣了三个响头才罢了。
起身面对修真,正不知如何开口时,却听见她道“跟我来”,遂又只好跟着她。
七拐八绕,终于在我觉得累了时停了下来。许是长途跋涉后歇了下来,我这几日特别容易累。我喘了口气,感觉额上有汗,低头正欲要用袖子去擦时,身旁伸过来一只托着白帕子的手。我止了动作,只低眼顺着那只手看去,愣在当场。
叶衢一袭孝白坐在轮椅上,脸似之前更白瘦了许多,只是目光依旧清润。他见我没接帕子,便慢慢收回手去,而后自己推着轮椅转到一旁的石桌旁,道,“过来坐吧。”
我怔怔地依言过去,看着他安静地倒茶,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只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他。
他的腿……
“不回说,你来求白莲?”叶衢开口,声音依旧清朗,只不似以往那般温润,有些凉。
“恩。”
“为何求白莲?”
“我皇兄病了,需白莲为药引。”
“我也听得些含糊的消息。只为何派你来?”
“本是派九哥来的,只我也要跟着,后来西厥突袭……”说着,我看到叶衢点头,便没有再继续下去,只仍是看着他和他的腿。在东宇时,叶衢的腿上就尚未痊愈,我想定是后来他急急赶回奔丧,所以才一直不能静心医治,如今还坐着轮椅,他的腿,可是不能再好了?
“对不起……”
只三个字,便让叶衢转眼看我。可是我实在自责,只好低头。就这样,我们谁也不说话,世界突然静得可怕。
“该用午膳了,”突然,叶衢开口,“我让人带你出去。”
我心里难过得要死,只知道点头,恍恍惚惚跟着一个宫女走回自己的住处,看到已然摆饭,便又心不在焉地任由招呼。几口白饭下肚,我才慢慢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突然又想到我虽然对不起叶衢,可是白莲却不得不求——我原本还想着请叶衢帮我取得白莲,可是如今看到他的腿,我却再不能开口相求,想来,我只能自己去找羑不回了。
这么一想,我又交待那宫女,说我要见羑不回。那宫女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答了是,可是她退下去后,一直到我午休起来也没有再出现过。
见不到羑不回,求不到白莲,这该如何是好啊
“拜见公主!”正苦恼见,那个宫女突然在外间求见。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道“可是羑不回来了?”
“回公主,不是,”一句话叫我顿时灰心丧气,可是那宫女又接着道,“教主大人请公主往腾云阁相见。”
“啊,那你赶快带路!”我大喜往外。
原来,这腾云阁是羑不回炼制丹药的地方。在一堆丹炉中看到羑不回,我只稍稍寒暄便直接提出请求。
“羑教主,请不吝赐药。”这些日子相处,我已察觉羑不回阴险狡猾,做事不按套路却喜捉弄于人,所以与他周旋实在不易,如今我有求于他,只得坦白说出来也许还有希望。
“呵呵,”羑不回不答先笑,“公主,这白莲是本教至宝你是知道的。”
“是,我并非是夺人所好,确实是不得不求,羑教主若能忍痛割爱,来日南羑有求我东宇必定竭尽全力。”
“东宇与我南羑交好已久,如今东宇有求,南羑定然会帮,只是,呵呵,”羑不回每笑一会我的呼吸都要滞一下,“白莲为镇教之宝,所以本座得召开教会征得众位长老和圣姑同意后才能决定。”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要开会别的人我不敢说,只这修真我便是要好好做一番工作了。我一咬牙,“十万火急,请羑教主尽快开会吧。”
“呵呵,我也想尽快,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本教尚有两个长老在边塞守关,如今一时半刻赶不回来啊!”
我不禁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怒火中烧,那些计较和考量已然抛去脑后,脱口喝道,“羑不回,我们从边塞赶回,现如今你说还有两位长老未回,你这是存心骗我!”
“呵呵,公主此言差矣,本座当时也是没有想到。现如今本座已经派人去换回那两位长老,只是公主还请多耽搁几日,南羑风光绮丽,本座请少皇陪公主四处走走,岂不妙哉?”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他分明是早有计划,只是骗我来到南羑,然后再找法子拖延时间,说什么请叶衢陪我,分明就是想留我在叶衢身边!
“羑教主,叶少皇知道么?”虽然愤怒,可冷静下来我也只得忍气吐声好好与他理论。
“本座稍后就去回禀少皇,明日安排公主与少皇出游。”
“羑教主,你不要混淆视听,我是问你,你骗我来又预备强留我在此,此事叶少皇可知晓?”
“呵呵,难怪叶衢对你如斯,”被我直接了当地问,羑不回也不恼,反牛头不对马嘴地道,“只是本座却不明白,叶衢品貌气度堪称极品,怎么到你这里,却输给了一个舞刀弄剑的九方诀?”
我一怔,心里顿时涌上对叶衢的愧疚,可是听得他贬低九哥,我却也生气,不禁嘀咕,“你别以为你是南羑教主就可以信口胡说!”
“哦?本座怎么信口胡说了?”羑不回耳力倒好得很,他哈哈大笑,“难道公主认为少皇品行相貌不好?还是,公主觉得舞刀弄剑抬举了那九方诀?”
“你!”我怒极,“九哥拳拳赤子,岂是你这等龌龊心思的人所能认知的!”
“拳拳赤子?”羑不回笑,“这个拳拳赤子怕是再不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
“据报,五十天前有人在南羑与西厥边境一直恶战到大漠腹地,后沙暴来袭,传交战之人皆埋身大漠。”
听得他如此说,我却下意识里不信,虽然心里已然慌了,可嘴上仍然叫嚣,“不,你骗人,我不要信你!”
“本座从不骗人!”羑不回的面目变得狰狞,“倒是庆泽公主你,骗本座说是自己跑到南羑边塞,幸好本座觉得可疑,后又听得你对熊大说的话,这才着人去查。前后联想起来,必是你和九方诀遭到埋伏,九方诀让你先走,可他自己却实在不幸,寻常人伤他不得,偏又遇上沙暴,最后埋身大漠……”
闻言,我有遭五雷轰顶,只觉得脑中混沌一片,眼前便浮现出九哥与人打斗得筋疲力尽的场景,只那一句“最后埋身大漠”在心中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我“啊”了一声就没了知觉。
六十五.怀孕
我在哪里?
自幽暗中醒来,我头痛欲裂,身体似漂浮在太空中,完全失重。
眼皮好重,我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一个个光圈影幻,那光点甚是微弱却刺得我眼睛胀痛,我皱眉又重新掀开眼皮,恍惚间终于看到一张关切的脸。
“陈晨!”我一惊,猛然睁大双眼,果然看到陈晨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我爬起来一把将陈晨抱住,大叫道,“陈晨,真是你!真是你!”
“福儿?”陈晨被我抱着,可是他嘴里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的心滞了一下,为了让自己摆脱那种不好的感觉,我将陈晨放开,直到看着陈晨那张脸,我才又缓了过来,“陈晨,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好长好可怕的梦,真的好可怕,梦里,我,我,我……”可是当我试着在自己的记忆里去找寻梦的碎片时,我的脑袋就像缺氧了一般,我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着一般,浑身钝痛,从毛孔到皮肤,痛得我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了。
“福儿,你做了什么梦?”可是陈晨却像看不出我的痛苦一般问我,声音像冰尖上的水滴一样寒冷而犀利。
“我,我——”我双手按住心口,因为我似乎听到我心脏爆裂的声音,我惊恐而愤怒地看着陈晨,“陈晨,我心痛,我心脏病犯了!”
“福儿,你——”
“陈晨!”我几乎咆哮着打断陈晨,“我不要想了!那只是个梦而已,医生说心痛时不能思考,不然我会死掉的!”
陈晨像是不认识我一般,愣愣地睁着眼睛看我,看我,不知道他是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心,还是从我的心看回到我的眼睛。最后,他只是将我带进怀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吐道,“福儿,你让我将你怎么办才好?”
靠在陈晨的怀里,感觉到他臂膀上的温度,我的心慢慢不痛了,我将陈晨微微推开,还是看着他的脸,道,“陈晨,陪在我身边,不要走开,不要让我再做噩梦,好不好?”
陈晨却不看我,转过头去看窗外。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却听见他苦笑一声。我怔怔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似乎在等待他对我那个噩梦的审判一般。
好半天,他回头,“好。”
很奇怪,陈晨将自己和我都打扮成古人,他叫我“福儿”,他身边还经常出入一些陌生的人,而那些人都称呼他为“少皇”。不过他没有解释,我也不想问,我竟一点都不想问。
只是我每顿饭前都问陈晨要药吃,而陈晨在最初的疑惑后也是按时让人端来一碗药。我很高兴地喝掉,只有按时吃药我的心脏病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陈晨坐轮椅,我问他为什么,他犹豫了一会后告诉我说是冻的,我很生气,所以给他做护腿,还琢磨着给他用药浴治疗,要求他每天活动一个小时。陈晨开始很勉强地配合,可是后来他竟也很高兴,每天我扶他来回走路的时候是他笑得最多的时候。我想他的腿很快就能痊愈了。
我从那天后就没有做梦了,因为我每天睡前都在想:我的心脏病快好了,陈晨的腿也快好了,我和他真是幸福。我一直想一直想,想得没有办法入睡,所以陈晨最后总是让人来给我做“按摩”,“按摩”后我就安然睡去,夜夜无梦。
又一次醒来,我捂着太阳穴爬起来,却没有看到守在床边的陈晨。
我慌了——昨夜他是看着我入睡的,这几日他也都会守着我等我醒来,可是今天他去哪了?
窗户没有掩实,透过缝隙,我看到外面强烈的阳光。我扒扒眼睛走到门边,可是还没迈脚却似被什么蛰了一下一般,我浑身一哆嗦就将脚收了回来。
“千寻公主,请您止步!”
我刚收回脚步,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刻板的男声。我一愣后便屏息撇过门缝朝外望去。
“放肆,你知道本公主怎么还敢挡路!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孔雀谷放在眼里?”一个女人开口说话。声音从院门外传来,我虽没有看到人,但从声音,我能听出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奉少皇之命,任何人不得擅入!”
“本公主是少皇请来的客人,难道连本公主都不能进去吗?不就是一个破院子,本公主今天还偏就要进去!看你能耐本公主何!”
“千寻公主,”突然又一个女声传来,清冷却有些让我不舒服的熟悉,“这里住着东宇庆泽公主,您就不要为难侍卫了。”
庆泽公主——我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心尖一抽,眼前猛地暗了下来,我浑身失重往后一倒,“啪嗒”一声便靠在了门上。
可是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参见圣姑——”
“哼!还真让本公主猜对了!”那公主打断侍卫,“她是公主,本公主也是公主,听父王说她原本该是少皇的皇后,而本公主也会成为少皇的妃子,同为少皇的人,为什么本公主不能见她?”
“千寻公主——”
“本公主今天就要见见她,看看她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
语毕,就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是门被踢开的声音。而后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拉扯声和脚步声。
我靠在门上,单手抚着心口,许久才缓过来,可是一抬眼,便看到一个绿衣女子站在院子中央,她身旁则站着一个一脸焦急的侍卫,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持食盒的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一脸冰冷,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我急忙转身——刚才我靠在门上时,那门因没有关严而自动打开了。
“别——”见我要掩门,那个绿衣女子竟出声制止。
我愣住,看着她不知要怎么办才好——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事情是拍戏,难道我到了一个拍古装戏的现场?
“原来你竟这样美!”那绿衣女子呆呆地看着我,眼中有惊诧有恼怒还有些失落,“原来你竟这样美!”
她呐呐地又重复了一遍。
“千寻公主,请回吧!”那个黑衣女子突然开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千寻公主下去!”
“是,是。”那侍卫似并惊住,忙不迭低头,而后手忙脚乱地拉扯着那绿衣女子往外走。那绿衣女子仍旧呆呆的,被人带下去竟也不恼。
看着他们走出去我不知所以,但那黑衣女子却仍站在原地,还偏头看着我,目光,目光让我不禁又打了个哆嗦。我心道定是起来没有加外衣,所以就急忙掩上门转回房内。
可是我前脚进来,马上就听见推门的声音。我转身,看到那黑衣女子跟了进来。我心里一紧,靠着床警惕地看着她。
“喝药吧。”她没有看我,只将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从食盒中端出一碗药。
看着那仍冒着热气的黑药汁,我一动不动,可是她的脸又让我太过害怕,我只好盯着地上。
“快过来喝药。”见我没动,她很不耐烦。
“我,我不喝。”我反驳她,“不是陈晨给的药,我不喝。”
“你——”她气节,“少皇今日接见孔雀谷谷王,你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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