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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囚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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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心有所触,安昊翼的脑中竟然浮现一些破碎的画面,昨夜似乎有人进了他的房间,好像是个女人,因为连贯不起来,而显得不真实的近乎是一场春梦。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喊道:“韩佑!”
门被人推开,安昊翼被突来的光亮刺得眼睛险些睁不开来。
“属下在!”韩佑疑惑的跪在地上,皇上这时候叫自己进来干什么!
安昊翼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昨夜少主可曾来过朕的房间?”
韩佑被皇上眼中的冷凝,吓得浑身瑟缩了一下,昨夜少主有没有来,他并不知道!但是他确实是找过少主,请他劝解皇上莫再喝酒了!而且他找少主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少主在房间里,谁都不见,请少主劝解皇上的话,也是他在门外说的!
当时少主并没有回话,他也以为无疾而终,皇上现在这样问,莫非少主昨晚来过了!
“属下担心皇上喝酒伤身,前去找过少主,至于少主有没有来,属下就不清楚了!”韩佑如实回道。
安昊翼蹙着眉,某种异样的熟悉,闪过他的脑海,脑中纷乱,对于昨日房中是否出现女子,而那人是不是安琉颜,越发的不确定起来。
这样一想,安昊翼的心瞬间乱起来,如果昨夜不是一场春梦,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那该如何?
各种复杂的思绪排山倒海的汹涌而来,安昊翼蓦然推开为他宽衣的庞泉,大步向外走去。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惹得服侍的人惊愣的站在原地,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佑连忙追了出去,庞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边出门,边朝安昊翼的背影喊道:“皇上,您去哪啊?马上就要早朝了!”
正文 此恨绵绵无绝期
安昊翼大步来到安琉颜居住的院落,因为时间还早,除了在路上见到几名铲扫积雪的奴仆外,倒也没见任何人。
来到安琉颜的房门外,安昊翼忽然站着没动!他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昨夜真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倒也罢了!可是若是真的,而且与他欢爱一夜的女子是她!他该如何?
他的手放在身侧,缓缓握紧,但却迟疑着没有推门。
韩佑就站在他的身后,对于皇上的举动,越发的疑惑不解起来!韩佑正沉思间,就听到皇上忽然开口朝他吩咐道:“敲门!”
“是。”韩佑上前,轻轻的敲了两声,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韩佑眉头皱了起来,这次敲得声音又大了一些,但是仍然没有丝毫的回应。
韩佑偷偷看了皇上一眼,只见他眉头蹙了起来!
少主睡眠一向很浅,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过来,今天这样的确让人起疑。
安昊翼的双手在广袖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终于,他亲自挥袖将朱门推开。
见到里面的情形,一向遇事面不改色,冷静淡泊的安昊翼也不由得有几分失色。
满地杂乱无章的衣物,粉红的床幔上躺着他熟悉之极的女子,此刻正静静的躺在一个宛若谪仙的男子,的胸膛上。大概是这才觉察到房间里进了人,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见到脸色铁青的安昊翼,视线都闪过一丝异样。
床榻上一男一女贴合的身体瞬间便刺痛了他的眼睛。
气血翻涌间,安昊翼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一口鲜血硬是被他生生的压了下去。
随之进来的韩佑,还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一股雄厚的掌力逼退出门。
“皇上——”伴随着韩佑惊呼声的同时,紧接着便是“砰”的一声,房门狠狠地关在一起,阻挡了外面人的视线,室内一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怎么回事?”安昊翼怒火狂燃,深幽的双眸转为森冷的黑色,理智崩断,脑子里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木辰看了面无表情的安琉颜一眼,刚欲起身,却被安琉颜蓦然搂着他的脖颈,只能僵着不动。
“说!”
“说什么?”安琉颜的笑容里,有一种魔力,静静地光华如同月夜的波光。
看到安琉颜的举动,安昊翼深幽的双眸蓦然眯起,怒声道:“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轻轻的,安琉颜的唇瓣流露出一丝笑意,“一男一女上床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皇上冰冷的视线望着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烈的怒火,让人胆寒。掌风蓦然挥向床榻上的男女,相较于安琉颜的平静无波,木辰却以为安昊翼是要伤害两人,飞身疾快闪过掌风的同时,一把搂着安琉颜的纤腰,将她带离床榻的位置。
安昊翼目光阴霾之极,他的手指蓦然抠住了檀木床的边缘,力气之大,竟将檀木生生的从床缘抠了下来。
安昊翼的怒火更甚,没有在意木辰的功夫,可是安琉颜却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继而转化为平静无波!
木辰会武功?
看到木辰搂着安琉颜的细腰,安昊翼大步上前一把挥开木辰,在看着身着中衣的女子脖颈间可疑的红印,他的眼里闪过嗜杀的冰冷气息,想是想到了什么,抬高她的手臂,捋开衣袖,上面竟是凝白一片,女子的守宫砂已经消失!
这是真的!是真的!起先他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颜儿是在气他,所以故意的,可是洁白的手臂,似乎是在嘲笑他!
一种莫名的冲击袭压过来,安昊翼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
室内一片死寂。
正文 此恨绵绵无绝期(2)
“你的守宫砂呢?”他突然温柔地问道,但她却感到一阵噬骨的寒冷,整个人仿佛掉进冰窟般,冰寒彻骨!
“没了!”安琉颜不屑的笑了起来,看在安昊翼的眼中,那笑却是极为刺眼,好似在嘲笑自己一般。顿时怒火中烧,眼神一眯,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安琉颜踉跄着站稳,缓缓抬起头,一缕殷红的鲜血顺着她苍白的嘴角蜿蜒流下,她毫不在乎的抬手擦掉,眼波轻灵空婉:“皇上又何须动怒呢?”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闻地叹息。
“主子!”木辰看着安琉颜唇角的血丝,忧心之意尽显。
这一举动,明显的刺痛了安昊翼,他忽然面无表情,薄唇轻掀,很缓慢的吐出两个字:“真脏!”
安琉颜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剧烈的痛楚,一闪而过,快的几乎会让人以为只是一场错觉。
安昊翼冷冷的看着她,忽然讥讽的笑道:“前一刻还质问朕为什么不喜欢你,后一刻就迫不及待的投进别人的怀抱,你真是一个贱人!”
然而,安琉颜听到这话,并没有羞愧难当或是很愤恨,她仰着头,看着安昊翼,一眨不眨的冷冷道:“呵呵……是啊!我是一个贱人,可是父皇这么多年来还不是认一个贱人做了女儿!真是可笑!”
幽暗的火光在安昊翼的眼睛里面燃烧,他冷漠的一字字说道:“因为朕拒绝你,所以你便和一个卑贱的奴隶上床,只是为了报复朕?”
“他不是卑贱的奴隶!只要我愿意,他一样会是我安琉颜的丈夫!”安琉颜冷冷的笑了,眼睛里的光是冷的,映衬着她的身上都带着一股冷意来。
木辰听了,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安琉颜,闪过一抹异色。
“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奴隶,你愿意嫁给他?”终于,安昊翼轻轻的说了一句,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安琉颜片刻沉默,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有何不可?”
“哈哈……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夫君,只要有朕在,你和他便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安昊翼的声音很冷,仿佛是暗夜的幽灵一般,说出的话语嗜血残忍,“发生这种事,你以为朕还会继续留着他的狗命吗?”
安琉颜微微冷笑道:“你要杀了他?”
他讥讽的看着她,“你心疼了?”
“你杀得了全天下的男人吗?”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安琉颜唇瓣迸发出更加冷凝的话语:“我的夫君即使不是木辰,也可以是其他人!如果我每同一个男子上床,难道父皇都要一一杀了那人吗?”
安昊翼死死地瞪着她,青筋暴露,手指痉挛的握在一起:“你敢?”
“我敢不敢,父皇应该很清楚!”
他控制着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怒声道:“听着安琉颜,这一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掉你身上背负的罪孽,要怪就怪你是朕的女儿,你今日加注在朕身上的痛和耻辱,朕都会一点一滴的还给你,至——死——方——休——”
他狠冽一笑,宛若魔魅,嗜血的双眸狠狠地瞪着安琉颜,似乎欲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双眸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
他还以为昨夜的女子是她,惊虑忧心之下,想不到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境,而她却在翌日的床榻上和那个卑贱的奴隶同睡一榻!这样的冲击比昨夜春梦的女子是她,还要让他愤怒和惊痛。
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原谅安琉颜了!
正文 此恨绵绵无绝期(3)
安琉颜的脸色也苍白起来,眼神更加冷冽,寸步不让,“只不过是,你就这么大的怒气,为什么?我又不是你后宫的嫔妃,更不是你的亲生女儿,皇上的怒气发的也未免太蹊跷了!”
安昊翼的唇角沁出冷漠尖锐的笑意,冷冷道:“从你上我马车的那一刻,你的命就早已不是你一个人的!不管你是我的养子、女儿、属下、甚至是棋子,你都是朕一个人的!即使朕不爱,也休想别人觊觎你!除非你死或者我死!”
安琉颜淡漠的看着他,“好,这正是我所想要的!既然要恨,就该恨得彻底!从今以后,我和你的父女之情一刀两断!”
曙光尽显的隆冬,终于出现了一丝曙光,晨曦初现的朝阳,透过窗棱的间隙,透射进来,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可是室内却是寂静如死。
“呵呵……安博文说得对,你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你的心中没有爱,无心无情,比凶兽还要冷血!”锋锐的笑意中,安昊翼冷冷的说道。
朝阳照进室内,安琉颜伸出手捕捉那一缕阳光,想要紧紧的抓在手里,表面上是抓到,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她摊开手掌,看着手中的那一束阳光,忽然叹息一声:“皇上现在才看清楚吗?我不像你们,从小在母爱的环绕中成长,心里装满了深爱。听老人讲,在爱的蜜堆中成长的孩子,心态平和。用最美好的眼睛看世态人情,享受生活。充满爱的心里,生活怎么能没有幸福?可是你们别忘了,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可以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大笑,可我不能,因为我是活在地狱的人!皇上不是早就明白我的凶残无情了吗?为何还要自寻没趣?”
她的声音里夹杂着落寞还有冷锐,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心情,却都在她的身上出现,一瞬间让人觉得凄凉无比。
安昊翼看着她,神色有些奇异的哀伤和苦痛,忽然间看着她,轻轻的笑了:“曾经朕以为无情无爱并非是你的本性,如今看来,却是朕错了,你不是冷血吗?好!从今天起朕和你的较量正式开始!从此以后你的人生里面只会存在一样东西,那便是:痛苦!”
她既然如此冷血无情,那他便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无心无爱!她的噩梦从现在开始!
安昊翼唇边淡漠的笑意瞬间消逝,背转身子,决绝的向门口走去,冷冽残酷的声音传来:“期待吧!既然你是活在地狱的人,那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门大开,冷风席卷而来,只是一瞬间便又重重的合在一起。
外面传来安昊翼渐行渐远的冷凝声音:“恭请公主回宫!”
正文 此情可待成追忆
室内又恢复了一片静寂。
“木辰,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安琉颜忽然静静的说道,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虚弱的往后一靠,倚在帷幕上,很长时间没有再动。
她离开前虽然驱赶了室内的媚毒香气,但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安昊翼一直都是一个疑心很重的人,身中媚毒虽然会使人神志不清,毒气消去后,甚至会忘掉一切,但是难不保会被他发现蛛丝马迹。
所幸,她事先便想到了这一招!
木辰叹息道:“为什么不说实话?”
“说了又能如何?”一开始他就斩钉截铁的声称不会爱上她,难道还会因为一夜欢爱,就破天荒的爱上了吗?
不说也许是好的!至少在外人眼中是她这个长公主不检点!他恨她,总比让他知道是他占有了她,到时候悔恨不已要好得多。
“你不试试又怎会知道?”虽然对那个君王知之甚少,但是他也听闻过当今建文帝的声名。传言他高深莫测,阴狠无情,杀人尽在谈笑间,最擅算计他人,并将这些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样的男子是危险,可同时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安昊翼对主子的霸道占有欲,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两人之间早已超过了“父女之情”!要不然即使公主真和他做出什么苟且之事,那个君王即使气愤,也绝对不会出现背叛的散乱光芒!
静静地,安琉颜问道:“知道什么?”
木辰看向她,目光复杂的变幻,迟疑道:“皇上……皇上也许是对你有情的!”
对于他如此说,似乎很清楚两人之间的事情,安琉颜奇异的并没有发怒和疑惑,只是笑了,笑的笑容加深,也更加的寂谬,“他对我的确有情,但是这份情包含的太多,也太复杂,可是唯独没有我想要的那种!”
身份限制了他们所有的一切!当初的相遇,究竟是幸抑或是不幸!
“你不试试又怎能知道没有?”静静地,木辰截口说道,声音里有着颤栗的感觉。
安琉颜迅速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头看着床榻上垂着的流苏,眼中有着依稀的笑意,“你又怎知我没有试过!这么多年,我是真的累了!只是连累了你!经过这件事情,皇上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我!我如此说,只是希望你有心理准备!”
木辰忽然轻轻的笑了,“我不怕!”他的笑容淡泊而温和,那种包容一切的力量,让他平静的笑容显得光芒四射。
安琉颜略微怔了一下,抬头看他,然而他没有看她,只是静静的穿着衣服,眼睛里有奇异的哀伤光芒……
大队人马迎接安琉颜回宫,仿似是一种无言的押解。
安琉颜刚出上官府,还没有坐上步肇,就看到一袭青衣的花三弄,骑马飞奔而来,看那情形,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安琉颜心里微动,站在那里没动。
花三弄利落的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安琉颜身旁,大概是顾及周围的侍卫,说话的声音压低了很多,只有安琉颜一人听得到。
“主子今早回来身受重伤,此刻还昏迷不醒,颜儿你快回去看看吧!”
安琉颜听闻此言,心里好像被人刺了一刀,身子往后一趔,差点摔倒,被一双温暖的臂弯搂住,安琉颜看了眼木辰,定了定神,尽量的克制心中的无措,师父现在出事,她不能乱了阵脚。
“三娘,我这就过去!”安琉颜安抚的拍了拍花三弄的肩膀,刚走两步,就被韩佑拦住,“少主,皇上吩咐过今日务必让您回宫!”
“你也知道是今日,现在不过正午时分,天黑之前我们在宫门口汇合!”安琉颜说完,不理会为难的韩佑,飞身上马和花三弄扬长而去。
正文 南越飘花疑惑生
紫东阁
床榻上东明轩的脸色惨白,白衣更是血迹斑斑,看来是受了很重的伤。 。
安琉颜的双眸闪过一丝冷凝的肃杀。
东明轩的另一个放在台面上的帮手凫水懊恼的锤了下桌子,看到施针的白草,忧虑中透着期待。
白草的医术仅次于鬼医左先子,在民间素有“神医”之称,行踪成谜不下于鬼医,所有人只知道白草原是南越国宫廷御医,二十多年前忽然凭空消失不见,几年前才忽然出现在紫东阁。安琉颜虽然曾经对白草忽然出现在师父身边,有所疑虑,但是不知道为何师父对白草似乎格外的信任。
床榻上,昏迷的东明轩忽然坐起来,撑着床榻吐出来一口黑血。
凫水连忙支撑着东明轩,拿着干布擦拭干净他唇边的血渍。
安琉颜看着地上的那摊血渍,眉头皱了起来,看了眼白草,他的脸色也很凝重!
“凫水,好好照顾主子!”白草舒缓了眉,沉声说道。
“先生放心!”凫水示意几人放心。
出了内堂,几人掀过帘子,来到外厅,花三弄迫不及待的问道:“主子怎么样了?”
白草 将药箱放下,开着方子道:“已经暂无大碍,只是伤势严重,恐怕要修养几日才好!”
三娘闻言,心松了一半,缓缓的点了点头。
安琉颜静默片刻,忽然问道:“先生,琉颜有一事相问,还望先生能告知一二!”
白草抬头看着眼前清婉灵动的女子,锐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柔和,“请说!”
她脱口问道:“师父除了伤势,是否还中了什么毒?”
白草的眼中隐含一丝赞赏,他很早以前便知道这个女子的聪慧,知道隐瞒不了,便说道:“自是瞒不过你!不过我刚才已经解了毒,所幸及时,要不然可就糟了!”
安琉颜和花三弄一听,眉头都不由得蹙了起来。
安琉颜紧接着问道:“是什么毒?”
白草看了两人一眼,才沉重的说道:“南越飘花!”
“南越飘花?”不知道为什么,花三弄听到这个名字,忽然间不可置信的脱口重复道。
安琉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花三弄大概也觉得自己有些失常,不禁正了正色,默然不语。
白草叹息一声,“没错!南越飘花是南越国最毒辣的花粉,不需要接触,只要闻上一点香气便会使人浑身无力,武功在半个时辰内,渐渐消失。我猜想主子可能就是一时不察,才遭了暗算,要不然以主子的武功,这世间能够伤的了他的又能有几人 ?'炫书…fsktxt'”
“既然是南越国的花毒,又怎会出现在我西陵国?”话说到这里,似是想到了什么,安琉颜忽然止了话,神情有了一丝迷醉。
看到她这样,花三弄和白草相视一眼。
花三弄疑惑的问道:“琉颜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正文 南越飘花疑惑生(2)
安琉颜侧着头,缓声说道:“两天前,我和师父到集市购买香烛时,无意中发现了几名鬼鬼祟祟的异国人,当时不觉得怎样,如今想起那几人的装扮倒很像是南越国的人!”
安琉颜此话一出,白草和三娘的脸色不知为何瞬间白了几分。 。
安琉颜心一沉,难道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因为捉摸不到两人的想法,安琉颜已经带了些怒色,如云淡笑的脸上平静如常,试探的问道:“我想知道,师父是不是和那几个人,有什么仇怨?要不然那些人怎会出手如此狠辣!”
南越国的人出现在西陵,他们的目标不是皇上,难道是师父?
她清楚师父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及时身中南越飘花,相信那几人即使是高手,也不可能将师父重伤如此,唯有一种可能,那些人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够出动这些人来对付师父的人,身份定然非同一般。
既然如此她不会傻傻的以为那些人只是为了要取师父的命这么简单!
“这……”果然似是知道什么,左先子面带为难。
倒是旁边的花三弄心思灵活,连忙说道:“颜儿,我和先生至今都还未见过那几人,自是什么都不清楚,这件事情究竟怎样,恐怕只能等主子醒了之后才能明白!”
事到如今,安琉颜已经能够确定,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具体是什么?从他人口中得知是不可能的,看来一切只有等师父醒来之后再说了。
安琉颜守在东明轩床榻边良久,期间他只清醒了一小会儿,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昏迷不醒,所幸白草已经说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身体太过于虚弱才会如此,安琉颜倒也放下心来。
又静静的坐了一会,看到外面暮色已现,知道不能再做逗留,便写了一张字条,内容无非是希望师父保重好身体,待身体康复,进宫一趟!
将纸条交给花三弄,安琉颜飞身上马快马赶赴皇宫门口。
离得远远的,果真见一排侍卫等在那里,簌簌燃烧的火把在夜空中照亮了高墙红门。
焦急万分的韩佑在见到安琉颜出现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看在安琉颜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般的冷笑。
他们是怕自己逃跑吗?事到如今她还能躲到哪去?
暗夜里,朱红色厚重的宫门“吱呀”一声重重的关在一起!阻隔了外面的逍遥清闲,挡住了皇宫里面的深幽寂寞。
正文 君王承欢琉颜前
安昊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的报复来得很快。 。
当他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即使掺杂着阴谋和背叛,也会让对方觉得如同掉进蜜糖中一般幸福快乐,可是同样的,他若是想要报复一个人,他的手段亦是比寻常人还要阴狠毒辣,让人如同掉进地狱一般,彻骨寒冷。
如同她现在。
东暖阁内,一男一女着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长相俊美异常,身体显得结实精壮,结实修长的体魄缓缓压着身下的女人,惹得她浑身颤抖不已。
“皇上……臣妾……”德妃的反抗在被安昊翼宽厚的大掌,覆盖住娇嫩的浑圆时,宣告瓦解。
“你什么?”她晶莹粉嫩的身躯让他的目光更加的暗沉,眼光看着静静站在屏风后面不动的少女,盛满的眼中冷意更甚。
德妃本来就很羞涩,虽然也是被安昊翼逗弄的**火焚烧,但是在床第间,还是有些放不开,“……嗯……臣妾怕……”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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