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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倾城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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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冷笑道:「你敢杀我吗?孽障,听我教你个乖──你老子至少值一亿金币,你干十辈子马贼也赚不来这些钱!」
千锁王倒吸了口冷气,紧握铁链的手却渐渐松开了。
他们在吵吵闹闹中没察觉到一匹马停在离他们三十步远的地方,最先发现它的是开膛鲍里斯,他的惊呼吸引了其他人,等他们注意到那匹马时,马背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他原本是藏在马肚子下面,这使得他轻易走进了战象骑士团的营地,他个头矮小,身材瘦削,狭小的脸藏在黑森森的落腮胡子里,少了一目,独眼闪着炯炯的寒芒。
他孱弱的身体裹在充满膻燥气味满是油污的羊皮袍里,犹如一尊裹成泥胎的肉身佛像,叫人猜不出生命究竟还能藏在这具腐朽身躯的什么地方。然而他还活着,缓缓转过头巡视这荒无人烟的四周,跟他一样衰弱的瘦马低下头,在没有一根干草的碎石地上嗅来嗅去。
倾城看见了千锁王脸上的惊恐,他沿着他的目光好奇的望过去,看到了独目人额上缠着的火红头巾,独目人也看见了他,藏在胡子森林里的嘴巴咧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的眼神告诉倾城,他早就知道倾城的身分,他来这里正是为了他。
「独眼龙黑星!」千锁王不可能忘记这个名字,独眼龙就像一个传奇,他是死神的代理人,在千锁王的记忆中,没有谁离他这么近的距离还能活下来。
「不错,我就是黑星。」一个从天宇飘来的沙哑低沉的声音,因为看不清黑星藏在胡子背后的五官,这声音有些恐怖,像是冥冥之中的死神在替他说话。
独眼龙黑星!这本身就是一个魔鬼的名字。近十年来他在草原上家喻户晓,他的名字曾出现在苍天汗国的通缉令上,出现在夫瑞大汗的贵宾席上,出现在处处染血的战场上,在无数尸体中侧身走来。
他是玄武草原最富盛名的大盗,他手下的红巾马贼也沾了他名字的光一跃成为四大佣兵团之首。现在已经不再有人怀疑他的本领是否配得上恐怖的名声,凡是持此想法的人在过去十年已经死干净了。
「黑星,你想怎样?!」千锁王望着高高骑在马背上的黑星,矮小的黑星和他瘦弱的马把高大魁梧的他逼得无路可逃。「你想要牲口?钱?我们可以商量!」
黑星仰天狂笑,黑洞洞的嘴巴喷出寒气:「我要她。」他指着倾城说。
「我可以给你别的女人,十个,一百个!」千锁王还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别的女人可不值一亿金币!」
千锁王知道没有谈和的希望了,「干掉他!」他率先冲向黑星。
铁链抖的笔直,有如漆黑的怪蟒诡异的射向黑星,与此同时,开膛鲍里斯长啸一声挥刀冲向黑星,他的身影变成了黑色的虹,割裂了午后沉郁的空气,弯刀划出冷电,要把黑星连同那匹瘦马劈成两半。
黑星突然弹簧似的自马背上跳起来,足尖一点铁链,千锁王触电般抖了一下,惨叫一声翻身摔下马来,反手拔刀,在手腕上一挑,一条乌黑的小蛇落在草地上,下半截还留在静脉血管里。
开膛鲍里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借力反弹的黑星落在他背后,一支狭长的银色弯刀变魔术似的出现在掌中。开膛鲍里斯一刀落空,旋风般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正向他扑来!
勾魂的笑靥,摇曳的双峰,修长的美腿,诱人的肉香……开膛鲍里斯只觉得目眩神迷,裸女扑到怀中的同时,银色的剑气也吞噬了他的灵魂。银剑破体而出,再次幻化为年轻美貌的裸体女郎,开膛鲍里斯肚皮上开了个大洞,内脏污水般倾泻出来,他听见那女郎咯咯娇笑,看见她吮吸着染血的手指,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尤娜,回来!」黑星一声断喝,那女郎身子一抖,再次变成弯刀,飞回黑星手中。
「毒刀·美女蛇!」千锁王绝望的望着黑星,「你是毒仙师高阳的传人?!」
「现在知道已经晚了!」黑星哈哈大笑,毒刀连闪,又有七名佣兵横尸当场。
毒仙师高阳,倾城打了个冷战,他曾在青雀夫人处耳闻过这个名字。
毒仙师高阳,五十年前纵横玄武的无敌魔头、魔门五毒宗的开山祖师!现在,毒仙师高阳的弟子──独眼龙黑星──已经吹响了召集同党的口哨,太阳那方,狂风送来了喊杀声,头缠红巾的马贼潮水般杀来。
倾城知道千锁王一方已经没有取胜的可能了,慌忙钻进帐篷,抱起裹着面具、披风和长剑的包裹,想趁乱逃走。
「女神,等等我啊──」要命的时刻,厨子出现在面前。
「别跟着我!」倾城气急败坏的推开他,夺路飞奔。
迟了,独眼龙黑星已经发现了他,一声长啸,飞身纵来。倾城暗叫不妙,发足狂奔,不幸功力尽失,眨眼便被黑星追上。
「乖乖跟我走吧,小美人,我会把你卖个大价钱!」
倾城咽了口唾沫,面对杀气腾腾的黑星,一时竟无计可施。
忽然,一个庞大的黑影自一旁冲上来,「女神,我来救你啦!」厨子疯了似的扑向黑星。
倾城一呆,转身便跑,匆匆回头一瞥,看到厨子死命抱着黑星,背心沁出银亮的刀锋。
倾城不跑了,他要为厨子报仇。他转身冲向独眼龙,虽然失去了武功,毕竟还有魔法可用。
然而一个骑士斜冲过来,挡住他的去路。倾城朝他大吼,叫他闪开,他正打算发动「圣火创世纪」,容不得干扰。
那骑士擦身而过,狂风迷住了倾城的眼,可他仍在刹那间嗅到了千锁王的气味,恍惚间他看见骑士举起手,随后剧烈的痛楚自咽喉处冒出来,牛筋绳倏地绷紧,倾城像只风筝般飞起来,落在千锁王手中,旋即失去知觉。
千锁王带着倾城仓皇逃离战场,仗着熟悉地形,侥幸逃出了独眼龙黑星的毒手,路上又收敛了残余的部下,合成一股,朝着北方逶迤而行,打算按照事先的约定,与战象骑士团团长、千锁王之兄十力王会合。
黄昏时分,倾城苏醒过来,发现自己与千锁王共乘一骑,被绑在马鞍上,十分干渴,便戳戳千锁王的腰说:「我要喝水。」
千锁王逃得匆忙,水壶丢在营地,正走得人困马乏饥渴难耐,自己尚且没水喝,自然不给倾城好脸色。
倾城见他不理,又说:「我累了,咱们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好不好?听说你们玄武盛产马奶酒,我很想尝一尝。」
千锁王不耐烦地道:「这鬼地方狗不拉屎鸟不生蛋,哪有什么客栈!你再啰嗦,老子请你喝尿!」
倾城叹了口气,悠悠的说:「你脾气这么坏,又开不得玩笑,小心夭寿。」
千锁王方要发作,却见倾城眼睛一亮,指着前方大声道:「还说没有客栈!你看──那是什么!」
千锁王举目眺望,只见落日那方一柱炊烟正冉冉升起,小小的草庐座落在山坡上,一盏幌子高高挑起,可不正是一处酒家。
众佣兵看到酒家十分高兴,纷纷催马朝那草庐奔去,千锁王脸色阴沉,略一犹豫,也追了过去。
稍顷,一行人来到酒家,不等下马,便有一个少年堂倌迎出门外,满面堆笑,请众人入内就坐。千锁王甩蹬下马,面无表情的走进草庐。行经那堂倌身畔,忽然蹙起眉头,驻足问道:「店内可有女客?好怪的香气。」
那少年堂倌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除了几位爷儿,并没有别的客人。」
话音很是脆爽。倾城听见,心内诧异,不由多打量了他几眼,心道:这小哥生得好俊,可惜脂粉气重了些,目光闪烁不定,隐隐透着邪气。转念间,也摇摇摆摆的跟着千锁王进了店。
草店内稀稀落落摆了几张八仙桌,椅子十来把,碗、盏齐全,一色簇新,另有一间许是伙房,悬着大红门帘,不知虚实。千锁王自与倾城坐一席,其他佣兵也三三两两的挤着坐下,众人逃了大半日,早已饥渴难耐,有那性急的便拍案大呼上酒、上菜。
话音放落,只见门帘一挑,一人怀抱酒瓮姗姗走来,立在厅中,盈盈一福,笑道:「承蒙大爷赏光,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只见她身着淡红绞袄,配着同一色的布裙,足穿黑缎子薄底弓鞋,鞋上有两承红色绒球,别富风趣,头上却包着一块玉色纱巾,青丝一抹,流苏般垂在额前,确是一个绝色女郎。
千锁王目光炯炯,沉声问道:「请教老板娘贵姓,仙乡何处?」
那女郎笑道:「回大爷,贱姓李,世居此地,先父创下这店,传到民女手中已经二十余载,往来商客无人不知,大爷难道竟不晓得么?」
千锁王哦了一声,略一沉吟,又问:「敢问老板娘衣上熏的什么香?兄弟从未闻过,想必很名贵吧。」
女郎媚笑道:「大爷不妨猜猜看?」
千锁王没料到她会有此反问,也是一楞。
正待发作,倾城突然接道:「这香是留兰香、安息香、迷迭香、熏衣草四样香料烘干、混合研磨制成,除了安息香需在药店购买,其他三样都是随处可见的野草,名贵个鸟!」最后那句粗话一出口,他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
女郎也笑道:「少爷好厉害的鼻子,说的分毫不差哩。」
那李姓老板娘依次给每桌斟酒,千锁王先举杯细细嗅了一番,确信没动手脚,才准部下畅饮。
有人见老板娘年轻美貌,不免起了轻薄之心,言语越发放肆,老板娘却面不改色应对从容,显然久经此道,若有人动手动脚便笑着躲开,任他们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摸着她一寸衣角,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不一瞬一瓮酒喝了个底朝天,便又嚷嚷上酒上菜。
老板娘捧着酒瓮回到内间,片刻后红布幔子又掀了起来,一队少年男女手托漆盘鱼贯而出,送上各色菜肴,八个肤如玉雪的女童穿了洁白的曳地长裙,又有八个俊美男童,各穿着一身雾绢冰纨似的白衣,都长得杏眼桃腮,面目姣好,散在各席伺候。
此时佣兵们都已喝得醉醺醺,看到这些金童玉女更加放浪形骸无所不为,千锁王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不再约束手下。
倾城尝了几道菜,赞不绝口,就连最最下等的面食「草炉烧饼」,居然也能烤得酥黄焦脆分外美味,不亚于御用细点。咽下一口烧饼,倾城冲那引他们进店的少年堂倌招招手,待他过来,问道:「告诉你们的厨子,菜烧得很好,还有什么拿手绝活,尽管端上来。」
少年笑道:「小的这就告诉老板娘,她就是我们店的大厨师。」
倾城笑道:「那就最好不过了,贵东家不光人生得美,手艺竟也不同凡响。」
少年见他语带轻薄,打了个哈哈,脸色不快。方要走,又被倾城拉住,笑问道:「小哥台甫还没请教。」
少年只得耐着性子答道:「小的名叫醍醐。」
「醍醐?这名字好哇,醍醐就是奶油酥酪,好吃得很呢。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啊?」
醍醐见他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说话却趾高气扬,直把自己当奴才使唤,很是不快,却又不好顶撞,只得答道:「是我们老板娘给取的名。」
倾城笑道:「难怪难怪。」
醍醐见他笑得暧昧,越发不喜。适才初见倾城,惊叹世上竟有如此品貌之余,亦不免自惭形秽,平素自诩俊美无双,今日与这位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心下嫉恨不已,现在又被他三番两次的调侃,更是怒火中烧,若非另有图谋,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这里正咬牙切齿,倾城却也斜着眼,悠悠的说:「醍醐小哥左右没事,就坐下来陪在下喝几杯吧。」
醍醐强颜一笑,连道不敢。
倾城冷笑道:「你怕我们付不起酒钱吗?嘿,战象骑士团听说过没?这位──」他指着开怀畅饮的千锁王说,「就是鼎鼎大名的二当家千锁王!其他兄弟也都是骑士团的好汉。」
偷眼看到门帘背后驻足聆听的老板娘,倾城嗓门更高啦,拍着桌子骂醍醐:「你小子别狗眼看人低!实话跟你说罢,我们刚刚做了一票大生意──抢了孔雀帝国的使节团!使节团你知道吗?就是带着礼物到处拜访玄武王公的大官,都非常的有钱!其中最有钱的家伙叫天香君叶倾城!天香君叶倾城不是别人,就是坐在你面前的我!你说,我会付不起酒钱吗?」
「你给我闭嘴!」千锁王忽然探过头来,瞪着被酒精烧红的眼珠,在倾城头上敲了一记暴栗,又对醍醐说:「他醉了,别信他胡说八道!」
醍醐谄笑道:「是啊是啊!」
倾城头上被打出个大包,疼痛难忍,十分恼火,见醍醐点头哈腰胁肩谄背,更觉讨厌,冷不防揪住他的脸颊狠狠扭了一把,狞笑道:「哈呀呀,我醉了我醉了!喝醉了就专喜欢欺负小男孩儿。」
醍醐怒从心头起,再也按捺不住,劈手扣住倾城手腕,正要下杀手,却听身后有人曼声道:「想不到少爷年纪轻轻却有这样的嗜好,年少风流,真真羡煞人了。」原来是老板娘来了。
老板娘抱着酒坛过来打圆场,醍醐趁机退下,倾城眨眨眼睛,目光在老板娘身上转了一圈,笑道:「我清醒的时候还有一个嗜好──就是欺负漂亮姐姐。」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咚的一声把半尺高的小酒坛子墩在桌上,两手扠腰,笑嘻嘻的说:「那我还是把你灌醉罢。」嗓音柔和轻飘,宛如饱满多汁的水果,咬一口甜透全身。
说着,捧着酒坛子走来,揭开泥封,一股子醇香应手而出。
倾城赞叹不已,凑过去看那酒,凑巧她正尖着嘴吹坛沿上的灰尘,尘土迷了眼,有好一会儿他都睁不开眼睛了。
老板娘说:「呀,看我,差点把少爷的眼睛弄瞎。」说着就凑过身子来,用舌头把灰尘从他眼里舔了出来。就这一下,倾城不觉呻吟起来,心险些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倾城叹了口气,说,「你身上有神的药香。」
老板娘笑盈盈的说:「这是销魂香,生下来就有。」她转身离去,花香立即就消失了。
倾城望着门外的斜阳,心中一阵茫然。她的舌头在眼睛里留下细腻的触感,仿佛血脉相连的亲情,那奇妙感觉久久没有消失,倾城就是在这一瞬第一次触及到了药师天女的灵魂。
突然,他发现了怪异的静默──千锁王他们都不再喝酒,怔怔的坐在那里,好像泥塑的金刚。
「销魂香──她说了销魂香!」
有人指着李璧华惊叫:「你是毒观音李璧华!」
李璧华旋风也似的转过身来,拍手叫道:「倒也倒也──」千锁王等人果然倒了,那干美貌男女都手持武器跳出来,竟都有一身的好功夫。
毒观音李璧华,红巾马贼团的二当家──这个以心狠手辣闻名玄武的女人在大草原上到处播撒她神秘、放荡的传说,极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可连小孩子也知道销魂香正是她的独家标志。
倾城左顾右盼,见众人都倒了,也忙不迭地大叫一声,趴在桌上装死。
那名叫醍醐的少年见众人都已中毒,便改口称李璧华为主人,问她如何处置千锁王等人。
李璧华说:「除了天香君和千锁王,其他的都杀掉吧。」
醍醐最恨倾城,一心置他于死地,便劝李璧华:「依奴才看,这小子最是阴险狡猾,留着终归是祸根,不如一并杀掉,以绝后患。」
李璧华冷笑道:「你懂什么!若不是为了生擒他,姑奶奶何苦花尽心思布局?少啰嗦了,大当家想必已经等得不耐烦,快处理完那些杂碎,也好尽早上路。」
醍醐无奈,领命下去,分派那干童男童女动手杀人,不料「中毒身亡」的千锁王忽的飞身纵起,电光石火般冲到李璧华跟前,劈手扣住脉门,其余的佣兵也都猝然出手,趁乱把那群男女童子一一制住。倾城从手指缝里偷窥到局势逆转,不由暗叫糟糕。
他一进店便看出李璧华一伙绝不是正经生意人,故意煽风点火,挑唆她与千锁王动手,自己好趁乱逃走。不料千锁王也早就看穿了李璧华的身分,将计就计制住李璧华主仆。
倾城的如意算盘白打了。
千锁王见局势已被控制,大为得意,捏着李璧华的下巴淫笑道:「世人都说李大小姐毒、美、淫三绝,毒、美两绝我是见识过了,不知这淫又是个什么滋味,今回定要领教。」
李璧华命悬一线,却依旧媚态可掬,闻言笑道:「这么说来,爷儿是想请小女子回去当压寨夫人啰?终身大事,可得两厢情愿才好。」
千锁王冷笑道:「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李璧华淡淡的说:「当压寨夫人也不错啊!可是小女子过惯了好日子,怕你养不起我哩。」魅惑的一笑,又说,「若是爷儿真对小女子有意,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一回露水夫妻可好?」说罢妩媚的一笑,水汪汪的眸子勾魂夺魄。
千锁王冷笑道:「听说毒观音的『素女偷元术』邪门得很,死在你肚皮上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老子没活腻,舍不得牡丹花下死。还是先把你绑起来,有的是工夫乐!」
便让倾城把脖子上那根牛筋绳解下来捆李璧华。
倾城哪还听他的,趁乱取了包裹,笑嘻嘻的说:「不跟你们玩了。我走了。」
李璧华忙叫住他。
「你不想活了吗?」
「真蹊跷!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就该知道我根本没有中毒香。」
「你们都上当了。熏香里根本没有毒,酒杯上才有毒呢。」李璧华冷笑道。
此言一出,千锁王立刻变了脸色,手下佣兵也慌乱起来。那一干侍童、侍女趁机反击,小店内乱成一团。
那些少年男女个个身手灵活,又善使淬毒暗器,防不胜防,转眼间佣兵便被杀死大半。
余下几人护住千锁王苦苦支撑。
千锁王猛地勒紧李璧华的喉咙,厉声喝道:「再不停手我就掐死她!」李璧华两眼翻白,痛苦不堪。
那名叫醍醐的美少年见了,放声悲呼,奋不顾身的冲上来。您阅。读的电 子 书来 至www;ūmdtxt;Còm
千锁王哪把他放在眼里,飞起一脚──不料竟踢了个空!醍醐身子一扭,变得细长如蛇──他飞起来了!
李璧华趁机脱身,探手接住醍醐变化的细长物什──竟是一根三尺余长、精光四射的细长宝剑。通体纤细,圆刃无锋,有如一根长针。
李璧华得了宝剑,立时威风大长,手腕一抖,剑花朵朵,仿佛毒蛇吐信,逼得千锁王手忙脚乱!
倾城看得目瞪口呆。光天化日之下,活人变剑──跟独眼龙那支美女剑异曲同工!
千锁王大势已去,被李璧华逼得手忙脚乱,十余处被怪剑刺中的创口也汩汩流出紫红色的脓汁,肿起核桃大的包。
「蛊精百变·秘剑·海底针!」娇叱声中,李璧华右手忽地一捻,秘剑脱手飞出。
千锁王只觉得迎面一股极为尖锐的劲风迎面刺来,同时鼻端闻到一股生平从未闻过的异香。心知不妙,再想躲闪已经不及。
秘剑·海底针贯穿胸口,自背后透彻出去,划了一个弧线又飞回李璧华手中。
纤细的血丝自创口急促喷射出来。凭着最后一股斗志,千锁王脱手掷出铁索,迫使李璧华不得不侧身退避,大吼一声:「挡我者死!」奋力冲向门外。
那群男女虽有兵刃在手,见了他这等不要命的模样,也都人人色变,不敢贸然阻拦。
只有倾城,心恨千锁王待他刻毒,探脚钩住一只方凳。千锁王一步跨出门槛,他不动声色,脚尖一挑,那方凳巧之又巧的塞进千锁王两脚之间。
千锁王绊了个马趴,脑袋撞在拴马石上,破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眼看活不成了。
倾城方暗自高兴,猛然想到毒观音李璧华也不是好东西,不由打了个冷战。正待逃走,却被她劈手拽住。
「我的好少爷,好不容易来小店一趟,何不多住几日呢?」
「夫人诚心待客,在下何尝想走?无奈有公务在身,不得不先走一步。」
李璧华泫然欲泣:「小女子尚未许人,君上怎能以夫人相称呢?敢是君上嫌璧华残花败柳之身,不愿屈尊折交?」
「小姐既然知道在下的来历,那就更好办了,只消放我一马,小姐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日返回朱雀,在下也愿双手奉上。」说完又有些后悔,若是毒婆娘要月亮,难道他真能摘来?
李璧华摇头叹道:「君上这是说得哪里话?君子之交淡如水,璧华怎是那种贪图名利的小人。全因今次大师兄传信,特地嘱咐璧华留住君上。璧华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纵有成全之心,亦不敢当那背信弃义之名。」
嫣然一笑,又道:「话又说回来,陪伴璧华走上一程,难道还能委屈了你吗?瞧我这门下弟子,男男女女,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美貌人物,有他们一路相伴,君上还怕寂寞吗?」说罢与那恢复人身的醍醐相视而笑。众男女也嘻嘻哈哈的笑闹起来。
倾城心想,这些人不比千锁王好多少,而且言辞闪烁神秘兮兮,内中定有阴谋,跟着他们凶多吉少,还是走为上策。虽然失去功力,魔力却还在身,和李璧华说话的空档,已经在身前布下一道结界,拿定主意,大模大样的转身便走。
李璧华亦不阻拦,笑盈盈的说:「世人皆称奴家为毒观音,所到之处人畜不留。你现在走了,就不怕将来毒发?」
倾城冷笑道:「大姐,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酒杯上根本没有毒,千锁王根本就是上了恶当!」
李璧华一怔,望向倾城的目光又多了一分钦佩。「你很聪明,酒杯有毒之说的确是我使的诈术。」粲然一笑,她又换上副稳操胜券的神情:「可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毒观音浑身上下都是毒,酒杯固然没有毒,你刚才牵了人家的手,也是会中毒的哦。」
不等她说完,倾城便撤了结界。
「咦──你就不怕我使诈?」
拍拍干瘪的口袋,倾城苦笑道:「你瞧,我变成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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