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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倾城录-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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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哲寺秘道的存在,即便对皇室而言也是机密中的机密。
在汗国的历史上,只有大僧官和汗王才有资格掌握这个秘密,只有到了临终的时候,才会告诉各自的继承人。
前任大僧官巫毒在兄长死后继任为国师,得意忘形之下,打破惯例把秘道和继承人都给了化微。
死在战场上的老汗王曾多次利用秘道与他的民间情人幽会,却没来得及把这个秘密告诉儿子,因此摩兰压根不知道地道的存在。
摩兰更不会料想到,身为大僧官的化微竟利用这条直通皇宫的秘道,把刽子手直接送到他的床前。
沿着生满青苔的石阶,僧兵与雷神骑士们组成的混合军团,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越了长达数千米的地下通道,在出口──皇宫后花园靠近围墙处的一片荒芜的灌木丛──钻了出来。
夜幕下的皇宫宛若一座沉睡的森林。
置身在宫殿的森林里,闯入者们有些不知所措,便点燃了花园,朝着唯一亮着灯火的宫殿前进了。
此时此刻他们并不知道,在那个海上灯塔般遥远的房间里,摩兰太子正面对铜镜恣意欣赏着黄金打造的新装。
漆黑夜色,雪亮的刀锋,赤红的火焰渴望着同样赤红的鲜血,神话之都迎来了修罗之夜。
高高的哨岗上有人吹响了哨子,大叫救火,跑得快朝那方射出一箭,哨音嘎然而止,漆黑的天宇抹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色。
巡夜的禁军成了第一批牺牲者。
这些抱着水桶、水盆的可怜人遭遇了雷神骑士,第一反应是招呼他们同去救火,当对手亮出钢刀、刺穿他们的胸膛,他们惊叫着用灭火工具进行笨拙可笑的抵抗,洒了闯入者一身凉水。
抹去脸上的水渍,他连打了两个喷嚏,「哇塞,好冷啊!」
「那当然,毕竟是冬天了嘛。」楠撩着池水,温柔的笑道。
月色很好,乳白的光晕给池水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暖色,倒也分外亲切。松林里静悄悄的,偶有夜风摇曳树枝,落下几根鹅黄色的松针来。
密实的松林保护了湖的宁静,也给宿营的两个人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安全感,他们就像尚未孵化的小鸡,躲在蛋壳里作着无忧无虑的梦。
倾城突发奇想要游泳,可是一摸那水,冷得吓人,正犹豫的时候,楠已经麻俐的卸去衣甲,赤条条的走进湖中。
「冷不冷?」倾城羡慕的问。
「摸着冷,其实不很冷,好舒服呢。」楠笑嘻嘻的答道。
「太好了!」
倾城飞快的脱光衣服,一下子跳进湖中,几乎就在沾水的同时,他又像只中箭的兔子似的蹦了起来,挣扎着朝岸边游去。
楠从背后扑上来,一下子抱住他,拖回池中。「小傻瓜,别急着上去啊,会被冻死的!忍着点,过会儿就好了。」
的确,没过多久,倾城就不觉得冷了,跟楠在池塘里打起水仗来。直到冻得脸色煞白,两人才携手上岸。
他们肩并肩坐在那块长方形的大石头上,用汗巾蘸水擦拭身体。
倾城发现楠脸色红润,挂着水珠的身体紧绷绷的宛如打了蜡。他摸出一面镜子──那个脸色铁青、眼眶发黑、嘴唇发抖的家伙是谁啊?
「楠,你真的一点也不冷吗?」
楠继续用手掌在结实的小腹和石头般光洁坚硬的乳房间来回揉搓,听了倾城的话,侧过头来,笑咪咪的说,早就习惯了。
她呼出的口气异常清新,是带露树叶的香味。
「十三岁的时候,我去大哲寺接受成为骑士的仪式,因为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跟当时担任大僧官的巫毒发生了冲突,被施以名为『冰处女』的酷刑……」楠叹了口气,不愿再说。
那件往事给楠留下了肉体与灵魂的双重伤口,若不是倾城提起,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把它们忘了。
倾城发现楠表情古怪,很自然的联想到了化微告诉他的那些话,虽然他很想装作不在乎,可是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曾被巫毒那个僵尸样的糟老头凌辱,就忍不住热血上涌,兴起杀人的冲动。
他不知道巫毒对楠做了什么,可是光看楠的表情,就能想象出那是何等残忍的暴行。
「还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吗?」他把汗巾往脚下一扔,抱住楠的腰肢。「告诉我吧,楠,想一想不也很好吗?毕竟都过去了。」
楠不愿意想,可是受了倾城的诱惑,压缩在角落里的记忆,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来了。
那个寒冬的傍晚,她和她的伙伴们穿上漂亮的女式铠甲,一同走进大哲寺山门。楠还清晰记得,在等候成为女骑士的典礼前,女孩子们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表情都很奇怪,楠不屑加入她们,可是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她听见她们谈论自己的情人,用一种隐讳的暗号询问别人,是否已经跟情人做了那件事。
很多姑娘都是为了要参加今天的仪式才破的身,也就是说,她们不愿意宝贵的初夜被大僧官巫毒夺走,急不可待的把初夜给了情人。
关于巫毒的暴行,楠也早有耳闻。
可是她不怎么在乎,大概是不具备身为女人的自觉吧,她把别的姑娘用在爱情上的时间,统统牺牲在练武和撒野上了。
巫毒第一眼就看中了楠。
这个短发、长腿的少女就像一头健康的野兽,对青春已经死亡殆尽的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巫毒早已经过了放纵风流的年纪,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肉体又死亡了一部分,老朽的身体里挤满了岁月的尸骸,迟早会把他埋葬。
前些年,巫毒身体硬朗的时候,要在骑士宣誓仪式中选三个中意的姑娘作为修炼秘宗佛法的明妃。
去年,两个就吃不消了。
今年他决定只选一个,楠·帝释天,多好的姑娘啊……鲜活的生命力像火炬一样熊熊燃烧,这样的补品对老人来说最宝贵不过了,跟她相比,那些鸡雏般忸怩柔弱的姑娘真叫人作呕。
宣誓仪式结束后,巫毒对姑娘们说:「你们中间有一位最虔诚最聪明的姑娘,她是这次典礼的圣女,是骑士之花,我要单独为她开顶祝福。」
楠可没想到自己会被选中,女伴们同情中隐藏着幸灾乐祸的叹息,提醒她应该履行「骑士之花」的责任了。
楠呆呆的站起来,跟着巫毒走进他的禅房。
巫毒锁上门,指着云床说:「躺下。」
楠只好躺下。
巫毒又说:「把衣服脱了。」
楠犹豫了一下,暗想,我还是别惹麻烦了。于是顺从的脱掉了外衣和胸甲。
「继续脱,脱光!」
楠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巫毒哈哈笑道:「你还不知道吗?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楠被他邪恶的表情吓楞了。
人人都说巫毒神通广大。
他有一块石头,可以从很远处夺走敌人的武器,他还有一种迷幻药,只要吃了第一次,就一辈子也摆脱不了他的控制,楠自己就曾经亲眼看见他在汗王面前表演的炼金术,他用一小块叫做「金精」的秘药掺进煮沸的水银和朱砂里,造出了满满一锅的黄金!
楠害怕巫毒。
她像只受伤的小鹿般跳下床来,以一种绝望的姿势奋力去推巫毒。
她以为对方只要一根小手指就能把她打翻,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可是万万没想到,巫毒居然被她推开了。
老家伙像是一只蝙蝠似的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他狼狈的表情把楠吓坏了,她想,这下他要生气了──他准会杀了我!
「你可把我惹火了!」
巫毒果然发火了,那尖声尖气的嗓音里,再也没有高僧应有的慈祥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听话,就把你变成老鼠!」巫毒声色俱厉的叫道。
楠一点也不怀疑他的法力,她不想变成老鼠,只好乖乖脱光了衣服。
多年以后,当她看穿巫毒根本就是个招摇撞骗、根本没有半点法力的神棍时候,不禁为当初的胆怯后悔不已,假如她再多一点点勇气,再抵抗一次,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小说
「真是好宝贝啊……」
巫毒贪婪的凝视着楠的裸体,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一面欣赏女孩的身体和因屈辱与泪痕而倍显诱人的表情,他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他一点也不着急,打算慢慢享受这顿美餐。
楠听见他向云床走来,嘴唇咬破,流出血来。
细微的敲打声响起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老鼠碰倒了木鱼,后来听见巫毒骂骂咧咧的走开,才知道是敲门声。
楠麻俐的跳下床来,第一反应是逃走。
巫毒锁了门,窗子也关得死死的,她想试着砸开,就在这时,窗外的变故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离奇的出现在门外,要求巫毒允许她利用大哲寺的厨房和粮食给自己做一顿午餐,理由是在她的行乞生涯中坚持了对佛祖的虔诚,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一颗米下肚,富有的大僧官是不会吝惜一口剩饭的。
巫毒对老太婆的信仰和饥饿不感兴趣。他叫来了卫兵,直截了当的说:「把她扔出去。」
「佛祖诅咒你的小弟弟,它将永远站不起来!」
老太婆跳脚咒骂。
巫毒叫住卫兵,爬到最高一层台阶上,摊开双手大声宣布,老太婆是来自月亮背面那个邪魔国度里最恶毒的女巫,以佛祖的名义,他宣判,割掉她的舌头。
舌头割下来了,落在地上,倏地一闪就不见了,像被风吹灭的火苗。
老太婆吶喊一声,飞一般的逃走了,她跑得如此之快,实在不像个快要饿死的老乞丐。
楠心想,果然是女巫啊。
「该不该相信她的话?」
老太婆的诅咒拨动了少女的心弦。
「假如现在逃走,还是会被巫毒抓回来吧?」
她很自然的把希望寄托在老太婆的诅咒上,楠相信她是自己的福星,若非如此,她为什么偏挑这时候闯进守备森严的寺院呢?
楠打消了逃走的念头,怀着殉葬者的心情回到了床上,她对自己起誓:假如能够逃脱这次劫难,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太婆──她的恩人──伺候她一辈子。若是不能……她同样发了毒誓:那就杀掉老太婆!
少女楠·帝释天可以接受一个邪恶的巫婆,却不能容忍巫婆的诅咒不灵验。
巫毒回到禅房,想继续被打断的快乐,不料却惊奇的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阳物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楠等待了很久,不见巫毒爬上床来,独自在那里忙活,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她的老师雷仙子是个口无遮拦的婆娘,经她熏陶多年,楠对男女之事多少知道一些。
一看巫毒手忙脚乱的狼狈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窃笑起来,结实饱满的胴体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巫毒想采这朵花,可是有心无力,见楠幸灾乐祸,当下恼羞成怒的叫道:「原来你也是个女巫!」
「之后呢?」倾城问,「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把她关进大哲寺的冰窖,一关就是十天,出来以后,她就再也不怕冷了。
「只是关在冰窖里,没有其他的了?」
「嗯……没有了。」
「阿楠,别再说谎,在冰窖里巫毒对你怎么了?」
「真的没有……他都已经变成太监啦,还能对我怎样。」
「真的没有?」
「嗯……还有一点点啦……」
楠红着脸说,关到第十天的时候,巫毒独自来到冰窖。凿开一块巨大的冰块,挖出了被封在里面的楠,那时候她早已经冻僵了,硬得像块大理石,巫毒以为她死了,可她却在灯光中苏醒过来。
「真是妖女啊……」
她记得巫毒当时发出了这样的惊叹。
楠的身体开始融化,血液恢复了流通,在四肢恢复活力这段时间里,提着灯笼的巫毒一直待在她身旁,他目光闪烁,犹豫不决。
他知道,想要占有这个姑娘,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他终于下定决心,再试一次。时间不多了,他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可还是老样子。
巫毒气坏了,绝望的承认了自己对于此道已经无能为力,可是,难道就这样认输,白白放过她?
巫毒不甘心,他怨毒的想,就算我得不到她,也要在她身上留下奴隶的烙印。
他摸出匕首,走向楠冰冷的胴体……
楠在刺痛中醒来,惊讶的发现巫毒正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施暴。
他已经割掉了她的阴蒂,那是犯下淫行的荡妇才会受到的惩罚,现在,他正打算把名字刺在她的大腿上。
楠在双腿恢复自由的第一时间跳了起来,一脚踢飞了巫毒的匕首,她像发疯的狮子似的冲上去,掐住巫毒的脖子,她要杀了他。
巫毒的面孔因恐惧扭曲了,他瞪着猩红的眼珠威胁说:「你敢对我不敬,汗王会杀了你全家,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
那时的楠还只是个孩子,她被轻而易举的吓住了,哭着逃回家。
后来她找到了素不相识的哑巴巫婆,把她带回了家。从那以后,哑婆婆就成了她的保姆,直到现在。
巫毒死里逃生,再也没有非分之念了,之后十几年里,这个老狐狸好像完全把这件事给忘了,可是楠却没法忘记,那天她逃出大哲寺冰窟的路上,她暗自立下誓言:这辈子不再让男人碰自己!
「我曾经发誓再也不让男人碰我,可是呢,叶美人儿你是个例外,因为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男人啊。」
她想从悲惨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主动转移了话题。
听了楠的遭遇,倾城心中异常沉重,索性气呼呼的说:「是不是男人,我马上证明给你看。」说罢微微一笑,闪亮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梭巡。
楠原本是跪坐在草地上,倾城一笑,她害羞了,便伏下身子,偏头望着他,眼睛里也微微含着笑。
倾城让她枕在自己膝上,手指深深插进浓密的发丝,他发现楠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睛和嘴唇也湿润了。
「阿楠,让我看看它。」
「它?」楠迷惑的眨着眼睛。
「就是那里……」倾城在她耳畔悄悄说出了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词。
「不行!求求你,别再伤害我了……」
「我没有伤害你,我在帮你疗伤,阿楠,隐藏伤口只会使它腐烂,你现在需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配合我的治疗。」
「我没病。」楠执拗的说。
「你真没病吗?」倾城淡淡的说,「你想想,当初你为什么不能拒绝巫毒的凌辱?」
「我以为他很厉害,所以……」
「如此可笑的借口你就别死抱着不放了,阿楠,依你的性格,就算对方是汗王,你也不会屈服吧?你之所以会招来那场噩梦,正是因为你内心里渴望着被欺辱。」
「你胡扯!世上哪有喜欢被欺辱的人!」
「当然有!」倾城傲慢的说,「当初你之所以不敢反抗巫毒的暴行,并非像你说的那样以为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正巧击中了这个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致命弱点,当他侮辱你的时候,你或许不肯承认,可的确获得了作梦也想象不到的快感吧?」
楠当然不会承认,可她恐慌的表情已经表明她的内心已经投降了。当倾城再次提出那个要求时,她终于顺从了。
「天哪……我要死了!」
她心急火燎的把倾城从身下拉上来,吻上他的唇。
「你说得对,我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喜欢你骂我,打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的女奴吧,我全是你的了……」
「真的吗?阿楠,假如我希望你成为汗王,你也愿意吗?」
「汗王?你说……汗王!?」
「我什么也没说,阿楠,现在我想欺负你了,让我欺负一下好吗?」欺负是他们之间亲密的暗语。
楠抿嘴一笑,扭身低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了。」说罢,便背对着他跪在草地上。
倾城若有所思的说:「楠,小男生最喜欢的大概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吧。」
楠顽皮的扭过头来,笑嘻嘻的说:「是呀,你不就是小男生嘛。」
倾城恼怒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楠痛得呻吟了一声,却又得寸进尺的调侃道:「我们两个在一起玩,总觉得像同性恋多过像夫妻呢。」
倾城打了个寒颤,尴尬的笑道:「嘿嘿,是有点奇怪……」
楠沉默了片刻,突然小声细气的说:「老公啊……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可又不敢……」
「说吧。」倾城无可奈何的说,「我的秘密瞒不了你。」
「比起女人,你是不是更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楠直言不讳。
「当然不是!」
倾城眼中露出难言的恐怖,在这世界上,能让他感到恐惧的只有这件事了。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觉得很危险呀。」楠老老实实的说,「你现在已经一半是男人一半是女人了,而且女性化的部分似乎有增大的趋势,要是不能遏止,将来……」她谨慎的收住了话尾。
倾城沉默不语,神情忧郁。
楠微微一笑,柔声说:「老公,我们都要努力才行啊,从现在开始,我要拔出自己被虐的心理,你也不可以再对有好感的男人撒娇献媚,万一对方误会你有那种意思,你就麻烦大了,要是提出非分的要求,你恐怕很难拒绝吧?」
倾城又好气又好笑,「真行啊!你还懂这些?少瞎说,我什么时候对男人撒娇献媚了?真恶心!」
作为世界本源的神只可能是雌雄一体,他是男人,同时也是女人,他可以有女性情人,同时也有男性情人。
可倾城不喜欢这样的宿命,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变成那样的神,无论水月还是其他朋友都不会喜欢一个人妖,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人生最关键的战场,能否超越宿命,就在这一刻了……
蓝色的烟花升上夜空,瓦解了不算坚强的抵抗力量后,化微发射了信号炮。
大哲寺的僧兵团和雷神骑士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狂喜的欢呼,这欢呼声汇成了暴风雨,席卷了大哲寺内外,也触动了被蒙在鼓里的分光。
他带着侍卫冲出门外,看到烈焰染红的西天,尚未从震惊中醒来,他和他的部队遭到了迎头痛击。
信号发出的一刻,僧兵们打开山门,把武器还给了雷神骑士,出柙猛虎般杀向分光统领的近卫军。
猝不及防的近卫军损失惨重,他们狼狈不堪地向右翼移动,想要藉助盟友的帮助稳住阵脚。
可他们绝没料到,大哲寺的僧人们一夜之间全都变成了敌人,成千上百的糊涂虫就这样死在僧兵的戒刀下。
惨叫声组成了死亡大合唱,这座世界上最宏伟庞大的寺院里布满了刀光剑影,血汁染红花岗岩广场。
分光在一小撮亲兵的保护下逃出了山门,即将远离战场这一事实使他略感心安。
长街对面传来了马蹄声。
「大哥,我来救你了!」
分光听出是化微的声音,大喜过望,忙迎了上去。「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呀!你还不知道?出了大乱子啦!其实……」化微压低了嗓门,匆匆走到分光跟前。
「其实怎样?」分光急切的追问道:「你快说啊!」
「其实你该死!」银光一闪,匕首没入了分光的胸膛。「该死的家伙!」
「啊?」
「蠢材!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已经是女帝陛下的时代了!你和你老子都去见鬼吧!」化微拔出短剑。
分光庞大的身躯像棵被砍倒的白杨树轰然倒下,从他胸口喷涌出来的血流淌出来,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女帝……」
分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他已经不再需要耳朵了。
「还装傻!」楠气冲冲的说,「你瞧你带的这些东西,好啊,难怪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时间,原来早就想在这儿过夜啦!」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倾城说,「就是一口锅、一个水壶、一顶帐篷、一床被褥和两双碗筷嘛。」
「这个盆呢?」
「洗澡用的。」
「……」
松林里扎下了帐篷,篝火播散着橘黄色的温馨,粉红色的棉被把这个小天地装点得有如新房,楠趴在被窝里看着倾城填柴烧水,怀疑自己在作梦。
水烧开了,倒了热气腾腾一大盆,倾城试试水温,又添了些冷水。
「阿楠,过来洗澡。」
「不嘛,要你抱!」
「你……得寸进尺!」
「其实是你抱不动吧?」
「啊?什么话!」
楠并不很重,倾城的力气也不是太小,总之,他成功的把撒娇的天骑士大人转移到了澡盆里,楠两腿盘住他的腰,赖着不肯下来,直到倾城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肯听话。
红肿的伤口被热水一浸,舒服多了,楠靠着盆沿长长叹了口气。撩起湿漉漉的发丝,笑问道:「小坏蛋,想什么呢?」
「想你呗。」倾城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澡盆对楠来说小了点,不得不把腿蜷起来,修长的大腿倚在澡盆两侧,水是越洗越浅,妙处若隐若现。
「看什么看,不准你看。」楠白了他一眼,起身想迈出澡盆,险些栽倒。最后只好让倾城抱她出来。
现在倾城和楠重新躺在换过床单的床上,他们已经从各自的危机中解放出来,幸福得像对猪仔。
楠找出金创药膏,倾城帮她涂在创口上。
楠记得自己嫁给绯云的时候还很年轻,那一年她刚满十八岁,已经继承了父亲在骑士团的职务。
就是那一年,她嫁给了同是汗国骑士后裔的绯云。
这是双方父母生前定下的婚事,虽说楠在经历了冰窖事件后已经不可能喜欢任何男人,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理由讨厌绯云。
这个仅比自己年长一岁的男子不但英俊博学,更在危难关头凭一己之力拯救了汗国,成为玄武历史上最年轻的天骑士,他年纪轻轻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他从不恃才傲物,永远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想在他身上找出一个哪怕再小的缺点也是不可能。
尽管是如此完美的男子,楠却没法喜欢他,不仅是巫毒的阴影,更重要的原因出在绯云身上。
他是个不可接近的男人,他们曾经是夫妻,可他们却比陌生人更陌生,楠除了新婚夜里的那次刺痛外,对他就一无所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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