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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审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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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丽卡被艾恩叫到了书房。那个没有窗的房间,咖啡色为基调的世界,令人感到十分的抑郁。

艾恩双手拿着一套淡蓝色的礼服,它有着精细缝制的淡蓝色蕾丝花边,纯白的围领以及同样是淡蓝色的裙摆,看上去美丽极了。

弗雷德丽卡惊讶极了,小嘴微微地张开,直愣愣的望着那套礼服,梦呓一般的低语:“爸爸……”艾恩已经好&书&网}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平常弗雷德丽卡都是尊敬的称自己为“父亲大人”的。

“喜欢吗?这样一来你就能参加舞会了。”艾恩真心的微笑着,却看见弗雷德丽卡低下了头:“父亲大人,您的铠甲……”

铠甲是一个骑士荣誉和身份的象【炫|书|网】征,对骑士来说是和剑一样重要的东西。在成为骑士的前一天晚上,准骑士们都必须彻夜不眠地在校礼拜堂里守护自己的铠甲,第二天再由所宣誓效忠的领主或国王用手掌拍打颈窝,再用剑刃平拍肩膀,才算完成了受封成为骑士的仪式。而现在,观察力敏锐的弗雷德丽卡却发现父亲一直挂在书房墙壁上的铠甲已经不见了。

弗雷德丽卡明白了做礼服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了。

“没有关系的,弗雷德丽卡,我腿上的上已经决定了我不可能再做骑士了,铠甲留着也没有用。”

“爸爸——”弗雷德丽卡扑到了艾恩的怀里感动得流泪,荣誉对一个骑士来说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弗雷德丽卡想不到父亲为了自己,连铠甲都卖掉了。

“不要哭了,”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替弗雷德丽卡拭去了眼泪,“弗雷德丽卡今晚要漂漂亮亮的,成为耀眼的公主。”

带着泪水,弗雷德丽卡用力地点了点头。

现实和童话不一样,渴望参加舞会的灰姑娘的美丽礼服不会有仙女送来,想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付出比它本身更高的代价来交换。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是否值得。

弗雷德丽卡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戴着半边面具的美貌男子站在自己的背后,她感到自己的头发被梳子地尖齿温柔地划过,由于平时被胡乱扎起来而纠结在一起的不算太长的头发,被温柔地疏解了开来。穿着礼服,镜中的自己也相当的美丽。

“一般来说,参加舞会的女性应该把长发做成发髻的,但弗雷德丽卡的头发似乎太短了一点,就披在肩上吧。”

“我原本认为如果留长发的话一定会影响连剑的,然而看到强大如奥西的人都留着长发,看来是不用花太多时间料理的吧,那弗雷德丽卡以后也留长发了。”

奥西银色的头发已经留长,柔顺的下垂着,后面的一些长发用线扎了起来,的确十分的有魅力。但听弗雷德丽卡的话,奥西却是问心有愧的,这个痴迷于自己的美貌的家伙每天都要花很多的时间来打扮自己,奥西的强大,方法得当的功劳略微大于疯狂练习——当然,这个心无旁骛的家伙联系的疯狂程度也已经到了自虐的地步。

不过奥西并没有纠正弗雷德丽卡的错误理解。

弗雷德丽卡却想不到有一天会有一个人温柔的替自己梳头。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自然体验不到母爱的温暖,而没落的贵族家庭的经济状况甚至比不上地方的绅士(类似地主的阶级,介于贵族和平民之间),连女佣都没有一个。现在却有一个高傲的法师,强大而邪恶的黑袍在温柔地为自己梳理头发。发丝的触感似乎有母亲般的温柔。

红色被轻轻的刷到了自己的脸上,那只是淡淡的一层,于是,弗雷德丽卡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粉扑扑的可爱脸蛋。美丽的男人正双眼紧盯着自己,这个尽职的化妆师似乎还想找到有什么瑕疵。如此认真,如此专注的表情,令弗雷德丽卡痴迷。她似乎真的有了做一个贵族小姐的感觉。

最后,奥西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液体,小心地倒出一滴末在手背上,放到弗雷德丽卡得鼻子前:“这个味道,怎么样?”弗雷德丽卡感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鼻腔,感觉十分清新。用力吸一口气,却又什么也闻不到了。

于是,她微微的点了点头。

由一个骑士和一个小女孩组成的家庭是不需要化妆品的,但弗雷德丽卡也难以想象一个邪法师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下用得着这些东西,而且这个人从梳头到化妆,都是那样熟练,有着高雅而不庸俗的手艺。这样一个随身携带这些东西的男性黑袍法师令弗雷德丽卡感到不可思议——即使奥西令她不可思议的东西已经有过很多了。

“奥西,陪我一起去吧。我父亲是不会出席那样的场合的。”即使是弗雷德丽卡,一样也会感到不安。她在请求艾恩陪她一起去的时候,遭到了拒绝,艾恩反而建议弗雷德丽卡来找奥西。

在华贵的舞会上,没落的贵族骑士一向是那些爱好奢华与攀比的上层贵族们奚落的对象,艾恩自己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分子,现在却会成为被消遣的对象。艾恩不能确定,比金城会不会有贵族认出奥西这么一个变化如此巨大的有名的平民来,但他知道,贵族礼仪上,从前的肖就比自己在行了。而且参加这次舞会的姑娘们身世很杂,陪同前去的人也必定是各个阶层的。

“舞会举办的场所是比金公爵府吗?那我就一起去看看吧。”奥西不知道会不会遇到故人。但六年的时间,性格孤僻的肖的相貌早已被人们忘却了吧,再者,身体的奇怪状态也已经将他本来的面目改变了很多。

现在,奥西要去罗兰家做客了。

香水被轻轻的抹在了弗雷德丽卡的头发上、手臂上。掌心的温度令香水也不再冰冷。

第八章 最美丽的人
弗雷德丽卡委婉地拒绝了黑袍法师乘坐骨龙前往比金公爵府的建议,选择了雇佣一辆普通的马车,这个在黑袍法师看来显然不够威风的方法。弗雷德丽卡宁可相信,那头骨龙,只是黑袍法师另一个不好笑的玩笑。

公爵府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了大门外面,虽然本身也是贵族的一份子,弗雷德丽卡却从没见过如此的奢华。她不能够辨认出走廊上那些做工精细的饰品的艺术价值,却能够理解它们的价格——或者买这些东西的人也只是看重它们的价格呢?

就在一个门口,陪同前来的奥西被两个穿着衣甲的卫兵拦了下来。“尊敬的先生,今天这里举行的是年轻人的盛会,陪同前来的客人请走这边的回廊,那边的入口最终也会使你们进入同样的房间。”

“那就这样吧,弗雷德丽卡。祝你玩得愉快,我会在一旁看着你的。”

“好吧,一会儿见。”

弗雷德丽卡能够理解这种安排,一个大宴会厅分两个入口,分别让年轻人和陪同他们前来的长辈进入,这样,社交圈就能很容易地划分开来,年轻人们——这场舞会的主角,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和同辈接触,而不是粘在长辈身边,成年人们也能够更加轻松地进入自己的圈子。

弗雷德丽卡也无所谓。只要知道奥西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就很安心了。

推门进入了会场,弗雷德丽卡见到了一幅温文尔雅的画面。一个个女孩都穿着高雅的礼服,有的小口的品味着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侍者捧着的盘子里的小吃,有点宁静的欣赏着音乐,或三五成群地谈论着什么——都是使用着各种修辞和比喻莫名其妙的话语。

而弗雷德丽卡却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厚重的落地窗帘以及木质的地板的确烘托出了高贵的气氛,但无奈弗雷德丽卡想象中的舞会实在是太美妙了。

但弗雷德丽卡本人却显然成了会场中的焦点。没有贵族子女的高傲,也没有富商子女的粗俗,作为一个骑士的女儿所拥有的气质配合上天生丽质以及对美丽事物有偏执的狂热的变态法师的精心打扮,令弗雷德丽卡刚走进会场就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这边的富商的女儿们,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地讨论这个从未见过的美丽女孩,不怎么参加社交活动的弗雷德丽卡并不为大多数人所认识;那边的贵族女孩已经大方地向弗雷德丽卡打了招呼,自我介绍,并陈述自己能够结识弗雷德丽卡这样高贵的女孩的喜悦心情。

弗雷德丽卡沉着地应对,丝毫不失礼数,很快地就被接受为上层社交圈的一份子了。上层贵族们对于财产的看重程度仅限于衣着等的高贵得体,高雅的气质对于他们来说更加的重要。然而弗雷德丽卡却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不适应,或者只是不习惯,或者弗雷德丽卡本身就根本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这位美丽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幸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呢?”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出现在了弗雷德丽卡的面前,温文尔雅的语言配上了正规的礼节。弗雷德丽卡不自觉地将这个少年和奥西作了比较。不用说,眼前的少年要年轻很多,只有大约16岁的样子——当然弗雷德丽卡才12岁——比起奥西那阴暗的柔美来,少年的英俊也要正常很多。耀眼的金色的短发和乳白色的礼服及黑色的腰带衬托出他的一身正气。

“我很乐意。”弗雷德丽卡轻轻地将一只手交给了少年。

轻快的乐声中,少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搂住了少女的腰,少女并不熟练却极为灵巧的步伐也轻松得跟上了少年的节奏。两个美丽的人站在一起,很能够吸引周围人的目光。多彩的魔法灯光泼洒在地板上,辐射出曼妙的色彩。

虽然弗雷德丽卡清楚地知道,比起少年的美貌来,自己只能算作陪衬,但同样作为这场舞会的明星,她也依然陶醉于众人的钦羡眼神之中。

而少年少女们互相暗自示好以及舞蹈中的火热激情却难以传到会场的另一边,即使是聚集了许多的人也丝毫不会显得喧闹,如同春季的细雨一般的谈话小集团的进行着。这里是上流社会的成年人的交际场所。

美丽的半边脸庞,神秘的半边假面,肃穆尊贵的白色长袍,自然能够使奥西受到人们的关注。然而成年的贵族们比起少年少女们来,却要封闭得多,加上奥西本身的孤僻,并不想和人交际,也就至今尚未融入其中。

上流社会的交际,在奥西看来,也无非是一群有闲阶级聚在一起闲言碎语,和街头妇女的嚼舌比起来,也就是用修辞美化了粗俗的话语——又或者是附庸风雅地谈论艺术品。

这边的一群人,正在谈论墙壁上的一幅秋山落叶的油画,个个极尽赞美之词。这幅是圣元纪元前的著名艺术家赫卡特·霞衣署名的名画,价值绝对不菲。奥西却只是在一旁略略叹了一口气。

“这位先生,您对这幅画有什么意见么?难道这幅画有什么不好吗?”奥西没有想到自己的表情竟然会被别人注意到,转身看时发现了一个硬朗的贵族老头。他平静地回答:“不是这样的,尊敬的阁下。这幅画的颜色运用得十分到位,很好地体现了作者哀伤的情感,是难得的佳作。可惜,从颜料的色泽来看,绝对不是圣元前的真迹,然而这幅赝品的作者的技术和对艺术的热情绝对不输给赫卡特本人,在下只是叹惜如此有才能的艺术家却被埋没,只有托以别人的名字才能让自己的作品见到阳光。”

“说得好!”年过半百的冷静贵族老头闻言立刻笑逐颜开,似乎是觅到了知音,即使奥西为了避免引起公愤只是低声地将自己黑暗的想法表述出来,老头也迫不及待得指给他另一幅画,“那你且看这幅画又怎么样?”同样是受到人们围赞的作品。

“拉比许的作品?”邪法师的眉毛轻轻一挑,“这幅绝对是真品了。无论建筑还是街道都十分的写实,用色也逼近真实。冒昧地说一句,在下看来这幅真品却远比不上刚才那幅赝品,完全没有出彩的地方,只是一幅普通的画作而已。”

“先生对艺术品的眼光在下十分地佩服,不知先生是哪个家族的?”

“能与阁下有相同的看法,在下相当荣幸。然而奥西只是一个平民而已。”

“奥西先生的讽刺真是尖刻,比起一些暴发户来,没落的家族所拥有的财产的确只能算得上是平民了,而历史悠久的高贵气质却不可能是那些用金钱堆出来的所谓‘贵族’能够比得上的。”

这场舞会本来是面向比金城的所有少男少女的,然而拥有足够资金的制作礼服的也就只有贵族和资产家及商人之类了。法师一般都是贵族,即使不是也都会在成为法师之后被授予贵族的爵位,奥西大概是这里唯一的一个没有姓的平民了吧。

同时,这样的特殊场合也自然成为了没有硝烟的战场。靠自己的奋斗白手起家的资产家们,向来讨厌奢华的贵族,这些大多数都无能高傲的特权阶级;贵族们当然也不喜欢这些没有教养,满身铜臭的商人。矛盾的是,有钱的商人们拼命的想挤进贵族阶层,而穷困潦倒的没落贵族们却碍于身份,不能从事除了战争和管理国家之外的工作。一切的一切,都使得贵族和商人的冲突越来越激化。贵族老头的误会也并非空穴来风。

“您是奥西先生吧?”一个随从模样的年轻人来到了奥西得身边,“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家小姐希望能和您单独谈谈。”

奥西看看远处,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向自己举起酒杯示意。

“公爵大人,佳人有约,恕在下失陪了。”

“去吧,不用太在意我。”奥西离开了之后,老公爵才反应过来,这个神秘的男子原来早就看出自己就是比金公爵了。

美丽女人的杀伤力是巨大的,邀请奥西的女子那绝美的脸庞和玲珑的身材足以让众多贵族侧目,不分男女的惊艳甚至让那些特别注意自己形象的家伙们都一幅痴呆的表情。

“在下奥西,不知道是否在哪里见过小姐?”

“不,我想我们是初次见面。我是比尤蒂,仰慕先生的才华,希望能和先生细谈,不知是否有幸……”

“您过谦了,能和您这样美貌的女子交谈是每一个男士的光荣。”奥西当然不是不会油嘴滑舌,但他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一个陌生人过分的恭维,他对于比尤蒂的美貌的赞誉完全没有太过分。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这里似乎太吵闹了一点,不如我们找一个客房坐下慢慢谈吧。”的确,在比尤蒂的周围,由于超常的美貌的吸引,干扰正常的私人谈话的因素实在太多了。如果他们不离开,说不定立刻就会有贵族青年来找奥西决斗。

“很不错的建议。”奥西的这句话绝对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客房被装潢得十分的舒适。墙壁被漆成了一种温暖的灰色,方形的木桌放置在有着黑色花纹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切的布置都是十分的合适,只是也许对一个男人来说,少了一张期望中的床。

奥西和比尤蒂面对面的坐着,比尤蒂的背后侍立着一个面容同样清秀的随从。

微微的品了一个杯中的红酒,奥西语气优雅地说:“比尤蒂小姐用这么名贵的酒来招待一个刚认识的人,难道不觉得可惜吗?”奥西只是略略的提到这酒,而这酒却绝对不是用“名贵”就能形容的了。他能够尝得出来,这种香醇的口感和恰到好处的微酸和微辣是只有盖亚大峡谷的矮人珍藏百年的佳酿才能拥有的,他本人也只是在书上看到有形容过才略微知道一点。若是卖给酒鬼,一小杯就能换一座城堡了吧。奥西自己都觉得比尤蒂给自己这么一个不怎么喜欢喝酒的人享用这样的好酒真是太浪费了。

“不会。您只是喝了一小口就分辨了出来,可见这酒已经体现了它的价值了。”

而奥西却不这样认为,自己只是凭着味觉和理性在分析酒而已,并没有体会到这酒的好处。他本人是不喜欢酒的,这种东西容易让人失去自我,极度自恋的他是讨厌那样的。

“奥西确实十分的意外,想不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北大陆最美丽的女人——森精灵的比尤蒂小姐。”不过不会有人能够从这个人的语气中听出一点点“意外”的感觉。

比尤蒂用手撩起长发,露出了尖尖的耳朵,微笑着也不否认“北大陆最美丽的女人”这个称呼,因为那是所有人都公认的事实,否认或者承认都显得骄傲,但笑不语才是完美的回应。

“比尤蒂也十分意外,能够在比金城遇到上半年还在和帕伯尔公国作对的肖先生。”

“您这样说可不太好了,在下和公国作对还不是因为精灵长老的请求,‘教训一下在边境胡乱砍伐森林的人类’?”

“那当然是一次愉快的合作,比尤蒂听说长老也很有礼数地破例向您开放了一个月的森林图书馆。”奥西发觉比尤蒂不仅言语的使用恰到好处,连脸部肌肉的控制都十分的完美。看来北大陆第一美女的称号也并不只是一个虚名。

“那比尤蒂小姐这次找奥西,是否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奥西的帮助了吗?”

比尤蒂微笑了起来,微微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奥西先生这样说真是太无情了,其实比尤蒂是一直仰慕着先生的……”

奥西可以看到,连比尤蒂身后的侍从,听到比尤蒂的话,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森精灵是一个高傲的种族,是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比起人类来,森精灵在对于伴侣的选择上,要谨慎的多,而一旦选定了,也要忠诚的多。即使是一方很早的死去了,另一方也会选择独自度过剩余的几百年生命——崇尚自然的精灵是不会有自杀的行为的。

遇到这样的情况,即使是奥西也要安静地思索一下了。

而奥西的沉默不语却被比尤蒂误会了,毕竟,即使是一直作着高贵优雅的姿态,对于一个年轻的女性精灵来说,主动示好也是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的,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人类。“奥西先生,虽然比尤蒂这样有点儿突然,但博学的您应该知道,一个森精灵如果说出这样的话,绝对是十分认真的。”

“我是相信你的,比尤蒂小姐,世界上没有比一个森精灵的感情更真挚的东西了。但我考虑清楚了,我并不能接受你。”奥西并不像伤害比尤蒂,但直接的拒绝已经是他所能想到最温柔的办法了——当然若不是因为比尤蒂的美貌和对森精灵的尊重,奥西根本懒得去考虑。

比尤蒂平静地坐了下来:“那请至少给比尤蒂一个理由。难道是比尤蒂不够美丽?还是比尤蒂太高傲了?”

“我完全不用撒谎或特意讨好你,你的确是我所见过得最美丽的女人了。而像过于高傲这类的词语,只能用来形容无知的人。事实上,要给你找出一个缺点,根本不可能。只是你并不是能够抚慰我寂寞的心灵的人。”

“比尤蒂可以试着去了解你的过去和你的想法的。”

“就像现在,你可以很快的理解我的意思,但你却不能理解我。”奥西淡淡地说着,哀伤的语调如同夜晚的灯塔上望见弥散在海面上的薄雾。

“也许,我又理解了你的意思了……”比尤蒂也只有无奈的放弃了,她只能够惨淡的庆幸,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奥西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而从他的言语中,比尤蒂也能听出,奥西不接受自己,也有不能忘记“能够他寂寞的心灵的人”的一层原因。也许,这是他的忠诚吧。

比尤蒂替奥西空了的杯子重新倒上了美酒,无奈而失望。“我依然仰慕你。”

奥西也知道精灵的性格,呷了一口价值不菲的红酒。香醇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奥西发现确实知道这酒的好处,却不能够享受它,他只能用理性分析这酒的味道。“您不觉得用这样的好酒太浪费了吗?”

比尤蒂和她身后的男性精灵都把目光投向了奥西。

“两分蓝梅露,两分黑蔷薇刺,一分橄榄皮……”奥西缓缓的报出一串配方,两个精灵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的继续变得越来越难看,仿佛在恐惧地望着一个优雅的恶魔,“……和上二十八分的黑木叶均匀混合,从中取出一分——我说得是否正确?”

“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这种药。而正是这一分的药影响了这酒的口感,所以被我尝了出来。如果你们不用这样的好酒的话,也许我根本不会发现。”说着,奥西重重地倒在了桌子上。虽然他尝出了这种药,却是再喝下去了之后。最后的逞强倒还是让两个精灵惊出了一身冷汗。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男人的身体倒在桌子上;另一边,一个绝美的精灵女子伏在桌上抽泣,男性的精灵在她身后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双肩上,表示安慰。

“当——当——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神秘的女孩匆忙的告别王子:“对不起,王子殿下,我先告辞了!”舞曲正进行到一半,女孩就突然地离开了王子。正是舞会的高潮,对于王子来说,舞会却已经结束了。

王子这才知道,原来女孩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仍然能够很自然地和自己相处。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王子微笑着自言自语:“我已经捡到水晶鞋了,美丽的灰姑娘。”

弗雷德丽卡并没有穿惯礼服。她发现礼服虽然很漂亮,但穿着礼服奔跑实在是不方便。刚才弗雷德丽卡太投入舞蹈了,猛然回头时却发现奥西竟然已经不见了。弗雷德丽卡深知这个男人有很大的魅力,她可不希望自己带来的人趁着这个时机去四处残害正经的女孩。

“公爵大人,请问您是否知道刚才在这里的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去了哪里?”

比金公爵看到一个小女孩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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