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痕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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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投入所有的兵力，把乃蛮杀得片甲不留，现在只剩下这一座帐篷，勇猛精进的士兵都止住了步。
铁木真传令把帐篷严加包围，他独自进帐。
宫帐里死气寂寂的没有什么生气，太阳汗躺在毯子上已绝气身亡，盛装浓抹的古别丝望一眼铁木真说：“你进来做什么？你是谁？”“我是铁木真。”“铁木真？”“是的。太阳汗要取我的弓箭，我来送给他了。”铁木真说着把手中的弓箭掷在太阳汗的身旁。铁木真挑战般移步走向古别丝说：“你是美如天仙。听说你说我们蒙古人身上有臭味，那么你一定是香气喷喷的玉体。没有香哪有臭。”铁木真说着便伸手撕去古别丝身上的衣服。
古别丝一下子被铁木真果敢不拖泥带水的魅力所陶醉。她饱吸着铁木真的气息依偎在铁木真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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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六章
　　　　　　　天刚亮，铁木真的部下来报说所有零星的战斗已结束。铁木真马上巡视战场，只见是尸积如山，堆满了山涧。铁木真对身旁的月忽难说：“谢谢你当初能及时来通报，乃蛮起兵的战败，你是一大功臣。”整整打扫了一天的战场。
晚上庆功宴后铁木真已有醺醺醉意，古别丝又华装置酒而待。
古别丝独有的正是别人所没有的，她作为一个很快习惯并很快适应了铁木真的女人，她觉得幸福极了。她浅笑相迎铁木真，不作丝毫造作矫情，很温柔地说：“可汗，我今天想着你一整天。我觉得觉得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你。”古别丝的情绪很好。蒙古的女子没她娇媚，塔塔儿的女子没她细致，突厥的女子没她温柔。
戎马半生的铁木真感到古别丝真是个绝世美女。铁木真拥着古别丝身上和皮肤一样透明发光的服饰，用手探向她的胸腰和小腹，说到：“这波斯绢真美丽。这世上的波斯绢就是为你制造的，只有穿在你身上才合适。”古别丝说：“那你就攻下波斯，把他们的绢纱都给我，尽我用。”“好的。我一定会攻下波斯尝你心愿。”古别丝兴奋得红了脸，似有羞怯一样避了下铁木真的视线，斟了一杯酒递给铁木真：“可汗再饮一杯吧。”铁木真接过杯一饮而尽说：“太阳汗有几个象你一样的美人。”古别丝说：“他不敢有别的女人。”铁木真说：“我敢。”铁木真有些得意的样子，“我有好多姬妾。”古别丝说：“我知道。”古别丝的调子里充满女性温柔。
铁木真一阵激动把古别丝抱在腿上抚摩着她光滑如玉的身体。
古别丝亢奋起来。她的脸渐渐红了，红得能融化残烛，象块红布。
铁木真把古别丝抱得紧紧的。
征服了乃蛮后，铁木真命塔塔统和月忽难把百姓财物和帐篷造册处理。铁木真和古别丝住在风景幽美的乃蛮首都合池水。合池水象个甜蜜的陷阱令铁木真不能自拔，他和古别丝夜夜狂欢，不提班师也不见将士。太阳汗有个叫屈出律的儿子奔向西辽，札木合也在别处领兵筹谋再乱，合撒儿很着急他的汗兄整日醇酒美妇地泡在合池水。合撒儿直谏，但铁木真一听到古别丝软腻的笑声就被勾去了魂魄。将帅都很着急不知如何是好。塔塔统说：“屈出律不成大事不足为患。我们漠北统一后札木合无法再纠集到能与我们相抗的势力。至于漠北各部大都已平，最近是不会出事的。主儿扯歹和四杰坐镇黑林克里勒，敢不现在还不敢作乱，现在如此风平浪静，都可先休闲一阵子。”
为乃蛮助战的蔑儿乞的首领脱黑脱阿一直站在乃蛮一边，战事一完脱黑脱阿便率部逃遁，使蔑儿乞逃脱了和乃蛮一起覆灭的厄运。去追击脱黑脱阿的人把脱黑脱阿赶到合剌答勒忽札兀儿河的上游。一番激战脱黑脱阿率他的儿子忽都和赤剌温逃向蒙古边陲。太阳汗的儿子古出鲁克和太阳汗的弟弟古出古都已屯兵在那儿等待时机作乱。脱黑脱阿父子三人便加入古出古和古出鲁克叔侄的队伍。脱黑脱阿有三个儿子。忽都忽战败时惊慌逃走，他的妻子秃孩和朵列格捏落入铁木真之手。铁木真便把朵列格捏赏赐给他的三儿窝阔台，蔑儿乞首领答亦儿兀孙不愿随脱黑脱阿再逃，便把部族安顿在塔儿河。答亦儿兀孙决定和铁木真结为姻亲。
屡次交战，答亦儿兀孙已厌倦战争，他决定带着女儿呼兰求亲于铁木真，以求结成通家之好。在途中遇铁木真属相巴阿邻部的年轻的将领纳牙阿。纳牙阿问清楚答亦儿兀孙的意图后说：“兵荒马乱四处都是强人歹匪，你们父女如遇见了歹徒，必杀你答亦儿兀孙再乱呼兰，我决定亲自送往。”于是，纳牙阿留住呼兰父女几日，便专程前往铁木真处。捷报传到铁木真处，蔑儿乞不战而降，答亦儿兀孙献女呼兰求和，铁木真很高兴。十八岁的呼兰带着一种充满温馨明丽风华绝代的少女风韵，见到铁木真时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铁木真对纳牙阿表示怀疑，他和呼兰年龄相当一定已有奸情，要问斩纳牙阿。纳牙阿说：“所得敌人美女骏马都奉献大汗从不隐匿，安敢欺心向往大汗的圣女，如有二心甘愿受死。”铁木真不信，严加勘问纳牙阿。“你们在路上几天？”“五天。”“为什么迟缓。”“遇见屈出律部下，他们正向西逃去。”“为何不歼灭屈出律。”“我誓保呼兰贞洁不敢恋战便躲在树林。”铁木真大怒：“把纳牙阿绑起来，躲在树林中还能没有勾当。”“慢。”很温柔的呼兰喝住铁木真说：“可汗，您疑纳牙阿就是不相信我的童贞，天命所遣，父母生我，我肌体仍贞洁如初未曾被人犯过，你若疑杀有功的纳牙阿，不如马上检验我这上天所赐父母所生的清清白白的身体。”呼兰边说边脱去身上的衣服，笑得依然天真烂漫，眼里没有一丝邪荡，铁木真直视了一下呼兰挥了一下手说：“我已经相信你了，快去后帐吧。”铁木真命人松去纳牙阿的绑绳说：“我信任你纳牙阿，你忠信可靠，我故意检验一下你的勇气，你完全可以委任大事，让我们永远做朋友。”纳牙阿很激动，他这地位低微的人一下子成了铁木真的朋友，激动得泪水哗地一下子就流了出来。铁木真拍了拍纳牙阿的肩膀说：“你可做我护卫的副统领，听命于阿儿孩。”纳牙阿致谢离去。
铁木真到了后帐见了焕然一新的呼兰，想对呼兰宠幸做爱的心情油然而生。带些少女腼腆的呼兰在古别丝的照拂下双目灼灼生辉地走向铁木真。铁木真牵着呼兰的手说：“你的样子太迷人啦，你的古别丝姐姐都为你动性了。”古别丝说：“是的，我替她梳头选衣，看着她的身子真是珠玉白壁一般。”铁木真忘情地用手触了一下呼兰嫣红的面颊。
呼兰媚态无物又有几分矜持，古别丝想离去给呼兰一个机会。呼兰牵着古别丝的衣襟不放手。“我怕！”古别丝一下子笑了起来。铁木真愣愣地问古别丝笑什么，古别丝附耳对铁木真一说，铁木真也笑了起来。古别丝说：“一生的初夜你应独占，日后你再怕汗爷我就和你一起制服他。”古别丝说着便退出帐外。
呼兰盈盈地微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绯红地望着自己的脚尖，铁木真一把抱起年轻纯洁的呼兰，把她轻轻地放在软软的毡床上。呼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铁木真吻她的眼睛和唇，双手有些发颤，象摩挲一件心爱之物，呼兰的心快要从嗓眼里蹦出来，她感到心就在嗓子处。渴得要命，想说什么又张不开口，想张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铁木真狂吻着呼兰，从头吻到了脚，又从脚吻到了头，他象爱惜一件轻脆地玉器，怕折碎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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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铁木真吻遍了呼兰每一个地方，呼兰也没有了恐惧和害羞。她大胆地热烈地迎和着铁木真，也吻遍了铁木真的每一个地方，觉得这一切都新鲜到了极点。
情意已胜过浓浓的肉欲。呼兰尽情地调弄着铁木真的每一个男性的神经，让他象一匹骏马很快奔驰起来，而且奔驰得发疯发狂不得歇息。
答亦儿兀孙降顺铁木真后，还蔑儿乞人不时和铁木真争斗着。大多数的蔑儿乞的人被铁木真收编后看守辎重，但有些看守辎重的人却携带财反叛而去，他们回到他们的故土贝加尔湖。他们在深山密林中立寨，俟机顽抗。兀洼思人也待机反叛离去，立寨于台合勒山的深处，代木阻塞要道备战铁木真。铁木真便命答安和她的哥哥亲自率军围剿。全答安巾帼铁马很快荡平了这些准备滋事的山寨。铁木真把这些散兵游卒们分得七零八落解散了蔑儿乞部。脱黑脱阿和乃蛮王子古出鲁克和亲王古出古过着流亡的生活，铁木真率军于公元1205年冬驻军阿尔泰山，兵发乌兰达班。
山岭峻峭高耸，乌兰达班非常荒凉贫瘠人。
脱黑脱阿在塞米巴拉金斯克洲集合一下剩余的兵力，企图借险要地形再战铁木真。铁木真大军赶到，刚一开战，脱黑脱阿便被一箭射中当即身亡。他的两个儿子来不及埋葬他携尸而逃。时值春暖雪融，河水暴涨，落水而死。向西南逃去的蔑儿乞人和乃蛮人有一半兵马在抢渡额尔齐斯河时落水而死。渡过河的人星散奔逃。太阳汗的儿子大古出鲁克一直向西逃奔，越过准噶尔，翻天山沿维吾尔的库东一侧，过哈剌鲁，最后来到哈剌契丹帝国。脱黑脱阿的两个儿子忽都和舍勒逃到维吾尔想占领别失八里和吐鲁番还库车等绿洲，很快遭到王巴尔术的攻击，几番争战他们被逐出界外向北窜去，来到了巴尔喀什湖落下脚来。
札木合已众叛亲离落到人人驱之的处境。他躲进唐努山以劫掠为生，追随他的人还有五个。唐努山积雪皑皑终年不化，这是札木合故土的边陲，山上长满雪松＇落叶松、冷杉以及其他树木。这里的动物多得数不胜数，有麝香黄鼠和野羊。现在札木合领着五个人以狩猎为生，过着朝不保夕的冒险生活。这一天，正在啃烤羊肉的札木合被不愿过穷酸生活的五个部下重重围住，把他押往铁木真处。铁木真此刻很意外。札木合以为反正是死，说话时仍以古儿汗的身份说话。他说：“乌鸦捕高大的大野鸭，奴仆竟擒主子，我汗我安答，此五个卑劣之徒当斩。”铁木真最恨叛徒，他欣赏军人的服从，他认为服从是军人的天职。铁木要真见札木合可怜兮兮的样子，一下子想起当初他们在斡难河的友情。他要尽可能地满足札木合，便说：“侵犯主子的奴仆当斩，卖主求荣之辈安能信任？把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都统统斩首。”当着札木合的面铁木真把那五个人斩首了。铁木真不仅满足了札木合这个要求，还要宽大处理札木合，表示愿意原谅札木合的一切过错。铁木真想起在斡难河的友情，便同札木合谈起他们并肩作战的往事。铁木真特别提出他们曾一起夺回孛儿帖。他对札木合回忆这些事情，劝他这位昔日战友能重结纽带再续旧好，铁木真口气中带有一种。铁木真让人把札木合带去洗换歇息。铁木真命人传说给札木合，当初二人能亲密无间犹如一车二辕不分你我，只是后来札木合离弃之心而去，所幸今天又归，观望二人重归于好相伴如初。可与我共处共忆仍是我的安答，当初我们沙场相对我已心痛。我战王汗于合剌只惕，是你告诉我王汗意图，你那次帮我，我至今未忘。与乃蛮军对阵你又赞我军威，言诛敌酋再次助我，这些我都记着了。铁木真越是这样说越伤札木合的贵族尊严，他拒绝与铁木真重归于好的建议。札木合说：“我们二人曾于年幼之间在豁儿割纳黑川结为安答，那时我们二人同寝同食，进不消之食语不忘之言。以后我二人为人所唆为人所戳而离析分崩相放相侵之箭，相发相辱之言。忆及往昔年幼时誓言顿觉羞愧满面，忆往昔誓约羞露于一时。念曾以言相疾，怜我悲哀，赦我过错，复提相友之义，伟哉。方今日一统天下四海之内已是你民，国统已指汝为王，万民称汗，有我如若又有何益？故二人不可复为友。”铁木真听说后说：“我们一直是可以依赖的安答，虽然分手，但我们仍然是吉庆好友，在血肉横飞的战场上你一直是关心我惦记我的。红柳林苦战和杭爱山大役你对我简直是恩人。”
札木合派人给铁木真复话说：“汝天之骄子一世俊杰，有四杰四勇和四个能征善战的养弟，还有仁母诃兀伦和贤妻孛儿帖，故能君临天下，相形之下我幼遗于父母，既无兄弟又无心腹，天命如斯，你得天而独厚，故处处占我先也。啊！安答，你如决意处死我就快些。我死后葬我高处，我可佑你子孙昌盛。我生于高贵之家胄，能死于更为兴旺的我的安答你的威灵之下，也算死得其所了。愿我安答勿忘我言，可朝夕思之，请速死我。”札木合企图以语相激，想用快杀求死试探铁木真看能否有不杀之意，铁木真不提札木合的不义行为，只讲昔日友谊和誓言意在指责札木合违背誓言。札木合得知铁木真最恨背信弃义的人，便谎说从反乃由人唆由人戳而致。既然札木合最后要一个快死，还要埋在高处佑我子孙，我铁木真就顺水推舟给你一个人情。铁木真这样想着便下令把札木合绞死。铁木真压根儿就不想饶过这个给他带来多灾多难的札木合。念在结为安答义兄弟的份上，铁木真赏给札木合一个全尸，上绞刑时把札木合装入一个大皮袋，最后边袋葬在斡难河山麓，完成札木合葬在高处的愿望。铁木真让札木合不流血而死之，不露弃其尸骨且高山厚葬，还让萨满教主蒙力克的儿子神丞阔阔出为札木合超度。阔阔出说：“札木合将幻成双腿菜，叫贴哈忽它，此草幼时青翠可食用，但长大后浑身是刺牛不吃马不啃人不喜，它枯老时便随风滚动四下飘游，它札木合先前一样绊脚扎手，所到之处尽遭人谩骂。”
札木合一死，所有争霸者全告逝灭失败，铁木真以为是安心建立他的帝国的时候。
公元1206年虎儿年的四月十六日。红日高照，神圣庄严的库里台大会开始举行，各部人马齐聚，他们这次库里台不是选大汗，是为了他们的可汗所新添加成吉思汗的尊号。九足的白旄大纛幡然骀荡。各部贵族伏地跪拜万众欢呼：“成吉思汗，成吉思汗。”
萨满教首神巫阔阔出及时跳出来，作天神附身状。阔阔出大叫“都静下来。听着，成吉思汗是你们不可违犯的真主，都要听从他，无所异议的听从他。我是神，我受天神指使他，一直到他离开我们，我都会一直守护着他。”铁木真羞怒交加，他感到阔阔出丑是一堆废物，他真想一拳把阔阔出打倒，揭穿他的伪装，想了想，还是止住了怒。阔阔出继续说：“我以神的旨意，可以随时颁临，我和铁卜腾格心相通灵相连，子民们，你们有什么要求和愿望？”众人伏地大声喊：“成吉思汗不死，铁卜腾格不死，阔阔出不死。”铁木真听后大怒，他半生戎马生涯用铁血铸成的江山竟然有了共同的主人。开始欢宴了，铁木真还是有点不高兴。各部将领向他宣誓。他面对信誓旦旦的臣子们还是快乐不起来，口气上冰冷冷的。他用剑一样的目光射向阔阔出。阔阔出装憨一样，若无其事的向铁木真施礼。现在，除周边地区存一些不足轻重的离乱分子外，事实上铁木真已一统蒙古地，真正成了蒙古的主宰。在大帐前吊起的九足白旗纛是新诞生的蒙古帝国的国旗，阔阔出为铁木真加冕。铁木真忍受着心中的怒火接受了。铁卜腾格是通天的神巫，突厥人和蒙古人至高无上的神灵就是天。阔阔出为铁木真加冕就是顺应天意，是长生天指定这位亲的君主作为上天代表统治人民。国旗上级差绣着鹰，旗边缀九角狼牙，牙端是表示力量的牦牛鬓。新建帝国初年，铁木真忽然想起四个儿子谁来接他的班这个问题。他这样想，暂且压住了对阔阔出装神夺帝权的不快。术赤、察合台、窝
阔台和拖雷齐向铁木真来祝贺。铁木真挥了下手：“且来。”四个儿子走近铁木真。铁木真说：“你们长大了，现在大帝国也建成了，我十年的舍生忘死的战斗不就是为你们吗？”拖雷说：“汗父，国家建成了，我们还要扩大土地，把你的帝国疆域扩展得大大的。”铁木真笑着问：“扩多大？”拖雷说：“扩到天边。我们弟兄几个扩大到天边，我一定要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打到天边。”铁木真听后发出由衷的笑声，说道：“有你们这样的好儿子我也就放心了。们的大帝国至今是已经建成，我们力争做到代代兴隆，一代比一代强盛。”术赤不语。察合台很兴奋，窝阔台也没有什么话说出来。铁木真问：“窝阔台，你为什么不说话呀？”窝阔台说：“汗父，我在想怎样保持帝国基业，怎样才能让我们的江山永固。”铁木真说：“保持江山永固就不再扩展了吗？”窝阔台说：“保持好原有的再扩展不是更好吗？王汗和乃蛮不就是没有保持住原有的吗？”铁木真似有所悟地说：“好！好得很。”加冕仪式过后，铁木真便大封功臣。他首先赞扬每个人的功绩，被封的人被一种荣誉激励着。诃兀伦的义子失乞忽秃忽性急地表白说：“我于摇车之中时，即在你汗兄的目中，一心为汗兄效劳未尝有异志。你汗兄也待我如同你的亲弟弟。现在汗兄你一定要降恩于我，向别人证明您还是爱我的。”铁木真听后说：“你来当最高判事官，相当于中原官制中的丞相。日落后铁木真回到王后孛儿帖帐内。孛儿帖听说在铁木真大加封昭时忽略了孛斡儿，便责备他说：“孛斡儿舍弃他的大财主的家产，放弃一切追随你。你与塔塔儿仇敌相遇，宿于札兰捏不儿时，夜里霖雨绵绵，通宵不停。孛斡儿为让你能睡个好觉，张毡衫而立，不让那霖霖水淋着你，彻夜不眠地守着你。你今登此大们皆有赖于孛斡儿和木华黎。”铁木真说：“我已派人盯住孛斡儿的举动。我以前封过他，这次大封功臣时我装作忘了他。孛儿帖，你以为我真的忘记他了吗？我深知孛斡儿是个只讲贡献不求索取的人。从无贪功推诿的表现。即使我要忘记他，他也会记我的好。不信，我找派去听孛斡儿说话的人问一问。”于是铁木真便把派去听孛斡儿说话的人叫来，问孛斡儿回去后都说些什么。听话的人说：“孛斡儿回家后他妻子就埋怨大汗忘恩负义，说成吉思汗是个过河拆桥的人，逮着兔子就用不着猎鹰了。孛斡儿反驳：我为大汗效力并非求赏求财。当初我就比成吉思汗富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他家只有九匹马，可我有战马成群。我弃家紧随他并不是为了赏赐。我此生之愿只愿我汗金帐永固国运永昌。仅此而已。”密探向成吉思汗报过后，铁木真满意地笑了，孛儿帖也笑得很舒心。次日，铁木真召集文武大臣说：“爱卿孛斡儿出班！”孛斡儿出班后躬身站着。铁木真说：“当初朕陷于困难时期，我在危难之时，你为膳之忠实伴侣，英猛打击敌人。争战之时只知杀敌从不畏缩不前。自从你伴膳每遇激战你都是把生死存亡置之度外。今日在众爱卿之前，无人能与你论高低，更不会有人与你争功劳。各位亲王和大臣，你们听着，孛斡儿功高过世。”接着，铁木真加封木华黎为军师，相当于中原的宰相。
当时有一个巴阳邻部首领豁儿赤在铁木真的带来刚开始时就预言过铁木真日后必得天下。豁儿赤当时还说，如果若干年后，他的预言果真应验的话，铁木真应赐给他三十名美女。现在是他的预言应验时，铁木真便履行当初对他许下的诺言。在他他征服的秃马部落中挑选三十名美女。除此以外，铁木真还给他以丰厚的奖赏，让他管理西北在山林狩猎的百姓。作为奖赏，铁木真让汪古儿收聚起已离散的伯牙兀惕部落并担任该部落的首领。铁木真对母亲诃兀伦收养的四个养子失乞忽秃忽、孛罗忽勒、曲出和阔阔出说：“你们四个人被家人弃于敌营，母后把你们鞠养如亲生一般，汝等得以成人，提汝等之肩甲俾与男儿齐者，盖欲使汝等与我为友与影也。”铁木真提起四个养弟过去，望他们尽忠尽力能知恩报恩，并说他们都用自己所立的功报答了诃兀伦母亲养育之恩。铁木真又回顾了孛罗忽勒夫妇救他的最小的儿子守灶幼子拖雷性命的情形。当他的幼子拖雷落入塔塔儿人手的时候，孛罗忽勒的妻子也身负重伤。铁木真说：“先保持好原有的，然后再图发展。我们父子要团结得让外人无机可乘。要牢记我们先祖神母阿兰豁阿的故事，四兄弟自然知道。特别是术赤小时候就喜欢听孛儿帖讲这个故事，察合台一副顾盼自豪的样子，窝阔台和拖雷同声说：“是的，我们要象扎成的一束箭。”这些日子塔塔统已用回纥文拼出蒙古语法创造了蒙古文字。他要把铁木真即位登帝位的大事记下来。辉煌的大宫帐建成后等候着这个新登帝位的铁木真入居。新挑选的一万名护卫军更显得金帐威严。
铁木真依然喜欢古别丝，也遂和也兰皆受宠爱。
有时铁木真还常和孛儿帖，合答安回宿。铁木真把女儿阿勒合别乞嫁给忽必来。
第一一八章
　　　　　　　　铁木真雄心不已，豪气勃勃，他对古别丝恩宠又复。
呼兰天真无邪纯然稚气，对铁木真又是一番滋味。
铁木真对呼兰在帐中还一种羞涩感很欣赏，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