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魔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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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冷漠，用力把箱子往桌面上一搁……所有人勃然变色！从浓烈的血腥味里，他们已经隐隐猜测出这箱子里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立面无表情的打开了密码锁，用力一掀，一颗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从中滚了出来！“辛苦了，叶煌。”苏立微笑道。叶煌面无表情，甚至连笑容都吝啬于对苏立绽放，只是略略点了点头，便站到一边候命去。苏立却心情大好。虽然不知道叶煌在收拾这些家伙时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苏立却察觉到了，叶煌的心境似乎变得比之前要开明一些了。搁置在桌面之上的虽说是些正常人见到都会恶心皱眉的东西，但是透过干枯斑驳的血迹看清楚了这些人头的相貌时，执事们竟然都是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疑虑全数悉去！苏立面色如常，手指竖起，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上的一丝紫焰，待到众人眼中的震撼与冲击慢慢消褪了以后，他才不急不忙开口道：“这几位执事大人还算比较明白事理，我没怎么花功夫就成功的‘说服’他们听从我的建议了。所以，现在大家已经可以放心了，因为包括费尔普斯在内的几位先生，已经把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转交给了我的手上，包括他的生命。那么以后，大家也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多余的阻碍了。不单单是利物浦城，还有其他几位先生的地盘，也顺带空置出来了……”苏立说些什么，执事们都已经没怎么听进去了。每个人在窃喜的同时，几乎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这里的每一颗人头的主人都不是什么弱者，但是却在都悄无声息的被这位神使大人给干掉了，甚至连半点风声都没走漏出来。每一个人都在心里庆幸当初在苏立的降临仪式上并未匆匆翻脸，不然的话，此刻滚满桌面的人头中只怕就有着自己的一份了。后怕终归只是后怕，现在站对了队伍，自然是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了。几位执事心中都已经逐渐信服苏立这位神使了。毕竟能够左右人心的，并非武力，也非思想，而是利益。既然什么都不需要付出而且马上便有丰厚的利益回报了，谁还会傻到在这个时候还存心跟苏立对着干？
“……除了已经托管给马利克主教大人的利物浦城以外，还有另外五座城市也空置下来了。浪费是可耻的，我想，可能要麻烦在座的执事们也帮忙分管一下这些多出来的地盘了，不知道诸位执事大人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苏立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多余了，从执事们如狼似虎的灼灼目光中，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苏立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在执事们充满惊喜和愉快的欢笑声当中，分赃大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到最后，几乎每个人都分到手了让他们颇为满意的利益。苏立也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虽然把每一块打下的地盘都送出去了，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但他却成功的收揽了人心。分赃完毕以后，苏立对执事们缓缓开口道：“我再说一遍，傲慢，将会受到惩罚；而忠诚，则会受到奖赏。好好记住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这个自然了，神使大人，我想现在大家都很乐意团结在您的身边听从艾莉丝大人的指示了。”马利克一脸笑容道。每个人都会意的点了点头，只是脸上或多或少都多出了几分迫切。虽说这些地盘原来的支配者已经完蛋了，但是肯定还有着不少的势力残余下来，这个还必须得他们亲自去动手清理，这样才好顺利的接手新地盘。苏立一眼就看出了这群毛躁家伙的心思，当下便轻轻地摇了摇头，道：“给诸位先生女士们一个忠告，最好先不要急着轻举妄动。那蛋糕已经分到你们手上了，自然不会再有人和你们去争，太过心急的话，反而会适得其反呢。而且，那位合格的‘清洁工’应该已经开始扫荡对那些碍事的蠢货进行大扫除了吧？要是碰巧赶上了的话可能回因此而倒大霉哦。”经苏立的提醒，执事们马上醒悟过来，脸上的焦躁纷纷打消。在之前的窃听中他们可是清楚的听说了，一个强大的神圣骑士似乎已经出发准备去找黑暗势力的麻烦了。既然教廷方面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势，那就让他去扫吧，反正对即将接受新地盘的他们来说，残留的原有势力都是一些碍事的家伙，扫干净了反而更好。苏立看着已经心悦诚服的执事们，满意地点了点头，再看看腕表，开口道：“蛋糕已经分完了，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那么，我们一起去迎接一下功臣们吧。”*****
东伦敦港港口。时近正午，码头上吞吐货物的船只逐渐变得稀少，忙碌的港口终于稍稍停歇，迎来了短暂的午休。码头工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一边享用简单的午餐一边高声谈笑着。当然，也有少部分赶急的船只还在装卸，略有些倒霉的船工们只得苦着一张脸，一边羡慕早早休息的同伴一边加紧完成手上的工作了。几辆加长林肯先后驶进了码头，从中走出了十来个衣着光鲜的上流人士，一下子便把正在谈笑的工人们目光都吸引住了。对于突然到访这群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工人们都纷纷咒骂起来，因为这意味着难得的午休时间可能将要作废了。根据过往经验，这些大人物们亲自来督促验收，那么一定是很重要很赶急的货物。这群工人的工头是一个有着显眼酒糟鼻子的小老头，虽然在这些人到来时同样满脸不爽，但却还没有傻到要跟钱过不去。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摆出一脸谦卑的微笑，迎着走在最前头的黄肤黑发青年男子走了过去，礼貌道：“尊贵的先生，你好，我是这里的码头搬卸工人约翰逊。请问你是要装卸货物吗？如果是的话，我想我们应该能够帮上一点忙。”来的人正正是苏立，而跟在他身后的，自然是已经对苏立心悦诚服的执事们了。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苏立临时要到这种地方来想要干什么，但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甚至多多少少还有些期待，期待这位神使大人还能折腾出什么惊喜。对于这些在社会最底层讨生活的人，苏立倒是没有什么反感，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说：“那就麻烦你了，约翰逊先生。”说着的同时，苏立把几张钞票放到了约翰逊的手上，脸上笑意更浓了：“打扰你们吃饭真的很抱歉，这一点点钱就算是我请大家喝点小酒作为补偿吧。”苏立的亲切态度让约翰逊有些受宠若惊。受惯了大人物们颐指气使的倨傲，眼前这个年轻人的亲和让得老约翰逊心中一暖，外加上他做事上道，脸上的笑容当即由谦卑转换成了真诚，回头朝工人们晃了晃手中的钞票，大声吼道：“不要偷懒了，小子们！马上着手准备，我们要为这位慷慨的先生干活了！”执事们对此无动于衷，或者说，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这么微小的事情之上。唯独马利克微微一怔，旋即低声对身旁的库洛克和玛琳道：“这位神使大人，很好。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却是下定了决心要追随他的了。我觉得，跟着他，一定会更上一层楼。”库洛克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老朋友。相交多年，他自然知道马利克是个严谨主义者，从不轻易作出这么重大的决定。而这位神使，从出现到现在不过仅仅只是数天时间而已，单凭几次惊艳的表现，便赢得了自己老朋友的衷心效忠？怎么说这也太快了吧！
玛琳倒是明白了几分，坦率地笑了笑，说：“马利克你看人看事从来都比我准，这次我听你的。”马利克点了点头，见库洛克还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低声点拨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朋友。虽然时间很短，但这几天暗地里的运作，不难看出这位神使大人事事谋划在先，手腕强硬，行事雷厉风行，作为一个上位者，素质方面无可挑剔。不过，这还不是我决定投效他的主要原因，更加重要的原因是，这个男人不单单是一个‘霸者’，而且还是一个‘仁者’。”“霸者？仁者？”“没错。”马利克扫了一眼和约翰逊谈笑生风的苏立，微微一笑，道：“细微之处最见真知。‘霸者’我就不说了，短暂的隐忍以后，现在的他霸气外露，想来你也应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才是。我想说的是‘仁者’，初来报道时面对我们一干强势的执事，他并没有单纯的畏惧或者强硬的镇压，而是用温和的手段分化，然后该拉拢的拉拢，该弹压的弹压。最让我欣赏的是，他的这个选择权是交付到了我们的手上，正如他所说的‘傲慢会得到惩罚；忠诚则会获得奖赏’，现在也一一应验了。此外，‘傲上而不欺下’，用来形容这位大人最恰切不过。你看他，就连对着一个码头工人这样的小虾米也是和颜悦色的，对自己要拉拢的下属更是无话可说，自己亲手打下的地盘，就这样白白的送给我们了，没有半点的心痛。在送给我们地盘的同时，其实神使大人已经间接的给我们传递出一个友善的信号了。兼备霸者手段和仁者之心的老板，在他的手下做事并不丢脸。既然现在已经不存在做错选择的可能，那么自然是越早表明自己的立场就越好了。”“好像有几分道理。”库洛克捻了捻干瘦的下巴，细细思索一番以后，毅然决然道：“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落后呢？算上我一份好了。”马利克等三人商量已定。恰好这时，一条外观毫不起眼的中型货船由远而近，缓缓驶进了码头。接到信号，苏立拍了拍约翰逊的肩膀，把一张记有地址的纸条交付到他手上，说“接下来麻烦你们了，伙计。帮我把货物送到这个地址去就好。”约翰逊会意，马上招呼工人们开始搬运。苏立却懒得去看那些无关重要的货物一眼，径直往轮船的驾驶舱方向走了过去。执事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轮船才刚停定，一个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便有条不紊的从上跳了下来。领头的理查德略略扫了码头一眼，很快便发现了苏立的身影，当即领着部下们小跑到苏立身前站定，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朝苏立点了点头，示意任务已经完成。苏立笑着点了点头，看向理查德的目光当中全是满意和嘉许，说：“任务完成得很漂亮。接下来还有要交给你们的任务，还可以吗？”理查德咧嘴一笑，低声道：“没问题。任务是？”苏立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说：“先不急……”在苏立说话的同时，又有十来个人先后从船舱中出来。与理查德所带领的佣兵部队不一样的是，这些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有“力量”，只是光以气势论的话，却反而比不上理查德所领带的佣兵队了。这些人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在袭击中取得的辉煌战绩，所有人脸上都带有掩饰不了的兴奋。“这些家伙如何？”苏立向这位得力的干将问。“……很强大。相比起普通人，异能者的战斗力实在太强悍了。”说到这里，理查德脸上多出了一丝夹杂着倨傲和不屑的微笑，说：“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一盘散沙，要是我带着儿郎们和他们对战的话，一个冲锋，我就能打垮他们。”此时，走在最前头的老者进入了理查德的视线，他脸上的倨傲收敛起了好几分，用略微严肃的口吻道：“当然，那家伙不算在内。他的能力，已经远远超出我的估量范围之内了。”循着理查德的视线看过去，苏立挤出了一丝笑容，对越走越近的老者笑道：“辛苦了，保罗大人。”“呵呵，‘辛苦’这词不敢当，这次的任务可说是一个优差了。在神使大人的运筹帷幄之下，以往一直都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现在却轻松的办成了，教廷的那些家伙，这次的苦头吃大了！”老保罗呵呵笑道。虽然他表情平淡，但其实内心的震撼并不比跟在身后的手下们要小。一连六座教堂的教廷力量都毁在自己手上，这放在以往可是想都不敢想。更加可怕地是，取得如此辉煌成果的同时，自己这边的损失……近乎没有！借着轮船的不起眼和快速移动，穿梭袭击于教廷毫无准备的据点之间，外加上自己这边效率极高的精锐部队，这已经不算什么战斗了，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杀！好可怕的战斗艺术和谋略！自己将要面对的小鬼，竟然是这么可怕的对手？！！还没有从苏立的惊人手段中完全回过神，老保罗的心脏又是猛地一抽！目光漫不经心地从执事们身上掠过时，人老成精的他自然不难发现这些人态度和眼神的细微变化，心里顿时又是一沉，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心情越发的恶劣了。（这个小子，竟然这么快便把这些家伙给完全收买了！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心情越是不快，老保罗脸上便越是笑得欢快：“直捅教廷软肋，完全是压倒性的胜利，这样的作战方式，真是大开眼界了。神使大人的智慧，真让人钦佩啊。”“侥幸，侥幸而已。”苏立打了个哈哈，直接无视掉老家伙的一通吹捧，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的扫了一眼身后的执事，再斜着眼睛看着保罗。苏立传递过来了一个很明显的示威信息，保罗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尽管很清楚保罗心怀鬼胎，但苏立知道现在还不适宜把他逼得太紧。示威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便恢复成那温和的表情，转身对执事们说道：“这次的袭击行动，全是主教大人一人独自完成的，应该记他一个首功。”“应该，应该。”执事们都纷纷附和。苏立和保罗之间的龌龊仅限于两个当事人心知肚明，蒙在鼓里的执事们见苏立有与保罗两人“合作无间”，外加上保罗本来就是一个一等一的强者，当下看向保罗的目光也自然就多出了几分的友善。苏立意味深长地看了保罗一眼，表情似笑非笑：你不是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号位置吗？现在把这位置送给你了。处处被动的保罗只能笑，藏在笑容之后的隐忍又增添了好几分。



第十七章：解局！（三）：小流与江河码头并不是什么适合谈话的地方，苏立把会谈地点重新搬回到利兹大饭店的包间之内。而在这时，苏立陆续收到了好几份利物浦等城镇黑暗据点被教廷袭击的消息。对此苏立置之一笑，信手丢掉了这些早就了然于心的情报。执事们对苏立又多上了几分信服，要是他们匆匆带人去接收地盘的话，只怕此刻承受教廷怒火的就是他们了。而现在，他们自然乐得见那些“清洁工”去帮他们把地盘“打扫”干净，自己也好省一番功夫。待得回归的军人们略略休整一番以后，苏立感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对执事们道：“时机已经差不多成熟了，我想出去上玩一玩，有没有谁有兴趣的？”话音刚落，马利克甚至都不问苏立打算要干什么，立马应声道：“带上我吧。呆久了，也有些无聊，正好活动一下筋骨。”“我也想出去走走，顺带弄几个圣骑士的残骸。呵呵，这可是炼制死灵骑士的上品材料啊。”库洛克阴仄仄开口道。“我也要去。”妖艳淑女玛琳也不甘落后，甚至连借口都懒得找了。苏立扫了三人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三人在苏立心中天枰上的砝码象征无声息中却加重了一些。其余执事们都不吱声。虽说刚刚才重创教廷让得他们士气大振，但是现在去招惹那些教廷爪牙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相比之下，他们倒是更愿意充当一个看客多一点。这些无动于衷的人当中就有着保罗，他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表示，却不知道在想什么。苏立虽然也不太想和这老狐狸打交道，但接下来还需要他的战力，因此不得不向开口对他说道：“大主教大人，我们出发吧。”苏立根本就不给保罗反对的余地，直接就把他给拉上自己的贼船了。除非保罗现在就在执事们面前公开展示他们之间关系的裂纹，不然的话，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心底里默默叹息一声以后，保罗只得无奈的站起身来。半个小时以后，如死水般平静安宁的伦敦城，终于泛出了第一道暗涌。暴风雨前的宁静终于被打破……只是，冲突的双方，都没有想到主战场的导火线，竟然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点燃……下午两点三十分。伦敦商业街的人流量达到了一天的巅峰。来来往往的人群谁也没有留意到，一辆不甚起眼的银色面包车正缓慢驶进了街道之内，最后在伦敦银行的大门前停了下来。四个衣着打扮极为普通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迅速的走进了伦敦银行。才刚进入到柜台前面，男人们纷纷拿出头套套在脸上，然后拿出了暗藏在宽大风衣下的微型冲锋枪，对着天花板就是一阵乱扫。突如起来的枪声吓坏了银行内的顾客和员工，都战战兢兢地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其中一名男子把两只早就准备好的大口袋甩到了其中一个玻璃窗前，然后扯开大嗓门喊道：“统统不许动！市民们不用慌张，请到一边蹲好，不要做出让我们困扰的事情，谢谢合作。至于银行的员工，马上把保险柜里的钱全部装到口袋中去！不要惹恼我们，钱是银行家的，命却是你自己的，请珍惜生命！”惊魂稍定以后，银行的经理伸手想要偷偷的按下警铃，却不想让眼尖的男子一眼发现，一连数发子弹打在他的身上，银行经理顿时倒在血泊之中。男人却并没有就这样饶过他，强行把生死未知的银行经理拖了出来丢置在银行大堂中间，顿时又引来了一阵恐慌的尖叫声。“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男子冷漠道，然后转身对吓得花颜失色的女储蓄员道：“麻烦快点，我们没什么时间，再拖延下去，每分钟我们便枪杀一个人。”被恐惧驱使之下，效率前所未有的高。半分钟以后，几位歹徒心满意足地带上两只鼓鼓的大口袋准备离去。整个过程前后不过三四分钟时间。钱到手以后，歹徒们以让人目瞪舌结的速度离去，只是快要踏出大门的时候，那个枪击银行经理的男人却忽然去而复返，低声念叨了不知道一句什么话语，淡淡的白光便笼罩到了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经理身上。奇迹发生了，那经理的呼吸竟然慢慢平稳了下来！
“神怜世人。”男人轻叹了口气，熟练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然后干练地转身离开。很快的，银行经理竟然慢慢爬了起来，除了面色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以外，枪伤竟然已经全然愈合！男人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的难以置信！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银行内的目睹这一切经过的数十人！
从魔鬼手上诞生的神迹？很快的，闻讯而来的警官们便赶来为这次的抢劫事件作了笔录，顺带的也了解到了这起“神迹”，并把它作为一个无关痛痒的附带呈送到上级的手上。只是，了解到些许内幕的上级可不敢真的忽视这一起“无关痛痒”的“神迹”，很快一场紧急的内部会议便被召开了。一轮简单的磋商以后，伦敦警局最高警司柏加索斯阴沉着脸下结论道：“……一个高级别的神圣骑士或者高阶牧师，不管是出于任何目的，教廷的高阶成员抢劫银行，这已经是赤裸裸的事实！马上给我联系教廷方面，我要他们给予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联系倒是很快的联系上了，只是教廷方面给出的回应却仅仅只有“震惊”以及“茫然”。虽然这是很诚恳的回答，但落到柏加索斯耳中却是很敷衍的官方语调了。能够使用治愈术的高阶神职人员，难道已经变得这么不值钱，随随便便的一抓一大把，以致连教廷也提供不了有用的线索？笑话！作为一个高级警司，柏加索斯对教廷内部构架还是有粗略了解的。能使用快速治愈术的高阶神职人员，有了这么一个明显的线索，想要找出犯人来根本就一点都不难！教廷很有敷衍嫌疑的官方回答，很明显就是在包庇自己人！虽然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但毕竟双方平时的关系还算友好和谐，因此尽管柏加索斯心中恼火之极，但还是压下了怒气平静地请求对方要配合自己找出犯人。只是，就连柏加索斯都知道自己这请求是多余的，根本就没有指望能真的有什么效果，不戳穿自己心中的疑虑，也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双方撕破脸皮而已。教廷方面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官方解释有些太过牵强了，无奈这却是事实。根据证人们提供的证词，确实可以得出这是一个高阶神职人员的结论，可是英国教廷内符合这种实力水准的人也是一双手就可以数得过来，一番排查以后，真的没有半分头绪和线索！
在老福克斯的策划之下，英国教廷的全部精锐都已经全部集中起来准备清剿黑暗神圣联盟，在福克斯的眼皮底下不可能还能抽空去干抢劫银行这种“无聊”的小事。有大堆的信徒供奉着，教廷根本就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去抢？
要说唯一有极小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的话……只有自己迄今也摸不清脾气的莫奇了！
福克斯脑海中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猜测的念头，不过很快便笑着被自己推翻了。从下面传来的情报显示，莫奇似乎闹得正欢，一个接着一个的黑暗据点被他清扫出来，行动已经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果。这也让福克斯一直紧绷着的脸容稍稍松懈下来，教堂遇袭，这让他这个红衣大主教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还好这么快便对黑暗神圣联盟加倍还以颜色，如此一来的话，对上梵蒂冈教廷总部的责问时，福克斯也能相对从容一些。此刻福克斯的全精力都在清剿黑暗神圣联盟之上，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自然是先被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