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魔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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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斯也能相对从容一些。此刻福克斯的全精力都在清剿黑暗神圣联盟之上，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自然是先被他放到一边上去了。官方方面有怨言，那就让他们腹诽吧，事后再慢慢补救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握好战局，尽可能的扩大这次行动的成果。召集来的教廷精锐已经被他全部调遣出去，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已经在整个伦敦城中撒布开来……只是，此时福克斯并没有察觉到，这丝被他忽略掉的隐患火苗，很快便将会化作燎原大火……伦敦城郊，一处废弃的工厂之内。“……啧啧啧啧，真不错，偶尔客串一把强盗，顺带的坑害一下那群草包，还挺好玩的。”说话的正正是莫奇。此刻他并没有如福克斯所预料的正在千里之外扫荡着黑暗神圣联盟的据点，反而却和一群福克斯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的人物聚在一起。“哈哈，你的能力真是有趣啊，竟然可以模拟出我的幻影出来，外加上‘我’的行动太过飘忽，似乎那些笨蛋们半点也发现不了我的本尊已经偷偷的溜了回来了，这样的话活动起来还真是轻松啊。”莫奇对面容有些冰冷的叶煌笑说道。叶煌却没有留意莫奇在说什么，只是眼神定定的看了莫奇老半天，此刻却是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从外表上看好像还没腐烂，只是不知道内里又是怎样呢？”苏立暴汗。为了防止两人有什么冲突，连忙干笑了几声，对莫奇说道：“不要理他，怪人一个。”莫奇却是很认真的摇了摇头，道：“不会啊，很有趣的一个家伙呢。比起教廷里的那群蠢货有趣多了。”苏立表情略微一僵，讪讪笑道：“……额，我差点忘记了，你也是一个怪人。”莫奇哈哈一笑，说：“这种说法就你不觉得太失礼了吗？算了，我心情大好，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好玩的吗？”苏立摇了摇头，说：“不，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接下来要大闹一番的是我们。”说着，他把目光挪移到了叶煌的身上，道：“叶煌，接下来行动的关键就是你，我想问的是，你的精神力覆盖范围极限能有多大？同时能够支撑的幻影又有多少个？”叶煌皱眉思索，缓缓道：“尽力而为的话……应该能覆盖半个伦敦城的大小，四个，不，勉强一下的话，或许同时能够控制五处的幻影也说不定。”“已经完全足够了。”苏立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那么，我们也出手吧，现在先把水再搅浑一点再说吧。”下午四点三十分。暗地里散布于伦敦西城区的教廷精锐神经忽然紧绷了起来，等待了一整天的猎物似乎终于按捺不住要露出狐狸的尾巴了。从某一处街区之中，隐约的传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暗气息，虽然不甚强烈，但却没有能逃过这些精锐们的感知。迅速行动起来的他们，很快便无声无息的把这一处平民居室给包围起来了。“动手！”一声高声呼喝，一位神圣骑士当先仗剑破门而入，冲进室内以后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把剑锋架在了最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个中年妇女脖子之上，扫了简陋的室内环境一眼，压低声音狠厉道：“不许动，渣滓！就你一个么？你的同伴呢？”跟在身后的其余数名骑士鱼贯而入，飞快的占据了房间内可能的出入通道，满脸的戒备。中年妇女被这样一伙全副武装的“强盗”吓傻了眼，低声抽泣的同时哽咽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钱都在那边柜台中得小抽屉内，请不要伤害我，我还有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挟持着她的神圣骑士一阵错愕，开始时还以为中年妇女在耍什么花招，剑锋下意识的压紧了好几分，不想却在脖子细嫩的皮肤上擦出了一点点小伤口，在鲜血和疼痛的刺激之下，中年妇女竟然直接吓昏了过去。神圣骑士们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们再也感应不到半分那邪恶的气息了，而眼前昏厥了的女人显然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感应出错？不可能！一个人还可能出错，但是几个人一起的话……隐隐的，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冒上了每个人的心头。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初始神圣骑士们还无动于衷，待到警车在门外停定时，其中一人才猛醒过来，招呼同伴道：“是陷阱！不好，快逃！”反应过来了神圣骑士们脸色煞白，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而这时，一名警官的脑袋已经从被破开的房门外伸了进来。没有任何的犹豫时间了！其中一人当机立断，冲破窗台逃了出去，同伴们紧随其后。只是，才刚落地的瞬间，他们便傻了眼了，因为三四十名警察组成的包围圈已经密密麻麻的把他们围在中央，对着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强盗们！我命令你们马上放下武器！”为首的警官厉声喝道。“拼了！死也不能让他们给抓住啊！”这很明显就是一起针对教廷的阴谋，被抓住的话便百口莫辩了。吼话的圣骑士倒是很有壮士断腕的勇气，把自身力量提升到了极限以后，双手护住胸前要害径直往警察堆里冲，显然是想要牺牲自己为自己的同伴争取一点点逃脱的时间和空隙。见犯人竟似不要命般的朝自己冲了过来，警察们吃惊不小，但还是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手中的扳机，转眼间，密集的枪弹便扫射到了冲过来的骑士身上。虽说神圣斗气能够大幅度提高自身的抗击打能力，但毕竟只是凡身肉体而已，并不可能真正免疫枪弹，一阵枪林弹雨过后，强行想要突破的圣骑士霎时间被打得血肉模糊，还没有冲到警察们跟前便颓然倒下了。不过他的挣扎也不是毫无价值的，趁着所有警察精神力都集中起来的这瞬间空隙，其余人分别都选上一个相对薄弱的方向纷纷突围出去。而反应神经速度跟不上的警察们在瞬间被撂倒了几个以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突破包围网，潜入到了地形复杂的平民住宅区中了。“妈的！不能让这群疯子逃脱，一定要查出他们的身份和动机！”为首的警官怒吼一声，属下们这才回过神来，几路人正想分头要上前追击，却看到了一条人影倒着从阴暗小巷中退飞出来，直直地摔在了警察们的身下，口吐白沫不醒人事，胸前还带着一团没有完全熄灭的紫焰。紧接着，几条人影先后彷如垃圾一样被从各个角落里抛掷出来，纷纷摔落在地面之上，仔细一看，都是先前从包围圈中突破的可疑分子，此刻却已经全部失去了意识。警官马上下令逮捕这些“入室抢劫”“暴力拒捕”的歹徒，同时疑惑之下示意手下们周围搜索一番，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最后只得带着满腹的疑问收队。在不远处的一个天台之上，看着神圣骑士们如死狗般被投进警车内，莫奇捧腹大笑，表情十分解气。对教廷爪牙这种恶作剧般的玩弄也让得亡灵巫师库洛克刻板的脸上多出几分笑容，只是却有些不解，问道：“虽然这种游戏好像很好玩，但好像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啊，神使大人。毕竟只是些小喽啰而已。”“呵呵，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我们中国人有一句古话：‘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虽然很微小，但是一点点累加在一起的话，还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量变引起质变’了。”苏立微笑着解答道。库洛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了，那么，我们就继续这种恶作剧吧。”利用叶煌制造出来的精神力幻影作为诱饵，运用着种种的诡计，苏立无声无息地吃掉了好些教廷撒布出来的小股精锐分子。而连续好些人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以后，教廷方面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不再分散活动，不得不以区域为划分把人手小规模的集结在一起。苏立的小动作让得红衣大主教稍稍消弭的怒火又重新点燃了起来，不过在找苏立算账之前，他却还是不得不低声下气的和官方势力通电，希望能够换回那些被关押起来的神职人员。哪知道官方方面也是早就因为银行的抢劫事件而憋了一肚子的气。教廷后续的一系列莫名其妙举动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还是给官方弄出了不小的麻烦，这无疑是在消减官方本就不多的耐心和在兴头上的怒火上狠狠泼了一瓢油了。柏加索斯用尽最后的忍耐能力心平气和的和福克斯交涉，想要教廷就一系列奇怪举动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却遭到了福克斯委婉的拒绝。感觉到自己被彻底无视了的柏加索斯决定不再忍耐下去，冷冷地拒绝了福克斯的请求，官方和教廷的关系霎时进入了冰霜期。双方关系的最新动态，透过窃听器完完全全的传递到了苏立的耳朵当中了。“掌握讯息资源，料敌先机，收取天时；不拘泥于作战方式和地点，把战火蔓延到每一处可能到达的地方，让对方首尾不能相顾，势力庞大的教廷反而因为过于臃肿而尽失地利；挑拨分化，借力打力，士气上抑敌扬己，到最后来自官方的上层压力和来自民间的下层压力，将会成为压在教廷头上的两座最沉重的大山，这就是人和了吧？那么，你的最后一步就是要引发民乱了？天时地利人和，环环相扣，一点缝隙都没有……甘拜下风啊！”看到这里，莫奇终于隐约的猜到了苏立一系列小动作的真正意义。苏立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局势还没真正的尘埃落定，现在还缺少最后的那一道引子……那么，就让我来把这最后的一步给激活起来吧。”



第十八章：解局！（四）：正面接战！

夜幕降临，并未有如往常一般进入了夜的宁静。纷乱的一天，似乎还在延续着……利物浦城，离教堂位置最近的圣玛利亚医院。在教廷遇袭以后，受伤的信徒们大多都被送到这里来救治。待客室内，原本尚算宽敞的空间现在却显得有些人满为患，站满了折腾了大半天的病人亲属们。他们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疲倦和担忧，每一次从急救室中推出担架床时，总会有或是欣喜或是绝望的亲属围上去。此刻，急救室内的灯光缓了下来，又一台担架床被抬了出来，只是伤者的脸上却盖着一块白毛巾，这意味着什么，就有些不言而喻了。一个看来是亲属的男子凑了上去，绝望地揪着医生的衣领大声说着什么，医生却只是无可奈何的摇着头，眼神里满是歉意。男子终于松开了手，痴痴呆呆的跪坐在地上，好一会儿以后，以无法歇止的愤怒高声咆哮了起来：“我们到教堂去礼拜，是因为怀着对上帝的憧憬、感恩和仰慕，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该死的！怎么我的好朋友约翰就这么死了？……该死的混蛋教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道就连一个最简单的解释，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吗？狗屎教会，把我好朋友的命给我还回来！”因为情绪过于激昂，男子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但却把愤怒的矛头直指向了教会。虽然言辞有些过于激烈，但在座的家属们都没有出面指责他，听着男子的咆哮，此刻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苍凉感。好几个分散在等候室零散位置的男人几乎同时霍然而起，相视一眼以后走到咆哮的男子附近，把他扶了起来，其中一人似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道：“这位朋友说得对！我也忍受不了了！我觉得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去向冷漠的教会讨个说法！”几个男人齐声附和着，在他们的渲染之下，先是少部分失去亲人过度悲伤而转化成愤怒的家属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接着等候室中得大部分人也渐渐的响应起了他们的号召，最后在几个男人的带领之下，数十人组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教堂方向走去。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几个男人眼中有着几分被掩藏得很好的得色……队伍一边走一边高声呐喊。因为这一天教堂纷纷传出压抑的不寻常事件，一路上响应他们的人群众多，队伍在迅速壮大着，待到走到教堂前时，已经汇聚出了一支庞大的抗议队伍。才刚遭受过重创的利物浦大教堂，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人手去应对着这愤怒的人群，只得把大门紧锁起来把他们拒诸门外。“这些披着宗教外衣的神棍！一定是因为他们心里有鬼所以才不敢正面面对我们！”“对！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的，在那些恐怖分子袭击的时候他们可是退得比谁都快啊！”“就算那群恐怖分子退了以后，也没有见那群神棍出来帮忙救援啊，就只会龟缩起来！呸，这还有脸自称天主的神仆吗？”“神棍！就是神棍！”“打倒这些神棍！”混杂在人群当中的内应们起哄起来，情绪被煽动得越发高涨的群众们已然失控，在领头的那些黑道内应当先砸开了大门以后，一窝蜂的闯进了教堂之内，见着神职人员，全都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暴打起来。闻讯赶来的官方力量冷眼旁观，没有半分要出手阻拦的意思。上面已经有命令下来，既然教廷方面认为不需要向自己这位盟友解释什么，那这点麻烦他们自然会自己解决，不需要官方去“多管闲事”。同样的情况几乎在遇袭的教堂所在地先后上演，到最后，甚至一些没有遇袭的地方教堂门口也聚集了一些抗议声援的民众。在极为短暂的一天时间内，在有心人的主导之下，一场针对教廷刮起的风暴无声无息的吹起，壮大，终于到了势不可挡的地步。教廷的积威沦丧，声望跌落到了从来未曾有过的低谷。就连作为这片古老宗教圣地最重要的庙堂，圣保罗大教堂，此刻也面对着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在伦敦这个最最重要的主战场，苏立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最佳的施压机会，利用手上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把反教廷的浪潮掀向了最高点。教廷方面现在面对的，是哪怕在中世纪黑暗神圣联盟最猖獗时也没有遇到过的窘况，因为蜂拥在他们身前的，并不是可以随意砍杀的黑暗生物，而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一群信仰坚定的信徒！因为伤痛和恐慌而被煽动起来的人们，其实他们的信仰未必就真的动摇了多少，愤怒的只是教廷对这一切的无作为而已。这个时候，或许只需要教廷解答的一个为什么，甚至只要有足够分量的人出面作一个简单的安抚，也许这场不明所以的骚动就会被控制下来了……但是！教廷方面却没有这么做！他们还是保持着缄默！圣保罗教堂，密室之内，福克斯赤红着一双眼睛，表情有些癫痫，时而疯狂时而沮丧，那样子仿佛就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事实上，他现在的状况确实与一个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无异了。作为教廷在英国的代言人，这场反教廷的狂潮已经快要让他的神经到了崩溃的地步。苏立一步步的无声进逼，已经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上，只差一步，便要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了。老成如福克斯，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只要自己出面，或许就能暂时压下这场骚乱？但是事到如今，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吗？教堂遇袭，损毁和伤亡福克斯可以用隐瞒欺减的手段上报到教廷总部，外加上莫奇的“辉煌”战绩，功过相抵，还说得过去。可是在各地爆发的反教廷浪潮，事到如今却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的，不管媒体还是官方，都已经对此事完全曝光，来自梵蒂冈方面的责难，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再没有足够弥补过错的功绩，那么他这个红衣大主教也就做到头了。品尝过身居高位的滋味以后，要剥夺他的一切，这比杀了他更加难受！现在的他，只能孤注一掷了。赌！只要能取得诸如把黑暗神圣联盟连根拔起这样的功绩，那事情还会有挽救的余地！在稍早之前的时间段，最后的动乱初初开始时，他终于收到苏立等人已经开始动手清剿外驻的教廷力量的消息了。大概是认为教廷已经被民众牵绊住，所以全力蚕食已经被分散开来的教廷力量了吧？老福克斯心里暗暗冷笑，被逼到了绝境的他，注意力并未被眼前的信仰危机分散，反而变得前所未有的集中起来。当机立断之下，他果断的派出了骑士长安德烈和审判长蒙莫兰斯，带上教堂内剩余的全部精锐，赶往支援遇袭的同伴。“不计任何牺牲，不计一切代价，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那群杂碎给我全歼！连一只小老鼠也不准走漏，明白了吗？”这是临行前福克斯给他们的最高指示。最后的碰撞，终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伦敦西城，一处乱糟糟的废墟周边。接到命令赶到现场的安德烈和蒙莫兰斯，迎面碰上的，是恰好刚刚把最后一名抵抗的神职人员踩在脚下的保罗，而在保罗身边的，则是包括叶煌和马利克等人在内的四人。看着倒满一地的尸体，两位教廷的高层气炸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们也不和保罗等人搭什么话了，指挥着部下们把他们给团团围起来。“真是糟糕透了，教廷的两名强大的打手竟然都齐集了！说起来都是老相识了，都不知道已经让他们赶死赶活的追杀了多少次呢，能平安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却似乎半点也不怕他们了，反而想好好跟他们玩玩。呵呵，真是奇怪啊。”说话的是亡灵巫师库洛克。在说话的同时，他的嘴里竟然还能细碎的叨念着不知名咒词，倒在地上的尸体竟然仿似又活过来一样，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同伴在死后还要被玩弄，不少神职人员双眼充血，怒目圆睁，想要立马冲上去把这群黑暗渣滓给就地分尸，可是一阵腥臭难闻的黑色气息却朝这边吹了过来，逼得他们不得不连连后退。好几个高级牧师一连几个净化术施展出来，这才堪堪把黑雾驱散开来。“这是因为我们有了结实的后台，不用老神在在的想着保命的缘故。”玛琳一边回答库洛克，一边收回了残余的黑气，俏脸上竟然多出了一丝兴奋神色，说：“其实真要掂量的话，这两个混蛋未必就真的比我们要强大多少。我老早就想要和这两个混蛋好好较量一番了，以前吃过的苦头，今天一定要好好回去。”“你们也不要太亢奋了，毕竟神使大人给出的命令只是要我们拖住这些家伙而已。”马利克沉稳如常，回过头来对着以犀利目光和教廷两人对视的保罗，恭敬道：“大主教大人，你看？”“分出两人去对付那群小喽啰，另外两人拖住那个圣骑士，至于那混蛋审判长交给我。”保罗沉声道。“那库洛克我跟你两人去教训一下那自大的骑士长吧，那家伙上次追得我们上天下地，这口气反正我是咽不下去的了。”玛琳忿忿然道。“桀桀桀桀，我正有此意，今天一定要把那笔帐好好算清楚清。”库洛克欣然同意。“那么，这些小喽啰就由我们来拦下好了。”马利克对叶煌微笑道。叶煌机械的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怒火中烧的教廷神职人员，叹了口气，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还是有一些没有腐烂的……浪费了可惜。”说到这里，叶煌对马利克说道：“二十步之内，归你；二十步之外，归我。”“好。”马利克倒是没什么无所谓，反正只是拖延时间而已，也并没有和这些小人物较真的意味。大概是以往对黑暗神圣联盟的打压给了他们太大的自信心，蒙莫兰斯和安德烈听着这些往昔的手下败将的“疯言疯语”，只是从容的冷笑连连而已，却也不急着进攻。福克斯红衣大主教的命令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完全剿灭这些家伙，他们自然不想出什么纰漏，待包围网完全合拢了，两人的耐心也已经耗得差不多，咆哮着下命令道：“上吧，把这些沟渠老鼠给杀干净！”以保罗为首的执事们回以不屑的冷笑，因为他们谁都清楚，今天他们不是作为猎物，而是以猎人的身份出场。今非昔比。目光先暂时转移到另外一处即将爆发战争的主战场之上……圣保罗大教堂之外，约莫十来米远的一处建筑物二楼，两条人影默默地矗立着，完全以旁观者的姿态注视着教堂前越发群情汹涌的民众。其中一人一脸悠然，饶有兴致。另外一人面色平静，双眼紧闭，仿佛一切于他都是浮云，只自顾专注地闭目养神。忽然，两个人几乎同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城西的方向。在刚刚的一刹那间，两股强大的力量对撞，引发出了常人难以察觉的能量波动，却没能逃脱两人敏锐的感知。“……看来开始了。计划很顺利，我的部下们已经已经把那些家伙们给缠上了，接下里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来打扰你了。”苏立淡淡道。莫奇点点头，说：“谢谢……我欠你一个人情。”苏立摇了摇头，说：“一桩交易而已。”“接下来还得你再帮我一个小忙……”莫奇脸上忽然多出了一丝狡黠，道：“虽然你不信神，但我建议你还是祈祷一下吧，祈祷我能顺利的干掉那个老头子。不然的话，估计你也是在劫难逃的了。”“妈的！就知道你要我跟着没安什么好心！”苏立愤然骂道，随即苦笑连连：“这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吗？”“没错！”莫奇笑嘻嘻道。说完，他慢慢敛去了笑容，多出了几分从来未显露出来过的严峻：“走吧。”两人都是拥有力量的强者，在有心施为之下，要瞒过一些普通人的耳目根本就不难，很轻易的就进入到了圣保罗大教堂的内堂里。偌大的教堂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想来是因为大部分的人手都分派出去的缘故了。莫奇并未去管这些半分，径直往福克斯所在的方位走了过去。在那扇大门之前，莫奇冷漠地笑了笑，依旧一脚蹬开。“是莫奇……还有使徒小子吗？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