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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还新鲜赶紧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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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林翊也道。
    我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掌,林翊眼里满是光芒,也伸手用力一拍。我们齐道:“两人合心,其利断金!”齐齐把手晃动了三下!
    那夜我和林翊完成程序后也是这样的情形!
    我开心极了,觉得找回了感觉,这一切不就这样过了么?林翊末给毁掉,他还是那个充满朝气洋洋洒脱的林翊,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我要去何青青处了。”我说。
    “刚才真应揍他!”林翊显得还很兴奋。
    “是应揍他……,若人不多的话……,最好让我揍他!”
    “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林翊望着我,征求我的肯定。
    “这话对极!”我更是大声的说:“恒古末变!”
    我兴冲冲的溜回青青处,好希望青青能感受到我的心情。青青道:“咱们不是约好晚上才见的?”
    “见多次不好?我的样子不算特丑吧?”
    “不好。”青青沉下脸,翻看那几本书道:“莫非这些就是你说的秘笈?”
    “准确地说是你们胜利的必备参考书。”
    “有啥用?”青青大失所望:“能比这书有用?“她又摆出那本《实用口才学》。
    我头觉大了:“这书也不是没用,只是和比赛无关……。唉,我也不知怎和你说。”
    “我就说比这些有用,你不写本看看?”
    我想说我虽写不出,但老虫若要写他一个月炮制三本也不为多。气呼呼的我又有千言万语无从渲泄之感,只好道:“青青,这些晚上再和你解释,现在问你一个稍微专业点的问题。”
    “好吧。”
    “你说做人的品格与写文章的高下是否有必然联系?也就是问你是否写出了好文章的就一定是好人?”
    “我还道是啥牛角尖的问题。这早已被人论述了千百次的,没有必然联系!”她说得重重的。“满意了吧,我能看书了吧。”
    “还差个实例就满意。”
    “你是有心考我来的?”
    “不是。”我平膝安坐,象个专心听课的大学生道:“当然不是,我虚心求教。”
    青青道:“好,就是也不怕你,给你说一个著名的。”
    她讲了杨雄的故事。杨雄是西汉时人,一手华丽辞赋曾震惊朝野,后逢王莽篡汉,杨雄把持不住改投新朝。世人侧目,皆鄙其为人。杨雄最后也落个身败名裂坠楼而死的下场,其文章因此流行不广。青青绘声绘色的把故事说完,又背了几句杨雄的文字,佶牙聱齿的杂夹着之乎者也。
    “好文章啊好文章!”我大赞。青青知道的真是不少。
    “怎样好?”
    “不知道,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但你念的我想定是差不到哪去。”
    青青便笑,道:“就文章而言的确不错。”
    我想想再问:“如此说来,写出好作品的不一定是好人,但好人写出来的定是好作品了?”
    “好人哪就一定写出好作品了?莫非世上的好人个个都是文豪?人品文品的不统一在文坛拗执已久了。还有,好作品有时起的还不一定是好作用呢。举个例吧,象你记住的范希文写的《岳阳楼记》里头几句不是提到个腾子京吗?这腾子京其实是贪官,但就因这传世之作说什么‘政通人和百废俱应’的,后人反多认为他为官清廉了。”
    我听得津津有味,和青青说话很有意思,这番话对我大有启发。我问:“你是否记错?《岳阳楼记》是范仲淹写的吧,你别欺我只懂计算机。”
    “范希文就是范仲淹,古人多有别号的。”青青笑起来:“就象你老说的陈凡是你陈不凡也是你一样。”
    我傻傻的笑会,愧于自己的浅陋。青青的修为不错,我更加添了信心。
    “晚上见,晚上可能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到时请你宽容些个才好。”我准备走了。
    青青却下命令般道:“还不拉好衣链?刚才让你溜得快,叫也叫不住。”
    我道:“其实我不冻。”但也拉好,再次提醒她:“到时可不要恼我。”
    “恼你?我为何……,喂,你不要生事才好。”
    “其实我挺乖的。”我给她一笑。
第十七章 舌战群雌
    卧龙先生泉下有知,勿怪勿怪!
    先生你末出草芦已谋定三分天下,小子末出校门就学学你如何?先生平日口吐狂言自比管仲乐毅,火烧赤壁前更是勇闯江东舌战群儒,小子如今火烧眉毛了,不妨来个勇闯文院舌战群雌吧。
    我走在通往中文楼的泥径上,四围漆黑。
    于肚中发着笑:还有啥事不开心?能把日子混成新的也不容易。青青对我那么好,老虫已注定不好的下场,而林翊又是林翊了。
    我想起晚饭时候的事。
    我们打了饭回宿舍慢慢吃,泰来啃完个鸡腿,仔细端详确信除钙质再无半分肉屑后随手飞出,骨头凌空飞越两张桌子射门般穿窗而落,跌到阳台上沉闷的响一下。
    文龙问:“垃圾又满了?”
    我道:“个把月没扫地了吧。”挑出块肥肉,手一抖,肥肉以同样的路线跌到阳台上,还是沉闷的响一下,于是确定:“最起码一个月。”
    文龙向林翊道:“翊,你的小尾巴呢,为啥不叫她来打扫宿舍了?你这大情人怎当的?”林翊不语,也扔块骨头。
    我们原有个不成文协定,在非扫地不可时猜拳决定输者打扫,但有次小尾巴找林翊后情形完全不同,小尾巴说太脏了太脏了嗔怪着向林翊道你怎搞的替我们打扫干净,把我们乐个发狂。
    “小尾巴好勤快。”泰来“叭叭“的扒饭道。
    “切记不要让她学懒了。”文龙道:“翊,你怎样也该给她个机会嘛,难得小尾巴心甘情愿的服侍你。”
    我却不知怎的来了句:“好不好?”
    “不好,”文龙摇头道:“你扫最好,要不何青青来打扫更好。“又一下笑出来:“吃饭时不要开玩笑,几乎呛着我。”
    我立刻不作声了。良心与扫帚是两回事,这道理我常常说。
    林翊缓缓的道:“那好吧,过会儿我去找她吧。”
    吃罢饭林翊便去了,不久陪着个水灵灵的小尾巴上舍来,我随意说几句后出来,却知今夜回舍必有崭新惊喜。
    进入中文楼,会议厅的门虚掩着,门隙处阵阵线风送出了说话:“阿芳,你用的是啥牌子润肤霜?我用惯的那种不好,你看,我的脸都给冻爆裂了。”语调浑厚但偏尖,象把女声。
    我听而发笑,除江英外没人有这种音质了,老虫更将之誉为电锯低速切割钢板。江英和老虫曾有段一见钟情的相恋,但老虫与她往来段短时间后就不再理睬她,说不愿找个雷婆做女友。这已是去年辩论赛前后的事。
    答江英的却是刘雯芳,她说个进口名牌。
    这出乎我意料,名单上没她啊,她凑这热闹为啥?她能帮啥忙了?
    李诗华和苏丹丹叫起来说很贵的芳姐你真舍得。这两小姑娘去年也参赛了,时至今日还是稚气末退吧,她们怎知女人便是活一张脸的?莺声沥沥燕语绵绵间夹着江英时不时打雷,几个女人凑成一条街,可听不到青青的声音。
    不如进去坐吧,外头风挺大的,我想。
    “阿芳,我要摸你的脸,看起来滑死人了。”又是江英说话,笑得象个男人。
    我恰好推门,要缩手已来不及。众女无言,目光向我射来,江英的手僵在半空。
    “大家好。”我好象很久没说这般有礼貌的话了,我只望她们相信我刚到。
    “陈凡?是你?”江英放下手愕然道:“你来干啥?”刘雯芳却道:“青青还没来呢。”
    我惊讶的道:“青青仍末到?”边说边找了个座位坐好。卧龙先生到了东吴还有个驿馆下驻呢。
    众女面面相觑。
    我大模斯样的把书放侧边,抽出本《厚黑学》翻看,趁江英末说出难听的话前赶紧道:“你们谈……,继续谈呀,不用管我的,我看着书就行。”卧龙先生初过江东也是半疯不颠的吧?
    苏丹丹低问江英:“他来干啥?”
    “观音兵。”江英说得好响。苏丹丹明白了,解释给李诗华听:“追求何青青的观音兵。”
    我耳朵没聋!我心道。
    “青青怎的仍末到?是否就不来了?”江英象自言自语。
    我耳朵只有聋了,所谓的百忍成金,手中的书第一页也写着:自古成大事者莫不厚颜心黑……。
    “青青还没来?”江英干脆就面对着我说了。
    死雷婆,我暗骂,逼我反脸么?我再忍,为了青青我雷打不动,再怪自己的粗心:和青青只是约好晚上见,却忘了问她几点才来。怎办呢?莫不是青青末来就先和江英干一场?
    就在我心神不定时,幸而青青便来了。
    我暗自庆幸:还好,否则更难听的话江英照样会说的。她老以为和我有夺情之恨。
    青青望着我。我向她点点头,她再不来我怕我会发作了。
    江英没好气的道:“青青,你迟到了。”
    青青道:“刚巧有事。”与几人围张桌子坐成个圆。就在我犹豫观望时青青道:“凡,你来这儿坐啊。”她指着身侧空着的椅子。
    凡?青青当众这样的叫我?要我坐到她身侧去?我一下忘乎所以,只觉毛孔开张甜得有点发慌了。乐颠颠的我颠到她身畔坐定,恨只恨手中抓着四本书,不能仿效卧龙先生摇摆鹅毛扇仙风道骨。
    “给大家介绍,这是陈凡,我请来的外援。”
    外援?青青你是否说错了?你该说这是我朋友啊,说男朋友我也一定不反对的。若青青能拍拍我肩膀……。
    江英满脸不屑:“陈凡是吧,早认得了。”
    看,这叫啥态度?老虫撇她时我居然劝谕老虫呢,我觉枉做了好人,心里委屈:咱一会见分晓,你再这样有有你好看的。
    青青迅入正题:“刚去拿个通知所以迟到了。教务处修改了赛例。”她掏出张纸递给刘雯芳道:“变动有两:首先赛题不预先给出了,大家的临场发挥显得更为重要,第二是延长了观众的发问时间。”刘雯芳略看后交给江英,江英再给李诗华和苏丹丹,苏丹丹象不情愿的塞给我。
    我没看,放桌上用书压着,青青说得够清楚了,再说如何变动我也胸有成竹。
    青青道:“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有啥想法大家不妨直说吧。”
    却听江英道:“还能有啥想,你是学习部长,老李已将权力交给你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挑衅么?我有些作怒,抬头瞪一眼坐在我对面的江英。我陈凡的名声是被累臭了,让你怎说我我也不在乎,可你怎能让青青不好过?但这也难怪,连老淫虫都不要的还会是好货色?我再怪起青青来,心中嘀咕:原来是你负责这一切的,为何不早和我说?我还险的不想理这事,你当我是外人么?
    “不是这样的,众人拾柴火焰高嘛。”青青却不以为意,在我看来当是原谅了江英的无礼。
    李诗华道:“上星期我们不是已分了工?我们已把主辩副辩都定了,依我看还是按这部署办吧,终要以不变应万变的。”
    “对了,怎样都不会输给理院那群狼的。”竟又是江英!
    江英,你真的不放过每一个机会么?我只觉心火慢慢上升。
    青青问我了:“凡,你认为怎样?”
    “不用看,横竖江英是这样想,那无论如何都输定了。”我给青青甜甜的笑,手向江英指指点点着道:“她是主辩吧,那输定了。”
    “你说什么?”江英拍案立起。
    我向江英翻个白眼,是说伤着你了吧。江英张开大口便要说话,刘雯芳在身侧拉拉她衣尾,江英便气呼呼的坐下对青青道:“我们怎会输?丹丹的成绩在系里是出名的好,诗华苦练口才又一年了,我也收集了一大堆的名人轶事,难道这还会输?……这还会输?青青也在看着《实用口才学》!”气愤地看着我。
    我笑的接话道:“输定了,你这样想是输定了。”看着青青果是一时不解的神色,心中有些得意:说话的技巧就在这嘛,先引起她们的好奇,我再说定必更受注意。这是卧龙先生的哲学,那本《实用口才学》上有得说么?
    江英却也懂,冷冷的道:“你不用装腔作势了,有话就快说。”
    我咳一声,道:“我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
    我准备向她们解释,不能再让青青往实用口才学的方向里走,我欲先稳住江英:“江英,我们间是曾有过那个……那个不愉快,可我这次是真心来帮你们的,请你静心的听我说几句好不?我知道,你在心里是看不起我……。”
    “那是当然!”
    我一愣,不觉磨尖话锋道:“我又何尝不知你是个草包了!”心中怒恨:江英,你到底有完没有?
    青青皱眉道:“你们干啥?”
    江英冷笑道:“青青,你道他真心来帮我们么?他是来讨你好的!连陈凡说的话你也相信?”
    青青的脸略略泛红,却不说话。
第十八章 连我说的话你也相信?
    江英向青青说:“陈凡说的话你也相信?”我深感无奈而又觉好笑,因为“连我说的话你也相信?你是不是头猪?”这句话就是我文质彬彬地和江英说的。
    对江英说这话应该是去年的事。
    老虫上宿舍找我们――大二初的老虫上宿舍找我和林翊是常事。那是辩论赛事结束的第二晚,我和林翊躺在床上讨论双方的得失,刚说到文院招有江英这种人物也算奇事时老虫便进来了,他狭长的脸上泛着红光。
    老虫道:“你两不要尸卧,又有女孩子约我看电影了。”
    “你才是死尸!是谁死心不息?”我问。自进校以来,我们三人都曾被女生骚扰,这算不上稀奇。
    “这次包管你们猜也猜不到。”
    我和林翊连说几个名字,都是些漂亮温柔的女孩。
    “全错了。”老虫道。
    林翊一拍脑袋象想起般道:“沈小雁!定是她了,今年的新生就数她最好看,也难怪总想不到,我们老往旧人身上去了。”
    “也不是。”老虫还是否认。
    “到底是谁?”我不大耐烦。
    “是……江英。”老虫吞吞吐吐的道。
    我呆一呆,一下笑得打滚。林翊大笑道:“你……饥不择食?”
    我笑着:“刚刚和林翊说起她。”
    老虫不理林翊,颇感兴趣的问我:“你们说她什么?挺有性格的是不?”林翊却望着他笑:“我们说她在赛场上表现很好,声震全场粗放豪迈差不多能算是女人。”
    老虫不高兴了:“你说话昨那么损?”
    我微笑道:“你贪她哪好?”看出老虫有点不对路了,否则他何必告诉我们?
    林翊仍是笑:“我知。”他一只手指着胸脯正儿八经的道:“江英是个女豪杰,女豪杰当然胸襟广大。”
    我顿时绝倒在床说不出话。
    老虫咬着牙飞扑至林翊身上,两人滚成一团,相互指责说你最好色。
    可老虫应邀前去了,电影散场后和我们分享心情:“别看江英不怎漂亮,比只懂撒娇发嗲的女孩好多了,文院很多女生都叫她英姐,电影票还是她挤进人堆买的呢。”待他走后,林翊和我道:“老虫撞哪门子邪?看他竟象陷进去了……上周末我和老虫想看场电影,可买不到票,你看他连能买门票也算是江英的优点了。这江英有啥好?”我道:“随他们去吧。老虫安静文弱,江英奔放粗豪,两人大有希望也说不准。只是我们日后说话要当心点了,不要在议论江英时伤着老虫。”
    恋爱果要互补的,老虫很快便和江英打得火热。我和林翊此时也接到了编程工作,忙得我上厕所也望拉肚子,和老虫相聚的时间自然少了些,但其间听人说老虫已爱得每顿饭后第一件事便是替江英洗盘子。于无聊时我敲打着键盘笑对林翊说:“翊,咱们三兄弟分裂了。老虫这只臭虫有异性没人性。看,江英对老虫的吸引就好比计算机对我们的吸引,只不过我们为的是钱,老虫为的是爱而已。”林翊盯着显示器只“唔”一声。
    有天,我盯显示器盯得发腻了,抛下林翊到外面散心,巧不巧就碰见老虫。我笑问:“老虫,这下春风得意了?听人说你俩好得惨不忍睹……怎不见你的另一半?”老虫满面堆欢:“她有点事。我刚要找你。我这下是爱情事业两得意呢。”
    老虫告诉我,他在我的启蒙下已发表了第一首引起轰动的诗,标题是《巧不巧,这次我走在中间》。这诗模糊得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说纯粹是依感觉而发。老虫道:“请你吃顿,给你报酬。”
    席间老虫向我介绍江英的优点:“凡哥,江英的性格十分象你。”
    我埋头苦吃,完成收取报酬的权利和义务:“你若喜欢就好好待她!”我有点怕诗人烦我。老虫已变诗人了,听说诗人爱起来是没得救的。
    但江英也烦我:“陈凡,你看我和老虫会怎样?”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怎答。我认识的女孩不算少,江英还是问我和男朋友未来的头一个,看着她自信的样子,我只有道:“放心,你和他……挺登对的,是那个雷打不动!”“就是嘛,我和他恰是互补,大家都这样说。”江英满是陶醉:“老虫他还说我和你很相象!”言外之意我不但是老虫的知音还是她的知音。
    但就个把月后已听到他俩分手的消息。我和林翊此时也完工了,林翊象历经大变般憔悴得不成人形。我又见到了老虫:“怎的便分手了?起初你不是说挺喜欢她的?”
    “哪算分手?从没开始呢。”他倒一口否认。
    “不喜欢就甭来真的嘛。已有闲言闲语说你玩弄感情了。”我提醒一句。这两天江英在女生区要生要死的闹得沸沸扬扬,又来找我吵架,说是我劝老虫撇他的。江英道:“你和林翊一开始时便针对我,你道我不知么?老虫他最听你的说话,除了你,还有谁能令他和我分手?”我本不管也不知这事的,现在被她一轮抢白,我觉有冤无处诉,恼怒得笑嘻嘻的说:“是又怎样?不错!就是我劝老虫撇你的!”“你!”江英恨道:“真想不到现代社会还有你这种人!你当我面还说我和他大有希望?卑鄙!阴险!无耻!”我努力保持笑容道:“对,我就是这种人了!见得不多吧!连我说的话你也相信?你是不是头猪?”我说话时态度好得不得了。江英却不再言语,盯着我上下的看,好一会才道:“你好,你好……!咱们走着瞧!”
    “江英这人不好惹。”我对老虫说:“你小心点。她还说要搞臭我们。”
    “我又没玩弄她肉体!”老虫说得冰冷:“走,咱们再吃顿去。你和林翊完功了我也不赖,又发表了两首新诗。”
    “这诗叫啥名?”我见老虫不在乎我也转个话题,他不在乎就好!江英算什么东西了?
    老虫笑了,道:“是巧不巧系列之《巧不巧,这次我走在左边》和《巧不巧,这次我走在右边》。”
    “左边右边和中间?放屁放屁放你的大臭屁!”我笑骂连连。
    对这类男女情事我习惯于置身事外,管这种事的从来就没谁有好报。可喝了两杯后反是老虫自己提起,老虫道:“分手没别的原因,江英这人太……那个张狂自私了。一言概之,和她一起我感觉竟是在搞同性恋!爱她?不如爱你还实际点。”
    我听不入耳,骂他:“你却将我也骂上了。狗嘴不出象牙!”
    老虫哈哈的笑:“咱哥们说话从来就没头没脑,哪句能当真了?这人生……,凡哥你还看不透么?”
    “别和我扮大儒!你那两下子骗骗文学青年还可以。”我喝得也差不多了。
    “文学青年?这词用得好!”老虫冷笑:“谁是文学青年谁又不是?谁骗谁谁怕谁谁要吃了谁?凡哥,你知不知我当年是下了多大决心一往无前的?可当日的埋头苦读沥尽心血如今想来只是笑话!当日那些自以为今生今世必为之百死不悔的奋斗目标你可已如万绿丛中一点红般看得清楚明白了么?”
    “这句子太长,听不懂。”我心一疼:“喝酒!哪有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只谈心事的?你说些开心的不行?”
    “好,咱们就谈女人……凡哥,你知不知为何有那么多人讨你好?”
    “你这也叫谈女人?”我怀疑他晕头了。
    老虫却自道:“凡哥,你豪爽大方言语风趣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你有原则、够义气!谁对你好你就对谁好,谁对你不好你就对谁不好!凡哥,在这点上做兄弟的特服你!”
    “我有这原则?”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尽力维护每一份感情,我珍惜一切开心的时刻,我必须让爱我和我爱的人快乐,莫非这就是我做人的原则?
    “凡哥,你记得我说过江英挺象你的吧。我早知你们都不喜欢她,可我还是接近她,为的是什么?我本以为她和你是同一类人,若能找个这样的红颜知已我也心满意足了,可那知根本就不是,这江英,张狂自私得可以!”
    我不能不接话了:“喂喂,或许她是这种人,但在这点上我和她可不同。”
    “当然不同,你若是这种人咱还会是铁哥们?咱们都有这原则,不管是凡哥你还是阿翊他,咱们从不干有损自己人的事,纵使我们做事不择手段,我们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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