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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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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镜无声,却清晰无比,每个人表情动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易灵绽一方的仅存几人似在怒骂,黑衣人不管不顾地剿杀。
  这是真的么?是真实场景?那怎么可能?如果是真的,应该是在千万里之外。如果是假的,又为何这样逼真?好像就发生在眼前。紫治乱了心神。
  “这是万里之外的真景,正在发生的事。”易灵殊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冷淡的声音传来:“看好,这才是我要变的戏法。”
  
  紫治一震,只见易灵殊左手抬起,四指并起,拇指微屈,如斗状连弹几下。一道道幽蓝的火焰就从手中弹入了水镜里。那火焰本来是极为微弱的流光,到水镜中没有穿出去,竟然就落在了画面中黑衣人的身上。
  十几个黑衣人本来稳占上风,却被突如其来的不明火焰引燃。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虽然惊慌却反应极快,迅速就地打滚,还有人脱衣服。可那火焰太过奇特,一旦落到身上立刻猛烈燃烧,即使衣服脱去也燃遍全身。
  十几个人就在顷刻间被火焰吞噬,成为一团团火人奔跑在林中,徒劳的想扑灭身上的火。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她们的悲号惨叫仿佛就在耳边。
  
  火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烧完了,之前围攻易灵绽的人都成了一撮灰烬,消散在了天地间,而树木草丛连一点儿事也没有。易灵绽一行人目瞪口呆,此火太过诡异,即使没殃及她们也令人后怕。
  所有的人都如同木偶,呆愣的看着水镜不能动了。
  易灵殊笑容里更多了点冷峭,她再度挥手,一道青色流光射入水镜,没入易灵绽体内。她的伤势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瞬间痊愈。除了破烂的衣服,哪里还能看出曾经的伤势?
  
  侯服宽大的衣袖扬起,紫治不可思议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水镜场景变化,易满天坐在军帐中,埋首研究一堆地图。她身后一名小兵,正小心翼翼将一个纸包中的粉末倒入食盘中。
  易灵殊手指轻弹,只见几缕蓝光没入易满天体内。她微微一顿,疑惑的看看自己身上。与此同时,那小兵打翻了食盘,易满天闻声回忘,正看到小兵惊慌失措的脸,还有她手里捏着的纸包。易满天大怒,目光如剑射向她发抖的身体。
  
  衣袖再扬,带起微微清风,水镜又变了场景。一座军帐中聚集着五六个人,都是紫湛高级将领的服色。坐在中间正坐的,是贤君家族中的佼佼者——赵廷坚。
  紫治也知道这个人,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功夫好、有军功、擅交际,更是计谋过人,是家族中的重要人物,从小就被培养在军中发展,现在已在边军中举足轻重,也是家族准备接受易家军权的人。
  这些人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密谋,神情严肃,赵廷坚面上有不加掩饰的凶狠。就在她们都看着赵廷坚说话的时候,几道火焰弹入军帐。
  
  燃烧、呼救、惨叫、跌倒滚爬、被火吞噬,刚才的一幕再度重演。军帐被掀开,几个人冲了出去,烧死在不远处。
  看到的军士大都一脸震惊恐慌的看着,也有不少人提了水来泼。尤其是两个亲兵模样的人,泼了两桶水给赵廷坚。结果,那火被水泼后,就像遇到油一样,加快了燃烧,腾的起了浓浓火光,刹那间包裹住了赵廷坚。
  最后,只看到一只漆黑融化的手伸出火团抓挠了几下,最终化为飞灰。
  
  所有在场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水镜的画面太过骇人,禁军们失魂落魄的站在墙角。
  画面没了,水镜恢复了一片明亮。
  紫治觉得腿发软,额角发痒。她用手一摸才知道是自己的汗水。四周,如同死域,静寂无声。
  
  “陛下,戏法好看吗?”易灵殊笑问,过于俊美的脸,带着邪魅的味道。
  “这不是真的!是幻术。”紫治声音暗哑。她无法相信,如果是真的,实在超越了她的认知,甚至超越了她的想象。
  “这些事情过几天自会有人奏报上来,真假何必早下定论?”易灵殊从容的(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整 理了一下衣服道:“现在让我们看看近处吧。看谁呢?比如......”她似笑非笑的目光扫来。
  紫治如坐针毡,僵直不能动,但她还是拼命镇定下来,不让自己失掉国君气度,却感到藏在衣袖中的手在颤抖。
  
  “我想到了,就看看最不贤淑的贤君殿下好了。”
  谈笑之间,水镜重新浮现画面。像一个镜头从外向内推进,高挂的牌匾,精美的器物,价值连城的摆设,正是贤君的思贤殿。保养良好的男人正在镜前摆弄,挨个翻看胭脂膏子,妆台上散落着许多贵重的首饰。
  “哎呀,贤君殿下这是干什么,再装扮也架不住心黑貌丑不是?”易灵殊戏谑道,好像在开熟人的玩笑,却已令众人不寒而立。
  
  紫治看到她又缓缓抬手,像要再弹出那夺命幽火,虽然不知道真假,却再也忍不住了,跨过两步抓住了她的胳膊。不但因为不能让贤君无端暴毙在宫里,还因为再不愿看到那惊悚的一幕。
  “陛下?”易灵殊笑着停下道:“不过是个戏法而已。况且那贤君善妒,多次残害你看中的美人儿,又不知好歹,顶撞撒泼无所不为。他的家族更是陛下大患,此时又何必拦我?”
  
  易灵殊菱形唇角上勾,挂着挪揄的笑。紫治从她眼睛里看不到一点儿笑意,却伏有深深冰寒,那紫瞳几乎是黑色的。
  “不能,用火。”紫治颓然。
  “陛下想到哪里去了?对待男人怎么可以那样粗鲁?何况贤君殿下屡次特意关照我家,不报答他一片好意怎么能行?”易灵殊衣袖一动就抽出了手。
  美丽的手,凝聚了所有人的目光。修长的手指结了一个印,像捏了朵花儿,打入了水镜。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转向水镜。
  画面中的贤君正在我选胭脂犹豫,一缕黑光没入头顶。他突然猛的站起来,带翻了跟前的胭脂首饰。侍人们急忙上前,却见他面色惨白,双目发青,一把扯开了衣襟,甩掉了鞋子就往柱上撞。
  混乱中有人拉住了他,却被他大力带动的向前一同撞去,好在被拉后去势稍缓,贤君一头撞在柱上,没有撞死,只是额头流血。
  
  宫侍们乱做一团,奔跑的、哭泣的,为贤君擦拭。他坐在地上呆了一样,木然任人摆弄。
  没擦两下,贤君又突然跳起,冲到首饰台前,抓起一只翡翠簪划了脸。
  不过眨眼功夫,贤君已经披头散发、衣衫凌乱,面上满是鲜血,偏又力大无穷,形容可怖,哪里还有刚才高傲美丽的样子。宫侍们吓的魂飞魄散,这样的癫狂之状与疯子何异?
  
  水镜画面消失了,易灵殊道:“好了,戏法变完了。”一声响指,水镜重新化作一蓬水团,落入湖中。
  紫治重重落座掩饰自己的虚弱,摸向茶杯,已发怒时被摔了。“这不可能。你休拿这些吓唬朕。”她语音已有轻微的颤抖。
  就在此时,一个宫人飞奔而至,呼道:“皇上!贤君殿下突发急症,无人能制,思贤殿大乱!”
  
  空气仿佛凝固了。
  紫治惊的站起,侍卫们脸色苍白,宫侍们有人晕了过去。
  半天,传来紫治僵硬的声音:“传御医速到思贤殿。”
  
  还是刚才的外厅,却摒去了所有的人。厅门紧闭,甚至没有鸟雀的鸣叫声。
  “你说的,竟然是真的。”
  “自然。”
  “那为何你之前不对朕讲?”
  “我的力量刚到能证明自己的程度。如果之前讲了,你会信吗?”
  “你果无争霸之心?”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吧。那些都是过眼云烟,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何况我一心求修道圆满,怎会自毁道行?”
  
  良久过后。
  “我又如何信你的话?”
  “你只能相信。”
  “对,你有绝对的力量。”
  “你最好认清楚事实,不要妄图以威胁我家人朋友之类的来约束我。你已经看到了,我有能力保护要保护的人,灭掉伤害我的人。”
  “对,无论你在哪里。”紫治的声音太过低沉,掺杂着疲惫、不甘、畏'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惧。
  
  “我可以同时化几面水镜,或是火镜、空镜。其实这都为了迁就你眼见为实的习惯。我完全可以只凭借自己的感知,完成那些事。”
  “你真是天神的徒弟?可你血腥杀伐,睚眦必报,更像是妖孽。”
  “请慎言。记住,你虽地位尊贵,于我却什么也不是。如果撕破脸,我不过是从头修起,多几世轮回。却可以让你和你重视的人万劫不复。”易灵殊和颜悦色道:“所以,不要再招惹我,试探我的耐性。”
  
作者有话要说:小易又发威鸟。一次把数年修为全用上来了。
贤君倒霉了,他是祸害易家花花草草的根源,被小易盯上就别想跑了。
我完成了这章,自我满足中,自我表扬! 
                  醉酒
  “我明白。”紫治压下心里的屈辱感,缓缓道。
  “你应该庆幸,如果你不是还算合格君主,今天就是戏法里的表演者了。我是为了紫湛百姓不受国家动荡之苦,才给你机会。绝没有第二次。”
  “知道了。”
  “今后,还要和以前一样,我们是君臣关系。此事不要外传,我不想被人膜拜求告,你也不会愿意有人比你更有权威。至于贤君,得了疯癫犯了恶疾之过,就休回家去吧。”
  “......今日后,宫内将传出刺客事件。刺客本领高强,击杀十数内卫禁军,幸得爱卿奋力护驾,朕毫发无损。但贤君受惊过度,得了失心疯,特准他回家调养。”
  
  易灵殊知道,那些目睹水镜的宫人侍卫会被处理了,或许残忍,却也是不得不的牺牲,贤君的调养将再无回宫之期。
  一段不咸不淡的谈话,紫治无可奈何的低头妥协,易灵殊再次的肯定无意恋栈权势,终于结束了整个上午。
  大事已了,她微微一笑。
  
  从宫内出来,易灵殊轻轻吁口气:她为了一次彻底震慑住紫治,动用了全部灵力,因为以意念将灵力输入万里之外,几次感到力竭。但为了掩饰,只能咬牙冒险。
  紫治不知道,她手被吓的发抖时,易灵殊也被累的发抖。万幸多年的修炼不白给,上次的大亏后对灵力的使用也突飞猛进,不然非出大问题。
  
  可是,她目前真正是毫无灵力了。再蓄满不知要多久,在这之前,她比常人强不了多少。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次超负荷使用导致什么危险。
  好在,紫治再多疑,再不能容忍,起码在短期内不敢做什么,天神之徒的说法倒很能唬人。不过,界神帮助过她,还指点过她,这样说也不为过。
  可是那什么下凡历劫之类的,易灵殊说的时候十分郑重,心里却在偷笑。都什么和什么啊,要不是为了照顾这些人的心理,她哪能一本正经说这些搞笑的话。
  
  心情很好,易灵殊在马车上将侯服换成普通便服,淡淡紫色的长衫,膝下分四片,滚着暗纹花边。横纹腰带,坠块羊脂玉佩,指间转着根白玉箫,简单清爽却风采卓然。
  进入闹市,易灵殊让马车自行回府,就下了车随意走走——回来后的这段时间,身心俱疲。
  随便走着,见到前面绸缎庄招牌,认出是京城内有名的,想到家里的几个男人,干脆买些布给他们做几身新衣。
  
  伙计态度果然很好,介绍也到位,各式各样的花色让人几乎挑花了眼。谁说古人不如现代人会打扮,其实复杂讲究多了。
  就在她挑选时,两个男人的小声议论传到耳中。没办法,耳力太好也是个问题。
  “过几天去秋爽斋赴秋宴吗?”
  “当然去。每年一次的难得聚会么。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谁家夫郎不去?”
  “要说还真有人不会去。”
  “谁?”
  “就是那个,被人劫走的人,名声臭了,又毁了容,哪里敢去?”
  “你是说易家侧君侍君?”
  “哎呀你小声点!”
  “怕啥呀,虽然这事一直被捂着盖着,可找人的时候闹的动静太大,好多世家都知道了。嗳我告诉你,据说那缺德事就是赵春生干的,易三才下手废了她。”
  “真的?这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可惜了那侧君,听说生就如花似玉的,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
  “唉,再美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妻主也不待见了。要说怕也是他行为不端,要不怎么不劫别人专劫他呢?”
  “说的也是。我还听说,那侍君是从勾栏赎出来的。你说懂贞洁吗?”
  “是吗?天啊,这样的人能成为侯爵侍君?简直骇人听闻!他们不去现眼也罢,真腆了脸去,我也要躲的远远的。”
  “我也是。恐怕大家都是。”
  balabalabala......
  
  声音是从旁边挂着帘子的贵客室传出来的,到那里的多是高门大户的夫郎。
  易灵殊听他们的谈论,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她本以为只要为扶兰花颜出了气,再治好他们的身体就行了,却忽略了社会舆论的伤害。
  这个世界对男子的贞洁要求极为苛刻,无论什么原因,失贞、被辱就是罪过,唾沫星子就能咽死你。
  
  这些日子她太忙,除了给两个人治疗,没时间关心其它。现在想来,两个人确实一直缩在家里,别说出门会客,就连帖子信笺都没一张!
  其实男子嫁人后,并非没有社交,逢年过节、红白喜事、生辰节气,世家之间的正夫常有来往,扶兰虽然是侧室名份,但他有君的封号,完全具备和正夫平起平坐的资格。却原来为了被侮辱的事,受到了贵夫圈子的排斥,花颜的出身,更令他们的轻视。
  
  没有朋友会寂寞,没有社交圈会封闭,没有人看重会自卑,何况罪臣之子和出身青楼是两人身上抹不去的烙印。
  唉,还是忽视了他们,心灵伤害或许比身体更难治愈。怒斥这两个嚼舌根的没有用,堵不住众多的贵夫利口,反倒更落人口实。
  
  易灵殊平整了面色,与特地赶来的管事模样女子攀谈起来:“贵店经营有方,看这客似云来,真是生意兴隆啊。”
  管事是发现这个顾客气质不凡专门来逢迎的,又听她说话客气好听,喜笑颜开道:“不敢当。敝店就是货全点而已,不愿自己做衣服的客人,也可以说明款式由老师傅代做,手工还是不错的。”
  
  她热情介绍道:“贵人若是看不中这些花样,几个单间内还有些贵重布料,其中几种和大内御贡都是一个品质。冒昧问一下,贵人是准备自己的衣料还是给夫郎的?”
  “怎么?”
  “自己的当然挑个合心的就好。给夫郎的又多点麻烦。过些天就是秋宴了,夫郎侍爷们衣服也不愿与人相同,小人多少也知道些。”
  易灵殊笑了,这管事很懂世情,暗示可以避免撞衫。于是问道:“秋宴是什么?只有男人能参加吗?是何人举办?”见管事惊讶就笑道:“我这两年在外地,所以不知。”
  
  管事也笑了:“难怪。说来这秋宴是前几年风行京城的。据说是七皇子创下,每年秋天选定个晴好日子,在别院秋爽斋宴请有品级有身份的夫郎。到那一天,车马能堵住别院前的路!去赴宴的夫郎们带着公子,哪个不精心打扮?听说那都美的,啧啧。”
  易灵殊看管事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打断了她的白日梦:“原来如此。我确想为夫郎选布裁衣,要秋宴之前做好。”
  管事为难道:“这是小店荣幸,不过前两天来定制衣服的太多,怕是无法完工。”紧接着看到几锭足色雪花银放在眼前,改口道:“这就请贵客选了布料,再与老师傅说明尺寸和样式,我们一定尽心,保证按时成衣。”
  
  一个时辰后,类似经过在最有名的首饰店重演。
  路过芳香阁时,易灵殊吩咐留守小伙计打扫卫生,想到可以让花辞子阳回来,不由眼角盈着一点笑意,把个小伙计看红了脸。
  
  到家向父亲问了安,又为他诊脉开了药方——她一直帮家人调养身体,庄氏的手颤之症已经好了很多。随后易灵悦找到她喝酒。
  易灵殊告诉她今天进宫,不但有了护驾之功,还得知了母亲和大姐的消息,应该不日即回,姐妹两个去了心中大石,都是满心欢喜,多喝了两杯。又说到赵家的下场,更是解气,讲到将来打算,频频碰杯。
  等易灵殊踏着月色回房时,已然醉意微醺。她问侍候的静容,侧君侍君都在干什么,静容答道,侧君在照看方氏,侍君在洗澡。
  
  易灵殊多日没沾男身,现在心情畅快,又喝了酒,听到花颜在洗澡便是按捺不住,直接去了花颜的屋子,让小侍都退下去了,自己开门进去。
  花颜刚迈出浴桶,正往身上披亵衣。细细碎碎的头发贴在额间,眼睛温润潮湿,水珠从细腻肌肤上滚落,衣带半敞,风情若隐若现。
  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易灵殊哪里把持的住,上前便抱在怀中,伏身吻向脖颈。
  
  花颜初是以为小侍进来,被抱住一惊之下,见是易灵殊,就柔顺的靠在她怀里,任她亲吻,慢慢自己也动情起来,轻轻吟哦。待到易灵殊去解他衣服,花颜觉得冷,警醒过来,连忙推易灵殊的手:“妻主,这不合规矩,先侍寝的应该是侧君。”
  易灵殊不管,兀自解开他衣服,就抱上了床。花颜急了,双手抱胸不让易灵殊靠近,连说不合规矩。易灵殊看他那模样,好像被恶霸强迫一样,于是道:“你不愿意?好吧,我走了。”
  说着起身欲走。花颜看她脸色不悦,唯恐惹怒了她,急忙抓住她衣袖道:“不是,奴愿意伺候妻主,您莫动气,都是奴的错!您要不高兴就罚奴吧。”
  
  易灵殊本来就是逗他的,见他又楚楚可怜的求她留下,心里好笑,脸上却不露出来:“真的?”
  “真的真的。”花颜点头,都没发现自己光着上身靠近易灵殊,怎一个春光乍泄了得。
  易灵殊返身再抱住他,一边吸吮他骨肉匀亭的身体,一边道:“给我更衣。”可怜花颜被亲的发颤,还得努力为易灵殊解衣。
  
  终于和衣服奋战完毕,易灵殊抱紧身体已经泛出淡淡红晕的花颜,在他粉色的小红豆上轻咬慢舔,小红豆迅速立了起来。
  “嗯......唔啊......”花颜低吟起来,目光失去了焦点,雾蒙蒙的眼波,像是水中的灯影,如诗如梦,摇曳生姿。这样的花颜,想让人狠狠拥抱,用力揉进体内,看他哭泣呻吟。
  易灵殊扯过床边的腰带,花颜的衣服总是素色的,腰带也多是灰色黑色。这是条黑色腰带,被易灵殊几下缠上花颜的手腕,绑在头顶,白皙的手腕,黑色的腰带,格外诱惑。
  
  花颜微惊,不成气候的挣扎几下,就被握住了两个软囊。易灵殊道:“说要惩罚的,忘了?”说着轻轻捏了捏。
  花颜不由自主的弓身挺腰,想躲过去她的手,眼光朦胧:“是,奴请妻主责罚。”那声调却是又软又媚。
  易灵殊笑着欺身上去,挨蹭厮磨,吻住了他的唇瓣。花颜敞开身体,婉转承欢......
  
  几次欢好,易灵殊解开了腰带,这样那样的摆弄了花颜半夜。她体力超人,可怜花颜被累的腰酸腿软,最后不得不求饶。易灵殊虽有醉意,还是懂得分寸,知道花颜身体刚好,再痛快一次就万般不舍的停下来,搂着花颜睡了。
  花颜平和下来,缓缓扶床起来,到外面要了温水,进来先给易灵殊擦洗——她已经睡着了。洗好了给她套上干净内衣,再自己清理一下,换了衣服。
  最后扯掉皱巴巴的床单,勉力做完这些已经累的指尾都抬不起,花颜倒在床上,依偎在易灵殊身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易灵殊醒来,一夜好睡神清气爽。睁眼看到帐子不是自己屋子,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咯噔一下,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花颜本来做那种下贱营生,对性暴力有巨大的阴影。昨天自己虽然没弄伤他,可是,绑缚、索取无度,肯定会伤害他。要是花颜感到自己和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怕是会伤心透顶。
  只恨没了灵力,连一壶酒都令自己失态。想到花颜平常事事谨慎,唯恐被人看不起,连衣服都不穿艳色的,更是几分歉疚。查看花颜,睡容还安详,身上也很干净,还换了件衣服。
  
  嗯?自己也是干净清爽。想到这些也是花颜拖着乏力的身体做的,而自己既没帮他清洗,也没有事后的安抚,易灵殊更加难受。
  她轻轻将花颜面上的发丝拂开,内疚的看着他。花颜好像感到了目光的注视,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上来啦!答应亲们的清汤肉兑现了,虽然很清很清。。。。。。
下章还有一点清汤肉,依然很清很清。。。。。。
就这样也很怕呐,警惕有无河蟹爬过。
有感想的木感想的留个言吧。 
                  恩爱
  花颜睡意模糊的视线聚集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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