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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繁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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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想的木感想的留个言吧。 
                  恩爱
  花颜睡意模糊的视线聚集在她脸上,细长的眼睛里满是温顺的笑意。
  易灵殊在他睁眼时已经挪开了目光,不好意思对视。她以为会看到花颜含泪的眼睛,于是在被下找到花颜的手,轻声道:“花颜,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酒,太粗暴了。那个,腰带的事,你别多想。”
  
  “腰带怎么了?”花颜含笑问。
  “就是,腰带绑你的手,”易灵殊说的有点吞吐“我以后不会了,你相信我。”
  “为什么不会了?”花颜眼睛斜望过来,慵懒妩媚,本来清秀的相貌风情万种。
  “这不尊重你。你别多想......”易灵殊有闷头冲出去的冲动。
  
  “妻主。”花颜柔柔的叫她,拉紧她的手 “妻主,是你多想了。”
  “嗯?”
  “花颜在妓馆多年,什么事都见的多了,受的也多了。昨夜的事,怎么会伤害到我?您不必忧心。”
  “不,不是这样,我和她们不一样......”易灵殊急于辩解。
  “妻主”花颜再次温柔的打断了她“我明白,真的明白。您爱护我怜惜我,真心对我好,怎么和那些恩客一样呢?”
  “可是......”
  
  他温情的吻了吻易灵殊的脸,又说:“可是您是女人,需要男人的温柔和纾解。我爱妻主,和您在一起,为您纾解就是我的幸福,过程怎样都是幸福的。所以您尽可以做想做的事情,比如腰带,其它的姿势,甚至更多的......”
  他的脸红了,但还是坚定的说下去:“您不会真伤着我,那对我不是伤害,是妻夫调笑。这些怎么会和我过去相同呢?所以,我不会误解的,相反会高兴,因为妻主在我面前不用掩饰自己,我拥有您的一份真性情,为能让您轻松快乐而快乐。您明白吗?”
  花颜拉她的手摸到心脏部位:“您摸我的心,就可以知道我绝没有说谎。我对床帏上的事知道的多些,以后对我完全可以放开。算是给我的奖励,好么?”
  易灵殊感应手下跳动的心脏,万分感动。原来,是她低估了花颜,看轻了他。抛去了最初的卑微,为爱而全身心付出的他,勇敢美好的令人沉醉。
  
  要多么爱她,才能抛开过去的屈辱惧怕,坦然地说出这些话啊。她把花颜揽在怀里,柔声道:“我都没帮你打理一下,昨天又洗又换的很累吧?”
  “是很累,可那也是妻主惯出来的。“
  “呃?”
  “我听说过,很多家里有各种规矩,比如侍寝后要感谢妻主、要为妻主净身,有些服侍不好的还会被罚呢。我伺候您是应该的,更何况昨天您喝醉了。觉得累还不都是总惯着我,做的太少了?”
  “花颜,你真是傻......”
  
  隔了几天,易灵殊独自去看定做的衣服和首饰进展。走到一处街角,一个女人冷不妨兜头撞来,嘴里骂声不断:“小贱人,长的妖精样,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倒在奶奶面前拿张作乔,看我不......哎呦!”原来被一只破碗生生砸到头上。
  随之一个男子挥舞着个大锅勺冲了过来,劈头盖脸的对她就是一顿砸,边打边骂:“打死你个王八蛋!看你还来调戏小爷!没皮没脸的滥赌头,剩不下三文的破落户!没钱去花街柳巷,倒来我这里占便宜......”
  易灵殊正暗叹这男子好生泼辣,浑不似一般男人的柔弱,随即发现他那声音很特别,嘶哑却不难听——这不是含玉么!自回来后还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当初洪湘似乎对他有意,现在怎么一身青衣小褂的打扮,再说这抡勺的形象确实不雅,哪里还像当年那个风流俊俏的红角?
  
  还在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那个女人已经被骂急了眼,一把抢过了锅勺,对着含玉就狠劲踹去。
  这下要打实了,含玉非受伤不可。易灵殊顾不上再想,一箫点中了女人膝盖后弯,然后顺势将她摔倒在地。那女人油皮垢面,看着就是个不成气候的小地痞,被人摔倒如何肯依?
  她拍拍土跳将起来,又骂道:“那个混蛋敢摔老娘?”易灵殊身边一直暗自跟着她的下属已现身,听了上前几下大耳刮子,打的她鼻青脸肿,喝道:“睁开狗眼看清楚,广安侯在此,还不赔罪!”
  
  女人听了,眯缝眼睛一看,果然是个紫眸雁眉、身姿挺拔的女子。顿时酒劲醒了过来——广安侯,就是易三啊!她什么倒霉催的招惹到这个煞星!
  于是一通磕头赔罪,说尽好话,保证再不到含玉的馄饨摊子闹事。原来含玉开了个馄饨摊子赚家用,因为他长的好,一些地痞油子就来动手动脚,说些荤话。
  含玉不胜其扰,这个外号二歪的来的最勤,今天趁酒劲硬搂上他的腰,含玉急眼了,一瓢热汤泼了上去,二歪躲过了,他就掂着勺子追打出来。
  
  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没一个好东西。易灵殊吩咐了下属几句话,一会儿功夫,下属拿来条尺宽长白布和毛笔,易灵殊将布铺在馄饨摊的桌子上,在白布上写下两个大字:易三。
  二歪傻眼了,看着易灵殊慢条斯理地指挥人将布条挂在旗幡上,易三两字和馄饨两字一起在风中摆动。
  “你听好了,这馄饨摊我护着了。你今天就宣扬出去,谁再欺负摊主,不管是吃饭不给钱,还是手脚不规矩,被我知道了就没好果子吃!”
  二歪连连点头,哪里敢有异议,只怕答应的不够快。易三别说护一个馄饨摊,就是护座城都绰绰有余。她后悔自己出门前没查黄历,不知死活的去搂馄饨西施干吗呀。
  
  二歪屁滚尿流的跑了,易灵殊看看含玉。
  他从看到易灵殊后就尴尬的缩进了摊子里。自觉邋遢样子不堪入目,更有那抡勺打人、当街对骂的泼夫行为,让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再想到,易灵殊已经救了他几次了,每次都是被人图谋不轨,更是无地自容。等到二歪走了,再不道谢太过无礼,含玉磨磨蹭蹭的从摊里出来,臊的脸通红,向易灵殊行礼,感谢的话也说的磕巴。
  
  易灵殊知道他窘迫,也不在意,干脆坐下道:“别过意不去,我们走了半天也饿了,你就下几碗馄饨,让大家尝尝味道好不好。”
  含玉应了拨旺炉火,煮了锅馄饨。易灵殊道:“换把锅勺,别用那只打过人的。”一句话说的几人都笑了,含玉也慢慢放松下来。
  
  易灵殊已经知道,洪湘等人后来因为对抗风暴,连续两天没休息,加上与海盗争斗受伤,有几人在回程途中病了。现在与含玉交谈得知陆九言就是病人之一。
  含玉一路照顾病号尤其是陆九言——当初救他的就有她。到了京城后,洪湘问含玉是否愿意嫁她做小侍,以后保证他和弟弟的生活无忧。
  含玉出人意料的拒绝了。他说自己有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人,就是陆九言,这句话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含玉当场问陆九言是否愿意娶他,陆木头吭哧一阵,说如果她爹爹同意就娶。
  陆九言家很是偏远,不通书信,只有等军中休假回去探亲才能问,所以含玉就在这儿开个馄饨摊养活自己和弟弟,等陆九言的消息。
  
  “陆九言不管你么?”
  “我还不是她家人,不能用她的银钱。”
  “为什么不跟着洪湘过舒服日子,等着陆九言受苦?”
  “侯爵,说句不害臊的话,过去打我主意的人多了,可不管是甜言蜜语的哄着,还是威逼利诱的吓着,都是为了我的脸,我的身子,谁会真心待一个戏子?”含玉说着眼角噙泪:“我从她们眼神中都看得出来。洪小姐虽然不同,但她的喜爱之心又能多久?只有陆木头,耿直忠厚,从来不曾用那种眼神看我。她人虽迟钝些,看男子都不分美丑,日后也不会色衰爱弛。她必问过爹爹才答复,倒说明是认真想娶我。于此相比,锦衣玉食又算什么?我追求的,不过真心相待,不离不弃。”
  
  易灵殊默然,她没想到含玉年纪轻轻,又是浮华场里打过滚的,想事情却如此透彻。追求幸福如此大胆果断,倒让她都有几分佩服。
  “说的好。那么陆九言呢?她是否有心?”
  “有。回来的路上......”含玉终是红了脸。
  想来是陆九言救他,含玉又照顾她,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只生了情。
  
  “你这样太困难,要不到我家暂住,或者给你些银子过活?”
  “多谢侯爵。请您千万别恼我不知好歹,这两样好意我都不能接受。我之前做过那唱戏的营生,本就名声不好,现在既然想做陆家夫,就不能行差踏错惹人闲话。有您这字做护身符,无赖地痞哪个敢来?我便守着这小摊等陆木头的音信。”
  易灵殊不由暗赞,含玉确也不凡。执意留了点散碎银子,又叮嘱有事去找她,一行人离开。
  
  却说几日后,慕容家当日惨状传到扶兰耳中后,他不禁难过,毕竟是生活了多年的父家。母父皆丧,两个经常欺负他的兄弟,现在落得下场也太惨些,他若不是嫁入易府,怕也是被卖为奴。
  扶兰怔怔的端着茶杯,想起易灵殊前些日的早出晚归,想到他们讨论赵春生丑事被抖落干净时,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高人如何得知的那样详细,易灵殊曾笑道:“那有何难,高人不用知道细节,反正不过那些事儿,怎样写都差不多。”但是把他吓了一跳:明摆着根本没核实的捏造,虽然赵春生确实卑劣,这样也非光明正大。
  当时他就惊讶她的话,只是不敢往深里想,现在慕容家又如此下场——赵春生恶行可以捏造,慕容家贪墨大可比照。联想到之前的种种,不禁有了猜测,难道是......如果是这样,如此雷霆手段,罔顾伦理,不留余地,让他感到可怕。
  
  易灵殊刚好进来,看他神色恹恹,走到跟前取下杯子,低头就在唇上一点,轻声问:“困了吗?”。扶兰醒过神来,脸色有些羞红,见房里无人倒也由着她抱入怀中。
  易灵殊感到扶兰轻轻打了个寒颤,关心道:“冷吗?”扶兰强笑道:“不冷。”易灵殊又吻向他的唇,却感到他有点神思不定,干脆笑道:“扶兰,你一向灵慧,是想到什么了?”扶兰微惊,想否认却说不出,最后对易灵殊的信任占了上风,抱住她腰道:“是,我想到那些事都是你做的,觉得太过冷厉无情,有点怕了。又想到你是为了我们,心里又有点酸甜。”
  
  易灵殊摸进他的衣领,温声道:“你果然猜到是我做的,又怕什么。”
  扶兰被那手抚摸的轻喘:“怕,怕你以后生我气或是厌了我,也这样无情。”
  易灵殊笑道:“你怎能与那些人相比?你不信我,该罚。”说着探手捏了那胸前的柔嫩。扶兰已被她摸的气息不稳,这下更一仰身呻吟一声。
  又一只手从衣摆下摸入,不知不觉间已解开了他的腰带、衣结。腿上光滑皮肤被用力揉捏,他推拒道:“别,还未到寝时。”只是声音绵软,推动的手臂无力,更似欲拒还迎。
  
  扶兰哪里能和易灵殊比力气?他几番挣扎,却在扭来扭去间被抚摸了个遍,上衣不整,好歹还挂在身上,亵裤却被解开,直褪在膝弯,他担心有人进来看到,急的面色通红,耳珠更红的滴血。那两只手在身上好象点了火,害怕和羞耻让扶兰感觉更加敏锐起来。易灵殊弹弹他已经精神起来的肿胀,笑道:“还说不?”
  扶兰本来就又急又臊,再被调笑,忍不住涌出了泪花,原本点漆般的瞳仁游动在清波之下。易灵殊被他看的更加难耐,又见不得他委屈,哄道:“别怕,不会有人进来。”
  高背椅、衣半褪,更添情趣。易灵殊的一只手在丝般的皮肤上不停抚摸,另只手将椅垫卷起垫在他腰后,然后揽着他腰,把那□只一吞......扶兰低呼一声,被紧紧搂的腰不由自主的挺前,就感到一股酥麻不可抵挡,化成一滩春水。
  
  易灵殊吻住他唇,堵住了声音,只余微弱呻吟,就在椅上起伏不停。两人已很久没这样亲近厮磨,一旦融合再分不开。扶兰喘息细细,愈发肌肤莹润,桃腮飞霞,眼中水雾迷离。易灵殊也全没了自制力,触手玉样肌肤,红唇甘甜,裹挟之下只觉要不够。待成就好事,已是用晚膳的时分。
  
作者有话要说:清汤肉完毕。呃呃。
想到对男主,好像一直不太怜香惜玉,就甜蜜些吧,算治愈。
话说把扶兰扶正呢,还是再找个正君呢? 
                  家庭
  其实外面小侍早听到些暧昧响动,哪里敢冒然进来?清洛和知羽两个躲出了门外。静容来传饭,见他们面红耳赤地立在檐廊,奇道:“这是干什么?都不侍候茶水的么?”
  清洛拉住他道:“哥哥莫进。”知羽也连连点头,支吾道:“小姐和侧君在里面,嗯,说要紧话。”静容一怔,明白过来脸腾的成了红布:这才什么时候,三小姐也太......
  
  此时屋里的两个也(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整 理好了衣衫,扶兰深觉丢脸,掩面不肯出声,易灵殊拉扶兰不动,扑哧笑道:“还这样面嫩。”扶兰脸上潮红未退,双目已是清亮,叹气道:“我和花颜两个本来已是人瞧不起,你再这样,就在家里也被看轻。”
  易灵殊听了春意尽皆散去,想起那些风言风语,凝声道:“谁看不起你们?”扶兰见她神色,便一笑,柔声道:“没有,只气你没个轻重,随口报怨的。”说着起身(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整 理了座垫,又理顺了易灵殊衣服,两人结伴出来。
  
  正是晚食时间,易灵殊虽住在将军府里,却也算独立一房,是自家单独吃的。到了小偏厅,侍人们已经摆放好了碗盏。入座、执箸、动菜,顺溜的做下来。没有正君,扶兰作为侧君便陪餐,却也忙着为易灵殊添汤。
  自回来后,易灵殊一直忙于事务,设计布置、安排人手、探听消息,反复锤炼灵力,可谓千头万绪,哪里有时间与家人一同作息,为图方便,吃住都在书房。
  现在算是尘埃落定,易灵殊终于可以轻松一下,舒舒服服的享受家庭温馨。刚做完运动有点儿饿,易灵殊快快的吃了几口饭,就觉得不对。
  
  餐桌上只有她和扶兰,花颜呢?回头一看,花颜捧着巾帕侍立在她身后,很是恭谨的站着。见她回头,急忙躬身向前等着听吩咐。易灵殊有点弄不清怎么回事,然后想起,貌似离家前还在纳侧新婚,没一起吃过饭。想来侍夫不上桌,却要伺候也是规矩。
  易灵殊看着经过调养还是清瘦的花颜,低眉顺眼的样子,没有丝毫不情愿,反到流露出欣喜和顺的神情,只感到一阵心疼。
  她把花颜拽到旁边的空位上,按他坐下。花颜立刻像个弹簧一样站了起来,窘迫不安道:“侯爵,这不合规矩。”易灵殊听到规矩两字,本能的想起柳家人的嘴脸,不由自主的嘴角抽搐。
  
  这谨小慎微的花侍君呐,注定要让她教育教育再教育。易灵殊平生第一次觉得,恃宠而骄某种程度上也算优点,这花颜怎么就学不会呢?好在她开口之前,扶兰已含笑道:“花颜别推辞了,快坐下一起用饭。”
  花颜犹豫的看看,终于磨磨蹭蹭的坐下了。易灵殊有点郁闷:相对自己,花颜更听扶兰的。一顿饭吃下来,有侍人端茶漱口,易灵殊接过茶,又觉不对,再细一看,奉茶的侍人竟然是方氏!
  
  易灵殊再度嘴角抽搐:这顿饭会注定消化不良。方氏自进府,一直在调养治伤,什么时候活蹦乱跳的出来侍候人了?他也太恪守本份了,虽然以下等侍人身份进府,可儿子是受宠的侧君,不至于这样自降身价吧,她是那么苛刻的人么?
  看看方氏瘦弱的样子,穿着侍人服,恭恭敬敬的端着茶,易灵殊对扶兰气道:“这是怎么回事?”扶兰张张嘴,却没法解释什么——礼教如此,他已经尽力照顾爹爹了,还能怎样?
  方氏不清楚易灵殊的心性,虽然也感到儿子有点地位,还是怕因为自己行为不慎牵连到他。别说现在他只是个侍人,就算以前的侍夫名份,也断然不能以父亲自居,需要服侍公子和姑奶奶的。所以他一旦休养的差不多,就坚持按照府里规矩来,自觉充当大龄侍人一名。
  
  现在看到易灵殊不知何故质问扶兰,以为是对他在内厅服侍不满,从过去慕容家得来的经验,家主不满如果不赶紧弥补,就会糟糕。方氏吓的立即跪倒,急忙道:“是奴粗手笨脚不会伺候,以后就去做些粗活,侯爵千万莫怪侧君。”
  扶兰也起身跪下道:“是下侍安排不周,都是下侍的错,请妻主别怪方侍人。”他低了头,咬着唇十分委屈。花颜也站起来,虽然不敢说什么,细长眼睛闪啊闪的恳求的看着易灵殊。
  
  易灵殊感到十分郁闷,这些人的脑袋里都是封建糟粕,全部是一种思路,怎么不把她往好里想?她没想到,实在是按照正常人家,都是一般的规矩,怪不得这几只。
  看来今天必须给他们洗洗脑了,易灵殊心想。她亲自搀扶方氏落座,温言道:“爹爹快坐下。我怪扶兰不为别的,是怪他没照顾好你。”
  她这声爹爹一出口,方氏顿时石化,而且此症状立刻传染给了在场所有人。扶兰花颜自是震惊,连那些侍人都呆若木鸡——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爵,把侧君的庶父,一个地位低微的侍人叫爹爹?
  易灵殊暗笑,让你们一个一个令我吃不好饭,我也把你们雷一雷。
  
  方氏到底年长,抗打击能力较强,终于从石化模式切入正常模式。他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激动的(是被雷的不轻吧)颤声道:“奴一介侍人,怎敢当侯爵如此称呼,奴......”
  他还没奴完,就又被拉到座位上,易灵殊很是认真的笑道:“爹爹别怕。慕容家两人所作所为,不配为扶兰母父,你是他生身亲父,怎么当不起爹爹二字?我特特的接你来,就是为了让你过几天舒心日子,养老送终都是我和扶兰的事。”
  她看方氏已经不停拭泪,又道:“所谓身份规矩,也有变通的时候。家里我既然说了算,就这么定了。以后生活份例都和母亲的李侧夫相同,吃饭要和我们一起。”
  
  她转目扶兰,见他已是欣喜的面都红了,又笑道:“扶兰做错了事,该罚。”方氏本来被突如其来的惊喜撞的不分南北,忽听要罚扶兰,顿时如冷水浇顶,以为这才是易灵殊真实目的,急道:“侯爵息怒,侧君大人有什么错就罚奴吧。”又要跪下来。
  花颜离他最进,已笑盈盈阻止了他,对方氏摇摇头。方氏疑惑再看,果然扶兰也无一点儿惧意,笑问:“是我的错,罚什么?”
  “罚你给爹爹准备几身新衣服,把春儿拨去伺候,再把家里情况好好说给爹爹听,以后都是一家人,不许见外。”
  “是,下侍认罚。”扶兰一本正经的行个礼,掩不住的笑意,更添几分俊美。
  
  傍晚时分,易灵殊在后园散步。天天纠缠于俗事,易灵殊想清静清静,独自转悠着,不知不觉到了后园的角门附近。
  “呜呜,我冷,怕怕......”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前面的假山后传来。
  “不怕,等舅舅来拿糖糖吃。”另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明显也在害怕,却竭力安慰前一个。
  “我要去找舅舅。”抽噎着。
  “不行,娘说有人见到我们会打,会痛痛。”
  
  咦,哪里来的孩子?易灵殊轻轻走近。假山后有两个两岁多的孩子,一个在蹲着哭,一个在坐着安慰他,俱长的玉雪可爱,像是对双胞胎,衣着陈旧却很干净。
  哭的像个男孩,圆鼓鼓的小脸,抿着嘴唇忍眼泪的样子让人怜爱,可他忍也忍不住,一对对泪珠滚出眼眶,就用小小的手来回擦,越擦掉的越凶。
  坐着的像个女孩,葡萄般的黑眼仁,安慰地拍着小男孩,短短小手上几个小肉窝,愁眉苦脸的小模样很逗人。
  
  看样子,是哪个下人的孩子,偷偷带进来的。虽然违反府规,但面对这样可爱的孩子,易灵殊根本不想追究。可现在天气已凉,这两个孩子衣衫单薄,万一再是迷了路,会生病的。于是她笑着现身,靠近两个小家伙:“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哭声顿止,两个小豆丁惊恐的看着她,好像她是突然冒出来的怪兽。那个小男孩儿粉嫩嫩的嘴唇抖动两下后,放声大哭,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眼圈脸颊都哭红了,小手背在身后一个劲儿摇头:“别打我,疼,痛痛......”
  
  小女孩圆圆亮亮的大眼睛也蒙上了水光,却握着小拳头,护在男孩身前,可惜她又短又小的身体挡也挡不住,说出的话也一点儿不具有威慑力:“你打弟弟,我打,打......”大概是想说我打你,却到底没说出来,也害怕的哭起来了。
  易灵殊头疼起来,她是好心想帮两个孩子,怎么小家伙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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