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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大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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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目光坚定,小脸一片郑重之色的白清儿,我忽然感到周身一寒,脑中竟然显现出曾看过一篇小说中的人物——“马夫人”!
这种性格的女子一旦动情,必然是热烈而执着,但在其理智与精明,深情而投入的背后,却是极端害怕受到伤害,若是因爱生恨,其所爆发出来的报复能量绝对是无法预估的天翻地覆。
“最毒妇人心”这一评语,恐怕就是对此种情况下此种女子的最佳诠释。
幸好,自己不是段正淳,也怎都不会不预先考虑心爱女人的艰难处境与内心感受!
“一个谎言的背后,总需要无数个谎言与欺骗来维持与巩固;而谎言与欺骗,正是夫妻关系走向破裂的开始,现在,我们已是一家人,所以,清儿的要求,也正是为夫的承诺!”
得到承诺,终放下心事的白清儿喜不自禁的再度亲吻连连,温存片刻后,竟又主动微分贝齿,轻启丹唇,丁香暗吐,含羞带怯的献上纤巧嫩滑,甜美香软的可爱小舌……
与此同时,已情丝涌动的丽人饱满翘挺,晶莹柔软的酥胸亦开始轻轻磨蹭,挤压,挑逗着身下男子逐渐升腾的欲火,于是乎……
翌日乃是大婚的前一天,各方宾客们都识情知趣的没有前来打扰,但婚礼的准备工作却十分繁琐与累人,毕竟,终身大事嘛!
夜间,依照惯例还是不能与极其重视习俗地诸女同房,惟有再度来到对这些世俗礼法不屑一顾的同门师姐、妹中,后者的香闺。
尚未就寝的白清儿惊喜、诧异的道:“今晚,你,你怎会到人家这里来呢?”
“怎么,清儿难道要始乱终岂吗?”
白清儿笑靥如花,羞喜万状的道:“油嘴滑舌,人家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牙床之上,身体还感到些微不适的白清儿喜滋滋的又向心上人的怀内挤了又挤,才幽幽的道:“一会儿,我们一起到师姐那里,好吗?”
“怎么,清儿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咯咯一笑,白清儿调皮似的不停扭动着香喷喷的玉体,娇声道:“难道在你心底就一点也没有这种想法吗?只是以你的立场,不方便说出来罢了!“
冰雪聪明的白清儿如此思维敏锐,又肯顾全大局,能得到如此聪慧的贤内助时刻在身边辅助,对于将来的正邪之争,乃至群雄逐鹿,我方
可说在胜算上又增加一层。
凝望着近在咫尺,秀靥现出甜美笑容,眼眸慧黠灵动,犹如一弘秋水般清澈闪亮的白清儿,柔情暗生,爱意狂涌的我感动的道:“清儿,
你竟然肯主动发下身段,结束与婠儿已持续十数年的明争暗斗,为夫……“
“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为了将来的和睦相处,总有一方要率先做出妥协,以师姐一身傲骨的个性,就是心中愿意,行动上也是绝对不会表露出半点的,那,就只好人家委屈一点啦!”
“清儿,你如此体贴入微,怎么能让夫君不喜欢你……”
婠婠的房间,仰卧于牙床之上的玉人正忽闪着美丽的眼眸,内中,不是闪现过羞怯,苦恼,喜悦,幸福……憧憬等等蕴含诸多情绪的色彩。
募的,有所发现的玉人娇躯倏地一紧,随即又彻底放松开来。稍臾,本被婠婠独占的床上已多出一男一女。
先是秀眉微蹙,随即若有所思的婠婠与目光诚挚的白清儿对视半晌,嫣然一笑,尽显师姐风范的道:“真好,这次,我们都赢了!”
在这足可倾国倾城的绝世笑容面前,这片混沌与漆黑的世界,刹那间彷佛已充满美丽的光明……
第一百三十九章婚典“惊变”
翌日,天高云淡,碧空如洗,再加上不时吹拂而至的徐徐微风,无不预示着这将是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飞马堡内重新扩建而成的广场之中,高台之下,吐谷浑的伏骞;刘武周的头号大将宋金刚;窦夏的诸葛德威;川帮的范卓,范采琪;梁军的萧环;迦楼罗军的孙化成;大江联的现任帮主郑淑明,‘河南狂士’郑石如;还有昨晚赶至牧场的,与秀珣先母青雅乃是宿识的“黄山夷民”欧阳希夷等等一众重要贺客井然有序的安坐于各自的坐位之上。
还好,扩建后的广场,一排排罗列的太师椅,足够容下前来牧场道贺的各方宾客。至于其他没有任务在身的牧场中人,则里三层,外三层的站立于外围——看热闹!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是古代人生四大喜事,其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而神圣而又盛大的婚礼,对于夫妻双方来说,则是见证彼此相濡以沫,白头偕老一生的开始。
但对于自己来说,夫妻双方心心相印才是最为至关重要的,举办盛大的婚礼,更多是做给他人看的,仅是一种必不可少,也不敢缺少的形式而已。
这,应该算是现代人与古代人的认知差异吧,或者说,是阅尽世事变迁,熟识人生百态,只注重实质的自己与其他人之间的差异之处吧!
此时,参加婚礼的诸位贺客无不聚精会神于高台之上,准确的说,是目光无不聚焦于身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雪白婚纱,排成一排,即将成为新娘的李秀宁,商秀珣,红拂,素素,云玉真,单琬晶,沈落雁,独孤凤与绾绾九女身上。
说起来好笑,在做工精致,高贵美丽的雪白婚纱与传统的大红吉服之间,诸女可是左右为难了良久才毅然下定决心打破传统,选择了前者的。
如此标新立异,打破常规的结果,自然是在新娘们一出场就引发了巨大的轰动,台下交头接耳之声更是不绝于耳。。。。。。幸好,虽私下鄙薄,唾弃,顿足捶胸者有之,但敢公然站出来置疑,指责的还没有一个!
婚礼的固定程序已进行过多项,现担任婚礼主持人的三执事吴兆如正声贯全场的扬声道:“下面,有请玉成此次良缘的大媒——名满天下,学贯古今的王通王老先生入座!”
“咔!”
台下大哗!
有几人能够想到,以王通在文人士子中的崇高身份与地位,竟会被请来担当媒人!?
就是王通的多年老友,成名至少四十余年,与玄门第一人“散真人”宁道奇同辈分的欧阳希夷在昨晚从王通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亦是处于久久的震惊之中。
对于笑行天此人,欧阳希夷最开始在东平初见时的印象十分不错,可待知道其乃是武林黑白两道均深恶痛绝的魔门之中之后,观感就已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连带着对本来印象良好的寇仲与徐子陵二人也印象大坏,直至昨晚与王通一夕长谈,这才又稍稍改观。
“接下来,有请新郎的授业恩师,避世隐居已有四十余载的鲁妙子鲁老师入座!”
“轰!”
鲁妙子是谁!?
那可是就连宁道奇见到都要恭恭敬敬喊一声“鲁老师”的超卓人物,试问,不知道多少内幕的各方来客又怎能不骇异当场?
“现在,有请尚秀芳尚大家为婚礼献上一曲,以增喜庆!”
此次,台下的反应却是鸦雀无声。
原来,大家都在忙着将目光聚焦于名满天下的绝代红颜尚秀芳身上,又哪来的时间做出其他反应来。。。。。。美女加才女的魅力,无穷,无限,无敌!
仪态万千,风华绝代的尚秀芳步姿优美的来到高台前方,置有瑶琴的长桌后,丹唇未启笑先闻,现出足以颠倒众生的绝世笑容道:“今日乃是笑公子与秀芳一众好姐妹们的大喜之日,秀芳本该献丑一曲,奈何萤烛之光,又岂敢与日月争辉!笑公子在乐曲上的造诣,实远胜于秀芳,今日又身为新郎,因此小女子提议,不如让笑公子为新婚妻子们弹奏一曲,若如此,相信此举定会被传为千古佳话的!”
我哩,没想到事先说好会献上一曲的尚秀芳会来这一手!?
各方来宾对此虽然心中反应不一,但语出尚秀芳这绝世妖娆檀口,众人又怎能不识时务的予以反驳,于是乎纷纷热烈响应。。。。。
事发突然之下,自己只好走上前去,从笑语嫣然,落落大方,美眸之中露出慧黠,促狭神色的尚秀芳素手接过其转呈于贴身婢女处的吉他与小提琴二乐器中的前者。
此时,在精致头纱的掩映之下,身着雪白婚纱的九女秀眸之中无不现露出喜悦,期待的美丽的色彩;台下诸人亦是聚精会神,翘首以待。
万众瞩目之下,旋律优美动听,节奏轻快而舒坦的一首《献给爱丽斯》终于在自己灵动的手指间流淌而出。
《致爱丽斯》一曲乃是德国著名作曲家贝多芬在1810年所作的钢琴小品,发表于他去世后40年。曲名的由来,是因为他在乐谱上亲笔写有“为纪念爱丽斯而作,1810年4月27日”的字样。
虽然《致爱丽斯》乃是专门为钢琴谱写的音乐旋律,但它一样能从吉他的弹奏之中潺潺流出,因为,乐器,本就是服务于音乐的。
况且,若从独件乐器进行完整的和弦配音和伴奏来说,也唯有吉他和钢琴能够不相上下,彼此半斤八两。更多的时候,我们都能够听到两者同时在一首乐曲或歌曲中出现,彼此相得益彰。
在清新自然的旋律之下,本曲淳朴而亲切的主题,逐渐经由聆听者的耳际,在众人的脑海中铺衬,激荡。。。。。。
撇开手法与技巧不谈,由于在如此情形之下,自己又心中蕴满浓情,以致情景交融,故此次弹奏,无论是在音色强弱的处理,还是节奏灵活自由的把握上,均是极其完美。
于是,自己的一众娇妻温柔美丽,纯洁无暇的形象就通过优美的乐曲,得到最彻底的诠释。!!!
乐曲的前半部分,好似新郎正情深款款的向娇妻们热切耳语;后半部分,则是夫妻间在相互偶偶私语,絮絮而谈;通篇,均充满对妻子们强烈的热爱与浪漫的追求,热情洋溢,热情如火。。。。。
一曲即罢,全场再次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也难怪,先前的历朝历代,对于在乐曲情感的表达上,文人骚客,才女大家们均是通过哀婉,凄美的意境来阐述与抒发,尚秀芳就犹善此道。可曾几何时,又有过如此挚热,强烈的表达方式,众人又怎能不处于对此的长久震撼,对乐曲本身的深深回味,沉醉之中呢!?
良久,雷鸣一般的喝彩声才轰然响起,经久不息!
头纱覆盖之下的秀宁,秀珣诸女更是芳心激荡,情丝涌涌!
募的,一道不合时宜的清朗男音声贯全场,压下众多喝彩声,分外刺耳的响起道:“笑公子大婚之日,可喜可贺;对一众妻子的似海深情,更是可歌可赞,但是,正像笑公子在洛阳曾弹唱词曲中所言的那样,‘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你笑行天今日就没有一丝惭愧在其中吗!?”
慈航静斋所在地,一间清幽的房舍之内,美丽、圣洁的师妃暄芊芊玉手正轻抚着已明显隆起的小腹,美眸之中,凄迷,哀婉,喜悦,欢愉的色彩接连闪现,变换不定。嫣红的檀口亦是如泣如歌般的低语道:“坏蛋,今天,恐怕你一定是笑容不断了吧!”
继而,美丽的师仙子又低垂臻首,目光迷离的关注于已翻开一页的手抄卷策之上——那是今日的新郎,她腹内宝宝的父亲,在牧场时送给她的,也是最令她珍惜,重视的礼物。
温柔的目光透过晶莹的水雾,再度落在已翻阅不止一遍的目录之上:“胎教的目的是什么”:“环境胎教”:“营养胎教”:“运动胎教”:“胎教的方法”:“胎教为什么能使孩子聪慧”。。。。。。。
巴蜀,幽林小谷,凄美,低婉的箫音缠绵悱恻,呜呜咽咽。。。。。。直至余音渺渺,低不可闻,仍是那般的荡气回肠,摧人泪下。。。。。。
琉球,〃东溟号“内,一容颜绝美,白衣胜雪的女子正凭窗俏立,极目远眺。秀眸之中,蕴藏的是浓浓的思念与热切的憧憬。。。。。。
高丽,平壤郊外奕剑阁,一长发披肩,白衣胜雪之人同样亦在凭窗独立,思绪飘飞。
若从正面观看,就会发现闭目凝思的此人面目之丑陋,与其超卓的风姿完全不搭配,甚至可称作是南辕北辙,明显两个极端。
可当这名丑陋不堪的男子睁开他那双紧闭的双目,整个人的气质却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竟然在刹那间,整个人就充满难以言谕的摄人魅力——谁人能够如此特别。。。。。除“奕剑大师”傅采林之外,尚有何人?
此时此刻,唯一令这天下四大宗师之一挂在心上的,不是将至的‘‘长安之行’’,而是三个美丽的爱徒竟还未出关。。。。。。
飞马牧场,广场之中,遭遇惊变的各方来客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眼含兴奋,幸灾乐祸;有的不动声色,拭目以待。。。。。。
最外围的人群倏地左右分散,随即,一众不速之客昂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并旁若无人的径直行至高台之前。
此行十数人一经出现,场面顿时再度哗然!
流传已有半年有余的那个“谣传”同时出现在诸人的脑海之中——原来,那并不是谣传,而是确有其事,这下。。。。。。
随着年约四十许间,身材修长,肤白如雪,瘦窄的脸庞上有一双满载幽郁但却机灵智慧眼睛的宋阀二号人物,“地剑”宋智,以及其身边面罩轻纱的宋玉致出场,这场盛大婚典终于迎来了令各方反应不一的绝顶“高潮”!
秀珣与秀宁诸女由于面罩头纱,自然不便在这大婚之日自行揭去,故脸上布满惊诧,尴尬之色的我只好上前强颜欢笑道:“笑某今日大婚,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地剑’宋前辈与宋阀的‘玉致’小姐竟然会大驾光临,笑某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对此,宋智的反应是清癯的脸孔转至一旁,不屑一顾!
宋玉致更是冷哼一声,玉指轻弹,一张对折的纸片,宛若似血的残阳中,仍在起舞的蝴蝶般,轻飘飘落入自己的手中。
在各方宾客纷繁复杂,形象各异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双手微显颤抖的打开信纸,两行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忆往昔,鬓边婆娑,自归郎手,青少黄多,受尽了许多折磨,历经了无数风波,莫提起,一提起,珠泪儿满江河。”
第一百四十章婚夜私语(终篇)
随着浸满泪迹的信笺由情绪激动、腕臂颤抖的新郎手中飘落,观礼众人的讶异与好奇也不自觉的随之攀升到最顶点--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大手微张,欧阳希夷自然而然的接住正好飘至他身前,极有可能蕴藏着事实真相的信笺凝目细观……继而,其身旁的独孤盛,李建成等等一众宾客交替传递,默读。
此时,一直未显露美丽面容的宋玉致倏地将轻纱掀落,梨花带雨,哀凄满面的涩声道:
“还记得我们往昔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吗?还记得我们曾经的双宿双飞,甜蜜时光吗?哈,痴情女子负心汉,现在,恐怕仍会对此念念不忘的,就只有小女子一人罢了!从古至今,为何我们女子总是这样命苦,总要成为战争与政治的牺牲品?总要成为被欺骗与伤害的对象?总要因为男人的负心薄幸而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这,究竟是为~什~么!?”
晶莹的泪滴;惨淡的花容;悲切的表情;凄绝的眼神;伴随着令人魂断神伤,感同身受的嘶声控述,无不给观礼诸人带去最大程度的精神冲击。
在这一瞬间,即使李建成这样野心勃勃,自私自利之辈,又或是伏骞这般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之徒,也不禁扪心自问,默然无语。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直可令天地为之含悲,日月因而变色,生而为人的观礼诸位又岂能例外?
就连明知这是一场戏的自己,此时也不禁沉浸在浓郁的悲怆气氛之中,不能自己。
如果时间能够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又或是每个人都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心境,那我们所处的人世间,又怎会充满那么多的杀戮;那么多的私欲;那么多的强取与豪夺!?
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一旦气氛得到最大的程度的渲染,处于整体的大环境之下,既然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人类,就不可能不受到影响和产生共鸣,甚至在刹那间立地成佛,化身成为可深入探讨人生的大思想家,又或是与人为善的大贤人!
只是,当时境过迁之后,各人就又会恢复其各自的本性,或残忍;或贪婪;或暴孽;或穷凶极恶……
女人,果然与生俱来就拥有演戏的天分,更何况,一向爱好和平的宋玉致如此声泪俱下的真情表述,其中,未尝没有屈从于家族决定的无奈;以及为了家族利益与天下的早日和平,竟要眼睁睁的看着心上人与其她女子于天下人面前共结连理的辛酸与悲苦在内。
更令自己感到措手不及的是,没想到宋玉致作戏竟做的如此“如此”,竟不惜以女子最珍视的清白名声来作为切入点,这,这根本就是完全打破了先前的既定计划。现在,势难回头的自己在表面继续配合演戏同时,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谕的内疚,愧疚,外加歉疚!!!
当泪雨飞溅的宋玉致掩面奔出人群之际,观礼诸人也纷纷从“共鸣”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继而由这一突发事件,各自打起他们自身的小算盘来。
宋玉致先是失身于笑行天,再因家族利益与笑行天感情破裂,势成水火,互为仇雠,如此惊天内幕,如果各方势力不趁机大动脑筋,那真是见了鬼了!
况且,以绝世“天刀”宋缺的为人,亲生女儿遭遇到如此无以复加的侮辱,又怎能继续听之任之,而不有所行动。
果然,宋阀二号人物“地剑”宋智充满刻骨恨意的清朗男音再度声贯全场的响起道:
“听闻月余之前笑公子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曾与“散真人”宁道奇战成平手,家兄不禁有些技痒,此行,宋某人除“恭贺”笑公子大婚之喜外,就是代家兄前来约战,时间与地点,一并听任笑公子定夺。”
此言一出,广场震动!
从出道至今数十载,从未有过败绩的“天刀”宋缺,与最近风头正劲,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笑行天的对决,其结果,不仅仅是对于江湖,即使是对于纷乱的天下大势,亦将产生难以估量的巨大影响,对此,诸人无不心下剧震,静观其变。
“笑某大婚之后将与一众娇妻相聚数月,然后会陪同秀宁西进长安省亲,再加上此次对手是名垂数十年屹立不倒的绝世“天刀”,故还需数月的备战时间,因此,决战之日,就定于一年之后的今天,至于地点,既然笑某与玉致小姐的缘分由洛阳而止,那就定在净念禅院,如何?”
“就此一言为定,宋某会即刻回复家兄,希望笑公子届时不要怯战才好,嘿嘿,告辞!”
当诸人眼中负心薄幸的新郎满面无奈的定下决战的时间与地点,当自信满满的宋智代宋缺拍板决定的那一刻,代表各方势力来客的脑海之中,关于此次决战、以又决战的后续影响等诸多思虑、推测立即纷至沓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事件,一直默默关注的祝玉妍、闻采亭等阴癸派诸人均神色凝重,忧虑满腹。
与目露憧憬之色的婢女小娟,云芝俏立在一起的白清儿此时玉容却是静若止水,无喜无忧。她的目光甚至丛没有落在台上台下的焦点二人组笑行天与宋玉致身上,而是神色复杂的游走于身着雪白婚纱的九女之间。
理解是一回事,真正经历时又是一回事,虽然在巨大的牺牲之余,从另一层面来说又是获益良多,但是,人心都是不容易满足的,以白清儿内心深处所固有的骄傲,更是如此。
幽幽一叹,理智的白清儿复杂的目光终于重新恢复了清澈与宁静,现实总是无奈的,为了得到一些,就必须失去一些,这,就是人生。
因宋阀一行人的到来而减去几分喜庆之色的婚典终于“顺利”结束,又程式化的历经表面上热闹非凡的觥酬交错,宾主尽欢之后,自己终得以脱离喧闹的人群,进入今晚的圣地--新房。
首先入目的是大床之上,静静端坐的秀宁,秀珣诸女;然后是圆桌旁边,正偶偶私语的白清儿与暗中潜回的宋玉致--这个大婚夜,有意思。
在白清儿的微笑注视中,自己已紧紧的将娇躯微微颤抖的宋玉致拥在怀中,语含痛惜的轻责道:
“玉儿,虽然是作战,可你也不需做到如此地步啊!?”
眼圈泛红,美目凄迷的宋玉致颤声道:
“玉儿,玉儿是自愿如此的!”
当初,自己为了心爱的玉儿,不惜舍弃可源源不断来自兵精粮足,富可敌国宋阀的直接支助,而改为采用与之暗中结盟这一对宋阀有百利而无一害,自身的发展却是柔难重重的盟约方式;今天,宋玉致则毅然以女子最为珍视的清白名声来作为回报……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世事如此,感情,亦是如此。
静静的相拥半晌,怀中的宋玉致才羞赧万分娇声道:
“天郎,玉儿实在是罪过,竟然担搁了宁姐,珣姐她们的大好吉时。”
“不要紧,按照习俗,新郎不动手,新娘子是不能自行掀开盖头的,所以,为夫是半点也不着急的。”
一直含笑旁观的白清儿促狭的向微带惶急之色的宋玉致眨了眨眼睛,落井下石的揶揄道:
“玉儿妹妹初来乍到,天郎你就如此偏心,如此就不怕姐妹们心有不满吗?”
清儿真是冰雪聪明,竟然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
“怎么不怕,现在为夫是愈害怕,就愈加不敢掀起盖头来;愈不敢掀起盖头来,就愈加害怕,已经陷入恶性循环啦!”
就在宋玉致更加窘迫异常,手足无措之时,性情急躁的红拂终于最先忍受不住道:
“这不关玉儿妹妹的事,笑行天,你,你竟然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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