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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逆天下:毒妃斗邪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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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我的错觉。
又或者,他把我当作了凤鸾。
毕竟,我和她那般得相像,即便这或许并不是我真实的面貌。
☆、再次相遇(10)
只是我找遍了魅留给我的医书,找遍了我自己整张脸,也无从得知当初的自己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来造就了这一容颜。
我,竟然毫无办法来恢复。
所以,我不是凤鸾,也不想沦为她的替身。
说到底,是我自己不该选择了这样的一副容颜。
我刻意地忽视了一切,淡淡地道:“王爷,你若真的只要我不恨你,那么我可以答应。因为我本就不恨你了。或许当初太过冲动地留下了狠话,可是你也知道我向来都是一个懒惰的人,所以恨一个人这么累的事,我早就放弃了。所以我不会恨你,所以从今以后就不要再提起过去的一切了,当一个擦肩而过也不用回首的路人可好?我想这样对王爷,对我都有好处。”
一切的一切,本就是一个错误,又何必延续?
“擦肩而过也不用回首的路人吗?”他喃喃地轻语,却又突然转向我道:“缭绫,此刻我才明白你真的从来都不把我当作一回事。即便连恨也不屑吗?”
明明是他要我不要恨他的,可是此刻却又如此地自嘲。
难道,我在经历了如此的欺骗之后,还要把他当作一回事吗?
他的自嘲不会是为我,他不会因为我对他的不在意而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切不过是这一张容颜,一切不过是因着凤鸾的名义。我在心底如此对自己说。
是的。他不会。
“王爷。缭绫已做到了你要求的事,所以也请王爷遵守诺言。”我最后朝他敬了一杯酒,然后欲转身离开。
只是身后的人却叫住了我,“缭绫,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当初你可以狠心斩断自己的裙摆,扔下为你受了伤的我。怪不得你每次转身离开的时候,从来不会回首。原来,你从未把我当作一回事。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演戏。或许在这一场游戏中,输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我。”
因为他的话,脑海中猛然记起当初的那一剑,那穿心一剑,那以身体相护之恩,以及我的决绝和他那一眼的茫然。
只是他想让我觉得歉疚吗?
那一次,终不过是还他前一次的伤害。
我不想去听他的话,也不想去猜他话里的意思,我们之间的猜忌已经太多了,我早已没有力气去和他玩这一类游戏。
所以,是末路就终该成为陌路。
我没有回首,却是淡淡地道:“姬流潇,应该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一回事,我说过我讨厌欺骗,我也说过我不是凤鸾,所以请你不要因为这一张容颜而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我,从来没有兴趣当别人的替身。请你牢牢地记住,我不是凤鸾,不是。我叫缭绫。一个将会和你成为陌路人的女人。”
说完之后,我便径自离开。
而身后却猛然传来了一阵力道,我的手腕被扼住,人被带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一道低喃在我的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惑人的暧昧,“我知道,你是缭绫,不是凤鸾。我真的知道。”
真的知道吗?
还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 ?'…fsktxt'
“知道的话放手可好?”如此话语,我只当是他在自己说给自己听。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我的额头,带着几分似真还假的缱绻,竟让我有了一种被珍惜着的错觉。
“缭绫,到最后你终会明白一切的。”一句话淡淡地在耳边缠绕,而身后的人却是松开了手。
到最后终会明白吗?
我摇首一笑,没再多想什么,而是径自离开。
这一次,我还是没有回首。
或许早已习惯,也或许如他所说,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牵绊。
☆、缠绵悱恻
第50章缠绵悱恻
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而威武,即便数载春秋,依然毫不褪色,却又极致地向人宣示着它的历史和尊荣。
几个镶金的大字龙飞凤舞,在秋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是战候府,而这横匾上的字却又是西越国的王上楼玉宇所写。
如此的尊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便是西越国的战候,便是那个我无法看懂的魅。
那一日的飞奔而出,却终是把魅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而如今再来之际,守门的小厮却告诉我,侯爷有令,不准姑娘再踏进侯爷府一步。
然后,那一扇门就如此在我眼前慢慢地合上,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小厮在门缝中传来的惧意。
那一日的大闹,终究是让我得罪了这侯府上下的所有人。
而本来打算硬闯的心思也在那一刻被压了下来,或许我该选择更有效的办法。
于是没有再强求,而是退了回来,再度望了一眼那一扇紧闭的门,然后转身离开。
魅,他不认我。
本来我说什么都会让他承认,但此刻我却改变了想法。
是夜,我换上了一身黑衣,施展轻功,翻墙飞入了侯府。
我无法说我此刻的用毒手段可以高过魅,可是却可以说我的轻功和他不分上下。
如此深夜,即便侯府守卫森严,只要我够小心,就不会被发现。只要潜入了魅的房间,我就有信心他再怎么样都不会伤害我,除非他是真的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这个人。
小心地避开了守夜的侍卫,我径自入了浮云院,立在了他的房门前。
我没有忘记,这门除非他自愿打开,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进去。只是那一夜除外,太过着急的我几乎忘了这一点,而门却真的轻易地被我打了开来。
所以说,这其中定有什么玄机。
我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却意外地发现门竟可以打开。
于是缓缓地打开,又悄悄地进入。
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可是这黑暗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他,竟然不在。
我还以为他是真的寸步不离这一方斗室,却没想到他竟是在晚上外出的。
如此我也只能在此等着他回来了。
于是索性爬上了软榻,学着他的样子坐在了他一直坐的地方,手轻轻地靠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只是我向来都是懒散的人,学不来他的正襟危坐,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我便斜斜地倒了下去,慵懒至极地靠在了上面。
这一靠竟触动了一个机关,书架陡然移开,里面露出了一扇暗红的小门。
难怪他总是寸步不离这边,原来真的另有玄机。
只是他既然不在,又为何如此掉以轻心?
我没有忘记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他竟然让人能如此轻易地进入。
但我也没有多想,起身朝那一扇小门走去。
小门上有把锁,可是却已经被人打开,轻轻一推便开了。
难道,他是在这里面?
于是推门而入,却见里面竟是光亮一片。
这一扇小门,隔断了两个世界,一个光明,一个黑暗。
☆、缠绵悱恻(2)
我快步朝里面走去,一直走到了尽头,见到的却是一个明紫色的背影。
只一眼,我就明白那不是他。
那身影似乎也注意到了脚步声,淡漠地道:“楼玉宁,你总算是来了。……”
所有的话语又在看见我的时候全部哽在了喉间。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容貌,竟是西越国的王上楼玉宇。
只是比之上一次在人前的温和,此刻的他又多了几分冷淡,几分嘲讽还有几分诧异。
而他似乎也早已忘记自己曾见过我,只是厉声道:“大胆,竟敢擅闯战候府。”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来这里,自然是来找侯爷。”我故作无辜地道:“侯爷不是让我自己过来的嘛?”
既然他不认识我,那我就故意把当认作是战候,看他如何。
楼玉宇怔了一下,轻讽,“我可不是他,你就是来伺候他的女人吧。”伸手轻触着我的脸颊,他又忽而怜悯地轻笑,“或许称为牺牲品比较适合。”
牺牲品?
我自然明白他指得是十日之咒。算算时间,今晚也是第十日了。
只是为何?
魅又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许是见我一脸茫然,楼玉宇又道:“怎么?害怕了吗?既然听说过那个传言,又为何要来?为了钱吗?”
我没有说话,他却又继续道:“他想用女人的血来解毒,那如果那血之中沾染上别的男人的阳刚之气的话又会如何?是不是会让毒素发作的更加迅速呢?”
手指再度勾起我的下颚,他笑得惑人,“害怕的话陪我怎么样?陪我一次,我给你钱如何?”
不是说战候和西越国的王上情同手足吗?
为何此刻这个男人却好像恨不得魅死?
魅他找女人是因为中毒了吗?
那个毒会是我身上的毒吗?
“你又是谁?”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颤声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事。”他朝我走近,似乎真的要履行刚才说过的话。
三步之遥时,他猛然伸手,把我拉入了怀中,“对于女人,我可比他怜香惜玉的多。”
“可是侯爷他……”我装着一副害怕的模样,伸手推拒着他。
也不知是我的什么话刺激到了他,他轻哼道:“侯爷又怎样?也不就是一个侯爷,还不是我们楼家底下的一条狗。难不成还真以为西越国他最大了吗?”
看来,传闻果然不能尽信。
说完之后,他竟开始扯我的衣服。
“让奴家来伺候爷吧。”既然如此,便只能先顺其自然。等会我自会让他尝尝毒药的味道。
我用一种很魔人的速度,慢慢地解着他的衣衫,一件又一件,直到他完全地裸陈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朵妖冶的赤炎花,和我手上那一朵一模一样。
缠绵,悱恻……
眼前的人竟然中了悱恻。
天下第二大奇毒缠绵悱恻之中的悱恻,只对男子有效,和我所中的只对女子有效的缠绵是一对。
☆、缠绵悱恻(3)
若此刻,我不顾一切地和他共度一晚,那么我们彼此的毒都可以解。毕竟一个中了缠绵的女子遇上一个中了悱恻的男子也算是一种奇迹。
缠绵悱恻本就是奇毒,拥有的人并不多,而会被下毒的人更少,所以很多时刻,这一种毒也算是无解。
缠绵,只对女子有效,一旦中了缠绵,那便不能和下毒者以外的男子交合,一旦交合,彼此都会中毒而死。
悱恻,只对男子有效,一旦中了悱恻,那他就无法拥有子嗣,除非悱恻能解,否则这楼家也便只能断子绝孙。
所以缠绵悱恻又会被人称为情人咒,一道隔断了所爱之人的枷锁。
楼玉宇身上的悱恻又是何人所下?
是魅吗?
所以楼玉宇才如此恨他吗?
只是魅又为何要楼家断子绝孙呢?他也有角逐天下的野心吗?
因为沉寂在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我浑然没有察觉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动手,直到他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了时候,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手上拿着的竟是楚楚留给我的那个锦囊,一副不可置信地质问道:“这个东西你是从哪来得来的?”
我向来喜欢把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却也未曾想到他对这个锦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难道他跟楚楚有什么关系?
难道他就是楚玉那个未曾蒙面的父亲?这么说楼家也不至于断子绝孙。
我总觉得他们的身份很不简单,原来竟是这样吗?
仔细瞧来,楚玉分明就很像他,所以说这便是事实。
只可惜楚玉不在,也不知道追风有没有查探到他的下落。
“当然是我的。”我没忘记楚楚说过,要等楚玉长大以后让他自己决定,所以此刻我也无权替他决定什么。
而他显然是不相信我,紧紧地扼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知道楚楚在哪里,快告诉我。”
终究还是从他口中听到了楚楚这个名字。
看来,他并没有忘记楚楚,楚楚泉下有知是否该感到欣慰?
我没有忘记楚楚死去那一刻的笑容,如此的平静,没有一丝怨恨和不甘。
她是很爱他的,而他似乎也忘不了她。
我无法断定他们之间曾经有着怎样的过往,可是我却能猜到那每个故事里都会发生的事。楚楚身中红颜误,看来又是某些有心之人所为,而眼前的人却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每个故事中都会存在的事,因误会而分开,因误会而错过,只是区别的是,故事或许会有个美满的结局,会破镜重圆,而他们之间却是这样错过了一生,再也无法挽回。
而我并不想成为那一个道破一切的人,楚楚的离开或许是不想让他看见那一刻的她吧,也或许她到死都不想让他知道这个结果吧。
所以,我只是轻轻地拂去了他的手,道:“我不认识她。”
“不会的,这锦囊分明就是……”他望着那个锦囊喃喃自语。
而我却是断然否定,“不是,那是我的。”
说罢,便伸手去抢,而他却不肯还我,于是我们两人过起了招来。
我武功虽然不好,可是对付他却绰绰有余,更何况必要的时刻我还会用毒。
就在我打了他一掌,从他手中夺回锦囊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嘶哑的怒吼,“大胆。”
☆、以退为进
第51章以退为进
我把锦囊藏在了胸口,转身回眸,却见魅正直直地凝着我,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子。
他,果真是出去找人了吗?
“妹妹,你中毒是不是因为我?”对上了他的视线,我径直问道。
心底虽然隐约明白了,却偏偏执意地想要他承认。
“原来你们认识?”楼玉宇优雅地从地上起来,虽然落魄,却没有一丝狼狈之色。
魅却是矢口否认,“我不认识她。”
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的起伏。
他真的打算把我当作陌生人。
很多时候,我真的不明白魅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总是把一切都埋在心中,不肯道明。
我勾唇,挑衅地道:“侯爷,你不是应该知道吗?小锦对你可是一份真心。”
如此话语,可是他那双平淡无波的眸子里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反而是楼玉宇露出了一脸的玩味,“有意思。有意思。战候,你当真不认识她的话,就替寡人抓住她。”
他是想要那个锦囊吧,只是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楚楚,就必定要做到,除非是我亲手交给楚玉,否则谁也休想从我手中取得。
我不悦地凝了他一眼,“你吵什么吵,没看见我们在讲话吗?”
王上吗?
可是我不是西越国的人,所谓的君王在我们江湖人的眼底亦不过是一场虚无。
魅却只是冷冷地道:“马上离开。”
当然这是对我说的,而不是对楼玉宇说的。
“我不会离开的,除非你承认一切。”他是我心中的一个结,若是不解开,或许那梦魇始终都会缠绕着我。
我们两两对视,我眼中的执念,他眼中的平静。彼此谁也不想屈服。
明明以前是恨他的,却又知道魅从来都不屑掩藏自己做了什么,从来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是什么。
就好像夜倾城总是披着伪善的面具来欺骗我,而他却清楚地让我明白他是怎么地对我。
而如今他不承认我是因为他真的忘了我了吗?
其实我的心底也无法确定这个事实。
只能说我是在赌吧。
若魅没有忘记我的话,他就不会真的伤害我。
虽然没有记起以往的事,但一个可以为了我而牺牲自己的人必不会真的伤害我。
而此刻楼玉宇突然朝我□□了一掌,我反手攻去,甚至刻意地带着几分力道,只是那一掌还未触到楼玉宇就已经被魅截住,反而是楼玉宇的那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我的胸口。
他选择了楼玉宇,选择帮助他而伤害我。
难道他真的忘记一切了吗?
不知为何,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心底竟泛起了点点失落。
再一次抬首,看到的依然是他那双淡漠得毫无生机的双眸,似乎当真从未认识过我一般。
而楼玉宇却是笑得更加嘲讽,声声催促,“战候,寡人命令你抓住她。”
“我说了让你闭嘴。”我冷冷地哼道:“西越国的王上是吗?你有时间在这里挑拨离间的话,还不如去想想怎么为你楼家传宗接代。等到他日江山易主之时,你又有何颜面去地上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以退为进(2)
“我说了让你闭嘴。”我冷冷地哼道:“西越国的王上是吗?你有时间在这里挑拨离间的话,还不如去想想怎么为你楼家传宗接代。等到他日江山易主之时,你又有何颜面去地上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你……”楼玉宇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诧异。
“不就是知道你中了悱恻而已,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话虽是对楼玉宇说的,可是我的视线却一直没离开魅。
此刻的楼玉宇早已穿好了衣衫,帝王终归还是帝王,即便受人挟制,即便落魄,却依然不会让自己狼狈。
诧异不过是刹那的风景,下一刻楼玉宇已然恢复如常,望了一眼魅,又转而凝向了我,“那你可知寡人身上的悱恻为何人所下?”
他如此说的时候,我便可以确定悱恻真的是魅下的。
“自是看不怪你的人所下。”只是我又岂会顺着他的意思把一切道尽。
而此刻,魅却是冷着声音道:“滚出去,不然休怪我杀了你。”
杀了我吗?
我勾唇,笑得妩媚,“既然如此,我走便是。只是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
既然魅打定了主意不认我,那我强求也没用。
唯有以退为进,逼他自己承认。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偏执地想要他承认自己的身份,是为了自己的释然?还是为了报他当初的救命之恩?
抑或者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
于是笑着卷起了袖子,露出了和楼玉宇一样的赤炎花,然后满意地欣赏着楼玉宇脸上的变化。
魅的眸中虽然还是一层不变的淡漠,但是我却注意到了他微微握紧的拳头。
他,终究还是在意的,不是吗?
“缠绵悱恻本就是一种毒,又名情人咒,缠绵只对女子有效,而悱恻又只对男子有效,而解毒的方法自然是缠绵悱恻融为一体。这本就是世间奇毒。能撞到一起也算是奇迹。”轻笑,不媚自娇,“王上觉得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呢?”
我自然不会真的和楼玉宇发生关系,这一切不过是想逼魅承认而已。
追风说,魅以前喜欢我,那他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和楼玉宇发生关系。
“你中了缠绵,你真的中了缠绵?”楼玉宇却是不可置信地轻喃,想来也听说过解毒之法。
“货真价实。”我刻意地凝了魅一眼,于无形之中捕捉到了他那一刹那之间的微微颤抖。
这一刻,我又觉得自己很残忍。
明明知道魅一直觉得很愧疚,却还是这般地揭了他的伤疤。
只是对不起,妹妹。我在心底轻语。
我以为自己不在意自己的身世,却原来终究还是在意,很想知道当初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想他对我有所愧疚,一切都是夜倾城设的局。我们都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他,并没有真的欠我什么,就算欠了,那一次也偿还掉了。
再遇的那一刻,我才明白那所谓的恨早已在无形之中消散。
☆、以退为进(3)
“你为寡人解毒,寡人自会封你为妃。”楼玉宇斜睨着眸,高高在上。
只是他以为我会在意一个区区的妃位吗?
我似笑非笑地凝着他,“我说过一定会救你吗?”如今,他即便再怎样都不会杀了我,只会求着我,宠着我。
我的话让楼玉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解地问道:“难道你不想解了缠绵吗?”
“你的悱恻若不解,的确很麻烦,但是我的缠绵并没有碍到我什么,只要不跟男子有关系便可。”我漫不经心地笑道。
楼玉宇的眉头微敛,凝着我道:“难道你以后不想嫁人了吗?”
“如果要嫁,不是还有一个人可以嫁吗?”我有意无意地瞥了魅一眼,笑道:“嫁给给我下毒的人不就好了?”
楼玉宇却也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嘲讽,“那也要看给你下毒的人愿不愿意娶你。”
我无谓地笑道:“他若不愿娶我,那就终身不嫁好了。”
楼玉宇的脸上已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薄怒,“你这是在耍寡人吗?”
“是又怎样?”我勾唇,笑得恶意。
楼玉宇气极,伸手便想打我,却被魅在半空中截住了手臂。
我以为魅终究打算帮我,可是他却只是冷冷地道:“王上,你把本候当成隐形的了吗?你们即便真的要交易,也不要在我的地盘上,现在马上都给我滚出去。”
明明称着楼玉宇为王上,却没有丝毫的恭敬。
魅,难道真是妄图取楼玉宇而代之吗?
“战候,你也别忘了,寡人终究还是西越国的王。你也不过只是握了一半的兵权,想要取我而代之似乎也没那么容易。”楼玉宇轻哼,“既然寡人已经找到了解药,那也不必再请战候赐药了。”
他们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似乎一触即发。
最后终是楼玉宇也败下了阵来,一把拉过我就往外面走去。
我正想挣脱,却只听见身后传来了魅那嘶哑的声音,“你以为解了悱恻,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我若是想要你死,你绝对活不过明日。”
楼玉宇抓得我越发得紧了,似要把我捏碎一般。
“楼玉宁,你不过是父王在雪地里捡回来的一个孤儿,若没有父王,你就什么都不是。无名无姓,无权无势。”说到后面,他已是万般愤怒,“我们楼家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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