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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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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悠心一手拿着铲子,不解的反问他。
孟子飞的话被咽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
他都快跳脚了,再问为什么,今晚桌上所有的菜都是一堆黑炭了。他再不阻止,就连一个可以吃的都没了。
可是悠心扎着马步的挡在锅前面,田田无奈的看着她,眼里都是深深的同情之色。这些恐怕是喂猪,猪也得挑剔来着。
可她在这儿又不敢说话。
孟子飞看她是铁了心的要整他了,大步的走进去,夺过她手里的铲子,推了她到一边,还不忘用很讨好的语气道:“你忙了这么久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剩下的我来做。这才公平不是?”
“你会?”悠心斜着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和你自然是没法比了,可好歹也是能做两个菜出来的。”孟子飞一边说,一边心里暗道:你还有资格去怀疑我的厨艺?
孟子飞熟练的炒菜动作,让悠心错愕了一下,不管怎么看,他好像都比自己靠谱一点。可她才不想这么轻易的承认自己的厨艺很烂,站在一边,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点江山似的,让他放蒜,加盐。
孟子飞也是很配合,装着要经过她的提醒才知道该做什么的样子。
田田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留下一个小小的厨房让他们两个自己乐的开心。她转身去了卧房,特意的点了熏香,烫了一壶好酒。这都是陈叔拍她来伺候夫人的时候交代过的。
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为他们准备好一切。能让感情升温的一切。
悠心他们折腾完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她走出厨房,看着天色。心沉了沉。
为何今天的时间过的这么快?
“发什么愣,饿死了。”孟子飞手里端着两盘菜,小手臂上还放了两盘,看悠心挡在门口,便用屁股撞了一下她。
☆、一切缘由19
悠心收起心神,回头瞪了他一眼,讥讽道:“堂堂龙毅国的孟大将军,跟人打招呼用屁股。”
“还能用这个。你要哪样招呼你?”孟子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踢了踢他的长腿。
悠心下巴一扬,重重的哼了一声。
孟子飞笑了笑,跟在她身后。
和竹青说出那番话,他像是卸下了一个重担一般,莫名的觉得轻松了很多。
他也发现,跟悠心在一起,多不正经好像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而且,好像很开心。
他想,如果悠心再没皮没脸的问他可喜欢她,也许他会告诉她吧!
毕竟,像她这样直来直往的去问一个男人喜不喜欢她的女人,也真的很难找到几个。
修炼脸皮这门功夫,也是需要天赋的。
“孟子飞,今天不醉不归。”悠心很满意田田替她准备的酒,尝了一口之后,替孟子飞倒了满杯。
“我不,你喝酒都不像女人。”孟子飞可还记得上次喝醉了,就此失身的事。那可是心中一大痛。他吃着亏呢!
悠心斜眼看着他,撇撇嘴点点头,“你喝酒也挺不男人的。”
“你会后悔的。”孟子飞咬着牙的说道。
“拭目以待。”悠心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踏在凳子上,捋起袖子,“划个拳先。”
孟子飞愣了愣,硬着头皮道:“好。”
话说,真比喝酒,他倒是不怕。悠心再厉害,他也差不到哪去。
可划拳,和她比起来,他就逊色了太多。
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的大将军,和她一个市井混混中摸爬滚打起来的人比,除了端杯子,他就没第二种选择了。
不知不觉的田田已经陆续送了好几壶酒。
看着孟子飞有些醉眼朦胧,悠心笑的也有些勉强,她到现在还是滴酒未碰。
她不愿用木容给他的药粉,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又怎么会乖乖听他话的来给孟子飞用。
“孟子飞,你醉了吧?”她问,走上前欲扶着他去躺着。
“没醉。清醒着呢!”孟子飞说着,竟伸手猛的攥住她的腰,将她贴在自己胸前,厚颜无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悠心一愣,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手抵在他的胸前,一手指着他的鼻尖骂道:“孟子飞,我现在很郑重的警告你,除了我,你不准和别的女人在外面喝酒,尤其是喝醉。”
看来上次,不是他们两个一时酒醉意乱情迷。是这人的酒品本来就是差到爆,亏他第二天还一副被人轻薄占便宜的模样,她现在懂了,根本就是他主动的。她才是受害者来的。
“嗯,嗯。不喝,不喝醉。”他含含糊糊的应着,好像迷上了她的脸似的,蜻蜓点水的到处亲过之后,猛的堵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悠心不似之前的觉得心慌意乱。
心口刹那间的被人撕开,排山倒海般的疼痛让她几乎不能顺畅的呼吸。
她已经忍住了,不去说什么肉麻兮兮的告别之语,不再去追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自己。她只想和他平平静静,像和他在一起的所有日子一样,过完这最后的一天。
☆、一切缘由20
她是如何也没有想到,这最后的道别,最后会是这样缠绵悱恻的方式做为句点。
这样的道别,最是难分难舍。
也最是残忍。
现在是她一人独自承认,明日,他是否也会与她一样痛彻心扉。
看着他熟睡的脸,还透着酒气的红晕。悠心的手不舍的在他脸上流连。
“相公。我很自私的。即便我现在依旧是自私的离开,你也不许娶别人回来。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回家。”她喃喃的说着。
心痛难忍,却滴泪未落。
她还会回来的,只是暂时的离别不需要太伤感。
约定的时辰。她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在院子里静静的等待着木容。
他一刻未差,准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一身素衣,却美的如同这夜晚的精灵。
没有交谈,她双手空空的与他离开了将军府。
心里已经有了剪不断舍不弃的牵挂,她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里的一切。所以不需要带着什么用来留恋。
那些牵挂就足够了。
渡口的小船里,已经有人站在船头接应他们。
悠心看见随风,看见无二,甚至看见了秦爷。
她淡淡的扫过这一张张熟悉的脸,没有讶异,没有疑惑。
木容说过,会有人告诉她一切。现在她不想去惊讶看到的任何人,任何事。
她已经明白,自己身边的一切相关的人,都抱着自己的目的。对她好的,像秦爷。对她坏的,像无二。看似可怜却深藏不露的,像随风。还有她的姐姐,死去的红枣。
这些人早通过她不知道的某些事,紧紧的栓在了一起。
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一切也都会结束的。
但这个结束,绝不会是自己被逼无奈的随着木容去他的榕树国。
小船行出渡头,驶入海域。
天泛白时,他们离开了拥挤的小船换了另一艘大船。
悠心因为不惯在水上,吐过几次之后便在船舱内休息。木容从带她出来之后,便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服侍她的是随风,她也没正眼瞧过一次。她只是透过船舱的小窗户,看着外面已经渐渐大亮。
现在,该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吧?姐姐也该醒了。
只是几个时辰而已,她就已经快要被思念折磨的撑不下去了。
她好想回去,立刻马上的回去。
她能想象,他们现在的样子,她若回去了一定能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然后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船舱的帘子被人掀开,悠心看着那个小小的窗户没有去看来的是什么人。
直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成功的将她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你现在恨我吗?”秦爷问。
“这一切都是你的部署?”她问。
秦爷摇了摇头,他花了那么多精力,最不愿看见的就是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怎么会部署这一切。
“那我为什么恨你?”悠心一笑,“你就是那个来告诉我一切的人吗?”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你。悠心,对不起。我以为我能改变一切,可最后,还是害了你。”
☆、一切缘由21
孟子飞醒来时没看见悠心,也并没有想太多。
沈悠然还是国色天香坊里待着,现在也是该醒了,他只以为她是去找她罢了。
他隐隐的还记得,昨晚她插着腰指着自己骂的事,无声的笑了笑。
洗簌玩了,他也去了国色天香坊,有些事他还是要知道的。
可是一进去,就正巧碰到孙启要出去。
两人碰了面,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孙启便急急的问:“沈悠心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
“我醒来她就先溜了,没来吗?”孟子飞耸耸肩,依旧没放在心上。她从来就没有乖过,去哪也都不会和他说一声,他早就习惯了。即便还没到这儿,也该是先去哪打混罢了。
他说的轻松,可孙启却一点也没有轻松。看着他的眼神也奇怪的很。
他不由的也有了些紧张,“怎么了?”
“你来。”孙启没有回答他,他也回答不上来。
只是沈悠然一醒,看见他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救心儿’。
他连问都来不及问,就被沈悠然骇人的脸色给吓着了,提步就往外走。然后就遇见了孟子飞。
他也只有带着他亲自去问沈悠然。
来到屋里,沈悠然已经下床,正走到桌边,抬头看着他们两人,愣愣的等了半晌,突然颓然的坐在了凳子上。“来不及了吗?我就知道来不及了。”
“到底怎么了?心儿喜欢乱跑,说不定只是想你高兴,不是去给你买吃的,就是又在外面忘乎所以的玩疯了,她一会儿就会过来的。”孟子飞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没什么底气。
沈悠然苦笑一声,摇着头道:“不会的,心儿已经不在天星城了。”
“什么意思?”孟子飞再不想去替悠心找任何不在这儿的理由,眼神一凛,冷声问道。
“能让你们救出我,他就一定有足够的自信带走心儿。晚了,我还是醒的晚了。”沈悠然说着,突然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桌面上。
孙启和孟子飞都有些愕然的看着随着她的一拳,瞬间支离破碎的桌子。
可也只是一瞬,他们早就知道沈悠然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是瞬间失神才会觉得惊愕。
“我以为你能保护心儿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能这么轻松的被人带离这儿,为什么?你为什么没能看着她,为什么?”沈悠然疯了似的,砸烂了桌子,又站起指着孟子飞厉声质问道。
孙启冲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拍落了她的手,“沈悠然,你给我冷静一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知道什么好好说成不成?你这样发脾气,只会让我们莫名其妙的担心,对沈悠心一点帮助也没有。”
“我不知道。”沈悠然也朝着他吼了起来,声音比他还要大,“我只知道,他的目标是心儿。我给不了解释,我就知道心儿已经被他带走了。就是现在追也追不到了。”
孟子飞的心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沉到底了,无路可退了。
☆、一切缘由22
孙启有些担忧的回身看着他。
他太清楚沈悠然不知所踪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何况是孟子飞。
他和沈悠心之间的纠葛,远远比自己和沈悠然之间的要多的多。
他若都不能承受这失去之痛,他又怎会比自己好过?
可是孟子飞的脸上依旧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可却没有显露半分。
他不会花时间,像只无头苍蝇一般的去找人。也不会去怪那个小混蛋的自作聪明。
他知道,她一定比任何人都要难过的做出这个决定。
他会将她带回来,一辈子的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不是现在,他不能冲动,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他相信沈悠然的话,一个可以如此完美隐藏自己身份的人,绝不会因为一个猜想就疯了似的。
他走过去,指了一下窗台边放着的凉水道:“你先洗把脸,冷静下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她是我孟子飞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将她带走。”
他的冷静感染了另外的两人。
沈悠然抬头看着他,突然柔和的一笑。
她从来就没看出来,原来他也是如此自负的人。
很好,一点也不逊色与那个人。
这就够了,心儿一定会回来的。她的身上被他印上了记号,他不会让她就此逍遥快活的逃离他身边的。
“我不需要冷静。我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关于她们娘亲的故事,有些是秦爷说的,秦爷不知道的,是沈悠然从沈为国那儿套出来的。
“我爹和我娘,不是爱的轰轰烈烈,也没有爱的刻骨铭心。否则,我爹也不会喜欢上翠娘。可是我娘在的时候,我爹全心全意的对她好着,他不愧我娘的牺牲和付出。我和悠慧,云儿,对娘的印象都不是很深。唯我还好一些。心儿就更别说了,她对娘根本没有丁点的印象。”
“本来,一切都很平静。娘委身嫁给了爹,生了我和两个妹妹。爹因为娘耽误了考试,可是爹的梦想便是能一朝得功名,报效朝廷。三年后,他再次来到天星城,还真的做了个小官。这是爹的梦想,不是娘亲的。她不想来到天星城,一点也不想。可是为了爹,她没有坚持留在爹的家乡。那个偏远的几乎没有人烟的地方。在那里,娘度过了此生最平淡,却是最幸福的三年。可是这平静的生活,伴随他们来到天星城便都变了。”
“娘早就知道,一旦她来到天星城,噩梦就会随之而来。她背叛了她的王上,背叛了她的国家,迟早会遭来屠杀。那时,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还是肚子里的心儿能够平安出生。心儿还没有足月,榕树国的人就已经发现了娘。”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爹都不在娘的身边,我刚刚陪着奶娘哄了妹妹们睡着要去向娘请晚安的时候,可娘不在屋里,我正要走,娘就进屋里,满头大汗痛苦的蜷缩在地上。”(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23
沈悠然说到这儿,轻轻的闭上了眼,那时候她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童,可那一夜却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夜。她忘不掉,现在再想起心里依旧是忍不住的颤抖。
她面无波澜,可是孙启却能感觉到她的害怕,她的痛。
她缓了缓又继续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去唤人来,可是娘一把抓住了我。她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渍浸湿,可她一声没吭。紧紧的咬着唇。我只感觉她好像全身都是血。唇上要出的血,腿上流淌下来的血,混合在一起。沁了地上一片。”
“娘不能说话,可我却不知怎么就明白了娘的意思。她不让我去叫人。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我看着娘几乎是爬在到了梳妆台边,抓起了木梳子紧紧的咬在嘴里。那是什么样的痛我不知道。我害怕的不敢叫,不敢哭。只能无用的抓着她的手颤抖。”
“没一会儿,门开了。我看见秦爷,他的手上还拿着剑,剑尖的血滴落在地上,和娘的血混在了一起。他将娘抱上了床榻,他说,没事了,一切有他。我看见娘微笑的点了点头,眼里都是感激之色。我也安心了,那一刻,我感觉秦爷就是天上的神,是来救娘的。”
“秦爷让我守在门边,任何人敲门都不让进。我不敢有意见,虽然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可依旧死死的抵着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娘,还有那个不听话要提早出来的孩子一样。”
“过了好久,真的过了好久。我听见了一声啼哭。那是一个新的生命,也更似一个希望。听见心儿的那一声哭,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人了一般。滑坐在地上,低声的呜咽起来。秦爷不知道做过什么,心儿只哭了那么一声,就再没了声音。我吓的不顾他的交代,冲进帷帐里。”
“秦爷抱着还满身是血的心儿,看见我进来,他将心儿小心的放在我的怀里,摸了摸我的头道:快去通知人,说你娘早产了。记得,什么都不要对别人说。”
“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自己那时怎么会那么冷静。我抱着心儿,跑去了奶娘的屋子,急急的将秦爷的话告诉了她。等我们再回来时,房里就已经只剩下娘一人,满屋的血腥味,一片死寂。娘什么都没来得及跟我说。她所剩无几的力气,只能勉强的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一下。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要我好好的照顾妹妹,要我好好的照顾她所有的牵挂。”
“爹得到消息回来之后,面对的就已经是这样一个结局。娘死了,生下心儿便死了。奶娘赶来时已经无用,她说娘是难产死的。心儿又是未足月,这样的理由没有让爹生疑。他抱着心儿跪在娘的面前哭了一整夜。是失去了妻子的痛,也是未能陪她走过最难的一关的悔恨。”
沈悠然说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一切缘由24
这是一个故事的结束。
关于那个神秘又美丽的女人紫烟的故事。
她在榕树国里狂妄自大的过完了前半生。
又用短短的几年,过完了她的后半生。
她带给沈为国一段神秘的爱情,给了他四个可爱的女儿。也留下了她们不容抗拒的命运。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触动了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心。
也许只是因为曾经的一切那么不真实,完美中却尽是缺憾。
曾经的她是极尽聪慧的,也就是这样的聪慧让她冷血,无情。
遇到了沈为国这样,愚蠢又尽是缺点的人,让她迷恋上了这样不完美的平凡的人生。
谁也不能说她的选择是错误的。
谁也不能怪她这样一个自私不计后果的选择,让她平静了过了短短几年,却带给了她的女儿十几年的痛苦。
“那时候我虽然小,可我就是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会就这么完了。心儿要提早出来看看这个世界,也无需娘那么紧张。我没有跟爹说任何我看到的事,包括那个突然出现家里的陌生人。我也感觉我会再见到他。”
“娘的死对爹打击很大,有一段日子,他总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对我们姐妹几个都是不闻不问。直到心儿一天天的长大,会笑了,会咿咿呀呀的说话了。爹才渐渐开心起来。爹说,心儿最像娘,看见心儿,就会感觉娘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一样。我记得,那是心儿第一天会不用人扶着的走路了。那一天爹很高兴,喝了好多酒。就是那晚,我刚刚熄了灯准备睡觉,我又一次的看到那个人。秦爷。”
“我没有很惊讶,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点灯。摸黑给他倒了一杯凉茶。他问我,家人可好,心儿可好。我并不奇怪他怎么知道心儿已经有了名字。在我心里,他就是上天派来守护我们的神。他就是该什么都知道的。我说都好。他便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害怕了,我说我哪也不去。我不要离开爹爹,不要离开妹妹们。”
“他说如果我不跟他走,就会永远失去爹,失去妹妹们。他说时间到了,不能再拖了。他说这一切对我都不公平。可是他必须舍得,我必须牺牲。”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牺牲。我只知道,我已经没有娘了,不能再没有爹,没有妹妹们。所以我答应了。”
“他不是要带我去哪里。他只是带我去藤香雅筑。从那一天开始,白天,我在家里陪着妹妹们,学习琴棋书画。夜里,我在藤香雅筑里和所有秦爷手下的杀手一起学武。我比他们更多一样,我要学习如何做生意。”
“我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要学习这些我用不上的东,西。可我没问,从娘死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学会一件事,那就是凡事不要去问为什么。做便可以。可是秦爷待我还是顶好的,在我八岁的时候,他还是告诉了我,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一切缘由25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知道了娘的身份。知道了那一夜,她为什么会动了胎气,为什么浑身是血。她的背叛,就相当在她的王上的脸上狠狠的煽了一巴掌。这样的背叛和侮辱没什么区别。任谁,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不惜代价的培养的一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棋子最后却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谁也不会甘心。何况是一个主宰了别人生死的王上。那个棋子,是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却要忍痛割爱的送给别人的女人。”
“得不到便毁掉一切。这是所有自负的人会做出的事。娘一到天星城就知道,自己逃不掉的。可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王上可以放过她。毕竟,她曾是王上最最宠爱的紫烟。可是她等来的不是宽恕,成全。而是杀手。”
“就是那一夜爹不在家的时候,杀手随期而至。娘的武功本就一般,加上身怀有孕,差点就死在了杀手的刀下。如果不是秦爷,心儿都不会存在了。可是秦爷救的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他花费了多少口舌我不知道,他也没有说。但最终是他说服了王上,留下了我们沈家四姐妹的命。代价,便是他会在我们之中,再培养出另一个紫烟。”
“那时候心儿小,我和悠慧,云儿,再不知不觉中早就被人窥探过。云儿她们两个幸运,就幸运在她们更像爹,不管是什么方面,她们都太过平庸。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被放弃了,也让她们两个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之下成为了最安全的人。其实我也很一般,娘出事的那一天,我的冷静成为了秦爷唯一的救命稻草。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筹码去和王上谈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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