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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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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筹码去和王上谈条件。”

“其实秦爷跟我这些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是三年的训练,我的武功一般,展露出来的天赋也很一般。这样的我,越长大,对王上就越是一种刺激。他告诉我,就是要激起我的努力,让我花费比别人更多的时间来让自己变得强,变成王上不可放弃的棋子。他说这些是当初娘救他的时候告诉他的。若想要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只有让自己成为人上人。成为别人可能轻易践踏的强者。”

“从那时候开始,我付出的一切都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到的。没有天资,就只有努力。我无怨无悔。娘临终的眼神,是支撑我的一切力量。我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将所有人都揽在自己的臂膀下,安然无恙的过完这一生。”

孙启听到这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是,他想象不到,那么小的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他没经历过,没有资格说我懂。

可是他心疼。这种心疼是真实存在的,即便晚了这么多年,也不能否认。

沈悠然回他一笑,这是完全信任的一种笑。不再似以前的抗拒,躲避。

她既然选择将一切都告诉他们,就也对他无所顾忌的敞开了心胸。

☆、一切缘由26

“本来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下去。只要我能吞下所有的苦,换来一家人的平安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心儿一点点的长大。这个连娘的没有抱过的妹妹,一出身就在我的庇护下健康的长大。那份感动和自豪,真的能将一切苦都变成甜的。”

“可是这份自豪和感动没有维持多久。心儿越长大,我越是害怕。我好像看到了心儿的未来,就是第二个我。不,不是第二个我,会比我更加迷茫,更加恐怖的人生。”

“她太聪明,聪明的连我都觉得诧异。爹得空的时候,教她的诗词,只要一遍,她一定能记住。秦爷那时候正在教我学习如何布置奇门遁甲的套路,因为我一直都参不透那其中的关键,便将秦爷给我秘籍带回了家中。不知怎么被心儿给翻到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花园里玩。一块空地上,她用筷子竖插在地上,在另一边笑着向我挥手。她说,姐姐,你过来抓我。我走入她用筷子布置的局后,就绝望了。我希望她只是胡乱的玩而已,所以我没有从旁边绕过去,而是走入了其中。可是我无论走,我都走不到心儿身边。”她紧紧的抓着孙启的手,含着泪的看着他问:“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明明是一件很让人骄傲的事,可我却绝望。无比的绝望。”

“她笑着冲过来,扑进我的怀里,她说姐姐,你藏着好东。西,不让心儿看。那上面的画子可真好玩。刚刚奶娘也走不过来,气呼呼的拔了筷子跑了。我拥着她,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可我知道,我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心儿的过人之处。秦爷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我是她唯一可以用来和王上谈判的筹码,保住沈家的筹码。我已经过着不该属于我的生活,我不能再让心儿和我一样。那一刻,我想的,便是毁了她。毁了她的天赋,毁了她的聪慧。我宁愿她一无是处,也不要她身不由己。”

“爹知道心儿聪明,做为父母,当然希望,在这聪明之上让她更为出色。他请了很多的师傅,想教她更多。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我便利用心儿的不懂事,开始怂恿她捣乱,欺负那些师傅们。我也在暗中帮忙。爹请一个师傅,我们便赶走一个。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即便没人教,心儿不也是看懂了秘籍里的图案?”

“直到有一天,临近年关,我和奶娘出府去置办家中需要的年货。我在街上看见了一个赌鬼,毫无人性的赌鬼。他偷了家中为儿子看病的银子,也不顾一家人这年该怎么过,揣着银子要去赌坊。他的娘子抱着孩子就是身后追,一边追一边哭喊。她的哭声,孩子的哭声。连我听了都觉得动容,替她难过。可是那个男人却不为所动,着魔般的依旧往前跑。”

她轻轻的笑了一声。

“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希望。也知道了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一切缘由27

孟子飞低头稍稍想了一会儿,问:“是你?”

“是我。”沈悠然涩涩的一笑,“心儿才只有四岁,她懂什么?她再如何聪明,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而已。我有心,她对我又是那么信任,如何能反抗的了。”

“我偷偷的去过赌坊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张张被赌迷失人性的脸,堕落的一群人。就更加确定了接下来要走的路。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寒地冻。奶娘们都忙着偷懒,等她们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将心儿给带了出去。街上也没几个人,那么大的雪,连街边的店铺都早早的收了铺子。我带着心儿来到一家赌坊的门口,骗她说去给她买些吃的回来,让她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不要走开了。我就在一边的暗处看着她。那么冷的天,我有多心疼心儿冻的通红的脸。看着她无助的张望的样子,我都快要后悔自己的决定。”

“终于,也许是因为赌坊里的温暖吸引了心儿,她终于慢慢的转身,颤颤的伸手去掀开了帘子。那是我希望的,可我心都要碎了。我从没有怨过娘什么,可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怨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心儿去成为了一个没心没肺,没有人性的人,才能躲过这一劫。我同样,还怕即便走到了这一步,也无法让心儿改变。”

“好在,上天也许真的可怜我们了吧!心儿真的就此迷恋上了骰子的声音。于是我隔三差五的就会将心儿带出去,用同样的办法将她一个人丢在赌坊的门口。她渐渐的很希望我去给她买吃的,然后一去就是很久。只是她那时小,只能在一边看着。那赌坊是秦爷的,他不久就发现了我的目的。他也并没有阻止,反而助我一臂之力。他时常去赌坊里,还和心儿套近乎,心儿不认识他,却发现有个人可以让她上桌子去摸一摸那些骰钟。后来,我按照秦爷的指示,将心儿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掩住她的样子,纵容她去玩,纵容她去赌。”

“心儿八岁的时候,一个时辰内,就输掉了整整三百两。秦爷只让人陪她赌,却从来不教她任何赌术。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三百两是个什么概念。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慢慢接手秦爷的生意。我有本钱让她再外面胡作非为。就算我没有,还有秦爷。我做的很好,对吗?赌真的能让人失去本性,忘乎所以。只是心儿的迷恋程度大大的超出我的意外。知情的人,像红枣,她开始一直以为心儿是个败家子。而我,是那个企图阻止她,却阻止不了的人。”

“赌坊内的一切,将心儿一点点的腐蚀。她变得和里面所有人一样,贪图享乐,无所顾忌。加上还有一个我在她身后给她填着洞,因为没有任何的负担,她根本就不会去想,我是如何帮她填的赌帐。她也渐渐忘了,是谁帮她走出了这一步。”

☆、一切缘由28

“你凡事护她周全,一是为了保护她,二也是为了让她对你产生足够的依赖。吃喝玩乐,锦衣玉食,的确可以让一个人迷失本性,何况她只是个孩子。果然,很好的计谋。”孟子飞冷笑了一声。

他不是责怪什么,那样一个环境下,沈悠然自己尚且是个孩子,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只是突然明白,在藤香雅筑里,悠心突然说的那番话。

她知道院子里都是陷阱,也知道所有的部署。她说在哪里看过,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他也记得,在旗云渡口的那一次,悠心说有人乔装成押送粮草的人,也不是瞎掰的。她是真能记得她想记得的一切。

若是没有沈悠然刻意要她不思进取,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连他都想象不出。

“那。。。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吗?”孙启问。

“是,红枣是我杀的。她是无辜的,我不想她死。可是为了救心儿,她不得不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让心儿和榕树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她却自作主张的将心儿带去了旗云渡口。还让她惹上了牢狱之灾。心儿的脾气我知道,她不会将红枣供出来的。我唯一没能改变的,就是她的傻,只要人家对她好一分,她就会对别人好上十分。秦爷那样子对她,明里是害着她,暗地里是包庇她。可她不知道,对秦爷不也是一样的好。何况是红枣。所以我杀人灭口,栽赃嫁祸。我知道你们为了救心儿,一定会怀疑红枣的。事实上,我的栽赃嫁祸也成功了。”

“公孙蛊也是我杀的。我杀了他,自己也没想活。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缠上心儿的,开始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秦爷告诉我的。我杀他,一是不想他太多事。二是心儿要利用国色天香坊企图揽下所有的歌舞坊的主意,让我害怕。我不想她那么出色。榕树国最缺的是银子。心儿若是真能将生意做大,不管有没有其他的原因,她都会成为一个赚钱的工具。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算是白费了。”

“可我又不想公孙蛊死在国色天香坊里,他的身份再次让人怀疑心儿。所以我才等到他离开的时候杀了他。这样,国色天香坊就会和飘香楼一样,因为有过杀手,死过人,生意一落千丈。这就是我的目的。可惜,你们只光顾着替心儿摆脱嫌疑,没能按照我想的来做。”

“当然,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无二会想杀心儿。被你们发现了我的身份。”沈悠然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孙启,“还有,他会冒险来到天星城。用我来威胁心儿。”

“为什么?”孟子飞问。

他问的很简单,可沈悠然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一开始,我以为公孙蛊再次接近心儿,是为了动摇你在龙毅国的位置。可是后来,他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越来越不懂。”

☆、一切缘由29

“要知道。我手上的生意,遍布了龙毅国的各个角落,远远的超过了秦爷。我是榕树国最能赚钱的那颗棋子。放弃我就等于连秦爷也放弃了。用我们两个去换心儿一个。我真的不懂。心儿即使再聪明,要她从头开始那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他让我感觉,他根本不是想让心儿留在这儿继续为他卖命。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我才会这么担心。”

沈悠然嘴里的他。

孟子飞和孙启都同时想到了那个人。

孟子飞与榕树国渊源最深,可也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可是这一刻,他却突然想到了那个雨天,他折回来找悠心的时候,那个挤在悠心的伞下,拦着她的那个男人。

是他。

那时候他就感觉,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身上有股他说不出的气场。觉得他并非一般人。

可那时,他只顾着生气,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便转身离开了。

之后,他也懒得去问悠心那人是谁。

只想着这小混蛋也有红杏出墙的一天。

现在再想起,他懊恼的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

他竟然就让他这般逍遥自在的来到了天星城,大摇大摆的逛了一圈之后还拐走了他的女人。

“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笔帐我会好好的和他算个清楚。”

“子飞,你先别着急。这件事。。。”

“不需要从长计议。我知道该怎么做。”孟子飞扬手打断了孙启的话,他看了一眼沈悠然,“既然你说他放弃了你,放弃了这里的一切。你就和孙启彻底的摧毁他在这边的势力。也正好替自己找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才能活命。他要一怒为红颜,我们就成全他。我会让他知道,我孟子飞的女人,不是他能拐走,也不是他能碰的。”

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沈悠然追了一步被孙启给拉了住。

“你放心,他不会冲动的。他能静下心听你说完这所有的故事,就代表他不会鲁莽行事。他一定会带回来悠心的。他比你更在乎那个人。”

“那。。。你呢?”沈悠然将所有的事说出,肩上的包袱也突然卸下了。她知道,孟子飞会比她更有能力去保护悠心,不需要用那么多愚蠢的办法。会比她做的更好。

原来,将一切都托付与人的感觉是这样的轻松。

这一刻,她才感觉,原来这么多年,她竟是那样的累。

她到这一刻,才能好好的看一看孙启,才发现,原来短短的一天,他可以憔悴成这个样子。

就算是现在就要她死,她也无怨无悔了。

她杀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可上天依旧怜悯,给了她一个为自己担心的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怨的。

“我?”孙启很是轻松的挑了一下眉,伸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还用问吗?从一开始,说不的那个人就不是我。还好我没有放弃,还好我脸皮够厚。不然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背负了多少。悠然,也许秦爷有句话说的是对的,这一切对你都不公平。可是那时候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去选择。可是以后,有我,谁也不能逼着你去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30

太阳渐渐升到了头顶。

海风夹杂着腥甜之气,轻轻的拂过悠心的脸颊。

秦爷的故事说的很慢,字里行间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候。

她好像也被他的故事带到了过去。

她想象着娘的样子,想象着姐姐为她所做的一切。

所有笼罩在心里的乌云,渐渐的散开。

可唯有一样,她不懂,秦爷不懂,沈悠然想不明白。

那就是为什么木容一定要将她带回榕树国。

“秦爷,我和娘真的像吗?”她问。

秦爷点点头。

“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只要这一次,可以让沈家欠榕树国的还清了。姐姐就再不用为我们背负任何的事。我想,他们应该会有办法让她平安的。”

“会的。我已经离开,也不可能再回去。无二虽然冲动,可也算为悠然做了一件好事。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天星城,如此,悠然就可以无所顾忌的摧毁我这些年所有的势力。加上她的身不由己,一定会安全无恙的。这些年,我亏欠她的,希望这一次可以全还清了。”秦爷幽幽的叹了一声。

没有了龙毅国的一切。

他也就一无所有了。

他不心疼这些,他也这么大的年纪,几番生死轮回,他早就看透了一切。无惧生死。

他只是有些不甘心。

最终,还是没有让她们姐妹真正的远离这一切。

走了一个,又套进来一个。而这一切,他却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心儿,去到榕树国,不比你在将军府。王上的妃嫔众多,你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再没有人能替你挡风遮雨,这一次的命运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小心。”

秦爷即便不明白,可显而易见的事他还是想得到的。何况,王上如此反常的举动,若要找个理由,便是‘情’字。是这个理由,就容易解释的多,他也曾年轻过,自然也知道,深陷情中之时,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什么都能舍弃的。

只是这样,也还好,至少悠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皇宫不是将军府。

王上也不是孟子飞。

将悠心陷入王上的后宫之中,只怕危险更甚。

悠心闻言,轻轻的笑了笑,习惯的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秦爷,我去榕树国,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做木容的妃子。本姑娘忠贞不二,这辈子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死人。我早晚会再回来的。绝不会把命丢在了榕树国。”她回头,看了看,早已经看不见的天星城。

还有,她相信,他会来找她的。

他们绝不可能就此分别,再无相聚之日。

现在更好,秦爷说了,姐姐会无事,那就是木容再无任何要挟她的把柄。她现在坦荡荡的一个人,了无牵挂。一定会玩他个天翻地覆。

她会让他后悔这一切的。

高高的断崖之上,孟子飞目光深沉的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风将他的衣衫吹起,与他的发丝混合在身后,张扬的飞舞着。

☆、谁比谁狠1

“小混蛋,等着我。不要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榕树国,就是你躲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敢和我不告而别,敢下套子灌醉我再偷溜。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算个清楚的。”他喃喃自语。

从国色天香坊里出来,他的心刹那间被人掏的空荡荡的。

好像是在那一刻,他才感觉的到他的小混蛋不见了。

在这个偌大的天星城里,他再不能随时提防她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脸无赖样子的唤他一声‘相公’。

再不会有人成天盯着他的荷包,企图从他的身上挖去三两个铜板。

就在面前的这片海域的另一边。

她会出现在另一个国家里。

最后一晚的缠绵,竟成了他们的分别。

他怎会甘心。

他还没告诉她,他已经爱上了她。

那个最不招人待见的小丫头,早就成了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是谁说过的,以后每年的生辰她都会在他的身边,他绝不会给她反悔的机会的。

“沈悠心,你给我等着。。。”他双手拢在嘴边,突然的吼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悠心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目光一闪,隐隐的含着泪。

这一次不会再错的。

孟子飞想她了,一定是的。

小样,后悔了吧!知道我重要了吧!给你个狠狠想我的机会。

一件披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上,她看也没看,伸手拂落了。

“进去船舱吧!这样会着凉的。”木容看了一眼被她踩在脚下的披风,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死不掉的。”因为晕船,悠心一直都没真正的睡着,又吃不下去东西,虽然她想很强硬的说这话,可听着却软绵绵的更像撒娇似的。

木容眼底集聚起来的怒意,也随着她这样的话语缓缓消失了。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温柔异常的道:“再坚持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就可以靠近渡口。我们不再走水路,快马加鞭的,再过半月就能回家了。”

“回家?”悠心扬着声音嘲讽的重复着他的话,眼睛轻轻的扫过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对,回家。本王的皇宫,本就是你的家。”他含着憧憬的笑意,淡淡的道。

好像一点也没发现,悠心对这个词很嗤之以鼻似的。

“不。”悠心转了个身,手直指着来时的方向,“我的家在那一边。你大概走错方向了。”

木容冷笑一声,低头看着她,“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悠心无辜的瞪着眼看着他,“你也不要侮辱我的耳朵。”

他的手猛的缠上她的脖子,微微用着力。

悠心连动都没有动,笑的灿烂无比。“木容,你不会杀我的。所以有气就慢慢往肚子里咽,气坏了身子我是再高兴不过了。”她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凑与对近距离的对视着,“从你要带我离开的时候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人。”

他的眸子深的有如这船下的海底一样。

他猛的俯头,她却快他一步的退后一步。手里一直握着的匕首突然架在了脖子上。

☆、谁比谁狠2

她有些得意的道:“木容,你这种毫无贞操概念的人,我一早就防备着了。以前你要以身相许我就不愿意要,何况是现在?我告诉你,我沈悠心卖什么都不卖身,你要敢再挨着我一下,我杀不了,我自杀总可以了吧!你别以为我只是吓唬你,有种你就试试。我让你人财两空,哭都没地方哭。”

木容本没真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她这匕首掏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手刚准备再伸向她,可她是真狠了心的,手用力的一划,一道刺目的血痕就出现在白皙的脖颈上。

悠心知道,现在她若不真动点真格的,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何况她现在毫无退路,除了自己谁也不能再来保护她。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除了孟子飞,任何一个男人,即便长的有多妖孽,也不会是她的菜,只会让她恶心。

她委曲求全,不代表要卖身。

想学孟子飞出其不意的占她便宜,去他大爷的吧!以为谁都有这资格让她装傻充愣的吗?

“你把匕首给我放下。”木容狠狠的瞪着她喝到。

外面的动静,让船舱内的随风和秦爷都跑了出来。

随风一看悠心拿着匕首,哪管她伤了是自己还是旁人,她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有半点伤害王上的可能,刚欲上前,秦爷只用两根手指扣住了她手腕上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她恶狠狠的扭头,秦爷风轻云淡的扭头一笑。

他再如何落魄,对付她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回去榕树国,他也是死路一条,他没什么可顾忌,能再护着悠心一段,就是一段。死也死的踏实。

“你们都给我退下。”木容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波折,他扬声一喝,秦爷松开了手,随风恨恨不平的瞪了一眼他,才应声。

“我最后说一次,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把匕首给我放下,再敢伤害自己一次,我要你好看。”

悠心听出他话里的矛盾,一挑眉的问:“哦?意思是你可以伤害我,我却不能伤害我自己,是这意思吗?”

“是。”木容咬着牙道。

“可笑的很。”悠心哼了一声,“那你滚的远点,你要不滚我就再划。。。唉。。。”她的恐吓都还没说完,他就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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