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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无双-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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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紧盯着她,索性装作疲惫的模样,趴在桌上合眼假寐,脑海中却在思索着整件事情。
最初被劫持的时候,她还曾经怀疑,这会不会又是太后的圈套,估计弄出一些黑衣人劫持她,然后太后再救她施恩,好令她对太后更加死心塌地。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怀疑,看西华门的架势,宫里应该是真的出现了刺客,太后不会为了演场戏给她便弄出这样大的阵仗。而且,从这些人杀害小林子的手法来看,干脆利落,显然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人,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是死士,只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为什么要入宫行刺?又怎么会挟持她?
他们所说的“主人”指的又是谁呢?
思索中,裴元歌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些黑衣人并没有察觉到他们连同她坐在马车内的异常,说明这些人对宫廷礼仪并不熟悉,或者说,对于大夏的男女之防并不熟悉。不然就算当时没察觉,张统领露出疑惑时,也应该察觉到加以补救,但他们的解释中却没有涉及到这点。
难道说,这些人不是大夏王朝的人 ?'…99down'
可是,如果说这些人不是大夏王朝的人,却又有很多事情都说不通。
若是异国的死士刺客,这些人又怎么能够不惊动任何人地溜进萱晖宫,挟持了她?而且,她记得很清楚,从一开始,那些人就叫她小姐,而非娘娘或者嫔妃,说明这些人知道她不是宫中嫔妃,却依然决定挟持她,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有作为人质的价值吗?还有,当太后在外面叫“元歌丫头”时,没有任何人称呼,挟持她的黑衣人却清楚地对紫苑说让“太后”进来,他们怎么知道说话的人是太后?
还有一点也很奇怪。
当时太后被紫苑引进来时,并没有带侍卫,只有几名嬷嬷宫女,连带裴元舞身边的丫鬟,如果她是刺客,知道眼前的人是太后,身边又只有柔弱的妇孺,为了保险起见,挟持太后才是最好的办法吧?可是,这些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依然是挟持她来威胁太后送他们出宫……
裴元歌越想越觉得困惑难解。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哐当”一声被人踢开,一个身着黑衣,蒙着黑巾,跟先前那些黑衣人装束相同的人提刀闯了进来,拿刀尖指着裴元歌,嘶哑着声音喊道:“这个女人就是从大夏皇宫带回来的人 ?'…99down'殿下亡故了,我要杀了他,为殿下和死在大夏皇宫里的兄弟们报仇!”
说着,举刀朝着裴元歌劈了下来。
------题外话------
呃,蝴蝶知道这几天的更新比较晚,也少,主要是回老家了,跟父母们好久没聚了,又是农忙时候,有点没法码字,这几天欠的字数,统统记账,蝴蝶回去后找时间补上~为了感谢亲们的理解,今天的更新就卡在了5400上,希望亲们能够一直支持蝴蝶(∩_∩)O~
114章 心之触动
见他这般衣着,彪形大汉知道这必定是前去皇宫行刺的弟兄,脱身后恚怒难耐前来寻衅,又听到“殿下亡故”之语,心头震骇难言,脑海中几乎空白,好在还记得头领所言,忙上前一步,挡在裴元歌前面,挥剑架住了蒙面人的大刀,劝道:“兄弟冷静些!大统领说了,这个女人留着说不定还有用处,不要违逆了大统领的话!”
话音未落,形势忽然生变。
那黑衣蒙面人的刀锋忽然一转,势如闪电地朝着彪形大汉的脖颈直砍而去,角度刁钻阴损,让人防不胜防。
彪形大汉认定了这是心怀愤懑的自己人,哪里能想到他会突然执刀相向?别说防备,直到利刃划过脖子时仍是一片茫然惊愕,只见刀光一闪,血花四溅,彪形大汉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便萎顿到底,气绝身亡。
片刻之间,异变迭起,裴元歌警戒地盯着那黑衣人。
黑衣人双眼凝视着她,一言不发。
迎上那双潋滟生辉的凤眸,裴元歌的神情忽然一凝,美眸中透出恼怒娇嗔的光彩,跺脚嗔道:“宇泓墨!到这时候你还捉弄我!”话语中虽带恼怒,但见来人是宇泓墨,脑海中那根紧绷的弦却松懈下来,劫后余生,只觉得浑身虚软,脚底一滑,几乎跌倒在地。
宇泓墨吃了一惊,忙上前揽住她的纤腰,扶稳了她的身形,急声道:“没事吧?”
裴元歌摇摇头,娇喘细细,周身都是冷汗。
见她这般,宇泓墨知道这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其他大碍,这才放心,扶着她坐在长凳上,解释道:“不是我存心要吓你,这些死士经过严格训练,十分警觉,稍有异动,最先做的事情就是先下挟持你,那样就演变成僵局,反而不容易救你出来。我假装是到皇宫行刺的人,要杀你泄愤,先放松他的警惕,又提及他们殿下亡故,扰乱他的心神,这才能一击得手,让他没有机会挟持你!”
裴元歌横了他一眼,道:“那你杀了他之后,不表明身份,只盯着我做什么?不还是想吓我?”
“好好的吓你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我的伪装如何,你能不能认出我来?”宇泓墨瞟了她一眼,想到裴元歌一眼就认出了他,心中深感满意,笑道,“好在那些人没你这样利的眼,不然我也没法一路蒙混过来!怎么样,好些了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裴元歌点点头:“好!”
有裴元歌在,宇泓墨自然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假装是皇宫的刺客,蒙混出来,一手执刀护身,一手揽着裴元歌的腰,双足轻点,飞身上房顶,借着夜色腾挪纵跃,宛如雄鹰般穿梭在繁杂的庭院之中,连着越过三处庭院,前方忽然出现五名身着青色劲装,青巾蒙面的人,目露精光,神情沉静冷凝。
看到宇泓墨,五人皆尽大喜。
领头的寒麟迎上来,忍不住抱怨道:“这会儿梧桐苑的警戒越发森严了,到处都是值守的护卫,殿下您就不该拖延时——”话音未落,忽然看到宇泓墨怀中的裴元歌,顿时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这会儿他算明白,好好的正要撤离时,九殿下为何突然闪身离开,要他们候在此地了。
宇泓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向另一人问道:“寒铁,情况如何?”
同样是深得信任的安慰,寒铁就沉稳机敏得多,沉声答道:“混乱只有一刻钟时间,之后就有人接手调度,除了严守主院外,所有的护卫都被派遣出来搜查我等的下落。卑职曾经四处查探过,明哨暗哨都已经有所变动,四周都是探查的高手,想要不惊动护卫离开,恐怕是不可能了!相比之下,西北角的守卫最为薄弱,可以作为突破口。 ”
“不!”宇泓墨思索着道,“我看梧桐苑现在调度的人颇有分寸,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缺口,八成是陷阱。还是按照原计划,从南边突围,寒铁寒麟前方打头阵,寒云断后,寒舟寒渔分守两翼,以脱身为主,不要恋战!”
“是!”
低而有力的应声中,五人已经变换好阵型,将宇泓墨和裴元歌护在中间。
低头看着怀中的裴元歌,神情还算镇静沉着,面色却已经有些苍白。宇泓墨知道她今晚所受的惊吓不少,心中怜惜,附耳低声道:“待会儿可能会有厮杀,跟紧我就好,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嗯!”裴元歌点头。
宇泓墨遂揽着裴元歌,七人悄无声息地朝着南方潜行。
然而,正如寒铁所料,他们不可能避开全部的岗哨,走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后,还是被人察觉到。那岗哨十分机灵,见势不对,第一件事就是示警,虽然自己被寒铁一刀毙命,却还是暴露了七人的行踪,引来此处的护卫围攻,宇泓墨等人顿时陷入了苦斗。
裴元歌紧紧地跟着他身旁,看着周围的刀光剑影,血肉纷飞,血腥味弥漫鼻间。好在之前白衣庵遇袭,有了经验,因此还算镇静,知道柔弱如她,此刻只会是累赘,因此竭力隐藏着身形,不想给宇泓墨添麻烦。
宇泓墨虽在激斗之中,却仍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注意着身侧的裴元歌,但凡她有危险,就立刻上前化解,因此错失了许多良机。
这般维护的姿态,很快就被护卫们察觉到,于是纷纷改变长剑的方向,接连不断地朝着裴元歌身上刺去,招招致命。
宇泓墨当然明白这些护卫的想法,但他绝不容裴元歌有失,于是明知是陷阱,仍然挺身挡在她的身前,护着她且战且退。但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一人实在难以周全,不能接下所有的招式,抵挡着前方三柄长剑的同时,察觉到背后一道凌厉的剑势朝着裴元歌刺去,当下不及细想,挥刀格开眼前的三人,眼见已经来不及格挡身后的长剑,索性身形一晃,用身体替她挡住了那柄长剑。
执剑之人没想到他会如此,一时愕然。
接着他错愕的功夫,宇泓墨长刀一挥,劈在他的脖子上,当场毙命,随即一手拔出左肩的长剑,奋力向前一掷,直刺入另一名护卫的胸口,势犹不止,带着他的身体向前直冲,最后将那人钉死在墙上。
见宇泓墨受伤后犹自如此悍勇,那些护卫不禁心怯,攻势顿时弱了三分。
宇泓墨和五名暗卫看准机会,刀光如匹练般挥洒开来,顿时杀出一道缺口,毫不恋战,依然保持着先前的阵型,朝着外围冲去。
眼看着即将甩脱那些护卫,忽然前面又迎面过来一队人马,当头的是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怒目瞪着宇泓墨等人,道:“放肆完了就想离开?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当我赵华轩是泥捏的吗?”说着,手一挥,正要下令围攻,忽然看到宇泓墨身后的裴元歌,眼睛蓦然睁大,神情错愕,指着裴元歌,道:“你——”
趁着他错愕的空隙,寒铁忽然飞身上前,出指如风,连点了中年人几处大穴,长刀一横,架在那他的脖子上,拖着他退回己方的阵营,冷冷地道:“都不许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见那中年人被挟持,其余人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让开一条路,我们离开后,自然会放了他!”寒铁挟持着中年在中间,其余四名暗卫分站四方,宇泓墨带着裴元歌在他旁边,嘶哑着声音道,“不然的话,我就先剁他一只手下来!”
剩下的人官衔都差不多,彼此谁也命令不了谁,一时间无所适从。
宇泓墨冷笑一声,利刃挥过,当即砍断了那中年人的左手,血如泉涌,中年人面如金纸,痛不可耐,只是因为穴道被指,发不出声音来,因此神色更显得狰狞。
见宇泓墨如此狠辣,丝毫也不留情,那些人不敢再拖延,终于慢慢地让开一条路来。
众人挟持着中年人,小心谨慎地离开了这栋杀机四伏的宅邸。
“不许跟过来!”宇泓墨锐眸环视众护卫,声音中充满了狠辣决绝之意,“我们离开一刻钟,确定安全了,就会放人。最好不要有人跟过来,否则,本大爷心情一不好,就再剁了他的四肢,剜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鼻子,斩断他的舌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你们谁觉得本大爷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尽管跟上来试试!”
方才他不由分手就剁掉赵华轩的左手,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人怀疑他不会做到,因此都不敢追上来。
一众人远离此处后许久,见后面的确没有人追上来,脚步暂停。
寒铁架着赵华轩,目视宇泓墨,请示该如何处理他。
宇泓墨忽然扯下蒙面的黑巾,露出绝美的容颜,月色下更是妖魅如幻,微微一笑,倾国倾城:“赵华轩,好叫你们做个明白鬼,知道你们是死在谁的手里的!”说着,对寒铁做了个毙命的手势。
看到宇泓墨那妖孽般的容貌,赵华轩双眸圆瞪,却说不出话来,随即又看向裴元歌,努力想说出些什么,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随即察觉到颈部一痛,顿时眼前一黑,颓然倒地。
寒铁探了探鼻息,道:“殿下,死了。”
“撤!”
月色如霜,静静地照在京城外城胡同里弄深处一栋僻静的宅院。高墙深门,烛火盈盈,照出庭院深深的重影,看起来与寻常人家庭院毫无二致,只有进进出出略显匆忙的人影,昭示着此处的不同寻常。
这是宇泓墨在外城的私宅,众人兜兜转转,确定没有追兵后,便潜入此处。
到了这里,宇泓墨才彻底地安心,这才发现一路上裴元歌一直静默不语,心中一滞,以为她受了伤,再仔细看看却又不像,只是面色苍白,眼眸半垂,樱红的唇褪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忽然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杀人如麻,心猛地一沉。他在外对付敌人,素来狠辣不留情,今晚情形危急,竟忘了元歌在侧,尤其是对赵华轩,出尔反尔,辣手无情,元歌……。不会是被他吓到了吧?
“元歌?”宇泓墨试探着叫道。
裴元歌猛地一激灵,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道:“啊?”
见她这般模样,宇泓墨更觉得,元歌必定是被自己吓到了。她本是闺阁弱女,就算沉静有智谋,习惯于宅院的勾心斗角,但这种赤一裸一裸、血淋淋的厮杀,只怕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暗暗懊悔,应该记得元歌在旁,该收敛些才对!这下,元歌必定要把他当做是狠辣无情的杀人恶魔,今后恐怕会对他如避蛇蝎,退让三尺吧?有心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
“元歌,我……。其实……”
宇泓墨才刚挣扎着开口,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寒铁寒麟并肩入内。
这一场厮杀十分激烈,除了裴元歌,六人无不负伤,寒铁寒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先备好了伤药纱布端来宇泓墨的房间,却见宇泓墨和裴元歌相对而坐,尤其宇泓墨神情颇为急切。寒麟眼珠子一转,将托盘放在桌上,对裴元歌道:“裴四小姐,兄弟们都受了不轻的伤势,我们要彼此照应,九殿下的伤就麻烦裴四小姐了!”
说着,拉扯着寒铁,迅速地退了出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宇泓墨心中暗骂,他现在只希望裴元歌赶快忘掉今晚的事情,寒麟这白痴还来添乱。也不想想,元歌是弱质纤纤的大家闺秀,平日里连血都少见,若被她看到那些鲜血淋漓的伤口,还不被吓到?于是道:“我去别的房间上药!”
伸手拿了托盘就想离开。
裴元歌忙按住道:“我来帮你上药吧!”
两人都伸手得太过急切,裴元歌的手恰好贴在宇泓墨的手背上。方才危难关头,宇泓墨紧拥着裴元歌,两人都心切当前的形势,没工夫多想。但这会儿危机已定,又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各自心思散乱,这般肌肤相触之下,顿时都如触了电般,纷纷收手,彼此低着头,谁也没敢去看谁。
明明是很别扭的气氛,但不知为何,宇泓墨心中却有些异样的缠绵感觉,那是种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滋味,只觉得心里似乎有着丝丝缕缕的丝线,慢慢的缠绕着,编织着,笼成一张网,将他的心轻柔地困在中央。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貌女子,宫中乃至各处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可是,那些女子只会让他觉得厌恶,分毫不愿意被她们靠近,更别提其他亲密的举止。
可是,元歌不同。
没有任何出格的举止,甚至连一句暧昧的话语都没有,只是这样一种氛围,就让宇泓墨觉得心跳不住地加快,似乎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身体里似乎有种连他都说不明白的冲动,很想抱一抱元歌,亲一亲她。
一念及此,更觉得心头犹如鹿撞,忙转过头去。
如果被元歌知道,他脑子里在转这样的念头,八成会拿东西砸死他!宇泓墨心虚地想着,悄悄地打了个寒颤,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还是我来吧!你有很多伤口都在背上,你要怎么上药?”
许久,裴元歌轻声道,取过托盘,走到他的背后,看到血迹斑斑衣裳,心猛地紧缩起来,原本还想用剪子将受伤地方的衣衫剪开,现在看起来,整个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许多,根本没办法剪,只能道:“你背上伤口太多,把上衣脱掉吧!”
宇泓墨心头本就在转着不可告人的念头,听闻元歌此言,心中顿时更加紧张,但心头和身上的那股火热之意,却是更加浓郁了,尽管努力地压抑着,却还是透出几分粗重和急促。明明知道这样对元歌的清誉有损,不该如此,但却十分贪恋她的温柔,不舍得拒绝,于是默不作声地解开衣带,将黑色的紧身上衣褪了下来,微热的肌肤触到夜间清凉的空气,非但没能降下温度,反而觉得越发燥热起来。
看到男子赤一裸的背部,裴元歌原本应该觉得害羞的。
但是,此时此刻,凝视着宇泓墨伤痕纵横的背部,裴元歌却根本起不了羞涩的心,只觉得心一阵一阵的抽痛着,那些伤痕鲜血淋漓,狰狞可怖,一道道,一条条,原本都应该是伤在她的身上的,却让宇泓墨代她受了。
身处战局之中,没有人比裴元歌更清楚,宇泓墨是怎样一次次地拿身体替她抵挡利刃的……
115章 情丝如缕
一次次的刀光剑影闪烁,利刃寒意森然,却一次次地被宇泓墨格挡,不能格挡的便以身相替。 一行七人,其余六人都是伤痕累累,倒是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怯弱女子毫发无伤,只因宇泓墨代她承担,宁可自己被砍上一刀一剑,却不让她有分毫损伤……
刚救她后与暗卫汇合,那番话没头没脑,以裴元歌的聪慧,还是听出了些许。
虽然不知道宇泓墨为何会出现在那座宅院,但显然他们原本有着周全的计划,制造混乱后便乘乱脱身,结果宇泓墨为了救她延误了时间,以至于对方混乱阵势已过,调度有方,警戒加强,这才会被护卫察觉,陷入苦斗。换而言之,若没有她,宇泓墨等人早就安然脱身,也不会如此艰难,弄到现在人人负伤。
若是不知道他的情意也就罢了,虽然感激震动,却绝不如眼下如此深刻。
明明对她有意,明明屡次三番助她救她,可是,他却从不曾对她挟恩自傲,甚至连表明心意都没有过,只是默默地对她好,不求任何回报……裴元歌只觉得自己冷硬的心某个地方似乎被轻轻地撞了一下,变得柔软起来。而在柔软的同时,也微微的痛了起来,酸甜苦辣百般滋味,难以尽言。
她宁可宇泓墨对她多一些利用,少一些真心,那样她至少不会这般不知所措。
感觉到元歌的目光凝聚在背上,宇泓墨只觉得被她看着的地方皮肤烫得几乎要冒烟了。
“元歌?”
裴元歌猛地回过神来,定了定神,先取过干净毛巾,在温水中浸湿,拧干,然后小心地擦拭着他背上的血污,手指无意中触到他的背部,引起他身体微微颤抖。裴元歌吓了一跳,忙问道:“我弄痛你了吗?”
言语之中,不自觉地带了三分温柔。
“没有!”宇泓墨垂着头,咬牙道。他怎么能说,被元歌柔软微凉的手指触到,他会有种战栗感,只觉得她的手指似乎带了火,触到他身体哪里,哪里就燃烧起来,似乎有些痛苦,却又莫名的有着期待和渴望,心头甜蜜柔软。一颗心似乎被她的手捏住,紧缩舒张,痛苦愉悦,似乎都掌控在她的手中,半点不由自己做主。
明明他最讨厌被人掌控,但是,现在却没有丝毫的不悦,只是希望这种甜蜜的折磨能够继续,永远不要停止。
“元歌,你继续就好!”
裴元歌不明所以,但伤口必须要清洗敷药,于是继续擦拭着污血,只是动作加倍的温柔小心。
察觉到这点,宇泓墨心头更觉喜悦甜美。
看起来,元歌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有偏见,反而似乎因为今晚的事情,对他多了几分温柔体贴,呃,早知如此,他真该早早地就多受几次伤……。嗯,或许以后可以考虑,时不时地受个大伤小伤博取同情,尤其是在帮元歌的时候!对,就这样决定了!
将污血擦赶紧,裴元歌拿起酒瓶,里面装的是稀释过的烈酒。
将酒瓶里的烈酒倒上了伤口。宇泓墨身体微微晃了晃,随即静止不动。因为他背对着她,裴元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看着他僵硬的身体,以及突然屏住的呼吸,就知道必然疼痛不已,心头一紧,却也只能咬牙继续。
“宇泓墨,你忍一忍,很快就好。”裴元歌说着,另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膀,防止他乱动。她曾经听父亲说过,边疆战士受伤后,会用稀释的烈酒清洗伤口,然后再敷药,可以减少伤口感染的几率。不过,父亲也说到,尽管烈酒已经稀释过,但触到伤口仍然疼痛不已,很多将士都受不了,所以用烈酒清晰伤口时,需得好几个人硬按住才行。
她却不知道,现在的宇泓墨早就心神不属了。
感觉到裴元歌柔软滑腻的掌心按在他的肩膀上,宇泓墨心中一颤,再听到她叫他“宇泓墨”而非“九殿下”,心中更是欢欣鼓舞,唇角弯起,眼眸中光彩潋滟。以前裴元歌偶尔也会叫他宇泓墨,但那都是被他气得失去理智,忘记尊卑礼制才会如此,哪像这次这般温柔关切,缠绵如丝?
这时候,别说只是用烈酒清洗伤口,就算让他浸泡在盐水里,宇泓墨都愿意。
清洗完伤口,裴元歌取过金疮药,敷在各处伤口上,然后再用绷带将伤口缠起来。只是想要将绷带缠起来,就必须绕过胸前,裴元歌若是仍站在后面,就得双手紧贴着宇泓墨的腰身,这种姿态太过暧昧,因此只好移步到前面,不过却不敢看他赤一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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