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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帝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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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身子太寒,而且还受过重伤,至少在五六年前了,经脉俱损不说连带着女儿家的身子都没了……老汉我看得人多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的丫头……”
“那额头上的旧伤依然痊愈,无大碍了,失忆倒是奇怪的很,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最为要紧的是她身上的毒,引而不发,却时时刻刻损耗这丫头的气血,是什么毒我一时间到看不出来……”
“这个味道不错……”
“恐怕是隐藏的极深的毒,只不过被那女儿醉给引了出来,嗓子倒是事小,这毒看起来是慢性毒,现在初露端倪让她体内气血虚浮,谁知到接下来会怎么样……”
“说来女儿醉千金难得,你莫不是真的看上这丫头了,这丫头虽然比茹素丫头长的好看……”
“额,不,万万没有茹素丫头好看,你可不许三心二意……”
“来来,再斟一杯!”
公子辰独独坐在一边,听着鬼谷子口中的话,眉头渐渐地皱起。
“依我说,这一次是铁石老不死的五十大寿,你不如趁这个机会把亲定了,我一把年纪了可是最爱赶这种喜事了,依我看,那铁石也有这个意思,茹素更是不必说……”
公子辰嘴角笑意不变,大手一挥,旁里立刻有人换上新的菜肴,鬼谷子两眼一亮,即刻停止碎碎念转而进攻思想味俱全的美食。
……
夜深人静,公子辰独自等在书房中,凝珠进门眼中光彩琉璃,“公子,京中的书信。”
公子辰打开,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字字句句都是情真意切的关怀,公子辰舒缓的一笑,放下那书信看向凝珠,后者正色开口。
“据奴婢这几日所查,姑娘此前身边并没有姓楚的人。”微微一顿,“姑娘的几个侍女目前都没什么问题,只有一个云清气定神闲完全和其他几个不同。”
“放出些风声,如果找不出是谁出了问题,就都处置了吧。”公子辰话语里不觉带上了寒意,“还有五日便要去铁盟主府上,带上楚姑娘一起,这次的寿宴来者众多,你吩咐下去做好准备。”
凝珠一滞,“公子带着楚姑娘去,就不怕茹素小姐……”
公子辰转头,目光沉寂,却在接触的一瞬令凝珠止不住的一颤。
凝珠慌忙单膝跪地,“凝珠越距了,请公子恕罪。”
公子辰摆摆手,“你且退下吧。”
第二日,鬼谷子告辞,楚鸢被告知要随同公子辰往武林盟主铁石府上去,楚鸢心想着,这或许就是她的第一个任务,而她,终于能知道这个公子辰救她的目的所在了。
坠儿意外之余十分的开心,“姑娘,我们公子出门从来没有带女伴,这一次带您去可见是那您当自己人了,坠儿一直觉得公子带您与众不同,看来果真如此。”
楚鸢苦笑,当然不同,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要为他完成任务,九死一生换来的待遇哪里是别的红粉知己可以比拟的。
现在的楚鸢已经完全失去了声音,她将坠儿叫到书案之前,写下两字,“寿宴。”
坠儿会意,“铁盟主做武林盟主已经有十年之久,同我们名剑山庄向来交好,坠儿五年之前进名剑山庄之时已经得知茹素小姐是公子的师妹,两人的情谊也非比寻常,几乎每年的寿宴公子都会去的,今年——。”
坠儿顿了一顿,看了眼楚鸢面上闪过点点忧戚之色,“今年茹素小姐十八岁了,在兰陵十六笈箳,十八岁已经可以待嫁,坠儿虽然不知公子心意,但是外间传言铁盟主早就有意将茹素小姐嫁给公子,而且公子所来往的女子极少,这茹素小姐便是其一。”
楚鸢点点头,这样看来倒是她的荣幸,就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女子是如何的人物,而这个公子辰此行带上她的目的在哪里。
五日的时间转眼便过,楚鸢怀着微微忐忑的心情准备出发。
这名剑山庄在东兰陵,而铁石的那处却是西兰陵,此去要走两日,楚鸢看着停在最前面的那辆马车,只觉得这样子是不是太招摇过世了一点。
坠儿看到楚鸢的样子低声说,“公子此前出门都是极为平常的,恐怕这次是往盟主府上去才奢华了些。”
楚鸢点点头,坠儿已经掀开了后面马车的车帘,“姑娘,上车吧,公子已经等着了。”
楚鸢脚还未抬起,这边厢宁远已经走过来,朝着她俯身一礼,“姑娘,公子请您与他同车。”
……
【022】路遇杀机
楚鸢从来不知道这时间可以过得这么慢,公子辰坐在她的对面,手执一本书册频率一定的翻动着,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存在,可是她,面对一个看过自己luo身的男人,面对一个准备利用她的救命恩人,还做不到心静如水。
这俩马车极大,期间装饰更是十分华丽,楚鸢打量着车内的彩锦,只觉得迤逦非常。
“这是西贡锦。”
公子辰忽然开口,可是他的目光还是丝毫不离那书册。
楚鸢点点头,掀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
公子辰终于抬了头,看着侧脸对着车窗的人樱唇微张,“是西凉的贡锦。”
楚鸢身子一僵,转身拿过桌上的纸笔写起来,“泠月公主已经死了,楚鸢只知公子,不知西凉。”
楚鸢将纸张摆在公子辰的面前,掩下眸子里的异色转头关注外间的风景。
良久——
楚鸢心中凉意漫上,前世的她没学过书法,这字太没有说服力。
车内一片诡异的静谧,楚鸢只觉得耳边一阵凉意升起,转过头便对上一双幽深如墨的眸子。
楚鸢双唇微张,却肯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和他离得极近,公子辰兴味的看着楚鸢淡淡的眸子,她的睫毛浓密纤长,几乎就要刷在他的脸上,而她双唇嫣红,呵气如兰,后背正紧紧地贴在车壁上。
“我喜欢这句‘只知公子,不知西凉’,不过听说这一次盟主大寿,西凉也有使者来,楚——”公子辰一顿,似乎在想着怎么称呼她,“阿鸳,阿鸳你到时可还会如此坚持?”
阿鸳?
他用低沉的嗓音叫她阿鸳,他还离的她这么近——楚鸢身子一偏,躲开他灼人的气息,点头,西凉本来就和她无关,管他什么使者。
公子辰满意的点点头,回身懒懒倚靠在身后的软枕上。
此时的马车已经走过闹市上了官道,渐渐的便看不见亭台屋舍,当葱葱郁郁的山林入眼之时,天边已经漫上了一道暮色。
镶嵌在车壁上的夜明珠此时亮了起来,楚鸢回头看公子辰,诧异的发现此刻的公子辰竟然不知何时睡着了,楚鸢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脸上,这般仔仔细细的看着,楚鸢心中竟然浮起一丝异样之感,这张脸如何有些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楚鸢只听得两边山林呼呼作响的夜风,她掀开车帘一看,马车已经走入了一片树林,两边的参天古木遮住了整片夜空,无端的给楚鸢一种阴翳的感觉。楚鸢看着那黑暗处的暗影,想象着或许那山林深处藏着吃人猛兽也不一定。
再转头,公子辰已经醒了,他的脸上没有刚睡醒的朦胧,反而有一种诡异的凝重。
见她看着自己,公子辰轻声一唤,“停车。”
不轻不重的一声,马车应声而停,一阵清风拂过,公子辰的身影已经不见。
“从闹市跟到这里,不知是哪位朋友这么闲情逸致。”
公子辰一人站在马车之外,宁远宁止护立两旁,寂静的山林中一阵死寂,公子辰眉眼一动,看向黑暗中的一处,“既然朋友无意相见,就不要再跟着了吧。”
公子辰幽幽开口,下一瞬,一片死寂的密林中无数冷光一闪,漫天的箭雨就那么射了出来。
陡然的气势带着劲风迎面而来,宁远、宁止挡在公子辰身前,“公子先走!”。
公子辰双眼微眯,目光往马车中一扫,矮身扑了进去。
“公子!”
宁远宁止面色大变,回身投入漫天的箭雨之中,那黑森森的林子里,正有要索命的罗刹。
楚鸢在车中只觉得迎面一股大力袭来,下一瞬就落入一个含着墨香的怀抱,继而便是“叮叮”数声,她睁眼看去,只见四支利剑穿过车壁,泛着冷光的箭头正悬在公子辰的头顶。
她的手募得就抓紧了公子辰的手臂,刚才她听到了宁远宁止的呼声,她没有想到他还会进来,如果她没来,现在的她或许已经四箭穿心!
公子辰身手利落的起身,拦腰揽过楚鸢,自车门口闪身而出,刚一出车门口耳边就是呼呼作响的箭矢之声——
公子辰目光一沉,这些箭矢无论是从力度角度都不能让他大意分毫,他一手揽着楚鸢,另一手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剑花舞起来的时候,几乎密不透风的将两人包裹了起来。
楚鸢只觉得被公子辰揽着一圈圈的转,头晕眼花之际耳边响起的金属碰撞声更让她心惊,她紧紧的搂着公子辰的腰,目光所及,宁远,宁止,凝玉,还有坠儿和跟着来的下人都在对付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
公子辰目光森寒,手中剑光将那些试图射死他们的箭矢尽数卷走,“怕吗?”
楚鸢摇头。
公子辰语中带笑,“当是如此!”
语毕手中剑招更快,他们此处空旷平坦,楚鸢眯着眼睛看着四周,这才发现这些箭矢都是从另一边的树上来的,对准了场中的他们,她拉拉公子辰的衣袖,目光落向一处。
那是一株最大最粗的古木,是唯一一个离得近的可以避开箭雨的地方,若是能走到树下,他们自然能脱困。
公子辰脚尖一点,雪白的身影像一条冲天而起的白龙,冲破箭矢的层层包围,向着那树下掠去。
楚鸢这才知道揽着自己的这个人武功有多么的厉害,脚踏实地的那一刻她还在失重感中不自知,直到头?传来淡淡的一句话,“我的怀抱如此让阿鸳流连?”。
楚鸢大惊,这才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
场中的箭雨已经稀疏,宁远宁止一个跃起直直冲向了那参天的古木,一阵金属碰撞之后,预料中的惨叫声响起。
楚鸢皱眉,不出片刻便见宁止抓着一个人向着他们而来,那人一身黑衣,一只手臂貌似已经断了,宁远将他踢到在公子辰脚边,那人浑身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公子,十五人,十四人已服毒自尽,只剩这一个。”
公子辰点点头,也不看脚边的人,只淡淡开口,“为何来,替谁来。”
不像是疑问句,却带着泰山压?的胁迫感,楚鸢明显的看到那黑衣人瑟缩了一下,然而,他并不开口。
“很好。”公子辰终于转过身看他,白袍加身,清泠高贵,在那人的面前恍若天神,“你的同伴为你的主子而死,现在想必你也是这样预备的,如果你选择这样的死法,我不会拦你,因为你的主子只会在夜中暗杀,这样的人并不配让我知道名字。”
黑衣人浑身颤抖加剧,楚鸢看的心惊,却见那黑衣人忽而对着公子辰匍匐在地,“求公子饶命,我,我主子是——”
“嗤——”
血肉破碎之声响起,楚鸢看着收剑的宁远,目光惊骇,那黑衣人的血喷涌而出,很快就要蔓延到楚鸢脚下。
公子辰转身走向一片狼藉的马车,“不忠不义之徒的话也不必听了。”
楚鸢愣在当下,看着宁远随着公子辰的背影心中阵阵抽紧。
好似发现身后之人没有跟上来,公子辰忽而停步,转头之时看向了楚鸢头顶茂密的树梢,那里正由一点银光闪过,公子辰眼中寒光一闪,身影一动向着楚鸢掠去!
楚鸢再次听到了血肉破碎的声音,揽着她的手臂一紧,她整个人都被公子辰带出了好远,宁远跃身而上,“哐”的一声再一个黑衣人掉了下来,他的手上只见弓弩并没有箭矢。
楚鸢转头,公子辰右肩,黑色的箭矢深深的钉在那里!
……
【023】为她涉险
“公子!”
宁远、宁止大惊,坠儿闻言也奔了过来,目光极为震惊悲戚,然而公子辰面容微凝,并不以为意。
凝玉随手自身上摸出一玉瓶,自其中倒出一粒药丸双手递上,“公子!”
楚鸢看着公子辰血淋淋的肩部一时之间好像要失了言语,没有那一刻让她心中震动如斯,在马车之中的时候公子辰就没有抛下她,刚才的那一箭,本来是对着她的头顶的,是公子辰那一揽换做自己挨。
她看着那箭,如果再偏一分,足以射穿他的脑袋。
前世二十四年,没有哪一个人为她做过什么,穿越过来的两个月,除了诗情画意几人之外更没有谁给她半分温暖。一杯女儿醉,一场围杀,她死里逃生,心中却更为苍凉冷漠,如果是功名利禄任谁给她她或许都不会放在眼里,可是今天这个人是用自己的身子为她挡箭。
在她眼中,公子辰坐拥权势深不可测,正是这样一个人,最不该如此轻贱自性命的一个人,今夜却为她涉险,现在——
楚鸢忽然上前,她无法开口,只能拽着公子辰的衣袖向着马车而去,可是后者身形挺立,纹丝不动。
宁远、宁止心中着急,本来还在等着公子辰下令,现在被楚鸢的举止一惊,赶紧开口道,“公子,前面五里就是南阳郡,公子的伤要紧!”
楚鸢双眼沁着水光,直直的看着公子辰,后者看看那些黑衣人,看宁止一眼走向没有被破坏另一辆马车。
他的背影依旧俊雅挺直,若非肩头那刺目的红色几乎就和之前的一样,楚鸢快步跟了上去,随行的还有凝玉。
马车再次行动之时楚鸢心中五味陈杂,上车的公子辰单手拔出肩上箭矢扔在一边,楚鸢眼见得他肩膀之上的血色陡然加深,公子辰却只在肩头轻点几下,再吃上几粒药丸就不再动作,那般混不在意好似伤的人不是他,痛的也不是他。
可是他面色泛白,嘴唇越发的嫣红似血,此时懒懒的侧身靠在车壁上假寐,整个人的生气一点点流散,肩头的鲜红也正在扩大。
楚鸢看的着急,眼中带上了不自知的水光。
“阿鸳,你可是要为我哭?”公子辰淡淡开口,声音里面微微带着疲倦,“我见不得爱哭的女子,这伤不碍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楚鸢愣住,生生将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前世得她演技高超,哭戏信手拈来,却从来没有在演戏之外掉过一滴泪,没有感情的人,眼泪便是奢饰品。
车中的气氛诡异,凝玉坐在车门的矮凳上,看了眼那被拔出的箭头咬紧了唇,楚鸢看着公子辰,肩膀的鲜红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手臂。
楚鸢移到公子辰身边,双眸紧紧的锁住顺着手臂留下来的血滴。
或许是楚鸢的目光太有存在感,公子辰微微不耐的皱了皱眉,好像别人扰了他的清梦一般,“阿鸳,流一点血不会死。”
楚鸢却根本无视他的话,手伸向公子辰的肩膀。
还没触到伤口公子辰已经正身,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阿鸳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你该听话些。”
楚鸢看出他的坚定,心中只焦急之时一直十分安宁的凝玉忽而开了口,那声音不复之前的清丽婉转,急切之中带着恳求。
“公子,这箭上有毒,焚兰诛玉只消一个时辰便要发作,求您让奴婢为您——”
公子辰再度闭眼,身上的慵懒不见,转而漫上的是凛然的寒意,他眉头一皱,缓缓地靠在了车壁上。
凝玉的话生生堵在了当下,她好似早就知道公子辰的选择,面上闪过悲切的神色转身出了车门。
“驾!”
一声厉喝伴着响亮的鞭子声迸出,马车的速度陡然加快。
楚鸢早就面色大变,那看着握紧自己的大手,原本玉白的指甲此时隐隐现出了紫色,真的有毒!那毒是什么她不知道,可是既然凝玉那么担心,便知起威力自然不小,楚鸢眼眸一深,朝公子辰倾身靠了过去。
她的小手柔若无骨,自公子辰的胸前掠过,千雪锦的寒意在她掌心的温度中散去,她手下不停的攀上了他的脖颈——
公子辰睁眼,正对上楚鸢靠的极近的双眸,他眼中一抹利光闪过,淡漠还有着隐隐的怒意,他挣扎着想要推开楚鸢,可是落在楚鸢身上的手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力道。
楚鸢眸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浮起凝重,她的手不再跃跃欲试,转而速度极快的解开公子辰颈间的活扣,手伸进公子辰的白色大氅里,将那大氅脱下扔在一边,另一只手伸进了公子辰的白袍。
“楚鸢!”
公子辰声音比之平日里低沉许多,犹带着狂风暴雨的怒气,楚鸢手一顿,随即更为利索的将公子辰的外袍也退下了肩头,只剩白色的中衣了!
公子辰双手握拳,眉间一丝痛苦闪过转而便被一股子凉薄覆盖。
看着被血迹染红的衣襟,楚鸢纤长的指尖毫不犹豫的将带着他体温的衣襟挑开,本以为会看到属于男子的胸膛,可是楚鸢彻底的愣住了,那原本细腻的肌肤之上,此时正布满了凌乱纠错的疤痕!
……
【024】为他吸毒
楚鸢的手停留在公子辰的胸口,那是几道泛着粉红的疤痕,显而易见已经愈合了许久,可是看着它布满了他的胸口,她不难想象那些狰狞的伤疤是如何的在他胸口皮开肉绽,是如何的将眼前恍若天人的男子一点点变得破碎。
楚鸢的手不停,她微微闭上了眼,当那中衣被她剥落,她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原本胸口的疤痕整个的蔓延到了后肩,是如何残忍的人会对可能还是孩子的他下毒手!
公子辰忽而正色看着楚鸢,在她的眼底,没有可怜,没有厌恶,只有一抹惊讶,继而便是深沉的不属于芳华女子的苍凉。
公子辰尚自讶异她的表现,身前的人已经俯下身子,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覆在他的身上,温润的唇扫过他的肩,一阵疼痛袭来,公子辰眸色微变,她,竟然再帮她吸毒!
她双手紧撑在他的腰际,偏头允住伤口,然后吐一口黑血,如此反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公子辰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她侧脸微红,小巧的耳垂晶莹剔透,三千墨发瀑布般流泻而下,有几缕甚至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微微一动,身上的人便紧张的使劲按住他,继而更加卖力的为他吮毒。
她的手温热有力,牢牢的将她锁在她温软的身下,公子辰只觉得身子慢慢的回力,他内劲一提,将困顿在小腹之内的气息运行一周,肩头的血终于见了鲜红。
楚鸢看着吐出的血色回归正常,终于疲累不堪的倒在了公子辰的肩头,她微微喘着气,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看一眼公子辰,却发现后者正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她眉头一皱,这才知道自己两人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她衣裙整齐,而他衣衫半褪,她双手撑在他上面,整个上身依附在他身上,紧密相贴,四目相对,几点星火掉落原野,霎时间就要有燎原之势。
楚鸢情急起身,嘴角还残留着他的鲜血,她用手背一擦,眸光一转,抽出自己身上带着的一方锦帕,“刺啦”一声撕成几段,绕过公子辰的脖颈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起来,一切完毕,楚鸢将他滑落的衣服系好,一切妥当,才远远退开,目光投向车门。
这边厢公子辰目光深沉,缓缓开口,“阿鸳,一个有野心的人不该因为不相干的人犯险,你这样做,并不能有任何的好处。”
楚鸢皱眉,她微微张口似乎要说什么,可是现在的她哪里还能发出点什么声音?
然而公子辰好似能看透她,“我刚刚所做的,不过是因为目前来说你对我来说还很重要,那支箭,也并不能要了我的命。”
淡淡的话语透着一股凉意,楚鸢心中的暖渐渐冷却,最终变成一轮冰冷的月。
月色清冷,马车在这冬夜里狂奔,半个时辰之后,隐隐一丝灯火亮起,继而一座不夜的城池便显露了出来,正是兰陵另一处繁华之地——南阳郡。
只要到了南阳郡,再走个半天便能到那武林盟主的府上,凝玉直直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府院,楚鸢接着幽幽夜色,看清了那字样——携芳小筑。
公子辰自顾自进门,步履比之平日里微微虚浮,凝玉紧张的跟在其身后,却根本不敢上前搀扶,楚鸢看在眼里,心中微凉,但凡是公子辰有半分力气,他都不会让她以那种方式救他。
看着进了正厅的公子辰,凝玉止步门前,楚鸢诧异,谁知凝玉抬头目光殷切的看向她,“姑娘,请您进去瞧瞧,不瞒您说,公子此前从来没有受过如此重的伤,并且他受伤也从来不用我们照看在身旁,公子受伤一事不能外传,所以辛苦姑娘这些天照看着,解药即刻便会送来。”
楚鸢大致明白了凝玉的意思,微微沉吟跟着走了进去,绕过了一个六扇山水屏风之后,楚鸢的脚步再也不敢向前。
在她的正前方,公子辰正半裸在那里,显然是要换掉沾了血了衣服,他有洁癖,即使是自己的血也不能忍受。
“出去!”
公子辰习惯了冷漠的下命令,也习惯了旁人无条件的服从,可是自从遇上了她,一切都要被打破了,“一个女子半夜三更闯进男子的房中,阿鸳可知,这代表什么?”
楚鸢脚步向前,她的目光在屋子里四处张望,最终落在一处,她找出些棉纱,继续撕拉成几块,然后朝着背对着自己的公子辰而去。
她的手覆上公子辰肩膀的时候,公子辰转过了身子,他发现楚鸢眼中一片沉寂的时候放弃了接下来的话,他微微一叹回身坐在床边,让楚鸢替自己重新处理伤口。
这是一间装潢精致的男子居室,期间每一件摆设都是上品,简明不失华贵,雅致不失气韵,然而这屋子让楚鸢觉得一阵阵的冷,因为这里面几乎每一件东西都是冷色系,不知是这屋子的主人洁癖作祟,还是他本来就习惯这样清冷的色调。
室内的气氛默默流转,公子辰微闭着眼眸,在他鼻端的是楚鸢浅淡的体香,她的双手在她肩头算不上娴熟却很小心翼翼的打着结,当一切妥当之时,凝玉在门外低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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