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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倾:绝色囚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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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一阵清朗掌声携着叫好声响起,却不是眼前的老板,一阵清风掠过,带了淡淡莲香,下一刻那人已到了纤舞身边。

       “皇”纤舞吓了一跳,却被凌荆歌以指抵住了唇,“表妹好才情啊!不知老板以为如何?”

       眼前之人气宇轩昂,气势不凡,却不知是哪方贵人,那胖老板敛了深思,笑道:“姑娘冰雪聪明,确是好才情!这摊位上的花灯,姑娘尽管挑一个,全当是小老儿酬一知音之人。”

       凌荆歌对“知音之人”皱了皱眉,拉了纤舞在这摊位上逛了一圈,指着一盏吊了紫玉的乌木架描金花灯道:“这盏如何?景色怡然,古雅别致,倒是一幅佳作,若摆在房里,也让人心情舒畅点。”

       “您都已经拿了主意了还问我干吗?”纤舞佯怒道,转身便往别处走。

       凌荆歌摸了摸鼻子,自嘲道:“哟,拔着虎须了?”对着老板歉意一笑,让成堇提了花灯,紧跟着纤舞去了。

       胖老板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半晌才回过神来,看来今儿个真的碰着贵人了。

       “舞儿,别走那么快行不行?朕坐了一天了,这腿还麻着呢。”凌荆歌伏低作小,哀嚎道,哪里有一点皇帝的样子。

       纤舞停下脚步,面上一冷,道:“你们几个退后两丈,我有话要跟皇上说!”

       自家主子在皇上面没大没小是常见的,府里的人都很自觉地退后两、三丈,成堇恨恨地睇了眼纤舞,也退后了几丈。

       “皇上明日就登基了,怎可如此胡闹?”纤舞有些动怒。

       凌荆歌心下却乐得不行,这是在关心他吗?嘴上却带了些委屈,“朕都有半月没见舞儿了,甚为想念,是以,今日便偷偷溜出宫来”

       “皇上说话还请慎重,纤舞只是寻常女子,受不得如此圣宠,时候不早了,皇上还请早些回宫歇着。”纤舞语气淡淡,甚至带了一丝厌倦。

       凌荆歌心中一刺,征征地看着她,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绝色囚妃 045

凌荆歌心中一刺,征征地看着她,两人一时陷入沉默。

       纤舞眉头微蹙,半晌,才道:“既然都出来了,皇上是否赏脸随民女一起逛逛?”

       “荣幸之至!”凌荆歌扬眉道,之前的豫色一扫而尽,满脸挂着宠溺的笑意。

       与新皇同行,万分不敢随意,梅儿等人像哑了声的黄鹂,一路上只顾低头看路,闷不吭声。纤舞着实受不了这怪异的气氛,无奈道:“梅儿,你带着明珠她们四下逛逛吧,不用跟着了!”

       “奴婢们随行伺候皇上和小郡主!”梅儿急急答道,心下暗自恼恨自己,莫不是自己表现得心不在焉让小郡主生气了?

       “你们这么跟着,我会不自在的。”纤舞笑叹道,“平日里你们也没机会出府逛逛,今日就当我给你们放假了,自个儿去玩儿吧,在门禁前回来就行。”

       明珠、玉珠两个小丫环早已眼睛放光了,欣喜又带点不安地问道:“可以吗,小郡主?”话虽是问的纤舞,眼睛却不安地看向凌荆歌。

       凌荆歌自是明白纤舞的用意,故意板了脸道:“还要让朕下令不成?”

       “谢皇上!”梅儿脆生生地谢了恩,拉了两个小丫环一溜烟消失在了拐角处。

       “这几个丫头跟了你倒越发没了丫环的样子了!”凌荆歌调笑道,想缓解一次再次尴尬的气氛。

       “本就是十五、六岁,花样的年纪,何苦整日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自然要有点灵气才好。”纤舞不以为意地笑笑,自顾地往前走着。

       凌荆歌感觉心口像被扎了似的,细细密密的疼,她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啊,怎么就这般沉静了?上前两步,伸了手,紧紧攥住她的,不容挣脱,慢慢地沿着街道走下去,唯愿这是没有尽头的灯河。

       成堇等人保持三丈左右的距离跟着,神色严肃恭敬,倒与这热闹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睿城布局时别具特色的一点便是河道设计,城中除却护城河之外,还有一条较细的小河——睿思河,沿着街道蜿蜒而下,这也点效仿南方水镇的建造,为的是便于城中居民用水以及作为防火之备。今日的睿思河可谓流光异彩,各色河灯被精妙的巧手叠成不同样式,携上少女心事、亲人感怀随波而下,蜿蜒成各种美丽的弧线,偶尔一两声闷响,瑰丽繁花盛开于湖面,映出繁荣之景。

       河边,一群少女嬉笑着,拿着各自精心挑选的彩灯,执了笔,凝神地写着什么,写完后脸儿绯红,大冬天里竟给人种“人比桃花娇”的感觉,而后又敛了裙裾,小心翼翼地将河灯放进水里,温柔地看着它随波飘远,直至消失不见。

       凌荆歌虽是皇子,但对这些民间习俗却是极懂的,知道这是在不由勾唇一笑。纤舞自小在岛中长大,对节日的认识本就淡薄,此时见了一群姑娘放河灯,不由心生诧异,愣愣地问:“她们是在干什么啊?”

       凌荆歌微愣之后立即反应过来,笑道:“这是姑娘们在许愿呢,或求如意郎君,或求家人平安;将心愿写在河灯上,顺水而下,若河灯沉了,那便是河神允了这愿,就能如愿以偿了。舞儿也去放一盏?”原本只是随意一提,在看到纤舞眸中的新奇时,不由心中一热,信步走到卖河灯的地方为纤舞挑了一盏玫红的莲灯,“喏,去玩玩吧!”

       “当我还是小孩子呢。”纤舞横了他一眼,执了河灯,欢乐地往河边去了。

       纤舞拿着毛笔,思虑良久,才写下:“东边日出西边雨,道似无晴却有晴”,这变幻的天气一如自己的心,对他有情,却不愿留在他身边,而眼前的,说无情却又为他心疼着,像理不出头的线团,越缠越紧。

       凌荆歌念着姑娘家面皮薄,隔了三步的距离,含笑看着,恰与纤舞望过来的视线相遇,愣了下既而又挂上温柔的笑意。

       纤舞拿了灯走到凌荆歌面前,笑道:“表哥,我想吃玫瑰酥。”剪水双瞳里满意撒娇的笑意,之前的戒备、疏离消失得干干净净。

       偏生纤舞的嗓子干净纯粹,明明是轻声对凌荆歌说的,后面跟着的成堇等人却也听得一清二楚。白虎微低了头,假装没听见自家小主子的娇嗔,成堇却皱了眉,这小郡主仗着皇上的宠爱倒是越发没规矩。

       “表哥”的称谓很奇妙,可说得上是亲近,亦可说得上是以彼此身份在提醒两人之间的距离,凌荆歌笑道:“果然还是小孩子!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皇上,奴才去买吧!”成堇低首道,哪有让皇帝跑腿跑东西的道理?

       凌荆歌摆手,“不,朕亲自去。你们在这里候着,小心护着小郡主,这里人多,别撞了摔了。”

       “是。”

       看着那俊朗的身姿消失在人群中,纤舞才收了脸上的娇态,“你们在这儿等着,这里人多,我到河对岸去放。”

       “小郡主”白虎正欲劝两句,就听得纤舞冷声道,“若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还能出事,那郡主府也不用养你们了!”说完,捧着花灯就往对岸去了。

       成堇与白虎等人是没有什么话题可聊的,又念着凌荆歌的安危,一双眼只寻着糕点铺,而白虎被纤舞突然发怒给唬住了,也认为自己太小心翼翼了,也就打眼看着旁边的稀奇事物,没紧盯着纤舞,也就是这一时半刻的工夫,纤舞竟不见了。在那衣香鬓影中哪还寻得那一抹白色倩影。

       城中一条安静的巷子,青色帘布的马车静立着,马旁没有一人在,只有马儿用前蹄划拉青砖石板的声音及间或一两个响鼻,配上呼出的白气,倒印证了这北地的严寒。

       车内亦是沉闷的静,夜月辰抱了纤舞,轻轻地抚着她的背,并不言语。

       纤舞任他抱着,不吵不闹,双手隔在两人中间,还环着暖手炉,眼着似染了薄雾,轻轻一眨,又清明了。

       “随我回去,好么?”良久,夜月辰低声道,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和深切的思念。

       “不要再拒绝我好么?”夜月辰呢喃着,带着恳求和,那般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丝卑微,不待她回答,薄唇已然含上她的唇瓣,轻吻着、逡巡着,却不敢有过分的动作,薄唇熨烫,每落在一处就像留下一个火种,一点一点串连起来,似要在这个冬日里将她的心融化。

       “不要!”纤舞用力地将夜月辰往外推,手上一松,紫金暖手炉就笔直落下,砸在夜月辰膝上,发出一声闷响,纤舞征住,愣愣地看着他。

       夜月辰不以为意地笑笑,将紫金暖手炉置于一边,拉了她在怀里,紧紧抱住,低语道:“心妍郡主过世的事情,我知道了,纤儿一定很难过吧,纤儿那么爱哭鼻子,一定哭得很惨吧”说着,用手指拂了拂她的颊,似要将当时的泪迹抹去,“纤儿曾说有娘的地方才有家,现在郡主已经过世了,纤儿跟我一起创造一个家好不好?”

       强忍的泪水在他絮絮的话语中落下,沿着他手指滑过的痕迹,一滴一滴,“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可我不是那个家里唯一的女主人,不是你唯一的妻子!”纤舞哑声道。

       想起那红烛一夜,夜月辰的眸色暗了暗,眼中流露出一种恐慌,他不敢想象纤舞知道后会是怎样的后果,只得强调道:“是,是唯一的,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妻!不管今日你是否答应,我不会再放手!卿为吾妻,我说过的,纤儿,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不放手,凭什么?你以为你还有这个资格吗?”纤舞冷笑,却也不再挣扎。

       “有,因为我爱你!”夜月辰笃定地说。纤舞沉默不语,夜月辰强硬地将她怀坐在自己膝上,取了毯子将她的腿盖好,对着马车外道:“起程!”

       十数个影子从两侧屋檐飞下,一人直接落于马上,鞭声响起,车轮轱轱,夜色中,马车沿一条僻静的巷子向城门而去。

       “混账!”凌荆歌努极,手中的玫瑰酥捏得粉碎,“下令封闭城门!成堇,立即赶往九门提督府,派人找!”

       “此事万万不可!”成堇急道,“今日乃元宵灯会,城中百姓众多,这么做无疑会引起极大的恐慌,势必会造成混乱,于皇上的声望有损啊!”

       凌荆歌眼神微眯,成堇所言不无道理,明日便是他登基之日,这之前若出了什么差错无疑会成为有心之人的把柄,到时必定又要多生事端,沉吟半晌,厉声道:“成堇,你亲自派人在城门口守着,进出城门的人都给我仔细查清楚了,另外,再派百来名暗卫在城中仔细寻找。”

       “奴才遵旨!”

       “白虎,你带着护卫在这条街上仔细找找,会不会是舞儿寻那几个丫环去了”凌荆歌心下有些慌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有强烈的预感,若让纤舞离开了,她便再不属于他了。

       “是!”白虎急急应下,先遣了一人回去通知府里,与剩下的人沿街寻着纤舞的身影。

       “皇上,时辰不早了,太后娘娘派奴才来请皇上回去!”一个着蓝色薄袄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凌荆歌身后,俯首道。

       成堇,不要令朕失望。

       夜月辰撩起帘布,低笑道:“成堇,你想让纤儿留下吗?”

       “不想!”她消失了更好!成堇冷冷地答复。

       “哦?那这架势是要如何?”夜月辰冷冷地看着城门口多出来的禁军,百来人的样子,不过一刻钟就能全部解决,只是纤舞在车中,他不想让她看见这血腥场面。她的平淡、冷静都让他深深地不安。

       与其让白纤舞成为皇上的软肋不如让她成为夜月辰的软肋,到时四国相争,夜月辰将是皇上最大的敌手,只要控制了白纤舞,夜月国就是囊中之物了成堇眼神几度变化,最后归于平静,淡淡道:“夜黑路险,城外杏林并不是歇脚的好地方。”

       “果然是个忠心之人,但愿凌荆歌能领你这份情!”夜月辰嗤笑道,“启程!”

       出了城门,再不是晃悠悠的慢行,两匹大宛宝马撒开了蹄子跑着,片刻,睿城已远远地被抛在背后,成了夜色中的一点。

       ***************************************************

       北辰王府,管家指挥下人将纤舞阁里里外外全部打扫了遍,又添置了许多细小物件,可谓面面俱到,无一丝遗漏。

       锦瑟、绿萝二人笑容满面地(www。fsktxt。com)整 理着绣娘送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按季节分类规置好,又挑选了一些纤舞平素喜爱的首饰装在妆奁里。

       “管家,白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绿萝有些急切地问。

       “什么白姑娘?”管家皱眉,既而又爽朗一笑,道,“以后得改口叫夫人了!”

       绿萝一征之后也兴奋地道:“是,是得改口了!不是姑娘,是夫人,王爷唯一的夫人!”

       “夫人?”门口,侯雅兰低声地念着。

       “兰妃?奴才们给兰妃娘娘请安!”管家急急地向绿萝使了个眼色,嘴上却不慌不忙地向侯雅兰请安。

       “纤舞姑娘要回来了?”侯雅兰惊疑道。

       “禀柔妃娘娘,日前收到王爷的书函,说近两日便带纤舞姑娘回来。”罗管家避重就轻地回道。既然侯雅兰称纤舞为姑娘,他也略去了“夫人”的称呼,以免引来侯雅兰的不快。

       圆房第二日王爷就匆匆离开云都,原来是为了去找她!还她的洞房花烛?哼,何不说是要堵她的嘴!夫人?不是王妃吗?侯雅兰只觉得当日的幸福、欣喜就是场闹剧,戏到高~潮时才被人告知主角另有他人,她不过是个替补,甚至,连替补都不是!

       她何必再装大度,她先嫁了他,即使白纤舞成了王妃,她也得敬她一句姐姐,何况以白纤舞现时的身份,未必当得了王妃。或许她应该回去找爹爹和哥哥商量一下,即使当不成正妃,她也不想时时受别的女人威胁,刻刻担心下一秒便遭遗弃。


绝色囚妃 046


 再次回到北辰王府,纤舞说不出心中的悲喜,只觉得累了、倦了,想找一个地方停下歇歇,待脑中清明一些再做决定。掀开帘布,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早已作出邀请的手式,夜月辰对上她微微诧异的眼神,简短地道:“地滑!”

       纤舞淡淡地扫了眼府门口的情况,除去八名侍卫,并未见到其他人,想是他有意没让府里的人出来迎接吧!也好,至少不用看到侯雅兰温柔大度下的怨忿,不用接受王府众人对自己的品头论足。犹豫片刻,还是将手轻放于他掌中,借由他搀扶的力下得车来。刚一触地便能感觉得地面的湿滑,大雪一场接一场,地面的积雪已有一尺来厚,结了冰,走在上面极易滑跤,虽有夜月辰的搀扶,纤舞仍是走得极小心。

       有些积雪开始融化,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浅滩,加之行人、车马往来,尘土甚多,越发显得泥泞污浊了,纤舞的白色小皮靴的鞋尖已被染黑了。夜月辰皱眉停下,将纤舞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往纤舞阁而去,沿途的下人皆低眉顺目,不敢窥视。

       纤舞以肘抵在夜月辰的胸膛,在两人之间隔出一段距离,微垂水眸,掩住眼底感情的波动。

       感觉到她的抗拒,夜月辰勾动唇角,露出个苦笑。纤儿,我做不到放手,即便是怨,我也要将你留在身边!

       院里,大多树木的叶子早已落尽,繁茂的绿叶换成雪色枝条,倒挂于枝上,有棱有角,寒气逼人,松树这些终年常青的树上也攒了不少积雪,稍有大点的动静就能将它震下来。傲雪红梅不规则地散落在院中各处,自然灵动,给院子带来了一丝生机。院落的屋翎上,不规则地堆积着大大小小的雪堆,整个院落带着冬日特有的雪色之美。冬日的阳光带着病态的苍白,懒懒地洒下,在湖面的反射下,倒也不失柔和唯美,纤舞愣愣地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人工湖,心里一下子酸酸涩涩的,“这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湖?”

       “纤儿不是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风水之说吗?说什么有山有水的地方才是安逸之所,那时我就想着要在这纤舞阁开凿个湖出来。去泉州之前,我就画了图纸,后来又召集了一批能工巧匠,修建了镜湖。”夜月辰的声音低沉,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苦楚。这湖绕着亭台楼阁而建,与院中假山相衬,倒有山环水绕的感觉,一座八角亭延伸至湖中心,帷帘翻飞,有种遗世独立之感,倒是像极了眼前的女子,从前那个在自己怀里撒娇嘟嘴、天真烂漫的女子,总是眉眼弯弯的,若不知人间哀愁的仙子,不过数月,她的眉间竟染上了一股化不去的忧愁,眼波静如深潭。心,再次抽痛。

       “不过是一时的玩笑之语罢了。”纤舞淡淡应道,不再看那明镜似的湖面,怕自己的心事会在下一刻无所遁形。守住自己的心便好,心不动则不痛。

       夜月辰沉默片刻,抱着纤舞往屋里去。

       “姑娘!”锦瑟、绿萝二人早已红了眼眶,本以为这辈子再也遇不上了,还好,还好王爷没有放弃姑娘。

       “锦瑟、绿萝”看着以前侍伺自己的两个丫头,纤舞才算感觉得一丝暖意。

       夜月辰小心地将她放下,吩咐道:“先带夫人下去沐浴,本王晚膳时再过来。”不敢去看纤舞的表情,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纤舞安静地坐于梳妆台前,由锦瑟轻柔地拭着乌发,几步之遥的暖炉里,炭火烧过,偶尔发出“次拉”的声音。屋子里的保暖设施安置得极好,温暖如春,连带着脸儿也变得红扑扑的,“锦瑟、绿萝,你们过得还好吗?”

       擦拭头发的手一顿,锦瑟稳住颤抖的声音,答道:“谢姑娘,不,谢夫人关心,奴婢们过得极好,就是时常想念着夫人,还以为今生再也”

       “傻丫头,怎么会呢?”纤舞怜爱地看着两个丫环,心里的暖意又增加了一分,看来她们并没有因她的离开而对她有所生疏。

       “嗯,不会的!”绿萝撸了袖子胡乱地抹了抹泪,又笑道:“夫人既然回来,想必和王爷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了吧,夫人,您不会再走了对不对?”

       即使努力克制,“夫人”这个称谓仍叫纤舞心中一跳,夜月辰,他到底干了些什么?闭眸,语气却多了些严厉:“王府里只有两位侧妃娘娘,哪里来的夫人?你们两个也算府中的老人了,以后别再说这些没有规矩的话了!”

       “姑娘?”情急之下,绿萝也顾不得罗总管的吩咐了,直接脱口道,“您就是夫人啊!王府里唯一的夫人,北辰王唯一的夫人!”

       “绿萝!”锦瑟喝道,扯了扯绿萝的袖子,示意她别再讲下去。绿萝瞪了锦瑟一眼,似极不满她的行为,愤愤道:“我只是想让夫人知道王爷对夫人的真心!夫人走后王爷日日将自己锁在书房,除却上朝外,没有离开书房半步。奴婢每次从书房经过都能闻到熏天的酒气,王爷以前从不饮酒的!有一次,奴婢从窗口偷偷往里瞧,发现,王爷抚着夫人的画像愣愣发神,那落寞的背影直叫人心口发紧,奴婢想,奴婢这辈子也不可忘记王爷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却能爱到如此卑微,夫人,您就没有一丝感动吗?我知道夫人您渴求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可现下,连寻常百姓都是三妻四妾,您又怎么能以这个标准来要求王爷呢?而且而且若日后王爷当上了皇上,身边将环绕更多的女子,燕环肥瘦,妖娆多姿,那时夫人又要远远躲开吗?”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绿萝微微气喘,眼睛却执拗地看着纤舞,似要听到她的回答才甘心。

       锦瑟眉头紧皱,双手捏得极紧,小心地观察着纤舞的表情。绿萝眼神中所流露出的对王爷的钦慕那么明显,毫无遮掩,这样的婢子,夫人能容得下吗?

       自己内心的怯懦被人挖出,展示于人前,纤舞心中不是不恼怒的,可面对绿萝的质问,她却是心虚的,她的不自信正是她离开夜月辰最重要的原因。她无法想象有一天要和一群女子却争夺一个夫君,会因夫君在哪过夜而患得患失,为了获得夫君多一点的宠爱而用尽手段迫害他人她做不到!而绿萝眼中流露出的爱意那么明显,让她无法忽视,像手上被扎了细刺,不去碰触就不痛,却总是不甚舒服,“我累了,你们下去吧!”

       锦瑟松了口气,忙上前拉了绿萝的手往外拖。

       绿萝反手挣开,倔强地道:“夫人,奴婢是奴才,说这样的话实属不该,但王爷与夫人都于奴婢有恩,奴婢实在不愿意看到你们互相折磨,若相爱,又何必在乎这些外物呢?夫人若有空,可以到旁边的院子看看,那院子唤作诺情居。”说完,绿萝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才离开,锦瑟紧随其后离开,眼神几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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