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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文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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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没想到他竟这麽轻易地说了出来,一时愣住。过了半晌才怀疑地道:“我怎麽觉得你这态度好像是对离儿月儿一般。”

“怎麽会。”言非离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道:“我对你感情会和他们一样麽。”

北堂傲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他刚才说的太突然了,自己没有一点准备,命令道:“你再说一遍!”

言非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容易地脱口而出,但凡事有一就有二,说过一遍之後再说第二遍,总会比上一次更容易。

言非离叹息一声,捧住他的脸,缓缓地道:“谦之,我爱你!很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但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个月圆之夜,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北堂傲微微一笑,身後映著朗朗乾坤,月明之色更盛当年。

山洞之中,一池温泉,再撩春色!

断情结恶搞小短文

恶搞短文:

小糖:非离,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爱情高於一切,我决定抛弃林嫣嫣和你双宿双飞。

小言:对不起门主,我已经另有所爱了。

小糖:什麽!?(怒!)你爱上了谁?

小言:呶!就是他!

凌青出场,将小言搂在怀里。

小糖:原来是他。

小言:怎麽样?你死心了吧!

小糖:(冷笑)明儿我就找个男人把他嫁了,看你还跟谁去!

凌青:门主,我不嫁!

小糖:轮不到你做主!(挥挥手,凌朱上)把你弟弟带下去,好好管教,明天找个好婆家!

凌青:(挣扎)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你们休想逼我!

被凌朱打昏拎下。

小糖:怎麽样?你死心了吗?(将话还给小言)

小言:(沈默片刻)你让我跟你也可以,不过有条件。

小糖:(大喜)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小言:我要正式做大房,掌管你所有的财产和收入。我要你从此只爱我一人,心里只有我,做梦也要梦见我。我开心你要陪著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想办法哄我开心。如果有人欺负我,你要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以下省略若干字数~~~)

小糖:(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没问题!

小言:还有,我要在上面。

小糖:(困惑)什麽在上面?

小言:笨!当然是床上!

小糖:(僵硬)……

小言:不同意就算了。(转身欲走)

小糖:等等……(挣扎了又挣扎,咬牙)好吧!

床上:

小糖:言言(套近乎)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

小言:实践出真知。不实践怎会有经验。

小糖:……可是这也有天分因素。

小言:什麽?你是说我天生就应该在下面?你天生就是在上面的?

小糖:没有没有,你别生气,我随口说说,这不在下面哪嘛。

小言:哼!

……

小糖:哎哟!怎麽这麽疼~~~~

小言:知道厉害了吧?想想我以前受的苦。

小糖:(声音颤抖,饱含热泪)我终於理解了~~~~~

……

小言:……你的滋味也不错嘛!

小糖:(眼中含泪,呈妩媚状)你喜欢就好~~~~~

小言:(满意一笑)宝贝,我好好疼你。

小糖:嗯……啊……嗯啊……(以下省略叫床声无数~~~)

……

小言:你果然很有天分。我决定以後都要你在下面。

小糖:(咬著被面)那我们还怎麽生儿子?

小言:什麽!?你还想要我给你生?做梦去吧!!!

小糖:(无限幽怨ing~~~)……

从此,劳苦人民终於翻身做主!

番外——非离辛苦的夜生活

朦胧中醒来,微微睁开双眼,触目而视的,是一片月华的光彩。

半开的竹窗,毫无遮掩,柔亮的月色,轻轻洒落进来,铺了满床满地。

言非离没有动,静静凝视著窗外,然後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垂放胸前的手臂上。

那条手臂肤色白皙,曲线优美,鼓起的肌肉下是隐隐的脉动,充满力量与生气。顶端的手指,修长而刚直,正埋在他敞露的前襟里。

虽然那人功力深厚,呼吸绵长无声,但言非离却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在自己後颈处浮动。因为不为别的,此时那人正紧紧从身後抱著自己入睡。

言非离苦笑一下。

以前以为这个男人生性清冷,淡泊高傲,相处越久,却越发觉得他像个孩子。

这种睡姿真是辛苦。试想哪一个男人被人这样从後面抱著,恐怕都会睡不舒服吧?

那人的脸埋在自己颈背处,胸膛紧紧贴著自己,小腹靠在後臀上,一条修长顽皮的腿,竟然还霸道的插入自己两腿间,搭在下方的右腿上面。再加上垂落胸前的左臂,毫不示弱似的从腰身横揽过来,言非离觉得自己就像被他夹在怀里的大枕头。

言非离动了动,微微侧过身。

身後的人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地向後挪了挪。但也只是挪了挪,基本上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

言非离慢慢躺平,那人的脸便扎到他的颈窝旁,手还不安分地动了动,在他平滑的胸前摸了几下。

言非离实在想把他的手拨下去。侧身躺著时还不觉得,平躺下来,便觉得这条手臂压在胸前沈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言非离却不敢妄动,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把那人弄醒的话,後果往往是很严重的。有时严重到……他第二天整天都下不了床的地步||||||||

不过言非离是个聪明人。经过长期的研究与试验,他已经掌握了最佳技巧和方法。於是他慢慢向著这边转身,缓缓改变了方向与角度。

那人睡梦之中似乎不耐地蹙了蹙眉,身体却熟稔地随著他的动作调整了姿势,变得与他相对而卧。

在移动的过程中,言非离已经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手臂不著痕迹地从身上卸了下去。只是那人的大腿,却仍固执地夹在自己腿间。

言非离当然有相应的应对措施。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自己的腿也搭到他的腿上,并像他刚才一样,伸手横过他的腰际,揽住他的腰背。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人有些难受似的动了动,然後猛地推开他,一个大翻身,甩开言非离的束缚,面向墙壁而卧,沈沈睡了过去。

言非离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後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拉过薄被,缓缓闭上眼。

晨曦快要来到时,言非离感觉胸口压抑难忍,酥酥痒痒,全身体温升高。

睁开眼,看见那人的头颅埋在自己胸前蠢蠢欲动,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

言非离有些艰涩地道:“一大早的,别闹。”

那人毫不理会,仍是埋头做著自己的事。

言非离被他弄得全身软绵绵,好似浮在云端里一样,便微微眯上眼,静静地由著他摆弄。

到了後面,言非离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歪向一旁。

天色快要大亮,那人满足地嘘了口气,然後抬起身子靠过来,吻吻他的鬓发,伸出双手抱住他,在身旁躺下。

言非离精疲力尽,昏昏欲睡,实在没有力气将夜里的浩大工程再做一次。何况这个时候,快感余韵未消,被他抱在怀里感觉还是不错的,便懒得理会了。

那人见言非离沈沈睡了过去,嘴角慢慢浮出得意的笑容,在他耳旁吹了口气,轻声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竟敢趁我睡觉时把我甩下去……这是罚你。”

可惜,睡梦之中的言非离什麽也没听到,自然也无从知晓,自己每夜贪图安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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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北堂傲在院子里研究他的珠香花,王府密报扔在一旁,他扫了一眼,又回头接著研究珠香。

  拨拨叶子,北堂傲暗暗纳罕,他也没少浇水,没少施肥,为啥他养的珠香就没有那个冷面神医养得好呢?真是没道理。难道植物这东西对大夫和王爷还有歧视不成?

  北堂傲想了半天,仍是不明所以,决定还是谦虚向学,去找那位医术了不得的家夥请教请教。

  抬头望望天色,太阳早已升高,怎麽非离还没起来?自从从江南回来后他就有些犯懒,初时以为是旅途劳累所致,可都过了半个多月了精神还是没起色,常常过了巳时才起身。莫不是大半年的出游,没有休息好,旧疾犯了?

  北堂傲想到这里有些担心,正要回屋,忽然大门从里推开,言非离缓步迈了出来。

  早上温暖的阳光缓缓洒下,映照在言非离俊秀英挺的面容上,仿佛镀了一层淡淡的金。

  北堂傲迎了上去,道:“起来啦。”

  “嗯。”言非离揉了揉额头,道:“最近好像没什麽精神。”

  “是呀,怎麽回事?莫不是病了?”

  言非离见他担忧的样子,道:“我没有那麽弱不禁风。大概是秋天到了的缘故吧。最近练功也不勤,疏懒了。”

  北堂傲一笑,道:“早膳刘妈做好了,我让她给你热热。”

  “好。”

  北堂傲去厨房让刘妈热了早膳,端到厅堂,坐在桌旁陪著言非离用膳,道:“待会儿陪我去后山转转吧。”

  “怎麽?”

  北堂傲指指院子里那株珠香,道:“一个多月了也不开花,不知道什麽缘故,想去找柳冥问问。”

  言非离笑道:“那老农说了,珠香是种奇花,一生只开三次花。这株已经三开三落,再开不了了,你偏不信,花了一百两买下,还千里迢迢带回谷里。现在果然开不了,你还不死心。”

  北堂傲哼了一声,道:“天下没有绝对的事。”

  言非离看他冷著脸不服气的样子,轻轻一笑,低头喝粥,不再说什麽。

  下午北堂傲捧著那盆珠花,与言非离一路说说笑笑,展开轻功,片刻之后翻过山头,进入灵雾环绕的山谷中。

  柳冥正在院子里翻晒草药,看见他们进来,淡淡瞥了一眼,也不招呼。

  北堂傲问道:“辉儿和微儿呢?”

  柳冥道:“去采药了。”说著看见他手里的珠香,问道:“王爷,你怎麽捧了盆韶华来?”

  珠香此花盛华之时名为珠香,待三开三落,红颜老去,韶华一瞬,便名为韶华,既不开花亦不结果,只余瘦枝骨干,巍巍如松。

  北堂傲问道:“可有法让它开花?”

  柳冥勾勾唇角:“无法。”

  “你还没试过呢,怎知无法。”

  柳冥不客气地道:“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用的花花草草上。”

  北堂傲气结,回头望望非离,见他含笑站在一旁,一幅与我无干,不想参与的样子,更是气恼。忽然脑子一转,心里已有主意,对对他视而不见的柳冥慢声道:“柳神医,前些日子本王和非离去了趟江南。江南果然好风光啊,本王路过某地,听说江湖上新近传闻的一件趣事,好像是某位教主正在寻拿失踪的一个男宠。说来这个男宠架子还真大,竟然……”

  柳冥忽然转过身来,接过他手里的韶华,道:“这韶华也不见得开不了花,仔细研究研究说不定有办法。”

  北堂傲点点头,道:“你是冷面神医,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定有办法让这株珠香枯木再逢春的。”

  柳冥冷冷地道:“王爷真是太抬举我了。”

  北堂傲淡淡一笑:“神医不必过谦。”

  言非离轻咳一声,道:“柳师弟,麻烦你了。”

  柳冥立刻面色一变,对言非离灿烂一笑,道:“不必客气。言师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北堂傲看见这明显的差别待遇,心中不悦,正要说话,柳冥忽然“咦”了一声,道:“言师兄,你气色不好,是不是身体有恙?”

  北堂傲突然想起他这些日子的精神不济,连忙道:“他最近是有些不舒服,正好来了,你给他看看。”

  言非离微微蹙眉。自从前些年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后,他便对吃药看病这事有些抵触,真是多一口都不想再闻到药味。可北堂傲和柳冥都态度坚定,不由他拒绝,只好随著他们进了厅堂,让柳冥帮他切脉。

  02

  “非离……”

  “走开!”

  “非离,你听我说……”

  “出去!”

  砰──

  好大一声摔门声,要不是北堂傲功夫高躲得快,这闭门羹铁定摔他俊美的脸上。

  北堂傲苦笑。在门外站了片刻,轻轻叩门道:“非离,不要生气!莫要气坏了身子。我刚才那话是胡说,你别放在心上。非离……”

  北堂傲好言好语唤了半天,屋里也无人应他。北堂傲没办法,呆站了半晌,只好转身去了书房。

  唉,真是没想到啊……当时一句玩笑话,谁知却一语中地,此刻还成了非离迁怒他的借口。他和非离年纪加起来一大把,离儿都十二岁了,月儿辰儿也快八岁了,谁知竟然会……

  北堂傲想起刚才他和言非离呆若木鸡地在柳冥那里听著他的诊断结果,真真是吓坏了!(某十:小糖啊,胆子变小了哦^^)非离已经年近四十,这不惑之年,竟然还能、还能……

  柳冥抿唇笑道:“这有什麽。言师兄正当壮年嘛。”

  “可是他……”

  “嘿,可是什麽?北堂王爷,柳冥还见过六旬妇人老蚌生珠呢。言师兄这根本不算什麽!”

  言非离听见‘老蚌生珠’这个词,嘴角抽搐了一下,撑著额角,深吸口气道:“可是柳师弟,我一直有服药啊。”

  “你确定吗?”柳冥看向他,紧盯著他的眼睛问道:“言师兄,你确定你每一次都服过了吗?你确定没有一次疏忽,每次都按时吗?”他把每一个‘确定’都咬得极重,让人不觉有些迟疑。

  “这……”

  言非离和北堂傲怔愣,彼此对看一眼。

  摩耶男子特别服用的避孕汤药,与所爱之人欢好之前或之后三天内服用都有效,因而并不是很难把握。只是言非离与北堂傲突然想到两个多月前他们从江南返回时,路过当年越国境内的那口温泉。北堂傲缠著他重温旧梦,在那山里小住了半个月,正好二人所带的药物不够了,最后几天便没有按时服用。=

=|||||

  想到这里,二人脸上都有些变色。

  柳冥轻轻一笑,道:“不管怎样,言师兄确实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症状还不是很明显,不过要开始注意调养了。柳冥先在这里恭喜了!”

  言非离有些手足无措。他实在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再度有孕。虽然柳冥口口声声说他还年轻,正当壮年,可言非离心下却忐忑不安,一时不能接受。

  至於北堂傲,则想起当时他们在温泉里欢好,自己逼非离第一次口出爱语,欣喜若狂,不免放浪形骸了一些,还玩笑道让非离再生一个老来子,省得孩子们年纪渐长,他二人将来寂寞。谁知当时的玩笑之语,此刻却一语成真了。

  言非离显然也想到了当时之事,无来由得越想越恼,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对柳冥道:“柳师弟,今日打搅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北堂傲刚要追上去,却被柳冥拉住:“等等,我给言师兄开些安胎养身的药,王爷你拿了再走。”

  北堂傲没办法,只好耐著性子等柳冥准备好药材,又对他说了如何如何服用等等,这才取了药追出谷外。

  一路急奔,在半山腰赶上言非离。他并未施展轻功,只是一人青衣如松,宽袖而行。

  北堂傲几步赶到他身边,局促地问道:“累不累?走了这麽久,要不要歇会儿?”

  言非离也不理他,闷头向前走。

  北堂傲道:“这山路陡峭,不易步行,要不我抱你过……”

  话还未说完,言非离已提气跃起,展开轻功腾跃而起。

  北堂傲见状,连忙跟上,拉过他的手。言非离挣了挣,被他用力握住,真气缓缓传入体内。

  言非离知道是北堂傲怕他辛苦,给他渡气过山,可心里就是有莫名的火气,很想把他一把甩开,不加理睬。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以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必须小心一些,还是接受他的帮助比较好。何况有他相助,确实轻松许多。

  二人翻过山头,从另一边缓坡而下。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还是确实身体疲惫,言非离走了一段,突然收了脚步道:“我们歇一歇吧。”

  “啊,好。”北堂傲刚才在发呆,此时听他这麽说,连忙停步,寻了一块干净的空地,二人稍坐休息。

  其实他们与柳冥所住的山谷相距颇远,若是骑马的话,大概要两天的路程。但他二人轻功极佳,直接翻山而行,从峭壁跃过,最多也就两个时辰的路。可是这会返回时,言非离因为顾念腹中那团意想不到的稚嫩生命,未敢使用轻功,只在翻越峭壁时用了一段,然后一直徒步行走,因而耽误了许多时间。

  此时已过申时,天色渐暮。北堂傲问道:“非离,身上可有不舒服?”

  言非离背靠大树,有些郁郁地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北堂傲伸手抱住他,低头看著他平坦的肚子,喃喃道:“我说你最近怎麽不对劲呢,还以为是旧病复发呢,担心之极。谁知病倒是真的,却原来是这个‘旧病’。”一边喃喃说著,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肚子,又似自言自语地道:“非离,你可真了不起,稍微碰一碰就有了。幸好有摩耶人的那个药,不然我们现在不知还有多少儿女。”

  言非离恼怒,一把拍开他的手道:“什麽叫碰一碰!?我都叫你节制了,你偏不听!现在这样子,你说怎麽办?”

  北堂傲一愣,道:“我当日说再生一个,只是玩笑,并非当真的。刚才你出来得急,我也没来得及向柳冥问清楚。明天我再把他请来给你仔细看看脉,若是不合适,这孩子我们就……”

  言非离脸色微变,道:“你是说不要了?”

  北堂傲迟疑道:“非离,你受过伤,又身有旧疾,年纪也大了,万一……”

  言非离深吸口气,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道:“别和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说著一口气奔下山来,返回他们幽居脚下的竹园。

  北堂傲知自己说的话让他恼了,在后面赔了许多不是,言非离却不理不睬,回家之后毫不客气地给了北堂傲一个大大的闭门羹!

  03

  北堂傲郁闷地回到书房。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言非离的心思。可是想到当年他生月儿辰儿时的惨状,心里便一阵阵发颤,实在是怕得很了。当年便已那般提心吊胆,此时又怎能让他心平气和心怀喜悦?想到这里又暗怪自己不周,竟然这把岁数还让非离再受孕,不由又悔又忧,在书房里坐立不安。

  至於言非离,在卧房里心烦意乱一阵,忽然又平下心来。虽然生孩子恐怖了点,但他又不是没有生过,想到可以再次为北堂傲孕育一个孩子,心里还是由衷感到喜悦的。

  可是谦之那个混帐,怎麽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失望呢?

  言非离叹口气,知道他也是因为当年那件事吓得怕了。记得他刚从昏迷中醒来时,北堂傲俊美的面容变得憔悴而消瘦。那双风神如月的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骄傲和神采,里面盛满的是浓浓的担忧与关怀。对著那样的他,言非离怎能不感动,怎能不爱怜。

  摸摸肚子,言非离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因为有几次他也并未按时吃药,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不可能再生了,谁知道一趟温泉之旅,再度蓝田种玉,真是……唉!罢罢罢,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

  想到这里,言非离看看天色已晚,不忍心让北堂傲再呆在书房里。於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却看见刘妈正在厅堂收拾桌子。

  “刘妈,谦之呢?”

  刘妈是灵隐谷的人,也是摩耶人,因而与言非离分外亲近,看见他出来,捂著嘴笑道:“北堂王爷现在忙著呢。”

  “忙?他忙什麽呢?”还在忙前些日子从江南带回来的花草吗?

  “他在厨房忙著帮你煨汤呢。”

  言非离立刻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抬脚想回房。不是他腹诽,北堂傲头脑聪慧,样样出色,可唯独这厨艺和花艺,却不是一般的糟糕。他们隐居这些年来,北堂傲除了偶尔回趟王府,处理一下府中和门中的事务,大部分时间都陪著他游山玩水。闲来无事时,也曾心血来潮下过厨房,学做一些小菜,不过那成绩……不是一般的惨不忍睹。

  想他一个王爷,堂堂门主,出生以来就被人伺候惯了。十指葱葱,除了拿剑握书,几曾做过这种事?想来人无完人,自不可能样样皆全。可偏偏北堂傲的脾气有时候极为执拗,孩子气一般固执,越是做不到的事情越是想奋发向上。

  言非离觉得自己现在心情非常不好,极度不好,他很怀疑,喝了北堂傲煨的汤,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还能不能活著见到明天的太阳==|||||

  刘妈见了言非离的脸色,知道他在想什麽,对他悄声笑道:“你放心,我留了饭菜在后房的篮子里,若是北堂王爷做的菜实在难以下咽,你可千万别委屈自己。饭菜都是现成的,热热就行了。”

  言非离感激地道:“刘妈,谢谢你。”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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