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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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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不是!”
  老实的小包子和“滑泥鳅”苟三笑同时给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答案。他们自己说完,显然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二人皆抖如筛糠,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朕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想给你们一条生路,你们若执意要找死路,那朕也可以成全!” 康师傅脸色难看至极,口气已经极度不善了。他冷冷地盯了一眼伏在地上的二人,顿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朕再问一次,‘是’,还是‘不是’?”
  “是……是!”小包子哆哆嗦嗦,维持着原有答案。
  “是……”苟三笑看来也是抵不住强大的心理压力,终于松口招了实情,整个人已无方才进来时的神采了。
  听了这俩人确切的回答,康师傅的脸上骤然间像罩了一层严霜,眸光也越发地清冷。
  梁九功这时进来报说:“启禀皇上,二公主在书房外侯见。” 
  “让她进来。”康师傅的口气已不带丝毫的温度。
  蓉玥进来了,本来还是笑容满面的她,一看到伏在地上蔫蔫的苟三笑和看上去有些受惊过度的小包子,愣了一愣,随即脸色微变。看到她这种反应,我立刻明白,梁九功肯定是在慈宁宫找到她的,而非在咸福宫。
  自我跟孝庄老太太讲清楚以后不久,暂住慈宁宫偏殿的淑慧长公主就三天两头,不时找蓉玥去她那里玩儿,看来孝庄已经说服淑慧转移目标了。我去慈宁宫请安的时候,就碰到过几回,见到乌尔衮的时候,貌似也不像先前那么郁闷了,看来这一阵子的着力培养对乌尔衮和蓉玥之间的感情增进还是很有帮助的。
  蓉玥转头看到我又吃了一惊。我倒是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光着脚追小老虎的光荣事迹,应该早就在宫里传遍了,如此有违礼教的行为,按道理,至少应该是被康师傅骂得狗血淋头才是,而我现在却气定神闲地端坐在南书房喝茶,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蓉玥瞪了我一眼,才给康师傅请安:“蓉玥叩见皇阿玛,皇阿玛万福金安。”
  “怎么,没看到你皇姐?”康师傅冷冷地提醒道。
  我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
  康师傅打断了我的话,对蓉玥命令道:“长幼有序!还不快去见过你皇姐!”
  “见过……皇姐。”蓉玥这才起身,很不情愿地给我行了个蹲礼。
  “二妹免礼!”我伸手虚扶了一把,暗道:蓉玥啊蓉玥,这回你也尝尝憋屈的滋味。
  蓉玥抬眼朝我投来一道怨恨的目光后,立刻站起,对这康师傅道:“皇阿玛,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事,儿臣就先告退了,淑慧长公主还等着我呢。”
  康师傅冷冷地注视了一会儿蓉玥,淡淡地道:“你跪下。”
  蓉玥显然不情愿,抗议道:“皇阿玛?!”
  “你给朕跪下!”康师傅加重了语气,蓉玥这才不甘不愿地又跪了。
  “朕有事问你,你要据实回答。”康师傅直直地望着蓉玥的道。
  蓉玥低着头答道:“是。”
  康师傅顿了一顿,问道:“那天把你三妹端静关在门外,是不是你下的令?”
  “不是!”蓉玥大概是撒谎成性了,没有一刻犹豫就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沉冤得雪

  康师傅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两个奴才,对蓉玥冷声道:“抬头,看着朕,想清楚再说。”
  蓉玥不得已,抬头望了一眼康师傅,目光瑟缩了一下,再次对上康师傅的目光时,似有万分委屈地道:“皇阿玛,这事儿明明是奴才们值更睡过头,您为什么非说是我的意思?您要不信,可以问这两个奴才啊!”
  这个蓉玥,看来是打算死赖到底。她大概以为,康师傅既然还这样问她,说明这两个奴才还没有说出实情。却不知道,康师傅这是在试探她呢! 
  “好,很好。”康师傅竟然笑了一下,可这笑容看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苟三笑,你来告诉朕和你主子,那天把三公主关在门外,到底是谁的意思?”
  “回……皇上,是……是二公主的意思。”苟三笑的口气甚是绝望。
  蓉玥一听,恼羞成怒,起身踹了一脚苟三笑,怒骂道:“狗奴才!竟敢诬陷我!”
  “放肆!跪下!”康师傅猛拍了一下书案,对蓉玥一声怒喝。
  “皇阿玛……”蓉玥还要争辩,康师傅瞪了她一眼,喝道,“你给朕闭嘴!”
  “来人!”康师傅开始发布判决。“将苟三笑发往翁山,永不得再入大内叙用,小包子改往打扫处效力!”康师傅这一道旨算是判了苟三笑无期了,虽还留有一命,但翁山那地方比辛者库更辛苦百倍,能不能活下来,也就看苟三笑自己的运气了。
  苟三笑和小包子被带离了南书房,人少了,书房内越发显得肃静。
  “把二公主带下去,笞十下,以示惩戒!”康师傅冷盯了蓉玥半晌,竟下了这么重的判决,我还以为最重也就是打打手板呢。
  “皇阿玛,儿臣不知犯了什么错,您要笞责我?儿臣不服!”蓉玥立即提出了抗议!
  “你手下的奴才都已招认,当着朕的面,你还敢抵赖!真是死不悔改!”康师傅终于勃然大怒。“你平日也是读圣贤书的,‘温良恭俭让’,你做到了哪一条?平日也曾听说你跋扈,却不曾想你竟跋扈至此!都是你额娘把你宠得目中无人了!你眼里,还有你姐姐,还有你妹妹吗?”说到这里,康师傅貌似很激动,又“嘭”地猛拍了下案几,蓉玥吓得抖了一抖。“梁九功,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朕带下去?!”康师傅的怒气似乎控制不住,连带着梁九功也被骂了。
  戏看到这里,我心里的郁积之气算是得到了舒展,我自然很希望蓉玥得到应有的惩处,可我既然坐在这里,不帮她求一下情,似乎显得有些无情,于是便对康师傅道:“皇阿玛息怒,二妹她也是一时胡涂,经过这一次她应该能吸取教训了,您就暂且饶她这一回吧。”
  “谁要你‘猫哭耗子’?”蓉玥横眉冷目地呛了我一句!丫的,这丫头还真是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替她求情,竟然被她当成了“驴肝肺”。
  “蓉玥!”康师傅怒目圆睁,大声地呵斥。
  “呜——皇阿玛,你偏心!”蓉玥怔了一怔,随即嚎啕大哭起来,“她在百官面前光着脚乱跑,不仅有悖礼法,还大失皇家颜面,您为什么不罚她,却只打我!呜——”
  死丫头,这个时候还不忘拉我下水!我可真后悔刚才给她求情了。
  “放肆!”康师傅猛喝一声,这回就差青筋暴起了。
  正在这时,梁九功禀报道:“启禀皇上,巴林郡王世子乌尔衮求见。” 
  康师傅看来真的是盛怒,像没听见一样,指着蓉玥对梁九功厉声吩咐道:“把她……把她给朕带下去,笞二十!谁都不许给她求情!还有,执刑之人若有玩忽职守,被朕查出必将严惩!”
  蓉玥就这样在哇哇大哭中被带走去领板子了,可以想象,等会儿更有她哭的!
  “皇上,荣妃娘娘在书房外请求觐见。”梁九功又一次进来禀报。
  “让他们都回去,朕乏了,谁也不见。”康师傅双眉紧锁,挥了挥手,下了“拒客令”。
  南书房里,只剩下康师傅和我两个人。康师傅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盛怒中恢复过来,坐在案几后,仍是满面怒容,不发一言。过了半晌,我怯怯地试探着问了声:“皇阿玛?”
  “嗯?”康师傅回过神,怔怔地望了我一会儿,笑着对我道,“禧儿,皇阿玛现在就带你去南苑看两只小老虎好不好?”
  “真的啊?!”我兴奋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却忘了膝盖还有外伤,这一跳牵动了伤处,忍不住“嘶”了一声。
  “哦,对了,你才刚磕了膝盖……”康师傅皱眉担忧地看着我的腿。
  “没事,没事!您看,已经好多了,不妨碍行走的!”我说着,特地走了几步给康师傅看。
  “你这丫头!”康师傅摇头,轻笑了一声,道,“好,那你去换套衣服,回来咱就出发!”
  “是!”我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一声,刚要走,康师傅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我。我回身一瞧,康师傅的手上不知从哪儿又多出一封信来,笑吟吟地交给我道:“拿去吧,是班第的信!”
  我瞄了一眼,果又是熟识的——“大公主亲启”六个柳体字,不禁面上一热,朝康师傅微一蹲身,转身飞快地跑出了南书房。
  我一边走,一边急不可待地撕开了封口,将信纸抽了出来,一片火红色的枫叶从信封里飘了出来,打了个转,飘落在地上。小穗急忙跑过去将它捡了起来,交给我。
  这枫叶上又是一首七绝:“梧桐叶落黄花绽,金风吹动夜增寒,楼高清冷休独倚,待等春来捷音传!”
  小穗也将头凑了过来,瞄了瞄,还念念有词:“梧桐叶落黄花定……”
  我抽空教小穗认了不少字,这丫头还是很努力的,现如今也认识了不少,却也落下了“秀才认字读半边”的毛病。
  “定你个头!”我忍着笑,顺手拿手中的厚厚的一迭信,敲了下小穗的脑袋,指着枫叶上的字,纠正道,“这个字念‘绽’,读音跟‘站’立的‘站’一样,是花儿盛开的意思。”
  “哦!知道了,绽!呵呵!”小穗捂着头,不好意思地跟读了一遍。
  我展开信纸,班第秀丽的字体又映入眼帘。我才刚看了两行,却发现小穗这丫头又笑嘻嘻地伸长了脖子凑了过来!我含怒瞪了她一眼,小穗将脖子缩了回去,“嘿嘿”笑着道:“主子,您看,您看!”
  我晕,这个爱八卦的丫头,就她这样,我还能看的下去嘛?我收起了信纸,快步返回晨曦阁,进了小书房,才摊开信纸,速速地浏览了一遍。
  开头的一句是:“禧儿妹妹:见字如面!盛京一别,已有月余,心中惦念时常,未知近日可好?”——文绉绉,酸溜溜!快酸死我了!看到这样的文字,谁能想到他是个带兵打仗的人呀?简直就是个酸秀才!
  问安过后,他说忽然收到我的信,欣喜异常,虽然只是一首诗,他却每天都携在身边,一有空就拿出来读一遍。时已入秋,他那边已是朔风渐起,草木尽凋,京城应该也天气渐冷,让我要注意身体,完了还说什么今年菊花开,螃蟹肥,月儿圆的时节,他不能陪我一起赏菊赏月,但是,等明年他打完罗刹回来后,到了夏天,一定陪我去塞外围猎,到了秋天就陪我去赏菊,到了冬天,就陪我坐在暖炉边给我讲很多很多故事。
  看到这儿,我不禁莞尔:这人,看不出来呀,还挺能自说自话的,我什么时候说要让他陪我干这个干那个了?真是!
  “主子,班第台吉在信里说了什么让你高兴得都合不拢嘴啦?”小穗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我身旁,凑了过来!
  我将信纸塞进了抽屉,给了她一个爆栗子,嗔道:“你这丫头,让你去给我找衣服,你跑这儿来干嘛?”
  小穗“哎哟”了一声,挪揄道:“奴婢一早就准备好了,叫了您好几声儿了,您那心全在班第台吉身上,根本就听不见呀!”
  我脸上一热,大步迈向卧室,吩咐还在傻笑的小穗:“死丫头,傻笑什么?还不快过来服侍我换衣服!”
  ************
  我和康师傅一起坐在他的豪华车撵里,在前前后后数不清有多少人的侍卫,护军的簇拥下,从南苑回紫禁城。
  昨儿下午康师傅陪我到了南苑,我亲眼看到两只小老虎在那里的生活状况后,这心终于放了下来。南苑的虎房比晨曦阁的那个大多了,为了给“一只耳”治伤,康师傅竟还特地派了个大夫常驻虎房附近,直到“一只耳”痊愈为止。南苑除了有草场,还有一片树林,足够两只小老虎平日里散步嬉戏了。也许,离开紫禁城对两只虎仔来说,还真是“是福非祸”。康师傅知道我对两只小虎崽的感情很深,特地在南苑住了一夜,今儿一早才启驾回宫。 
  康师傅举起手中的书,轻轻敲了我一下,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想得眉开眼笑的?”我可真服了康师傅,真正的手不释卷!这车上设施齐全得很,竟然还有小型书柜!就在车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也要看书。我么,虽然随手拿了一本《论语》,但是看了几眼,就开始开小差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看着,就总想起班第的那封信和那首诗来!
  “呵,没想什么,我继续看书哈!”我冲康师傅灿然一笑,就低头又装模作样捧起了书。
  康师傅“哈哈”一笑道,“行啦,傻丫头,别装模作样了!书都拿反了,还看书!”
  我仔细一瞧,果然如康师傅所言——手中的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倒了!糗大了!瞬间,我觉得脸颊烧的火辣辣的,忙把书正过来,不好意思地朝康师傅做了个鬼脸。
  康师傅一伸手,将我手中的书没收了,笑着问道:“说吧,刚刚在想什么呢?”
  我望了一眼康师傅,他那脸上的笑非常暧昧,仿佛已经洞悉了我心中所想。我面上又一热,跺了跺脚道:“哎呀,皇阿玛,你干嘛呀!不是刚说了嘛,没想什么呀!”
  康师傅脸上带着笑,戏谑道“好啊,小丫头片子,不老实,胆敢欺瞒君父!” 
  “是啊是啊,我就欺了,瞒了,您快派人把我抓起来吧!”为了摆脱窘境,我干脆用上了耍赖的口吻。
  康师傅闻言“哈哈”大笑了一阵,故作无奈地道:“女儿大咯,有心事咯!我这个皇阿玛也管不了咯。”
  康师傅这么一说,我更觉羞得无地自容,皱眉抛了个白眼给康师傅,“哼”了一声道:“皇阿玛,你取笑人!我……我……”一时间我倒不知道“我”之后的话要怎么说了。
  “你怎么样?”康师傅笑嘻嘻地望着我。
  “我……我……”忽然间我就想到了说辞,很义正词严地道,“我要告诉老祖宗去!”
  康师傅听了我的话,盯了我片刻,又是一阵爆笑。天呀,有这么好笑吗?这康师傅真是的!就他现在这样子,要是被朝臣看见了,哪里还会有平日里的高大光辉形象啊?
  就在康师傅乐不可支,我则窘得直想找地缝赶快把自己埋进去的时候,忽然车撵一阵晃动,害我一个没坐稳,差点儿摔到了地上,幸亏有康师傅这个“保安”在侧,才得以幸免。待我坐稳后,车撵竟然停了下来,不走了!
  怎么回事?我掀开车帘往外瞧了瞧,旁边扈从的侍卫们俱已停止前行,从周围的房屋来看,好像目前是在外城。
  “殷达!”康师傅朝车外喊了一声。
  “奴才在!”一个雄浑的声音立刻在车门前方响起。
  康师傅神色严肃地吩咐道:“你去前面看看出了什么事,速速来报。” 
  殷达“遮”了一声,随即就听见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片刻后,马蹄声又回来了,殷达的声音再次响起:“启禀皇上,是一个妇人拦了圣驾要告御状!那妇人自称是广西道御史钱珏的夫人,要状告山西巡抚穆尔赛贪赃枉法,还带来了钱珏的亲笔奏疏。”
  我一听这话,兴致就来了。这事儿可透着蹊跷。一般来说,各地御史的奏疏,应该经由督抚上交到都察院,由那里的堂官'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别类后,再由那儿的头头,左都御史统一交给康师傅御览。这个钱珏,还真够“绝”的,不走寻常路啊!奏疏竟然让他老婆带过来,还要直接交给康师傅!而且,他告的竟然还是山西巡抚穆尔赛——二品大员呐,封疆大吏!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可也够熟悉的了。
  我望向康师傅,貌似他老人家对此也有兴趣。只见他掀开了车帘,问道:“奏疏呢?”
  容若立刻将一本奏疏双手奉给了康师傅,康师傅接过来略翻了翻,那眉头是越皱越紧,合上了奏疏后,又问殷达:“那妇人何在?快把她带来见朕。”
  殷达面露为难之色,道:“回皇上,那妇人将奏疏交给奴才后,就晕了过去!好像她身上带着伤……”
  “梁九功!”康师傅立刻吩咐道,“即刻派太医给那妇人诊治,务必尽快治好!”
  梁九功听罢,领命而去。康师傅又低声对殷达吩咐道:“你即刻找个妥当的地方将那妇人妥善安置,另选几个人可靠武功又好的去保护她,不得有误!”
  殷达也神情凝重地“遮”了一声,领旨而去。
  康师傅放下了车帘,队伍又重新前进。
  我看了看康师傅的脸色,刚才那爽朗明亮的笑容早已被阴郁所代替,他又翻开了钱珏的那道奏疏,细细地看了起来,眼神也逐渐地开始变换:厌恶,憎恨,暴怒,痛心,阴冷……
  我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康师傅,但心里清楚,可能又有一件惊天大案要诞生了,朝中又即将掀起一场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  




☆、启程南巡

  还以为那天在路上碰到阻拦圣驾告御状的钱珏夫人后,康师傅应该在处理完这件事后才启程南巡,没想到竟然按原定计划出发了!
  九月二十八——钦天监特地找出来黄道吉日,一大早,我就跟着康师傅去跟太皇太后孝庄,皇太后孝惠问安辞别,然后坐上了车撵,由午门出正阳门,开始了梦寐已久的江南行。
  因前一阵子打架事件的余波作用,这次胤禛,胤眩济焕矗比唬礁霭鄣娜宋铩返i和蓉玥也来不了,一个禁足宫中还没期满,另一个挨了板子还在床上趴着养伤,想到这个,心里确实有点“爽歪歪”哈!
  佟妃因身体原因没能随行,其它的几妃不是又有身孕就是孩子太小,因此这回带着的是敏常在章佳氏和定嫔万琉哈氏。诺敏是佟妃推荐的,定嫔嘛,向来跟惠妃和荣妃走得近些,细细想想这两个人背后的人,我忍不住又要叹息:后宫真是个热闹的地方啊!
  “江南行”的确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但心里也不免有些担心——这一去烟波千里,谁知道路上会发生些什么事呢?万一跟康师傅起了小摩擦什么的,“盾牌”一个都不在,谁能来保我?幸好,在出行的队伍里看到了常宁的身影!我这心里总算稍安了些。 
  原以为去江南,应该走水路才对,这会儿跟着康师傅,走的却是陆路。我们每日天蒙蒙亮就出发,别看人多,浩浩荡荡的,但行进的速度一点都不慢,基本上是一天过一州县,经永清,霸州,任丘,河间,跸献,十月初四到了山东境内的德州后,才休整了两天。连日来在车轿里晃来晃去,我是又晕又累,趁着不用“急行军”,我便窝在行在里睡大觉补充体力,康师傅却精神百倍,马上召集了一堆地方上的驻防将官,陪他一起打猎,打了一堆的兔子,然后当成福利,人手一只,分发给那些官员,包括随行的大学士明珠,吏部尚书伊桑阿,礼部尚书介山,学士席尔达,常书,孙在丰等等,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过了四天,我们到达了山东的省会济南,在山东巡抚徐旭龄和一堆地方官员的陪同下,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参观了趵突泉,参观结束,康师傅在众官员的一再要求下,留下了墨宝,给这个天下名泉题了“激湍”二字,这还不算完,徐旭龄在傍晚时分递了个折子,请求康师傅顺便给他家衙门里的“珍珠泉”留个字。那时,我正好也在行在的书房里,康师傅为了不让我落下功课,正亲自上阵给我讲《孟子》,于是乎,康师傅就问我:“禧儿,你说说题什么字?”
  我回想了下当时在巡抚衙门里看到的那汪泉水,水质清澈,泉口冒出来的水珠子不时地激起一层层的涟漪,便随口道:“‘清漪’,怎么样?”
  “‘清漪’?”康师傅略一沉吟,赞道,“不错,你能想到这两个字,可见平日读书也是用了心的。”
  我微笑着谢过康师傅的赞许,心里却道:丫的,天天考,时时考,迟早被烤焦。
  康师傅铺开一张宣纸,提起毛笔,龙飞凤舞的“清漪”二字一挥而就,让侍卫捧了出去让群臣品鉴共赏,然后赐给徐抚台。
  过了一会儿,明珠觐见,奏曰:“臣等瞻仰宸翰,笔墨飞舞,备极其妙,真从古帝王所未有,清漪二字意义尤美,抚臣何幸得此,臣等不胜欢跃健羡之至。”
  听了明珠这番文绉绉的恭维之语,我是真佩服他的拍马功夫,同时也暗暗庆幸:幸亏还没用晚膳,不然全都得奉献给“土地公”。
  过了两天,我们就到了泰安——东岳泰山所在地,史上有秦始皇,汉武帝,汉光武帝,唐高宗,唐玄宗和宋真宗曾封禅过泰山,以示自己“君临天下”是“天意如此,合乎正统”。泰山意义如此重大,康师傅自然不会放过。他留了定嫔和诺敏在行宫,随后就领着我和其他人,步行到了泰山顶上的昭真宫天仙庙,东狱庙,玉皇宫一一行礼,然后到“孔子小天下处”和日观峰欣赏了一番。可怜我本还想学一学孔夫子,指着东流水,潇洒地叹一声“逝者如斯夫”的,结果,到了那里,啥也喊不出来,光顾着喘气了。回到行宫,一爬上床,立即“不省人事”。第二天,康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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