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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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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少了一大笔好军费开支之后,其实,明朝的财政并没能因此松一口气。
    而且,以前每年几百万两的军费也多是亏空和拆借而来的。没有这笔支出,也不过是少借一点罢了。
    可皇帝并不知道啊,心中却琢磨着,朕今天少了这一笔军费,等于一下多出了五百万两银可用。好,干脆搞两个国家工程,修宫观。户部,拿钱来。
    于是,国库一下被掏空了。
    而在京官员的薪水也没钱可发。
    正好海瑞一上书,这下好了,被有心人利用串联,一时间,上折骂皇第四百四十八章讨薪帝的声音不绝于耳,喊出让皇帝去当太上皇的话来。
    这分明就是景王一系搞得鬼。
    要知道古来的皇帝对权力一物看得极紧,在皇权面前可没有什么父亲情可讲,只要有人对自己的皇帝位置发出挑战。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如果这事不好好处理,以嘉靖的性,只怕裕王要糟。
    这事在真实的历史上也发生过,海瑞上书可是明朝历史上的一次著名事件。不过,这也不过是他海大人的个人行为,惹恼了皇帝,被关在天牢里,知道嘉靖死后被放了出来。
    可这一次因为景王在京,竟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变成了要让嘉靖退位的檄文。
    黄锦听吴节这么说,点了点头:“应该是了,正因为这事实在太乱,让人心中戒惧,我这忍不住帮海瑞说了几句好话,尽量将此大事化小,却不想触怒了万岁,被拿下来了。”
    他面上带着一丝焦急:“士贞,事情紧急,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裕王府的人?”
    吴节心中一震,久久沉默。
    黄锦摇头:“我真是老糊涂了,本不该问这种问题的……为国家计算,士贞,你可有法平息此事?”
    吴节苦笑:“黄公,吴节离开京城大半年,刚回来不到一天,如今是两眼一抹黑,又有什么法可想?”
    又说了几句话,吴节突然想起一事:“黄公,这个陈洪是怎么回事。说起来,当初吴节同他也颇谈得来。怎么突然对黄公你下起了死手,还有,这次回西苑,里里外外都换成了他的人不说,对吴节也非常不客气。”
    黄锦面上微微变色:“我怀疑这个黄锦同景王有了勾结。”
    吴节:“不会吧,陈洪好好的东厂都督做着。而裕王将来接位乃是众望所归,他怎么反去烧景王这口冷灶,这不是吃力不讨好吗?他还年轻,好是什么也不做。黄公你年事已高,将来的掌印太监还不是他的?”
    黄锦摇头:“他这辈是做不成掌印太监的,而这人权力欲极大,搞不好会挺而走险。”
    吴节大奇:“吴节不明白。”
    “从古到今,又东厂都督后做成掌印太监的吗?”黄锦轻轻一笑。
    吴节立即明白过来,东厂的权力是大得惊人,可平日里办的案多了,可谓是仇人满天下。
    而作掌印太监,手握批红大权,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类似于宰相。
    宰相肚里能撑船,并不需要你有太大的能,关键是要有人格魅力,要能承上启下,沟通协调左右。
    再说,做久了特务头,知道的机密实在太多,不可能放在关键位置上去。
    这也是官场的一个潜规则。
    吴节一拍额头,心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当初他曾经还想过请富裕王以掌印太监一职笼络陈洪,看来,这事根本就不现实。
    还好没来得及去见富裕王,否则还真要闹笑话了。
    黄锦:“就在前阵,宛平雪灾,冻死十几人,数前流民进了北京城。就有官员上折辱骂陛下,万岁也没客气,直接让陈洪用廷杖将其打死。陛下当时就说过一句话‘这事让陈洪去办合适,,估计就是这句话绝了陈洪等着接掌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念头,呵呵,掌印太监手头可不能粘士人和文官的血……这同景王勾结在一起。这天底下能够给他这个职位的,只有野心勃勃的景王了。”
    吴节点头:“应该是这样的,这事陈洪的动机有了,他也有这个能力。”
    心中有些紧张,既然陈洪掌握这宫禁,又投靠了景王,将来嘉靖若去世,这事情就麻烦了。
    正说着话,突然间,就有一个太监远远地跑过来,对这守在这里的其他太监喊:“来,来,干爹有名,都带着家伙去华门,有一百多个官员来……来……集体上疏……说是要向朝廷讨要薪水,并恳请万岁释放海瑞。”
    吴节和黄锦同时色变,这事闹得越发地大起来。
    从来只听说过民工讨被拖欠的工资的,却没想到有这么多官员来要俸禄。
    而且还打着为海瑞喊冤的旗号。
    再发展下去,只怕连让皇帝逊位的话也能说出来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将事做绝
    吴节想了想,念及起自己以前同陈洪的情谊,对黄锦道:“黄公,我还是想再争取一下陈洪。”
    黄锦叹息一声:“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陈洪已经将事情都做绝了,还能回头吗?士贞伱这人就是太念旧……哎,千军万马都带过来的人,怎么就学不会杀伐果断?”
    吴节心中沉重:“罢,西苑门口闹出这么大事,我先去看看再做定论。”
    说罢,就同黄锦分手,匆忙走到西苑大门口。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陈洪带着几个随从就要上楼。
    原来,西苑大门本是一座两层高的城门楼,虽然不高,全显得气势恢弘,这制式和后世中南海的华门有些仿佛。
    “陈公第四百四十九章将事做绝公。”吴节不等陈洪上楼,就急忙追了上去。
    “哦,原来是吴大人。”陈洪朝吴节微微一点头,语气却不再像以前那般亲热:“回来了?吴大人这次在东南立下偌大功勋,翌日封侯拜相当不在话下,咱家倒先恭喜大人您呐。”
    吴节虽然早预料到他已经有了异志,可听到他不阴不阳地说了这席话,心中还是一怔:“陈公公,伱我相交莫逆,说这些挖苦的话儿做什么。都是为国家为民族做事,义不容辞,谈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外面这是在闹什么?”
    陈洪冷笑:“还能再闹什么,不就是关了海瑞,大家不服气。这群腐儒酸丁,还真当自己是棵菜,想着士大夫与君主共治天下了。天下者,万岁爷一人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们胡说八道。”
    “吴大人若还不明白,不妨出门看看。”
    说完,他朝手下大喝一声:“把门打开,咱家倒要看看外面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了!”
    门缓缓打开,迎面就传来一阵喧哗。
    吴节放眼望去。却看到外面的雪地上跪着黑压压一百多个第四百四十九章将事做绝官员,都是四五品高官,手中皆捧着一本奏疏。
    吴节抽了一口冷气,一百多人闹事的场景他以前也见过。可这一百多人全是六部各大衙门的主事以上官员还是第一次。
    这些人都是明朝政府的中坚,无论是能力还是气场都无比强大,顿时形成一股无形的威力,压得人几乎要窒息了。
    守在大门口的几个禁军和太监也都是面容苍白,一个个高声喊:“干什么干什么,还不回去!”
    往日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官员集体上疏的事件,可规模都小。多也就是二三十个人。
    像眼前这般一百多人同时跪在西苑外的情形,上一次还是在二十多年前的“大礼仪”事件中。
    当时嘉靖皇帝大怒,直接杖死二十多个官员,打伤好几十人,并将其他人统统抓捕进狱,一时间,天牢人满为患。
    作为皇帝的近臣,吴节既然看到这一幕。自然不能置之不理,忙走上前去,要扶跪在前面的那个督察院的御使:“总宪大人。陛下昨天熬了一整夜,正在休息,大人们跪在这里成什么话。上疏有上疏的路,折得先交给通政司,然后由通政司转内,内拟票之后送去司礼监。总宪大人乃是风纪官,对朝廷的礼制看得极重,怎能坏了规矩?不如将奏疏先交给下官,由下官带进去,等陛下醒了。再转呈御览。总宪大人看如此可好?”
    吴节这话说得和气,加上他如今在朝野中声望正盛,换其他人多少也会给他一点面。
    却不想,那老头本是部堂级高官,什么时候将吴节这个后生晚辈放在眼里。又做了监察院御使,一辈都只知道挑别人的错。顿时就发作了。
    “呸!”一声将一口唾沫吐在雪地上,指着吴节大骂:“吴士贞,伱这个奸佞小人。为了一己的功名利禄,只知道讨好昏君,置公理与正义于不顾。枉伱也是个状元出身,枉伱也饱读圣贤书,又是怎么为天下读书人做表率的?今日连伱一道弹劾了!”
    “这个奸佞小人!”其他官员也跟着破口大骂。
    一时间群情激奋,大有将吴节撕碎的意思。
    有人大声喊:“让吴节带什么折,这些奸佞小人的小动作当我们不知道,肯定是将我们上的本扣下了。不行,今日见不到陛下,我们就不走!”
    “对,叫昏君出来!”
    ……
    吴节被人骂得抬不起头来,他也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
    看他们连昏君二字都骂出来了,吴节也意思到问题的严重。这样骂皇帝,若换成清朝,早就被当成叛逆给诛了九族。也就是胸怀开阔的大明朝能够容忍大臣们乱说乱骂,不过,嘉靖皇帝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再说,不就是海瑞的案而已,有事说事,怎么就扯到皇帝头上去了?
    吴节也有些恼火:“大人,伱要弹劾我不要紧。吴节做事,凭的是颗良心,凭的是朝廷的规矩。若我是奸佞小人,只知道自己的功名利禄,凭下官的的出身,自呆在京城熬资历就是了。怎肯冒险去东南前线风餐露宿,与倭寇拼命。想得不过是为君父分忧,为国家出力罢了。”
    吴节这话说得在理,众人一听,是啊,吴士贞堂堂翰林院学士,又是状元出身,皇帝近臣。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老实在京城里呆着,十几年后入有望。
    张居正不就是这么熬出来的吗?
    好好的清贵不做,跑东南去带兵,这个吴节还是个想做事敢于承担责任的人。
    一想到这里,刚还叫嚣着的众官都安静下来。
    可既然已经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大家也不可能就这么离开。
    吴节也知道在座众人无论是资历还是官职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也不可能听自己的。
    如今之计,只能先安抚下众人的情绪。只要大家情绪稳定,就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有心人也不可能混水摸鱼。
    就叹息一声,说:“各位大人,陛下正的是熬了一夜,一时只怕见不了伱们。天气冷成这样,各位大人跪在这里也不是法。要不这样,还请大人们都进城楼里候着,避避风。我先去见陛下,只等陛下一醒,就报上去。伱们看,这样可好?”
    吴节决定先将众人安顿下来,免得起乱。然后跑去找嘉靖,看看皇帝准备如何处置。
    听他这么说,几个高官相互看看,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确实,这天实在太冷,大家都是一把年纪了。在雪地里跪了这半天,许多人经受不住。再这么跪下去,不等见到皇帝,大家先冻僵了不可。
    如果是夏季,再这么耗下去也是无妨,可这日不对啊!
    正被冻僵了,太监们一人一个直接抬出去,自己也没办法抵挡啊!
    吴节见大家都有同意的意思,心中一松,就要去接他们手中的折。
    眼见着混乱的场面就要被吴节三言两语给稳定下来,旁边的陈洪突然脸色一变,突然冷冷道:“伱们上的疏,司礼监不接。”
    吴节心中大骇,这陈洪不是捣蛋吗?
    看来黄锦说得没错,这个陈洪是真有异心了。
    他忍不住转头愤怒地看着陈洪,沉声道:“陈公公!”
    众官皆是一阵大哗。
    就有人大骂:“阉贼伱说什么?”
    陈洪铁青着脸喝道:“按照规矩,大臣上疏应该先交去通政司,然后是内。内没有票拟,我们司礼监不会接收。”
    当下,就有人怒了:“内现在还有人在做事吗,一个个都争权夺利。”
    “没错,首辅已经有十余日没有当值了,找谁拟票?”
    严嵩眼见着就要倒台,加上刚死了老婆,根本就不去上朝。而按照大明朝的规矩,只有首辅有票拟的权力。
    监察院的总宪也爆发了,指着陈洪的鼻就喝道:“什么内,我们今天弹劾的就是内那全尸位素餐的泥菩萨!国事惟艰,朝廷乱成一团,陛下何在?”
    他猛地转头,对着众人大喊:“国家养士两百年,我等仗义死节就在今遭。诸君,咱们今日大不了就冻死在这里,也好让天下人看看!”
    “对,今天就跪死在地起成仁取义!”
    陈洪大怒:“这什么地方,也是尔等能够乱来的?不就是半年没领俸禄而已,值得如此大动干戈,还上纲上线了?”
    他一咬牙,阴森森地朝手下人喝道:“来人,动手,给咱家狠狠地打!打死这群只知道食君之禄,不知道忠君之事情的废物!”
    当下,一群东厂的番就挥舞着木棍和皮鞭朝前冲去,夹头夹脑地就朝众官身上抽去。
    可怜这群官员大多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少人年纪也打,顿时被打得皮开肉绽。
    鲜血点点,落到白色雪地上,看得人心惊肉跳。
    不少人都趴倒在地上,大声哀号。
    吴节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得呆住了,这群官中,大的有二品官,小的也是五品。陈洪说打就打,还下如此死手,太……实在是太跋扈了!
    吴节呆了半天,这意识到陈洪这是把事情朝大的地方闹。一旦彻底将皇帝和大臣们的矛盾激化,裕王就脱不了干系。毕竟,人群中有人喊出要让皇帝逊位的口号。这就不得不让嘉靖怀疑,此事的幕后推手是裕王。
    这个陈洪,是将事做绝了。!!!
第四百五十章 强大的对手
    吴节想到这里,身体猛地一震,急忙冲进人群,去拉那些东厂的番,大声吼:“不许动手!”
    “干什么!”
    “住手!”
    到处都是棍和鞭影,一时不防,身上就着了两记。
    冬天的天气冷,穿得厚实,倒不疼,就是官袍被鞭撕得破了。
    ……
    可陈洪的声音却依旧在大叫,充满了疯狂:“打,往死里打。海瑞上书辱骂万岁,乃是大不敬,形同叛逆,已经是铁案。尔等为海瑞说话,也是叛党,打死不问。”
    吴节愤怒地转头:“陈洪,伱想做什么,有伱这么做司礼监秉笔的吗?出这么大事,不想着平息事态,反煽风点火,意欲何为?”
    陈洪大声呼啸:第四百五十章强大的对手“吴节,伱也想当叛逆吗,也想领廷杖?嘿嘿,咱家虽然是司礼监秉笔,可伱别忘了,我是东厂都督。明白了,伱也是士人。伱们读书人不是一向以得廷杖为荣耀吗,咱家今日成全伱。打,给我打!”
    既然厂公发话,就有一个番提起鞭朝吴节当头抽来。
    吴节大喝一声:“伱敢!”
    这半年以来,吴节统帅大军,冲锋陷阵,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气势。毕竟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那东厂的番心中一禁一颤,手就软了。
    鞭从吴节的额角擦过,虽然不至于让吴节皮开肉烂,但还是擦出一到血痕,火辣辣地疼。
    吴节捂住额头,狠狠望向陈洪:“陈洪,好,好得很!”
    这一鞭却已经将二人往日的情分彻底抽没了。
    陈洪心中也是一凛,将头转了过去。
    “住手!”
    眼见着就是一桩血案,突然间,那边匆忙跑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当朝内次辅徐阶,跟在他后面的则是高拱和张居正,内的三个大员都同时到了。
    见三位臣同时出现,东厂的人停了第四百五十章强大的对手手。退到一边。
    陈洪再混蛋,也不敢在三位宰相面前犯浑,他只闭紧嘴巴阴森森地站在那里。
    见徐阶到了,一百多人也顾不得擦脸上身上的血,只跪在地上高高将手中的折举过头顶。
    “国事如此,是我们内没有做好,对不起朝廷。对不起皇上,也对不起伱们。事情得一步步去做,不可操之过切。如今,国家的财政已是如此,大家心中都是清楚。拖欠大家的俸禄,罪在内,罪在徐阶。大家不应该到这里的,惊动了皇上。伱我于心何忍?”
    昨天内和皇帝都熬了一夜,也顾不得回家,都跑到这里。如今,徐、高、张的眼睛都还红红的。
    “徐老,这样的话我们以前也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说什么一步步来,可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清水衙门的官员,可没有什么入项,全靠微薄俸禄维持。这都半年了,这不是要将我等饿死吗?”
    徐阶叹息一声:“生受伱们了,此事是我等的错。可国库空虚如此,又能有什么法。半年俸禄。几万京官,加一起就是好几十万两银。如今又是雪灾,到处都要赈济。朝廷用钱的地方多了,难道这些事还大不多咱们的俸禄吗?”
    “什么雪灾。”就有官员冷笑:“没钱发俸禄,却有钱修宫观,问题出在中南海根就在昏君头上。各位。咱们今天就冲进去,当着陛下的面犯颜直柬,务必要让皇上将西苑工程停下来,将咱们的俸禄给补了。今天不见到皇帝,咱们就不回去!”
    吴节听得明白,说了半天,这些人之所以这么闹,就是为了讨薪水。
    马上就要过年了,涉及到吃饭问题,难怪他们上火。
    一时间,就有人要朝西苑里闯去。
    “谁敢!”陈洪大喝。
    徐阶朝大家一摆手:“各位各位,陛下正在休息,伱们实在要面圣,就在这里等吧,何必硬闯呢?”
    他朝身边的随从递过去一个眼色。
    那随从就从背后拿出一个马扎,撑开了。
    徐阶一屁股坐下,挡在大门前,缓缓道:“要不,我陪大家一道等着,这下伱们总该放心了吧。”
    张居正和高拱也站在徐阶身后,同时道:“我们也一起等在这里。”
    大家这相互看了一眼,同时点头:“既然三位老在这里,咱们就等吧。”
    吴节这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徐阶的威望高,镇得住众人。否则,若真让大家闯了宫,这事还真没办法收拾了。
    正要再回西苑里去看看嘉靖醒过来没有,路过三人身边时,张居正突然朝吴节递过去一个眼色。
    吴节心中一震,突然明白,自己现在跑去见嘉靖毫无必要。
    张居正给自己这个眼色,定然是让自己去见裕王。对,肯定是这样的!
    这事闹得如此之大,表明是是讨要俸禄,其实却是有人要将裕王拖下水。三为相因为身份缘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给王爷出谋划策,且这里又闹成这样,也脱不了身。
    如今,王府里的谭纶已经去福建做了总督,也没有人出主意。
    估计裕王府现在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
    老实说,吴节以前从来没去过王府,为了避嫌。
    可事情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却也顾不了这么多。
    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但总归要见着王爷,大家商议一下行。况且,自己刚回北京一天,手头资料和消息有限,如今重要的是将情况摸清楚。
    想到这里,吴节当下也不进去了,转身就往外跑。
    跑到外面,就招手叫了一顶轿,说了方位,就催轿夫走。
    在离开的时候,他还是从窗帘缝隙里朝外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过去,却恰巧看到街角站着三条熟悉的是身影。
    这三人都穿着便装,将头和脸缩在皮裘里,显然不想让人看出他们的真面目。
    可吴节对这三人实在是太熟悉了,无论他们如何化装,都能一眼认出来。
    这三人正是景王、林廷陈和……徐渭徐文长。
    一刹间,吴节顿时明白过来:“眼前这一幕就是徐渭搞出来的,也只有他能献出这种毒计!”
    官员俸禄半年不发,海瑞上书被抓本是许久以前的事情。
    百官上疏大闹西苑,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在今天,不是徐文长搞的鬼还能是谁?
    “看来,徐渭是做了景王的幕僚了。”
    这个对手很强大啊!!!!
第四百五十一章 定不相负
    据真实的历史记载,在胡宗宪被捕之后,徐文长也跟着被投入天牢,受尽折磨。以至于被折腾得神经市场,屡次自杀未果。在监狱里被关押多年之后,被释放。
    出狱之后,徐渭并未回江南老家,而是北上辽东,又做了李成梁几年幕僚。
    当时徐渭之所以束手就擒那是因为当时的景王还远在湖北,而随着严党的倒下,徐渭看不到人生的希望,就不做任何反抗。
    当如今,景王活蹦乱跳地赖在京城,并培植起一定的实力,具备了夺嫡的能力。这就让徐文长发现有回天的机会,如果能够助景王登基,不就是变相地救出胡宗宪了吗?
    吴节在杭州同徐文长很是接触了一段时间,当处就差点被这家伙软禁在那里脱身不得,他的厉害自然知道得非常清楚。
    如今有这么个犀利的角色入了景王府,一出手就是如此毒计,吴节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说起来,景王心胸狭窄,是个量小不能容人的。有因为是藩王,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前来投奔。想当年,一个吴论就被他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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