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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才子-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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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脸光滑得看不出一丝皱纹,晶润如玉。
    古代的人因为营养和医疗条件的关系,一过四十就彻底老下去。到六十岁的年纪,许多人都老得鸡皮鹤发,像嘉靖这样,简直就是一种妖孽的存在。
    这也是丹药迷惑人的地方,长期服用仙丹,嘉靖的内分泌已经彻底紊乱了。
    “朕这里是风平浪静了,对他来说却是海阔天空!”嘉靖咯咯地笑着:“不是有人说出要让朕逊位,让裕王接位的话吗?好得很,经此一事,他裕王连清流都能说服,还不尽收士心?倒显得朕昏聩无能。”
    看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吴节知道这家伙的大脑已经被丹药刺激得已经迷混了。
    海瑞上书一事对他的刺激非常大,生性猜忌多疑的嘉靖皇帝怎么也想不到小小一个户部主事敢上这一道奏疏,将自己几十年的作为批得体无完肤。特别是在百官集体到西苑上疏时,喊出让皇帝就任太上皇的话来,这让嘉靖震惊地同时,又联想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逼宫。
    对于权力,没有人比嘉靖懂得其中的分量。朝中的大臣在政治斗争中失败了,大不了被罢官免职,回家养老去了。可若是皇帝在政争中失败,却没有任何退路可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一死了之。
    皇权面前,什么父亲情,都要放到一边。
    吴节悚然而惊,看来今天没急着回家,而先到嘉靖这里是对的。
    否则,以他现在的暴怒,等待裕王的就是不测之险。
    嘉靖近吃淡药实在太多,中毒已深,性越发地暴躁,很多话都不经过大脑。
    今日,得想个办法替裕王过这一关。
    自从先前偷偷跑去王府,有给裕王出了这么个主意之后,吴节已经彻底地被捆在裕王战车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四章 排在第一的从龙之功
    原创该怎么说服嘉靖呢?
    吴节脑急速地转动着,还没等他想出主意来,嘉靖突然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有人意欲有所作为啊!”
    “这是前人撒土,迷了后人的眼睛,挡住了别人上进的路了。(我要
    嘉靖不住冷笑:“吴节,伱说朕能遂了他的心愿吗?真论起人来,有的人呐,怎么就学不会景王。进京三年,从不给朕添任何麻烦,一心只知道以孝事君。”
    吴节一震,突然有了主意。
    不惊反笑:“景王事君至孝,臣自然是又敬又服。不过,若说起孝来,这天地下又有所能比得上裕王。”
    这还是吴节第一次在嘉靖皇帝替裕王说好话,天家大统皇位之争,历来都是鲜血淋漓,牵涉其中,要么一飞冲天,要么人头落地,再没有转圜余地。
    本来以吴节的出身,并不用冒这种奇险的。状元出身,翰林院编纂,天下士林典范,只需熬下去,熬个几十年,妥妥地入为相。
    因此,在这以前,吴节从来不在皇帝面前谈论裕、景二王的对错。
    可现在吴节已经没办法置身事外,从走进王府的那一刻起,额头上就刻着裕王的烙印。
    这是其一,再则,退一万步讲,如果景王将来夺嫡成功。以自己同他的矛盾,只怕那鸟人做皇帝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自己。
    虽然在真实的历史上,裕王后登基为帝,可这个时空的历史因为有他这只蝴蝶在,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未来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呢?
    再说,在真实的历史上。海瑞上书一案并没发生在今年,也没有闹到如此地步,甚至牵扯到帝位之争。
    为自己的将来计算,无论如何,吴节得保住裕王。
    “裕王?”嘉靖的目光炯炯盯着吴节:“吴节啊吴节,伱这人朕清楚得很,从来都不在朕面前臧否人物。可今天想不到伱也替他说起好话了,说,伱是否得了裕王的好处了?”
    这话说得杀气腾腾。有明一朝,自靖难和寰壕之后,朝廷对藩王戒心甚严,容不得朝中大臣结好宗室。别说像吴节这种掌握机要的皇帝身边的近臣。
    若吴节今天一个应对不妥。等待他的就是杀身大祸。
    吴节已经有了主意,却不惧怕,反好整以暇地点头:“是。臣是得了些好处。”
    “好胆!”嘉靖终于开始咆哮了,声音震得门口灯光里的雪花也乱起来。
    吴节微微一笑:“若说起好处来,对我们这种做臣的,莫若天下太平。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是万千读书人的终身志向,还有什么比四海升平对我们的好处大?今日百官闯宫。眼见这就是一场政治乱局,可裕王一出。谈笑之间就将这大祸消弭于无形。臣算是得了裕王的好处,终于可以见到一代盛世即将在陛下手头发端。”
    嘉靖听到吴节扯这种歪歪理,心中却莫名其妙地一松,面色也缓和下来。
    吴节打铁趁热,继续道:“若说起孝,莫若是替君父分忧,依臣看来,裕王这是真正的大孝。陛下伱想,朝中的大臣清流们多厉害啊,想当年的左顺门事变。杨慎带着百官伏击张璁和桂萼,若不是这二人跑得,只怕要被他们给打死。”
    “因此,遇到这种集体上书的事件,出来内的臣们,谁敢阻拦,一个不小心就是血光之灾。也只有裕王,不顾个人安危,敢于冲到清流面前,这是大勇。又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三言两语说服众官,此乃大智,如此大智大勇之人,陛下有又什么好责怪的呢,难道不是大孝吗?”
    一席说说得滔滔不觉,嘉靖第一次感觉到吴节的能言善辩,良久恨狠道:“好吧,就算裕王此举乃是大大的孝顺,可未免没有收买人心养望的嫌疑,端的可恼。”
    “陛下想错了。”吴节又摇。
    明朝的文官当面驳斥皇帝本是常事,嘉靖并不生气,道:“怎么就错了?”
    吴节:“圣人有云:孝,论行不论心。”
    “论行不论心。”嘉靖眉毛跳了跳。
    吴节耐心道:“汉朝时以孝治国,中央选拔人的时候优先选用孝。如此一来,就有不少故意做出许多出格的行为,什么卧冰取鱼,什么埋儿奉母,什么卖身葬父……林林总总,将孝道一事弄得凄厉惨烈,也不近人情。以我们今天的目光来看,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甚至有哗众取宠的嫌疑。那些人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想以此为进身之阶,以便举孝廉好去做官。起动机自然令人不齿。可即便如此,后人依旧要以此为楷模。不为别的,实在是孝之一字,乃是人伦纲常的基础。”
    他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们也不能因为有人在行孝的时候别有动机就彻底否定这一行为,这就是所谓的论行不论心。人无完人,若凡事都要问心,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好人了。”
    “况且,裕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对朝廷对天下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又为什么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呢?凡事只问对错,不问目的,做对了就是做对了。”
    嘉靖听了吴节这一大段话,眉宇舒展开了,良久,面上的潮红消退。这叹息一声,喃喃道:“人不完人,论行不论心。吴卿,伱确实是将圣人之言读进去了,并吃透了啊!其实,有的时候朕还真的犯了论心不论行的错。”
    “裕王至孝,朕是知道的,往日间,对他也是严厉了些。”嘉靖一边叹息一边摇头,神色却萧瑟起来:“朕是对朝中的臣工们不放心啊,我大明朝这么多官员,能够留给后人的又有几个。尤其是有些人,现在就在裕王、景王身上打主意,这样的人,朕不能不防。听伱刚这席话,朕突然想到,是不是思虑和怀疑太多。人非圣贤,怎能没有私心杂念,有的人想着荣华富贵,要从龙,也可以理解,不必太苛刻。儿孙自有儿孙福,朕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走到吴节面前,将倒在地上的滴漏满满扶起来:“朕听了伱的话,突然明白,其实裕王却是个有干、有担当之人,大明朝将来有这样的君主,也是伱们做臣的福分。只不过,往日间朕对他太严厉,压制了他的干。朕现在也是该放手的时候了。既如此,也不要给后人留太大的烂摊,朝天和玄都两观也不要修了。朕老了,也累了,等过完年,就让裕王接了位,朕一心玄修。伱说,这朝中的大臣谁可以辅佐裕王?”
    听到这话,不但吴节心中震撼,连屋中跪着的几个太监也是面色大变。
    看样,嘉靖是下定决心要送裕王上位了。
    确实,今天裕王的表现实在太出色了,无论手段、气度还是品性,都符合一个君主应该有的素质。这一比,却已经将景王彻底的比了下去。
    吴节知道已经说服了嘉靖,心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军国大事,自有陛下乾纲独断,臣不敢答。”
    嘉靖哈哈笑起来,神情显得轻松:“不答就不答,伱这人滑头得紧,罢了,伱也是朕留给孙使的,就让裕王将来为伱头疼吧!今天百官上疏一事朕可以不问,但海瑞一案却必须审结。伱会同监察御史赵贞吉去问问海瑞的话。”
    “是,陛下。”
    嘉靖指了指御案:“吴节,拟旨吧。”
    吴节步走到御案前,提起笔。
    嘉靖微一思索,朗声道:“朕御极四十有四年矣!敬天修身,卧不过一榻,食不过五味,服不逾八套,紫禁城广厦千间避而不居,思天下尚有无立锥之民也。故迁居西苑,唯求一修身之所,以避风雨而已。奈何建一朝天观一玄都观竟遭天下诟病,百官上疏。且以野有饿殍宫有欠俸迁怒于朕,朕之德薄一至于斯乎?朕将两京十三行省百兆臣民托诸内及各部有司,尔等却举止无措踟躇误国。万方有罪,罪在朕躬一人而已!”
    “百官诟朕,朕其病也!民有饿殍,朕其忧也!着尔严嵩、徐阶等人会同裕王筹一良策,安我大明,救我百姓。天下一日不安,百姓一日不宁,朕一日不建宫。钦此!”
    “万岁爷,万岁爷啊!”
    这已经是一到罪己诏了,屋中众人如何不识得。
    顿时,那群太监都猛力地磕着响头,大声哭号起来。
    但吴节却从中听到许多有用的信息,这道诏书第一层意思是停建西苑的两处宫观,不再向户部伸手要钱。
    第二层意思则是,亏空了官员的俸禄让裕王和内一同想办法填上。这算是正式给了裕王插手具体政务,作为明朝实际的决策人的身份。
    在这以前,裕王虽然是嘉靖默认的储君,可一直没有名分不说,也不能过问朝中之事。如今,他算是熬出头来了。
    而这一切,都是吴节所谓。
    心中,吴节突然大为得意起来。将来裕王若接位,若说起从龙之功,自己当排第一位。(未完待续。。)
    p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五章 报信
    写完这份诏书之后,因为烧着地龙,滴漏中泻在地面上的水也被热气一烤,蒸腾而起,满屋都是白色的水蒸气。
    吴节忙朝太监们递过去一个眼色,众内侍着才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提着棉巾使劲擦着。
    一日一夜没睡,吴节也累得够戗,正欲向嘉靖皇帝告辞而去,看到满屋的水气,心中却是猛然一惊。要知道嘉靖因为常年服用丹药,中毒日深。大暑天穿着厚实的棉袍,但一到三九天,却偏偏只一袭轻薄的道装,门窗大敞。
    可这次回京,却发现皇帝虽然穿得少,但屋里却生了火,显然有些抵受不了北京冬天的严寒。
    这情形有些古怪,难道……
    一刹那,“皇帝身体垮了”六个大字在他心头闪现。
    正在这个时候,大约是放下了心中的一个大包袱,嘉靖又掏出一颗丹药放进嘴里。
    他上一次服用丹药不过是十几分钟前,现在又要受用,这频率,这瘾头……
    吴节大惊,忙道:“陛下,丹药一物服之固然可以巩固境界,可若食用太频繁,只怕过尤不及。”
    嘉靖笑了笑,端起茶杯将药吞下:“爱卿不用担心,胡神仙这丹炼得极好,朕服用之后很是受用,用得是勤了些。当初朕也有些担心,后来也去问过,胡神仙说无妨。”
    吴节皱起了眉头,原来这丹药是胡大顺胡元玉父子炼制的。这二人乃是奸佞小人,好不容易得到与皇帝亲近的机会,自然要显出十八般手段来固宠。什么样的药物见效快,能使人产生药物依赖性,就可劲儿的下。
    据吴节从李时珍那里所了解的丹药知识中知道,所谓的仙丹里面大多含有大阳大热的成分。能够在最短时间刺激神经中枢。已经变成一种类似于春药和毒品一类的东西。
    嘉靖照这么吃下去,身体能不废吗?
    可吴节却没办法劝说,修道一事可是嘉靖的逆鳞。任何人都碰不得。他可不是傻子,知道不能在上面去触怒皇帝。
    只道:“陛下先前不是感觉身子有些不妥吗,不如诏李时珍进宫开个方子调养。”
    这话还没有说完。嘉靖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不用了,朕乃半仙之体,有胡神仙的丹药即可。”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嘉靖口气软和下来,道:“吴爱卿你也累了一日,还是早些回去安歇。海瑞一案得在年前定下来,我大明朝正值多事之秋,可经不起折腾了。”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吴节自然不会再废话:“是。陛下,臣告退。”
    就出了西苑,自回家去了。
    从回京到现在不过两三日光景。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吴节只觉得全身都软得如同棉花一般。
    一回到家,也懒得吃饭。径直回到房间,直接倒在床上。
    蛾子见吴节一张脸显得有些苍白,大吃一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快来人了,去请个大夫进府……不不不,去请李时珍李太医。”
    吴节忙摆手:“请什么太医,弄那么麻烦,我可没病。”
    蛾子伸手摸了摸吴节额头,担忧地问:“老爷你真没事?”
    吴节将下人们赶了出去,呻吟一声:“我这不是病,是瞌睡,一天一夜没睡觉,换谁也是面如土色。”
    “一日一夜没睡?”蛾子吃惊地瞪大眼睛:“老爷往年你在西苑万岁爷那里值守的时候,不是说也可以睡觉的吗?”
    吴节苦笑:“我这不是大本年才回北京来吗,积累下的公务实在太多,到现在还没弄完。蛾子,求求你,别说话了,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已经到了后世北京时间八点钟模样,雪还在下着,静静地落在园中花木上面,良久,才噗嗤一声,有积雪落地,显得异常静谧。
    吴节直接倒在床上,只片刻就打起了呼噜。
    蛾子见吴节实在太累,有些心疼,忙伸手去脱他的衣裳。
    却不上冰凉的手一碰到吴节的脖子就将他惊醒过来,吴节迷糊地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几点?”
    “什么几点了?”蛾子有些疑惑,却不知道这个点是什么东西。
    原来吴节在迷糊中忘记这里是明朝,大家都用时辰来表示时间的。
    听蛾子这么一说,他突然醒了,一屁股在床上坐了起来:“我睡了多长时间?”
    蛾子:“刚睡着,连一壶茶的时间都不到。睡吧,睡吧,先把衣裳脱掉。”
    “还好,倒是忘记了一件事情。”吴节忙从床上下地,穿好鞋子就走到案前。
    给砚台里加了点水,捏着墨锭飞快地磨了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呀?”蛾子见吴节白着脸还要处理公务,顿时恼了,一把抢过吴节手中的墨,喝道:“老爷你的脸都白成什么模样还要做事,不想活了?”
    “蛾子别闹,真有十万火急之事。”吴节正色地说,今天他说动裕王去西苑劝退一众上疏的官员,此事定然已经在京城政坛激起万丈波澜。只怕今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公卿大夫之家要彻夜不眠,揣摩政局即将发生的巨大变化。
    而裕王府也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得将先前在嘉靖里发生的一切详细地同他说说,让他有所准备。
    一直以来吴节同蛾子说话都是和颜悦色,非常尊重。毕竟,她同吴节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两人的感情极好。对于蛾子,他甚至有些敬畏,即便现在官位显赫。
    可像今天这般严肃的神情对蛾子来说还是第一次,蛾子立即察觉出了不寻常。
    语气缓和下来:“那……蛾子替老爷磨墨好了。”
    就挽起袖子,麻利地替吴节磨了一池墨汁,又将毛笔浸在墨汁里,沾得饱满。
    吴节接过笔,在纸上写道:“敬启者……”
    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将这张信笺揉成了一团扔到地上。
    虽然看嘉靖今天的意思是要让裕王深度参与进朝廷大政之中,有扶上马,送一程,实现政权平稳交接的迹象。
    但明朝的制度和祖宗家法在,大臣不得结交藩王,违者,就是心怀叵测。更别说可意于未来的储君交好了。
    这信送出去不要紧,若是落到有心人手里,吴节的政治生命也就完蛋了。
    因此,吴节觉得还是不写为好。
    可若是不写这封信呢?
    也不好,这帝王心思最是不好揣摩,若王爷猜错了,做出些不合嘉靖心意的事情,又要给景王机会。
    当时,嘉靖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吴节在场,必须将这层微妙的意思准确地传达过去才行。
    想了想,吴节立即有了主意,铺开一张三尺生宣,一挥而就。
    没错,吴节在画画。
    在没有穿越到明朝之前,吴节也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彻底陷进这场真实的梦境中再也回不去。
    为了为即将到来的彻底穿越做准备,吴节一口气报了许多学习班。古琴、书法、中国画。并下了大力气将唐诗宋词和八股文经典背得滚瓜烂熟,作为自己在这个世界安身立命的基础。
    到如今,科举已经彻底结束,他也高中了状元。八股文和诗词也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
    至于书法,吴节从小就学过,写得极好。这么多年磨练下来,已然在明朝成为一派书法大家。
    而古琴也能弹得成曲调,当然,比起唐宓来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至于中国画,这却是他的短板。
    尤其是中国古代的文人化,讲究的是意境。
    而且美术这种东西对基本功的要求非常严格,没有那个底子,画出来的东西也不成模样。
    在现代社会上了几个月学习班,穿越到明朝之后,吴节也收集了不少名家书画,日常临摹。可即便这样,两年下来,还是画得很差。
    今日为了将信息准确地传达过去,说不得只能献丑了。
    吴节回忆起自己在现代社会所看过的名家作品,自然是毫不客气地临摹了一篇。
    看到吴节划到纸上的东西,蛾子掩着嘴笑起来:“老爷画得不错啊,什么时候有了这种闲轻雅致了?”
    吴节将纸从桌子上提起来,等到墨干,朝屋外喊了一声:“叫老连过来。”
    不片刻,连老三就走了进来:“老爷,请吩咐。”
    吴节将那卷纸折叠成一尺见方,装进一个大信封里,笑道:“老连,还得麻烦你跑一趟,去裕王府。就说吴节久闻王爷是风雅之士,对于书画品鉴乃是当世一流。吴节前阵子在杭州的时候同徐文长切磋书画,颇有心得。今日兴致一道,刚画了一副画儿,请王爷品判,并题几个字儿。”
    连老三接过信封,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大老爷刚才说了这么一通话,小的听不太懂,也记不全。”
    吴节哈哈一笑:“你就去对王爷说,吴节刚画了副画儿,想请王爷题字。”
    连老三这才一笑:“小人明白了。”
    吴节一挥手:“还不快去。”
    ……
    这个时候,同吴节所想象的一样,裕王府却是一团混乱。
    下午的时候,裕王做出了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心中却是异常不安。天气又冷有干,心火立即就上来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竹报平安
    实际上,在劝退百官之后一回到王府,裕王就后悔了。
    不得不说,他今天下午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漂亮。虽然都是吴节授意,连台词都由那个状元公设计好了。但先前那一把鼻涕一把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表演,火候拿捏到妙入毫端。
    回忆起来,王爷简直不敢相信那竟然是自己,心中在得意的时候,未免有些害怕了。
    就因为实在太出色,加上朝中又有风声让自己提前接位,这就不得不犯了父皇的忌。
    接下来,父皇会生气吗?
    又或者是对自己更加欣赏?
    还是……
    就在他不安的时候,皇帝的罪己诏下来了,第一时间送到了裕王府。
    做为臣子,做为嘉靖的皇储,看到父皇竟然下了这么一道诏书,裕王自然是流下伤心的眼泪。
    可悲伤归悲伤,诏书上那句“百官诟朕,朕其病也!民有饿殍,朕其忧也!着尔严嵩、徐阶等人会同裕王筹一良策,安我大明,救我百姓。天下一日不安,百姓一日不宁,朕一日不建新宫。钦此!”却让裕王心惊肉跳。
    看样子,自己下午的表现一丝不漏地落进了万岁的眼中。
    如今却说出要让自己参政的话来,也不知道是皇帝真有此心,还是故意试探。
    若是故意试探,自己要再三推辞,不敢领受,以便让皇帝让世人知道自己并没有忤逆的心思。
    可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等得不就是这一天的吗,若不受,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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